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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朝帝师-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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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本事难有作为。若修得一匿形的本事,方能进退自如,从容应变。
  “不如选这部,土遁术。”
  司马槿拾起一本卷轴,看了眼,朝向安伯尘道。
  土遁?
  安伯尘扫过那部功法,暗暗摇头。
  以离左二人的本事,恐怕区区土遁难以逃过他们的耳目。
  放下卷轴,安伯尘向敖归拱了拱手道:“除此之外,难道再无其他?”
  暗叹口气,敖归摇头道:“能隐匿身形的功法虽多,可至少也需金丹境界的修士才能修习,以无邪如今的修为当真不易。”
  闻言,安伯尘面露失望,就听敖归接着道:“不过,我倒记得有一部功法能匿形,亦对元气没有太多要求,只不过此功法艰深晦涩,饶是本君看了第一篇也需思索许久。”
  “既然如此,还望龙君拿出一观。”司马槿想了想道。
  “两位勿急,我话还没说完。”
  敖归苦笑着叹了口气:“除了艰深晦涩外,那功法还有以弊病,就是它只有一半……连一半都没,估摸着只有三分之一。”
  “只要能匿形,并且能够为我修炼便行。”
  安伯尘面色微喜,不假思索道。
  他修炼匿形功法只是权宜之计,一旦成功脱离出琉京之局,这功法也没多大用处。
  见着安伯尘执意不改,龙君摇了摇头,从书架顶层小心翼翼的抽出一部薄薄的书卷。那书卷只有三分之一个指甲盖那么厚,背面残缺不全,似被人有意撕去,而在功法封面上则书着三个篆字鬼影功。
  安伯尘接过书卷,翻看粗粗一览,只见三篇,其一匿形,其二隐身,其三瞬移,而那瞬移篇也只有一半,剩下的不知所踪。
  能匿藏身形足够了。
  安伯尘心中道,朝向敖归拱了拱手:“就选这鬼影功,多谢龙君。”
  “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套功法残缺不全,修炼到一半不到便无以为继,到那时你若再改修其他功法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淡淡一笑,安伯尘再度称谢,将鬼影功递给敖归。
  “也罢,你心意已决本君也不再多言,这套功法虽然玄奥,可只剩下一半留在我这也无大用,你且拿去好了。”
  说完,敖归一摆袍袖,带着两人继续向前走去。
  “我龙宫法宝虽多,可大多已生出灵性,只有元婴境界以上的修士才能炼化收服。剩下的能让你们带走的也只有这几样。”
  说话间,敖归带着安伯尘和司马槿来到宝库深处。
  宝库深处所藏的皆是一些光泽黯淡的法宝,元气极浅,也只有区区十来件,大多还是刀剑斧钺。
  见状,安伯尘不由有些失望,也知道了为何龙君不假思索便应下他的条件。仙家秘籍即便带走也有拓本,至于法宝,安伯尘和司马槿更是只能炼化一些敖归看不上眼的边角料。如此一来既不亏本,又能令安伯尘履行承诺,这敖归看似和善,一副笑盈盈的面孔,实则老奸巨猾。
  转念一想,安伯尘却也了然。
  无论救不救那龙女,他都只能呆在琉京,大局铺开,想躲也躲不了。得了一本仙人撰写的匿身功法,对他来说还是赚了。
  “那是什么?”
  安伯尘正想着心思,就见司马槿皱眉望向一只巴掌大的贝壳,喃喃自语着:“奇怪,那里面怎么察觉不到元气。”
  意外的看了眼司马槿,转瞬恢复如初,敖归上前将贝壳掀开,就见里面藏着两串手链,晶莹剔透,似用珠玉打造,浑然一体,看得司马槿再无法移开双眼。
  “这宝贝也有来历。”
  敖归看向珠链,目光游离,半晌才道:“的确,这并非什么法宝,可它的价值却不比任何一样仙家法宝低。这对珠链是上古之物,由万年蚌仙的内丹所炼,坚不可摧,能避邪,能养神,传说中是上古时期一名至强者和海族公主的定情之物。只可惜,两方世家后来变成宿敌,他们自然也就无法结合,这对珠链尚未经手便被丢弃,流落到我东海,因忌惮那位强者和他背后的世家,遂代为保管,直至今日。”
  “那现在呢,他们还要不要?”
  司马槿眨着大眼睛,问向敖归。
  哂笑一声,敖归摇了摇头:“这些故事都是祖上流传下来,谁知是真是假。天地变革,无数万年过去,过往的一切早已烟消云散,即便对于本君来说何尝不是一段传说。”
  司马槿抿着双唇,直直盯着那对珠链,看得一旁的安伯尘心觉好笑。
  女人都喜欢珠宝首饰,看来司马槿也无法脱俗,不过这样一来,倒令她少了几分孑然于世的气息。
  敖归察言观色何尝看不出司马槿的心意,当即一笑道:“与其选那些兵器倒不如带走这珠链。虽无大用,可也能辟邪,若将它拿出来,即便双头蛇恐怕也会顾忌,毕竟这珠链是上古强者所制,多多少少还带着几丝至强者的气息。”
  闻言,安伯尘点了点头。
  他已有了无邪枪,大半个月来枪不离手,早已习惯,再带回一样兵器却也是浪费,倒不如选这对能辟邪的珠链。一对两条,正好一人一条。
  安伯尘接过珠链,宝库之行也就此结束。
  传说中的龙宫宝贝虽没获得,不过司马槿得了仙家秘籍,安伯尘亦收获了鬼影功,也算各得所需。
  看向正忙着佩戴手链的少年少女,敖归嘴角微翘,有些羡慕,亦有几分侥幸。
  真龙皆有藏宝之好,他也如此,龙宫宝贝看似很多,可相比从前鼎盛时期的东海,却如同沧海一粟。因此,即便是练气期的刀枪斧钺敖归也很是不舍,索性有那形同鸡肋的珠链将这两人打发。
  关于珠链的来历,敖归并没诓骗安伯尘和司马槿。
  的确是祖上所传,出自上古至强者之手,可除了辟邪外,和凡间的珠宝并无多大区别,只不过价值连城罢。敖归不缺金银财宝,他只缺法宝,因此这些珠链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即便有着非凡的来历和传奇的故事,这么多年过去,白云苍狗,物是人非,再古老的佩饰对于他的复兴大业来说,也没有多大用处。
  “粗的你带,细的归我。”
  司马槿喜滋滋的帮安伯尘带上手链,随后把玩起她那条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选中这对手链也不外乎如此。可刚带上,司马槿便生出一丝莫名的感觉,就仿佛心底某处被轻轻一撞,紧接着心跳加快。
  下意识的,司马槿看向安伯尘。
  目光相触,两人同时一怔,这一回谁都没有移开目光。
  夜明珠光彩动人,普照潭底,涟漪荡漾,波澜游走,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余他们两人。可转眼后,海潮声震耳欲聋,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不像是在寂静的潭底,反倒像置身海天尽头,汪洋奔涌之间。海水一阵又一阵的卷向远方,轰击礁崖,传来如歌如泣的回声,似在倾诉着什么。
  波澜澎湃,隔断了世间一切纷纷扰扰,安伯尘和司马槿就这样站着,四目相视,心跳同时变得疾快。
  “两位,可还想知道那头蛇妖的软肋所在?”
  就在安伯尘欲言又止时,敖归的声音传来,打破两人间若有若无的微妙。
  海潮退去,烟消云散,一切恢复如初。龙宫宝库中,司马槿面颊微红,低下头,好奇的看向珠链。那一瞬的悸动虽然强行压下,却无法赶走,被她藏于心底深处,不知为何,竟有些刻骨铭心。很是荒谬。
  仙人秘籍到手,对于琉京,对于大匡,再没什么好留恋的。
  司马槿心中暗道,可又止不住的想要再多看几眼面前的少年。
  拳头捏紧,许久,渐渐松开。
  第105章 不辞而别(上)
  安伯尘自然不知司马槿的心意,或许连司马槿自己也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听闻敖归提及蛇妖,安伯尘不再胡思乱想,收敛形色道:“愿闻其详。”
  “这头蛇妖天资极高,五百年成精,即便金丹大成的修士借助法宝也极难对付。”
  敖归还未说完,安伯尘心头一动,开口问道:“那元婴期的修士又如何?”
  关于大匡和洞天福地的境界划分安伯尘已略知一二,这里的练气期相当于炎火,筑基相当于地品,金丹期等同于天品,而元婴期则相当于神师了。琉国没有神师,可安伯尘却认识三名神师以他“无邪上人”的身份。
  “元婴期……”
  敖归沉吟片刻道:“蛇妖还未去东界时已有元婴期的修为,它前往东界到如今尚不足百年,按理说元气并未完全恢复,不足元婴期。若有元婴期的修士,或许能将它斩杀。”
  听得敖归所言,安伯尘心中一喜,离左虽厉害,却也不是大匡神师的对手,这等于又给安伯尘留下一条退路。大不了,到了紧要关头,他神游求助那三名神师,原本已约好腊月初八洞庭湖相会,若到那时还陷于琉京之局,正好去洞庭湖邀请众神师除妖,只不过得要好好编个借口。
  还有,敖归似乎不知双头蛇早已不同心,分化作离左二人,到底该不该和他说?
  安伯尘正迟疑间,敖归接着说道。
  “那条蛇妖左首擅道法,右首擅推衍,寻常元婴修士也难以将它除灭。不过,它却有一处软肋。”
  “是什么?”安伯尘急声问道。
  “它喜食天雷。”
  闻言,安伯尘愕然。
  喜食雷电虽然古怪,可怎么也谈不上软肋。
  转念又想,安伯尘不禁回忆起厉霖的梦境,那一年两头蛇为厉霖打造两重轮,传授他五雷之法,想必和这个喜好有关,可又似有什么阴谋。
  见着安伯尘和司马槿面露疑色,龙君淡淡一笑,开口道:“寻常的天雷是它的饕餮盛宴,可雷分九重,寻常天雷顶多三重,三重往上的天雷即便是元婴期的大妖也无法承受。本君若是施法,足能召唤出六重天雷,它若强吞,则会自损筋肉骨骼,一时半会难以消化,亦难施展道法,只需练气期的修士便能将它斩杀。”
  安伯尘心觉古怪,沉吟道:“可是,谁又知道它会不会吞食六重天雷。再者,龙君身处玄德洞天,又无法通过传送法阵前来,如何降天雷?”
  敖归笑了笑,慢条斯理道:“这双头蛇虽然天资卓越,极通灵性,可天性中的贪婪即便它修炼成仙也改变不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天雷能助它锻炼筋络骨骼、五脏六腑,天雷精华则是大补,若有六重天雷,即便它明知难以消化也断不会放过。”
  “至于本君……”
  顿了顿,敖归道:“本君虽无法通过传诵阵到达东界,却能被你召唤出来。当然了,非是本君真身,而是龙魂。”
  一直没开口的司马槿思索着道:“难不成还有什么专门的召唤法诀?”
  摇了摇头,敖归道:“无需召唤法诀,只需诚心召唤即可。”
  眼见两人一脸不解,敖归索性不再隐瞒,一五一十道来。
  “想必如今东界定有许多神庙,有些是这万年来新建的神庙,有些则是上古流传至今。那些古老神庙中所供奉的神祇大多是真正的仙神,上古时曾受到天帝敕封,拥有神位以及自己的封地。这些仙神若还活着,便会施散一丝灵觉系于天地间供奉他们的神龛中,凡人若有宏愿,只需持三柱香,叩拜默念,自然能传入仙神耳中。然而这世上凡人太多太多,而仙神则大多清高,即便在上古道法兴盛的年代里,天庭的仙神也甚少理会下界之事。不过,指不定哪天他们心情好,收到宏愿烧符箓启奏天帝,下界显灵。”
  “天底下神仙显灵之事自古便有,不过,显灵的非是仙神真身,而是神魂。”
  神魂……
  安伯尘心头一动,不禁想起体内三魂的修炼之法,天地命三魂修炼到最后,却是要合抱成婴,生出神魂。
  “原来如此……”
  一旁的司马槿喃喃低语,目光闪烁,好奇的看向敖归道:“莫非龙君大人也是天帝敕封的真神,也有神庙留于东界?”
  闻言敖归面色微窘,哂笑一声道:“如今的天地早已不是上古时候那片天地,仙神不知所踪,更别谈从前的天庭和天帝了。不过我东海敖氏世代相传,龙王之位也是世袭罔替,到我这一代,龙王玺印恰恰被本君所得。只要你们在东界诚心叩拜东海龙王的神龛,本君虚发符箓,便能神游出窍,降临东界。”
  如此作为方才配得上神仙的称号。
  安伯尘暗叹一声,直到此时才恍恍然发觉,面前这位可不就是传说中凌驾众生之上的神仙?自己竟和神仙讨价还价,讨要法宝,丝毫无所顾忌。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胆子居然变得这么大……
  “既然如此,那所需的只是龙君的神龛,却不知东界可有龙君的神庙?”
  司马槿沉吟着,问出关键。
  拂袖踱步,敖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是有,不过并非她所在之地。”
  “这也没事,大不了等我们回返后命匠人雕刻出龙君的塑像,以备使用。”
  “只要有本君的名号及神位便可。”
  敖归点头,随即又道:“切记,不到万不得已,切勿召唤本君。一来本君神游东界,耗费元气颇多,二来本君若是降临,定会被蛇妖察觉,打草惊蛇。所以待到找着她后,再召唤本君,降以天雷,你们趁机将蛇妖斩杀。”
  敖归说的轻巧,却让安伯尘眉头紧皱,思索片刻道:“令夫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许久未曾听闻她的传说,我又怎么寻着她?”
  “我等真龙生来便会变化,千变万化之法在上古时候也算赫赫有名。”
  敖归笑着道,眼中依稀浮现出几丝眷恋:“她还在琉京,只不过变作凡人。她从前最喜欢的便是水仙花,若有水仙花盛开,或是水仙符纹之处,说不定便是她藏身之所。”
  闻言,安伯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忽觉肩膀一沉,却是敖归大手拍下。
  “那竹签虽是三日,可早上一日便安全一分,你们这便回转吧。”
  话音落下,安伯尘只觉身躯一震,整个人仿佛坠落深渊,天旋地转。鼻间传来一阵芬芳,安伯尘下意识的抓紧司马槿的手。
  涟漪荡开,转尔恢复平寂,龙宫宝库只余敖归一人。
  少时,零碎的脚步声响起,从木架后慢吞吞的走出个少年。
  “父王,干嘛不让他们多呆几日。”
  敖霸绷紧脸,不悦的问道。
  “仙凡有别,他们虽得机缘,可毕竟是凡人,岂能长留我神仙宝地。”
  敖归回过身,揉了揉少年的脑袋,和颜悦色道。
  “可是……”
  敖霸苦巴着脸,半晌憋出一句话:“我还没和他打够。”
  闻言,敖霸不由莞尔,摇了摇头道:“真是痴儿,和凡间修士有什么好争的。你为千万里挑一的真龙,年经尚轻,还看不出什么差别,等你越过如今这一境界,往后的日子里修为定会突飞猛进,将那个少年远远甩在身后。”
  张了张嘴,敖霸依旧板着脸,颔下长须轻轻抖动。
  “对了父王,你就这么相信他们?我看那个女的坏得很,万一他们拿了宝贝却不帮助大姨,那该怎么办?”
  眼中闪过复杂,转瞬消散,敖归拍了拍少年的头,幽幽道:“那个少女的确精灵古怪,不过,那个名叫无邪的少年却是个少有的实诚人。你父王我走了那么多地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那少年品性如何,瞒不过父王的眼睛,他若毁约,心境打碎,从此以后在修炼之途上再不得寸进。更何况,父王在他身上察觉出高人所下的禁制,无法离开你大姨所在的七十里地域,能来到玄德洞天也是传送法阵的缘故。他无法出去,就要面对那条蛇妖,除了斩妖之外,再无其他选择。”
  万丈龙潭,夜明珠将潭水照得澄澈明亮,父子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就在这功夫,安伯尘和司马槿也已重回龙女宫。
  龙女宫前,少年少女大眼瞪小眼,许久未开口。
  天蓝山高,白鹤鸣啸,山涧深处,飞瀑如练。纵然也是仙家气象,大好福地,可和遥不见尽头的玄德洞天相比,仍有些许不如。
  洗劫太白山,畅游潭底龙宫,和神话传说中的龙君攀谈……如此这般就好似做梦一样,重回故地,大梦方醒。
  若非怀中放着那本修炼功法,手腕处系着珠链,安伯尘定会将信将疑。
  “那位龙君果然法力通天,随手一拍便将我们送了回来。”
  安伯尘轻叹口气,微觉遗憾,原本以为能玩上个三天,岂料这才一天还没尽兴便被龙君一巴掌拍了回来。
  目光落向司马槿,就见她莫名的看向腕上的珠链,轻轻拨弄着。
  第106章 不辞而别(下)
  下意识的,安伯尘想起敖归说的那个故事。
  珠链从前的主人是一对恋人,一个是天地间最为厉害的神仙,另一个是海域公主,却因世家恩怨而不得白首,珠链也从此流落。
  心头扑通扑通直跳,安伯尘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可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紧张。
  “又在发呆,哼,在圆井村就没人叫你安呆子吗?”
  少女微嗔的声音响起,只一瞬,那丝紧张便荡然无存。安伯尘挠了挠头,尴尬的一笑,心中生出淡淡喜悦,和司马槿最爱吃的桂花糕一个味道。
  “是了红拂,龙宫里那么多宝贝,你干嘛挑这珠链?”
  “怎么,那不成你想让我挑把大斧头,整日抗在肩膀上游街逛市?”
  司马槿撇了撇嘴,拨弄着珠链道:“这珠链看起来没什么大用,可毕竟是上古之物,万金难换的古董。俗话说,别人越不要的东西,越有可能是真正的宝贝。”
  “我怎么没听过这俗话。”
  眼见司马槿强词夺理,安伯尘摇了摇头,无奈道:“想来我们走后,那龙君定是很得意。不过你说的也是,能拿走的宝物除了这珠链外,其余的也没什么大用。”
  “小安子,你也别灰心,这对珠链或许还真有奇特之处。”
  司马槿打量着珠链,若有所思道:“你没听故事里经常说起,某某人得到一上古法宝,看似平平无奇,孰不知里面却住着上古时候的神仙妖魔,需要滴血方能召唤。”
  越说司马槿越觉得有可能,在安伯尘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司马槿轻磕玉指,滴出一颗血珠。血珠顺着手链流转片刻,忽然间,仿佛陷入了雪地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马槿面色一喜,眼巴巴地盯着珠链,可苦等许久都未见到有什么异象出现。
  安伯尘莞尔,强忍着笑,刚想说什么就见司马槿忿忿起身,手捏印法召唤出大黑。双头伏妖现身龙女宫前,张开大口将太白山得来的宝贝吐出,有丹药有法宝有药材也有精铁,堆积如小山。
  “这些先丢在这吧,在大黑肚里放久了,谁知道它哪天会不会真的吞下去。”
  龙女宫前真龙气息浓郁,大黑也不敢久呆,吐出太白众宝后飞回。
  “我们走。”
  司马槿说道,随即向山崖处走去。
  “红拂,你是不是要走了?”
  身后传来少年的声音,司马槿脚步微凝,站在飞水灌流的山崖前,神色复杂。
  冷风吹来,指尖处陡然一痛,司马槿回过身看向安伯尘,笑着道:“不急,你一个人对付离左二人,我终究不放心。再说了,我还没传你秘术。等教会你秘术,找到龙女斩杀蛇妖后我再走也不迟。”
  司马槿已得到仙人秘籍,再留下去对她而言毫无意义,可她却突然不那么想离开,幸好还有蛇妖当借口。
  看向故作轻松颊边挂着柔柔笑意的司马槿,安伯尘提着的心中终于放了下来,喜悦之情难以抑制的回升起。
  除了司马槿所说的那些外,两人间还有一个承诺至今没有履行,那便是揭开司马槿面上绘满颜色的容颜,让安伯尘看一眼她的真面目。
  乘风驭无邪,两人飞过龙女宫外的世界,来到山洞前。钻入山洞,祭出土行符,约莫两柱香后两人来到井底。一个纵身,无邪带着少年少女飞出龙泉。
  去时是夜,回来时依旧是挂满星斗的琉京夜,只不过已是第二天的夜晚。
  “小安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坐在井栏边,司马槿摆动着修长的双腿,笑吟吟地看向安伯尘:“你又跷了一天课。”
  闻言,安伯尘一脸无奈,朝白狐书院方向望去,摇了摇头道:“你已经得到仙人秘籍,那九辰君也无关紧要,去不去白狐书院又有什么大不了。”
  “话不能这么说。”
  司马槿看向安伯尘,正色道:“你进入白狐书院是许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事,能多念点书,多学点道理,对于你往后而言大有裨益。再者,九辰君是离左二人引诱龙女的诱饵,也是这一局的关键,能得到自然最好。”
  顿了顿,司马槿看向默然不语的安伯尘,犹豫着问道:“小安子,你可是真想对付离左二妖?”
  安伯尘点头:“既以答应龙君,那自然要遵守承诺。再者,就算我不对付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我可不想束手就擒,继续沦为他们的棋子。”
  月光下,安伯尘平平无奇的面容上浮起一丝果决,安伯尘相貌中等,可此时此刻却显得格外神气。每每他打架或是修炼或是思考时候,总会变得和之前那个很容易害羞的少年截然不同,全身上下透露出一丝难以道名的气质,就仿佛脱尘而出的古剑,淡雅又不失锋锐,总之,让人看了一眼还想去看第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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