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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降临夜之抉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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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会危急到您生命的命令,恕在下无法接受。”
“你不是骑士么!骑士不是应该以忠诚为第一守则么!”
“请雨宫您不要把‘忠诚’与‘服从’的概念混为一谈,无论如何在下都不希望看到您受伤。”
平和甚至算不上是太过激烈的言辞交锋,但是此时此刻的我,的确是落于下风没错。
习惯了兰斯洛特平素的那种温文语气,此刻遇上这种带着强烈感情色彩的词句,让我有点适应不能。
不过,那并不代表我就能接受他的说法。
“就算这样,你也解释不了你自己这次的私自行动。”
“在下是护送卫宫先生和远坂小姐回去之后,才再外出寻找雨宫您的下落,如果是关于这点,在下愿意受罚。”
“你!”
手再次扬到了半空,但是看着他认真注视着我的神情,却始终挥落不下去。
我知道我在无理取闹,我知道兰斯洛特的选择是当时最好的方案。
但是……但是……
“可恶!”
猛得扭过了头,我恨恨的挥拳砸在了身边的长椅之上,“可恶!该死的!混蛋!”
我不知道自己在骂的人究竟是谁。
兰斯洛特?Lancer?还是……我自己?
我现在知道的只有,Lancer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此刻生死未卜——而且是绝对的凶多吉少,而正一下一下捶在石质长椅上的手,此刻已经疼痛的接近于麻木。
“雨宫……”
温暖的气息从身后包围了过来,愤而捶着椅面的手被带着暖意的手轻柔包裹,“请不要伤害自己,可以么?”
并不是太过接近的距离,兰斯洛特只是站在我身后,虚环着我——那是,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却又没有真实接触到的暧mei距离。
“!”
因为感觉到了兰斯洛特的靠近,我的身体整个僵硬了一下,不过同样也因为他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所以最后还是缓缓放松了下来。
我知道兰斯洛特不会伤害我,也知道这是独属于他的温柔。
但是……这样下去,真得不行……
明知道,这份温暖事实上并不属于自己,但是总是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还是会上瘾,还是会依赖成习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已经,变得没有办法再拒绝兰斯洛特的温柔了……
“兰斯洛特,我……<;B>;不是<;/B>;桂妮薇尔……”
闭上了眼,我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后才缓缓道。
即使再相似,我也不是桂妮薇尔·雷昂德格兰仕。
我不是她,不是那个被淹没在篡改过的历史真相中的亚瑟王的妻子,不是那个让他心怀愧疚并且真心恋慕的女子。
兰斯洛特,可否请你不要再对我这样温柔?
卫宫切嗣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去,而美狄亚姐姐同样也回归了英灵王座,现在,恐怕连Lancer那个超级混账也凶多吉少……
熟悉的人,亲近的人,都已经逐渐离我而去,而现在我所能抓住的,只有你而已。
明明最初的最初,已经完全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已经习惯了寂寞。
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开始察觉到,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也不是一个会有安全感的人。
虽然曾经反复告诉过自己,即使只有一个人也可以成长,但是……一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只有当熟悉的人在我可以感觉到的地方,我才能真正的发挥自己的作用。
没错,我就是一个如果不依靠别人就没有办法独自生活的存在。
兰斯洛特,和你的缘分,从一开始就清楚,只能维持一场圣杯战争的时间。
我的能力不足以让你在圣杯战争结束后也依旧可以滞留现实——所以,离别是注定的。
你的温柔我无法抗拒,但是同样的,如果太过接近你,我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失去你的日子。
从来就不曾得到,又或者,得到后再失去。
说不上那种更残酷。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从一开始就是绝望,那么不管如何都不会更绝望。
“……”
身后的兰斯洛特并没有出声,而是沉默了一下之后,虚环在我身侧的手猛然收紧,“在下从来没有将桂薇的影子投射在您的身上,因为那是对您,同时也是对她的不礼貌。把您看成她……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过。”
我愣住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
“兰斯洛特·达·隆司,真实的我早以湮没在了时间的流逝之中,此刻出现于这个世间的,是借用了圣杯之力召唤而来的亡灵。”
兰斯洛特在我身后低声道,“曾经为之奋战的荣誉早已失落,缠缚于此身的守则也早以被死亡所打破。不论是何种原因,召唤我来到这个世间的人,给与了我虽然从定义上来说只能算是‘虚假’,却真实存在的第二次生命的人……从一开始就已经确定了不是么?”
“……”
我沉默以对。
兰斯洛特又怎么会知道?他会被召唤来这个世界,是因为我有Lancer给我的圣遗物,而召唤的过程中也是有美狄亚姐姐的帮助。
否则,以我的那种虽然不能算半吊子但是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的能力,怎么可能会召唤出被誉为“最完美”的湖之骑士?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心愿。而现在,王……Saber为了达成自己获得圣杯的那个心愿,在这里已经舍弃了身为王者的荣耀,我们谁都不能说她的选择是错误的。”
轻轻得松开了手,兰斯洛特转到了我的面前,低着头看着我,“同样,我当初宣誓要效忠的那个王已经不在了,现在的我,仅仅……只是想尽到作为一名守护骑士的义务罢了。”
“兰斯……”
被他那双孕育着淡淡悲伤,却温柔得似乎要将人溺毙其中的苍冰色双眼注视着,我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兰斯洛特的意思,已经表达得相当的明白。
而且已经清晰明白到了,即使我想继续装不懂,装不知道,自欺欺人的说一切都和原样没有任何的变化,也做不到了的地步。
只是,面对这样的他,我又该……又该……
可以奢望么?
卫宫切嗣、美狄亚、Lancer……
曾经以为的“永远”已经被现实一次又一次的打碎,我真得不知道如果这一次再失控,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以相信么?
这再度降临面前,似乎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及到的幸福。
“优,这一次,我是<;B>;属于<;/B>;你的骑士。”
在我的面前屈膝半跪,兰斯洛特抬头正视着,一字一句,吐出的字音是如此的清晰。
“……”
有什么液体,自眼角溢出,然后顺着面颊缓缓滑落。
闭上眼不去看眼前的兰斯洛特,但是,却无法控制那液体越涌越多。
“请不要再哭泣了……”
恍惚中,听到了兰斯洛特的轻轻的一声叹息,然后就是逐渐接近的温热气息,“因为不想……再看到您悲伤的样子……”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地落到了我的眼上,如同蝶翼般轻盈地一点而过,由双眼到面颊,最后,带着一点颤动地落在了我的唇上,带着温柔得轻轻摩挲了一下。
之后,退离。
只剩下那淡淡的温暖触感,消散不去。
【……贤者之石……】
曾经听Lancer提起过的内容,再一次的回想在了脑海之中。
【炼金术发展的及至,第三法则的具现产物,是连英灵都可以被影响到的存在。】
这幸福,真得可以去争取么?
这样的自己,真得可以抓住这即将到手的幸福么?
想到的,从来都不多,也不需要多。
可是,此刻能够确定的是……
如果不去试这一次的话,那么……就真得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缓缓睁开了眼,我在兰斯洛特苍冰色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面容的倒影。
“兰斯,帮我回一趟卫宫大宅,把我整理出来的关于间桐樱的相关资料放在房间中不动,其余的东西,都拿回来吧。”
沉默得注视了我一会之后,兰斯洛特点了点头,重新站起了身:“已经不准备回去了么?”
回去?回哪里去?
我曾经以为的“家”,早就已经随着美狄亚姐姐还有Lancer的消失而破碎了。
现在能信赖的人,只有兰斯洛特,还有自己。
“我无法忍受,继续和害死那个混蛋家伙的人共处一室。”
转过身,我看向了新都的方向,“所以,我决定去教会!”
间桐一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第五十八章 扭曲者
能凭手上的资料将圣杯战争的本质还有小安的身份猜测到如此的程度……
小鱿鱼你平时果然都是在偷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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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神爱世人。
——我说:神不救人。
、
虽然已经到了深夜了,可是丘陵上的教堂仍然灯火通明。
将我先送到教会大门之外后,兰斯洛特才离开去执行我的要求。
而我则是看着兰斯洛特离去的方向,一直到他隐去了身形后,才转身走入了教会。
柔和的烛光照亮了礼拜堂,但是与那种由暖黄所映射出的温馨气氛相反,整个教会中的空气像被什么东西冻结了般的凝滞。
静寂得可怕。
“啊……真是稀客。”
带着些沉闷的声音响起,从里堂走出的黑衣神父看着我,唇边带着笑意,“已经失去了Servant,所以才会来这里寻求教会的庇护么?”
“不好意思,Knight还活得好好的。要是如此轻易就因为Servant的失去而要寻求教会庇护的话,在那之前我就会先被人吐槽修理折腾到死的。”
翻了个白眼,我走入了祷告席,“只是过来借个暂时居住的地方罢了。”
“这里是教会。”
“我知道。”
“身为魔术师,进入教会获得居住许可,只有一个原因。”
“知道。寻求庇护罢了。”
我打了个呵欠,“不过反正你都已经违规了那么多次了,再违规一次也不算什么,不是么?”
缠绕着我的空气瞬间变得紧绷了起来,不过我并没有太过在意就是了。
Lancer那个家伙,曾经和我说过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到教会这边来——那家伙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说些没把握的话,再加上美狄亚姐姐的事情,要推测出一点事情真得很简单。
“呣,看来Lancer那个家伙已经透露给了你一点什么……真是个多事的家伙。”
视线在我的脖子上游移了一下后,言峰绮礼转开了目光。
蔓延在空气中的应该是针对我的杀气,就那样干脆利落的,完全的消失掉了。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也不管你打算做什么……”
靠坐在了祷告席上,我晃了晃自己的手指,“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在给间桐樱治疗的时候没有揭穿她的身份,不过倒是可以就此推测出一点事情。”
“你想说什么?”
言峰走下了讲经台,站到了祷告席的外侧。
“作为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参战幸存者,你不可能不清楚那个所谓的‘圣杯’到底是什么。”
我斟酌了下措辞,“但是你也没有说出间桐樱作为伪圣杯的身份,那么推测你事实上也是在关注着‘圣杯’的降临……这么说没错吧?”
言峰的目光动了动,不过没有说话。
“我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也需要‘圣杯’的降临。”
抬眼看向了言峰,我耸了耸肩膀,“这么说起来的话,事实上我和你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的,不是么?”
——你是疯了么?竟然会选择和这个人合作!
怎么了?和他合作不是最快的捷径么?
——虽然是这样……但是……
别用“善”或者“恶”的定义来约束我,你我彼此心知肚明那玩意对我来说就是狗屁!
——是啊,绝对中立……极端自私的阵营呢……
有意见?
——不,没有。
“合作?”
言峰一边的眉梢挑了起来,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圣杯’是个什么样子的东西?”
“东西?哼,不过就是‘世上一切之恶’——安哥拉·曼纽罢了。”
我轻嗤了一声。
波斯的琐罗亚斯德(Zoroastrianism)教——也就是拜火教的“二元”教义中,位于最高神祖尔宛(Zurvan)之下,与至善神阿胡拉·米兹达对应的至恶神。
自从听到了里人格说出的这个名字后,我特意去查了典籍,然后知道了这个名字的出处。
很容易理解。
只要死掌一切负面的最恶之“神”存在,那么他就会向我们灌输着魔性。
所以只要憎恶着他,诅咒着他,那么和他处于对立面的自己就是善良的。
因为这个世界非“黑”即“白”,非“恶”即“善”。
不过,我不认为就冬木市的圣杯战争的规模,可以召唤出这种神明级别的存在——依循等价交换的原则,法则是不可能允许这种神祗现身世界的。
所以能够确定的是,那个所谓的“安哥拉·曼纽”一定是某个因循拜火教的教义作为献祭的普通人,在真名被抹杀之后,成为了这个“偶像”词的代替品。
也就是说,说白了那不过只是个空有神名的废柴罢了。(天音:突然发现,圣杯战争中出现废柴的概率好高来着……)
第三次圣杯战争,通过规则漏洞召唤出了这个Class为“Avenger”的Servant的艾因兹贝伦家族,一定会非常的郁闷吧?
不过圣杯战争的扭曲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就算只是普通人,但是毕竟是冠以神名——不,或者说那个“神名”本身就是无数非善意的愿望的集合体。
所以,在那个Servant死亡后被圣杯吸收的同一时刻,装载于圣杯内部,用以实现愿望的的无色无属性的魔力,被污染了。
原本应该是根据人的愿望而赋予变化的无色之力,凭藉着对被装载入内的“恶意之愿”的理解,转化成了纯粹的黑色“杀”力。
以“杀”来阻止“杀”。
因为多数人的存在会有纷争和不幸,那么……只要让全世界都只剩下那唯一的一个人,不就可以避免这种状况了么?
憎恨万物,但是同时又热爱万物。
以破灭来“救”世。
极度扭曲的理解,就是此刻的“圣杯”的本质以及它可以实现的“愿望”。
这是我这些天,结合了自己查到的典籍配上所搜集到的相关资料,
“真是让人吃惊啊,虽然和那个人接触过,不过你却不像那个人那般的愚蠢而迂腐。”
像是审判一样的盯着我研究了许久,似乎是在确定我方才说出那样的话是否是真得不在意一样,好半晌后,言峰才缓缓开口。
此刻他的眼中,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浮上了笑意。
“那个人?”
我愣了一下,然后皱眉,“卫宫切嗣?Lancer那家伙这个都和你说了?”
“哼,没错。就是卫宫切嗣。那个永无止境地靠突破自己的界限来爱着人类,为此,即使自己化身为‘绝对之恶’都没有关系。因为他不过之是个为了正义,而舍弃了身为人类感情的男人罢了。”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言峰的语调依旧是淡淡的,不过……还是能够感觉的出来,他压抑在平淡声音之下的……那种扭曲的情绪。
“哈……原来如此么?”
从过去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起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不过那个时候因为自己左眼的功能暂时性失去而没有办法调查。
不过此时此刻,捂住了自己的右眼,仅仅只是以左眼凝视着他之后,我发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于是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言峰绮礼,你根本就已经扭曲了——不,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也无所谓‘存在’的问题了吧?”
言峰绮礼……不过就是一个凭借着圣杯之力才能存活于这个世界的,但是与其说是英灵,还不如说是更接近于怨灵一样的存在。
他的身体之中,已经不存在所谓的“心脏”,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曾经见过的,充满了诅咒的黑暗杀力。
就这种人,竟然还能担当神父一职……
我抬眼,看向了教会顶端,那以无机制的石膏之眼注视着内部一切的耶稣受难像,冷哼了一声。
这还真是个……莫大的讽刺啊!
因为无法自痛苦的世间脱离,而将希望寄托于所谓的“神”的身上,这就是人类的劣性根。
失败了就将原有推脱到他人的身上,这样自身就是纯洁无暇的,这同样也是人类的劣性根。
错不在我!我没有错!错的是其他的人!为什么要我来承担!为什么神不来救我!
……
如此种种,汇聚成了最初始的恶念。
没有人能说错,同样也没有人能说对。
在“存在即合理”的准则之下,试图挑战规则的人终究会受到惩罚——那当初是为了达到“根源”得到超脱的祈愿,到了现在已经被彻底的扭曲污染了。
“扭曲又如何?现在的我,是真实而切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虽然能让我感到喜悦的东西定义和常人不同,但是那种喜悦却也是真实存在着的……这和活人有什么区别?”
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我的话,言峰的唇角扯出了一丝歪斜的笑容看着我,“不过,你这个人真得很有意思。难怪Lancer那个家伙会那样的照顾你。”
“有趣不有趣那是你自己的感官,和我无关。”
重新打了个呵欠,我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我现在的目标,说明白一点就是间桐臧砚还有他的那个Assassin,还有‘圣杯’——当然,如果那个圣杯是间桐樱所形成就最好不过了。”
“因为Lancer的关系?”
“不止,还有Caster。虽然Caster会被袭击你也脱离不了干系,不过在最主要的罪魁祸首尚未被处置之前,你这个从犯我没心情去动。而且……”
我直直的注视着他,冷笑,“就算不用我动手来处理,你也会和间桐樱一样自灭。我又何必多费脑筋去思考那种事情。”
“哈哈……你果然和那个无趣的男人不一样……很好,很好。”
言峰低声笑了起来,“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能留下这么有趣的东西。的确,比起那个继承了他不切实际的‘正义’梦想的男孩,我还是更中意于你。”
略显沉闷的笑声,在可以用“寂静”来形容的教会中听起来,有一种凄然的凛冽感。
“还是那句话,你怎么看我是你自己的事。”
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那么,间桐臧砚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不会是那个不知所谓的‘不老不死’吧?”
“都已经知道了还要从我这边确认情报么?你似乎有种很微妙的自卑感呢。”
言峰点了一下头,“那个老家伙的真正身份应该是寄生于人体的虫子。虽然不知道相当于魂魄容器的‘脑虫’潜藏在何处,但老家伙要附身在还活着的人身上是相当容易的。而他的目标,就是那个伪圣杯经过了圣杯之力改造过的不灭肉体罢了。”
“这样么……那么倒是可以理解了。”
我点了点头,“当圣杯被填满的时候,小圣杯本身的主人格会被抹去,如果在这个时候能够转入其它灵魂的话,倒是真得是一个方法……间桐臧砚那个家伙,不会是从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后就在考虑这种事情吧?”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真正开始着手准备是从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后开始的。”
扯了下嘴角,言峰回答的漫不经心,然后将视线转向了另外一边,“不过,也就是因为这种大手笔的未知结果,才会叫人期待吧?毕竟,间桐樱的精神,在内容物的刺激下,似乎孕育出了相当了不得的东西……”
“那么你的目标……应该并非圣杯,而是那个内容物吧?”
抽搐了下眼角,我翻了个白眼。
“没错,我既不想要间桐樱的性命,也不像间桐臧砚那样想要获得圣杯的力量。”
言峰一边说一边向着内堂走去,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转身将一串钥匙丢了过来,“在圣杯内部之物。我要做的,只是在‘它’即将成为生命而诞生的时候,给与帮助罢了。若在出生之前,身为母体的间桐樱拒绝‘它’的话,那我会竭尽所能,帮助‘它’诞生,仅此而已。这钥匙是走廊外侧的休息室的,你可以暂用。”
“一个你就已经够扭曲的了……竟然还想要再出来第二个……”
半捂住了脸,我把呻吟隐藏在了手掌之下,“算了,他爱做什么做什么去,反正只要不干涉到我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那种已经完全扭曲的家伙,除了披着一层人皮外,其内容物根本就不能算是人类了吧?
和这种东西合作,稍不留神大概就会被彻底的吞吃干净……
不过算了,反正现在除了兰斯洛特外,我也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东西了。
即使明知道这是一场豪赌,现在也已经抽不了身了。
“抱歉让你久等了。”
这个时候,兰斯洛特拎着东西走入了教堂,“我回来了。”
“怎么会这么久?”
挑了挑眉,我迎了上去。
“去房间整理东西的时候遇上了伊莉雅小姐,她要我转告你,Lancer的灵魂以自己的意志已经进入她的身体内保管了。”
“……”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但是听到兰斯洛特的陈述,还是觉得心脏一阵的揪紧。
深吸了一口气,我扭过了头,“嗯,我知道了,和我去房间吧。柳洞寺那边进不去,现在也只能暂住在这里了。”
在失去了她们的此时此刻,我已经……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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