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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都市的破晓时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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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女孩，也是……
「无论如何都不想再遇上她了。」夜明想起除夕夜某次令人战栗的接触，呼出了一口凉气。
正当两人享受着大街漫步之时，右前方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下枪声。
夜明扭头看去，是某某邮局的第三支所。
虽说只有三十多米的距离，但因隔着厚重玻璃门的关系，周围只有听觉灵敏的他听到。
「抢劫案？！！」夜明瞬间判断出事态，对穹说道：「有事件发生，妳等我一下。」
「嗯。」穹乖巧的点了点头，似乎料到他要做甚么，主动松开了手。
===========================乖巧的分割线==========================
「叮叮叮」弹壳落地的轻音。
戴着织帽的歹徒，用枪指向柜台的职员：「哈…别做甚么愚蠢的事喔。」
「呀——」柜台前一位少女尖叫起来，歹徒立即把枪转向她的方向：「喂～顾客小姐，不要吵可以吗？」
「当然了，逃跑是不行的。」歹徒这么说着的时候，一位做接待的老伯将手伸向了旁边的电话，按下了第一个数字。
「砰」，轰鸣二度响起，老伯身后的墙壁多了个弹孔。
「喂喂喂，不是说了别做甚么愚蠢的事吗？难、难道说听不懂么？」歹徒脸上渗出了冷汗，但仍继续威吓：「是不是说杀掉一、一个人作为警告更好一点呢？……嗯？」
白井黑子在俯冲。
按照平时训练做的话……
一脚踩在歹徒的左足，再一个回旋踢落在他的膝关节处，抓着其织帽的左手顺势一摔，整套动作有如行云流水般完成了。
「你这小鬼，呜呜呜，杀了你！——唔哇啊？！」试图拾起掉在地上的枪支，行动却被少女的当胸一跺截断了。
黑子接着把手枪郏皆洞Γ乐勾跬皆俅位囟帷�
「呼，呼，哈，哈……」
居然这么轻松就搞定……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
「呀啊啊？！」只见那边头戴花饰的娇小少女．初春饰利，被负责守望的歹徒同伙用刀架颈胁持着。
「切，居然栽在一个小鬼手上，混蛋！」穿着褐色羽绒的长发男人，如是嗤道。
「初春！」情况急转直下，黑子不由叫了出来。
「咦，原来是妳朋友啊？」男人捏着初春的右脸，刀身贴着她脖子的嫩肉，嘴角翘了起来：「那就好办了。」
黑子焦躁的骚动起来。
「别动哦，你是风纪委员吧？风纪委员不会丢下人质不管吧，而且还是认识的人。是不是还有别的同伴，要出来就趁现在！」
「……」陪着黑子巡逻的前辈．固法美伟正打算从人群中走出来，警报突然响了起来，防盗卷门紧接着一扇扇的关上。
然后。
「防卫信号接收完毕，开始驱除入侵者，请丢掉武器，趴在地上。」筒状的警备机械人从柜台里钻了出来：「警告完毕，开始执行。」
发出这样的语音的警备机械人，从下部处展开了嵌着圆球状滚轮的三只支架，直奔男人而去。
电光火石间，黑子窥准空隙，跟在警备机械人后面直冲上去。同一时间，男人从右边口袋里掏出了甚么，往机械人扔去。
「吡…滋滋滋滋……」
黑子刚感觉到不妙，机械人便「轰」地炸裂了。
但黑子没有遭到冲击，固法从旁拉住了他，然后背对爆炸承受了大部分损伤。两人双双滚到了地上。
「怎么了？……前辈！」
「在不知道对方打算前，不要贸然冲上去。」飞散的屑片插在后背上，鲜血从固法额际淌了下来：「记着点。」
「为甚么？」
「喂！」还在困惑着的黑子，来不及反应，就被男人一脚踢飞。
「哼，果然有同伴啊。」
「白井同学！」初春想冲上前去，但男人用单手就制住她了。
「以为我会像那个傻^逼一样被干掉？」男人一脚踩在黑子的足踝上，黑子呻吟起来：「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白井同学，白井……你住手呀，白井同学！」在初春的叫嚷中，黑子的意识渐渐模糊。
是我的错，都怪我轻率的判断，害了初春，害了固法前辈……搞成这副狼狈样，连半吊子都不如。
但是……
黑子鼓尽最后的力气，左手往初春伸去——
「真缠人啊！」又一声钝音，男人把黑子的手踩在足下。
（「住手吧，够了！」）
我一定，要把你救出去！
右手抓住了初春的脚跟。
「哈？你打算干甚么？」男人不屑的道。
然而，下一瞬间，本应被其抓住的初春，消失了。
「外面？」初春出现在邮局门口，疑惑的问道。
「原来是空间移动能力者（Teleporter）。」男人闷闷的声音从卷门里传来。
「白井同学，你在里面吗？」初春焦急的拍着卷门，期望得到不可能的回答，接着。
「小妹妹，能跟哥哥说说里面发生了甚么事吗？」
初春扭头一看，是一个白衬衫、黑西裤的少年。
「我或者能帮得上忙。」夜明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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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猜猜你在想甚么吧……」男人波澜不惊的声音回荡在邮局大堂里：「警报响起己经有段时间了，差不多Anti－Skill也该赶来了，只要拖住时间，不让这家伙劫持人质，就是我们的胜利。」
他望向柜台那边，拿起活动围栏作着警戒的青年，道：「猜中了吧。」
「不过，我可不一定逃不出这里啊。」男人向着铁制卷门扔出一颗铁珠，铁珠移动得极其缓慢，但碰到玻璃窗时却没有停下来，直到把它连同卷门一起撞穿，才掉在了外边的地上。
「『绝对等速』能力。」男人又丢出一颗铁珠，道：「我丢出去的东西，除非它坏掉或者我解除能力，否则不管前方有何障碍，它都会持续前进。」
「真是遗憾，没法如你所愿。」只见卷门已被砸出一个半人高的大洞，如果男人想的话，随时都能逃走。黑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破洞。
「没时间了……」男人喃喃道：
「喂，妳去把钱拿出来。只要妳帮我的话，我就把所有人都放了。对了，以后跟我合伙吧，只要我们连手就无敌了，吶，怎么样？……」
男人还在絮絮不休的自说自话，黑子则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痕，默然不语。
真是烂到家的首次工作……擅作主张贸然行动，把大家都牵连了进来。但是…
「这个嘛，我…」黑子艰难的、缓缓的站起身来，从喉间吼出这样的宣言：「坚决不干！！！」
「跟你合伙？真不巧，盯上邮局的下三滥贱人不是我的型！而且我心里已经决定了，决不歪曲自己所坚信的正义！」黑子露出了不屈的笑容。
「这样啊，真遗憾。」男人掩面说道。
他的能力虽然很强劲，却没速度，只要脚还听使唤的话……黑子暗自盘算着。
「那你就死在这里吧！」一次性的扔出了八颗铁珠。黑子吃了个措手不及。
「我可没说一次只能扔一个。」男人狰狞道。
就在铁珠快要击中黑子时——
一道浊白的光柱，贯穿了二人之间，把激射的铁珠全数摧毁。
二人都愣了一下，但黑子立即回复状态，扑上前来一个绊摔把男人放倒。
男人倒在地上还想挣扎，刚又掏出一颗铁珠，却被黑子按住头脸。
「你的铁珠和我的空间移动，想比比哪个更快？」
「可恶。」略微思考了下，男人便放弃了抵抗，无力地瘫在地上。
事件，圆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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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井同学！白井同学！」听到初春的叫唤，正在接受腿部包扎的黑子昂起头来。
「刚才就是这位前辈出手相助……咦，人呢？」初春待要介绍那位见义勇为的前辈，却发现本应跟在身后的人影消失了。
「穹，别推，别推…我现身就是了。」从某个方向传来了这样的声音，黑子、初春，连同一旁刚刚接受完急救的固法都望向声源。
「是你？！！」一见到那位「前辈」的脸庞，黑子当先叫了出来。
「是我。」夜明苦笑。
「你们认识？」固法好奇的问道。
「是他，就是他，那个在除夕夜暗巷里搞基的家伙！」
看着包括穹在内所有人投来的奇异眼光，夜明赶忙摇头摆手：「是误会啦，误会啦。」简单述说了那晚他如何逮着男子行骗，又如何制伏男子的事。
听过解释后，虽然放弃了刑事追究，黑子还是一副不信的表情：「怎样都好，总之是基佬准没错了。」
固法忍住笑，说道：「黑子，要尊重别人的性取向喔！」
初春也跟风似的笑道：「是基佬呢！」
「……」
夜明苦笑越甚，满脸别屈的看向始终一言不发的穹：「我就知道，无论千夫所指，穹永远是站在我这边的。」
「…是基佬。」穹嘟囔出这句后，彷佛保持距离似的退后了一步。
所有人都大笑起来，夜明灰白化的陪笑着。
笑语稍息，众人正式互相介绍，穹突然一本正经的问：「对了，既然在这一带巡逻，妳们是风纪委员第177支部*的吧？」
「对，有甚么事吗？」固法问道。
「这边有人想应征风纪委员，可以麻烦引荐一下吗？」
「谁？」
无视夜明打的眼色，穹指了指他。
「咦？是这位小哥吗？」固法诧异的道：「啊对了，刚才看见你用能力射出的光柱，粗略估计，你应该是强能力（Level_3）以上的操光使（PhotoHand）吧？那样的话，要通过适性考试难度不大喔。」
「不，这个……」夜明欲待辩白，话头再次给穹打破：「嗯，他会努力的，到时还请多多指教。」
「哎呀，这么快做好进我们支部的打算了？」
「固法前辈，我才不要这基佬进咱支部。」黑子抱臂怨道。
「好了好了，都还没考核就这么多牢骚。」训斥了黑子一番后，固法转向穹道：「既然如此，我把这次事件的经过汇报给上头，顺便介绍一下羽深君…通过所有考试后告知一声，我会替他引进的了。」
「有劳了。」完全无视夜明幽怨（？）的目光，穹微微一鞠躬，道。
夜明满头黑线：「穹…妳……」
「都是时臣的错。」
「都是妳的错啊！！！」
第二十二章——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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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支部：根据原著设定，第177支部位于栅川中学，就在Joseph’s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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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刚搬家，稍微有点空闲，复活一下好了……质量下降了很抱歉，可以的话我也想一直写下去。
第二十三章 另一类阶级斗争
第二十三章——另一类阶级斗争——Conflict_Out_Of_Conflict
「能力：Level_3_操光使，基础体能：A，救急法：A，鉴识科：A，情报通信：A，铳操法：A，逮捕术：A，交通督导：A，宪法行政法：A，刑事诉讼法：A……」架着一副纤细眼镜的巨。乳系学姐．固法美伟按捺着一股指天骂地的冲动，强自朗读出某位新人的成绩单：「综合评价：超卓，特准豁免四个月实习培训，直接分配至第177支部。以上。」
站在她面前的夜明，愁眉苦面地说：「原本还打算故意放水，搞砸考试的，想不到标准这么低，『一不小心』就搅出这些数据了……这下可怎算好？」
「…你是在找抽对吧？」本来就瞧他不顺眼的黑子，「啪啦」着拳头道。
现场是位于栅川中学的177支部，虽然听上去是个挺有气势的名字，不过只是占据了一间教室的程度。
有好几个桌子并排在一起，不是教室中那种用合成木板加上铁管做成的桌子，而是那种像普通办公室里面的感觉。桌子上放着作业用的计算机，不过像是完全不把这些精密器械放在眼里一般，薯片的包装袋就这样放在上面。
天一蒙蒙亮，夜明同学就拿着成绩单来了报到。虽说没甚么好大惊小怪的，豁免实习亦有之前固法引荐的因素在内，黑子也不得不承认全A通过的夜明比她更有魄力。
然而，就是这样才不甘心嘛……明明之前才是风化案（？）的嫌疑人，差点给自己逮捕，从今天起却要和他共事，这不是有些颠倒吗？
黑子一脸阴霾的望着新来的「同事」，别扭的想着。
「对了，初来乍到，不知最近有甚么案件？」夜明坐到沙发上，呷了一口红茶，问道。
「说起来……」初春从办公桌上一排数据里，拣了一个活页夹出来，翻开摊放在茶几上。
「无能力者狩猎！」夜明看到文件的标题，心头一震。
固法简明扼要的报告道：「最近，无能力者与高能力者之间的纷争加剧，随着高能力者『正当报复』的呼声，网络论坛上出现了『讨伐Level_0』那样明目张腾的快闪活动页面，起初人们都半开玩笑的留言着，但很快有反叛的家伙，把凌虐低能力者的视频上传到群组里，并挑战似的怂恿『同类们』行动起来……他们把这类恶质的游戏式狩猎活动称为『Fox_Hunt』，而且受害者的情况越来越凄惨，涉及的范围也从第七学区扩大到Judgement总部不得不正视的程度，过不久就会展开跟警备员的联合会议了……」
Fox_Hunt，源自十六世纪大英帝国（BritishEmpire）的猎狐运动，后来传到澳洲、加拿大、法国等地。传统上是由驯养好的猎狐犬追猎赤狐的贵族活动，由骑马的犬主带领着一群无武装的农民进行。因为狐类会对农民的牲畜进行过捕*，在各地向来被视为一种害兽防治的方案，直到2004年被完全废止。
这算是黑色幽默吗……夜明眉头一皱。
「……犯人作案时的影片虽被上传到了网上，但由于上载者一直是用公共IP，追查不到确实源头，肇事地点的防范用摄像机也被电气系能力者动了手脚，捕捉不到疑凶的模样，导致案件拖了个多月，期间断断续续共有46人遇袭，被抢去财物，幸亏都性命无碍。」黑子表情沉重的补充道。
那帮混蛋，这下子玩大发了……夜明目光闪烁，不由得捏紧了指头。
「怎么了？」固法注意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
「没甚么……」夜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调制着表情，问道：「除此以外，有甚么线索了吗？」
固法摇了摇头：「从案件的涉及面来看，初步估计涉事犯人不下20人，但对对方的能力、背景等一概不知。」
「这样啊……」夜明有点失望。
初春在计算机上开出一个页面，浏览片刻后，说：「找到了，联合会议的日期是2月5日，星期二，即是后天下午7时。」
2月5日？那不就是穹的生日前日吗？夜明想。
稍事庆祝再去吧，反正放学后还有点时间。
「好的，那么到时见吧。」夜明开了门，准备离去。
「这起案件规模很大，我们可能也会出动，期待你届时的表现。」固法挥了挥手，微笑道。
=========================生日前日的分割线=========================
「羽深，今天还去Sweeping吗？」历问道，萌毛晃了晃。
「不了，明天就是穹的生日，我要陪她买买礼物。」夜明衡量再三，道。
「听说最近袭击事件激增了三倍多，你在这时候不会只顾着约会吧？」京介脸色不犹的说。
夜明摆出一副「我就是这样」的表情，道：「Sweeping天天都有，穹的生日只有一个，怎么能舍本逐末呢？」
「早就知道你这丫是见色忘义的货，想不到会见色忘义到这个程度！」织户起哄道。
「Fox_Hunt的影响力已经扩散开去了，不是个人能解决的事，还是把后续处理交给Anti－Skill跟Judgement为好。」夜明耸耸肩，道。
「你现在也当上风纪委员了，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吧？」京介道。
「反正上头也还未有明确指示，咱也乐得清闲。」
「……」三连星都无言以对。
「我还要上补习社，先走一步了。」织户突然记起，说了句88便消失在梯间了。
「我们社团也有活动，告辞了。」历拉着京介，也消失在走廊尽头。
对了，他们的社团，好像是叫「超自然研究社」神马的，虽然部员只有两个啦。
竟然在这个科学的世代还相信怪力乱神的东东，有时真搞不懂他们，夜明笑了笑，想。
「好了，办正事吧。」
走到校门，穹已经换好衣服，在那久候多时。今天的她，还是穿着黑、白色系的哥德萝莉装，上身是白衬衫配过腰的马甲背心，下身是黝黑格子裙，衬上颈际小小的十字架吊坠，比平时多了一丝帅气的味道。
「……好慢。」穹鼓起腮帮抱怨道。
「勾买勾买，聊天聊晚了……咱这就出发吧，待会让你自己拣礼物，好不好？」夜明一脸歉意的陪笑道。
「呣，算了。」穹这才消气，牵起他的手向附近的的士站行去。
此时此刻，羽深夜明还不知道，风暴的中心正朝他逼近过来。
第二十三章——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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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捕（surpluskilling）：一种当掠食者猎杀的猎物比牠们能立即使用的还多时展现的行为。牠们可能消耗一部分，储存或放弃猎物。这种行为已在赤狐、斑鬣狗、蜘蛛、棕熊、猞猁、貂和家猫等动物中观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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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是完人，夜明是有为数不少的缺点的，这些缺点将导致他人生中的一大悔憾。
接下来，T君的龙套……？
第二十四章 血色的生日前日（上）
第二十四章——血色的生日前日（上）——Crimson_Heart_Broken
第六学区。
这里是娱乐设施集中的地域，但也不乏诸如SuperGalaxy那样的大型购物中心。
在SuperGalaxy四楼洗手间旁的休憩处，松软的沙发上坐着一对年轻男女。
「嘿咻…真累呢。」夜明把肩上一挎挎的购物袋放在地上，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浊气。
「…软皮蛇。」穹面色不改的说。
「穹，这样说人是不好的。」夜明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糟糕，现在已经6点半了？再不动身可赶不上会议了。」
「会议？」穹歪了歪头。
「那是风纪委员与警备员的联合会议，特地研究最近一单大案的对策的。」夜明约略解释道。
「真麻烦。」
「当初叫我应征Judgement的不就是穹妳吗？」说着夜明阴阴的笑了笑：「说起来，还未跟妳算总账呢……」
「算账？」穹缩了缩脖子。
「譬如亲嘴呀亲嘴呀或者亲嘴之类的。」夜明嘟起嘴唇作索吻状。
「少做梦了。」穹脸颊一红，一巴掌打向他嘴上。
「又傲娇了，又傲娇了。」夜明侧头一闪，嘻嘻笑道：「买来的东西我拿着，你会自己回去吗？」
「哈？」
「很简单喔，看看GPS地图甚么的…等等，你该不会连看个地图也不懂吧？」
「当、当然懂啦。」穹脸颊飞红，大声道。
「这样呀，我放心了……妳也该试试更加自立了，我总不能24小时照看着你…」夜明甩了甩手当作道别：「好了，待会见罢。」
看着夜明消失在自动电梯间，穹微有点空落的感觉，喃喃念道：「自立…吗？」摇了摇头，取出微型手机，调出了GPS的窗口。
「盯——」穹望着第六学区的街道图，望了好久，但她发现那些红红绿绿的标识对他来说简直是鬼画符，她更看不明白那些黄黄褐褐的线条是从哪里通往哪里的。
「呣……」折腾了十来分钟，终于，穹大小姐算是彻底放弃了，掏出掌机，自顾自的玩起来。她决定等夜明会议结束后，才叫他来接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本来人声鼎沸的商场渐渐静了下来。然后，穹忽尔发现自己被一群奇装异服的人围了起来。
「就是她吗？」为首一人问。其满脸缠着绷带，穿着朋克风的插肩夹克配重金属马裤，浑身散发着一种腐败的气息。
就跟发臭的馊水与厨余一样，穹心道。
绷带人身旁的家伙递来一张照片，他看了看后丢在了地上。
就着眼角余光，穹瞥到那是自己身穿暮光校服的快照。
「……你们想怎样？」
绷带人狞笑起来，笑得极其丑恶：「想怎样？当然是向碍事的家伙收一点利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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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了。」白井黑子对满头大汗赶到现场的夜明喝道。
「歹势歹势，因为一点私事迟到了。」夜明微微躬身，礼貌的陪笑道。
「算了，快进场吧，简介已经开始了。」黑子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说。
领讲的是一位警备员大姐。年纪大约28上下，看上去很开朗的样子，是个乳量巨大的美女，束在脑后的黑色长发，有成熟大人的性感魅力，穿着严肃的西装，却连一点淡妆都没化。
「涉事的视频分享网站YouTube已经接受查封，我们正从相关视频的片段里重组、分析凶徒的容貌与能力背景。目前涉事区域已由第七学区扩散至第五学区、第十三学区与第十五学区，遇袭者的年龄分布由幼儿园至大学不等。……」
正当夜明专心聆听，在随身携带的笔记簿上记下重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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