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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轮回之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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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以雷霆之势将亲罗马的萨干坦人军队尽数消灭,然后率领军队穿过比利牛斯山到达阿尔比斯山脚下,于严寒的冬季凿山为道,轻军兼程,经过六个月困难的行军,出其不意的进入波河平原地带。没有任何神灵的庇护,没有任何神秘可以借助,以人类之躯完成了这一足以媲美魔法的壮举。
凭借这支夹杂着各种口音、甚至有一半是雇佣来的杂牌军队,连续三次大胜罗马。
汉尼拔没有一丝神性,但是他的部下视其为不可战胜的最幸运之神。
最辉煌的时刻是在坎尼,汉尼拔与两名罗马执政官展开会战,利用不及敌人一半的兵力,仅仅一天,十万名罗马士兵,全部的将校,几乎所有的百人队长,还有八十名元老会成员和两名执政官悉数阵亡,这场疯狂的杀戮差不多令罗马的政治体质名存实亡。
战争进行到这个地步,只要略微再加一把力,汉尼拔就可以把罗马用自己的手从地图上抹杀了。
他当然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想这么做,可是他还是停下来了。他的袍泽怒斥他只懂得胜利而不会利用胜利,但是他没办法解释。
表面上看来汉尼拔第一次在意大利占领了城市,有了稳定的补给港口,终于可以结束之前如流寇一般的劫掠生涯。然而实际上大胜之后的汉尼拔根本没得到任何补给,卡普亚这个堪比罗马的富足城市没有给他提供一丝——事实上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援助。
看到了眼前的胜利,迦太基国内的政治家们立刻就忘记了打蛇不死后患无穷的道理,在议会上为了所谓的民主吵得不可开交。或对汉尼拔说,你已经瞎了,今后迦太基的未来还是由我们这些明眼人来掌握吧。
可惜在这些明眼人只看得到现在却看不见未来,当他们终于就分赃达成协议的时候,罗马已经缓过了气,一名足以和汉尼拔抗衡的英雄也横空出世。
汉尼拔花了六年的时间杀死了两个西庇阿,但是接替他们的是一个更年轻也更精明的西庇阿。
大概是汉尼拔一贯对诸神的不屑引来了神罚,年轻的西庇阿和汉尼拔一起在意大利的土地上辗转,而汉尼拔一次也没有捉住他。在汉尼拔一次次歼灭罗马军队的同时,西庇阿也在其他的地方消灭着迦太基人。
也许这个西庇阿确实获得了神灵的青睐,残暴狂妄、好大喜功;在战场上可怕,在宴会上一样可怕;肆无忌惮的展现自己的锋芒而不知收敛。这样一个人却也屡战屡胜,甚至在一次战斗中被划破了脖子也能化险为夷。
当汉尼拔在意大利本土四处搜寻,想要在正面战场上消灭西庇阿的时候,这个如有神助的年轻人却突然把战场挪到了迦太基的土地。留守的迦太基将领几乎不堪一击,在罗马的精兵强将面前节节败退,不得已,汉尼拔只能放弃意大利率军驰援。
刚刚回到本土,迦太基人就吵着让汉尼拔追击西庇阿与其决战,这是以长途奔袭之后的疲敝之师追击气势如虹的罗马新军,但是汉尼拔毫不在意,他反而庆幸终于有机会与这个狂妄的青年正面交锋,他想要给这位不知谦逊为何物的年轻人好好的上一课,战争不是会鼓舞人心就能打赢的。
虽然在决战之前暗探带回的消息让议会有所畏惧,汉尼拔不得不让自己的军队驻扎到一个缺乏水源的地方和罗马人进行一场毫无意义的谈判,但是汉尼拔不在乎,他坚信自己绝对可以打败西庇阿。
然而令汉尼拔没有想到的是,这竟然是他的最后一场战役,无论多么伟大的将领都需要运气,汉尼拔本来并不相信这句,可是在扎马战役中的无数次‘如果’中,幸运女神确实没有一次站在他这边。
作为对抗罗马骑兵王牌的战象混入了少量未经严格军事训练的新手,这些第一次上战场的大象被罗马的军号惊吓直接打乱了己方的阵型;略占优势的非洲步兵——一向作战勇猛的非洲佣兵——竟然因为怯战而后退,最让汉尼拔难以相信的是东努米底亚皇帝马西尼萨在决战一触即发的前夕背叛了他。
在汉尼拔的最后一次会战中,他成了弃儿,命运之神毫不留情的捉弄了这个不敬神明的人,无数次的如果让汉尼拔只能勉强逃得性命。
战争至此还有机会,汉尼拔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很遗憾,命运之神没有再给他重整旗鼓的机会,议会成员们占据着坚固的都城毫无抵抗的投降了。
迦太基成了罗马的附庸,战争到此完结,但是命运对汉尼拔的捉弄还没有停止。罗马人了解汉尼拔的可怕,所以他们要求将其引渡回罗马。
“把汉尼拔交出来,这样你们就可以不用承担发起战争的罪过。”罗马人这么说。
于是尽显商人本色的议员们非常愉快的把汉尼拔‘绳之以法’,为了让罗马人永远放心,他们直接毒死了他,把他的尸体交了过去。
和许多英雄一样,汉尼拔没能死在激烈的战场上,而是死在莫名其妙的愉快的和平,愉快的罗马人和愉快的迦太基人,仿佛所有的罪过都在汉尼拔一个人身上。
“为了你所效忠的祖国,你必须死。”
曾经无理的宣判,如今已然超越人类跻身英灵的他再一次听到了类似的话。
“虽然怨恨Master的命令,但是作为誓言的一部分,我也只能阻止你们前进了。”拖着重伤的身躯,濒死的剑兵拦在了远阪的面前。
前夕(0。1)
“怎么?小看我吗?就算是濒死之躯,就凭你们两名魔术师也是不可能战胜我的。”
剑兵并不着急进攻,反正已经是到死为止的命令,就算侥幸取胜自己的这场战争也不可能再继续。剑兵不是那种视战斗为生命的战斗狂,燃尽最后一丝力气去体验生死之间的乐趣这种事情和他根本挨不上关系,所以面对这场毫无回报、胜负已经无所谓的战斗,理所当然的有不止一点的消极怠工。
“已经决定就这样上了吗?真是的,你们看起来不是需要我来提醒,三骑士拥有高超对魔力的蹩脚魔术师吧。”剑兵脸上带着微笑,但是这微笑和愉悦没有半点关联——既然死亡已经注定,那么一定要以最优雅的形象迎接死亡。
“算我好心,你们身后那个英灵虽然弱的可以,但是比起你们两个,还是他的胜算更多。”
剑兵充满善意的提醒,作为一个弃子,汉尼拔一点也不想帮助背叛自己的Master消灭敌人。
虽然剑兵已经一再提醒,但是对面的两人一直保持紧靠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模样,就好像根本没听进任何东西。
“凛,你在后方支援吧,这种重伤的剑兵我还能够对付。”
“开玩笑,就算已经重伤,他的刀也能随时取你性命,你可是脆弱的人类,就算仅仅是断手断脚都能要了你的小命。”
“安心吧,和Saber学习剑术就是为了现在这种场合,不是吗?”
说罢,士郎投影出双刀站到了凛的身前。
“哦?现在的魔术师都是武斗派的吗?一个人就敢来挑战英灵。”剑兵把马刀架在身前,既没有轻视也没有重视,“你不进攻吗?'奇+'书'+网'没理由让负责断后的一方抢攻吧,你们看起来还有不少事要咨询我那个Master,要是再拖上一会儿就没什么追上的希望了。”
“那么,就由我来消灭你,异教徒。”一如既往的平淡音调,Basarker拖着重伤的身躯挡在了士郎的面前。
被解放真名的宝具击中所造成的伤口——即使是不带任何诅咒的宝具——很不容易愈合,在凛对其施加的治疗魔术的作用下,Basarker表面上看起来已经完全复原,但是真实的情况却是她的剑兵的健康状况相差无几。
“你退下,Basarker,你现在的战斗力甚至比不上你的Master。”凛命令道。
“战争的胜利者往往是更能忍耐的一方。”Basarker没有退让,毕竟凛不是她的Master,没理由绝对服从。
“呵呵,你们在争什么,一起上不是更好吗?反正赢了我的人也没有奖品可得。”剑兵催促道。
「一起上?卫宫士郎和Basarker的联手威力还比不过单独一个Rider。」
之前的训练已经证实,Basarker完全不会配合别人,而能够配合上Basarker节奏的也只有Saber一人。
“对付你有一个人就够了。”凛把Basarker推开到一边,抬起自己的左手念道,“到我这里来Caster!”
闪烁的光芒过后艾米娅出现在了战场,带着懊恼的气息,怨恨的盯住了面前重伤的剑兵。
“到底发生了什么?”艾米娅对身后的凛询问道。
“慎二来过了、战败了、逃跑了,Saber被英雄王抓走了,简单的说就是这样。”
“这个残废就是留下来断后的英灵吧,已经衰弱成这个样子的话,就算只有卫宫也应该没问题啊。”艾米娅抱怨道,“你这次召唤可是耽误了不少事呢。”
说罢,艾米娅拿出了弓,准备用宝具一击干掉对方。
“别用宝具,剑兵的宝具作用是反制宝具。”凛立刻阻止了艾米娅的行动,“如果可以用宝具,我就不用召唤你了。”
“明智的决断,我的宝具效果就是如此,虽然我很不想给你们再造成什么麻烦,但是因为Master的令咒,我不可能在‘阻止你们前进’的战斗中放水。”剑兵说出了赞赏的语句,好像他和远阪不是敌人而是战友似的。
“哦?看来作为弃子,你已经对自己的Master死心了啊,我可以解除你和Master的契约,加入我们怎么样?”
艾米娅放出了和平的信号,她并不想在此杀死剑兵,因为在这里杀掉的英灵有很大的几率要被樱吸收到。
“提议是不错,但是即使解除契约,令咒的效力依然存在,所以很抱歉,我接受不了。”
“既然如此,那也没办法了。”将手中的武器换成惯用的双刀,艾米娅攻了过去。
战斗的过程异常简单,本来剑兵的基础属性非常占优,但是拜英雄王所赐,他现在根本连十分之一的力量都使不出来,就算全盛时的剑兵也仅仅能压制住艾米娅而不能速胜,奄奄一息的剑兵就更不能对艾米娅造成任何威胁。
所以,交手只几个回合,剑兵就被艾米娅轻易地击碎了头部。
“结束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艾米娅看也不看一眼正化作星光的剑兵,转身对凛问道。
“我的召唤耽误了什么?你刚才说的。”凛反问着。
“刚才差一点就捉到艾因兹贝伦的Master了,但是现在应该已经没机会了。”
没错,因为艾米娅的突然脱离了Lancer的原故,Lancer为其带路的任务被中断了,虽然令咒依然有效,但是那必须得是艾米娅回到Lancer身边才行。就算艾米娅可以凭借契约得知Lancer的位置,一个执意逃跑的、可以灵体化的英灵没有什么人能追得上。而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忠诚的英灵把艾米娅的目的告知自己的原Master,让其更改驻地到一个她也不知道的地方。
事实上,Lancer此时正是躲在远离市区的一个电话亭中。
和大多数对现代机械不知所谓的古代英灵不同,Lancer对知识的掌握有着额外的天赋,艾因兹贝伦的驻地本来没有电话这种东西——因为那些古板的魔术师更信赖利用魔术通信,但是在Lancer的执意要求下,电话还是被安上了,这项本来毫无意义的举动,真的成了在绝境中库娜的唯一生机。
飞快的播出了号码,在等待音中焦急的等待。
契约消失,不了解情况的库娜会理所当然的认为是Lancer战败了,而身为被培育出的圣杯,即使战败之后她也会忠实的履行自己作为圣杯的职责,然后作为一次性道具、毫无意义的死掉。
“喂、喂,库娜吗?”经过短暂而漫长的等待之后,电话的另一端终于有了回应。
“我是。。。你是谁?”第一次使用电话的库娜有些畏缩,但是现在Lancer没有安慰她的时间了。
“我是Lancer,时间紧迫,你听好了,立刻离开这里,身为Master的你已经战败了,身为圣杯的你也有人代替。”不知道那个骗子什么时候会找上门来,Lancer尽量的长话短说。
“云酱?你果然还在啊,我就说嘛,如果你战败了,灵魂也会回到我这里来的啊。我和你的契约应该是被别的魔术师夺去了吧,请安心的和这个新Master并肩作战,我可是非常期待云酱捧起我的那种场景呢。反正对于我来说圣杯根本就毫无意义,如果最后是你胜利了,我也能安心了。”
毫无紧张感,比起Lancer的简洁明快,库娜的回复都可以称得上啰嗦了。
难道是说的太简略而没能让对方理解吗?
“听好了,我刚才不小心被人暗算失去了自由,而且那个家伙的目的是通过我捉到你,现在因为一些意外我可以不用给她带路,你立刻给我躲到其他地方去。”这回Lancer换了一个较长的句子,希望库娜能够了解。
“参战的魔术师想要得到我是理所当然的吧,你不用这么抗拒,带她来吧,在哪里成为祭品都一样,而且这样我还能和云酱多呆一会儿。”人造人把自己当作了道具,Lancer的教育还没能彻底转变库娜的思想。
“这场战争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圣杯什么的,似乎有人额外准备了一个,这场战争就算没有你也能继续。”
“是吗?”库娜在电话中沉默了一下,“但是不行,身为圣杯的我怎么能让别人抢走我的职责?”
“可是那样你会死啊!!”Lancer在电话的一端大吼道。
“总要有人担当祭品的角色,如果我的死还能额外拯救一个生命的话,那么我的人生也算是有些价值了吧。”这回又换成了圣者一般的言论。
“喂,你难道就没有更平凡一些的想法吗?”Lancer无奈的质疑道。
“。。。。。。”又是一阵沉默,“其实,有的。”
“在之前的那几年,我所谓的生命不过是单纯的活着而已,没有希望也没有绝望,没有乐趣也没有烦恼。但这些天是不同的,我第一次觉得活着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每天做的事情都很有趣,吸引着我。但是,那是因为Lancer和我一起的缘故,普通人的生活也只是平淡的日常,真正让我开心的是Lancer你,第一个真正关心我、爱护我的。。。同类。就算我能成功的活过这场战争,我也无处可去,家族的长辈不可能放过我。事实上如果Lancer不在了,我活下来或是死去根本就毫无意义。所以,来找我吧,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时间就只有圣杯战争的这几日而已。”
库娜缓慢的、断断续续的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于是,这回轮到Lancer沉默了。
“。。。。。。”
“云酱,还在吗?”
“听好了,你立刻给我离开这个城市,或者藏起来也可以。我会继续战争到胜利为止,到时候我就向圣杯许愿得到第二次生命,然后我会去找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唔,你说真的吗?”库娜小心的确认了一下。
“是的,请你在我胜利之前都好好的活下去吧。”
“那么好吧,要守信用哦。”
“当然。”当然不可能,Lancer挂掉了电话。
捉住她的那个家伙所怀有的愿望必须要库娜死掉才能完成,两个圣杯只能存活一个,残忍的选择题,每个人都只能站在自己一方,除非那个英灵的Master无视了从者的愿望,否则他一定会在捉住库娜之后再继续战争。
Lancer现在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一方面在库娜安全转移之前不能让那个英灵追上她;另一方面,既然有英灵的灵魂被另一个圣杯吸收了,拖得时间越久,圣杯人格崩溃的可能性就越大,假如想要拯救的人已经死去了,她也就没有追捕库娜的理由了。
感受了一下新Master的位置,Lancer化身灵体,朝着相反方向一个若即若离的位置飘去,必须给对方追上她的希望,否则她就起不到拖延时间的作用了。
Lancer在远方耐心的等待艾米娅的追捕,但是艾米娅那边却没有理会她的时间。
“已经失败了,那么就放弃吧,比起捕捉艾因兹贝伦的Master,拯救Saber更重要。”凛思考了一下给出了判断。
“既然凛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意见,但是我们的战力似乎有点不足啊,对手是英雄王的话,单单我一个是不可能取胜的。”艾米娅分别看了看Basarker和Rider,“一个已经重伤,一个需要地形,机会渺茫啊。”
“比起战斗力什么的,难道大家已经知道Saber小姐被捉到什么地方去了吗?”绫子疑惑的问题换来了大家更疑惑的目光,“我说错什么了吗?”
“Master是可以通过契约了解英灵的位置的,绫子还是外行,不知道也可以理解。”士郎打了个圆场。
“我不觉得你有资格说别人。”艾米娅在一旁貌似随意的说道。
“不要吵了,金闪闪不太可能把Saber掳到人多的地方,到时候我会设下‘绝对不能靠近’的结界,让Rider可以参加战斗,金闪闪还要分精力去束缚Saber,你们三个一起上的话不会有问题。”凛在一瞬间就制定出了作战计划,“现在我要为Basarker治疗,你们可以先准备一下。”
大家点了点头,都没有什么异议。于是大家各自回到房间,为即将到来的恶战作必要的休息。
死
当远阪邸的各位选择休息的时候,在并不遥远的柳洞寺那鲜为人知的地下空洞中悲哀的少女迎来了新的一轮折磨。
“樱,这次有几个英灵死掉了?”脏研用急切的语气质问着痛苦的少女。
“。。。。。。”但是少女除了痛苦之外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樱,快回答我。”老人不耐烦的催促道。
“。。。。。。”女孩紧缩的眉头缓和了下来,不过还是没有回应。
“樱。”
老人又叫了几次,然而少女一直毫无反应。
“已经崩溃了吗?看来这次的收获应该不小呢。”面对毫无知觉的少女,老人不但没有一丝担心,反而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真是的,老朽本来还打算将捧起圣杯的荣耀让给你,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早就坚持不住了。”
“虽然我也知道吃掉自己的孙女是一件畜生也不如的事情,不过事到如今,就让老朽来接管你这具毫无理性的肉体吧。”拄着拐杖,脏研一步步靠近了少女。
“无此必要,爷爷。”少女突然睁开了双眼,用平静而冷漠的视线盯住了老人,“我还很好,而且仅仅是新添加了一个成员而已,爷爷不用那么兴奋。”
“该死,就算拿到了一手好牌,废物依然是废物吗?”脏研恼怒的咒骂的两句,然后,他的眼睛对上了少女冰冷的目光,“你想反抗我吗,樱?”
“不敢。”少女用不带感情的声音回答道。
“你恨我,我能够原谅你,趁着你还能憎恨的时候好好地恨我吧。”老人摆出一副慈祥的面孔说出了恶毒的语句,“你不用妄想什么了,就算你能杀了我,我的想法也会比你的魔术来得更快。”
“的确如此。”少女依旧不带任何感情的认同道。
“我真高兴你能理解。”脏研微笑着转身。
然而就在脏研转身的一瞬间,他脚下被洞穴昏暗的灯光拉长的影子突然脱离了地面,在零点一秒都不到的时间里将脏研的身体整个吞噬了下去。
“但是人总会有措手不及的时刻。”少女对着已经连影子都消失了的脏研,平静的补完了句子。
紫色的外套被粘稠的魔力溶化殆尽,黑色的影子包裹住了少女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魔力残渣像敞开口的液氮罐子一样不断外泄,就算是时钟塔里最保守的魔术师在此,也没资格职责少女浪费魔力,因为那魔力的数量根本就是无边无际的。
“你不可能打败我!”突然从少女的喉咙中发出了不是少女的声音。
“你太自信了,爷爷。”
少女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如丝带般缠绕在女孩身体上的黑影一下子散成细丝,然后没有停顿的刺进了女孩的心脏。
缓缓的拉出,带出了几丝鲜血——和一只不在任何生物学书籍上记载过的虫子。
“呐,你变小了的样子比原来可爱多了啊。”嘴角外溢着鲜血,少女吃吃的笑道。
“不,我不会失败的,胆敢反抗我的家伙,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被捉住的虫子用它不输蚊蚋的声音咆哮着,然后,他惊慌了,“怎么会?我明明。。。”
“明明在我的身体里放入了无数的刻印虫是吧?”少女不紧不慢的拔掉了虫子的一条触手,“就在刚才,它们已经死了。”
老人用以控制少女的王牌,在一瞬间就被粘稠如液体般的魔力杀死了,就算鱼是生活在水里的动物,如果把水压加大十倍它也会被压碎,刻印虫也是如此。生物的部分完全被魔力替代,就好像被埋在地下的骨头变成了化石。原本靠生物模拟出来的回路,现在已经变成了真正的人造回路,而且是足够让一个普通人成为一般魔术师的大量回路。少女已经彻底摆脱了老人的控制。
“等───等一下、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不对、你搞错了,樱。。。。。。!附身到你身上去是最后的手段。若你还有意识的话,门扉全都会给你的。老朽只要荣耀间桐的血统即可。只要你成为胜利者、将一切都拿到手中,这样就好了,樱。。。。。。!”
失去了最后的依仗,虫子一边求饶,一边用力地扭动着。
对着指尖捏住的秽物,少女优雅地笑了起来。
“那更好。因为,已经不需要爷爷了。接下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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