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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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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生晴信桀桀的怪笑起来。
又多了几分素材。
◆
这些天对于莫洛斯·佐尔根来说，简直是痛不欲生。
因为他最忠诚的佐尔根家族，面临三百年来第一场大劫。
恐怕就连那位佐尔根家族的创始人，那位辅佐伊凡四世登上沙皇之位的大魔术师也没能想过，自己的家族将在三百年后，败于另一个沙皇之手。
事情是这样的。
在北方的俄国，当政的是罗曼诺夫王朝。原先在那里当政的皇帝叫做保罗一世，也是佐尔根家族效忠的对象。但在那个帝国，保罗一世并非是没有敌人，他的敌人比他还要高贵，那就是他的亲生母亲，俄国曾经的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他们两个人虽然是母子关系，但因为政见等原因经常闹矛盾。为此，叶卡捷琳娜二世极力想要废除保罗一世的皇位，让她的孙子亚历山大继位。但这显然不可能被允许。
为此，叶卡捷琳娜二世也来找过佐尔根家族，就为了商讨他们的阵营问题。
佐尔根家族，还是坚守着选择了保罗一世。
于是，叶卡捷琳娜二世派来的使者愤愤而去。
如果单纯是这样，倒也没什么，但在前不久，一场惊天噩耗传了出来。
保罗一世在宫廷中被人谋杀。
在短暂的惊慌过后，保罗的儿子亚历山大继位，称为“亚历山大一世”。
佐尔根家族的靠山就此倒了。
别忘了那个曾经愤愤而去的使者。虽然叶卡捷琳娜二世已经逝世，但他效忠了新上位的亚历山大一世，由于多说了几句坏话的缘故，亚历山大一世开始了扶植其他魔术家族，来达到对佐尔根家族的清洗工作。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佐尔根家族这次彻彻底底是输了。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被成千上万的魔术师围剿，突围而出的，仅仅只剩下了继承佐尔根魔术刻印的族长莫洛斯。这还是用佐尔根魔术师的鲜血们铺就的道路。
莫洛斯一直向南方奔走，终于到了其他的国家。
这样一来，他总算逃脱掉了追捕。但他却迷茫不解，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幸好，这个时候，一个消息传来。
冬木市将举行圣杯战争，而创始人之一正是玛奇里·佐尔根。这场魔术比赛的最终获胜者，将得到传说中能许下任何愿望的圣杯！
把一生都奉献给了家族的莫洛斯，总算清楚了自己的目标。
杀掉背叛家族的玛奇里，得到圣杯战争的冠军，许下家族重生的愿望。
怀着这样的想法，莫洛斯渡船来到了日本。
PS：至此，所有的役者都已经出来了。那么下一章便开始召唤英灵，下下章英灵粉墨登场。
Act 19
Act19
耸立在冬木市深山町里的远坂家宅邸，在地下所设的工房里，准备有着远距离通信的设备。自然，采用的是远坂家最引以为傲的宝石魔术。
这个设备和俗称黑振子的实验道具极为相似，但却也有所不同，这个振子的振锤里镶上了一块魔力宝石，以及通过吊绳流下来的墨水可以浸湿宝石的这个结构。
和振子相配对的石头自然是在远坂永人的亲信手里，他们分散在冬木的各地，不断寻找着可能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并把他们的资料详详细细地发送到这个小房间里。
至于传送的方法也是极其简单的。
只要把那些与振子相配的石头放在滚轴前端写字的话，与之共振的振子宝石就会开始摇动，滴下的墨水就会在下面的罗林纸上写下丝毫无差的文字。
这样一来，就能确保信息的时效性。
而现在，镶着宝石的振子和相配的石头开始共振，通过看似毫无秩序的奇怪的反复运动，报告者的笔迹开始流畅准确地再现出来。
正在研究着自家宝石魔术的远坂永人被振子摇摆的声音给惊醒了。
等到振子不再开始摇摆，远坂永人这才把墨迹未干的罗林纸拿下来，细细地逐一浏览起来。
在现在已知的七位役者中，最能确定的莫过于远坂永人、玛奇里和羽斯缇萨这三个人了。自从十年前分道扬镳，三个人便各自开始了自己的工作。羽斯缇萨在那个柳洞寺一呆就是好几年，才终于将“天之杯”的阵法画好。玛奇里只是稍稍设计了有关降灵的阵势和咒语，便也开始了对其虫魔术的研究。而远坂永人，在这十年间也没有白费。除了努力将自己的宝石魔术提高外，他也开始了对小圣杯，也即是自己女儿的制造。
十年的时间，虽然成功造好了小圣杯，但远坂永人因为心怀愧疚，模样也比十年前更加苍老了些。
“呵，这次从时计塔过来的人，竟然是个刚得到‘王冠位’等级的大天才。来自符文科的天才学生，爱尔兰的魔道名门马克雷密斯家的孩子么。”
远坂永人冷笑了起来。
在记忆里那个魔术学徒，貌似也是时计塔的一员，但其水平也并不高。
所谓的贵族，不过是些蒙受父荫的幸运的小家伙罢了。如果单纯抛开天资和魔力，以厮杀来判定胜负，那么像远坂永人这种半路出家的魔术师，未必就比那些魔道名门的子弟差劲。
本来远坂永人是没打算将其放在眼里的，但下一条信息却跳入了他的眼帘。
“玛奇里曾经接触过对方？”
这个消息，让远坂永人眉头紧锁。谁都知道玛奇里是个精于算计的老狐狸，他的一举一动全部都是有着深远的目的，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偶遇。不过，由于玛奇里在的缘故，那个探子怕被发现，便没能探听到他们谈论的内容。
不过这倒并没有关系，把他们会面这件事交代了，就已经是帮了大忙。
远坂永人在心底暗暗盘算，将那个魔术师列入重点对象。
“马洛礼……是那家伙？真是阴魂不散。还好这里基督徒是被禁止的，否则真是难办了。不过把他的消息告诉宗门改役的人，应该会给他添上不少麻烦。”
远坂永人回想起自己当时被他算计的场景，禁不住嘿嘿冷笑起来。
在他们的接触中，马洛礼给远坂永人的印象一直是能说会道，擅长用交谈的方式达成目的，但这并不是说，马洛礼的实力就很差劲，能成为第八秘迹会的负责人，本身实力就得过硬。
所以，也被永人纳入了重点的对象。
“还有一个是来自佐尔根家族的莫洛斯么，由于家族被灭，而被迫东迁……哈哈哈！”
远坂永人终于想好了该怎么对付玛奇里的算计了。
毫无疑问，人算不如天算，玛奇里不管怎么算计，恐怕都想不到这次的役者竟然有一个是他的死对头。只要永人把有关玛奇里的踪迹告诉莫洛斯，恐怕玛奇里就自顾不暇了。
“嗯……还有一个人不知道？呵……倒也没什么关系。”
远坂永人并没有因为未知而感到恐怖，这种强烈的自信，来源于自己的实力。
圣杯，注定是属于远坂永人的。
“砰砰砰——”
突然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能来这种地方的，除了远坂永人自己，就是多年服侍远坂家，极尽忠心的老管家了。
“什么事？”
“老爷，你要的东西已经送到了。需要我送进来吗？”
“不用了。把东西放在外面就行了。我马上就出来！”
怀着激动难耐的心情，远坂永人将罗林纸放好，然后拉开大门，将脚下摆放的一个木箱子搬了起来。
虽然箱子很小，但他却十分的小心，似乎生怕会弄坏里面的东西。
他将箱子放在一张桌子上，然后轻轻地吹去上面的灰，手脚轻快地将盒子打开。
然而，这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仅仅就是一个金属碎片。看上去，像是一小节的棍子。但实际上，这是君王的权杖。
“终于找到了这个东西……”
圣杯战争最重要的环节便是召唤从者。如果是不做什么准备的人，那么召唤来的从者可以是任意一个。但负责从者系统的玛奇里就想到了一个办法，通过固定的道具，而召唤有联系的英灵。这种道具，就被称为“圣遗物”。但是，与圣堂教会所规定的圣遗物不同，它只是那些英灵们在这个世界上剩余的东西，而不是与圣人有关。
这个看似破烂的权杖，就是一个圣遗物。
远坂永人露出了狂热惊喜的笑容。
如果，如果真的召唤出了那位，那么自己的圣杯战争可谓是赢定了！因为毕竟是那个人，那个即使是征服世界的征服王亚历山大也敬佩的男人！那个创立了世界上第一个横跨欧亚非三个大陆的第一帝国的男人！
如果抛开神话传说，单单是真实的历史，那么恐怕能战胜它的人，实在不多！
这次的圣杯战争，自己是赢定了！
“父亲……圣杯战争……就要开始了吗？”
在紧闭的门外，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是远坂永人的女儿远坂奏，也即是被远坂永人改造成能容纳七个灵魂的小圣杯。
“啊。是的。我们耗费的十年心血，就是为了等到今天——”
说到这里，远坂永人停住了嘴边的话，他像是才想起什么，连忙转变口风。
“对不起了。奏。是身为你父亲的我不好。为了达到根源，而将你改造成那种怪物……但这是为了完成大业而必须做出的牺牲……”
“没问题的。父亲。”
远坂永人的忏悔还没能说完，便被远坂奏怯弱而坚定地声音所打断。
“我知道……父亲这十年来的努力……我也知道父亲……是为了崇高的目的而去追求根源的……所以，父亲。不必忏悔。奏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能为父亲出力。”
远坂奏用柔软的声音包裹住了远坂永人心中的一切歉意。
这个柔软却坚强的少女，愿意为了父亲，为了他所理想的大业，而奉献自己的一切。
“奏。如果不怕的话，跟父亲一起迎接圣杯战争的胜果，如何？”
“好！”
远坂永人将那个权杖残片放在了地上，然后将自己为了今天所积攒的宝石全都拿了出来。
在以一块红宝石为原材料，构筑一个小型的火焰法阵，然后将所有的宝石丢入进去，在高温的烘烤下不断融化成宝石溶液。
再将这些宝石溶液倾倒在地上，然后用一根手杖，以权杖碎片为中心，将这些溶液刻画成一个法阵。
“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重复五次，但是，满溢时刻要破却。”
远坂永人的精神提高到了极致。
“素之银铁，地石的契约。我祖我师修拜因奥古。”
“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从王冠里出来；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
伴随着阵阵咒语，宝石溶液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蒸发着。
——与此同时。
在爱因兹贝伦的礼拜室里，羽斯缇萨也在做着同样的工作。
在刻完“天之杯”的阵法之后，羽斯缇萨悄悄返回了爱因兹贝伦山城。不单单是为了借助爱因兹贝伦的力量找寻合适的圣遗物，也是为了躲避冬木市里远坂永人的耳目。
将一个古怪的剑鞘放在地上，羽斯缇萨用熟手的水银画着阵图。
“羽斯缇萨……这就是你的选择么？”
一个浑身素白的老妪用浑浊的眼睛盯着她的背影。
“你可知道的……你一旦死了，我们族长的血脉就算断了。”
“那您的儿子不是正好可以当上吗？”
“你……”
“你大可以放心。我会把魔术刻印留下来的。”
没有回过头，羽斯缇萨用着冰冷的声音回复道。
“如果没有什么事了，就走吧。我在召唤英灵。”
不顾对方被气得发抖的身子，羽斯缇萨画完最后一笔，站起身来，闭上眼睛，平举双手，默默念叨着咒语。
——没有比这种再大的巧合了。
御三家之一的玛奇里·佐尔根正将鸡血洒满一地。
他打算在荒野间施行降灵的仪式。
而在深山町的另一侧，麦克唐纳也开始了仪式。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在隐秘的岛上，一群隐修者围在马洛礼的身边，等待圣人的降世。
当然，还有莫洛斯。
不同的土地上，针对不同对象的咒语吟唱，几乎是在同时进行。
他们的目的或许不一，他们的身份和地位也不一样，但在这种时候，他们齐刷刷地向着时空另一方的英雄们发出召唤，现在，正在大地上同时响起。
“宣告！”
远坂永人得意地笑着。
“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
羽斯缇萨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遵从圣杯的召唤，倘若遵照这个旨意和天理，汝立时回答！”
在不断涌出的光芒下，玛奇里眯上了眼睛。
“在此起誓！吾做世之善者！除尽世之恶者！”
麦克唐纳皱着眉头回忆着咒语。
“缠绕汝三大之言灵！来自于抑制之轮，天平的守护者哟！”
伴随着这一句的结尾，无数光芒从阵法间喷涌而出。
电闪雷鸣，风卷云涌。
由彼方而来，来到此方，旋风和闪电包裹着传说中的幻影。
本来身为人类却已脱离人类之域。以非人的神力被提升到精灵之属。那些超常的灵长类聚集的场所来自被压抑神力的御座，无数人梦想所编制的英灵们，同时降临到了大地上。
然后——
在乡村的荒野间，在静谧的礼拜室，有人用着凛冽的声音划开圣杯战争的序幕。
“试问，汝可是召唤吾之Master？”
PS：这章抄原著有点多。首先第一个是远坂工房的器具，那个魔术道具不看原著我自己用自己的话实在编不出来。还有就是最后那几段。我认为是Fate/zero中写的最好的段落了，所以就保留了下来。
下章部分英灵即将登场！
Act 20
Act20
“是你召唤了我？”
出现在麦克唐纳面前的，是一个极尽优雅风流的男子。
黑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身上穿着绣有用金边镶丝的袍子。黑色的眼睛如黑曜石一般，深邃而迷人。他的脸庞像极了大理石的雕刻，俊朗而坚毅。即便不用开口，这个男人只要站在那里，也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没错哦，就是我召唤的你。达芬奇。”
虽然面对着的，是传说中的一代巨匠，但麦克唐纳却并没有感到多少的畏惧。
“很抱歉，你也许弄错了什么。我不是列奥纳多。我叫做凯撒·博尔吉亚。我的职介是assassin。”
男子的声音清澈干净，仿佛圣歌队的人在咏唱。
所谓的职介，便是这个英灵的划分：Rider、Assassin、Saber、Lancer、Archer、Caster、Berserker总共就这七种。分别代表着骑兵、刺客、剑士、枪兵、弓箭手、魔术师、狂战士。不同的职介，会有不同的职介能力。而这位名叫凯撒的男人，拥有的职介是“刺客”。也便是拥有“气息遮断”的职介能力。
按理来说，Assassin可以预定为中世纪狂热的穆斯林阿萨辛教派的刺客，但只要有圣遗物，那么便可以召唤其他人物。
只不过，还是出了错。
麦克唐纳想要召唤的，是那个机械天才，列奥纳多·达芬奇。但谁能料到，却召唤出这么个默默无名的人物出来。
“哼，那么把你所有的能力都说出来吧。”
“可以。我的能力是‘百般精通’。”
麦克唐纳皱起了眉头。
“百般精通——你在开什么玩笑，你的意思是说，你什么都会？”
“是这样。”
名叫凯撒·博尔吉亚的男人微笑着说道。
“呵……这可真是没有意思的能力。”
麦克唐纳讥讽地笑了起来。
“不过，好歹是作为一个刺客，我如果想让你杀死其他英灵。你能怎么办？”
“我会用我的大脑去解决他们。”
“哦——”
麦克唐纳脸上的讥讽味更浓了。
“看来这次的圣杯战争只能我自己出马了。”
名叫凯撒·博尔吉亚的男人，脸上没有丝毫的生气，只是饶有趣味地笑了笑。
◆
“我叫做玛奇里·佐尔根。召唤你来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役者。”
“圣杯？那是什么？”
站在玛奇里面前的男人紧锁住了眉头。
从这个男人手上提着的枪来看，便能看出他隶属于“Lancer”职介，不过，他的衣着却更加古老，似乎是来自古罗马时期的托加袍和丘尼卡的结合。
“能实现任何愿望的万能之釜。我需要它，为此，我需要你的帮助。”
“为什么我要帮助你？”
“因为我的愿望——是为了根除这世界上所有的罪恶。”
玛奇里轻声地说道。
“这个愿望，你难道没有过吗？难道不是因为在逐年的战争中，你产生了罪愆的观点，于是，才在十字架的光辉下，信仰了耶稣基督吗？”
“你与我的目标都是相同的。”
“只不过，我们走的路子不同罢了。你采取的是信仰基督教，让基督教义挥洒人间，而我则想取得圣杯，用圣杯来实现我们的共同的愿望！”
“你和我是一道的！君士坦丁！”
是的，只要是那位君临罗马的古之帝王，就一定能理解玛奇里的所作所为。
因为他们两个实在是太过相像了，一个以战争，一个以魔术，同样委身于黑暗，却同样渴望光明。他们无比地憎恶这个世界的黑暗面，因此立下清楚根除罪恶的志向。即便是在生活中不断遭遇着挫折，梦想不断被冲击，他们仍然相信着这一点，并愿意为这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终身奋斗，乃至丧失生命。
“那我需要怎么做？”
没有丝毫的犹豫，或许正是因为两人如此相近而产生的惺惺相惜，这位古代帝王接受了玛奇里的邀请。
“我先问你，如果要得到圣杯，要你去死，你会怎么办？”
“如果我的死能根除这个世上的罪恶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死！”
这个像豪士多过像帝王的男人，如是回答道。
“那么，你的任务就很简单了。杀死六个与你同样的古代英雄，然后再自刎。以你们的灵魂为祭品，圣杯就会降临。”
闻言，君士坦丁露出了豪迈的笑容。
“哈哈哈……原来还要与六个英雄们为敌是吗！这种事简直是太妙了啊！在我生前，可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事啊！”
这个男人，或许也因为没有同等的敌人而感到寂寞吧。
想到这里，玛奇里的嘴角便不自觉地牵起一丝弧度。
再没有比君士坦丁更好的英灵了。既方便掌控，实力又是数一数二。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肯定会有人想找到最强大的英灵来保证自己的胜利。那么，那些人很可能会召唤出来仅次于神灵的存在。那样的话，不仅不方便操控，而且还正中了玛奇里的下怀。
玛奇里的目光凝聚在了君士坦丁一直紧握的枪上。
传说之中的弑神之枪——朗基努斯。
◆
“这就是族长所召唤的英灵？”
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了老妪的旁边，静静地打量着远方一对组合。
“啊，是的。听说还是个有名的骑士。”
“女骑士？”
男子发出一声嗤笑。
“给我闭嘴，马提亚斯。族长可不是你能妄自揣测的。”
虽然嘴上这样讲，但老妪心中对羽斯缇萨也没多大的把握。
毕竟，不管怎么看，那个穿着骑士戎装的少女都觉得不可信任。她的身形如此纤细，仿佛只要稍稍用点力便能折断。她手上紧握地那把剑，也似乎漂亮的过了分，看上去没有一点威慑力。
但不管怎样都无所谓，不是吗？羽斯缇萨已经把爱因兹贝伦的魔术刻印交给了自己的儿子马提亚斯。只要不出意外，马提亚斯就会成为爱因兹贝伦的族长，自己便也会成为长老团的首席。
不过她所不知道的是，在她们议论羽斯缇萨的同时，羽斯缇萨和她的从者也在议论他们。
“他们在看着你。”
一身戎装的少女轻声告诉着羽斯缇萨。
“嗯，我知道。”
羽斯缇萨没有回过头。
她似乎在专心致志地做着什么，手指不断地翻舞。
“他们在议论着你，那个男人认为我做不到保卫你的职责。”
少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情绪。
羽斯缇萨轻轻笑了起来。
“但你可以，不是吗？”
“那是当然的！”
“所以，就不必去在意他们的想法了。嗨！做好了！”
羽斯缇萨突然转过身来，然后将一朵纸花戴在了少女的头上。
“羽斯缇萨……这是……”
少女的脸“砰”的一声变成了红色。
“这是纸花。由于爱因兹贝伦的山城一年四季都被冰雪覆盖，所以我们在这里，根本就看不到盛开的花朵，我只能用纸或金属，做出永不凋零的鲜花。”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羽斯缇萨！我可是骑士啊！”
少女极力争辩着，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地原因，没拿着剑的那只手拼命地摇动着。
“是啊，我知道啊。查理曼大帝时代的十二圣骑士之首，罗兰啊。”
羽斯缇萨食指轻点着唇边，一幅若有所思地样子。
“话说，我也没想到啊，一开始还吃了一惊呢。原来那个传奇骑士，竟然是个女孩子呢。”
“羽斯缇萨！骑士是没有性别的！”
名叫罗兰的少女气鼓鼓地说道。
“骑士是不应该带这种装束的！”
少女指了指头顶上的花。
羽斯缇萨捏了捏少女肉肉的脸颊，禁不住笑出声来。
“羽斯缇萨……唔药聂窝滴帘蛋辣（不要捏我的脸蛋啦）……”
“啊啊，抱歉呢。只是因为罗兰太可爱了。”
“羽斯缇萨！郑重警告你！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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