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命运之起源-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更不用说那总是会等着他的到来,笑容极其甜美的莳田京子了。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是反常到了极点。
在意识到这种情况之后,玛奇里没有半点犹豫,立刻便冲了进去。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整个磨水屋都成了空荡荡的一间,仿佛根本就没有人居住。整个房间回荡着他的脚步声,宛如一位幽灵在飘忽。
难不成,关于磨水屋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空想?
这个疑问刚刚浮上心头便被玛奇里否决掉了。在磨水屋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而那个笑容甜美,声音婉转动听的芸者莳田京子,也根本不像是自己虚构出来的存在。虽然嘴上从来不说,但是这个少女在他的心上却占有很重要的位置。
既然这群人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为什么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如果是魔术师,那么为什么一点魔力痕迹都没有残留?对魔力极其敏感的虫子们几乎全部都温顺地躲在他的袖子里,根本没有半点骚动,这完全不像是魔术师刚刚来过的样子。
那样的话……除了那个家伙,玛奇里就在也想不到别人了。
“格弗斯·安大列——你这个牲畜——”
玛奇里冷哼一声,袖子猛地一震,所有沉睡在他手臂上的虫子一个个全部苏醒过来。先前出于防范于未然的打算,玛奇里在之前与格弗斯偶遇的那一刻便让虫子们记住了他的味道,没想到现在就能派上了用场。
“去寻找他们!我的虫子们——”
密密麻麻的虫子瞬间从他的手臂上飞舞而起,带着连成一片的嗡嗡巨响,如同遮天蔽日的乌云一般升腾而起,然后迅速散开,向着四面八方飞涌而去。
玛奇里闭上了眼睛,借助虫子的感知,一个无比清晰的路线图开始在脑中绘制出来,而通过这张图,玛奇里迅速捕捉到了他所要找的点。
是港口!
几乎是一瞬之间,玛奇里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冲了出去。
◆
“这个怎么样?”
“羽斯缇萨——!”
“还是这个更好些呢?”
“羽斯缇萨——!!”
“果然看起来还是那个更好些呢!”
“羽斯缇萨——!!!”
“恩?怎么了?”
站在浴衣店的门口,正浏览着店内五颜六色的衣服而显得兴致冲冲的羽斯缇萨循声回过头望去,却看到Saber一张气鼓鼓的小脸。
“羽斯缇萨——你今天好像很不对劲啊?明明刚刚说的话还是那样的沉重,现在就变成了逛街?还有为什么你能够这么开心啊?!”
“啊,那自然是因为这里的浴衣实在太漂亮咯!Saber?想不想也来一件?”
“诶!?我……我还是不要了吧……”
“不要害羞嘛。”
“这不是害羞!”
不管怎样,在羽斯缇萨的插科打诨下,Saber的气也渐渐消了,只是她还是并不明白,羽斯缇萨为什么会转变的如此之快。
结果在羽斯缇萨的强烈要求之下,Saber还是忍不住好奇买了一件。
但当她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很奇怪的男人堵住了路。
那个男人穿着宽大且一丝肌肤也不露的衣服,头上则是戴着一个铁面具,看上去尤为吓人。
“先生?”
羽斯缇萨有些好奇地凑上前。
“等等!羽斯缇萨!”
Saber第一时间闪身挡在了她的面前,然后双眸冰冷地紧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还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这个男人却带给她油然而生的危机感。
“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小姐是吧?”
这个怪客操着奇怪的嗓音说道。
“你是谁?”
“我想请你走一趟。”
“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鄙人的姓名是格弗斯·安大列。至于我的目的,不过是想验证一下在玛奇里的心中,到底谁才是最最宝贵的。是他的嫂子,那个芸者,还是你。”
格弗斯·安大列慢慢摩挲着双手,隔着那层铁面具,他发出了刺耳的笑声。
“不浪费时间了,爱因兹贝伦小姐,我希望你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如果我说不呢?”
“那只好对不起了。”——————————————————————————————PS:嘛嘛,鄙人最近在拼命地追求知识,追求爱情,追求名气,追求金钱,追求友谊,追求人生的伟大理想,所以更新什么晚了些还是怪时臣吧→_→当然怪怪永人也是可以的啦。我才不会是我灵感枯竭了呢哼╭(╯^╰)╮
Act 67
Act67
冬木市,港口。
沿着莳田京子的气味和虫子的指引,玛奇里马不停蹄地一路奔到了港口。然而这里同样空无一人。码头上的运工像是集体失踪一般,在木箱堆积的港口处显得格外诡异,而海面也显得异常的平静,不但没有来往的船只与飞鸟,就连海浪和涟漪也几乎没有。
毫无疑问,这又是格弗斯的把戏。
玛奇里微微眯起眼睛,四处巡视了一下四周,按照魔术的观念来说,能做到这一点的当然只有结界。但那是一种通过魔术阵势构筑的东西,与格弗斯的炼金术全然不同。
那么,这周围又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玛奇里的目光一闪,他猛然抬起头,右手举起,猛地一把攥住,顺着魔术回路的流动,那只隐藏在他体内的刻印虫开始猛烈地撕咬起他的肌肉,而借助这股非人的疼痛,玛奇里的耳边终于听到了些许的嘈杂——
那是运工、船只、海浪与飞鸟的声音。
看起来猜得果然不错。格弗斯的炼金术是下在了他的身上,而且就是在前不久的那一次见面中。
玛奇里嘴角微微牵起一丝笑意,但是体内的那股疼痛却让他眉头一蹙。
虽然小胜了这一局,但看起来代价也并不小——刻印虫的撕咬向来都是不受控制,即便对于这些训练已久的虫子们来说,对于魔术回路这个美味的**也足以让他们背叛自己这个主人,即便是以死作为代价。
可是他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格弗斯的一系列行为触及了他的逆鳞,他必须要做个了断。
玛奇里望向四周,发觉自己现在身处于人群当中,无数的运工们川流而过,都在忙碌着一天的活儿。格弗斯不同于玛奇里,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事,丝毫不顾及会被普通人看到,但是玛奇里如果当众做出一些超出常人设想以外的事,那么魔术协会的人迟早有一天会知道。
既然不能大规模地去找寻,那么玛奇里别无选择,只能借助他的那群虫子们,但是不知为什么,那群虫子似乎出了一些问题,从它们反馈到的消息来看,莳田京子就在这里,但是它们却无法判断出更精确的位置。
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失去了虫子的玛奇里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无力,那就像是一把极其锐利的尖刀,剖开了他的胸膛,将他虚弱而空洞的内心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他只好选择求助。
“Lancer——我知道你在,我有急事,立刻过来。”
通过意念,玛奇里第一次向Lancer求助。
“这是命令么?”
“是的。”
“很抱歉,我有事情要处理。”
“很急么?”
“非常急。”
“那真是太遗憾了。”
玛奇里睁开了眼睛,念话就此中断,他狠狠地攥起了拳头,眸中刹那间闪过一片狠戾。
他要的,是最最完美的合作者,而不是一个一意孤行的勇士。
也许他们两个终究还是不合适,如果是生在同一个时代,他们或许不太可能成为最完美无缺的搭档,反倒成为对方一生的死敌。
不过,对Lancer的不满终究还是需要放下,目前最大的困难并不是Lancer,而是格弗斯·安大列。
不管怎样,玛奇里现在还是只能驱使着那些虫子,继续在这里寻找着。
“请问,是玛奇里·佐尔根先生吗?”
突如其来的话语惊醒了沉思之中的玛奇里,玛奇里有些冷淡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陌生的本土人,显然并不清楚他的目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是一位先生告诉我的。他告诉我会有一位蓝头发的先生赶到港口,他让我转告给您一句话。”
玛奇里的心中顿时有了一阵不祥的预感。
“什么话?”
“芸者在水里,嫂子在船上,心上人在手里,三择一。”
年轻的运工说完了这句话,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猛然加速,一种仿佛被猛兽盯上了的危险感觉涌上了心头。上一次这种感觉发生的时候,是一个集装箱掉了下来,差点把他砸死,而这一次的感觉远比上一次来的可怖和强大,让他几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良久过后,这个年轻的运工才似乎恢复了活动的能力,他被吓得魂飞魄散,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飞快地溜走了。
而玛奇里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面容狰狞。
格弗斯·安大列果然也很了解他,知道他最擅长的虫魔术怕水,所以让莳田京子到了水里,这样就等于让玛奇里无法继续探寻。而照斋秀此刻在运输船上,随时都有可能被开走,然后前往世界的另一个角落。而他最喜欢的女人现在又是在格弗斯的手上,所谓的三择一,其实就是选择救谁和放弃谁而已。
留给他的时间,只够救一个人。
“格弗斯——!!!”
玛奇里猛然抬起头,从心底升腾而起的怒火几乎能燃尽整个躯体。
但是他毫无选择,在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狂吼了数声之后,他掉转头开始一路狂奔,丝毫不敢再回过头。
他将亲手拯救一个女孩,而不得不去扼杀另一个女孩。
这就是属于玛奇里的宿命。
◆
那古怪的、刺耳的笑声一直在羽斯缇萨的耳畔回旋,但在意识迷迷糊糊之间,就如同做了一个噩梦。
她觉得全身无力,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神智也是处于半迷离之间,有些晕晕沉沉,想要开口说上一句话,却觉得舌头酥软,根本发不出声音。
我这是怎么了?
她有些不解地回忆起来,但目前存在她脑中的记忆已经变得非常稀薄,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几乎提供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羽斯缇萨——!”
有人在耳边竭力喊着她的名字,她听到了,但是却无法动弹。
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刚刚又发生了什么?
就如同一只失去任何工具的船夫,迷茫地在大海上漂着。
“羽斯缇萨!”
又是一阵猛烈地呼喊,而这次,声音穿透了重重的迷雾,直达她的心间。
这个声音……
羽斯缇萨勉强睁开了双眼,虽然只是睁开一条小缝,但是足够看见模模糊糊的人影了。
“玛奇里……”
从羽斯缇萨的口中,发出了沉重的喟叹。
◆
就要死了吗?
覆盖周身的泡膜已经纷纷崩溃,但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少女却是无动于衷。
虽然有些失落,但是少女知道,她所心爱的男人终究还是放弃了她,选择了那个他所爱的人。
因为很早以前便知道这个答案,所以少女能够很平静地接受这一切,虽然她也曾奢望过,但是现实无疑还是给了她一个真正的答复。
少女轻轻地笑出声来,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在人生的最后关头回忆起名为莳田京子的一生。
她其实从小就不漂亮,在众童子之间,便如同土疙瘩一样不起眼,而她的音乐和舞蹈天赋也绝不算顶尖,往往还需要练上好多遍才能熟络。当时的芸者都非常担心她,认为她将来并不能挑起磨水屋的大旗,但是令人没想到的是,在几年后的一次大比当中,莳田京子以出色的技艺赢得了满口的赞誉。而胜利的秘诀只有一个,那边是苦修。
已经是记不得第几次了,她纤细的手指被三味线的弦割开,血珠渗了出来。同样也记不得是第几次了,她的脚上因跳舞而磨出来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足袋。她的喉咙因为长期无休止的练习而显得略微沙哑,她的脸也因长期被厚厚的妆容遮盖而略显苍白。这就是作为一名芸者的代价,大得令人心碎,但是她却认为,这是无比的值得的。
不是芸者,就不会遇上他,更不会因此而喜欢他,却只能碍于身份而默默地守候。
不是芸者,他们可能一生就再无交集,而身为芸者,即便不能相守,但也是好的。
莳田京子默然想起了那个男人口中的樱花,她的逝世恐怕便会如樱花那样,遗憾和悲剧吧。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雪白的贝齿微露,她睁开了眼睛,打算最后一次望着这个世界。
包裹着身体的泡膜现在只剩下了一小部分,离她离开人世也只剩下了区区几秒。她微笑地抬起头,却愣住了。
在她头顶的那片海域中,无数的虫子在海水里挣扎,游动,拼命地向她游过来,但是由于水是它们的天敌,它们最终还是抽搐着死去了。
但是,依然有无数的虫子向她涌过来,前仆后继,无所畏惧。
莳田京子终于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从眼中滚滚而落。
这是玛奇里执着的信念,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她的心间。
她完全可以,含着泪,带着笑,在无数的虫子的陪葬之下,安然地离开世间。
Act 68
Act68
“于是众人为他们摇签,摇出马提亚来,他就和十一使徒同列。”
在以这一句作为今天的结尾,远坂永人合上书本,然后双手合抱成拳,捏住了脖颈间的那串金十字项链,然后做出了今天的祷告。
“阿门。”
“阿门。”
在Lancer与远坂永人的祷告结束之后,远坂永人站起身来,走到了书架边上准备将书本放回去。
“对了,Lancer,刚才是玛奇里在召唤你吧?你不去的话……没有什么关系吧?”
远坂永人似乎是随口说道。
“当然没有什么关系。他找我估计也只是为了一些小事罢了。真正需要用到我的也只有圣杯战争,但是很显然,如果圣杯战争已经快到了尾声,那么我也不可能坐在这里,听你重新解说圣经了。”
“哈,但是这样违逆他的话,不会使他对你记恨吗?而且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和很为敌人的我见面,并且友好地一起喝茶聊天,这未免有些超出玛奇里的容忍范围了吧?”
“他应该能够理解。作为一名基督教徒,我和你的会面并不带有任何的色彩。到了开战的那一日,我自然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我会尽我的全力让我主得到生病。但在未开战之前,在私下里,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我们的会面也只是为了更好地研读圣经的训导。”
“但是说实话,Lancer,作为跟玛奇里相处过十多年的朋友,我很遗憾地发现,这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信仰,而且对于别人的信仰也是不屑一顾。因为这个人的盲目自大使他根本感觉不到天父的伟大,他甚至认为上帝只不过是一个拥有强大魔术的魔术师,而不是神。”
Lancer苦笑一声,脸上却并没有半分的惊讶之情,显然对此早已知晓。
“除你以外的魔术师,不都是否认上帝的权威么?”
“是啊,这群异教徒。”
远坂永人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子,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殷切的期盼。
“Lancer——我知道这种事说出来不太好,但我还是想要说,Lancer,能否作为我的Servant,让我成为圣杯之主?”
“很抱歉,我没有理由这样做。”
Lancer皱了皱眉头,踌躇了许久,却终究还是拒绝了他。
“虽然我奉之主玛奇里并不是和我有着相同的信仰,但是我们都有着相同的志向。根除世界的罪恶是我们二人为之奋斗的目标所在。即便是与玛奇里的性格相悖,我还是会守护着他直到他获取最后的胜利。”
“但是Lancer,我也是抱着相同信念去追求圣杯的。既然你因为共同的志向而选择玛奇里,那么你为什么不能同样抱着这样的心态,去辅佐我呢?我们将要比玛奇里更加优秀。因为我们的信仰都是一致的。我们不会有任何的争端,不会有任何的不满,因为我们的信仰会让我们一致地披荆斩棘,去构造上帝所居住的天国。”
远坂永人看起来有些狂热,他的声音猛然提高了许多。而从他那双闪烁着锐利目光的眼中,Lancer看出了对上帝的无限热忱。
这才是上帝真正的子民——
在脑中闪过了这么一丝想法之后,Lancer却又在内心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出于骑士的尊严,他并不想背负着背主之名,即便是内心更加倾向于远坂永人,他也没法干出那样子的事情来。毕竟玛奇里虽然不能令他满意,但终究目的还是为了根除世界的罪恶。在大义之下,个人的喜好根本摆不上台面。
而且恰恰相反,Lancer不但不应该选择背弃旧主,反倒还要履行自己阵营的职责。
他的目光慢慢凝注在了远坂永人身上,面色变得异常严肃。
“远坂先生,我不会选择背叛玛奇里而成为你的Servant,相反,作为上帝的子民,我还十分认真地告诉您,您如果真的是为了天下的大义,为了根除世界的罪恶,那么您就不应该与玛奇里为敌。你应该做的事是放弃圣杯的名额,让玛奇里能够得到圣杯。这样的话,既避免了无端的杀戮,又能完成我们的大义,又何乐而不为呢?”
远坂永人眼中的狂热渐渐散去,他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眼Lancer,却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Lancer,你觉得……玛奇里真的是为了天下大义而夺取圣杯的么?”
“难道不是么?”
“不,也不能说不是吧,因为他可能之前的愿望的确是这个。但是,我认为他现在已经变了。他不再是那个肯牺牲一切来根除世间之恶的男人了,有一些东西正在改变他。”
“什么东西?”
“爱情。看得出来,玛奇里为了爱情,能够放弃他的大义。”
“这真是一个很荒谬的结论。玛奇里的大义可不是区区爱情就能改变的了的。再说,爱情与大义并非是矛盾的统一体,即使是爱情改变了玛奇里,他也绝对不会放弃他的大义。”
“这就是你永远也无法弄清楚玛奇里的一点了。你认为玛奇里是一个能牺牲一切来换取理想的人,但是他并不是这样的,他没有像我们这样的信仰,所以他口中的根除世间之恶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即便是抛弃了这个目的,也没有什么。而爱情不同,他此刻正陷入了爱情的漩涡当中,难以自拔。而这个时候的玛奇里,根本不配取得圣杯。即便是他最后会捧起圣杯,那么也一定会将它作为爱情的见证献给羽斯缇萨。”
Lancer震惊地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男人,对方直白到了极点的话语令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蓦然想起在会议结束之后,在羽斯缇萨宣布退出圣杯战争之后玛奇里那失落的样子,他宁肯放弃了最佳的进攻时间而去艺妓屋里买醉,也不愿提早地拿到圣杯。Lancer和Assassin的实力相距悬殊,几乎反掌便可夺取胜利,但是玛奇里至今没有这样做,这是为什么?
是真像他所说的那样,玛奇里决定放弃了根除世间之恶的大义,而宁愿去换取一份浅薄的爱情?
不,这不可能。玛奇里绝对不会背叛自己。
虽然在心底Lancer反复对自己这样说,但是他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拳头,双眸染上了一层冰霜。
从被召唤而来,至今日,他对玛奇里的信任从未变过,他肯以残破之躯敌对所有的Servant,就是为了最后玛奇里能够得到圣杯,根除世间所有之恶。但是如果他背叛了他,那么也就意味着Lancer所做的一切全部成了泡影,或许只成就了玛奇里一个人的爱情。
这是绝对不容许的。
Lancer抿紧了刀锋般的薄唇,神色冰冷到了极点,没有任何的征兆,他的身躯化为了灵体,伴随着淡蓝色的光点渐渐分散,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远坂工坊内。
而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远坂永人的脸色恢复了平静,但是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翘起。
他其实根本不相信玛奇里会背叛自己的理想,即便他真的喜欢羽斯缇萨,他也绝对不会放弃它。所以一切根本都是假话,不,应该说只是夸大其词了而已,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只是稍稍地添油加醋。
但有什么关系呢?Lancer终究还是相信了。
只要他相信了,即便只是相信了一小部分,那么也将意味着他的计划成功了。Lancer与玛奇里之间已经有了深深的裂痕,没人能够修补得了,胜利,终将是属于他们的。
远坂永人默默地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枚通讯宝石,然后灌入魔力,成功地连接上了远方的另一个人。
“格弗斯,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吧?”
“当然。”
“那么就开始行动吧,Lancer已经赶过去了。”
“好的~”
远坂永人放下了通讯宝石,食指微微弯曲,轻轻地搓着自己的太阳穴。
Assassin果然不愧是昔日意大利的君主,智慧果然非同小可,像格弗斯·安大列这样的疯子,的确是任何人都不敢用的。但是,远坂永人也瞒住了Assassin一点,那就是他花了那么多的报酬,只使他成为离间Lancer与玛奇里的计划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而一旦交易结束,远坂永人就能得到Lancer作为强援,根本不再需要格弗斯与Assassin的帮助了,而失去了Servant的玛奇里,便只能成为他远坂永人的手下败将。
这是他花了数十天才设想出来的局,施施然排布开来,打算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