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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闻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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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冢二话不说就钻进了甬道里,李城义和黄一松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跟上去,张冢的表现太奇怪了,他们不得不提防着点。

黄一松趁机问李城义在外面他看见王诗雅说的那一番话是什么意思。李城义在屋中踱了几步摇头晃脑道:“罢了,罢了,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这些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其实李城义在六十年前就在铁算张家算了一卦,得知今天因为王诗雅这一个小妮子必然会起一场变故,于是在一周前他们被王志鸿困住时故意晚去了些许,让这小妮子受伤,今天好跟不来。

可是李城义千算万算还是没有想到王诗雅居然身负如此重伤也会跟着张冢,李城义这才明白了什么叫天命不可违。

这时张冢突然从甬道里出来,两人停止讨论,不由得更加吃惊,因为他手中提着一把青铜古刀。

第五十章 恩怨结局

青铜大刀上尽是锈迹,李城义脸色一变问张冢:“你是怎么找到这东西的?”

张冢耸耸肩说:“我不知道,打我一来这个地方就觉得怪怪的,好像我以前来过这个地方。”

李城义和黄一松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们绝对不会认为这是张冢的一句完笑话,因为张冢的表现证实了这话的真实性。

“难道你与这里有什么联系?”李城义喃喃道。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三人赶忙出门查看,只见徐昊天抱着张见芸逃命似的向这边跑来。

黄一松拦下奔跑中的徐昊天问:“徐警官,怎么了?”

徐昊天惊魂未定的停下脚步,刚想说句话,可是一看见张冢手上的刀马上又想跑了。

黄一松抓住徐昊天的胳膊又把他给拽了回来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徐昊天哆哆嗦嗦的指着后面说:“张科从一堆铁链中拔出来一把青铜剑,之后他和萧纪雪都发疯了!”

说罢,他就从黄一松手中挣脱,跑开了。

还没跑出两步,天上突然砸下来一个火球,正好砸重徐昊天的头顶,“道术!”李城义喝道。

徐昊天赶紧跳进溪水里游了一圈上来,之后就倒在了地上,怀中抱着的张见芸躺在地上卷成一团瑟瑟发抖。

三人赶忙跑上前去查看,张见芸只是冷的发抖而已,徐昊天则糟糕多了,身上多处烧伤,似乎还在发烧。

“是那个道士下的手?”李城义喃喃道。

张冢皱着眉头说:“多半是箫老师。”

“小心!”黄一松突然大喝一声,黑暗中三个火球飞了过来,三人赶忙蔽气跳入溪中。

等三个火球飞过去,三人才重新回到岸上,这时一手持符,一手握剑的萧纪雪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搞什么?”黄一松发着牢骚。

箫纪雪手中的木剑忽然荡起一阵火光,向众人暴刺而来。

“退开!”李城义一脚蹬地冲上在两人前面站立,把手中的大片刀横在身前,接下了萧纪雪的一击。

虽然这一剑是接下了,但是剑上荡起的火花却被震了过来,火光映在李城义脸上,张冢看到了他前所未有的凝重。木剑向上一挑,李城义飞了出去,萧纪雪一仰手,三张黄符就要脱手而出。

张冢立刻挥出天醉,一道血红的印子出现在萧纪雪手腕上,那三道黄符也偏了方向,没有击中空中的李城义。

李城义落地后萧纪雪看都没看张冢一眼直接向李城义奔去,李城义虽然年迈,但体格依然健壮,拍拍屁股就开跑。箫纪雪在他后面放着黄符,不过由于手腕上的伤的原因,准头差了不少,一直没打中李城义。

张冢和黄一松对视一眼,立刻向萧纪雪追去。

于是就形成了这样一副景象,李城义在前面边跑边叫烧着屁股了,萧纪雪在后面一声不吭的追着,张冢和黄一松在后面累的骂娘。

李城义就算身手在如何了得,也是老头一个,张冢和黄一松都累的受不了了,他也支撑了不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面的萧纪雪见有机可乘,高高跳起,剑上冒着火花,剑尖正指的地方就是李城义的天灵盖。

李城义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举刀向后一劈,一股腥红的煞气带着破空之声向萧纪雪飞去。

萧纪雪面露惊容,在空中猛的一个空翻,避过了那一刀煞气,煞气打在远处的岩壁上,传来一阵音爆之声。

李城义脚下开始泛起红光,接着他跑过的路面也泛起了红光,李城义冷笑着对萧纪雪道:“单论道法上的领悟我可是比你高多了,刚刚我一边跑一边布阵,在这阵里我手中的刀所发出的煞气可是比你那些火花大多了。”

张冢心里一惊,李城义刚刚差不多跑了半个岩洞,那岂不是半个岩洞都是他的阵了?

萧纪雪向后退了一步,手一挥,剑上的火光又大了些,还隐隐传来噼哩啪啦的声音。

李城义提刀就向萧纪雪冲了过去,又如一阵疾风,脚刚刚沾地便又迈出了一步,转瞬之间就到萧纪雪面前,横刀一斩,“砰!”明明一把是木剑,一把是放了近一个世纪的老刀,却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萧纪雪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挡住了李城义的攻击,却也向后滑出了几米,将剑插在地上,才止住了继续滑动的趋势。

李城义想要上前再补上一刀,忽然一丝雷电凭空落了下来,正好打在李城义脚前,李城义不得不停下脚步观察。

“怎么会有闪电?”张冢奇道,和黄一松一起也抬头观看。

不远的空中有两团蓝光闪烁,两团蓝光中电流交错,一个少女就飘浮在两团蓝光之中,那蓝光就是她的手臂。

这个少女是张见芸。

张见芸此时眼珠子也是一片蓝色,张冢和黄一松心里同时又一个疑问响起,她现在到底是什么玩意?

李城义忽然远地起跳,在空中虚晃了三刀,这三刀各自化出一道煞气向张见芸飞去,张见芸双手一挥,两道闪电又是凭空落下,劈散了两道煞气,原本在地上的箫纪雪也突然跳起,剑立在身前,挡在张见芸身前,为张见芸接下了这一刀。

空中张见芸所在的地方忽然留下一道残影,张见芸出现在徐昊天背后,徐昊天将刀夹在腋下,猛的向后一刺,张见芸突然又回到了那道残影处。

徐昊天这才落地。

黄一松咂咂嘴说:“张科他妹什么时候练成瞬间移动这种绝活了?”

张冢解释说:“别忘了她可是控制时间,也许她刚刚才只是慢慢的漂了过去而已,只是她现在怎么会飞了?”

黄一松耸耸肩说:“天晓得,也许是掉进了哪个山洞里得到了一本绝世秘籍。”

张冢说:“我看她们俩都不正常,莫名其妙就开打。”

黄一松点点头,两个人同时后退,远处的三个人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双方势均力敌。

张冢眼角忽然闪过一丝寒光,突然对黄一松冷冷道:“你去照顾徐昊天,离这远点。”

黄一松莫名其妙的点点头,向徐昊天躺着的河岸跑去。

张冢斜视者自己上空,那里有一点寒光闪动。

岩洞中忽然刮起了一阵狂风,张冢手中的青铜古刀忽然绽放出淡淡光华,深蓝如墨的光华。

苏美尔传统中的“冥界”正式名称为“阿普斯”在苏美尔语中是深渊,“阿普苏”在苏美尔神话中的意思就是“流着清洌泉水的地下湖”。“淡水深渊之神”阿普斯原为初六代的苏美尔神祇之一,与雌龙蒂雅玛特是一对,却在灭世战争的时候被水神恩基监禁于地下至死,从此化身成了冥界。统治阿普斯的神有很多种说法,有人说是水之神恩基,也有人说是月神伊南娜的情人杜姆兹或是姊姊伊瑞绮嘉拉。

张冢的心中突然冒起了很多古怪的想法,在他面前的那个人就是他的敌人,纠结了千年的恩恩怨怨今天必须彻底算清。

“嗒!嗒!嗒!哗…”张冢冲进了溪水里,迎面一股巨力传来,张冢提刀横在身前,一个人影从黑暗中冲了出来,手中的青铜古剑闪闪发光。

那个人是张科。

张科人未至,气势先至,溪水荡起一阵波纹,张科踏波而行冲至张冢面前。

“砰!砰!砰!”两人同时挥动手中的武器,每次碰撞都让人心神激荡。

黄一松在徐昊天旁边看着越打越激烈的张冢和张科,喃喃道:“搞什么飞机,怎么又打起来了?”

张冢一刀劈空,张科逮住机会,手一挥,一跳水龙从溪水中腾起,直冲张冢,张冢面前也凭空腾起来两条水龙,三只水龙纠缠在一起,最后“波”的一声爆开。

“恩基!”张冢冷冷道,“你就当真要赶尽杀绝吗?”

张科点头说:“你不能存在于世,阿普斯。”

张冢无奈的叹口气,刀上的光华更盛。

张科双手向下一按,溪水中冲出一条开车般粗细的水龙。

同时,一个发着蓝光的人影飘了过来,“伊瑞绮嘉拉!”张冢惊呼一声,同时跳出了溪水。

张见芸一手劈出了一道闪电,打在那水龙身上,水龙顿时电光流转。黄一松向李城义那边看去,只见李城义和萧纪雪越斗越辛苦,渐渐处于下风。张科手一指,那跳冒着闪电的水龙向张冢冲来,张冢架刀挡在身前,水龙一下撞在刀上。

霎时间,电光流转,电弧不停交错移动,张冢周围十米像个烂掉的变压箱。

水龙的攻势一弱,张冢横刀一甩,那水龙消失不见,张冢也半跪在了地上,那是体力透支的原因。

李城义一个不小心,就被箫纪雪刺中了腹部,瞪着惊恐的眼睛倒下了。

萧纪雪将剑拔出来,溅出来一阵血花,不过她并不迟疑,张冢此时正背对着她,她马上向张冢奔去。

张冢回头一看,怒道:“伊南娜!你居然偷袭!”

萧纪雪冷笑一声,手中的木剑火光大盛。

张冢已经没有力气转身,只能看着萧纪雪跑来却毫无办法。忽然响起一阵龙吟,惊天动地,岩洞中碎石纷纷落下,一个身影冲出来挡在张冢和萧纪雪之间。

“蒂雅玛特!”张冢惊呼。

冲出来的是王诗雅。“噗哧…”木剑笔直的插入王诗雅的胸膛,鲜血四溅,有的溅在那木剑上,立刻被烈火烤干。

萧纪雪把木剑从王诗雅的胸口拔了出来,又是一阵鲜血狂喷。

王诗雅颓然的倒在了地上。

“不!”张冢从地上一跃而起,青铜古刀向萧纪雪的脖颈砍去。

“噗…呲…”又是一丝鲜血喷出,一把青铜古剑从张冢背部刺入,再从左胸膛贯出,张冢一口鲜血呕了出来,有什么东西从体内破体而出。

“阿普斯…”张冢倒在地上喃喃道。

这时他仿佛看见了这座村庄的繁华时光,人们在街道上来来往往,孩子们在街边玩耍。

视野渐渐变的模糊,张冢低声喃喃道:“阿普斯,你终于从我身体里滚了…”

仿佛坠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暗的冰窖,张冢双臂抱着膀子,眼前一片漆黑。一丝灯光亮了起来,十分微弱,不过他还是看出了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青山上,通往玉煌观的路上。他开始急速的奔跑起来,那唯一的灯光忽然一暗。

恐惧在他的心中蔓延开来,黑暗中,他撞到了什么东西,冰凉冰凉的。接着倪波沉重的呼吸声传来,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倪波?!”他大喊。

灯光又闪了两下,重新亮了起来,张冢旁边什么都没有,刚刚倪波的声音似乎是幻觉。

张冢继续向玉煌观跑去。

一个穿着青山中学校服的男生站在路边,身上都是冰渣,正慢慢的往山上走。

见张冢跑上来,忙问道:“同学,你能把衣服换给我吗?我刚刚一不小心掉进湖里了,大冷天的冷死我了。”

张冢觉得这个男生有点眼熟,劝他说:“青山太危险了!快点离开!”

那个男生脸色一变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张冢摇头,觉得这个男生有点怪异,没有理他,继续向玉煌观跑去。

玉煌观门口有两束手电来回晃动,是两个警察,一胖一瘦,看见张冢跑来,厉声喝斥:“谁!”张冢刚想辩解,那两个警察就掏出了手铐,想拷在张冢手上。

黑暗中忽然冲出来一个人影,对着两个警察就是一记扫堂腿,两个警察倒地后一把扯出来他们的皮带,掏在他们脖子上,挂在玉煌观的大门前,任凭两个警察怎么扑腾都不允理会。

那个人走到张冢面前说:“快点离开这里,这里不再太平了!”

接着又飞快的向山下跑去了。

“韩非?!”张冢吃惊道,刚刚那个人分明是韩非,他又怎么会在这里。

忽然脸上一凉,张冢抬头一看,天上不知不觉竟飘起了雪花,“明明是夏天,怎么…”

张冢喃喃道。

道观里忽然传来做法的声音,那个浑身都是冰渣的男生也来到玉煌观前,一个道士同时推门出来,被门前吊死的两个警察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喃喃道:“一切都是命…”

那个男生显然也被吓的一哆嗦,转身就跑。

道士赶忙叫住他,男生回过头慌张的说:“我只是想借件干爽的衣物,我什么都没看到。”

道士脱下自己的衣服交给那个男生说:“换上吧,有个忙可否请你一帮?”

男生略带恐惧的点点头。

道士拿出一个木匣给他说:“请你一定要保存好这个东西。”

张冢的瞳孔猛的一收缩,那个木匣正是韩非给他那个。

窗外白雪纷飞,张冢睁开眼睛,自己正躺在干净的病床上,嘴上带着氧气罩,身上零乱的插着些管子。

张冢想开口说话,却感觉自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他动了动眼珠子,这里是一间病房,他想,他正在医院里。

病房里没有一个人,窗户外面是白天,飘着白雪,这座城多少年来没有飘过雪了?

他看着窗户,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开门声传来,张冢眼珠转向门口,发现张科披着一身白雪进屋了。

张科进屋后先抖了一下浑身的白雪,发现病床上的张冢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你醒了?!”张科大声惊呼,同时叫来了护士,接着又疯狂的打电话。

两天时间,整整两天时间张冢都是在亲友的看望下度过的,让他感觉没有一点自由,他也大致的了解了一点情况,他成为了植物人,足足半年。

第三天,张冢终于说服了父母亲,让张科推着轮椅出去转转。

雪更大了,医院的后院里,积雪成堆,张冢披着一条毛毯,坐在轮椅上,张科在后面推着。

箫纪雪,黄一松,徐昊天,张见芸在后面跟着。

“倪波他们一个月前回城里来看过你,那时你还没醒。”徐昊天对张冢说。

张冢点点头,哑着声音问:“李城义和王诗雅呢?”

众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萧纪雪鼓起勇气说:“张冢,我们很抱歉,他们…”

张冢摆摆手表示明白,并说:“我知道那时候你们的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我也是,我也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古苏美尔的神…”

顿了顿,他继续说:“也许这就是宿命,从我拿到那金属片开始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原来竟是阿普斯。”

张科点头说:“我也有那种感觉,也许这场千年恩怨就注定在我们身上结束。”

张冢说:“从那夜在青山上就注定了这个结局,你们能带我去王诗雅和李城义的墓看看吗?”

徐昊天说:“我这就安排专车来接我们。”

公墓,张冢的轮椅停在三座墓前,最左边的是李城义的,中间的是王诗雅的,右边是那个姓唐的警察的。

王诗雅和那唐警察都是衣冠冢,没有尸体,张冢知道唐警察是被炸的死无全尸了,可王诗雅怎么会也没尸体呢?

其余人皆不答。

“二扒子。”张冢在李城义的墓前洒了一杯酒说:“你老人家活的岁数也够了,最后青山的事也办完了,你就在下面好好享福吧。”

完了,他又对着王诗雅的墓碑叹了口气,对众人说:“没什么看的,我们回去吧。”

张科又将给张冢一个本子和一封古老的信。

本子是李城义临终前写的东西,信则是六十年前张科他爷爷写给玉煌观掌门的一封信。

夜里,张冢躺在病床上看这两样东西,花了一个小时,越看越心惊。

李城义的本子上写着:《校中暮志》章七:1951年冬,为查青山之事,误坠冰湖,冰渣布身,欲去玉煌观换一一件,途遇一少年,告吾青山之危,现忆之,酷似张冢。又遇一胖,酷似倪波。玉煌观上,偶得一木盒。

而至于那封信,里面写着张家老爷子所算的一卦,居然把六十年后的事情算的一丝不差。

半年后…

生为高三学生的众人终于踏上了各自的生存的道路。

张冢这天骑车回到家,发现门缝里塞着一封信,打开一看,落款居然是法国巴黎,寄信人是王诗雅,就在一周前写的。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张冢接起电话,里面王诗雅的声音传来:“喂?”

“王诗雅!”

“呵呵,收到信没?”

“收…收到了。”

“收到了还不来巴黎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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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闻志可算完结了,最近这几周过的好累好累的,嗯,这是短篇,似乎也没啥好说的,这本小说就算是对我高中生活的一次纪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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