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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闻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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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门后传来一声开锁声,门把开始扭动,门打开,一个苍老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袁琳璐!你不要再伤人了!”
来的人是吴大爷。吴大爷抽出一把木剑,咬破手指,摸了一把鲜血在剑身上。
“哼!”那女子冷笑一声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个老不死的,居然自己跑上来了。”
吴大爷打喝一声,额头上青劲暴起,手执木剑,躬起身,向那女子跑去。那女子也不躲闪,单手一挥,一层无形的膜挡在了她与吴大爷之间。
“乓!”吴大爷一剑劈在那膜上,只觉得虎口一震,木剑差点脱手飞了出去。
“老不死的,你还没那功力!”女子单手向前一推,吴大爷就倒飞了出去,从门口穿过撞在了走廊的墙上。
“吴大爷!”张科赶忙跑上去把吴大爷掺抚起来。
吴大爷咳了一口鲜血,勉强支撑起身子来,冲进屋子想和那女子再一较高下,张科赶忙也冲进屋子。黄一松把手中的折叠刀向前一捅,却没有半点鲜血流出,就像捅进了豆腐块里一样,那女子一巴掌扇在了黄一松脸上,黄一松倒飞了出去,撞的一头鲜血。
“吴大爷,她是什么东西?”张科问道。
“一只困了半个多世纪的冤魂。”
“啊!”女鬼大叫一声,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忽然“乓!”的一声,寝室的木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女鬼大笑道:“死老头,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吴大爷“呸!”了一声,不满道:“想不通城义当初为何留下了你这个孽障,早想到,就一并铲除了!”
“不许和我提他!”那女鬼大叫一声,向吴大爷扑过去,张科抓起扫把护在吴大爷面前。
张冢下了出祖车,付了车钱,冒着大雨翻进了学校的围墙。上了某男舍楼后张冢发现这里闹哄哄的,上了四楼,这里只剩下了三个寝室的人还住着在,可是只有两个寝室打开了门,男生们伸出头来四处张望,可唯独张科的寝室关的死死的。
张冢走上前去问一个男生:“同学,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那男生耸耸肩,指着张科的寝室说:“好像是那个寝室的人在打架,不过好像人挺多的。”
话音刚落,就听张科寝室里传来一声“哗啦!”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花盆碎了。张冢赶忙冲到那门前,一阵狂扭门把手,门没锁,可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一板,打不开。
“嘭!”张冢一脚踹在了门上,可是门还是纹丝不动,张冢只得把脑袋贴在门上拍着门说:“张科,开门!”
喊了半天却能有一点反映,只有不断传来的东西碎裂声,打斗声。张冢心里一动,开始思考李二趴子教给他的所有知识。
这栋男舍楼一共五层,张科他们在四层,从楼顶进入比从楼下进入要方便的多。张冢用步子记录了一下张科寝室门到楼梯的距离,然后跑上了楼去。四楼的其他几个男生面面相觑,“他要去干什么?”张冢跑到顶楼,量好了距离,背对着外面,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心情。在磅礴的雨中张冢回想着李二扒子教他如何从楼顶进入别人家的技巧,首先,要背对外面,这样在跳下去转身的时候才会转个二百七十度后变成正常落地,其次要头朝下,这样才能产生一个拉力把自己荡过去。而现在李二扒子不在身边,张冢看着离自己五层楼高度的地面,头开始晕眩了。
“呼…三…二…一…”张冢高高向后跳起,在空中纵向转了一百八十度,一头向下栽去。张冢当然不会让自己摔死,马上从手中甩出天醉,天醉“呲!”的一声叮入了张科寝室外的雨蓬上,由金刚丝所传来的向心力把张冢的身子再次纵向转了二百七十度,一双穿着登山靴的大脚踏上了张科寝室外的窗户。
“哗啦!”窗户上的玻璃承受不住如此之大的压力而碎裂开来,张冢从外面翻进来后收起天醉,庆幸自己刚才抓的牢。张冢进来后看见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生,心脏处插了一把折叠刀,却没有一丝鲜血。张科、黄一松还有位不知道名字的大爷倒在门边,三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伤。四个家伙同时听见窗户碎裂的声音,张科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终于有救兵来了,忧的是这个援兵似乎很脆弱。那女生回过头来,一张苍白无力的脸庞,和一副谁欠了她800万一样的表情。
“小姐,这里是男生寝室。”张冢下意识说道。
可是随后那女生纤手一挥,张冢只觉得被什么东西击中,从窗口倒飞了出去。
“不!”张冢慌乱之中乱抓了一气,好歹还是抓住了窗檐。那女鬼阴笑着走了向了窗户,手慢慢放在张冢手上,一根一根的扳着张冢手指头。
“FUCK!”张冢大呼一声。张科浑身是血从地上一跃而起,靠肩部的力量把女鬼从窗户撞了下去,然后费力的把张冢拉了上来,两人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女鬼的影子。
“魂飞魄散?”张科问。
吴大爷摇摇头:“不,她还在楼里。”-
第六章 天梯
…查之无果,却问男舍口天梯一事,故复查之,并于一案…--1952年《校中暮志》章二
“为什么?”张科问道。吴大爷摇摇头,撇过头去不再说话,这些都是学校不可告人的秘密,岂能轻易告诉这些后身晚辈。
另一方面,在学校的图书馆门口,一个有着一头水蓝色美丽长发的女孩手持一道家罗盘从图书馆里走了出来。“不是这里?”箫纪雪皱着秀眉问道,话音刚落,手中的罗盘又突然抖动起来,等罗盘安静下来后箫纪雪顺着罗盘指示的方向看去,是某男舍楼。“我就说嘛。”箫纪雪表情冷漠的向那男舍楼走去。
走到男舍楼底下,箫纪雪看见一个男生从楼顶跳下,然后借助一根绳子冲进了一扇窗户,紧接着又倒飞了出来,好在慌乱之中抓住了窗檐,箫纪雪顶眼一看,居然就是五个月前伤了自己的那个叫张冢的学生。想到这里箫纪雪突然生起了闷气,心想怎么不摔死你。接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孩走到窗前开始扳张冢的手指头,箫纪雪大惊,那分明是一个已死多年的冤魂。箫纪雪刚想上去帮忙,结果又看见那女鬼被什么东西撞飞了出来,另一个叫张科的男生把悬在那的张冢拉了回去。可那女鬼并没有因此摆休,她静静的潜伏在窗户上方,像一直壁虎一样趴在那,眼睛里满是仇恨。萧纪雪意识到她必须马上上去帮忙,不然学生们会有危险。萧纪雪上了男舍楼。张科对吴大爷的这种沉默无可奈何,他把窗户重新关好,男生们把身上的血迹擦了部分,这时何百学悠然醒了。
“哦哟,你们在干嘛呢?”何百学看着还在清理血迹的男生们和满屋的狼籍问道。
张冢回答说:“开万圣节舞会呢。”
“拉倒吧,万圣节还早呢。”
“其实是我们刚刚在这里刨尸。”
“然后把舍监惹来了?”何百学看着板着脸的吴大爷问道,“那尸体呢?”
“吃了。”
“KAO,都不给我留点。”
箫纪雪跑上了四楼,期间少不了神情异样的男生们的目光。数着门板,箫纪雪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间寝室,手一推,却感觉有一股电流窜上了手指。“结界?”箫纪雪有道术基础,接触到结界就会有明显的感觉,她掐了个手印,往门上一按,那门锁深处“啪!”的一声响,门慢慢打开了。刚进门,就看见舍监吴大爷,三个站在窗户边身上带血迹的男生,还有一个刚起床的学生。何百学看见一个女人打开了自己寝室的房门,下意思的把被子捂住了下半身,其他四人也是一阵惊叹,这女的好猛啊!吴大爷心里却多了个心眼:罗盘?难不成这新来的老师是个道家的?张冢心里也同时有个疑问:她是怎么开的门的?箫纪雪有些吃惊的看着吴大爷,想不到这位平时看上去没什么大不了的大爷居然还有一把上了年份的桃木剑。“大爷,您这是?”箫纪雪试探性的问道。吴大爷举起手中的木剑笑道:“哦,这个啊,老人嘛,有时候练练剑什么的。”箫纪雪翻了个白眼,老家伙说谎都不打草稿,别人练剑拿的可是纯钢的,您老人家拿个木剑有什么用啊?再说了,有大半夜出来练剑的吗?但是箫纪雪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吴大爷不想说,也不用着难为他,这个世界上谁都有秘密。其他四个人以为他们只是问个好而已,张科走到箫纪雪面前说:“箫老师你来男舍干什么?快回去吧!”箫纪雪摇摇头,笑着支开了张科,对吴大爷说:“您老人家先休息吧,这事我来。”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啪!”的帖在了窗户上,双手掐印,口中念念有词。
“万万不可!”吴大爷突然从原地冲了起来,一把扯下了那窗户上的符咒。可箫纪雪咒已念完,那符纸骤然射出万丈光芒,吴大爷一阵晕眩,松开了那握着符咒的手,窗户外头传来一声惨叫,那女鬼已化作白烟而去了。“唉呀!”吴大爷一拍大腿,气道:“这下完蛋啦!”“咦?怎么了?”箫纪雪经过训练的感知感觉到一阵诡异的波动,问吴老爷子:“大爷,发生什么事了?”吴老爷子一阵锤胸顿足,直到自己咳嗽了才停下来闷着一张脸说道:“你以为这几十年来没有道家的人来吗,那女鬼动不得啊!动了要出大事的啊!”箫纪雪奇道:“什么大事?”吴老爷子神色萎靡了下去:“诅咒啊!”
“诅咒?”
“对,天梯的诅咒。”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声,五个人冲出门去,张冢道:“楼上!”五个人向五楼跑去,随后穿上衣裤的何百学也跟了上来。六个人刚刚跑上五楼,就看见一个学生坐在地上指着楼梯口不停的发抖:“鬼啊!”
“完了,是天梯的诅咒。”吴大爷抚着楼梯把手,叹气道。张冢问:“天梯到底是什么?”吴大爷指着通往楼顶的楼梯说:“天梯就是…一条通往天空的楼梯,没有人知道它什么时候来,也没人知道为什么会来,只知道它每次一来,都至少会带走一条生命。”说道这里,吴大爷顿了一下,“自从四十八年前来了一个道士,说要靠一个灵魂来镇压,之后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天梯再也没出现过。”不知怎么的,张冢觉得吴大爷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信息。箫纪雪抽出一把符咒夹在手中登上了楼梯对吴大爷说:“既然四十八年前有先辈能压住它,四十八年后我也能压住它,走吧!”吴大爷一楞,忙摆手说:“不去不去,我死也不去,听说死在天梯上,连投胎都不成啊!”“啥?!”箫纪雪指着吴大爷的木剑厉声问道:“道家弟子,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还在犹豫什么?”“哈?”吴大爷一楞,随即明白过来,感情这女孩儿还是把自己当成了老道士了,于是指着桃木剑说:“这个不是我的东西,是我一个朋友的,我不是道士的!”箫纪雪一楞:“呃…”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流水声,一股腥味蔓延开来。众人向楼上看去,只见一滩鲜红的血水从楼梯上流下来…
鲜血从楼梯间的缝隙缓缓落下,箫纪雪“噔噔噔”的爬上了楼梯,在拐角处对众人说:“我乃道家子弟,绝对不能见死不救,你们组织学生们快走。”“不行!”张科突然向前跨了一步,“我…我们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同学有难,也要出一份力!”“不可以!听我的,现在就组织学生离开!”说罢,箫纪雪就跑上了楼梯顶端,打开门,消失不见了。“等等!”张科大呼一声,也跟了上去。“我KAO…这个白痴。”黄一松和何百学见张科冲了上去,也跑上了楼梯,还回过头问张冢:“你来不来?”“戚…”张冢把吴大爷推出了楼梯口说:“大爷,你就别去了,你先组织学生撤离吧。”吴大爷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于是把木剑交给张冢说道:“你们多加小心!”张冢点点头,发着牢骚跑上了楼梯:“这死玩意,泡妞还要拉人做垫背。”双脚踏在楼梯的鲜血之上,每个人的裤子上都是一片殷红。拐过楼梯间的拐角,众人打开通往楼顶的门,一阵冷风带着一股黑尘忽然吹了过来。众人被这黑风一吹,纷纷把手护在眼前,待黑风一过,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条长长的阶梯,阶梯的顶端是一座高塔,阶梯的另一端却隐在了黑云之中,四周全是翻过着的黑云。“看那!”何百学指着高塔的方向说,隐约可以看见,在长长的阶梯上,有一个黑影在向高塔慢慢走去。“箫老师!”张科大呼,随后向那个人影跑去。“我KAO!等等!”高塔长约百余丈,檐上盘着不知名的奇兽,门宽五丈,高五丈,似铜非铜,四个人终于在高塔门口赶上了那个人影,的确是箫纪雪。“你们…”箫纪雪吃紧的看着四个赶上来的学生。张科笑道:“我说过我绝对不是贪生怕死之人。”“这个**…”张冢在心里骂张科。箫纪雪皱着眉叹了口气:“既然你们都来了,也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的了,你们就跟着我走,千万不要掉队。”“恩。”四个人一起点了点头,站在箫纪雪背后,等着她开门。萧纪雪把手放在门环上,“叩!叩!叩!”敲了三下,然后纤手轻轻向前一推,门缓缓的打开了。高塔里没有一丝光亮,箫纪雪拧开手电,照着高塔内部,上面三米处就有天花板,看来这高塔是分层的。“那是…”箫纪雪的手电照到一个黑呼呼的人影躺在地上,赶忙冲上前去,众人看到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干瘪老头躺在地上。“这是哪位?”黄一松问道。箫纪雪把手放在那人身上摸了摸体温,探了探鼻息说:“不知道,不过身体很冷,好像被什么东西抽干了血液。”“血液…”张科沉思了一下,“楼梯上的血液。”箫纪雪点点头说:“应该是个年轻学生,血液被抽干了。”箫纪雪向高塔里面又走了几步,招呼身后的人:“跟上。”高塔一层很广,竖着四个屏风,四个屏风围成一个严严实实的正方形,在正方形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可是有屏风挡着,众人也看不清楚。“木剑拿来。”箫纪雪对张冢说。张冢把木剑递给箫纪雪,箫纪雪把木剑捅进屏风,“呲啦~”一声划开一条一人高的口子,率先走了进去。张科紧随其后,屏风内一片烟雾缭绕,箫纪雪早已没了踪影,“箫老师!”张科大喊。没有人回应,张科向前跑了几步,突然觉得不对,倒退了几米,居然没有看到那屏风了。“我勒个去…”张科轻声咒骂一声,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了茫茫烟海之中,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就算是伸出去的手指,都有点模糊。张科慢慢向前走着,他不知道方向,但是隐隐约约有种感觉,那时困在青山上的迷失感。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张科觉得越来越热,四周的白烟里也隐约出现了些粘人的白丝,白丝一指粗细,看不到尽头,偶尔碰上了一些,要很费力才能弄掉。“箫老师?!”张科低喊一声,他前面一个黑影走了过去,两人距离不过一米,可是茫茫白烟他还是看不清对方。张科向那个人影走去的方向跑了几步,可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四周又回归了白茫茫的一片寂静。“嘶…嘶…”一阵极其微弱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在这空寂的白烟中显得格外的明显,张科向那个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气温越来越高,嘶嘶声越来越明显,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气吐气一样,张科隐约看见自己前方有一个三米见方的黑影,黑影四周散发出热气,张科走上前去一看,原来是一大鼎,鼎中不知名的液体在沸腾,可是这不是发出嘶嘶声的原因。嘶嘶声不是这鼎发出来的,但是一定就在周围。张科顺着鼎转了半圈,发现有个黑影站在鼎边,打量着大鼎中沸腾的液体。“谁?!”张科大叫一声,那人影也是一惊,转过头来看向这边:“你是张科?”张科听到了张冢的声音,略微放松,回答道:“对,你是张冢?”那个人影从白中走近了些,隐约可以看出是张冢的模样。“前面两个是谁?”张科身后传来黄一松的声音,原来黄一松也顺这大鼎绕圈找到了他们,“张冢。”“张科。”那人影“哦。”了一声,走近了些,的确是黄一松的样子。“谁在哪?”从白烟深处隐约出现一个人影,何百学的声音传来,三个人自报家门,那人影向三人走来,的确是何百学的轮廓。“你们都到齐了啊?”何百学身后传来箫纪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箫老师?”张科试探的问道。一个人影走到大鼎旁坐了下来,箫纪雪的声音传来:“这里的邪气太重了,我有点吃不消。”张科想上去扶她一把,却触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张科一收手,就看到满手了鲜血。“箫老师,你受伤了?”张科急切的问道。箫纪雪叹口气说:“这妖怪太厉害了,我都不过。”“那你…”“没事儿,让我休息片刻就行了。”张科心里只顾着担心箫老师,可其他人却在盘算着另一个信息:妖怪?在哪?何百学赶忙问道:“妖怪?”哪里有妖怪?”箫纪雪答:“我也伤了它一剑,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
第七章 盘丝
“嘶…嘶…”不知何时消失的诡异嘶嘶声再度传来,箫纪雪“嚯!”的站起身来,侧着耳朵倾听。
“箫老师,怎么了?”张科急忙问道。
箫纪雪“嘘~”了一声,示意众人不要说话,片刻,突然把木剑递给张科说:“如果遇到危险,就咬破手指,血涂在剑上!”
张科心里一动,接过木剑,郑重的点点头,心里又惧又喜,惧的是那不知名的妖怪,喜的是箫纪雪居然第一个选择帮自己。
“趴下!”箫纪雪突然大喝一声,众人赶忙低下头,只见头上“噌噌噌”三道白线飞了过去,何百学躲闪不及,被一道白线粘上了身,白线像有生命一般在他身上颤了几个圈,使他无法摆脱。
“帮忙!”何百学大呼一声,却有一股怪力从白线另一头传来,把他拽倒在地,向白烟深处拖去。
“帮忙啊!”何百学再次大呼一声,张冢赶忙挥动天醉刺了上去,可天醉一碰到那白线就像泥牛入海,一股巨大的粘力拉扯着天醉,差点让张冢把持不住。
“砰!砰!砰!”张冢见天醉被这诡异的白丝粘住,当下气红了眼睛,掏出手枪就开了三发。
可是那白丝居然极其坚韧,子弹也伤不到齐分毫,眼看自己和何百学被白丝拉了很长一段距离。
“唰~”突然一张黄符凌空飞了过来,贴在白丝上,随后只听“轰!”的一声,那黄符居然烧了起来,连带着白丝也一并烧着了。
火焰顺着白丝燃烧着,张冢和何百学才得以脱身。“噗!”箫纪雪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只觉得浑身乏力,晕了过去。张科拼命的|奇|摇着晕过去的|书|箫纪雪,可奈何箫纪雪已灵力透支晕了过去,张科只得把晕过去的箫纪雪靠在了鼎壁上。
张冢和何百学跑回了众人聚集的位置,黄一松问:“那是什么东西?你怎么还有枪?”何百学摇摇头,张冢说道:“看不见,这里能见度太低了。那枪…不用你们担心。”又问:“刚刚那道符是怎么回事?”
黄一松答道:“不知道,那符是箫老师飞出去的,之后箫老师吐了一大滩血就晕过去了。”
张科此时正在擦箫纪雪脸上的汗渍和嘴角的血迹,张冢看到后不禁讽刺道:“我说你小子也太…闷骚了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要再表达什么爱意了,赶紧的,我们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张科手中的动作一顿,又随即问道:“走?我们能走哪去?”
“不去试试的话怎么知道不行,我们就是因为停在这里才会被那个什么妖怪袭击的!”
“那行,”张科把昏迷着的箫纪雪被在背上,“我们往哪走?”
张冢耸耸肩说:“随便往哪走,排成一排,前后两人要在各自的可视距离之内,走勒。”
张冢打头走在了队伍的最前头,其次是背着箫纪雪的张科,然后是何百学,接着是黄一松,茫茫白烟中四个人都只能看到对方的大致轮廓。大约行进了百米左右,张冢左边突然冒出来团影子,张冢对其大喝道:“你背着人就别跑那么快,还有,队形别乱了!”
而那影子却没有回应,张冢心里不禁升起疑惑,再一细看,这影子根本就没有和地面接触,他刚刚看见时以为是身后背着箫纪雪的张科,可是现在看来,怕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张冢赶忙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张科的影子,当下警觉起来,右手抽出天醉护在面前,左手悄悄的摸上了手枪。张冢今天出来时没有带额外弹夹,刚刚打了三发,还剩十七发。那影子却慢慢的在白烟中变淡,张冢刚刚放松警惕,忽然耳边“呲!”的一声,一条白线缠上了张冢的腰,张冢感觉腰部一紧,差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又是一阵巨大的拉力,把张冢从地面上拉扯起来,然后又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张重一时中心不稳,踉跄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慢慢的,白丝传来一股轻缓的拉力,张冢上身把持不稳,终于是躺在了地上。“啊!”张冢大叫一声,在这个四处都见不到友军的情况下,他只有靠这种方法来求援了。那轻缓的拉力却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感觉,张冢无论怎么怎么蹬,都无法停止被白丝越拉越远。
“叮!”张冢把天醉插入地板,紧紧握着天醉,天醉上的倒刺给他造成了巨大的阻力,拉动他的白丝把他的身体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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