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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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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一听这句话,扑通一下给跪倒在地:“下官惶恐,我周安一向是对御史大人忠心耿耿的啊,还望御史大人明察。”周安嘴上这么说可心里直犯嘀咕,难不成这御史王子其杀个陈梦生还要拿我灭口?可是毒杀个把个贱民那根本就不算事啊?周安百思而不得其解,低着头也不敢去看御史王子其。
“呵呵,不知道周大人是对当今天子越眘忠心呢?还是对王某人忠心?”
周安的头嗡的一声似雷击顶,后背的冷汗如浆。王子其这话大逆不道,莫非是要试探于我,还是他有谋反之意?
王宝儿已如鬼似魅的移步到了周安身后,右手入袖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只要周安话言之间稍有差池,那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周年。
大厅之内寂静无声,唯有周安浑身哆嗦之声。若是日后被查出自己同谋逆反,那是要诛连九族的啊,但若是现在不表明立场,估计自己连这门子都出不去了……
“周安誓死效忠于王大人,以王大人马首是瞻。”
王子其哈哈大笑道:“来人啊,于我将这不忠圣上的逆贼拿下。”门外脚步之声纷乱,御史府中的家丁们推门而入,长刀直架在周安的脖颈之上。
周安给吓懵了,原以为借陈梦生让御史大夫王子其能给自己一些好处,没想到偷鸡不成却要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王大人,下官所说句句是实。王大人若是不信下官只有血溅五步,以明心志。”说完周安双眼一闭,就等那家丁刀子砍下了。都被逼到这份上了,周安已经拿着自己脑袋赌一把了……
王子其手轻轻一挥,几个家丁都退出了大厅。王宝儿探身确定厅外无人才关上厅门。
王宝儿走到周安身前一拍他肩膀道:“周大人受惊了,只要事关重大,家父才不得不防啊。”
“不知道王大人是何打算?”
“哼,那孝宗皇帝现在只听那张浚之言,我几次入宫他都不见。那赵伯琮只不过是先帝的一个养子,后来立为太子才改名赵眘向来对老臣无礼。隆登大宝之时就拿大理墙洛时祥等人开刀。若不是老夫在朝中二十载,有些根基也早就让那赵眘给杀了。”
一个小小七品县令哪里知道这些高堂之事啊一时之间周安听的目瞪口呆。“啊,那王大人的意思是?”
“周大人,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家父行事自有分寸,你如今还只是个小小芝麻官,待日后事成必少不了你的好处。”王宝儿从厅案上取过文房四宝放于桌上。
周安明白这是要自己写下效忠王子其的文书,倘若事变自己也难逃干系。要是自己不写就会和身边的陈梦生一样死的不明不白,手提起笔重似千斤……
王宝儿接过周安所写的效命书看罢笑道:“周大人,这往后我们可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啊。”
“这个周安知晓,只要是能用的上的地方定当效犬马之劳。”
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子其道:“好了,今日之宴就此结束吧。周大人走时把这死尸扔到乱葬冈子上。”言毕王子其拂袖出了大厅,王宝儿也紧着离开。
周安唤来两个随行而来的轿夫,将陈梦生的死尸搭上轿。周安跟着轿子一路步行,出了城南就是一片荒废的野地。
“停轿。”两个轿夫将轿子停在路边,周安一打轿帘吓的是魂飞破散。
轿中空空如也,别说是陈梦生的死尸了,连只死老鼠都没有。周安愣住了,一路而来没看见有什么异象啊,可是那么一个大汉子竟不翼而飞了……
“我告诉你们两个,今日之事若是有谁敢说一个字休怪我周安不留情面。”两个轿夫连连点头称是。
御史府书房之中,王子其父子俩正在密谋。“爹,今日为何不让我杀了那周安?”
“宝儿啊,今非昔比了。你若杀那周安,朝庭定会追查。遭那大理寺……所觉,……是张浚的门生,处处于为父敌。你啊,好生与我收敛一些,只要事成之后还有什么不是我们父子的?”
“孩儿知道了。”
“宫中禁军待卫,我都安排妥当了,万事俱备只等那赵眘送上门来。哈哈哈哈……”
“爹爹果然高明,只是那三公九卿若是不服作乱呢?”
“那些老东西中只是王淮是个人物,其他的我还真没当回事。大宋赵氏江山不也是从那赵匡胤陈桥兵变才会有黄袍加身。”王子其转身来到书房的一角,推开墙上的字画显露出一个圆形的机括。
“宝儿,你随我来。”王宝儿这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父亲的书房里藏有暗室秘道,忙跟着王子其进入。
密室并不大,只有一排上了锁的书架和一个铁柜。
王子其从腰间摸出钥匙打开书架叹息道:“这里是为父在朝二十载收集的文武百官的把柄,锦盒有着一些效忠书。只可惜你娘死得太早了,享不了那福。”
王宝儿拿起锦盒看见里面装着厚厚一叠的文书,细看之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爹,同知院事刘大人和禁军统领马大人都已经向爹效忠了啊?”
“哈哈,禁军统领马如超大人掌管着上万的禁军,可是他对宋孝宗赵昚早已经心存不满。宝儿,大宋朝对武官不论是你是战功如何的彪炳,都是被枢密院的文官所压只设虚衔。他们心里早就是怨声载道了,三公又是有权而无军权,这江山舍我其谁啊?”
南宋的禁军就是正规军,禁军都在中央,地方上的兵被称做厢军,再往下就是乡兵,然后是藩兵,藩兵一般就是在边境上招募的少数民族。禁军统帅又叫殿前都点检掌控了三衙:殿前司、侍卫亲军马军司、侍卫亲军步军司。他们仨都对皇帝负责,但是你能统帅军队,调兵不归你,归枢密院。禁军统领马如超正是殿前司的总管直属于宋孝宗赵昚。
在书架的最下面有着一封密函,王子其拿起密函得意的道:“这是金世宗完颜雍的亲笔书信,只要临安事成,金国就会拥老夫为帝。哈哈”
与此同时陈梦生已经回到了钱塘村的家中,陈梦生在御史府里装死,等上了周安的轿子里就拿出生死簿招出夜游神将自己送回了家。这夜游神与日游神相反,夜游神是在夜间四处游荡巡行的凶神,他们与日游神们日夜轮流值班,专门找人的麻烦。夜游神与日游神各八人均为地府阴帅,是阴间十将之一。和黑白无常一样也是幽冥鬼使,在民间有人看见头戴斗笠的小人就是这些神灵。
陈梦生对着八个夜游神道:“今夜还要烦劳各位再辛苦一下,帮着本判官去请几个人。”
夜游神之首野仲道:“判官大人尽管,我们兄弟无不从命。”
临安皇宫养心殿中宋孝宗赵昚正和宰相张浚老将李显忠和邹宏渊正商议着收复失地之事。灵州和宿州收复了但金国很快在河南调集了兵力,反攻,宿州失守。一阵清风吹过宋孝宗赵昚感觉昏昏欲睡,竟然伏案睡着了。
第39章:阴审案(上)
宋孝宗赵眘只觉耳边有人轻唤“枉冤”心里颇为奇怪,顺着声明望去看见在前面不远处有着一座灰色小屋,屋中影影绰绰似乎有着人形。
赵眘一进那小屋就被屋前的八个红脸小人吓了一跳喝道:“你们是何妖怪?”
“陛下勿惊,我们是夜游神。我叫野仲,这是我的兄弟游光。今日我们兄弟奉冥判大人之命,梦请陛下有要事相告。陛下请随我来。”
赵眘暗恼是何人竟敢这么大胆还要寡人亲自去见他?穿过屋子是一片藕池,池中荷花蔓拽。
荷花池畔有着一座凉亭,凉亭之中跪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披头散发的也难以看清模样,只是口中不停喊着冤枉。宋孝宗赵眘道:“你何冤枉?朕自会与你作主。”
那女子道:“小女子应小怜,受冥判大人之命在此等待陛下。民女生前为扬州刺史应天雄之女,全家被高宗皇帝诛杀。”
赵眘明白了让自己来见这女鬼是要自己替高宗皇帝来还债的,当年扬州刺史一案的确是先帝之错。如今虽已平反了岳飞的冤案赐曰武穆,但是当年牵连此案象扬州刺史应天雄一样枉死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赵眘上前向应小怜躬身施礼赔罪,那应小怜却是哭的越发的厉害呜咽中把自己的冤屈一一说了。孝宗赵眘听完心口也是一阵发闷,答应为应天雄反案并在扬州为其建造忠烈祠。应小怜向着孝宗叩头谢恩。
夜游神带着应小怜离开,凉亭之中走进了一个黑汉子向赵眘作揖。“草民陈梦生见过陛下。”
“你就是冥幽的判官?”
“正是。”
“是你找寡人?”
“不错,只因为陛下是一大宋的明君,顾而不忍陛下被奸佞之人所害。”
“先生此话何意?”
“天机不可泄,陛下只要留心身边之人,几日之内将有大变。”
赵眘也是聪明人,心里自然有数了。但是他心里最关心的却是收复河山的事,便问道:“先生,朕有一事相问,大宋江山收复失地可行否?”
陈梦生长叹了一口气:“高宗皇帝手下有能臣但却是个昏君,陛下虽然是个勤政爱民的明君但是手下却无战将。凡事只可直中取,陛下从小身瘦体弱还尚有二十年的阳寿。奈何天意难违啊,陛下快回去吧……”
养心殿之中赵眘打了个激灵,宰相张浚等人都看着赵眘道:“陛下日夜劳心于国事,还请陛下回宫休息。”
“不妨事,联刚才做了一个怪梦,梦中有神人警示朕之身边有奸侫小人几日后将有大变。”
此言一出,宰相张浚和两个老将军都是心神一紧。宰相张浚细细想了想道:“这几天来,老臣颇觉禁军殿前司马如超颇有异常。”
“此话怎讲?”
张浚道:“数月之前,那马如超就开始把自己的嫡亲军队。陛下稍坐待为臣这就把那厮抓来,一问便知。”宰相张浚戎马一生性如烈火,说罢就要准备动手抓人。
孝宗皇帝笑着摆手道:“宰相勿燥,寡人想那马如超只是一介莽夫,此事必有人幕后主使。不知道宰相在扬州驻守二十年,可认识刺史应天雄。”
“回陛下,应天雄曾经是在老夫麾下岂又会不知,此人忠勇善战只是后来府中走了水,一家老小皆葬身于火海。不知道陛下为何今日会想起?”
宋孝宗赵眘一时尴尬叹道:“如此良将却不得善终,是大宋赵氏亏欠他的,明日朕就下旨追封应天雄为忠勇将军并派王淮在扬州为其建造忠烈祠。夜已快三更了,各位大人都请回府休息吧,今日之事不可多传。”宰相张浚老将李显忠和邹宏渊都领命跪退。
陈梦生现在正忙着呢,八个夜游神被他遣去带白琦轩了,不多时夜游神拖着一身铁链缩身的白琦轩带到。白琦轩仍是一脸的睡意朦胧看着这个既不象公堂又不象庙堂的地方,两边各站立着四个小鬼正朝天怒目而视,堂中央有着一口绿火大锅,锅里油滋滋作响冒着青烟,一排排钢刀搭成高高的山,在炉火的照应下烁烁放着寒光。
“啪”一声堂木响起把白琦轩吓了一条,抬眼看去案桌之上有着一个黑汉子端坐其上。白琦轩愣愣的问:“你是何人?这里是哪里?”
“我是谁你无须知晓,这里乃幽冥梦审司。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白琦轩你做过哪些坏事给我一一招来。”
“我无话可招啊。”
“野仲,游光给我打着牙尖嘴利的登徒子。”
“是,判官大人。”从两边走出两个小鬼,手里拿着一根发着绿光的死人大腿骨,一步步走了过来。野仲手一扬一道绿光打在白琦轩的腿上,白琦轩只感觉腿上有万蚁在咬噬自己。“哎呦”白琦轩站立不住瘫软在地上冷汗涔涔而下。
游光嬉笑道:“这阴火棍的滋味如何啊?要不要再来尝尝啊。”
“大人啊,我冤枉啊,我没做过那杀人放火的坏事啊。”野仲又一记阴火棍砸下,那白琦轩痛的只有进气没有了出气。
野仲大喝道:“你休的狡辩,判官大人又岂会冤枉与你。”
陈梦生道:“白琦轩,枉你还是个读书人。欺凌落难女子卖入青楼,这该当何罪?”
白琦轩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判官大人明鉴啊,小人只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啊。”
“带应小怜。”夜游神把应小怜带上了堂上。
白琦轩一看见应小怜整个人呆若木鸡,手指点着应小怜:“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小怜姑娘啊,我错了,我真不知道你就是扬州刺史之女啊,我还以为你只是个寻常的落难女子,才会一时糊涂啊。”
应小怜铁青张脸一个巴掌打在白琦轩的面额上。“你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你害得我好苦啊。我有了你的孩子无脸存于在世上了,才会去大理寺,白琦轩你会遭报应的。”白琦轩没想到应小怜有了自己的孩子,惊的哑口无言。
陈梦生厉声道:“白琦轩你在阳间还骗过十三个姑娘卖入青楼,所犯的是无礼、无义、无廉、无耻之罪。来啊,把白琦轩给我叉入油锅。”幽冥地府有着“四不四无”量刑标准。四不——不忠、不孝、不悌、不信;四无——无礼、无义、无廉、无耻,轻罪轻罚,重罪重罚,再交阴差送到罚恶刑台上,送往十八层地狱,直到刑满,再交轮回殿,拉去变牛变马,变虫变狗等等,重返阳世。
野仲,游光带着两个小鬼擎起了白琦轩的四肢就往大锅走去。“判官大人,我冤枉啊。那些姑娘大多是罗青山骗来的,我只是卖她们去青楼,所得之钱还要和我姐夫周安,罗青山三人分之。”
“将恶人白琦轩先给我叉入油锅,夜游神何在,将罗青山,周安带上堂来”
罗青山和周安看见陈梦生时异口同声的道:“这么是你?”。只不过罗青山是气的暴跳如雷,而周安是吓的魂不附体。
罗青山怒道:“黑小子,我认识你那天就是你和那疯和尚一起骗我的银子,那和尚在哪里?”
在一边的夜游神游光乐了:“我见过的不怕死的人多了,但是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命的。敢对着判官大人如此无礼,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
周安笑的比哭着还难看:“大师,你没死啊。方才我还一直在担心大师呢?”
陈梦生笑道:“才一个时辰不见周大人就在担心我了啊,真是难为你了。”
“呵呵,大师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下官只是一个微不足道小小芝麻官啊。如今看见大师无恙周某人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了。”
野仲道:“呵呵,你们二位也不看看是到了什么地方,还有心情扯淡。”
罗青山和周安这才幡然醒悟四处张望,两旁有着八个小鬼,堂上是陈梦生堂下的油锅中惨叫连连,有着一个女鬼怒目看着油锅里的人。罗青山看了看周安强咽了一口口水道:“这黑小子是谁啊?”
陈梦生一拍堂木,厉声道:“贪官恶霸见了本判官还不下跪,罗青山你为富不仁强占良田,私设钱庄放印子钱,没钱就抢人家女儿多少人被你压榨过?”
“判官啊,我可没有害过人命,你要明察啊。”
陈梦生手里看着生死簿道:“你虽没有直接杀过人,但是被你逼的无家可归的人有多少寻了短见。你看那油锅里之人正是那把你强占来的女子卖入青楼的白琦轩。来啊,把罗青山也叉入油锅。”四个小鬼抓住了罗青山的四肢,罗青山已经是被吓的面如土色了。
“判官大人饶命啊,我愿出钱卖我的命啊,要多少我给多少”话没说完就被小鬼叉入了油锅,平素一起作恶的哥俩今天在油锅里痛哭哀叫。
第40章:阴审案(下)
周安跪在地上人磕头不迭:“判官大人开恩啊,我周安只是个唯命是从是可怜人啊。判官大人开恩啊。”
“呵呵,周大人你身为地方父母官,可是公堂之上滥用私刑被你打死在公堂之上的人,你知道有多少吗?本判官来告诉你一共有六十一人。你贪赃枉法纵容罗青山,白琦轩强抢民女卖入青楼你却是坐地分钱。周大人啊,你不可怜你是死有余辜啊。”
“还请判官大人网开一面啊,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啊。我死了他们也活不了啊。”
“周安,你在堂上打死的那些人,你可曾想过他们也有家小?来啊,把周安投入刀山,骨肉寸断而死”一炷香的功夫梦审司慎重三人恶人皆是命丧黄泉,进十殿阎王投畜生道为猪为狗。
“夜游神听令,将御史王子其带上堂。”应小怜听见这句话眼中射出两道红光,陈梦生知道这是鬼煞之怒气。
陈梦生轻轻的对应小怜道:“小怜姑娘,今日不能让王子其死。”
“为什么?判官大人,王子其与应氏一门有着血海深仇,小怜每天都恨不得能生啖其肉为我们应家报仇。判官大人难道也是畏其权高位重吗?”
“哈哈,小怜姑娘你错怪陈梦生了,如果今日让王子其死了那就太便宜他了。你家的满门之祸难讨一个公道了,那王子其阳寿就不过还有十多天了,你等了十几年了难道这十几天都等不了吗?”
“小怜知道了,但凭判官大人做主。”
王子其正与自己新纳的第六个小妾十八岁的秋菱,鱼水之欢后昏昏睡去,不知不觉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什么东西紧紧套住了,睁开眼自己都吓了一跳。一个半人高的红脸小鬼正拉着铁链拖拽自己一路前行,脚下踩若虚棉。
“王子其带到。”野仲一声高喝,把王子其掼在地上。
“王大人,我们又见面了啊。扰了王大人的清梦真是过意不去啊。”
“你你不是死了吗?”
“是啊,我死了才敢来找你王大人嘛,你看这里都是死鬼啊。”
“啊你怎么也在啊?”王子其手指应小怜,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老贼,我说过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应小怜十指成爪一把抓住了王子其的肩头,指尖深深的插入了王子其的皮肉之中,张开嘴咬向王子其的后背。
王子其看见应小怜那青面獠牙的样子连连告饶。“宝儿,饶命啊”
“呸,宝儿也是你叫的。”应小怜吐出一口血肉。
“小怜姑娘你且退下,王大人这抬头三尺有神冥。你想你当年恩将仇报落井下石,杀了应氏上上下下三十余口此为不义。大宋对你不薄而你却不思恩典谋反作乱此为不忠。你这种不忠不义之人日后到那阴曹地府将会受尽阴司十殿之刑。”
“哼,老夫当年寄人篱下那应天雄仗势要我儿子入赘他家,我王家三代单传从此绝后。我曾经发下毒誓一定要出人头地,大丈夫为其目的不择手段,我错了吗?那应天雄不识时务,先帝要诛灭其一家,我能说不吗?那丫头当年来我御史府之时,老夫已经是打算放她一马了,可是她却不知好歹去那大理寺告发于我,老夫杀她又有错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古江山就是以能者而居之。”
陈梦生笑道:“王子其啊,多行不义必自毙。逆天而行只有害人害己,你手里欠下了太多枉死的冤魂了。来啊,阴火棍伺候王大人”
“啊,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小妾秋菱被王子其惊醒,只感到自己的大腿处一阵冰凉,一摸竟然是王子其尿床了。再看那王子其青筋暴起,脸色紫黑牙关紧咬,双手成拳瑟瑟而抖。
“老爷,老爷,你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
“别再打了,别打我了。饶命啊”王子其在不住的哀号挣扎,半日后才被秋菱推醒。缓了口气幽幽道:“咦?那些鬼呢?这又是哪里?”
“老爷,这里是御史府啊,哪里有什么鬼啊?我是秋菱啊,老爷你做恶梦了啊。妾身这就给你去端人参茶给老爷压惊。”
“等等,我怎么浑身这么痛啊,哎呦呦。你扶我起来看看。”秋菱挑亮了灯移到床头,掀开锦被。不由的吓了一大跳。
“老爷,你怎么”秋菱只看见王子其肩头绸衫是一片血肉模糊,脱去绸衫后背上还有明显被咬噬的痕迹,全身上下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快,去吩咐下人去准备轿子,我要去清阳观。”
“老爷,现在还是大半夜的啊,不如等天亮再去吧。”
王子其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秋菱脸上:“老爷做事还用你教吗?”
“是,贱妾错了。”秋菱伺候好王子其穿好衣衫,就去外面叫人准备轿子了。王子其从屋子书架上随手拿起一件也忘了是谁送的价值万两的翡翠镶金如意,找了个锦盒转身捂着肩膀出了门。
月黑风高夜一顶四人大轿,打临安城北门而出直奔瓜山。守城的兵丁一看是当朝御史人的大轿,开了城门忙不迭的恭送御史王子其。
到了瓜山天色已微明,山林里的雾气渐渐散去,烟云不断地在空中聚拢成一片,一股股清幽的野花香气均匀地弥漫在空中。树林高大粗壮,挺拔婀娜,树下一条石阶蜿蜒盘曲而上。山顶青烟蔼蔼有着一座古朴的道观,道观的匾额上有宋徽宗赵佶亲笔所书的瘦金体“清阳观”三个大字。
清阳观中观主刘民祈是张天师第三十代传人张继先的弟子,宋徽宗赐号张继先为“虚靖先生”,武宗封其为“虚靖玄通弘悟真君”。张继先得宋徽宗恩宠,却志在冲淡,喜在山中旷逸自怡,清静修道,他收的弟子吴真阳,王道坚,刘民祈等有名于世,刘民祈是个得道高人,精通五行八卦,奇门异术能有呼风唤雨的手段,但是他有着一个不好的嗜好——财迷,所以一直不为张继先所喜。
王子其亲叩观门,一个七八岁的道童睡眼迷蒙的来开门:“无量寿佛,施主是来上香的?还是来还愿的?”
“小师傅,我是专门找刘天师的,还劳烦小师傅去通传一声。”
“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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