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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判-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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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我不……知道。”吕荣敖头上的白毛汗是漱漱而下,低着头两眼珠是滴溜乱转。
项啸天收刀暴喝道:“自己杀了人还会忘记不成?”
“是,是,是。我说,我说。可是我的人现在还躺在地上啊,这天寒地冻的请好汗爷容我将她扶回屋再说吧。”
上官嫣然也道:“师兄,这么冷的天久卧成病啊。”陈梦生见师妹都如此说了,就叫过项啸天让吕荣敖起来。
吕荣敖慢慢的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地上女人走去。陈梦生等人却不会想到就在这屋中便有一条吕荣敖挖的地道,地道口就藏在地上女人三尺后的地方……
吕荣敖渐渐的靠近了那女人,突然右脚一扭从靴底伸出了一把近尺长的尖刀。脚踢女人胸口,那女人连哼都没哼声便做了枉死刀下鬼。
吕荣敖一招得手,纵身而起拉开墙上的一道暗格,露出了地道口刚要跃下,身子一阵剧痛,低头看发现自己的半截身子已经落在地道中,还有的半截身子在往后倒下,瞥眼看到那黑汉子手里有惊雷闪动……
上官嫣然急忙跑到那女人身边,探鼻息摸心跳。陈梦生道:“师妹,你别再忙了。此女人魂魄已出窍绝难救回了,这个女人魂魄之上有黑气滚滚,定不是良善之人。待我一问便知……”
第79章:僵桃代李
屋子中的那两道魂魄被陈梦生用定魂咒定住,正想先开口问那女人,吕荣敖怒目瞪着陈梦生。那女鬼糊里糊涂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自己躺在地上,胸口鲜血喷涌。再看身边吕荣敖的半截身子靴子上的尖刀血迹斑斑,顿时就明白了……
女鬼若不是被陈梦生的定身咒定在了原地,必会冲过去。女鬼歇斯底里的嚎道:“你这个挨千刀的,老娘从十五岁起就跟着你,你做那打家劫舍之事哪次不是我在外面给你望风报信,你当和尚那时除了我还会有谁来看你。没想到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竟然如此的心狠手毒……”
在一边的吕荣敖不甘示弱的道:“你十五岁的时候,在费府上做婢女与那费员外通奸有染,若不是我和丁老大将费府上上下下杀了个干干净净,你早就被那大奶奶活活给打死了。我为什么做和尚?还不是你那不成器的兄弟四处炫富啊,我在关帝庙里做和尚哪会儿,你和丁老大所做的偷鸡摸狗的事,你当我不知……”
陈梦生断喝道:“都给我闭嘴。”项啸天和上官嫣然被陈梦生的喝声吓了一跳。
项啸天问道:“兄弟,你怎么了?”陈梦生只好把那两个魂魄所说的又告诉了项啸天。项啸天听后是大骂狗男女,上官嫣然听后是羞的无语……
陈梦生问那女鬼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鬼被陈梦生气势所摄道:“奴家朱娇娇,双亲早亡唯有一个弟弟朱银锁。十岁在费员外家为婢女后来就遇上了这个挨千刀的。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谁你无须知道,我且问你方才你所说的吕荣敖打家劫舍可是实话?”
“句句实话,他们三人每次出去做事都会拉着我去望风……”
“你胡说,你去望风是怕分银子分少了。”吕荣敖在一旁吼道。
陈梦生走到了吕荣敖面前道:“你之前的恶行我也不去了,等你到了幽冥地府自有那四司秉公按律发落。我问你一年前关帝庙里六条人命,可是被你所杀?”
吕荣敖一扬首道:“成王败寇,今日败在你手上了,我认栽了。那关帝庙中的六条人命确实是我杀的,但是他们该死……”
十二年前,在苕清有着两个打家劫宿杀人放火的恶人。老大姓丁叫丁满江,老二便是吕荣敖被苕清称为双煞。就因为这两人所到之处定是会不留活口,所以也无人见过这对双煞。
几年之后双煞又多了一个朱银锁,三人来无踪去无影成了平阳府谈之色变。三个人胆子是越来越大,竟然在八年前打劫了平阳府首富冯大财主的家,三个人杀了冯府上下十余口……
三个人打劫完后,到底抢了多少的钱物没人知道。三个人是斗然而富了,从此也不再去做这无本钱的生意了。风平浪静了三年,朱银锁按捺不住了。几次让自己的亲姐姐去偷吕荣敖的那些金银珠宝,三个人中就这吕荣敖最有计谋,每次抢来的钱财都由吕荣敖保管分配。这么些年来总没出过岔子,朱娇娇被她弟弟缠的实在没法子了。就乘吕荣敖熟睡之际,抓了一把密室大箱子中的珠宝……
第二天,吕荣敖醒来发现放珠宝的箱子被人动过了。也不声张瞒着朱娇娇,偷偷的把大箱子转移了地方埋了起来,人就从此不再现身了……
果然不出吕荣敖所料,三天后那朱银锁还在大肆挥霍的时候,平阳府的公差就来锁拿他了。这小子平日里是打打杀杀的一把好手,可进了县衙就尿了。酷刑之下他全招了,衙役们按图所骥将丁满江和朱娇娇全都带上堂来……
平阳府县令当时是李明春,年过半百不久之后便要谢任的李大人。过堂时将他们三人打的是皮开肉绽九死一生,突然问道:“你们三人可认罪伏法?”这话问的可就大有学问了,堂下之人犯的是杀人放火的罪实在是罪不容赦。上表大理寺便是判定斩立决,李大人如此问必有用心……
丁满江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听李大人这一说心里就明白了道:“草民不服,有理申辩。”
“哦?有何理申辩?”丁满江在堂下只指出右手一根食指。
李大人在堂上微捻长须道:“此案看来另有隐情,退堂择日再审。”一拍惊堂木转身回了后堂,丁满江和朱娇娇姐弟二人被带到县衙大牢。
牢房中朱家姐妹问丁老大和李大人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丁满江叹气说道:“堂上李明春的意思就是要我们花钱买命。”
朱银锁道:“那要花多少钱啊?我要是还有银子也就不会出这事了……”
“都这个节骨眼了,都别藏着掖着了。只有留住性命才能出去找吕老二,这些年大部的钱财都在他那里。”
朱娇娇也知道其中厉害关系道:“丁老大,我这里还有两万两银子。要不是我这不成器的兄弟,也不会闹得今天的地步了。”
丁满江无奈的道:“我现在也就三万两银子,先保住我们的命再说吧。”话音刚落,县衙大牢的门被打开了。李明春笑呵呵的走了进来,一摆手狱卒们都出去了。
“我说三位这牢里的滋味不错吧,冬凉夏暖可惜你们是快要死的人了。”
丁满江道:“大人开恩啊,若能放我们这一马。我们必当知恩图报,永不在平阳府犯案了。”
李明春嘿嘿笑道:“那是如何个知恩图报啊?”
丁满江道:“我们每个人愿出一万两孝敬给大人。”
“哼,你当我什么为了这三万两银子,把自己脑袋搭进去?”李明春拂袖转身就要走。
“大人留步,你要是杀了我们三个那李大人不是一两银子都拿不到了吗?”朱娇娇扶着木头狱栏望着李明春。
李明春身形一顿继续往前走,连头都没回。朱银锁大急吼道:“那你倒是开个价啊?”李明春这才转过身来,右手伸出一根食指。
“十万两。”牢里面的三个人是一阵唏嘘,早把那李明春的祖上十八代都咒骂了一遍。
丁满江叹道:“有命才能花银子,无命有银子也难花啊。”朱家两姐弟也没有办法了,三人都在这几年功夫里存有余钱,各自藏着现在都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了一合计还是花钱买命吧。
最后一番讨价还价后敲定八万两银子,三个人说就这么多了。再多也没有了,实在不行那只有被杀头了银子谁也拿不到。李明春看已经榨不出油水了,也就答应了八万两银子。三个人一商量先由丁满江出两万两银子,等此案了结再给余下的。丁满江告诉了李明春自己销脏藏银所得两万两银子的地方,让李明春自己去取……
当天李明春得到了那两万两银子后,上表大理寺已经将平阳府滋生日久的劫财杀人犯缉捕归案。大寺理立报孝宗,判了个三日之后斩立决。
三日后平阳府菜市口被捆绑着二男一女,平阳府的人都知道今天要杀三煞,可是谁也没见过这几个抢劫不留活口的恶人啊。看到面前跪着口里还被绳索勒住的几个人,那三个人口不能言两眼尽是惊恐之色。下面的百姓解气了,扔臭鸡蛋的,扔烂白菜的,扔碎石头的什么都有……
随着李明春手上的竹牌掷出,刽子手举刀砍下三颗人头落地。百姓们鼓掌称赞,可是在看客之中就有一个戴着笠帽的人,从台上三个人押解来到被人砍了脑袋,一直是默不作声冷眼旁观,跟着人群的散场才慢悠悠的走了。
这人就是吕荣敖,如今满大街都贴着缉拿他的文书,他却一直隐藏在平阳府之中。看见被砍头的三个人是冒名顶替的,吕荣敖心里是忧喜参半。喜的是自己的那些人已经买命脱生了,忧的是日后这帮子人一定还会来找自己要钱的。
李明春将三个外乡犯人顶了罪,八万两银子到手后便悄悄的把丁满江和朱娇娇姐弟给放了。这事还被孝宗皇帝着实的夸赏了,被升任了建安府知府,平阳县令由张开泰接任。案子就这么结了,丁满江等三人平阳府的住处已经是被查封了,无奈之下三人回到了苕清老家。
丁满江四处打探吕老二的下落,可是却泥牛入海一无所获。吕荣敖还是一个被通缉之人,不是他不想跑而是抢劫冯大财主的金银珠宝还埋在平阳府外的荒地中尚未脱手。
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吕荣敖东躲西藏几个月后就在平阳府关帝庙里捐了一笔香油钱,落了发当起了和尚法名广远。在南宋有人犯了事做了和尚,大凡就无人去查了……
吕荣敖为人聪明阔绰又有手段,不到一年的光景就成了关帝庙的监寺。广远监寺就把埋在荒地里的那些金银珠宝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运回了关帝庙,埋在自己所住的禅房之后……
第80章:鸟为食亡
吕荣敖在关帝庙中处处小心谨慎,平素也不怎么出来。这让主持方丈慧圆大师更加欣赏广远监寺了,将寺庙之中大小事物都交给了他,自己干脆闭户不出每天在禅房里参禅理佛不问世事了。
吕荣敖在关帝庙里呆了近一年,平阳府也是风平浪静了。这日吕荣敖在平阳府的住处晃悠了一圈,那屋宅早就让县衙给查封了。雇车来到苕清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吕荣敖没有直接拍门而是在屋外看了很久。
正准备过去推门时,却看见了丁满江从街角而来,吕荣敖一个闪身躲在了暗处。丁满江比吕荣敖大了三岁,今年已经四十一了,二十多年娶过一个老婆。可是那女人是个扫把星,进门半年丁满江双亲就撒手西去了,小媳妇后来跟着个江西箍桶匠跑了,还卷走了丁满江家里的所有钱。丁满江也就因为这些事,才和从小玩到大的吕荣敖做起了无本生意。
“啪,啪,啪”打门声过后,朱娇娇出来开门,见过丁满江便问道:“有消息了吗?”
“都快一年了,还哪来的消息啊……”丁满江进了屋,朱娇娇探出头左右观望了一番才关上门。
吕荣敖知道他们一直是在找自己,可是现在的县令是个雷厉风行嫉恶如仇的张开泰,若是稍有差池便是一场灭顶之灾。
吕荣敖这次来找他们就是想要告诉他们稍安勿燥,等自己把那些货脱手后大家再分银子。看到朱娇娇和丁满江两个人鬼鬼崇崇的,心里就起了疑虑……
顺着院墙中生出的一棵大槐树的树丫,悄悄的潜入了院中。贴着墙从窗棂里看去,只看见丁满江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捏成空心拳头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则是无力的悬挂着。朱娇娇站在丁满江身后,脱去了外褂上身就穿着一件水红色的肚兜。粉拳轻轻的在给丁满江敲捶着,笑着道:“丁大哥,那天我和银锁问你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要是换作旁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这样必会冲入房中了,可是吕荣敖没有。吕荣敖是个枭雄,英雄无泪枭雄无情,女人对他来说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他现在更关心的是朱娇娇问丁满江的是什么事?
丁满江犹豫再三才道:“吕老二不是朱银锁说的那种人,他到现在不露面定是有他的难处。”
“丁大哥,银锁说的也在理啊。一声不吭的走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风流快活呢。”
“唉,要不是你弟弟成事不足,我们也不会过的这般落魄。只要等找到老二就好了,你叫朱银锁回来吧,别再外面又惹了是非。”
“嗯,我知道了。明日我就去把银锁带回来,他每天在外面找荣敖我也真是担心。”
吕荣敖是听明白了,是那朱银锁起黑心了挑唆着朱娇娇要丁满江对自己不利。丁满江念及兄弟情份看样子是没答应,吕荣敖正在窗外想着的时候。屋里的灯被朱娇娇吹灭了,四周是漆黑一片只听闻朱娇娇的媚笑之声……
年关将近,平阳府新上任的县令张开泰出钱请了戏班就在关帝庙热闹了三天,关帝庙顿时成了万人空巷的焦点。每天天一擦黑,成千上万的平阳府和附近一些地方的百姓都会赶来。张开泰还请关帝庙主持方丈慧圆大师能帮着照顾戏班的茶水,慧圆方丈当然是不能推辞了。吕荣敖无法只好随着主持方丈带着三个知客僧出去给戏班送茶水,不料想却被朱银锁看见了。
戏班子走后朱银锁就找上门来了,吕荣敖从头到脚看不起这个不成器的败家子。朱银锁的目的就一个,找吕荣敖要钱。吕荣敖告诉这小子货尚未脱手没钱,三言两语要朱银锁打发回去了。
刚过完年朱娇娇就来关帝庙找吕荣敖了,关帝庙照说是不接女客的可是来找监寺的,知客僧广觉也没办法拦。朱娇娇是为她弟弟来当说客的,要吕荣敖分钱。吕荣敖的意思很明确,金银珠宝全在现在不宜出货要等时机。朱娇娇当天就留宿在关帝庙中,一直到了次日天明才离开,后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关帝庙看吕荣敖……
一年前火起关帝庙之日,丁满江和朱银锁提着食盒天黑了之后才来到关帝庙中。恰逢是吕荣敖在前院,开了庙门将他们两个人带回自己的禅房。关帝庙中的其他和尚是一无所知,丁满江打开三层食盒里面装着鸡鸭鱼肉,朱银锁双手拎着四坛酒。
丁满江笑着给吕荣敖倒上了酒道:“老二,难为你这些年来青菜豆腐过日子了,今天特地带上些你爱吃的菜。来,来,来喝酒。”
朱银锁也陪着笑向吕荣敖敬酒,可是一双眼睛却不停的打量着禅房四处。吕荣敖故装不知道,和丁满江喝酒。几杯酒下肚丁满江为难的说道:“老二,不是大哥不相信你,实在是现在眼下的日子真的是过不下去了,那批货你看……”
吕荣敖道:“大哥,我还是那句话。眼下时机未到,如今平阳府县令张开泰是个不好对应的人。那批金银珠宝只要在平阳府一露面,必然会被人所觉。到时候可不会再有人给我们来顶罪了,你们以为我不着急?”
朱银锁阴笑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和丁大哥都知道。你就是想独吞,对不对?”
吕荣敖喝道:“放屁,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我要是想独吞,我早就远走高飞了,还会在这里?”
“老二,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们喝酒,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我估算过冯大财主家的那批金银珠宝能买十万两银子,但是现在平阳府四城门守备盘查严密,从陆路上绝难出城。水路上打去年起金人的兵船不断,要是冒然运货更是找死。”
朱银锁暴跳如雷的道:“依你说这样不能,那样不能。莫非是想要等那批金银珠宝自己换成银子?”
吕荣敖将手中酒杯里的酒直泼向朱银锁的脸上怒骂道:“要不是你这孬货叫你那个没脑子的姐姐来偷珠宝,又怎么会弄成今天这样?我早就在平阳府销货了。”
朱银锁拔出了匕首道:“老子被捉进县衙大牢的时候,不知道是谁一声不响就跑了,这分明要我们去送死,你好坐享渔利。”
丁满江也站起身厉声道:“把刀给我放下,现在货还没见,你想干什么?”
朱银锁被丁满江这一骂,脑袋里立即清醒了许多,把匕首狠狠的插在了桌子上。吕荣敖道:“罢了,你们就是不相信我。好,我这就带你们去看那批金银珠宝……”丁满江和朱银锁就跟着吕荣敖出了禅房。
吕荣敖虚开了一条门缝,三人看见一个知客僧刚走了过去。丁满江轻声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和尚没睡觉啊?”
“嗯,是去添加香油的广觉。不碍事的,你们随我来。”吕荣敖走到知客僧禅房前拿了一把铁锄,带着他们二人到了西面的菜园之中。
“货就在这块青石下,你们自己挖吧。”吕荣敖扔下铁锄,朱银锁捡起铁锄一阵狂挖乱掘。一直挖到坑深近三尺后,铁锄才遇到一个硬物。朱银锁忙向着四周挖,终于挖出了一口大红檀木箱子。丁满江跳下坑和朱银锁一起取出了箱子,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吕荣敖的禅房。
吕荣敖当着他们的面一把打开了箱子,箱子里是金光闪闪耀眼夺目,珠宝流光溢彩让人垂涎。
朱银锁看见了后,人就象如痴如醉的扑了过去。嘴里不住的说:“我终于找到你们了,我终于找到你们了,哈哈哈……啊……”朱银锁的狂笑被一声短促的惨叫所戛然而止,在朱银锁的后心被扎进了一把匕首……
朱银锁到咽气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下的毒手,吕荣敖就一直冷冷的看着丁满江从桌子上拔起那把匕首,直直的刺入朱银锁的后心。丁满江拔出匕首,用朱银锁的衣服擦拭了匕首。淡淡的对吕荣敖道:“这不成器的东西有了钱,只会给我们招来麻烦。”丁满江走到了桌前给自己先倒了杯酒一晃酒壶,酒壶却是已空索然的随手将空酒壶扔在了地上,破成了片片的碎陶。从手边又开了一坛新酒,给吕荣敖倒上了酒。
吕荣敖道:“这些年来,大哥出手还是那么干净利落。好象朱银锁还没死透啊?”丁满江看了一眼卧在地上两条腿还在不停痉挛抽搐的朱银锁,过去一脚把他踢了个翻身。笑道:“老二,你成佛太久了,已经忘了怎么杀人了。哈哈哈,我们喝酒。”两个人碰杯一饮而尽。
酒入肚肠后,丁满江的脸上起了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混杂在七窍中流出的血里,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丁满江艰难的抬起手指着吕荣敖道:“你是怎么……知道酒里……有毒的?”
吕荣敖轻描淡写的说道:“从你和朱银锁进庙,我就知道这酒有问题了。朱银锁只会自己挥霍几时会给我买酒?那酒一直是你在给我们倒,壶里有多少酒你最清楚了。大哥,我没有忘记怎么去杀人,重来没有忘记过。”丁满江口里鲜血奔涌而出,两眼怒睁着往后倒去……
第81章:两极幻像
一盏热茶未凉的功夫却死了两个人,吕荣敖对着丁满江的尸体说道:“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杀人须尽除才不会留下后患。”吕荣敖拿起桌上剩下的毒酒倒在了地上的两具尸体身上,又把刚才趁丁满江检查朱银锁时调换的酒杯砸烂,一翻桌子将桌上的东西全踏碎。抱起装着金银珠宝的箱子全部倒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单包好找来了木棍挑出禅房放在门后。到库房中拿起两坛火油,把后院的三间禅房用瓢浇透,哪知道还火油还不够又取了两坛。前院里那广觉还在,吕荣敖就在院外等他离开后才在前院开始浇淋火油。
正浇到插烛台前却听到身后脚步声匆匆而来,刚藏起身形就看见广觉在暗夜之中找寻什么,吕荣敖抄上油瓢就向广觉泼去,火油四溅在盛油盏里。举起手里的火油坛将广觉打死,踢倒插烛台引燃了广觉……
等广觉烧成了一具焦尸后,拖他到了后园的坑里,拖拽时广觉的嘴正撞在了插烛台的铁架子上,一颗门牙被撞飞了出去。埋好了广觉,吕荣敖在三间禅房外放起火来,油助火势一下子后院里成了火海。可怜三更半夜和尚还在梦中不觉,吕荣敖不慌不忙的挑起那一床单的金银珠宝走了……
天亮之后,吕荣敖戴着笠帽雇了车回到了苕清。扛着一个被单拍了门,朱娇娇开门被吕荣敖吓了个半死。
吕荣敖走进屋,很简单的说了一句:“你弟弟已经被丁满江杀了,而丁满江也死了。你想死想活?想死我就送你去和他们聚首,想活就好好安分的跟着我过日子。”朱娇娇当然是活了啊,就跟着吕荣敖过日子,一直到了今天死在了吕荣敖的手里……
陈梦生不禁看着这两个恶人魂魄道:“那些不义之财呢?”
吕荣敖的魂魄是放声狂笑道:“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找啊。”
“我还真有本事找到,也懒的和你废话。”陈梦生默念五鬼咒,屋子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嘻嘻哈哈声,五个小鬼骤然出现在屋里。
除了项啸天和上官嫣然看不见外,那两个魂魄是一阵大惊。五个小鬼看见陈梦生后忙上前行礼,陈梦生一指吕荣敖道:“这个恶人生前留下了一批不义之财,你们给我查一查。”
“是。”五个小鬼异口同声的答道,蹦蹦跳跳的到了院子里的那棵槐树之下,也没看见五个小鬼挖掘,就手里多了一个大包裹。
“判官大人,东西找到了,嘻嘻。”五个小鬼把包裹放在陈梦生的面前,项啸天和上官嫣然只看到有一个包裹在半空中飞过来……
陈梦生道:“有劳五鬼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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