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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判-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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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若是庞家待你不好,咱也不稀罕他家有金山银山。你可是娘的心头肉啊,从小到大有谁敢让你受委屈的,为娘定然不允。”
史雯儿哭着道:“那庞中信他……他不喜雯儿,成亲数日来他碰都没碰过雯儿。”史雯儿从怀里掏出了一方白绸,这方白绸原是史母出嫁前给史雯儿的垫身布。大凡有身份的人家姑娘出阁都要带着一方白绸,新婚之夜垫于身下以示名节。
史母起初是一愣,后来噗哧笑出声来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个呀。兴许是庞家二老家教森严,你那夫君庞中信尚切不懂夫妻之事啊。”
史雯儿被史母这般一说倒也说怔住了道:“娘,这种事女儿又不能与人说。那要女儿怎么办才好呀?”
史母笑道:“你附耳过来,为娘教你……”一番窃窃耳语后让史雯儿脸羞成了红布,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入。
“儿啊,为人妻子为人儿媳,首要是能开枝散叶。娘教你的话,你可记明白了吗?”
史雯儿知道自己如今已为人妻便红着脸轻声道:“女儿记明白了。”母女俩又说了一会话,直到史雯儿父亲在房外催促了,才辞别了庞家二老亲家和姑爷庞中信回府去了。
当晚,庞中信回房却见屋里黑作一团,想点灯又怕吵醒史雯儿睡觉。轻解衣衫上床撩被准备睡觉,触手却是软玉温滑。庞中信非是不知男女之事,只因为……
“相公,我们既是夫妻,且让为妻伺候你安歇吧。”史雯儿就按着她母亲所授之法,脸已羞的发烫对庞中信是又亲又抚的。玉手轻启庞中信的中衣却并无母亲所说那般有雄起之物,而是只有蚕蛹那么大小的东西。史雯儿自幼养在深闺还以为男子都是这样的,只当是自己不得法门,而庞中信的秘密被史雯儿探知后脸面上一阵愠怒。穿了外衣抱起柜中的一床被褥,竟然去书房睡了,房里只留下了不知何顾的史雯儿。
哪有新婚才数日夫妻就分房的啊,庞府二老知道其中的缘故。庞天铭和老伴姚氏也是长吁短叹,姚氏本是洛阳官家之女自幼便是聪明伶俐,眼珠子转了几圈顿时就有了主意……
在庞府之中最闲的是庞德,毕竟是庞天铭的养子每日间不好别的就喜欢折腾些花花草草,说媒的倒也有来提亲过全然被这小子拒绝了。可是最忙的也是他,府中大小事物都要他经手,短了什么添置什么都要他管。就连二年前给庞中信选妻,为防止小人们把庞中信树上摔下来差点摔死这件事乱说,一气把下人辞退另请下人的也是他。
再过二日便是姚氏四十五生辰,府里传下话只在家中凑个热闹不请亲眷。庞德为了此事又要开始忙了,殊不知二日之后却改变了他的一生……
第103章:玉堂春色
两日后,庞府之中已被庞德安排的妥妥当当。给老夫人购置了扬州府苏绣七宝蟒袍,酒水菜肴皆已就绪。厨子是府上刚生完了尤水宝的冯氏,当天的午后老夫人姚氏突然来到了厨房,见厨房无人姚氏神色有点慌乱匆匆忙忙的找了一坛子灌入了酒壶。这一切都让躲在暗处的冯氏看见了,冯氏原在厨房内配菜可是胸口涨痛,因为不能回院里给尤水宝喂奶,涨的实在难忍了就借故支走了其他三个男厨去找庞德拿银具印模。悄悄的躲在了厨房的一角在挤奶消涨,正当挤了一半之时却听闻厨房前门被人推开。冯氏羞怯中只能是躲在后门的柴禾里,透过柴禾的空隙看见姚氏从酒坛里灌酒入壶。
冯氏顿时起了疑心,这种粗活随便找个丫鬟吩咐一声便罢了,何必是老夫人亲自来干?正在冯氏纳闷之时却看见老夫人好象从袖里偷偷的放了什么东西进了酒壶,老夫人摇晃了酒壶后把壶放在了桌上,她人却走到了厨房前院。
冯氏从柴禾堆里出来后,抖落了身上的杂物。走过去想看那酒壶之中是怎么回事,刚拿起酒壶却看见老夫人姚氏又打前院回来了。冯氏想放回酒壶却不想心慌放了空,整壶酒掉在了泥地上,洒了一大半顷刻间酒被泥地吸纳。幸好酒壶是银器所做不曾打碎。冯氏急忙用酒坛里的剩酒灌满了酒壶,放回酒壶匆匆往后门出去正好遇上了三个取了东西的厨子,和他们一起回了厨房。
“你们几个不在厨房干活,这是去哪里了?”老夫人姚氏在厨房外劈头问道。
三个男厨子被姚氏问懵了,冯氏也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道:“今儿个是老夫人的寿诞,我们四个想着老夫人平素最爱吃松仁栗子糕了。这不我们几个刚去找大总管要来了这套福禄寿喜四色银模子,想给老夫人打栗子糕呢。”几个厨子俱是随声附和。
老夫人姚氏见他们四人每人怀抱着一副银模子,那每块模子重约三十斤有余,都雕铸着有春夏秋冬四景,梅兰竹菊四花等八个形状各色各异惟妙惟肖的印模。姚氏脸面略有缓和道:“又不是什么大生日,这么劳师动众实在是不妥。”
冯氏答道:“老夫人的寿诞又岂能是小事,再加上少爷新婚乃是双喜临门。做些喜庆栗子糕也就是府中沾个喜气,老夫人若是不喜欢那我们就不做了。”
“呵呵,既然是你们的一片心意那就做吧,少爷喜吃玫瑰卤的,老爷喜吃桂花味的,你们就做八色栗子糕吧。哦,对了,老爷说了这些日子里少爷睡在书屋用功读书,今天晚上就在少爷的书房里开席。席上只用我准备的果子甜酒,全家热闹一下也就罢了。”厨娘冯氏一一点头应允。
老夫人姚氏说完话也就起身回屋了,冯氏相送出厨院。姚氏回过头对冯氏道:“今日忙完你便回院早点休息去吧,多带着些果脯蜜饯给你家大丫头吃啊。”
冯氏回厨房继续去忙活了,可是心里一直想着姚氏来厨房往那酒壶里搞的名堂……
晚间,庞府之中家丁奴婢都在偏厅吃饭。厨娘冯氏带着三个厨子挑着食盒到了少爷的书房之外,由内府的丫鬟接过食盒后厨子们算是完工了。冯氏带着吃食忙着回院了,其他三个厨子去了偏厅用饭。
书房中庞天铭夫妻坐于上首,其下首是庞中信一对小夫妻,末位是总管庞德五人团坐小桌。庞中信显得格外的开心,就在一个时辰前其母悄悄的来书房交给了庞中信一个小布囊。囊里包着一丸丹药,庞中信不解问道:“娘,这是何物?”
“呵呵,你这几日来一直是闷闷不乐。为娘尽知你的心事,此乃是你父托人从宫里为你寻得的灵丹妙药。若无太大的变故,你明年就能当爹了。”
庞中信的软肋就是见不得人家有孩子,想到自己明年便能当爹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姚氏又嘱咐了庞中信用药的时辰和一些观察妇人有孕无孕的征兆,庞中信是点头唯唯称是……
庞天铭见丫鬟们放好了酒菜后笑道:“今日是夫人的生诞,这里就不要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吃酒去吧。”庞府中的丫鬟和史雯儿陪嫁过来的丫鬟乳娘闻庞老太爷的话,无不欣喜欠身施礼鱼贯而出各自去了偏厅吃酒行乐去了。
姚氏笑吟吟的起身给众人筛上了酒,笑着说道:“雯儿端庄淑德,中信劳于在外经营。今日娘特敬你们这小夫妻三杯,愿早日能为庞家开枝散叶添丁进口。”史雯儿见婆婆给自己来敬酒,满是惶恐之色也没有想那么多和丈夫庞中信连饮了三杯。姚氏只是假装的抿了抿,压根就没喝。
姚氏敬完了儿子儿媳后,又转身到庞德面前道:“德儿,你也是老大不小了,整天个折腾那些个花花草草。多少个媒人都被你拒你门外,你要是有中意的姑娘尽管和娘说嘛,就是天上月宫的嫦娥娘也帮你娶了来。”
庞德被姚氏这一说是满面的不自在,干笑着说道:“娘啊,儿就喜欢那些个花花草草,对姑娘实在是没甚求。如今我兄弟业已成亲,日后让他们小夫妻给你生十个八个胖小子吧。”
庞天铭老夫妻被庞德逗的哈哈大笑,史雯儿是羞的脸晕酡红。姚氏道:“德儿贫嘴,理当罚酒三杯。”
庞德也笑道:“这果子甜酒莫说是三杯了,就是三坛子也不打紧啊。娘且上坐,我自罚自己贫嘴给弟媳陪罪。”庞德接过姚氏手中的酒壶,自斟自饮罚了七八杯酒才放下了酒壶。
史雯儿和庞中信起身为姚氏祝寿敬酒,姚氏笑道:“中信啊,什么寿比南山,长命百岁的娘也不稀罕。只要你们小夫妻能合合美美也就罢了,老爷你说对吧?”说话间姚氏向庞中信使了个眼神,庞中信会意从袖里摸出了丹药乘人不备时暗暗吞下。
庞天铭笑着道:“我都已经是六十出头的人了,还有多少的年头能活呀。府中什么都不缺了,就想你们兄弟齐心。来,喝酒吃菜,中信你怎么了?喝了那么一点酒就醉了啊?”
庞中信人晕晕乎乎的,眼神迷离使劲摇头道:“今日是……怎么了?喝了一点……甜酒怎么就……”说还没说完庞中信脑袋靠在了臂膀上不醒人事了。
姚氏嗔道:“这孩子竟是这般的没酒力,老爷我们把中信送回房里去吧。”
史雯儿道:“娘,还是让我去叫丫鬟来吧。”
庞天铭道:“不碍事,让丫鬟们也舒担会吧。你们在这里先吃着,我和夫人去去就来。”房里就剩下了庞德和史雯儿,一时间两人无语低头吃酒,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冯氏回到院里后,几个庞府的丫鬟正帮忙照顾着冯氏的一双子女。见冯氏来是如蒙大赦,喜道:“冯姐姐终于来了啊,小家伙都饿坏了。刚哭累了才睡着呢,大丫头已经喂过米糊了,尤大哥托人带了口信给你说是被花房的花匠拖住吃酒,回不了身让你早些休息。”
冯氏谢过几个丫鬟,又从带回的吃食里分出了大半的果脯蜜饯给了她们,几个丫鬟笑着出了院里去吃饭了。冯氏进屋喂完了小儿子尤水宝吃完奶后,看着两个孩子熟睡后才出屋自己吃饭。边吃饭还思忖着姚氏日间的怪异之举,越想就越不对难道是庞府二老嫌弃少奶奶史雯儿,想借酒害人。只是这样那追究下来,菜是自己做的必难逃干系。疑心生暗鬼,这饭也是吃不下了,匆匆放下了饭碗蹑手蹑脚的往书房而去……
庞德和史雯儿在书房之中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也不见庞天铭夫妇回来。可是,这人就感觉是越来越热,下腹如有一团火在烧。
史雯儿也是满脸的通红浑身发烫,朦朦胧胧之中感觉自己象是身处在火海之中,周身好似放在蒸笼里一般。偏偏又觉得自己身下如春潮涌动,一种从未有过的难受感遍布全身。突然有种很想要庞中信的爱抚,抬头看却看见庞中信正在不远处。娇叱连连,眼媚如丝看着相公庞中信。史雯儿只觉得自己象一片随风飘落的轻叶,被庞中信抱上牙床……
“啊……”史雯儿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给惊醒,猛然睁眼却看见自己和庞德正在一丝不挂的做着其母当日所教之事……
冯氏悄悄的潜到了书房外借着屋内的灯火之光,捅破窗户棉纸一看却是吓的目瞪口呆,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房中牙床之上总管庞德正和少奶奶做那苟且之事,庞德脸上是一反往常的痴迷傻相。
史雯儿想要喊叫可是口不能声,想用手打庞德可是手无半分力气。庞德做了几次后终是瘫软在史雯儿的身上,史雯儿张口咬了庞德。庞德负痛顿时清醒,一看身下的史雯儿也是茫然无语,头疼欲裂和史雯儿昏昏相拥而睡去……
冯氏正不知道该如何时,却听到书房外传来脚步声,矮身轻轻离开了书房。
庞天铭和姚氏在书房外听了一会,里面是一片寂静。姚氏轻问道:“你那药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绝对不会,那是从徐御医处购的极乐散。完事之后醒去就算是拖出去都不会醒的,也不会记得做过了什么。”庞天铭和姚氏却不知道那极乐散,已经被冯氏打翻了大半兑了新酒,药性已大失……
庞天铭和姚氏进屋帮着庞德穿好了衣服,扶坐到酒桌之上。庞天铭见儿媳两腿大开,身下更是红白黏成了一大片。双峰傲挺如脂似凝,一时间淫心大起,想那姚氏早是肾水干涸。褪下中衣扑在了史雯儿的身上……
在一边的姚氏摇头苦笑,若知庞天铭还是那么老而弥坚何必又要去找庞德呀……
第104章:再探庞府
史雯儿醒来之后已经是在自己房中,身上睡着是相公庞中信。脑袋和下身是一阵阵的隐痛,想起昨晚好象做过什么,细细想想却是糊里糊涂。拥着庞天信可是又会莫名其妙的想到庞德,连自己都觉得面红耳赤……
一月之后,史雯儿开始觉得人慵懒起来了。姚氏请了扬州府的郎中前来就诊,郎中号过脉后笑着给姚氏道喜。“史雯儿已有了身孕。”庞府上下顿时间喜气洋溢,庞中信只当是灵丹妙用之功,庞天铭和姚氏也是相庆计谋大功告成。还有一个庞德在暗中高兴,当日和史雯儿他也是昏昏乎乎不知道是真是幻,直到天明在书房中醒来回屋之后才在自己中衣上找到了几根长发,肩头还有两排清晰的牙印……
史雯儿一下子成了庞府之中的众宠,可是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分娩生下了一个女孩名湘云,落下了产后风每日间血崩不止,熬了一年多竟是魂归地府了。
庞湘云便是成了众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小丫头,要什么有什么。湘云到了三岁时,庞老太爷寿终正寝。又过了几年姚氏也撒手西去,那庞湘云就被庞中信和庞德更是宠爱。庞湘云倒也和庞德一样平日间也喜欢栽花种草,庞德也对庞湘云的宠爱更胜庞中信。
那夜所发生的事只有被厨娘冯氏知晓,从未向人提起过。今天被项啸天说到庞德,就把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儿子尤水宝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花房中而花房却是庞德最喜去的地方……
尤福田这也是第一次听说庞府里的秘事和陈梦生他们一样,惊骇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冯氏厌恶的对尤福田说道:“就你把庞府所有的人都当作了好人,水宝也许就是被庞德害死的。这种人连自家兄弟的老婆都不守礼,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上官嫣然道:“那庞湘云后来怎么样了?竟然是一无所知她的生世吗?”
尤福田沉思了一会道:“庞小姐应该是不知道吧,庞中信和庞德两个人都是十分宠爱庞湘云的啊,总管庞德是一直未娶妻生子在庞府里就宠着庞小姐。”
“可不是吗,为了庞小姐招婿之事庞德还找了庞中信大吵了一架呢。”冯氏接言而道。
陈梦生奇道:“那又是为何相吵啊?”
冯氏道:“这个也是我听庞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红杏说的,庞小姐刚满十六岁的那年。来庞府提亲应赘之人都踏破了庞府门槛了,庞大老爷庞中信便想从中挑选出一人招赘为婿。可是总管庞德却大为反对,说湘云选婿应该是由湘云自己去挑选所喜欢之人。两人为此而大吵了一架,最后无奈只得是听庞小姐自己的意愿。结果是在扬州府庞府门外高搭绣楼,让庞湘云自己选夫,一连选了三天庞小姐偏偏是选中了一个来赶考的书生,叫许什么的……”
尤福田见冯氏想不起来了,脱口道:“许若宜。”
“什么?”陈梦生师兄妹和项啸天一起惊讶的大叫,江猛不知道所为何事呆望着他们三人。
陈梦生道:“可是从姑苏城前来赶考的秀才许若宜。”
冯氏道:“从哪里来我不知道,但是秀才应该不假,只有了秀才功名的才能来扬州府乡试啊。”
项啸天破口大骂道:“好个忘恩负义的许若宜,姑苏城中尚有娇妻相望,他却是在扬州府里贪图富贵做了庞府的女婿。若是让我见了这种人非生剥活剐了他!”
尤福田怔道:“庞家小姐招赘了那许若宜似乎也未曾大办喜事,后来只因我家水宝离奇猝死于花房。我与老伴被庞老爷安置在此,庞府的事就一无所知了。”
“大哥切莫急躁,此事还未查明不可过早断言。”
“师兄,那刘家姐姐苦等多时,到最后却是死于恶人之手,这定和许若宜有关。”上官嫣然也是忿忿不平的说道。
陈梦生摆手道:“许若宜入赘庞府后刘秀霞惨死家中,那许若宜定然难逃干系。等我查过了尤家之案后,深夜再去庞府一探究竟。”
尤福田惊道:“大人,你想怎么查案啊?小儿死后尸身便被县衙的仵作带回衙门,衙门里又查不出死因尸身又被知府朱大人带回查了一个来月还是没有结果。”
冯氏大怒道:“你们这些查案的把我儿子尸身验了个稀巴烂,到头来还是啥都查不出。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陈梦生一听这话感觉不对啊,那要是几经官府之中的仵作验查必如冯氏所说那样剖肚露肠了忙问道:“令公子尸身你们领回后又是怎么办的后事呢?”
尤福田痛心疾首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啊,庞老爷给了一百两银子请了些道士做了场法事,最后是一把火给烧了……”
“啊……”尤福田身话把陈梦生查案的线索彻底给掐灭了。
“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尤福田见守城将军江猛对这黑壮汉子神色甚是恭敬,料想他也必是公门中人。
“尤伯,令公子安葬何处?我们几人也去祭扫下。”尤福田没想到这几个人与自己素不相识,却是远胜那些亲朋好友。
“大人费心了,小儿的冢莹就在离此二里的村西。”陈梦生等拱手向二老道别,上了江猛的马车一路向西而去。
村西倒是找到了尤水宝的坟地,陈梦生念招魂咒却是招不到尤水宝的魂魄,无奈之下只得是回了扬州府江猛宅中……
华灯初上时,陈梦生如魅似影一般凌空飞渡在庞府之上借助着高树藏身。两眼不停的在扫视着四周,这庞府实在是过于太大了。前院后院偏殿正房林林立立,不时的还有些家丁巡夜。昨日白天所见前院的花园有着七八个花匠在搬移着花盆去后院,陈梦生却没有看见那株紫色曼陀罗花。
陈梦生足蹬纵云梯轻轻潜身跟着那几个花匠到了后院的花房,花房里是灯火通明温暖如春。陈梦生一个纵跃跳上了花房房下方梁上,探头向下看去整座花房占地近有百亩,各色各样的花不下千盆。花香阵阵沁人心脾,那些花匠正将日间翻晒的花搬进来。
“哐啷”一声脆响,十七八岁的小花匠失手将手里的一盆粉色大团花的花盆跌倒在地。花盆顿时碎成了两半个,小花匠吓的是呆若木机。
“三小子,快去找个一样的花盆把这庞总管最喜的十八相送换个花盆啊。”旁边有花匠急道。
“你这小子就是这么毛毛躁躁的,那是庞总管花了大钱从大理国买来的茶花啊,快,大伙一起帮忙换盆被姜护院看见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众花匠都纷纷动手将碎盆中的那株茶花植入新盆中,把地上的碎花盆踏的烂碎和着泥一起填入了新盆,刚压实了土就听到花房外有人喝道:“你们都干嘛呢?还有这么多的花都还没搬进去,就知道躲在花房里取暖偷懒。我可告诉你们这些花可比你们的命还值钱,若要是出了差池仔细你们的皮。”
房里的花匠听到门外那人的吼声,都吓的四散去干活了。陈梦生见来人大吃了一惊,那人手上提着一个竹篮,竹篮上有黑布所盖,身上竟然是背负了十几个陌生的冤魂……
花匠们忙着把屋外的花搬入花房,搬完之后都不声不响的离开了花房。花房之中只留下那个提着竹篮的汉子,见花匠们离开走远之后快步上前关了房门。陈梦生在梁上清清楚楚的可以看见那人手背之上的一道刀疤……
那人一直走到花房的最深处,委身蹲下摸索着花房砖墙上的砖块,手用力拉出了半截砖头,砖墙上立即出现了一道砖头如犬牙交错的暗门。那人便侧身进了暗门之中,暗门又回复了原样。
一刻功夫后,陈梦生正想纵身跳下时,墙上那暗门却是又开了。那人骂骂咧咧的道:“不识时务的老东西,看你还能活多久,要不是庞总管心慈手软早把你刺成了人猬了。”那人空着手打开了房门扬长而去……
陈梦生悄悄的来到刚才那人蹲下的地方,仔细摸着墙上的砖果然有一块砖缝里上下有着两道凹槽用力一拽,从墙后传出了机括转动之声暗门顿开。
暗门之后是一道向下蜿蜒的陡斜石梯,每隔十步远石梯上便有了一盏松脂油灯。陈梦生进了暗门后就看见在暗门旁开凿有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洞里立有一座石马。拿手转动石马暗门即闭,一股股阴冷的鬼气直冲陈梦生的后脊梁……
一步一步的往石梯下走去,若有若无的能够听到似笑非笑的怪声。几经辗转终于走到了地下密室,浓烈的腐尸臭和血腥之味直冲人鼻。地下密室共有着十来间石屋,血腥味正从第二间石屋中透出。陈梦生侧耳贴于石屋外聆听屋内有滴滴答答的滴水声。用力撞开了门,可是门里的景象让陈梦生惊呆了……
卷六 诛花妖
第105章:花房之秘
石屋之中倒吊着一个赤身的男人,身上被刀割出了一道道深入寸余的口子。全身的鲜血汇流到地上所放的大瓮中“滴答……滴答……”
倒吊的汉子早已经死去多时了,在这石屋里墙角团缩着几十个被害死的冤魂。冤魂们都看着陈梦生都是默不作声,抖栗着往墙角紧紧而靠。陈梦生一声大喝:“你们是些什么人?为什么冤死在此?”
众冤鬼相互看着,只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鬼飘飘而出,泣不成声道:“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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