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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判-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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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上仙客气了。不知道上仙是因何而身受重伤啊?若不是地藏菩萨用混元丹救你,上仙的性命可就堪虞了。”
陈梦生道:“我在扬州府之中被那鬼王所伤,那鬼王的道行真是了的。我竟抵挡不住他的一招半式,我那两位大哥和师妹还尚在扬州险地,我得马上回去救他们。”陈梦生翻身下榻却发现自己的两条腿软无力扶住了墙才不致倒地。
“上仙不必心急,这数日来你被混元丹封在茧中洗筋伐髓。佛道之行还未融为一体,你现在即便是去了阳间非但是帮不了他们反而是枉送了性命。倒不如稍作休憩,先将气海之中佛道之气贯通。”
“洗筋伐髓?崔判官,我是怎么了?”陈梦生急道。
“上仙身受重伤,修行道法毁于一旦。洗筋伐髓已是让上仙重新脱胎换骨,上仙凝神自查一看就知了。”陈梦生盘腿而坐,闭目凝神发现原来气海丹田之中不再是象以前呈红色,而是一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金色。金色的丹田气如丝缕般流经百骸慢慢汇聚于气海之中,自己原先红色的内丹已经消弥的无影无踪了。
崔钰心里暗自思量能一招破上仙之体的鬼王在扬州府之中除了广陵王刘胥再无他人,可是那刘胥都死了这么些年了怎地现在出来祸害人间?自古阴阳有界幽冥地府受天条制约,难管阳间之事。自己只不过是掌控生死簿的小小判官,想要帮陈梦生查那鬼王刘胥还得去找幽冥第十殿的转轮王。看陈梦生已经凝神入了定,崔钰悄悄的离开了阴律司向阎王第十殿飘然而去。崔钰来到阎王第十殿中向端坐在公案之前的青面短须的转轮王作揖行礼说明了来意,十殿阎王也全然阳间有着个被贬做了冥判的上仙陈梦生。即是冥判阳间被鬼王所伤,转轮王也不可坐视。转轮王有着一方宝笏可有通天彻地之能,天界凡间之事尽然知晓。转轮王启出宝笏摊于桌案之上,口中念起了符咒,招呼崔钰一同过来观瞧。
在宝笏之上立即显露出一个虎背熊腰的壮年大汉,手举铜鼎而立在此人身后还有着一头刚被撕裂的野猪。举鼎抬步绕梁而行,四周皆是献媚称赞的人。那个大汉就是汉武帝刘彻与李姫所生之生刘胥,元狩六年被封立为广陵厉王。刘胥虽说贵为广陵王可是终日间吃喝玩乐荒淫后宫,所以一直不被汉武帝所喜。他自己倒也完全是一副没心肝的样子,每日之间和他的那些食客饮酒纵欲。崔钰看的直摇头,就凭这个憨货实难想象日后会成鬼王……
忽然就在这广陵王和众食客寻欢作乐之时,有一个尖嘴猴腮身穿绛袍之人脚履明鞋手持拂尘的老道匆匆跑入,那老道边跑嘴里还高声喝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刘胥放下酒杯两眼一瞪道:“无尘老道你穷喊什么呢?什么喜事?你要是敢诓我,老子就割下你的牛鼻子下酒。”
那被刘胥唤作无尘的老道脸上尴尬的一阵红一阵白,左右而顾道:“确是大喜之事,不过这里人多嘴杂的泄露了天机就不好了。”
“哦?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想害老子遭天遣吗?”刘胥一声暴把数十食客美姫都轰赶出了府。
等人走完就剩下一个无尘道人时,刘胥才问道:“牛鼻子你快说是什么好事?”
“大王不知这几日来广陵府中出了一件大事,有十来个海客驾着舢板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一副龟板。却是没人能识那是神龙升天留下的龙蜕,升天的神龙最不喜凡俗的生人味。广陵府中被龙蜕杀了不少人,现在龙蜕被天济和尚镇在天济庙里。”
刘胥喝了一口酒道:“这也叫好事?那龟板又不能下酒,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了些什么,害我酒都喝的不爽快!”
“呵呵,大王一副龙蜕需要四万六千年才有,能得到龙蜕更是不易。要是大王能拿到龙蜕龟板里的龙精丹,那这天下就如探囊取物一般。”无尘口若悬河大加夸赞那副龟板,其实他自己对那龙蜕也是一知半解。
刘胥生平最恨的事就是不为汉武帝所喜,武帝驾崩宁可把王位传于八岁的兄弟刘弗陵立为汉昭帝。自己尚且还不如一个屁大的小子,听闻无尘老道之言不禁是喜上眉梢,掷落手中的酒杯大悦道:“无尘道长果然是给本王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喜讯,走这就带本王去看看那龙蜕龟板。”刘胥招呼了数百护卫和食客随老道无尘出宜而去……
陈梦生凝神气行一周天后,混元丹中散发出的金色佛光在筋骨脉络里向着丹田凝结汇聚。陈梦生感觉到自己体中道家所残留修为在渐渐的融入于佛法之中,照此下去气行七十二周天后佛道便可融为一体……
转轮王桌案上宝笏一阵流光闪动显出了一座黝黑的庙宇,刘胥立在庙门之前无尘正在指手划脚的叫人拆去庙门封砌的砖土。崔钰和转轮王看见被露出龟板的一角都惊骇的大叫了起来……
第127章:虎变不测
崔钰惊道:“真是作孽啊,那岂是龟板呀。这分明是海饕餮的螭壳,如此大的螭壳我还是第一次所见。”
转轮王也是叹道:“海饕餮又被称作螭虬生性凶残,常年伏于深海之中不喜与人相近。只有化身为螭龙飞天遁去时才会脱水而出,扔下这副螭壳。螭壳有异于龟甲,螭壳周身带有锯齿且壳中有螭珠。螭珠正是螭龙一身的戾气所聚,此乃大凶之物啊!”
玉笏之中广陵王和无尘道人趋步踏入螭壳之中,无尘献媚道:“大王你且抬头观瞧,悬于龟板之中椰果大小的正是龙精珠,神龙升天此珠之中留有神龙精髓得龙精珠者可以得天下啊。”
刘胥抬眼看着那黝黑发亮的龙精珠,高兴的手舞足蹈狂吼道:“得此神珠美女江山舍我其谁,来人啊给我把那神珠摘下来!”众兵士闻言抄起手中兵刃想上去摘那螭珠,可是螭壳太高大了,拿着长戟往上戳连碰都碰不到。无尘老道一声冷哼,拂尘轻掸托起螭珠之下的兵士飞身而起。
“都别傻愣着,给我把那神珠取下来。”刘胥急促的喊道。兵士护卫刀剑劈砍在螭珠上激的火光四射,螭珠上墨色粉未飘然而下。螭壳四壁之上开始裂出了道道碎痕,刘胥满脸皆是喜形于色。崔钰和转轮王看的是摇头长叹,无知者果然无畏……
刘胥得到螭珠兴冲冲的带着人回了宫,天济庙失去了螭珠后轰然倒塌在螭壳上腾起了层层的黑气,从此后这里就成了野冢荒地。刘胥在显阳宫中捧着螭珠,大手一挥喝退了宫里的所有所人,单单只留下了老道无尘问道:“无尘道长神珠已得,却不知该如何用之?”
无尘轻声笑道:“大王剖开其珠吸食龙精便能成人中之龙,大汉江山尽收掌握。”
“好,好。待我这就剖其神珠,江山得手无尘道长就是护国法师。”刘胥从腰间拔出利剑劈下螭珠,从螭珠之中射出万道强光直透显阳宫外。
刘胥探手在螭珠中拾取出一枚拳头大小精光四射的乳白圆球,触手柔软尚有余温。刘胥急不可待的大口吞噬起龙精,在一旁观瞧的无尘蹙眉暗想不对,原来听说过的龟板龙精珠并没有象这般有着神光万丈啊?难道这龟板有异……
刘胥吞噬完螭珠精元闭目定身不动,过了很久才长吸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说话神情阴霾冰冷不屑的看着无尘道:“道长你且先行退下,本王偶感身上不适。”无尘老道狐疑的躬身行礼退出显阳宫。等无尘走后,刘胥浑身冒出了道道黑雾。脸颈之上生起了一层漆黑色的鳞甲,刘胥在显阳宫中蜷缩成了一团痛苦的在扭动,身上的锦衣玉带被撕扯成了碎片。嘴里不住的发出恐怖的嗬嗬声,身形在渐渐的延伸变长……
转轮王沉呤道:“刘胥胆大妄为吞噬螭龙精元,已然成了魔魅之体。螭龙力大无穷却是刚愎自用不近人言,刘胥贵为王子世间又要频添许多灾劫了。”
崔钰接言说道:“那螭龙也是上古神龙,所留的精丹又不是能刘胥一日而就的吧,扬州府中惊现鬼王为害人间那必是刘胥不纳螭龙全部的精元,未能得道飞天才有此劫。”转轮王低头不语,两人又看那玉笏上的流光溢动。
刘胥性情大变,将宫中的美姫艳宠一个个全都杀戮殆尽,上千食客见刘胥凶残无道溜的精光。在广陵宫中只留下了一个老道无尘和刘胥家眷,刘胥突胥发奇想的下了两道诏文。一是在广陵北地兴建汉陵,二是在城中大肆招蓦铁甲兵士。诏文一下刘胥全然交给了老道无尘,自己每日间正午之时却泡于行宫御池之中不闻不问。行宫御池便成了广陵王宫中的禁地,无论是谁擅入者格杀。无尘老道也觉出苗头不对,原来的广陵王刘胥喜好结交天下能人异士现如今是不近生人,就是自己有事求见都必须隔幔相距数丈说话询问……
刘胥的怪异诏令立即被传到了汉昭帝刘弗陵的耳中,这位年仅十九岁的小皇帝派人来广陵查探。探马回报汉陵之墓占地百亩之广,陵墓皆以黄肠题凑而建。汉昭帝刘弗陵闻之大惊,黄肠题凑自古来只能是皇陵独享,那广陵王刘胥建陵只能是造以王候墓,此兄之心实属大逆不道。黄肠题凑原是上古的一种葬式,在汉代广为沿用。黄肠是指堆垒在棺椁外去了皮的黄心柏木,世上唯有天子可用柏木。王公大臣只能是用松木,泥土而为。题凑是指木头皆是由外向内而固,黄肠题凑和梓宫,便房,外椁筑成了汉帝和专属墓葬。汉昭帝虽已知晓自己四哥有居心不轨,可是单凭一个陵寝实难说服众人之口。汉昭帝刘弗陵初立之年曾封刘胥三千户,元凤中入朝复益万户,赐钱二千万,黄金二十斤。如今广陵王不思报恩却是筑建黄肠题凑汉陵,昭帝急起草了一道圣旨下发广陵。
刘胥建陵始为建造通天之门,以弥补无缘升天之憾。可是老道无尘却借机标功将汉陵建成皇陵,日后刘胥登殿大宝自己将是不世之功。汉昭帝下圣旨让无尘吓了一大跳,刘胥才不去理会俗世凡尘正泡于御池之中。新招蓦入宫的铁甲兵士也不敢去行宫御池去叫刘胥,送呈圣旨的公公趾高气扬的踏入行宫去宣读圣旨,只可惜圣旨没宣成却把命丧在行宫之中。
刘胥就象个没事人一般,直到无尘老道谒见告诉他已闯出杀身大祸。看到刘胥一副没心没肺不以为然的样子,无尘开始教刘胥为君之道。刘胥愣头愣脑的听着无尘之言,慢慢的沉默思索。事后刘胥还曾受无尘老道之言与汉昭帝起奏陈情,汉昭帝接启奏折也只好是息事宁人不再追究,毕竟人言可畏刘弗陵也怕背上弑兄的恶名。
刘胥被无尘禅明君王之权威,顿时让吸食了螭龙精元的刘胥开始消停了,安心于权术之争了。刘胥几次进京面圣想要暗算于昭帝刘弗陵,奈何刘弗陵是天子之身自有神明护佑。刘胥只不过受了螭龙三两成龙精之力,远不能相敌于刘弗陵回到显阳宫里是暴跳如雷。
老道无尘见刘胥怒不可遏,便笑着说道:“大王,不必烦恼。老道曾行走四海之时,曾听说过楚地有那奇人导术,能施巫祝之法致人死地于无形之中。”
刘胥在厚幔之后远远的看着无尘,轻蔑的道:“装神弄鬼之术,也可称奇人异士?汉陵之中现进展如何?”
“汉陵进展神速,征用民工二十余万,其中不乏有制作巧簧机关的能工巧匠。大王还请明鉴楚地之中,巫祝之术盛行已久。巫祝又是楚地李氏一门更为灵验,相传李氏行巫诅之时天地失色,想要谁死谁就会行术不久死于非命。”
刘胥惊奇道:“还有这等事?”
无尘激言亢奋道:“此事确属我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二十多年前,我曾于云游到楚地。见有两人相争,后来一人吃亏去请来了巫祝李氏。以牛犒赏给了李氏,李氏施了巫诅之术那争吵占了便宜之人立死。”
刘胥被无尘说动,当即派出了无尘老道去寻访李氏巫祝。汉陵之事,交于了刘胥其子刘霸监工督建。
刘霸来到蜀冈汉陵之地后对刘胥进言道:“听闻建宁有妙手玉匠刘琎,手里有着一块碧玺之石。若用碧玺石雕琢出升天之门,父王定能飞天入圣。”碧玺乃是远古所产的晶石,能聚天地间之灵气。碧玺石上通常有七色齐融,而那个刘琎有着一块十三色的斗大碧玺石实属罕见之物。刘霸对其父心存畏惧,特别是这些日子来刘胥把宫帏的人全部诛杀。宫里的护卫也已经被尽然全换成新蓦的铁甲兵士,刘胥的喜怒完全随心而欲生杀于人……
刘胥也知道碧玺石的神奇大手一挥道:“把那刘琎马上给我找来。”刘霸行礼告退去抓那刘琎。
没有了无尘老道在身边琐事相扰,每日间泡在御池之中不问世事。刘胥是一点没有觉察自身的改变,可是玉笏之外的崔钰和转轮王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广陵王刘胥在御池里黑雾腾腾,刘胥身体在清洌的池水中化成了一条粗壮盘曲的黑虬。加以时日虬受螭珠精元即可飞身为螭龙直飞冲天,到那时候再无人能敌这猛兽了,崔钰和转轮王也是暗暗心急……
无尘老道时隔三个月后,带着一个女人回到了广陵。此女名叫李女须是巫祝李氏在世的唯一传人,巫祝和南疆蛊毒之术中原道家扎纸人下咒一样,并称为汉朝的三大诅术。李氏一门俱习巫祝之术,巫诅是门伤阴德之事寿命皆尽短暂,难得有人活过四十岁李女须倒是个例外已经年近六十了。刘胥不愿接近生人了,在厚幔之后匆匆见了李女须一面安排其下塌行宫之外,派了二十多个宫女看管李女须。
李女须初来显阳殿就被刘胥不阴不阳的给了一个下马威,李女须心里就暗暗恼火转身被殿外铁甲兵士带了出去。无尘却是发现自己离开这三个月里刘胥是更不懂人情事故了,一意孤行暴戾之气是越来越大了……
第128章:楚地巫女
楚地巫祝李女须被宫女禁于行宫之外,懊恼万分悔不当初答应了无尘老道来助广陵王刘胥做那诅帝之事。在楚地之时李氏一门哪里受过这般窝囊气,如今却已经是进退维谷想走也是临渊慕鱼插翅难飞了,在宫外就被刘胥搁置一年有余不问不闻。
这日无尘老道在显阳殿中小心翼翼的问道:“大王,巫祝李女须乃是隐世高人,可是现如今却在宫外停滞一年多。敢情大王下令招李女须进殿施下巫诅之术,让大王早掌汉室。”
广陵王刘胥茫然道:“李女须?什么李女须?”
无尘大惊道:“大王怎么连李女须全然不记得了吗?”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无尘的确观察到刘胥是愈发的难相处了。常常是一时精明残暴杀伐无度一时又会糊涂健忘浑浑噩噩,无尘猜想应该是受了那龟板龙精的影响。老道无尘已经知道刘胥变成这样全是因自己而起,到现在自己是骑虎难下。那天要是万一被人知晓了,别说是护国法师就是小命也恐难保全。楚地巫女在这广陵呆了这么久无尘心里比刘胥还着急,可是刘胥除了泡御池水里就是听刘霸讲些汉陵之事。
刘胥在虎皮软椅上寻思许久才道:“李女须?李氏……,哦,我想起来了。无尘道长这事就交给你来安排吧,事成之后重重有赏。”刘胥在殿中和无尘老道说了不过是三两句话便是倦意怠懒,一摆手便出了大殿直奔御池而去。无尘出了殿就去传诏李女须,李女须正在宫里大发脾气。不明不白的被禁了一年多,当初也是因为贪图了广陵王的封赐才会答应帮着你施用巫祝诅帝之事。可是没想到广陵王就远远的见过一面外,音信全无自己就象是笼中之鸟。闲置了年许连宫里的宫女都给自己脸色看,气忿之下李女须大发雷霆。突然间听得宫女传报无尘道长请自己进显阳宫,李女须一声冷笑知道时机到了……
显阳宫外铁甲护卫刀剑成阵,明晃晃列架于两侧李女须胆战心惊的缓步走进显阳殿中。殿中只有一个无尘老道站在宫中,无尘见李女须来到先行拱手笑道:“大王只因公事缠身怠慢了高人,还请巫祝见谅万勿生气。”
李女须冷冷的看了无尘一眼道:“广陵王好大的架子哦,若不是我答应于你助他诅帝登位,我早就离开这鬼地方了。”
无尘脸色一顿道:“巫祝此言差矣,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只要大事得成千金重赏不在话下,广陵王做了九五至尊巫祝当首其功,到那时巫祝便能开门立户扬名天下了……”
巫祝一职起源于殷商,事鬼神者为巫,祭主赞词者为祝。殷商时期的巫、祝、医、卜,擅长于各种巫术,他们所从事的祈祷、降神、占梦、祈雨、医病、占星、望气、预言等巫术,他们属于商王的御用文人。巫师为了讨口饭吃,当然会揣摩统治者心意,迎合统治者的意志;龟甲与兽骨的占卜,根本就是统治者与巫师串谋的戏,其目的是演给人民看,让人民产生恐惧与因此诚服于统治者的绝对权力。可是到春秋战国时期,古代宗教经历了显著的理性化演变,与社会文化知识的分化。诸子百家尤以道、儒、墨为“显学”且当时的阴阳家、神仙家兴起,在历史有所的影响。到了汉代社会因为战乱导致对宗教产生急迫的需求,于是原本儒学逐渐宗教化,此时也于传入佛教。在这种社会背景下,综合传统的鬼神崇拜、神仙思想、阴阳术数终于与汉代所崇尚黄老的思潮逐渐融合。道佛两教大盛,将巫祝排斥为不入流之地。
巫祝李门一氏倒是沿袭巫觋之术,能请鬼神能知阴阳。奈何是被世人所遗忘才迁至楚地生息,光复门楣就一直成了李女须的奢望。听广陵王手下的第一大红人这般说话李女须心里的怨怒是平复了许多,冷冷的道:“此番下诅之人乃是当今的天子,巫祝之术绝非是我老婆子一人可为。我还要寻得阴年阴月阴时出生之人助我,否则成事之数不过只有五成。”
无尘朗声大笑:“广陵人丁数百万之众,就这王府内兵丁奴婢也有几千。男为觋女为巫,只要你有看中之人选尽管叫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女须点头接过了无尘老道给的一块令牌下去寻人了。
无尘老道等广陵王刘胥出了行宫就忙不迭的禀报了李女须行术之事,刘胥听完了无尘为李女须大肆捧吹的一番狂侃不禁也是又惊又喜,手握天下主宰沧桑大地何等威风八面。刘胥那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开始了盘算,活在世上做着霸主等哪天脱了这副皮囊踏入天道再成仙成神也不枉了此生……
李女须在广陵王宫中寻了三个多月,终于找到一个中年的宫中洗衣妇人。李女须只对那妇人说道:“眼下有着一套富贵想要送给你,只是一切行事皆要听我指令行事。”
那妇人也是个机灵的人,一看这个素不相识的老太婆手持广陵厉王所下的令牌。倒头便跪道:“师傅在上,请收徒弟一拜。徒弟定会听从师傅的吩咐,终生伺候师傅您老人家。”
李女须很是开心,没想到这妇人如此的机灵伶俐喜道:“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李女须的徒弟了。三日之后,我们师徒两人就在显阳宫施术。”李女须说罢带着中年妇人回了自己的行宫。
夜里中年妇人见四下无人便问道:“师傅,巫祝之事我一点都不会啊?师傅要我怎么做呀!”
“呵呵,这事不用你会。巫祝之术中不过有着附身,请神,占卜,谢神四符。你的八字之中有阴年阴月阴时,最适合助我请神附身。你就安心留在我左右,其他的无需多虑……”
三天以后,在显阳宫里广陵王刘胥夫妇分坐宫殿两边,老道无尘站在殿中。天刚亮李女须身穿玄色长袖拖地巫者裙,裙上绘有日月星辰花鸟鱼虫。带着新收的徒弟进殿,参拜行礼后李女须从怀里掏出来一金色面具戴在脸上。嘴里念念有词全身象是在打摆子抽搐而舞,双臂犹如无骨一般抖动着……
刘胥皱眉看着巫祝跳抖有一盏茶的功夫,正不耐烦的想起身欲走。却不料巫祝李女须口里大喝哭道:“厉王胥吾儿。”刘胥大惊,从巫祝嘴里传出的声音分明是自己的父亲汉武帝刘彻的声音,顿时间人就被呆立于当场。刘胥之妻听到后忙下跪于地,显阳殿里人俱跟着下跪。
巫祝哭泣声更大了,厉色喝道:“吾必令胥为天子!”说罢李女须瘫软在地,金色的面具也随之掉落在了一旁。殿上所有的人都看见李女须的脸上如幻似梦一般,双眼大睁却是没有一点神彩。
李女须的徒弟起身疾步扶起了不醒人事的李女须,一番呼叫后李女须才悠悠的醒了过来。刘胥沉声问道:“李巫祝,方才究竟出了何事?”
李女须缓了缓神向刘胥道:“刚刚我已经被汉武帝附了身,请他立大王为天子。恭喜大王万千之喜,不用多久昭帝必会崩猝。”
“哈哈哈,刘弗陵一死这江山就是我的了。好,好,巫祝果然是法术高强。赏,本王重重有赏,千两黄金万两白银尽赐巫祝……”
也不知道是李女须的巫诅起了作用,还是汉昭帝刘弗陵天生短命。好端端的就驾崩了,死时只有二十一岁。汉昭帝殒命后刘胥又大肆封赏了李女须,大汉江山指日可待。但是刘胥没想到皇宫之中以霍光为首的那班老臣推立汉武帝之孙昌邑王刘贺为帝,刘胥得知后暴跳如雷大骂霍光。若非自己吸纳龙精之气每日需浸泡于御池之中,早就带着三千铁甲兵士杀入皇宫去了。拥兵三千铁甲已是诸王极制了,不过刘胥还在盛怒之中却是又听到了昌邑王刘贺被霍光逐出了皇宫。
只因刘贺那小子太混球了,昭帝刘弗陵入土不过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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