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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判-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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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人要走歪歪斜斜的站起了身子挣扎着爬到了上官嫣然的脚边,一蹿身钻入了上官嫣然的袖子继续呼呼大睡……
陈梦生和上官嫣然由项啸天带路从山道小路径直下到黄山脚的前山镇上,镇子里只有一家酒馆可供行人打尖住宿。三个人到酒馆里正盛午时,可是酒馆中除了掌柜的一个人在守铺子并没有吃饭的客人。
项啸天大步走进酒馆吼道:“掌柜的上几个热菜,打一盆米饭再给我套一辆大车。”
掌柜的迎出来笑道:“这几位爷,您今儿可来的不巧了,别说是套车了前山镇上除了腿脚不灵变的都上徽州去了。”
陈梦生不解的问道:“一个镇上的人都去了徽州?难道是又起战事了,朝廷里又要征集兵丁了吗?”
掌柜的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三位客官想必都是外乡来的吧?徽州城内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竟然会毫不知晓?”
项啸天一拍桌子怒道:“你这个掌柜的说话如此不通情理,我们是外(W//RS/HU)乡来的又怎么样?”
掌柜的不屑的看了项啸天口中嘀咕道:“没见识的土包子,敢来这里撒泼也不打听打听,前山镇里你牟三爷是干什么吃的。”
上官嫣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粉色的荷包,两指捻出一片金叶子平放在手上轻轻扣在桌上。浅笑道:“掌柜的,我们几人途经贵宝地人生地不熟的,还想请掌柜的给我们多说道说道徽州城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掌柜的看着桌上金光灿灿的金叶子,差点就没流口水下来了。搓手媚笑道:“姑娘你看这金叶子足有五两重,我牟三可找不出那么多银子给你啊。徽州城里明日午时金佛寺活佛要巡城普度众生,大后天三月二十八之日,活佛就要救赎百姓自焚升天了啊。”
上官嫣然也知道太平盛世一两可换十两银,现在辽金宋连年的征伐,金子更是值钱一片金叶子能抵百两纹银,便道:“区区一片金叶子何足挂齿,我们也是赶了半日的山路了就想吃顿热饭而已。”
牟三知道眼前的三位那可都是财神爷啊,哪里还敢怠慢忙不迭的道:“三位宽坐我这就给你们炒菜烫酒去。”掌柜的撩帘急冲冲的去了后堂厨房准备酒菜。
项啸天摸了摸后脑道:“兄弟啊,此事不对吧?哪有活佛升天也有时有点的啊,都说是仙缘难测嘛。还自焚度世,这事怎么就觉得有点不靠谱啊?世上还有这么傻的人?”
陈梦生笑道:“大哥此言差矣,当年佛祖释迦牟尼修行之时曾遇产下幼崽的母虎,只因为虎瘦无乳抚养幼虎,佛祖就舍身喂了老虎。母虎吃了佛祖后才有了乳汁喂了幼虎,从此后就有佛教中人舍身救世。”
“啊……,还真有这种傻的人呀!”项啸天惊道。
上官嫣然呵呵笑着说:“项大哥,佛教之中讲究的是生为苦难只有积德行善死后方能上西方极乐。象师兄说的舍身喂虎还有割臂喂鹰,举火烧屋这些为了度世而舍弃了自己的人也是有的啊。”
陈梦生见项啸天一脸的不可思议的神色打岔问道:“大哥可知道徽州金佛寺的事?”
项啸天摇头摆手道:“我可不信那些秃驴讲经说法,尽是一些废话。”
在后面的掌柜牟三托着一个大木盘,木盘中烫了一壶酒简简单单的几个小菜。接口道:“客官问及的金佛寺在徽州地界是无人不晓啊。”
“哦?那你来说说这金佛寺是怎么回事啊?”项啸天瞪着眼睛道。
牟三涎笑道:“客官边吃边听我慢慢道来,两年之前在徽州来了一个外地的和尚好像是叫明空禅师。他来到徽州后说是金佛既将现世,他说自已本是上天下凡的神仙。那时候徽州人哪里会相信和尚的话,明空和尚也不去辩争自己就在徽州闹市中打坐静修。一连三天那和尚也不吃也不喝,可是每天来围现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陈梦生问道:“莫非还真如明空和尚说的那样,金佛果然现世了吗?”
牟三点头道:“到了第四天早上和尚打坐的地方前面果真是高高拱起了一块。可了不得了徽州城中是万人如潮都去看了,也有一些信男善女们就跟着明空和尚一起守在那里。不到半天的功夫就见土里露出了金光闪闪的佛头,看客们可都傻了眼纷纷跪地朝拜。金佛在地里日生夜长不过两天时间就露出了一尊三尺来高的弥勒佛金身,从此就造了那座金佛寺。”
项啸天诧异道:“天下之大天奇不有,地里冒金佛可是闻所未闻啊。兄弟,咱们吃过饭就赶到徽州去看看金佛是个啥玩意。”
掌柜的牟三咂舌道:“客官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要是在徽州你敢这么说非让人活活打死。几位客官吃过饭后,我就亲自套车送三位徽州,误不了你们明天看活佛。”有钱能使鬼推磨,一片金叶子就让牟三完全变了个人……
前山镇到徽州一百多里地路,牟三等陈梦生他们用完饭后就把酒馆上门板载着他们驾车去徽州。
在车上陈梦生问道:“掌柜的,现在金佛寺主持是何人啊?”
牟三被陈梦生的话问的愣住了一会答道:“金佛寺的主持一直就是明空和尚啊,就是那金佛寺里招的和尚实在是不敢叫人苟同。”
上官嫣然不解道:“掌柜的为什么会这么说啊?”
“那明空和尚说是要普度世人,在寺庙中招的尽是些为非作歹之人。但愿是佛法能度那些人吧,徽州百姓对金佛寺是又敬又怕啊。”
陈梦生撩起车帘看到一路上满是手拎肩扛着大包小包的赶路人,不禁又问道:“掌柜的他们大包小包的这是做什么?”
牟三驾车眼斜瞅了瞅那些赶路人低声道:“客官,活佛自焚度人赎罪那可不是白度的,你得花银子活佛才能帮你减孽赎罪啊。这些赶路的大多是从邻县赶来的穷苦人,有钱的早就进徽州直接上金佛寺了。”
项啸天惊道:“那金佛寺可比劫道要快啊,和尚不都成了大财主了?”
牟三被项啸天的话吓的作声不得,一缩脖颈不再说话了。心里暗想:别看你人高马大背着那么大的弓,进了徽州就这么说话,你就等倒霉吧……
马车到了徽州已经二更天了,城门早就关闭了。在城下皆是一些来徽州晋见活佛的百姓,陆陆续续还有人潮涌来。牟三的马车被堵了个结结实实,牟三得了金叶子想要回前山镇那比登天还难。
陈梦生一行三人下了车后,就在徽州城外就往没人的地方走。三丈高的城门楼子对陈梦生他们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事,走了小半个时辰眼瞅着四下也无人了。陈梦生提着项啸天的腰带和上官嫣然轻轻松松的进了徽州城……
徽州那是个有钱的地方盛产药材,南来北往的药材都会在徽州集散。在徽州几乎是家家户户都会采药制药,徽商和江南的浙商山西的晋商可都是相提并论的。陈梦生他们进了徽州看见用整条的大青石铺成的道路光洁平整,乌檐白屋鳞次栉比房前都是大小形态不一的石狮。
项啸天手搭凉棚远眺道:“兄弟,西边的客栈还挑着灯呢!咱们过去投宿一晚,明日午时再出来看看那活佛究竟是个什么神仙。”
陈梦生也纳闷道:“真是没想到啊,徽州城里还会有客栈此时未满实在叫人费解。”
上官嫣然笑道:“师兄,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客栈未满定是宿银高于别家客栈,咱们又不为银子发愁,干脆就住上一晚吧。”
陈梦生点了点头,三个人朝着红灯高悬的客栈走去……
第151章:误宿鬼店
“啪,啪,啪……”项啸天上前一砸门,过了半天功夫后客栈门上的木格才被拉轻轻的拉开了,露出了门后的一张面黄如蜡毫无人色老头的干瘪瘦脸。
“啊呦,我的娘啊!老头你是人是鬼啊,想吓死你项大爷不成?”项啸天一声惊叫把身后陈梦生和上官嫣然也全都吓了一跳。
门后老头阴森森的说道:“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上官嫣然指着屋前高挂的木牌一字一顿道:“古……家……客……栈,大叔这里不是客栈吗?我们见你这里红灯亮着,当然是来投宿的啊。”
老头听到上官嫣然的话语,灰暗浑浊的眼睛突然间闪过一丝精光,莫名其妙的喊道:“香兰,香兰……,是你回来了吗?”,等老头看清了上官嫣然身上穿的一身绛衣道袍时又黯然神伤口中喃喃说道:“不是香兰,不是香兰……,你们都给我走。”
项啸天被那老头神神叨叨的搞的一头雾水,回过头对陈梦生道:“兄弟,我看这老头八成是有失心疯,咱们还是别谋去处得了。省的让这老头给吓死了,随便找个避风的地方对付一宿,再不济找个桥洞子也能凑合啊。”
陈梦生露宿街头是无所谓,可是他不愿上官嫣然跟着受罪,摆手道:“老伯,这三更半夜的我们只求投宿一晚,明日即走还请老伯行个方便。”
老头漠然道:“这里的客栈已经不做生意了,你们走吧。”话一说完就把门上的木格给关上了。
项啸天怒骂道:“什么混帐东西嘛,又不是不给他银子天底下哪有这么做买卖的人啊!”
“项大哥,我觉得那大叔似乎有着难言之隐,方才他叫我香兰时神情异然不像做作之态。师兄不如我们进去查探一番,看看倒底是怎么回事。”上官嫣然看着大门两旁挂着的红灯笼道。
不等陈梦生开口,项啸天接言道:“丫头,好主意。咱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进去探探,若是这是家黑店咱们就一把火烧了这鸟店,也算是替天行道了。”项啸天后退了两步脚下猛的一发力,冲上前蹬着门前的石狮子双手一扒墙头就跃入客栈院墙里。
上官嫣然俏皮笑道:“师兄,你先请。”
陈梦生摇头叹道:“咱们三个人竟然要像肖小蝥贼一般,唉!”
上官嫣然轻笑着跟着陈梦生飞身进了古家客栈,客栈院墙内飘散着一股子烧纸过后的烟味。两层楼高的客栈是漆黑不见一丝灯光,寂静无声的让人发悸。
项啸天低声轻言道:“兄弟,那老头就怎么会子功夫怎么就不见了影子,屋里也没亮灯这间客栈八成是家黑店。”
陈梦生四下一观望道:“黑店倒是不像,应该是间鬼店。大哥你看这里墙角上焚烧的纸钱余烟未了,今日又非月半也不是盂兰节,三更半夜烧冥纸实在是有违常理。”
项啸天走到墙角蹲下用手一探道:“兄弟,果然不寻常。沿墙角还撒有一些草穗纸符,老头这是想干什么啊?”
陈梦生用手指撩拨着地上的纸符道:“这是引路幡和招魂符,就照这样子来看,下符的人想引鬼招魂啊。而且各符都不相同应该所招的魂魄还不只一个人,不知道下符之人是为何目的?”
上官嫣然问道:“师兄,鬼店门口可确实有人借红灯指路招引生魂来唤醒死者啊。爹以前也和我说过民间百姓用此法招魂,其结果如何我倒是不知道了。”
项啸天拉起蹲着的陈梦生不厌烦的道:“管他是鬼店还是黑店,咱们进去探明了再说,要是个祸害就把他端了。”
陈梦生手抵木门掌中一用力,“吱吱嘎嘎”令人牙酸的门轴被慢慢推开了,冲鼻的霉味迎面扑来。屋内伸手不见五指,三个人倒也能在黑暗中看见屋中摆设。长长的帐桌上积着一层灰尘,蛛网蔓挂在各个角落里。屋里有着三四张被翻倒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更是散碎了一地。
陈梦生皱眉道:“看情形这里不久前有过一场浩劫啊,我们上楼再去看看。”项啸天和上官嫣然不禁也是大为惊奇,跟着陈梦生踏上了仄仄作响的木梯……
木梯到了两楼后,就看见有四个被分隔成了正方形的小房间,陈梦生刚推开靠木梯最近的一间房门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嘿嘿嘿”的冷笑声……
项啸天一声暴喝摘下后背的霸王弓拉箭引弦,利箭直指门后屋角厉声喊道:“你到底是人是鬼,胆敢在这里吓唬你项大爷!”
陈梦生纵身上前手按下了项啸天的霸王弓道:“大哥不要鲁莽,里面的是个人。”
三个人后背传过一阵灯火,先前在客栈外见过的老头正拿着一盏油灯骂道:“怎么又是你们三个,谁叫你们进来的。滚,都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上官嫣然借着老头油灯的火光终于看清了在屋中角落里正坐着一个年约四十的妇道人家,如木雕泥塑一般。目光呆滞头发蓬乱,一身的衣服肮脏不堪人。妇人除了偶尔会发出几声嘿嘿冷笑外,竟是没有一点反应。
陈梦生上前作揖道:“老伯,我们绝无恶意只因被你院里的引路幡招魂符所惑才进来一探究竟,还请老伯勿怪。”
老头听完就更是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看什么看,看够了没有。都是你们这些个修行之人把我好端端的一个家给毁了啊!”
项啸天瞪起眼道:“老头你怎么说话的啊,我们素不相识的怎么就毁你家了?”
老头被项啸天的话气的瑟瑟发抖,举起手里的油灯就向项啸天飞砸而来。老头这是气极了油灯飞出手后是后悔不及,二层的木屋别说是一盏易碎的油灯了,就是丁点的微末火星子也能叫小屋化成了灰烬……
说那迟那时快,陈梦生箭步冲上用大悲神咒的千手身法疾如闪电的接住仍在空中翻腾燃烧的油灯,油盅里的油在尚没有落地前就被陈梦生似变戏法一般的接入油盅之内。在场的所有人除屋里那个妇人都被陈梦生如魅如影的身法惊住了,老头脱口问道:“你们是些什么人?”
项啸天乐了说道:“呵呵,老头今日可是叫你开了眼界了啊,我兄弟和这位上官姑娘都是仙神……”
“呸”老头没等项啸天把话说完,一口浓痰直朝着项啸天面门啐去。大骂道:“又是神仙,我去你个奶奶!”
项啸天低头闪身,浓痰就贴着擦面而过。项啸天的火暴脾气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双拳紧握两眼喷火纵身想要去打那老头幸好让陈梦生一把擎住。项啸天忍不住的吼道:“这老头蛮不讲理,兄弟你别拉着我。今天要是不教训这个老头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已经是处处让着他了,他倒好还蹬鼻子上脸了啊……”
上官嫣然也过来劝道:“项大哥,那大叔也定是事出有因吧。”老头被项啸天的吼声怔的也不敢再出口不逊了。
陈梦生提着油灯不客气的道:“老人家我不知道你为何这般对我们,但我可以告诉你那老妇人得了是失心离魂之症。”
老头冷冷的说道:“我老婆子的病还不是给金佛寺的和尚气出来的吗?你们俩也是修行之人和那些和尚是蛇鼠一窝,都给我快滚。”
陈梦生叹了口气道:“嗯?又是金佛寺?老人家要我们离开这里并不是难事,不知老伯想你夫人恢复如常吗?”
“哼,就是你们这些道士光有一张嘴来欺瞒我们!骗了银子不算还骗了我儿子,三天后金佛寺的和尚就要烧死他了……”老头激动的满头青筋暴起。陈梦生也是愣住了一会,口中念念有词向着呆坐在墙角中的老妇人吹出一道青气……
墙角的老妇人青气过后,捶胸顿足的哭道:“老头子,是我们害了人家香兰姑娘啊,我们对不起她啊……”老头也是一脸苦相跑到老妇人面前,俩个人是抱头痛哭。
陈梦生三个人被这他们哭的摸不着头脑,项啸天眼尖一捅陈梦生的手臂朝着对面的小房间一指。陈梦生顺着项啸天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那小房间里堆满了纸人冥箔,最大的纸人有真人那么大身穿一身青绸缎袄浓眉大眼的静静躺在纸人堆里……
二楼一共也就四间小房,最后的一间房木门紧闭也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老俩口哭完后忙相继走到陈梦生面前,老妇人下拜求道:“大师,求你救救我家香兰吧!我老婆子命死不足惜,可是我们欠了人家姑娘一条命啊!”
陈梦生被老妇人说的莫名其妙,扶起她道:“大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老头在一旁颓然说道:“此事都怪我不好啊,是我作的孽啊到头来是活活害了人家姑娘。就算我天天给老婆子和香兰姑娘引魂也是无济于事啊,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三位,大师请随我来……”
陈梦生糊里糊涂的顺着老头去到了最后一间房外,老头手抖抖战战的推开了房门。陈梦生提油灯一照瞥见里面赫然摆放着一具红漆金丝楠木的棺材……
第152章:作茧自缚
陈梦生看着这口棺材问道:“老伯,这是?”
老头先在棺材头前上了三柱香,泣不成声的道:“大师,小老儿名叫古靖,在这徽州地面上也小有名气。可是万万没有料到就在几年之前我带小儿逛庙会,遇到一个摸骨老道这一切都变了,都是我做的孽啊……”
徽州古家,从古靖这辈一直往上翻三代都是在徽州买卖药财的生意人,祖上兄弟姐妹也多有四个兄弟三个姐妹。姐妹嫁的都是徽州的富贵人家,有事没事也就回娘家帮衬着这几个兄弟们。到了古靖这会儿已经是占了徽州城内的半壁家财,有多少银子古靖数不过来,有多少地古靖几日都未必能走的上一圈。但是水满则溢月盈为亏,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古家银子是多了可人丁却不旺了,古家有钱没人花,古靖就成了四家兄弟中唯一的男丁。
古靖二十岁娶了徽州城大户人家徐家之女,成亲两年也不见生有一男半女。古靖和徐氏是见庙就烧香,遇佛道就布施。好不容易积德行善才生下一子取名古铭恩,古铭恩到了十三岁那年被古靖带上街头去看庙会,徽州城里都是些有钱的主。古靖他一个人就请了三个戏班子,杂耍的唱戏的变戏法的什么都有。那庙会比过年还要热闹,古靖和半大的小子就坐在人群里看热闹。
等到庙会散场后,这父子俩就准备上马车回家了,偏偏就在自家的马车前盘腿坐着一个瞎眼道人,白胡子白头发面上却是红光童颜连一道褶子都没有。古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给了车夫,自己和儿子就上了车。哪知道那瞎子竟然是不要银子,古靖探头出来问道:“道长是嫌银子少吗?”又从身上掏出了一锭银子下了车,亲自放在瞎眼道人的手上。
瞎眼道人不接银子反倒是抓住了古靖的手,古靖脸上顿起不悦之气。那瞎眼道人就边摸着古靖的手掌边把古靖从小到大来的家事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连古靖成婚后多年无后去过庙里求佛问道,布施了多少银子的事也都不差分毫的说了出来。
古靖大惊问道:“道长果然是神仙奇人啊?→文¤人··书·¤·屋←不知道老神仙找我有何事?”
瞎眼道人朗声大笑道:“哈哈哈,老夫并非为你来而是为了他。”道人手朝车上的古铭恩一指。
古靖连忙唤儿子过来,古铭恩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来到了瞎眼道人的面前。瞎眼道人让古铭恩摊开手,老道摸了手掌是半晌无语站起身来又摸了古铭恩的额骨……,古靖也是聪明人若是道人说自己儿子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命,立马就拉上儿子就回家,世上哪有这种好事,要是有瞎眼道人早自己去占了还会留给别人啊?
那瞎眼道人摸了半天沉声道:“令公子可绝非寻常人啊,此子身俱仙骨不过就是……”
古靖没想到瞎眼道人会说自己的儿子不是寻常人,身上有仙骨那是转世的神仙啊!忙问道:“大师,不过什么?”
瞎眼道人言重心长的叹道:“不过他的仙骨被蒙了尘,想要脱胎换骨就得看他参佛悟道的造化了。”
古靖心里那可和明镜似的,用怀里掏出了一张纹银一千两的银票。古往今来有钱的有权的那怕是九五之尊也想着有朝一日能成神成仙,自己的儿子是求神拜佛才珠胎暗结势必想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要能成了神仙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己也沾光不少。古靖毕恭毕敬的把银票放在道人手上道:“还求大师为我儿指点迷冿,古某人定当是重金相酬。”
瞎眼道人哈哈大笑道:“万事只可直中取,谋事在人而成事却要看天意了。老道儿去也,善男好自为之吧。”瞎眼道人迈步就走,也不去接那古靖的银票。
古靖他可着急了,自己儿子日后能不能成仙得道全指望这瞎眼道人点化玄机了,道人一走以后自己上哪儿找他去啊。想到这里古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了老道的手把怀里剩下的银票可全都掏了出来硬塞到道人手里。古靖陪着笑道:“今日出来逛庙会身上也就带了这两三千两的银票,大师万勿推却敬请笑纳。”
瞎眼道人为难的说道:“并非是老道不肯指点禅机,实在是天机不可泄露。泄露了天机那对你家公子可大为不利啊!”古靖听瞎眼道人这么一说倒也不敢再造次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道人扬长而去……
且说那老道是瞎子那倒不假,可是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道人。在徽州的寺庙之中也就是个门子叫邹平,古靖和他夫人徐氏曾有到过他的庙里布施过。就因为古靖出手阔绰,随手布施几千两银子那跟玩似的。邹平他一个小小门子人卑位贱上不得台面,只能是在暗地里见过古靖。
邹平年纪不小可为人轻浮,就靠了三寸不烂之舌几年间下来也骗了好些钱财。后来被庙里的主持僧给扫地出门了,邹平这下可没了活路。与人赌钱使诈被人活活的废了一对招子,瞎了眼后邹平就更难活命了,往日里跟着一群花子靠乞讨为生。不料想是徽州要庙会了,那个古靖一人就请了三个戏班子。
邹平马上脑子里就有了主意,等戏班子进了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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