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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沉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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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初没动地方。哄着眼圈儿看着他,满眼的担忧和欲言又止。
景焱瞬间便心软了。他叹了口气,尽量放柔声音,“你不休息,宝宝也需要休息。回房间,听话。”
沈若初犹豫了两秒,点点头。目光在所有人之间转了一圈后,终于一步三回头地上了楼。
或许是这几天心情郁结没休息好,本来就缺觉。又或许是孕妇嗜睡。然后,她竟然在提心吊胆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沈若初始终不知道那一天,景焱到底对她父母说了什么,只是等日落黄昏,她在醒来时,一切便已经尘埃落定。唯一持反对意见的逗比哥哥,不得不保留了投票全。而他们两个婚期,甚至都已经被选定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若初彻底按照孕妇的待遇养在了家里,并且深刻体会到了有钱的强大。
短短的两个星期里,和婚礼相关的一切事宜都已经打点妥当。包括她的婚纱。
景焱不喜欢张扬,却又不想在这件事上委屈了沈若初。所以将婚礼的地点定在了他私人名下的海岛上,只宴请了关系亲近的朋友和亲属。
两个星期后,隆重的婚礼如期举行。沈若初念过誓词,戴上婚戒,正式成为了景太太。
只是不曾料到,她这场婚姻结的匆匆忙忙。离的,却也是匆匆忙忙。
如今想来,一切都想是一场梦,一场好笑的梦。然后,梦醒了,就只剩下一场笑话!
三年前景焱对她说:她不后悔,他便不后悔。
一时冲动也好,深思熟虑也罢。沈若初相信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是真心的。
那时候,她以为这样的结局其实就算是完满的。虽然美中不足,他不爱她。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足够爱他就好了。况且再怎么样,他总归是她孩子的父亲。就算他是块石头也好,总有一天她能将他捂热。
只道当时太年轻。
或许爱情可以是一个人的事情。但婚姻,却绝对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才行。就像是一架天平,总是处于一端轻一端重的适合状态,迟早会让它失去原有的精准。
谁的青春没有过淤青,谁在年轻时没有过冲动。但仅凭着一份热情,一腔孤勇,又有几人能坚持走到最后。
而她,亦没能例外。
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便充满了问题,她是知道的。但偏偏,想改变却无能为力。
许多事情,真的不是一味坚持就能够有结果的。而她,更没能坚持的更久。
真是时光无情催人老。还不到3年,就已经把她所有的热忱所有的幻想消磨得所剩无几。直到江欣悦那最后一根稻草的出现,彻底将她压垮。连疗伤的力气都不复,也再不能从跌倒的地方爬起来,继续跌跌撞撞前行。
…………
沉默不知道在两人之间蔓延了多久。
当桌上的饭菜已经不再冒出热气,当盒子里最后一张纸巾被沈若初用来擤了鼻涕扬手随便一扔后。景焱终于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若初,这世界上有两件事是我们做不到的。一个是回到过去,一个是预见未来。要是我能回到过去,那一晚就一定不会发生。如果我们两个注定有缘分的话,我会学着其他男人那样,去追求你,然后恋爱,然后结婚……”然后,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被一声不屑的嗤笑打断。
“切……我要是能回到回去,我还不会喜欢上你呢!”
“呵呵……”听她这么说,景焱低笑着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不是说不后悔么!”
“别碰我!”沈若初狠狠将他的手拍开,赌气一样偏过头,胡乱擦了把眼泪,“我现在后悔了不行啊!”可如果真的能够重来,哪怕一百次,她仍旧会奋不顾身地爱上他。哪怕结果仍旧是一败涂地,遍体鳞伤。
☆、89。跟我回家,好不好?
“呵……”景焱看着她气鼓鼓地模样低笑出声,应该是忽然间回忆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若初……”刚刚开口,便被一阵突兀的铃声打断。最古老最死板单调的那种节奏,是他的手机。
似乎略有些犹豫,铃声足足响了四五下他才接起来,“心悦……”
沈若初已经对这两个字形成了条件反射。她心头尖锐地一刺,倏地抬起头来。景焱也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时,她看见他的眉心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然后,同她错开眼神,边“嗯”了一声边走向了阳台。
而沈若初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嘴一咧,忽然笑了出来。笑容里满是自嘲。她觉着自己差不多已经预见到了后面的事情发展脉络。紧接着,一团火骤然在从她心底窜起直直烧向了头顶。从前还没离婚的时候就是这样!基本上只要江欣悦一个电话过来,无论什么事请,他都风雨无阻地第一时间赶过去。而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离开,无能为力。
现在他们是陌生人了,可这是她的家。对于景焱,她留不住也不想留,但是她有绝对权利将他从自己的领地中驱逐出去。
想到这里,沈若初“呼啦”一下站起身,泄愤一般抬脚踢开椅子。连着装菜的盘子一起都扔进了垃圾桶,去水池边冲了冲手,转身出了餐厅。路过客厅时瞥见沙发靠背上搭着景焱的西装外套,她脚步一顿,索性过去将它拎起来直接扔出大门外,这才回了卧室。关门的力气极大,震得山响。
其实如果有足够的力气,她最想做的,应该是把阳台上那个人拎出来,直接轰出自己家门。只可惜,她没有!
景焱没讲几分钟就结束了通话。出来时正好听见那声震耳欲聋的响动。
阳台和餐厅是连着的,他站在门口没动。目光逡巡一圈,从已经干干净净的餐桌还有被塞满的垃圾桶上扫过,面上的阴沉转瞬即逝,随后抬脚走向了卧室。
景焱抬手搭上球形门锁拧了拧,已经从里面反锁上。他薄唇微抿,沉吟了两秒。最终还是没有向下午那般如法炮制,而是抬手轻敲了两下门。
“若初,若初。”
里面没有应答。
他又敲了两下,“是我。你把门打开好吗??”
还是没有半点声音。
景焱叹了口气,只好继续,“若初,你把吃的东西都扔掉是什么意思?你不愿意吃我做的,我可以给你叫外卖。不管怎么样,别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好不好。就算有什么不高兴,也当面跟我说清楚。”
“你走吧!”里面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却是赶他离开,“景焱你走吧,我家不欢迎你。你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出现,我们两个就当不认识。”
景焱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冷光,唇角的肌肉跳了跳后,轻轻吐出一个字,“好。”旋即话锋一转,“沈若初,你想当和我陌生人,可以。但是你要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门那边骤然沉默。
景焱也不催促,似乎笃定了她回给出自己答案。
果然,当墙上挂钟的秒针走过半圈的时候,熟悉的声音透过门板缓缓传来,“我讨厌你,看见你就烦。这个理由行么?”
“嗤……”景焱低沉的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讨厌我?沈若初,昨天你和我一个被窝里滚的时候,可不是这个反应!”
话音刚落,一声尖叫便透过门板钻进耳朵,“景焱,你他妈混蛋!”下一秒,房门也猛地被人从里面拉开。
就是这个功夫,景焱大步上前。一手挥开她砸过来的枕头,一手揽住她的纤细的腰肢往上一举。两三步到了床边,直接将人甩在了上面。
沈若初从高处摔下慌乱得惊叫,“景焱,你王八蛋!”转眼看见枕边的一只玩偶,边挣扎着起身边把它捞在手里,又朝他砸了过去。
目标命中景焱的胸口。可棉花包砸在身上能有多疼。景焱眼皮都没眨一下,单腿跪在床沿倾身而上,一只手轻松捏住了她两只腕子,阻止了她的胡乱挥舞。同时另一只手伸向床头柜,捞起了上面一只瓷质的卡通储蓄罐。
沈若初对上他冰冷的目光,也不怎么脑抽地就以为景焱是要报复用那个砸她。顿时吓得直往里缩,恨不得穿透床板直接躲进床底的箱柜里。
惊恐间,手上一阵冰凉……
是景焱将那只储蓄罐塞进了她的手里。
沈若初蓦地激灵一下,然后便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若初,枕头和玩偶都伤不了人的,用这个砸。但是你有什么不高兴不满意地,砸完了就消消气。”说完,他松开手,缓缓直起身子往后退了两步。眸色深沉,面容平静,一副任由她处置的架势。
沈若初却没动,维持着原有姿势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所措。许久,她手脚并用的站起来,回身捞起那只落在床上的储蓄罐举到景焱面前,“景焱,你有病是不是?”
“若初,我只是希望你能高兴。”
“呵……”沈若初笑了出来,脸上表情却比哭还难看,“景焱,伤害你并不能让我高兴!你当我是什么人?”她是个普通女人,会嫉妒会难过甚至被丈夫冷淡还会恨。但是她不会因为自己难过,就恶毒地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生活在悲剧里,更不会真的去伤害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眯了眯眼睛,神色忽然间柔和下来,“若初,我只是觉着你需要个发泄方式的话,不妨冲我来。就算做我对你的一点补偿。”
“不,景焱,你不需要补偿我。”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年少轻狂从来不是借口。所以……“还是那句话,当初和你结婚是我自己的选择,后果我自己承担。如果你真的要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的话……”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如果你真要承担责任,不觉着现在太晚,而且这一下也根本远远不够么?”*上的伤痛从来不是最痛,真正难以愈合的,是人心。
“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让你砸这一下就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砸过之后心里好受些,至少能给我个机会。别让连解释都不听,就直接将我拒之门外。好吗?”
沈若初张了张嘴,可在他乌沉沉的目光注视下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这样软弱无力的声音,这样充满乞求的眼神,是她在景焱身上从未曾见过的。
在她的印象中,他理所当然就应该是深沉冷峻,像座山一样,不伦发生什么都岿然不动。哪怕天塌下来了,也能轻轻一托,便举手擎起。
沈若初发现了极其的危险的信号,她感觉到自己在内心深处筑起的那道高墙已经动摇了。她听见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虽然微弱,却极其清晰……重新开始吧,再给他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吧。三年都坚持了,再坚持一次又如何呢?再怎么样也不会更难过的。明明怎么样都忘不了他,既然他都已经发现自己的心意了,你还矫情什么呢?!
然后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又飞快地出来否决:沈若初,你不犯贱会死么?!这世界上就景焱一个男人是不是?!忘不掉他又怎么样,人这一辈子谁还没个刻骨铭心的回忆!时间总能淡忘一切的,把他埋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里从此相忘天涯不好么!如果真的回到他身边结局还是悲剧呢?一次已经够惨痛够鲜血淋漓了,你还想再来几次!就算你想,你还有那个精力么?当年匆匆结婚,三年不到又狼狈离婚。再任性也要考虑下父母亲人,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啊……”沈若初头疼欲裂,她烦躁地抓了抓头,牙一咬将拒绝地话说出口,“我不要!景焱我不要听你解释。三年了,我需要你,希望你能给交代的时候你死去哪里了?我不要听,我现在什么都不要听!”说着,她把手里的储蓄罐往床上一扔,过去推搡着他往外撵人,“你走!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以后都别出现!看见了就当不认识!”
景焱在她拼劲全力的推搡下退出两步,快到门口的时候,终于不肯再退。他精准地抓住她两只胳膊,引领着它们绕到身后环上自己的腰,然后大手抚上她的后背强硬地将沈若初整个人裹紧在怀里,让她再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若初……”他轻声叹息,似纵容又似无奈,“你以为在经历过昨天之后,我真的能控制住自己,将你当做陌生人么?”
“你放开我!”沈若初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地。使劲拧了两下发现毫无作用后,张开嘴隔着衬衫一口咬住了他结实的胸大肌。
景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倒因着胸前的刺痛而隐约升起一丝愉悦,“解气了么?解了气就跟我回家,好不好?”
☆、90。我们……重新开始
咬着他胸肌的两排小牙忽然松开了。
“放开我!”还是刚才那三个字,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不放。”景焱轻轻吐出两个字,语气中竟带着几分无赖的笑意,“若初,不管是不是因为孩子,可自从交换婚戒那刻起,我就从来没想过景太太会是除了你意外的任何人。我知道江欣悦是你的心结,这里面的误会你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好不好?你想听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闻言,沈若初单薄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颤。虽然从始自终,他们的婚姻就不单单只江欣悦这一个问题,虽然他们两个已经扯了离婚证。可若是说在江欣悦的问题上她丝毫不在意,那根本就是糊弄鬼。
她咬了牙,质问的话语险些脱口而出前,立刻嘴硬的变成了另外一句,“我不想听!你们这对狗男女爱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喊完又开始左扭右拧的挣扎,想要从他的怀抱了挣脱出来。
景焱因着她的用词不禁皱眉,“别胡说八道!”大掌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随即收紧胳膊加强了对她的桎梏。直到她再使不出力气,只能软软瘫在他怀中寻求支撑,才缓缓开口,“若初,就算三年前我们结婚的时候你爱我更多,可是我敢用我的身家性命,甚至我的全部和你发誓:对于那场婚姻我是真心诚意的。”
“景焱,婚姻不是只有真心诚意就够的,好吗?!”沈若初没了力气,嘴上却仍旧不示弱。
“嗯,你说的没错!”他毫不犹豫地对她的观点给予肯定,下一刻却话锋一转,“可是若初,你公平点好吗?我是比你年长许多,但对于感情也好对于婚姻也好,我和你一样,都是新手。那场婚姻来的那么突然,完全不在我的计划之内。若初,我知道这三年有些做丈夫的义务我没有尽到,我也可以理解你的心灰意冷。但是就因为我的后悔迟了些,你彻底判了我死刑,哪怕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是不是太狠心了!”
那一天,大概是景焱30多年的人生里,一口气说话最多的一天。那样强势骄傲的一个人,不惜处处示弱,就只为了求一个重新开始机会,更是前所未有。
不过所幸,这一步还是成功了。
因为他这一番话出口之后,沈若初许久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景焱在感觉到怀那小小的一枚正在逐渐放松的时候,一颗心也跟着落了地。
还是那句话,感情上,他是初学者。但是对于揣度人心,有几人能是他的对手。
三年的夫妻,就算在如何疏远。他或多或少,总归是了解她的。更何况她本就是汪清浅的溪水。只一眼,便能让他看清池底的沙砾。
他不需要沈若初即刻做出决定。只要她的意志稍有动摇,不再那么决绝地将他拒之门外,这就已经足够了!
声嘶力竭要赶他出门的人已经消停下来,也没有要推开他意思。不知道是陷入了沉思,还是习惯性鸵鸟。
总之几分钟前还闹得差点动手的两人,这会儿安安静静地拥抱在一起倒是真的。竟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
景焱拥着怀里那温热的柔软,忽然间有些心猿意马。他觉着祁炀给他制定的全方位追妻攻略已经被他运用的淋漓尽致,甚至还超水平发挥许多。因为刚刚许多话,真的是他情到深处难以自禁才说出来的。
原来把自己的感情痛快说出来,也没有多难。而且这感觉,竟然是这样的美妙!简直通体舒畅!
景焱埋首在沈若初颈窝间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馨香扑鼻。然后他在脑海里回忆着那份追妻攻略,有些许犹豫。这会儿气氛这么好,他是不是该趁热打铁推倒她,将取得的成果进一步巩固一下?!
然后,就是这个时候,又是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启奏陛下,有一二货正在殿外候旨……”
沈若初惊了一下,仿佛如梦初醒般一把推开了他。跑去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像是逃避什么一般连忙接通,“喂,二光?”
一旁的景焱听见这个诡异的昵称不由皱眉。反应过来这个二光指的是谭家辉后,脸色立刻比黑天还阴沉。
沈若初完全不知他那点心思,还在那儿柔声细语的讲着电话,“我声音不对?哦,我刚睡醒,有点儿鼻塞。”
“唔,我在家呢。你要上来……唉?”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夺走了她的手机。
沈若初愣了愣,转头对着罪魁祸首横眉怒目,“你干什么?!”
“初初!你怎么了?”
“喂?喂?”
那边谭家辉也听出了不对劲儿,焦急地呐喊着。
景焱抢过手机之后轻轻淡淡地瞥了沈若初一眼,然后举到了耳边,“若初和我在一起,你不方便上来。”说着直接挂断电话。犹觉不够,干脆撬开后盖把电板卸了出来。完了又在她眼前晃了晃,“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天,我帮你保管。”然后直接揣进了西裤口袋。
“景焱!”沈若初尖叫,简直气得发疯,“你有病是不是!你有什么权利什么挂我电话!”
“沈若初,那你又有什么权利把我忙活一下午做的东西都扔进垃圾桶。”
“我当然有权利!”沈若初恨得咬牙切齿,“这里是我家,屋子里的东西我愿意扔什么就扔什么!我扔你做的东西怎么了,我连你都一起撵。走!你给我走!”
景焱杵在原地不动,看着她炸毛的样子不以为意的挑眉,“这里是你家没错,可菜是我花钱买的!包括油盐酱醋都是!”因为她从搬过来也没正经开火几次,作料压根儿就不全。
“行,你买的!”沈若初反复深呼吸着,转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个信封,顺手抽了好几张红票出来。然后直接上前往他手里一塞,“你买的!够不够?多的就当老娘赏你的!”
景焱也没拒绝,低头看了眼之后,冷哼一声,“够我衣服上一个扣子的!沈若初,我的西装都是手工定制品,价钱你不是不知道。你随便把它往门外一扔,你有考虑过它的感受么?”
沈若初怔住。景焱一直没出去找衣服,她以为他没注意呢。谁知道……
“啊啊啊……”她终于彻底抓狂,再一次张牙舞爪地朝他扑了过去,“姓景的,我和你拼了!”
景焱不躲不闪,在她朝自己扑来时双臂一张,又一次将她抱了个满怀。然后……死死勒紧,“若初,不闹了好不好。”
“谁他妈和你闹!”
“嗯,是我和你闹。”低沉的语气像是父亲在纵容胡闹的女儿。
“景焱,你气死我了,你给我滚!”
“唉……”她的恶语相向让他忍不住皱眉叹息,“若初,我就是吃醋而已。”
轻飘飘地一句话,却成功地让沈若初立刻安静了下来。
“什么?!”她从他胸前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有些反应不及,“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吃醋。”景焱对上她那双微微红肿的大眼睛,回答得毫不避讳,“若初,你和谭家辉来往那么亲密,我觉着不舒服,我在吃醋。”
沈若初眨了眨眼睛,过了会儿觉着自己这副十分在意的模样似乎有点儿搓。于是一把推开他,补救式地露出一脸好笑的表情,“景焱,你以什么立场不舒服?”
“你的爱慕者。这个行么?”
沈若初顿时语塞,她本来还想用离婚的事儿挤兑他再次发动起撵人攻势的。谁知道他竟然给了这么个答案。
只是……
爱慕啊,不管这话几分真心。从景焱嘴里说出这两个字……
沈若初不受控制地心头一颤,随即又暗骂自己没出息。只好色厉内荏地冲他吼,“你不舒服是你的事,跟我有毛线关系!谭家辉和我青梅竹马,我和他走得近怎么了?”
“若初,欣悦和我也是一起长大的,你为什么那么在意?”
“你放屁!”沈若初这次是真的火儿了,“景焱,我和谭家辉走的进怎么了?我现在就是和他滚床单也跟你没关系。可江欣悦不一样,你无数次把她放在我前面的时候,无数次我最困难的最需要帮助你却陪在她身边的时候,你还是我丈夫!”
“嗯。你说的没错。”景焱点了点头,依旧无比的平静,“所以以后都不会了。”说着他上前一步逼近她,漆黑的眸子光线闪烁,直直锁定住她泪痕犹在的小脸儿,仿佛起誓般郑重开口,“沈若初,我跟你保证。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以你为先,我不会把任何人摆在你前面。”
“你……”沈若初呆呆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而景焱也不管她有没有听进去,只无比清晰,掷地有声地继续说道:“欣悦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不可能完全和她断绝来往,但是我绝对不会给她多余责任以外的任何关注。我不要求你和谭家辉完全断绝来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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