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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沉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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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流利的英语和对方交谈着,刚说了没几句。办公室的门没敲就被人推开了。
景焱不悦地皱眉,等到看清楚进来的人是祁炀时,又随即舒展。同时身下的老板椅一滑,到了大玻璃窗前。
这一通电话时间略长,等结束通话的时候景焱差不多口干舌燥。转过身去端那杯温度已经晾得差不多的咖啡,却发现里面竟然只剩下了半杯。
他抬眼看向办公桌对面的祁炀,“你喝的。”用的是肯定句。
“不是。”祁炀竟然面不改色的否认。
景焱放下杯子,看着他哼笑,“那就是鬼喝的。”这间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两个,哪有第三个人。
祁炀无所谓地耸了下肩,“我太渴了,你打电话顾不上喝,我就帮你解决呗。谁知道里面没放糖,简直哭得要命。一杯咖啡而已,你别那么小气行么?”
景焱薄唇微抿,脸色不太好,“你知道不是在乎那一杯咖啡。”
“你不是过了观察期,正式痊愈了么?”祁炀很夸张地露出一脸惊恐地神色,“别告诉我是我记错了!”
“你没记错,我一个月前就过了观察期了。”景焱边说着,边重新摁下电话免提键,又要了杯咖啡。
祁炀长吁了口气,“我就说嘛。昨天看见你可以沈若初共用一个叉子,不是我的错觉。”
“我只是不喜欢和别人共用餐具。”
祁炀听了这话有点儿不乐意了,“不喜欢和别人共用餐具?昨天是谁从沈若初嘴里抢叉子用来着?”
景焱淡淡地瞥他一眼,“沈若初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女人!”
“得了吧你!”祁炀满脸恶寒地嗤笑,眼神里不无讽刺,“你是不是落了曾经俩字儿?她现在顶多算你前妻!”
“那又怎么样。”景焱语气平静地反问了一句,“那张离婚证不过只是一张纸。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很在意那些形式上的东西。”
“是嘛!”祁炀略微嘲弄地撇撇嘴,“别小看那张纸!有些时候形式上的东西可能比实质还重要!”
景焱脸色略微阴沉,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转头,深邃的视线调转窗外的同时,心里浮现出一丝迷茫……
其实祁炀说的没错,有时候形式上的东西的确是不可或缺的。昨天晚上沈若初不安分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时候,只有天知道他到底有多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地要她一顿。
可就是因为差了那张纸,他只能选择隐忍,将一切亲密的行为止步于接吻。
他从来很少怀疑自己做出的判断和决定。
但此时此刻,景焱忽然觉着,当初自己答应了沈若初离婚的要求,是不是错了。
或许关于他真的需要换个全新的角度,将他们两个之间的一切,在认认真真地审视一遍。
☆、54。景焱的决定(三)
祁炀看着他一脸似乎陷入深深思考的表情,忽然想起了昨天的事……
昨天两个人在银河顶层的旋转餐厅吃完下午茶出来,路过一楼大门边上的一家甜品时,景焱忽然间就站了下来。然后侧着头隔了落地的大玻璃,目不转睛地盯着吧台边上的某个座位。
他当时有些奇怪,跟着停下脚步,再顺着景焱的视线瞧过去,就看见沈若初和一个男的面对面坐着。
那男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笑得她前仰后合的。等她勉强平静,就见他挖了块蛋糕送到她嘴边。
沈若初配合着唇一张,舌头一伸就把叉子上的蛋糕卷进嘴了。两个人的动作都自然熟练,还有种说不出的默契。明显不只是第一次这么玩儿了。
他和他的小伙伴儿顿时就惊呆在了当场!非“我操”不足以形容此刻心境。
景焱这算是被戴了绿帽子吧!景焱戴了绿帽子啊!
祁炀斜眼瞥了边上的人一下,发现他脊背挺的笔直,周身都缭绕着一股阴冷的煞气。
当时都以为景焱能砸碎玻璃冲过去打人了,因为自己隐约听见了他握拳头时骨节发出的脆响。
谁知道最后他却只是冷着一张转身出门了。
这场面太震撼,他站在原地愣愣地一时有些反应不及,直到景焱都出了商场的大玻璃门了,才赶紧拔开腿追了上去。
“我说,都捉奸当场了,你就这么算了?”
景焱听见“捉奸当场”四个字不由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停顿了两秒后,边开车门边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道:“我离婚了。”
“什么?!”他再一次森森地震惊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十多天以前,你来b城我找你喝酒那天。别说出去。”景焱说完弯腰坐进了车里,显然不愿意就这件事情过多交谈。
祁炀跟着坐进了车里,也没多问。反正问了景焱也不会说,想八卦还不如自己查。
车子启动时候,他猛地想起了什么……喂沈若初吃东西那个,不就是前几天景焱让他查的那个人么!
叫谭家辉还是什么来着,沈行之的铁杆哥们儿,沈若初的学长!
后来两人去会所喝了两杯,又做了两句斯诺克。
但景焱摆明了心思没在那儿,那杆子捅的,好几次竟然用红球去撞击白球。
最后祁炀实在是受不了他的超水平发挥了,“兄弟,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咱俩现在就杀过去。管他离婚不离婚,先收拾那奸夫一顿!”说着伸手招呼了一个手下的人过来,“你去给我查查……”
“不用查了,法莱重工今天周年庆。看他们两个打扮,应该是去宴会。”然后话音还没落就把球杆往桌上一扔,大步流星地转身往外走。
回忆到这里的时候,祁炀心里的鄙视之情忍不住泛滥了。
既然离婚了,干脆什么都别在意。既然心里还有人家,一开始就别离婚,死磕到底。
他眉梢挑了挑,有种冲动想奚落景焱几句,但最后想想还算了。只从口袋里掏出昨天晚上被他顺着的那支手机来,轻轻扔到办公桌上。
本来他也是要外出的,正好出门时候赶上张跃来要手机。就干脆自己给送过来了。
“我只是替你保管了一晚。绝对没看过里面。”
景焱沉伸手拿过来揣进了口袋里,“要不要出去找个地方喝两杯。”
“不了。”祁炀说着站起身,“我下午有事,改天再举吧。”
景焱略一点头,“好。那我就不送你了!”
☆、55。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一)
沈行之比之前原定的时间晚了足足一个星期才回b城。
他是一清早6点20的火车到站。沈若初头天晚上接到逗比哥哥电话,在他的威逼利诱下不得不第二天起个大早开车去接人。
结果到了地方火车晚点,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才把人等来。
沈行之今天戴了顶和他风格十分不搭的帽子。一手抄在风衣口袋里,一手拖着个迷你小行李箱,不紧不慢地迈着方步儿,混在步履匆匆的人群里实在懒散的有点欠扁。
沈若初离着老远就盯着他身后那行李箱开始上下打量。怎么看怎么觉着那箱子小的,实在不像是能装下什么土特产的样子。
难道说东西买太多拿不动,所以托运了。
还是他压根儿就在忽悠她?!要是这样的话,她今天牺牲早睡时间来接他,可就赔大发了。
正胡思乱想的功夫,沈行之已经验过票出了安全门。
她赶紧两步迎了上去,直接伸手到他面前,“给我带纪念品了么?”
“带了。”他懒洋洋地一笑,把行李箱的拉杆塞进她手里,“先回家。”说完率先走在了前头。
沈行之在事务所附近有一套自己的单身公寓,毕业之后就不和沈爹还有沈夫人住在一起了。
沈若初很默契地把车开去了那里。
沈行之住的地方在19楼。进了门,他先脱掉风衣随手一扔。等摘掉头上那顶帽子时,沈若初看见他额头上的纱布,立刻惊呼出来……
“我去!你这是让人开瓢啦!”
“嗯,板儿砖拍的。”
“你打不过不会跑啊!”沈若初说着眉头皱得老高,眼神里隐约闪现几分怒意,“景焱这是给你介绍的什么客户,他存心的吧!”
沈行之一愣,“你怎么知道这客户是景焱介绍的。”
沈若初把那天食物中毒住院的事,简便且有选择性地给他讲了一遍。
“打从我结婚那天开始你俩就面和心不合,那天我就奇怪,他竟然会那么好心给你介绍生意。原来是介绍了一个高危险的活儿,居心叵测啊!他……”
“哈……哈哈哈……”还不等她把话说完,沈行之已经笑得前仰后合。“才几天不见,你脑洞真是越来越深了!”说完见她脸色发黑,急忙摆手解释,“凭良心说,这不关景焱的事儿,我是见义勇为才受伤的。”
“见义勇为!”沈若初惊得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沈行之这人,看着斯斯文文的,可老话怎么说的?!“小白脸儿,没有好心眼儿!”事实上他也是心眼儿忒多蔫吧坏。
沈逗比要是能见义勇为,那男人肯定也能怀孕生孩子!
沈行之见她那一脸惊悚的表情轻声哼笑,“被我搭救的是个美女,当时实在没狠下心来把人家扔那儿当没看见。”
沈若初忍不住直翻白眼儿。她就知道是这样!
“行了,别在那儿杵着了。给你的东西在那里,自己翻。”说着他指了指沙发边上那只他带回来的小行李箱,转身直接奔卧室去,“我去洗个澡睡一觉,这几天简直崩溃了!”
☆、56。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二)
沈行之受了伤,害怕回家沈夫人看见了叨叨。索性连事务所也不去了,谎称自己人还在外地,因为案子复杂又得了重感冒,所以推迟一段时间在回来。然后他就几乎足不出户都在家里窝了一个星期。
反正他额头上早就结痂了。一个星期时间足够恢复的只剩个浅淡印子。再用头发一遮,完全没压力。
于是他的世界清净了,于是沈若初更加郁闷了!
沈夫人叨逼不着儿子就叨逼女儿。
说起来沈夫人还有两年退休,现在工作没那么忙也开始重视享受天伦之乐了。加上前几天她单位一个同事孙子满月,去吃了一趟满月酒,回来之后她人就癫狂了。
时不时打个电话催女儿回家去看看,最好是两口子一起回去小住一下。
和景焱一起回去小住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沈若初只好装成没事儿人一样,自己回家。反正景焱工作忙的借口好用到不行,丈母娘通常又偏疼女婿,抱着理解支持的心态,也就没多说什么
只是让沈若初崩溃的是,每次回家,沈夫人都旁敲侧击拐弯抹角地督促她赶紧和景焱也生个孩子。趁着她现在年岁不算大,身体也硬朗,还可以帮她带带。
可她都离婚一个多月了,上哪儿给沈夫人生个孩子玩儿去啊?!
最后搞得沈若初对回娘家都有心理阴影儿了。干脆能找借口就找借口,反正就是不朝面儿!
可12月10号是沈夫人生日。
沈若初提前好几天心里就开始打怵。可亲妈过寿,做女儿的不露面儿,还不知道要承担什么后果呢。她实在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往上冲了。
12月10号正好周六,是个大晴天儿。
温度虽然比前几天低了不少有点儿冷,阳光却格外地明媚。
沈若初头三天在b城一家老字号甜品店订了沈夫人喜欢口味的生日蛋糕。和逗比哥哥约好了,当天早上去取,然后一起回家。
沈行之自打从外地回来就一直忙得不可开交,也就今天才开始得闲。
给沈夫人的礼物他还没准备。取了蛋糕放在车里,兄妹两个一起在商场里逛了圈儿。
沈若初看好一对儿价值不菲的珍珠耳环,略一思索后,刷沈行之的卡买了下来。她准备等会儿告诉沈夫人说是景焱送的。以往每年沈家父母生日景焱都是比不缺席的,而且都会送礼物。
这次他人是不可能到了,还一点表示都没有,怕是要引起不必要的追问和怀疑。
逗比哥哥则参照沈若初买的那对耳环,选择了风格完全相反的一条项链,叫服务员装了起来。
一通折腾花了不少时间。沈行之将车停到楼下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这一片小区都是小高层,内部复式结构价格不菲。
沈家住在2楼。
沈若初跟在逗比哥哥身后,刚迈上两阶楼梯,右眼皮就开始一阵阵地狂跳。
她脚下步子一顿,脑袋里飞快地盘算了一圈儿。男左女右,她是女的,左眼财右眼灾……
我去,凶兆啊!
还跳地这么厉害,得是多不幸啊!
☆、57。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三)
“怎么了?你傻站在那儿合计什么呢?”沈行之都走到缓步台那里了,见她没跟上,便也停了下来。
沈若初指了指自己眼睛,“我右眼皮跳地邪乎,会不会是有什么灾祸?”
她那一脸紧张兮兮地样子惹来沈行之的嗤笑,“你瞅你那点儿出息!这么没谱儿的东西也信。等会儿进屋之后弄点纸沾上唾沫,往上一贴就好了。”说完朝她投去个鄙视的眼神,转身继续上楼了。
沈若初摸了摸鼻子,抬脚继续跟了上去。可心里还是觉着空落落的,半点儿没底。
大约两分钟之后……
当沈若初看见整齐摆放在自家门口那双曾明瓦亮,而且一尘不染的男士皮鞋时,她终于彻底明白了,今天到底是有多么的不幸。
意大利出品,天然牛皮纯手工制作……她认识的人里面,只有景焱景大董事长才穿这么奢侈的鞋。
沈若初深深地吸了口气,想问问逗比哥哥是不是她看错了。可抬眼就瞧见他正用一种沉痛而哀悼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她哭丧着脸无声地用口型问他。
沈行之撇撇嘴,同样无声地回答她,“不知道!”
兄妹两个在这里打着哑语一问一答的功夫,景焱高大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玄关附近。
沈若初和沈行之互相看了一眼,一个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一个吹着口哨从鞋柜里拿了拖鞋换上,径自去了客厅。
沈行之手里的蛋糕盒子挺占地方。
两个人大男人擦身而过时景焱侧了侧身,然后往前沈若初面前走近了一步。
“你回来了。”
沈若初将视线从天花板转到了他脸上,眼神不善,“你来我家干嘛?”
“你母亲今天过生日。”
沈若初恶狠狠地咬牙,怕被人听见只好尽量压低声音,“你也说了是我妈。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没有。”景焱对她恶劣的态度倒是毫不在意。
“那你来做什么?!”
“我也不想来。”景焱说这话时神情里似乎闪过一丝无奈,“可是沈伯母昨天下午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特意叮嘱我今天一定要回来。”
“你可以找理由拒绝的好吧!”沈若初不以为意地翻个白眼儿,“别告诉你是不忍心拒绝长辈好意……”
“不是。”景焱语气平淡地打断了她,“我当时有点事情去了事务所,正和你父亲在一起。”
“那你今天可以说自己临时有事……”
“太麻烦。而且我也不想说谎欺骗长辈。”
沈若初彻底无言以对。
气鼓鼓地换好拖鞋去客厅和沈夫人打了招呼,又说了一大堆甜言蜜语,然后找借口说自己肚子疼去趴会儿,钻进房间就不出来了。
这边还留着她不少的衣服。
拉开衣柜,刚翻出家居服,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转头一看,是景焱端个水杯走了进来。于是立刻眉头皱得老高,“你有事?”
景焱没吱声儿,回手把房门关严才说道:“沈律师听说你肚子疼,让我给你送杯热水。”
“哦。”沈若初点点头,冲着床头柜一努嘴,“放那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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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心塞的生日宴
景焱把杯子放下了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房间。他侧身坐在床边,将视线落在沈若初身上,一瞬不瞬。
沈若初被他瞧得不自在,蹙起了细眉,“你看什么?”
“你这几天过得还好么?”
“好啊,非常好。谢谢关心!”说着,她抬手关上衣柜门,又冲他一咧嘴露出个难看的笑,“要是今天你没出现在我家的话,我应该会更好!”
景焱抿唇不语,漆黑眼眸深处同时闪过一丝叫人无法察觉的暗沉。
他隐约觉着沈若初对他的态度有了什么微妙的变化。
虽说打从两个人闹离婚分居那天开始,沈若初面对他时就一直疏离中带着几分别扭,但却是赌气的感觉多一些。而现在……却明显有种针锋相对的意味。
是因为什么?因为谭家辉么?
这个想法实在是让景焱心里很不舒服。
“我……”他想要和她说些,可刚刚开口,就被沈若初截断了后面的话。
“你能出去一下么?我现在要换衣服。”
“好。”景焱站起身外门边走,一只手搭上门把手时她忽然叫了他一声……
“先等下!”
他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询问。
沈若初咬着唇,稍稍犹豫后才说道:“那个……你等下能不能找理由先离开?毕竟我们……”后面的话在他目光深沉的注视下终究没有出口。
景焱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默默地盯着她看了两秒,随后疏淡着表情回身拉开门,步出了房间。
而沈若初看着他笔直的背影,不知为何竟读出几分落寞的味道。
她怔怔地站在衣柜前,听见关门声轻响,视线被阻隔才回过神来。
景焱会落寞?!
看错了,她一定是看错了。
就算他会落寞,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就算是因为她,也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沈若初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急忙闭上眼睛摇摇头,做了两下深呼吸后,开始迅速地换衣服。
曾经夫妻一场,她的喜怒哀乐他都从未放在心上。那么他现在高兴还是难过,她又何必在意!
…………
沈若初一想到景焱这么个秘密前夫在自己家里晃悠就觉着浑身别扭,索性呆在房间里不出来。直到逗比哥哥敲了敲门,她出去吃饭。
“知道啦!”她应了一声,却躺在床上没立刻动地方。
实在是不想出去和景焱同桌,真的好心塞!
可是祸总躲不过。
沈若初磨磨蹭蹭地出了卧室,下楼梯时看见沈爹正背对着她站客厅沙发边上啃苹果。便放轻脚步,准备过去从后面给她爹个熊抱。却不想下一秒景焱胸前系着条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了。双手和额头上还沾着点儿面粉。
这场面,实在是太诡异惊悚了!
她再次觉着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然后就是这一走神儿的功夫,她脚下往前出溜着踩空了,直接“噗通”一声摔坐在地。
沈若初顿时眼泪狂飙,有那么一瞬间疼得大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她初咬着牙,坐在那里表情痛苦而纠结。正担心自己的尾椎骨会不会裂掉的时候,忽然感觉额头一阵温热,有人替她擦掉了上面的冷汗。
“你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柔低沉。
沈若初疼得暂时没工夫搭理他,维持一个姿势挺了一会儿后睁开眼,随即正对上景焱那双漆黑的眸子。那里面光线灼灼,带着明显的紧张和关切。看得她不由一怔。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他皱着眉,又问了她一遍。
“不用。”沈若初吸着气缓缓摇头,然后听见沈爹在客厅里冲她问了句,“闺女,没摔疼吧?!”
沈若初瞬间只想翻白眼儿。摔成这样儿她能不疼么!他还稳稳当当在原地站着,到底是不是她亲爹啊?!充话费送的吧!
这边还没腹诽完,沈夫人焦急地的声音就从厨房里传了来,“老沈,你这鱼快糊了!”
“唉!”沈爹应了一声,撇下“受伤”的女儿,转身一溜烟儿跑去厨房了。
沈若初彻底无语凝噎。
本来也没受什么重伤,这功夫疼劲儿也缓过来了。沈若初伸手抓住旁边楼梯扶手的栏杆,准备起身。刚借着力动了动,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景焱直接把人揽进怀里,打横抱着沈若初走下最后几级楼梯,将她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要开饭了,我去洗洗手。”说完边解围裙,边径自转身去了厨房。
沈若初眨了眨眼,等到客厅里只剩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声。今天到底是现实存在的么?还是她掉进了平行空间?
怎么一切感觉都这么诡异呐!
…………
沈家爷爷年轻那会儿是国营餐厅里的大厨,后来体制改革自己就经营起一家小饭馆儿。
所以沈爹虽然是政法系高材生,但因为家学渊源,那些年耳濡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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