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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缘,三杯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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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我就在喜服上撒上不能怀孕的药,什么狗屁的早生贵子!”
她笑了。
“那你的眼睛呢,苏苑。对了,他们成亲是什么时候的事?你说你的眼疾是两个月前?”
“他们成亲是两年前的事了。”
“这么说你郁结了这么久……”
“不是。”她抬起头,喝了第三杯酒,“三个月前他死了。”
三个月前,颜涵进京参加一个读书会,在路上被强盗抢劫,可是呢,没有像小说故事里一样足够幸运地遇上贵人,最终被误杀了。
小妍哭着在苏苑面前说:“怎么这么突然,我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怎么办呢?”
是的,真的很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
他走前还对孩子说:等爹回来给你带京城的酥糖。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苏苑在一个下午去看他的新坟,她摸着墓碑上面的他的名字。
她用唇形描绘着他的名字。
像初见一样。
颜涵。
原来是这个颜。
原来是这个涵。
我到现在才知道。
她说,颜涵,我叫苏苑,你可知道我?
枝叶扶苏的苏,阆苑琼楼的苑。
后来她做了一件疯狂的事。
她买了几十米的布料,是他最喜欢的那种。
她每天待在屋里,手里执着针线。她为他做了二十四件衣服。
件件是为他量身定做。
她用了一个月做完这些衣服。
做完后她出来房间,阳光都是晃眼的。她就这样用了这一个月毁了自己的眼睛。
她将那衣服偷偷埋到了他的墓边,毕竟她根本谁都不是,连他的朋友都不是。
她是布庄的灵魂,她有着最灵巧的手,她会裁制世间最漂亮的衣服。
可她就此毁了她的眼睛,以后再也不能做针线。
阿飞没说话,第三杯酒喝完了。
苏苑还要给自己斟酒。
阿飞阻止了她。
“你说能喝三杯半的。”
阿飞笑笑,“是的,我是这样说的。”
可阿飞还是收走了酒,她看了眼天色,已经破晓了。
“苏苑,你看,天亮了,你睡一会儿,今天还要赶路呢。”
说完,阿飞拿着酒去了后院,
步澜在后院拉过了阿飞,说:“我能在这也歇息会儿吗”
阿飞没说话,在井边坐下了,他也跟着坐下了。
“你在想什么?”步澜问。
阿飞叹了口气说:“那些衣服简直暴殄天物啊,要不我给你偷来穿穿。”阿飞看了眼步澜身上粗制的衣服。
“……那是为颜涵量身定做的。我估计也不能穿。”
“是啊,颜涵到最后拥有的、最珍贵的,不过是这二十四件衣服,是布庄的金手指为他量身定做的啊。人生能拥有几回量身定做?”
步澜没说话。
天色明了些的时候,苏苑醒了。
阿飞说:“你有睡着么?”
苏苑点点头,“嗯,谢谢你的酒,我后来睡着了。”
阿飞递给她一包草药,说:“这些药,你要是信我,便可以喝些。你还年轻,别难为了自己。”
苏苑收下了,说:“谢谢小哥的心意。”
“你若是将来眼疾好了,也给我做件好衣服穿穿!”
苏苑只笑了笑没说话。
苏苑走之后,阿飞打了个哈欠,去收桌上的东西。
步澜说:“你那个什么三杯半的规矩是真的吗?”
阿飞: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骗她的!
“你那酿酒的手艺是跟谁学的?”
阿飞没理他,自己去柜台下取了个本子,找了只笔就开始在上面写。
步澜要看,她不給。
“本子上都是你用酒换来的故事?”
阿飞没说话,默认了。
过了会儿,阿飞说:
“姓步的,你说苏苑值不值得?”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值不值得只有她知道。”
“你说如果颜涵知道那些衣服是她做的,会爱上她吗?毕竟他们是真有缘分,她做的衣服多么合他心意!”
步澜却摇了摇头:“未必,可能颜涵根本就是喜欢了小妍,衣服却只是个借口。”
阿飞没说话。
步澜看了她一眼,转而问:
“你为何不请我喝酒,也问问我的故事?”
阿飞嬉笑着说:“嘿嘿,我害怕脸上有伤疤的人。”
一个月后,阿飞找了个空闲时间,去了一个小镇,带了一壶酒,在一个坟前斟了半杯。
“我说话算话,半杯就半杯。”
她说,“颜涵,我替你、敬苏苑。”
属于苏苑的这三杯半,到此时方齐。
过了几天,步澜喝茶的时候悠悠地问阿飞:
“你这缺人手吗?”
阿飞斜眼看了他一眼,坚定地说:
“不缺。谢谢操心。”
步澜说:“我是真要找个事来干,不然喝不起你的茶。”
这会儿茶馆里也没什么人,阿飞就坐在了步澜对面。
“诶,姓步的,你不是尹国人么,你在这里没有亲人么?”
她问完,他手中转茶杯的动作就停了。
他说:“算是没有了。”
也是,她想,他当初被俘虏到姜国,然后一直为姜国打仗,谁有这样的亲人也不愿认了吧。
“那你就自己奋斗吧,自己努力挣钱,十年后搞不好就能娶妻买房了。”
他动作又顿了下,抬起头看她,声音中似乎带着笑意:
“我今年二十七岁,十年后三十七岁才能娶妻买房,你为我的安排也未免太凄凉了点吧。”
“都二十七岁了,还这么不踏实,照你现在的样子,十年都不一定够呢!”
他笑了,却没再说话了。
他看了看远方匆匆而过的人,又问阿飞道:
“你可有非常想做的事?”
阿飞想了想说:“有吧,我想去很多很多地方,自由无所拘束。”
他笑了,“我却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没有终点,所以还无法启程。”
“额,其实啊,人有时要走着走着,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的。”
“那你呢?你想去很多地方,那你会放弃这个茶馆吗?”
“或许吧。”阿飞看看天空,淡淡地说。
第二天,老孙过来跟阿飞叙闲话。
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时不时偷瞄着坐在一旁的步澜。
阿飞小声说:“话说你怎么捡着这么个麻烦的?”
老孙说:“就那天在河边巡逻,发现他躺在河边的草丛里。我用灯一照就认出他来了,我以前当兵时就见过他——那时他还是尹国杨大将军的副将,他那时还曾经救过我呢。”
“救过你?你一个搞军炊的有什么要救的……”
“……那时有人在军中食物下毒,大将军就要斩了我,后来还是步将军找出了真正下毒的那个奸细,可不是救了我的命吗?”
阿飞笑了。多可笑,有时候决定命运的往往是你意想不到的小事。
步澜大将军估计也没想到,无意中救的一个炊事兵,最后竟然救了他的命。
“那他都不报你恩啊?”
“我救他时,他还没有意识,我把他安放在一个地方后,他也从未在醒时见过我。估计是认不出我的。”
“那你要不要和他说是你救的他,这样以后他飞黄腾达了搞不好还能拉你一把~”
老孙无奈地看看阿飞,“这孩子怎么说话这么损。”
阿飞嬉笑着说:“实话往往不好听啊。”
老孙又说了衙门最近在招人的事。
“招什么人?”
“就是有几个老捕头告辞了,现在捕头人手不够了。”
阿飞用下巴指了指喝着茶吃着花生米的某人的方向。
“这不是现成的人手么?”
“这怎么行,他可是大将军,怎么能委屈他去做捕头这种小职!”
“哼,你若不救他,他现在早在人间消失了。将军?他可是敌国的大将军,在尹国估计要人人喊打的。有什么委屈的?”
老孙犹豫地说:“我再想想,还有,那他的面容怎么办?我怕有人会认出他。”
阿飞拍拍胸口说:“你若决定了,这事我帮你搞定~”
下午的时候老孙还没有消息,阿飞就去衙门自己揭了告示往步澜面前一放。
“怎么样?”她挑挑眉,“帮你找了个好差事。”
步澜还真的认真地看了看。
阿飞说:“就从这启程怎么样?一身的本事不用也挺浪费的~”
步澜说:“我废了一只手,还行么?”
“你当是招御前侍卫啊?一个捕头又不要什么大本事。”
以前好歹是大将军好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那如果他们认出我来呢?”
阿飞说:“这个没问题,跟我来。”
阿飞带他进了屋子,让他坐下。
她在柜子里找了半天,然后拿出两片胶一样的东西。
“闭上眼。”她说。
步澜听话地闭上了眼。
她把那东西贴到了他的眼睛周围,然后用手沾了一些液体在胶和脸连接的地方涂起来。
她除了父母,几乎从未碰过别人的脸。这回在他一个大男人脸上揉,不免有些尴尬。却殊不知步澜也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的手很凉很软,刚揉上去的一瞬间,他几乎起了鸡皮疙瘩。
终于粘好了,阿飞把一小瓶液体交给他,说:“每天早晚卸下的时候小心点别扯破,戴的时候就用这液体涂在周围。”
“你会的还挺多。”
“哈哈,人在江湖混,总要有点本事傍身的。”
步澜看了她好久,问:“你今年多大?娶妻了没有?”
“年纪不告诉你,至于娶妻嘛,我买不起房所以还讨不到老婆。”
“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
“你的医术是跟谁所学?”
“不知道。”
他再迟钝也明白了她不想告诉的意思。
“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信人?”
“无关信任的事。”阿飞说,“我只是这世间最爱自己,如果有什么会威胁到我的生命或自由,我绝对不愿多沾。”
“那我是吗?”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她笑了一声,“当然是。所以我当初就说了,不要感激我,我本并不想救你的,你对我而言绝对是大麻烦。我那晚本来都把你扔出来了,后来就脑袋一抽风才救了你的。”
“那你为何还愿意帮我介绍这差事,还帮我易容?”
她抬头直视他,两人目光相对。
她说:“我只是不想你天天待在我这,给你找个事干,把你哄走,非让我说这么明白!”
一时间院子里静了下来,阿飞几乎都能听到呼吸的声音。
他的眼睛好似深不可测的大海,闪着点点的光。
片刻后他说:“好,如你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故事已经结束。如果你看到这,那么真的很感谢!
如果你喜欢我的故事,非常欢迎跟我交流一下,或是给点建议和意见~谢谢支持~~(?°3°?)
☆、第六章 斗犬记
这一夜,阿飞做了个恶梦。
其实也算不上是恶梦,梦里没有她自己。
梦里是戈壁上的战场,风刮到脸上如刀割般,厮杀的军队扬起千层沙。荒芜的,没有生机的沙地,似乎要全部吞噬掉这些年轻的生命。
而她就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这场厮杀,直到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手却不自主的握紧了。
他就穿着那天她初见他时的金甲,在数千人马的人群中——却让人一眼就认得出。
他的脸上已有斑斑血痕,表情却依然淡漠。突然未防一把刀从他的后背刮过,阿飞颤抖了一下,而步澜却只是一震,接着回头一刀砍下那人首级。
黄沙高扬,战况开始有了倾向。
他流水般顺畅的动作终归越来越慢,他眼中露出疲惫,跟他一样穿黄衣的士兵也越来越少,红衣的士兵很快就侵蚀了这片沙场。
直到——他的腰部中了一剑!那把剑就从他的腰右侧贯穿而过,露出红色的刀刃。
他身边的士兵见此况,也失了神一般。无奈大势已去,杀戮声不断,不久后,红衣兵就占满了整片战场,高举着“尹”字的大旗。
尹国与姜国征战多年,均未胜过,且常败于步澜之手。此时捉了步澜自是十分兴奋,喊着“杀”,就数千人将他围在中间。
阿飞从未见过如此热血的战争场面——擒得对方大将,而且还是从自己国家投降过去的大将,对于他们来说是多大的激励。
她的眼神却只盯着那人群中的人。
他坐在地上,嘴角还似乎含着一种讥讽的笑。他看了一眼周围密密麻麻的喊着要杀他的士兵,只简单地抹了嘴角的血。
尹国的大将军上前,握着剑的手居然还有些颤抖——却是激动地颤抖。
他上前了几步,长剑突然向前一刺,剑锋一挑,顿时血花飞溅。
他的右手手筋顿时被挑断。他的额上满是汗珠,他却紧抿着嘴,连嘴唇都咬的破皮,却连一声都未吭。
接着数千人马向他蜂拥而上!
阿飞于此时突然醒了,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手还有点抖。
她随手擦了擦满头的汗,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接下来几天,阿飞晚上总是做梦,睡不安宁。
倒没有再梦到步澜,只是总梦到父母生前的事。父亲生前有腿疾,每次腿疾发作的时候都面色苍白,非常痛苦,她就会很害怕,含着泪看着父亲备受煎熬。
她又梦到小时候家里养的狗老死的场景,那条狗自她出生时就在了,总懒洋洋地躺在她腿边——却在她八岁的时候一睡再也不醒。她抱着狗哭了好几天,最后将它埋在了家门前的柳树下
那些有关年少的,却不愿再想起的事,却重新在梦里卷土重来。
她给自己开了安宁茶,却喝着没什么效果,反而是白天特别困乏,一到晚上就被梦魇缠绕。
这样几天下来,阿飞眼下已经泛青,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
老孙再过来的时候就发现阿飞萎靡不振的样子,问她怎么了。
阿飞摆摆手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老是做恶梦。”
老孙小声地说:“做恶梦,不是做了亏心事吧……”
阿飞扶额:“是……这辈子不知道做了多少亏心事了。现在遭报应了。”
“好了好了,小小年纪在我面前说什么这辈子……你这辈子过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呢。”
阿飞吐舌头笑了,手里一直玩着茶杯。
“对了,步将军是不是好久没来了?”
阿飞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老孙兴奋地说:“告诉你哦,他真的去我们那应招捕头了。现在就在衙门里办事呢。”
“哦。”
“他来了之后就给衙役们都具体安排了活干,前几天还解决了一个街头争端,现在县令可看中他呢。而且他似乎易了容,虽然如此,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那岂不是说明易容得很失败?”
“哪有,反正这儿的人也没见过他,易成这样已经够了……”
“老孙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阿飞打断了老孙的说话,“就像暗恋男神的小女生一样,真的……”
“臭小子!”
“真的,每次在我面前表达对他的爱慕!”阿飞喝了口茶后,表情变得有些淡漠,又有些深不可测,她冷冷地继续道:
“其实吧,我不是很想听他的事。”
老孙见她说认真的,也便没有再说什么。
不知不觉夏天就这样到了。
老孙跟阿飞埋怨说最近衙门捉贼特别忙,每天都要加班。
不知为何,一到夏天盗贼就尤其猖獗。
阿飞跟老孙说,可能是因为一到夏天,家家户户就喜欢开门开窗、通通风什么的,给小贼造成了方便。
阿飞倒是不担心自己这茶馆,反正没啥值钱东西,她一直觉得,就算贼从这通过,也不会想进来的。
这点她没猜错,在镇上百姓家大多都遭贼的时候,她的茶馆一点事儿都没有。
她每天坐在茶馆外的棚子里,扇着个蒲扇,翘着个二郎腿,眯着眼看着远方顶着大太阳赶路的人,不过半天都来不了生意。
但是没过几天,阿飞就遇到了麻烦。
她发现——自己的茶馆是不遭贼惦记了,但被另一个更可怕的东西惦记上了。
话说这天早晨,阿飞在后院洗了把凉水脸,正擦着脸准备开门做生意。
刚打开大门——
“妈呀!!!!”
伴随着她的惊叫,她又狠狠关上了门。
——门口居然卧着一只、几乎有她一半高的狗!
阿飞抚了抚胸口,通过门上的小缝往外看。
一只金毛狗,雄姿英发,傲然独立。
(阿飞,你确定你形容的不是狮子……)
那只狗甩甩头,用鼻子一直在门缝边不知道在嗅什么,爪子划在门上发出“刺啦”的声音,听得阿飞一阵头皮麻。
这尼玛是什么情况!
阿飞一瞬间想象力爆棚。
这狗不会是想吃了她吧!
狗狗:……是你想太多( ̄_ ̄|||)
这一天阿飞都没能出门去——那只狗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整天就卧在茶馆门口。
直到晚上,估计它肚子饿了,在这得不到食物,才垂头丧气地离开。
阿飞终于松了口气。但她一整天都没吃饭,屋里什么食材都没有了。
她一路晃到了镇子上。可是天色已晚,沿着一条街走了半天,看到店铺都关的差不多了。
老孙刚刷完碗,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他一打开门,就看到阿飞在门口走来走去。
一见他开门,阿飞就挤进去了。
“有吃的吗,有吃的吗??!!”
阿飞边狼吞虎咽,边告诉老孙发生的事。
老孙就随口说:“你这么大一人,怕什么狗啊?”
“哇,你是不知道,那只狗看起来有多凶猛,而且他一直在嗅我的门底,一定是有所图!”
“能图什么?你给它块肉吃不就行了?”
顿时阿飞的脑袋边亮起了一只50w的灯泡。
对啊,给它吃的不就行了。
“老孙你说的有道理,俗话不是说吗,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它再来,我也让它有去无回!古人诚不欺我!!“
老孙:“……那句话里‘有去无回’的是指肉包子吧,不是狗吧。”
“都一样都一样~”她不拘小节地挥着油津津的手。
老孙:( ° △ °|||)没文化真可怕……
老孙又带着阿飞去了关门的包子店,敲了半天,店主睁着睡眼无奈地说:“哪有这么晚还做包子的!”
没办法,老孙又带了她去买生的排骨。
排骨店老板倒是卖了,于是阿飞带着一大包还沾着血的排骨回去了。
她走着夜路有些害怕,就一路哼着: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血腥的排骨是我的伴T_T~~”
第二天从门缝中又看到那只狗的时候,阿飞淡定地问候了它的祖宗八代……然后,将准备好的排骨丢了出去。
那狗见了排骨,嗅了两下,就开始开心地啃起来。尾巴开始一摇一摇的。
阿飞看着,舒了一口气,看它吃得香,心想:“大哥,大神,你吃好了就离开吧……”
那狗摇着尾巴把骨头啃完了,但是没有像阿飞想的“有去无回”,它反而回味无穷,还想继续吃呢。
它用爪子更用力地抓门,鼻子在门缝间蹭……
于是……阿飞又顺着它的意思,又扔给了一块排骨给它……
等第四块排骨也扔出去后,阿飞彻底绝望了。
她看着仅剩的三块排骨,想了想,突然又想到一个办法
她在下一块排骨上涂上炒菜用的作料,闻起来香喷喷的,然后将门缝拉开得尽量大一些,将捏着排骨的手腕伸到门外,憋足了力气把排骨往远方一扔——
果然,那只狗立马眼睛亮了,随着抛出的排骨就跑远了。
但是——享用了那一块排骨后,它立马摇着尾巴回来了。
狗是多聪明的动物了,它自然知道好吃的不在远方,就在这儿。
它吃饱了后也不再抓门了,顺势卧在门口就开始休息。
Orz,“肉包子”计划失败……
晚上那狗走了之后,阿飞把那剩下的排骨和小葱一起炖了,自己吃。
边吃边想,为什么,为什么这条狗晚上的时候就知道走呢?
难道问题的关键在于天黑?
难道光照强度才是决定因素?!
第二天的时候,阿飞决定做最后一搏,如果这条狗再不走的话,她走!
在她把一块黑布扔到狗的头上(……),把一块水淋淋的黑布扔到狗的头上,把一块冰凉的黑布扔到狗的头上之后……
在排除了光照强度,湿度和温度的因素后,阿飞终于决定了——老子不陪你玩实验了!我要搬到老孙那去!
下午的时候,她便开始收拾衣服。
收拾到药物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好东西……蒙汗药!对!她有蒙汗药!
她立即大方地撒了蒙汗药在一块馒头上,然后扔了出去。
她紧张地盯着它的动作。
只见它嗅了嗅,然后用爪子拨了拨,接着……它终于舔了几口,然后一口填进了嘴里!
阿飞激动地都要跳起来了,她趴在门上等着看它的反应。
终于!在它咽下后不一会儿,它巨大的身体倒在了门口。
阿飞用木枝捣了它,它也仍没有反应。
阿飞连忙找了根粗的绳子,将其五花大绑,然后套了一根绳圈在它的头上,将它拴在了后院。
终于能够见阳光了,阿飞把茶馆门口的狗毛清理了一下,欢欢喜喜地开了门。
傍晚的时候,阿飞在柜台算着帐,想着如果把这狗给卖了,说不定就能补贴这几天的损失了~
正想着,门口传来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阿飞正想说要打烊了,看见那三个人样貌之后就不说话了。
那几个人腰上都佩戴大刀,身材也很高大,头发遮住大部分的脸,看起来像鬼煞一般。
阿飞悄悄地把抽屉内的匕首藏到了袖子中,端着茶壶笑着就走出来了。
“几位客官请喝茶啊~”
她把茶壶往桌上一放,转身就想赶快离开。
“等一下!”
其中一个人喝住了她,阿飞暗暗攥紧了袖中的匕首。
那人走到她面前,打量了她全身。
“长得细皮嫩肉的啊,小二,快去镇上给我们买三匹马来~”
你才是小二!你全家都是小二!老子是老板!
但阿飞嘴上还是答应着,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好的,我马上就去!”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准备离开茶馆,可是刚走到门口,另一人就说话了。
“慢着,大哥,这小二万一去衙门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阿飞激动地摆着手,随着“当”一声,匕首在地上弹了一下,然后躺着不动了。
阿飞:(っ °Д °)っ…………
阿飞在他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之前,就拔了腿往后院跑。刚跑几步,一个人就抓住了她的胳膊,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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