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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缘,三杯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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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在他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之前,就拔了腿往后院跑。刚跑几步,一个人就抓住了她的胳膊,随着“咔”一声,手臂上突然传来剧痛,阿飞心知胳臂估计脱臼了,她突然侧着身往身后的脚上用力一踩。
随着那人的痛呼,阿飞终于摆脱了他的手,钻入了后院。
她抄起了架子上的一把剪刀,刀锋朝外抵在胸前。心里顿时后悔没有多学点武功什么的。
她往地上一瞄,突然看到了绑在井边的大狗……
有了!
不过在她向那跑之前,一把大刀已经抵到脖子上了。
刀锋冰凉,阿飞的心也凉了。
她手中的剪刀也松下了,说着:“几位大哥饶命啊,小弟什么功夫都不会的。我保证不报官,在你们离开前不理茶馆一步的,好吗?”
其中被叫做大哥的人,似是思考了一下,刀锋换了个角度在阿飞脖子上刮了刮。
阿飞觉得自己的腿都在抖。
他想了想说:“好,那你把你这所有的钱都找给我!”
“好好!”阿飞连忙答应着 ,“那大哥你的刀稍微移一下,我去给你拿钱!”
那人同意了,把刀移了移,阿飞绕着他们要去前面的柜台处。
终于离那条大狗近了些,阿飞一步步靠近那条狗,到它身边时,狠狠地,憋足了力气,往它爪子上一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你……耍流氓!
这么大一只狗,且已经晕了半天了,阿飞这一踩,真把它给痛醒了!
随着它一声惊人的痛叫声,它已经抬起了头,在地上疯狂地挣扎着脖子上的绳子。
阿飞连忙剪了那绳子,跑到了它的后面。
那狗见了拿刀的人,就冲了上去。那人反应的速度还没狗嘴的速度快,随着那人一声喊叫,狗嘴下面已经是血淋淋一片了。
阿飞见了,顿时觉得这狗实在是凶猛,她喊了几声:“狗大哥加油啊!”
那狗似是很有对付人的经验,又叫又咬的,一阵厮杀后,三个人就哀叫着坐在了地上。
最后,那狗嗓子中发出“呜鲁”的恐吓声,英勇无畏地站在三人面前,盯着他们。
阿飞这时候也出来了,叉着腰看着他们,刚要说几句得意的话,却没想到那狗看见她拿着剪刀,居然又要朝她扑了过来。
她吓得剪刀都拿掉了,往后一退,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眼前巨大的身影就要扑过来了,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金!”
随着这个喝止声,狗也停了下来,回过头去摇着尾巴就奔着门外的人跑去。
阿飞坐在地上,抚着胸口,大喘着气。
她立马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了,她在心里狠狠地想:“尼玛原来是你养的狗!恩将仇报啊,简直!”
阿飞刚想完,他就已经到了面前,轻轻抓住了她的胳膊,欲将她扶起。
阿飞哼了一身,用力甩开了他的手,自己扶着架子站了起来,到现在腿还软着呢。
步澜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便去把地上那三个人给绑好了。他抚了抚阿金的毛,阿金仰着头蹭了蹭他的手。
他回头对阿飞说:“这群盗贼还有同伙,这儿不安全,你还是搬去跟老孙住几天吧。”
阿飞没吭声,步澜知道她肯定会搬,也没多说,就把三个人带了出去。。
阿飞心想:还是没省掉搬走……
她在屋里收拾了几件衣服。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步澜带着三个犯人还有……金毛狗在门口等着她。
夜色已深,他一身黑衣,几乎要融入夜色中了。
明明他身旁都是自己害怕的,不管是那三个坏人还是那只凶猛的狗,他全身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让人平静的力量。
阿飞刚才还在害怕走夜路,现在既然他在等着也就不怕了。
五人一狗静静地走着。
阿飞觉得气氛很奇怪,就开口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这里出事了?”
“阿金这么晚还没回来。”
“这狗果然是你养的!你干嘛把它放到我的门口啊,不带这么报复的!”
“报复?”他看了她一眼。
“对啊,报复我之前跟你说过的狠话嘛……”
步澜想了想说:“没什么好报复的,你说得有理,我没有生气。”
阿飞看了他一眼,看他表情是认真的,心里就舒了口气。
阿飞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放狗到我茶馆门口嘛?”
步澜没说话。
自从盗贼的事后,他担心她一个人看茶馆会有危险,就训着衙门这狗去茶馆那儿蹲点。
他当然不会告诉阿飞这些话。
阿飞说也只当他是没事干,开她玩笑而已。
“好吧,看在这狗也帮我解决了坏人的份上,就原谅你们了!”
“……”
“那个……衙门的工作怎么样?”
“还好。”
“哦。”
夜色中,两人不知为何,气氛实在是尴尬。
阿飞也不想找话题了,只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回到老孙住处时,老孙不在家。
“可能是晚上当值。”步澜说,然后一个轻跃就跳到了院子里。
阿飞正惊讶地看着他一下子消失在了墙那头,转眼间,大门就从里面开了。
阿飞惊讶得嘴还没闭上。步澜就已经要她进去了。
他让她在这等一会儿,他要去送犯人先到衙门报道。
阿飞在老孙这找了跌打酒,就开始准备给自己刚才脱臼的胳膊接过来。
可一碰那关节,她就嫌疼,且她自己给自己接也不方便。
正在折腾着,一个身影就遮住了眼前的光。
她抬头,步澜正站在她面前。
他看了看她红肿的关节,坐在她身边,伸出一只手。
她就自然地把手臂递了过去。
他的手凉凉的,轻轻地捏着她的胳膊,她倒觉得很舒服。
她看着低头的他。可能是在晚上,他没有带面具,几天不见,他脸上的伤痕已经淡到几乎看不见了。月光之下,脸上仿佛罩着淡淡的光,很是柔和,一瞬间让阿飞觉得他应该不是属于战争的人。
可是又确实是从沙场捡了条命回来的,那样危险的人物,注定会带来麻烦的人物。
她能刚感觉到他手上厚厚的茧,应该是长时期持兵器形成的。而她的胳膊上的皮肤很嫩,还透着粉粉的光。他的手与她的手臂形成一种截然的对比。
她还正在瞎想,他的手腕突然一转,随着“咔嚓”一声,她的惊呼还没出来,她的手臂就能动了。
好吧,她承认,这样突然的一手,让她没觉得多少痛。她低头一看,他已经给她的肘关节上涂好了药。
“那个……谢谢……”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话客气。
步澜说:“没事。以前在军中常做这些。”
“是吗?”阿飞眼睛一亮,“那你在军中也常做饭吧……”
步澜:……
阿飞说:“我饿了,这几天对付你的狗,我都吃不好饭……”
等步澜把饭菜都端来时,阿飞又惊讶了一把。
“你真的会做饭啊!”
“小时候,在军中训练时就学过。”
阿飞接过他递来的碗筷,看着他做的栗子烧鸡和小葱豆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吃着吃着,她挽到肘上的袖子掉了下来,碰到了伤处。她嘴里还含着食物,轻呼了一声,因为能动的手上还拿着碗筷,就把那只胳膊伸到了步澜右手边。
“帮忙挽一下袖纸,谢谢。”
步澜看了她一眼,道:“往这边伸一伸。”
她就听话地伸过去了,才发现步澜让她伸,是要用左手给她挽。
对哦,他的右手手筋断了……
阿飞心里咯噔了一下,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就继续吃了起来。
她刚吃完的时候,老孙就回来了。
他一回来,看见他们俩都在,有些惊讶。
步澜跟他说了发生的事,老孙说:“可是我明天要去山阳镇待几天,我有一个亲戚刚刚去世,他的家人都不在,我要去主持一下。”
阿飞把脸从饭碗中抬起来,无辜地看着老孙。
老孙对步澜说:“要不让他住你那?”
阿飞撇嘴:“我不要!我才不要住破庙!我要跟老孙你一起去什么……山羊镇。”
老孙说:“别胡闹!什么住破庙,谁让你住破庙了?”
阿飞看了眼步澜,步澜淡定地说:“我现在有衙门分的住处了。”
阿飞问:“有院子吗?床有蚊帐么?要跟别人合住么?”
步澜道:“有院子,有蚊帐,我一人住。”
阿飞笑着说:“那好啊,不过你要管我三餐的,我都没带钱出来。”
老孙拍了拍步澜的肩膀,安慰他似得笑笑。
步澜一个领会的眼神,但嘴角仍挂着淡淡的笑。
从老孙家到步澜那儿不过几分钟的脚程。
步澜的住处跟老孙的差不多,看起来还要大几分呢,看来县令对他很器重啊。
阿飞总之很满意,步澜给她收拾了个房间出来,另外,把自己的蚊帐挂给了她。
阿飞又问:“那在哪儿洗澡?”
“就在院子里,墙边有个大桶,可以用来接热水。”
“诶,等一下!!”阿飞拉住他,“我……露天洗容易着凉,想在屋子里洗。”
“夏天不会……”
“会的,会的,我自幼体弱,特别容易着凉!”
步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倒没为难,只说:“那随便你,别在屋里发大水就行。”
阿飞接了一大桶热水,在自己的屋子里舒舒服服地洗了澡。穿好衣服出了屋,正要把水端出去泼掉。
刚走到院子里。
“啊啊啊!!”
步澜回过头去,看见阿飞捂着脸尖叫,手中的桶也掉到了地上。
“你……你……”
阿飞无语,他居然真的在院子里洗澡!就在院子里,他虽然下半身在桶里,但能看见他,他,他上半身光着。
“我说过会在院子里洗。”
阿飞强撑着抬起头,眼睛却往天上瞟,说道:“真粗鲁!……”
步澜说:“恩,能不能帮忙拎一桶热水来?水有些凉了。”
阿飞没回答,倒完水回来却拎了一小桶热水。
那水还是滚烫,她站在他的大桶边,作势就要把那桶热水全都倒进去。
“哈哈,我都倒了啊~”
步澜没说话,就看着她的脸。
她一时觉得很没面子,他还不信她会倒是吧!
她费力地举起桶,就要准备倒。他却不理会的样子,居然当着她的面就要擦背。
“真粗鲁!”她放下了热水桶,又来了这句。
他却转过头:“……其实我还能更粗鲁点。”
刚说完,他就随手按了她的肩,一下子把她拨到了澡桶里。
虽然这个桶是不小,装下两人是没问题。
但是……介于阿飞是对折了掉进来的,一进桶背就被硌着了。
她痛叫了声。
而步澜眼前是一片激起的水花,看不清情况,只能把手护在了她头后的位置。接着她的头就磕到了桶边,当然下面垫着他的手。
他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却没想周全这桶的大小,他此时也知道麻烦了,连忙把她从桶里扶着站起来。
阿飞又惊又气,一站起来就一拳朝他胸口招呼。
步澜对于近身格斗自是十分熟稔,下意识就控制住了她的手。顿时水花四溅。
阿飞又叫了一声,他才想到她这只胳膊受了伤。连忙松开。
他的手一松,阿飞另一只手就朝他耳后穴招呼。她不会功夫,对人的穴位却是相当了解。
他不敢还手,只得躲,可惜这桶实在不大,大将军也只得躲一半挨一半。
待他的脖子胸口都被她抓出了红痕后,阿飞终于镇定了些。
她要出来!
两人对峙着,阿飞气愤地说:“你先出去,你在这太挤,我出不去!”
步澜点了头,轻轻一跃就出来了——不过是裸着的!
阿飞捂了眼,“混蛋!粗人!流氓!”
骂完之后她从另一边爬了出来,全身都湿透了。
她低头一看,胸前的曲线……暗骂了句“槽糕”,就连忙往屋里跑,边跑边狠狠地说:
“你等着!”
半个时辰后的院子里,步澜与阿飞达成了口头上的丧权辱国条约。
阿飞说这几天,只要她想吃什么就得给她买什么。
步澜说:“买不起的呢?”
阿飞:“那就记着帐,不然用这房子来抵……”
步澜:什么食物跟房价一个价……
尽管如此,步澜还是答应了。
阿飞这才解了气,又补了句:“以后洗澡在自己屋里洗!”
步澜手中转着的茶杯停下了,他抬头看着她:“哦,大家都是男子汉,看到就看到呗!”
阿飞看着他的笑容总觉得是调戏的笑容。
她脑筋一动,靠近了他些,压低了声音说:“说实话,步将军不会好男风吧……”
步澜一口茶呛在嗓子里,放下了茶杯,笑得很温和:“若是,又能如何?”
阿飞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
步澜看她样子实在好笑,但还是忍住笑说:“我与阿飞开玩笑呢~步某以后还盼着能买房娶妻生子,安享天伦呢。”
阿飞整了整衣角,咳了一声,说:“那就好,反正我这人规矩就是多,不喜看同性洗澡行不行!还请步将军尊重啊!”
步澜抱了拳,“好说好说。”
阿飞把桌上的一杯茶一口喝完,“那我去睡了!明天早上,老子要吃油条!”
说完,她大摇大摆地回屋里了。
只留下步澜嘴角含笑,继续喝完了杯中的茶。
作者有话要说:步将军耍流氓了((≧▽≦)/)~~~~
☆、第八章 同居记
早上起来的时候,步澜已经走过了,而桌子上果然摆着油条。
阿飞随便地洗漱后就坐下来用手拿着吃,吃得两只手都沾满了油,满意地洗洗手,就准备出去逛逛。
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都是这样的生活,早上起来的时候步澜基本上都已经离开了,她就吃他留下的早餐,然后出门去瞎逛,经常是去看变戏法,或是去别的茶馆听说书。
这天步澜在巡街的时候就看到了她。
阿飞当时在一家布坊正看人家怎么做衣服呢。
那缝纫的女子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都是红晕。阿飞可没注意到这个,她只专注地看着她的巧手怎么穿针引线。
突然感觉到有人拍她,她回过头去就看到步澜站到了身后。他身后还有一群年轻的衙役。
他穿着官服,又稍稍易了容,她差点没认出来。
“步……”她正要打招呼,又突然想到他在官府肯定用的不是原名了,“好久不见啊,大哥!”
步澜点点头,问:“你在看什么啊?”
“看她怎么做衣服!”
步澜对身后的衙役说:“你们先去巡街吧,我一会儿就来。”
阿飞说:“我在想,不知道苏苑做针线的时候是什么模样,肯定特好看!你看她们的手多巧~”
“其实大夫施针的手看起来也很巧。”
阿飞想了想说:“恩,不过我没那手法。我对用针那方面不熟。”
阿飞又绕着布坊里的成品衣服看了看,直到看到一件淡蓝色的衣服,对着铜镜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半天,眼睛都亮了。
那店里的人赶忙过来推荐说:“这衣服就适合像您这样俊秀有灵气的公子,高大的人穿还真不好看。”
步澜走了过来,看了看,说:“穿得像个小公子,挺秀气的。”
阿飞于是看向步澜,眼睛眨得就像一只小狗一样可怜。
步澜问了价,沉默了。他才在衙门里做半个月不到,本就预支过了这个月的月俸。可是这布坊的衣服向来贵,他就是整个月的月钱都拿来,也才刚刚够这衣服的钱。
阿飞听了那价钱,也吃了一惊,她拉拉着步澜的袖子,“我们走吧。”
步澜要继续当值,阿飞就继续去闲逛。
下午步澜回来的时候,给阿飞带了街另一头的麻辣豆花,阿飞看了很喜欢,吃的时候,步澜被辣的都一直抽气,阿飞也就多喝了几杯水。
“你很能吃辣啊。”
阿飞随口“嗯”了一声。
晚上步澜整理完了衙门的事,出了门看到阿飞坐在院子里看月亮。
他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
月光似纱轻柔,她又是有些透明的白,他甚至能看到她脖子上细细的青色的血管。
他说:“你看着月亮在想什么?”
阿飞低头,“没什么,不过是想到了些小时候的事。”
“你的家乡不是在这儿是吗?”
“恩,我家其实在一个水乡小镇,但是我父母常带我在外游历,所以也不常在家乡。诶,你在姜国多年,你说姜国的月亮跟尹国的是一样的吗?”
步澜想了想说:“不一样。尹国的月亮似是更加明亮了些,也更是柔和了些。”
“是么?人人都说:月是故乡明。我却觉得这里的月亮,比我小时候在家里看到的更加明晃晃,明的有些心慌。”
也让人的寂寞无处可藏。
步澜笑了,“你怎么了,感时伤怀呢。”
她说:“步澜,明日是我生辰。我还真有点想我爹娘了。”
他转过头去看她,她眼睛红红的,知道他转过头来了,就把头扭到另一边,吸了吸鼻子。
“谁让你看的。”
她却不知,她的身后,他的手缓缓抬了起来,却在触到她头发前停下了。他低着头看了看地上的影子——两个人相偎在一起,他的手慢慢地抚着她的头发。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阿飞看着一桌的菜,说:“步澜,要不你去给我茶馆当厨子吧,那我把茶馆开成客栈。”
“你那茶馆就两个房间,怎么开成客栈呢?”
阿飞撇嘴,“那就开成饭馆!”
“哪个饭馆只有一个厨子?”
“好吧。”阿飞理想的火花被浇熄,“那还是让你就做给我一个人吃吧,名震天下的大将军做饭给我一人吃,哈哈,不错不错,这样多有面子!”
步澜笑笑。
吃完饭后,阿飞去睡午觉。身子刚躺下,就觉得头下枕头似是变高了。
她好奇地掀开枕头,发现下面是一件折起来的衣服。她抖开一看,差点激动地叫出来,是她那天在布坊看中的那件淡蓝色的衣服。
“步澜步澜!!”
她抱着衣服光着脚丫子就跑了出去,步澜正在看衙门的案件记录。
他看到她抱着衣服,光着脚,满脸都是兴奋,像个小孩子一般,给她一个尾巴她能摇得更欢。
步澜一瞬间竟看的走神了,反应过来,才走过去,说:“怎么不穿鞋子。”
阿飞蹦蹦跳跳地在他四周绕,“这是你送我的是吗,是吗?”
步澜微微敛了头,说:
“是啊,阿飞,生辰快乐。”
阿飞骤然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他,不久后才说道:“谢谢,谢谢你。”
阿飞穿好了,问步澜:“好看吗?”
步澜点头,问:“你平时不给自己买衣服么?”
阿飞摇头:“我自从来了这,就一直靠茶馆的收入维持生活啊,我还要买酿酒的材料,买好吃的,就没有钱买衣服……”
步澜没有说话,给她整了整肩膀。
阿飞看他说:“这么贵你是怎么买的?”
“哦,我预支了下个月的月钱。”
阿飞歪着脑袋想了想,大方地说:“好吧,看在你对我这么好的份上,以后你来茶馆喝茶我就不收你钱了!”
步澜说:“哦?你不怕我这个麻烦了?”
阿飞拍拍他的肩膀说:“所以你要好好瞒着身份干下去,这样才能不连累我啊!不过先说好,要是哪天你身份败露,我可就不理你了啊。”
步澜无奈地说:“阿飞,你说话总是那么无情。”
阿飞笑眯眯地说:“是啊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呐。”
下午吃完饭步澜说要去当值到半夜才回来。
“你锁好门先睡。”他叮嘱了阿飞。
阿飞点头。
当铺门口,步澜对身后的手下说:“等我一会儿。”
他进了当铺,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老板,这个能当多少钱?”
不一会儿他就出来了,把几锭银子递到同来的手下手中。
“谢谢你当日借的银子。”
“哎呀,老大你客气了。您是当了什么东西换的银子吗,哎呦,我不急的,您慢慢还也可以的。”
“没关系,不过是以前的旧物,现在也用不着了。”
“看您那天买的衣服挺小的,是给什么人买的吗?”
步澜想了想,说:“嗯,给一个弟弟买的。”
“哦,看样子您很宠那个弟弟嘛,他真幸福啊。”
步澜笑了笑。
盗贼的同伙很快就被一网打尽了。
阿飞也搬回了茶馆,搬回的那天她做了整整两个时辰的清洁——没办法,就几天不在,茶馆里都落满了沙子。
步澜当天也就去茶馆喝茶了。还带着衙门的神兽——那个叫阿金的金毛狗。
步澜牵着狗站在门口的时候,茶馆里仅有的两个客人立马吓得站起来要走。
阿飞连忙冲过去拉住他们说:“不用怕,不用怕,衙门的狗不伤人的……”
这谎撒的她自己都不信了……
他们把钱给了阿飞,阿飞也就没多留就让他们走了。
阿飞:“你带它来砸场子么……”
步澜:“它说想来这吃排骨了。”
阿飞:……
没喝几杯茶,外面却起了沙尘暴。
天色突然暗下来,阿飞倒有些害怕了,步澜把门关紧了,回来坐下。
“总觉得,这种天气是妖魔鬼怪都要出来的样子。”阿飞嘀咕道。
步澜说:“我曾经在打仗时遇到过这种天气,黄沙飞扬,甚至连敌我都看不清,只有不尽的杀戮。”
阿飞笑:“幸亏你逃离了那种生活,想起来就觉得恐怖。肯定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
正说着,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这种天昏地暗的时刻,敲门声把阿飞吓了一跳,步澜说:“我去开。”
他走到门口,从门缝里看了看,便开了门。
门一打开,沙尘就往里面席卷,阿飞连忙捂住了口鼻。便看到一个男人匆忙进来了。
他身着黑色衣袍,衣服看起来是很好的,不过满面土尘,显得好不狼狈。
他抱拳道:“外面风沙肆虐,不知能否在此避一避。待沙尘退去,在下便离开。”
说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阿飞面前。
阿飞眼睛一亮,“好说好说,客官安心在这避风尘,我去给客官沏杯茶来。”
阿飞去后院沏茶,拉了步澜一起。
她低声对步澜说:“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他一看就是个有钱人。”
步澜朝外看了一眼外面的人,眉毛一挑,
“阿飞,估计又一个故事要来了。”
阿飞也跟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只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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