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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缘,三杯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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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却莫名的有些堵。
晚上回房的时候,谢婉莹正在看衣服,他问:“这些是什么?”
“给妹妹找的衣服,她过几天要去相亲,得穿个好的衣服嘛。”
“为什么把你的衣服给她?”
“什么?”谢婉莹愣了一下。
“为什么不给她买新的衣服,而是把你的衣服给她?”
谢婉莹被这个问的有些说不出来,她沉默了一会了道:“好,明天我便去帮她看新衣服。”
说完,看了眼叶元青,“你自己的妹妹,自己都不上心,现在怪我把我的旧衣服给她穿。告诉你,我要是没想到把我衣服给她,她连一件好衣服都没有呢。”
说罢,叶元青的脸色都变白了,心里却一阵一阵的疼。
连一件好衣服都没有呢,他的妹妹。
他竟然让她着这样的生活吗?
他甩了袖,转了身就出门去了。
晚上,母亲交代了几句相亲的事,她应了几声,母亲便放心地走了。
她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黑透,她想了想还是拿起了灯笼,抱了几件衣服就出门去了。
今夜月色朦胧,她在老屋停下时,却见屋子的窗户已经亮起。
手中灯笼骤然落地,她盯着那昏暗的亮光,一瞬间脑中竟然想:“是哥哥从京城回来了吗?”
她连忙掀了衣裙的一角,小跑过去,推开了屋子的门。
就像几年前她每次去迎他时一样。
推开门,却见他坐在书桌前在看那些信,听见门开的声音,转过头来看着她。
这一望,却像隔了数年一样。
居然等的那么、那么久了。
他拿着信的手还在颤抖着,眼睛却已经湿润了,他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脸说:“哥哥回来了。”
“哥哥准备好吃你的梅花糕了,哥哥会帮你捉燕子,哥哥说过怎么舍得让你等那么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哥哥回来了。”
两个人的眼泪融到了一起,多么像他去京城前的那晚,她抚着他的脸说,哥哥你哭了。
他将唇印在了她的额头,轻轻地吻过她的眼睛,她却哭得更凶。
他用手给她擦眼泪,她却用手拉下了他的手,看着他说: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是哥哥,哥哥不会对我说对不起,不会对不起!”
不会对不起,也不会谢谢。
我的哥哥说会买个大房子跟我住在一起。
我的哥哥说不舍得让我等那么久。
我的哥哥说会一辈子保护我,守在我身边。
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就不要轻易地对我说对不起。我还在等我的哥哥,我好想他,他什么时候回来。
破碎的月光洒了一地,她哭得肝肠寸断,他心痛得不能自已。
手里抱着的是她,却觉得离她这么远。
他说:“别去相亲了,我怕他们对你不好,你就在哥哥身边好不好。”
她摇摇头,说:“我只听我哥哥的……”
她终究还是没去相亲,因为相亲那一天她发烧了,叶元青一直照顾她,半夜她烧退了,睁开眼看他,说:“哥哥,我睡里面,你睡外面。”说着就要给他让出位置。
他摇了摇头,摸着她的脸说:不了,你长大了,哥哥不能跟你睡在一起了。
她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半年过后,叶夫人生下了一个儿子,举县同庆。
说来奇怪,那孩子见了叶元紫就笑。自此以后,叶元紫就经常陪着叶夫人照顾孩子,跟这孩子玩。
这样一来,叶元紫也变得不那么闷了,开始愿意跟别人说话。
数年后,这时叶元紫也已经二十八岁了,爹娘对她找夫婿的事也不抱希望了,就让她这样带着孩子玩也挺好。
这一年初夏的时候,叶县令直接收到了圣旨,皇上要在这郊外建行宫。
整个县的人都开始忙活起来,大兴土木。
府里的仆人都在讨论的时候,叶元紫也没注意,把侄子交给了管家,自己要把凉席带到老屋去。
刚走到老屋附近,却看到那里聚集了一大片的青年,个个扛着锄头。
她连忙就跑过去,大声地喊:“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有人认出是县令的妹妹,连忙解释说:“是叶大人要拆的,皇上要在附近建行宫……”
还没说完,叶元紫就已经冲拆了一半的屋子跑了过去,她跪在废墟里,手中在烁石中扒着什么,直到双手血红,才看已经被砸成废木的床板。
她顿时像雷劈了一般,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她摇着头,嘴里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自此以后,叶元紫就生了病,躺在床上谁也不理,什么也不说。
叶元青听说的那天,就连忙跑去别院,进了她的屋子,看到她整个人瘦了一圈,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走近她,声音哑着说:“你去……去那儿了?”
叶元紫扭过头去看他,眼睛里什么光泽都没有,他第一次见她这样,像是没了魂魄一样。
他抱住她:“你听我说……”
她却猛地推开了他,手指还住着他的衣服,紧紧抓住,直到整个手指都泛白。
她盯着他的眼睛说:“为什么,你为什么毁了我的家……”
叶元青一瞬间竟然站都站不稳,身体靠在了身后的桌子山,看着她干涸的眼睛。
她说,为什么毁了我的家。
她说,我的家,而不是——
我们的家。
她叶元紫的家,没有他叶元青了。
他一瞬间,竟直接落荒而逃,跑出了这屋子。只对门口的丫头说:好好照顾小姐。
三天后,他在衙门正在审案子,管家却直接跑了进来,满头大汗,结巴地说:
“小姐她……”
“小姐她殁了。”
他手中的笔“啪嗒”掉到了地上。
阿飞看了眼眼前闷头喝酒的人,叹了口气道:“喝完这一杯,再有半杯,我就不给你喝了啊。”
叶元青抹了抹脸上的泪,说:“你们是不是也很讨厌我,我也很讨厌自己。”
步澜说:“接着说吧,她是怎么死的?是抑郁而终么?”
他摇了摇头,“她一直在生病,大夫说,给她开了药,她是一下子吃了三天的药的量,所以才……”
阿飞问:“是她故意的,还是精神恍惚不小心吃的?”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她头天晚上就走了,但第二天早上仆人才发现。我去看的时候,她的书桌上还摊着纸,她给自己研好了墨,她在走前可是要跟我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外面风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静了,阿飞去把门打开了,一阵凉风吹入屋里。吹得人分外清醒。
阿飞回头看他,冷笑道:“她便是要写些什么,也怕是要写给她那尚未回来的哥哥的。她终于还是等了他一辈子。”
叶元青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阿飞看了看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包袱。她指着包袱问:那是什么?
叶元青拿起了那个包袱,轻轻解开了,摊开一看,是一些女孩子的衣服和一个枕头。
“是她常穿的衣服和枕头。”
阿飞叹了气道:“你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阿飞看看那个枕头,突然道:“这里面……有一个夹层么?”
叶元青听了也从阿飞的角度看,真的看到枕头里有一张什么东西。他从后面扯开了枕头,在一团棉絮里找出一张已经软掉的木签。
“这是什么?”阿飞问。
叶元青嘴唇发白,颤抖着说:“这是……这是庙里的签。”
阿飞低下头细看,果然是红色的签,还印着庙的名字。
签的一面写着姻缘两个字,另一面……她轻轻翻开,身体也是一震。
另一面干干净净地写着几个字,虽然有些糊掉了,却还是能清楚地辨认出是两个名字:
叶元青。
叶元紫。
多么相似的名字,在印着姻缘的红签上,在已经发旧的漫长岁月里,显得那么的卑微而可笑。
她就枕着这个去死的吗。
“签的右下角有年份。”步澜说。
“庆和九年春。”阿飞看向叶元青。
“是我赶京读书的那年,我带她去庙里求签的。我知道她为我求了学成的签,却不知道她还求了……这个……”
“人啊,总是知道的太迟。”阿飞叹了口气,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
叶元青离开后,阿飞有些睡不着。凌晨被步澜敲门给敲醒。
步澜问:“想不想去那个神奇的庙里看看?”
“那不是很远吗?”阿飞揉揉眼。
“恩,不过一直赶程的话四天应该差不多,要去吗,我想去看个东西。”
阿飞点点头。
五天后,阿飞和步澜站在庙前,阿飞拉了一个路过的大叔问:“那个,现在金元县的县令是谁啊?”
“是新上任的李大人。”
“以前那个叶大人呢?”
那大叔小声地说:“不知道,妹妹死后就停了皇上行宫的修建,然后人就跑了不见了,皇上怪罪了下来还是岳父给顶下来的。”
“那他老婆孩子呢?”
“暂时被岳父接走了,但说会等他回来。”
阿飞感叹:“唉,还挺悲剧的。”
两人到了庙后,步澜对负责人说:“请问庆和九年的求签还找得到么?”
这儿的规矩是庙里求的签会挂在庙中的祈福树上。
那个和尚看了步澜一眼,道:“找不到了!”
步澜拿出了一锭银子。
半个时辰后,和尚拖出了一个大的木箱,“那一年的签都在这儿了,你们在这慢慢找,别让人看见了啊。”
阿飞努努嘴:“原来大家求的签都被收到这儿了啊。”
一个小时后,步澜满头汗终于找出了一只签,递给阿飞。阿飞把上面的灰拂了去,定睛一看也是个红色的姻缘签。是那一年叶元青求的签么?
翻开另一面,却吃了一惊。
两个名字。
叶元青,叶元紫。
跟叶元紫那张非常相似的字迹。
阿飞苦笑了一声:“真是命运弄人。”
她看了看灯火繁盛的大殿。
“我终于相信,为了这段感情受尽折磨的,终究不止叶元紫一人。怎么我却觉得有些安慰。”
步澜看了看天空,没有太阳,只有厚厚的云层,只有一行大雁飞过,却有着说不尽的苍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我写的很慢,改了一遍又一遍,能看到每章的字数也都比较多,这四章写了足足一个星期。其实对于兄妹梗,可能有些人会觉得老套,但是我仍觉得其中情愫其实是很动人的。希望你喜欢。
☆、第十三章 危机四伏
秋去冬来,年底的时候,这里难得下了场大雪。漫天飘落的雪花,覆盖了这一年所有的不高兴与不痛快,满眼的雪白竟给人一种要重生的喜悦。
刚下雪的时候阿飞还很开心,穿着很厚的棉衣在雪里蹦跶来蹦跶去的,活像一只小麻雀,恩,一只不怕冷的小麻雀。
直到有天早上,她从被窝里爬出来,准备开门的时候发现……
门打不开了!
她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把门推开了一条大缝,却发现雪居然堆到了近膝盖的位置!怪不得门打不开了。
阿飞的这茶馆地势偏下,大雪易累积的地方。
阿飞目瞪口呆,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呆了几分钟后缩着身子硬是从门缝里挤出来了。
一个时辰后,三岔口茶馆门口,一群穿着衙门官服的人在闷着头铲雪。旁边铲出来的雪后面,一个身材瘦小,却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小青年正在开心地堆雪人。
步澜拎着铲子走到阿飞旁边说:“铲得差不多了,进出都没困难了。”
阿飞侧头看他:“哦哦,知道了。步澜!你看我堆的是什么?”
步澜看了一会儿,试探地问:“是兔子?”
阿飞扁嘴:“哪里像兔子……”
“那是什么?”
“怪兽啊。”
步澜:“……”
阿飞站了起来,看了看铲雪的一群衙役,在步澜耳边小声说:“我要不要付给他们钱啊?”
步澜道:“不用,都是我的手下,帮个忙而已。”
阿飞拍拍步澜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小伙子真不错,哈哈,裙带关系真好用!”
步澜笑笑,扭头看她:“今天晚上,我会请衙门里所有的人吃饭,作为年底嘉奖,你要来吗?”
阿飞看他,“会有很多好吃的吗?”
步澜点头,“恩,会的。”
阿飞说:“那当然要去!你请客的话我还客气啥!哈哈。晚上来叫我哦~”
已经将近午夜了,整个县城已经沉沉地陷入了睡眠,只有衙门后院还有喧闹声。
“来来来,再来一局!”
“来就来,阿飞要不要来下注!”
阿飞面前是一瓶翻倒的空酒瓶,她撩了撩额前的头发,嘴里迷迷糊糊喊着:“下,怎么不下,我出一两银子!”
那群下注的人“切”了一声,就继续玩他们的了。
步澜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阿飞整个躺在长凳上在睡觉。头发披在整个脸上,手中还攥着空的酒壶。
步澜把她扶了坐起来,把她头发也捋到后面。
月光下,阿飞白净的面容上染着淡淡的红晕,步澜看了后一怔,手指轻轻地点到她的脸上,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
“阿飞,醒醒,阿飞,该回去了……”他摇摇阿飞的肩膀。
“嗯……”阿飞哼了一声,动都不动。
步澜也不指望能叫醒她了,将阿飞扶起来,扶着她出门去,转回头对还在玩的衙门的人说:“你们继续玩吧,我带阿飞回去。”
“好的!”他们纷纷挥手回应。
待步澜带着阿飞出了门,一个摇色子的人压低了声音说:“你们不觉得头儿对这个阿飞特别好吗?今早上还带我们五六个兄弟一起去帮他铲雪。”
“啧啧。”一个满脸通红的人晕晕乎乎地说,“其实我早发现了,头儿没事的时候都会去那个小子的茶馆跟他聊天!”
“何止啊。”又一个人手舞足蹈地说,“几个月前我跟头儿一起巡街的时候,他问我借钱买了一件超贵的衣服,后来还是当了自己家传的宝贝还我的钱,当时还说给弟弟买的,后来我就看见那个叫阿飞的小子穿了!”
“就知道捕头那么酷、那么厉害的人,肯定有些方面跟我们常人不一样啊,哈哈。”
还有几个衙役听的津津有味,眼冒桃心,脑海中意淫着“酷拽捕头爱上我”的故事。
不远处阿飞打了个喷嚏,有些意识了,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窝在一个怀中,吓了一跳,连忙一把推开了。
步澜不知道她醒了,被她猝不及防地一推,一时没抓住她,眼见着阿飞一屁股坐到了雪地里。
“啊!!”雪地的凉意一下子传过来,阿飞叫了一声,扑棱着手脚。眼睛却还是挣了一半,没怎么醒的样子。
步澜无奈地蹲下,把手伸到她面前。
阿飞一下子拍掉了他的手,还是喊着“好凉好凉”但就是不愿意站起来。挤着眼睛大叫的样子就像个孩童一样。步澜没了办法,转个方向蹲在她面前,把背朝向她,说:“上背上来。”
阿飞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背,似乎觉得这个好玩,兴奋地就爬上去了。
步澜把她的两只手拽到了前面,起身就背起她走了。
满地的雪的夜晚,似乎不那么黑了,静谧地有些不似人间。
月光温柔着抚着雪地上歪歪扭扭的一串足印。
远处一个,不,是两个似要融在一起的黑点缓慢地移动着,细听还有声音传来。
“驾,跑快点!”
“……晚上吃了多少啊,这么重。”
“你才重,你全家都重!”
“……”
看到“三岔口”三个字的时候,步澜小心地把背上的人放了下来,让她靠着木头站好。
他弯下腰从门旁边的墙洞里掏出钥匙,开了门,把阿飞扶到板凳上后,去点了蜡烛。
他刚把蜡烛点亮放到了桌上,却为眼前所见吃了一惊。
他立马伸出拿剑的左臂护住趴在桌子上的阿飞,小心地查看着周围。
整个茶馆被人翻了个底朝天,桌子板凳横七竖八地躺在四周。柜台上的杯碗也都碎了一地。
确认了茶馆没有人后,他晃了晃阿飞的胳膊:“阿飞,醒醒!遇到麻烦了。”
“阿飞,阿飞……”
阿飞终于睁开了眼,“什么事啊……”看了眼前后突然坐起来了,酒也醒了一半。
“哇,这是什么情况!进贼了么?”阿飞看向步澜。
步澜弯下腰检查桌椅上的痕迹:“希望是进贼了。”
“这是什么话?”阿飞连忙去柜台看了一下,却发现财物都还在,几乎没少。
“难道是我得罪了什么人,来报复?”
步澜没说话,转身去了后院,一个旋身便上了墙,看了看墙上留下的印记,一个旋身又下来了。
阿飞上前,看到他严肃的脸色,心里顿时一沉。
步澜看向她:“应该是高手,五六人左右。”
“是找你的?”阿飞问。
步澜点了点头,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他们干嘛来找我……”阿飞还未说完,两人突然一起抬起头来。
“糟了!”
两人赶到老孙家的时候,门是大开着的。
“是刚走还是没走……”阿飞看向步澜。
步澜左手弹出了剑,说:“阿飞,站到我后面。”
两人缓缓靠近了门口,贴着门板,步澜向里面看了一会儿,“应该没人了。”
两人进了屋子里,这里同样被翻地乱七八糟,板凳桌子都被掀翻了。
“真是无法无天了还,就这样擅闯民宅还翻成这样,真不怕我报官啊!”阿飞咬牙道。
“很有可能就是朝廷的人。”步澜道。
阿飞冷哼,随即脸色一白,看向步澜,“那老孙……”
步澜深深地出了一口气,面色沉重地点点头:“有可能被劫走了。不过他们要找的是我,应该不会伤到他的。”
阿飞咬了咬嘴唇,“我要是今晚没有去吃饭,今天被劫的不就是我了吗?”
步澜扭头看了身边捂着胸口面色苍白的人,叹了口气:“还好不是你。”
“啊?”阿飞看向他。
“我意思是孙叔比较稳重,要是你被劫可就难办了。”步澜转身坐在了板凳上。
“哼,你现在还嫌弃我来了!!”
两个人坐在了桌子边。
“既然他们是来找我的,那么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他们自己就会找来的。”步澜说道,抬起头看阿飞,“你害怕吗?当初你不想与我有瓜葛,不就是怕这一天吗?”
阿飞叹了口气,“恩,害怕啊,但是都走到这一步了,先解决眼前的比较重要啊。”
步澜道:“你放心,我一定尽力保你平安。”
刚说完,门口传来脚步声,步澜立马握紧了剑站了起来,他们对视了一眼,阿飞随手找了一把剪刀握在手里,步澜缓缓走出门去。
门口的人很快就现身了……
老孙!
“你们怎么在这?哎呦,怎么把我这儿搞这么乱!”老孙扶着腰进了屋。
步澜上前,“孙叔你没遇到什么事吧?”
“没有啊,什么事啊?”
阿飞激动地说:“有人来抓步澜了,我的茶馆和你这还都被翻了!我们来这看你不在,还以为你被劫持了呢。”
“啊?我是最近腰疼,推拿去了。”
三个人坐下了,步澜说:“估计不久他们就会再次找上我,我就等他们来,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老孙皱起眉看向步澜:“步将军……他们是姜国的人吗还是朝廷派的?”
“我也没正面见过他们,不清楚,但看做事的手法应该是本国的,可能就是朝廷的人。”
“这……”老孙眉毛都皱成一团了,“那……你要跟他们回去么?”
阿飞拿着杯子的手也停下了。
步澜抿着嘴,脸色很平静,静默了一会儿道:“我先看他们的来意。”
晚上三人就在老孙这住下了,三人一夜也都没怎么睡,可是直到第二天中午也没有人造访。
日上三竿了,阿飞托着下巴眨着眼说:“我饿……”
老孙说:“我平时都是在外面吃好回来,家里也没什么食材了……”
阿飞:“步澜,我饿……”
步澜想了想,无奈地说:“那现在白天街市上人多,谅他们也不敢乱来,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顺便买点食材回来。”
阿飞欢呼,“好的!”
今天集市上很热闹,阿飞一手抓着步澜的胳膊,一只手在集市上的小商品上摸来摸去,完全忘了明明还在躲敌人的状态。
没走几步,却刚好碰到了穿着官服的人。
“头儿,你怎么在这!”那个衙役人见了步澜连忙从人群中挤过来,“你今天没去值班,我们去你家也没人。”
步澜道:“恩,我最近被一些要报复的贼人盯上了,你们来的刚好,能帮忙帮看着孙叔和阿飞么,我去买些东西。”
“好的!没问题。我们就在这等你回来,头儿,你小心。”领头的衙役说。
步澜点了点头,对阿飞说:“你们不要乱跑,我马上就回来。”
阿飞看了一眼把自己和老孙围成一圈的衙役,点点头,“恩,你去吧,多买点吃的!”
步澜转身就去了最近的一家包子铺。
“老板,给拿十个包子。”
“好嘞!”
接了包子,步澜看了眼不远处的一家糕点摊,想着刚才阿飞一直看了那些糕点好久,遂快步走了过去,对老板说:“这些每样都来半斤。”
掂量着这么多应该够阿飞吃几天的了,步澜就连忙往回走。
刚走到原地却发现人都不在这,他向不远处望了望,看见一堆穿官服的人,就箭步走过去。
“阿阳!”他拍拍刚才交代过的那个衙役。那个人一回头,看到步澜,抓住了他的胳膊,皱着眉连忙说:
“头儿……阿飞,阿飞他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雪夜脱困
阿飞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客栈房间里,手脚都被绑起来了动弹不得。眼前有三个穿着黑衣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那个人腰上有配剑,双手背在身后,眯着眼看着她。
她是怎么到这来的?
对了,他们在集市上等步澜,她当时正低头看摊边的糖人,一抬头却发现有另一个“她”带他们往另一个方向走,她正要喊住他们,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捂住了嘴,然后就意识模糊了。
阿飞在心里咒骂了一声,易容,迷药,这不都是她擅长的东西,没想到自己竟被这两招撂倒了!
那个人走到她面前,蹲下,仔细地看了她一眼。
“将军身边还留了个这么秀气的小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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