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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之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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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战刀最后被他改造成了一把阔剑,剑长110CM,剑身三指宽,每一面都有并列的双血槽,这就使得本来厚重的剑脊,看起来更加圆润有劲,如同一根钢条。这根钢条状的剑脊作为中轴,一直延伸到握柄的末端,形成一个向外扩散再收回的四棱钝锥,钝锥的主要作用是为了平衡剑身和剑柄两者的分量,因为罗凌要的即不是重心偏后的骑剑,也不是重心靠前,劈斩时力道威猛的战剑,实际上他是技巧性战士,只有这种重心均匀的剑才适合他发挥各种技巧。
长度容的下双手并握的剑柄也是为了拉分量而造,短粗厚重的剑锷形似厚铁箍套在剑身末端,也是同样的目的。
长柄,再加上那凶狠的双血槽和厚剑脊构成的宽剑身,看起来可不像单手剑,到更象双手大剑的缩小版,而且由于选材的关系,总重量20。5千克,这对一般战士用单手剑来说,未免过重了。
罗凌,自然不是一般的战士。
剑柄和剑锷里,含有原战刀的铜和其他元素,剑身中则容纳了原战刀的全部钢元素,罗凌试图用这样的方法尽可能多的保留器魂的强度,同时尽可能少的减低这部分材料对兵器各个方面的影响。结果让罗凌不是很满意,那种感觉似乎又弱了三成,一来一去,器魂感应只剩原战刀的五成不到,可以说,又一件失败品。
斗剑枪和阔剑,这两件武器构成都很单一,毫无花俏可言,也没有加入任何魔能辅助,甚至连外表都不够光亮,那是按罗凌自己的意思经过特殊处理的,铅灰的颜色,一点都不反光。罗凌不喜欢把自己装扮的就如同反光镜般亮亮堂堂,他总觉的那种样子很傻,象是在对潜伏于幽暗中的魔物说:“我是靶子!”他喜欢尽可能迅速融入环境的装备配置,这样,才方便他实施象狂风般猛烈,或象细雨般阴柔的各种战术。
光用武器不成,罗凌还需要一套差不多的防具装备。这是他现在做不来的,所以只能买。
普通的防具,不论哪种职业的,都不太适合他。能够让他满意的防具恐怕只有改装店才有的卖。好在赚狩魔人的钱是个很热门的行当,安顺街基地的军品街,就有不下五家防具改装店。
既然有可能出猎,罗凌的心思就不能再摊在学习上了。他需要做一番充足的准备,不仅仅是一应器具,也包括调整身体和精神状态。
将制器台分拆开来装入新购买的空间环,罗凌回到阁楼开始拉一份战斗用品清单,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种清单自然是要静下心来细细规划,毕竟说不定哪一样就能在关键时刻起到保命作用。
下午,小青陪着老葛回来了。这让小紫和罗凌都感到有些惊讶。原来,老葛是个坐不住的人,一直亏欠罗凌的人情也让他心里难安,所以,身体刚刚被医生确认无大碍,可以回家修养,就自作主张的出院了。老葛还给自己做了一对假肢,这种神经接驳感应式假肢同样是科技结合魔法的产物,也只有大医院里才能做,有了这对假肢,老葛行走如常,就是简单的跑个步什么的也没有问题,除了不能进行如战斗这类剧烈的运动,基本跟正常人没有两样。
老葛的回来让罗凌很高兴,关于他的定位,罗凌早就想好了,长工,主要工作就是看家。就算残了,也是余威犹在,现在又行走自如,靠他的经验和技术,短期内守个家想来不成问题。再说,还有比老葛更尽心尽责守护小紫和小青的人吗?这无形中也替罗凌解除了后顾之忧。
老葛是个善于忍耐的孤独汉子,直爽,也够倔,当年风光的时候不少人跟他称兄道弟,落魄了就迅速人走茶凉,甚至落井下石,充分体会了炎凉世态的辛酸的老葛对罗凌对他家的给予,那不是简单的感恩戴德所能形容的了的,尤其是得知两个女儿不但一点罪没遭,还被百般呵护,更是打算把这条老命卖给罗凌,以报答他的恩情。所以,当罗凌要他当长工,不但管吃管住,还有钱拿时,说什么也不答应。哪有保护自己的女儿还让外人付钱的道理?
最后僵持不下,罗凌说了这样一番话才让老葛改变了主意。“我花钱替小青、小紫赎身,可不是准备用来当奴隶和玩物的,那是按准老婆养的。我承认自己做不到过去丈夫对妻子那样的平等对待,也承认想把小青和小紫都霸占了,更承认对她俩的曲意奉承一直心安理得。但是,既然看做是老婆,自然要拿出丈夫的责任和态度来。小辉可是我的准小舅子,他还小,用钱的地方还多,况且就算当仆人还有个赏钱呢?我给你的那点又算的了什么呢?我以后还准备多在小辉身上做些投资呢,免的这小子以后打的他这个姐夫满地找牙。”
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有老葛的帮助,罗凌购买防具和战备品快捷了很多,即称心还省了钱,这又是件让罗凌高兴的事。
为了更好的解决小紫他们的安全问题,罗凌还找了家雇佣兵组织,签了份一年的合同,合同规定,如果罗凌的家受到魔物攻击,该雇佣兵组织按情况派出战斗成员保护罗凌的家人和财产安全。是否需要支援由罗凌方确定。即使全年一次支援不出,罗凌也要付500钯金给该组织。如果出任务了,再按每人多加十个钯金支付,当然,雇佣兵组织不能借故故意增加出任务的人数。
如果该雇佣兵组织没能按合约履行责任,后果如何罗凌并没有增加条款。不过他心里已经考虑好了,他的家人如果因此少一根头发,他就要该组织的负责人少一块肉,以此类推……
这种事情对雇佣兵组织就跟送上门的好事没两样,那条隧道情况什么样大家都心里有数,这就跟司机买车保险一样,正要碰,还不容易呢!这个叫‘风来’的雇佣兵组织的首领满心欢喜的签了这单生意,甚至还热心的提出,要不要派几个经验丰富的好手去指导下罗凌家人的自卫技能,结果被罗凌拒绝了。鲁班门前耍大斧,帕瓦罗蒂窗外卖嗓子,罗凌家里放着个前安顺街基地狩魔人NO。1,还有他这个‘不死小强’,什么时候轮到一些个半桶水来指点他家人的战技?
距上次见面两日后,宋一舟给罗凌来了讯息,他奉命第二次随队出任务。这时,罗凌和老葛已经为自己的窝又添了几件武器,两支电控的加特林六管机枪,被装在了正对隧道那边房门两侧墙体上挖出的射击孔里。镶嵌在墙体里的合金门上,也被开出了射击孔,墙外三米处还布置了一道电网。隧道里的十多头低等魔物也被一帮材料士和术者的实习生给屠了。
一切就绪,一切顺利,搞的罗凌忽然发现,这趟他要是不走,都对不起这么些天的精心准备!
正文 第七章 其实我是狼 上
再见到宋一舟是在桑胖子的夜莺酒吧,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虽然地下世界里没有昼夜之分,但这里的幸存者们还是保持了地表时的作息习惯,这个点数,大多数人都在自己的窝居里,要么看看影碟怀怀旧,要么进行下‘造人’这种很古老的运动。
“罗老板!”“凌哥哥!”……除了陪死,什么都可以陪的妮子们,差不多都赶上过去希尔顿酒店的‘金手指’了,只来过一次的罗凌一下子就被认了出来,叫的别提多亲热了。
被一帮软玉温香这么一蹭,罗凌又有点不知所措了,恍然间想起了上次来时宋一舟的潇洒,于是也故作从容的扬声道:“有几位姐妹歇着呢?”
小姐们叽叽喳喳的边说边笑:“都歇着呢!”
“好,每人两小时的赏!”
吧台高凳上坐着的宋一舟哈哈直笑,喊道:“姐妹们,以后罗老板招呼人来,可要长张脸啊!”
“那是!”“那还用说?”“谢谢凌哥!”吧唧!吧唧!……
等到来在吧台前坐下,罗凌感觉比从一帮狮心恶魔群中杀出来还累,难免暗自感叹这脂粉阵仗的厉害。
“罗先生太客气了!”桑胖子憨笑道。
“叫我罗凌或小罗就行。先生、老板都听着别扭。”
宋一舟递给罗凌一张面巾纸,“擦擦吧!都能唱花旦了,以后就算打赏也得先喊生人勿近,谁让你比我更帅来着!”
罗凌接过纸巾一边擦,一边笑。“这方面你是我老师!”
给罗凌倒了半杯罗斯维施香槟酒的宋一舟摇头哼道:“嗯……她们才是老师,说着指了指几个围坐的小姐。”
见宋一舟没有找个清静地方的打算,罗凌知道这次他出任务没什么好瞒的,所以就直接问:“什么情况?”
“出发时间,行动路线,小队人数以及配置什么都没说,只说明天出任务,让等着,到时候通知。”
“保密工作做的还不赖,看来是吃亏长记性了。”罗凌喝了口香槟说。
“显然是!人家可是精英,精英除了强悍之余,也比较金贵,象人家那么训练有素、战力突出的,全安顺街基地自卫队连十个也挑不出来。”
“那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宋一舟回道:“除了一身能扛的防护服和口香糖什么的,我不知道自己该带点什么。我估摸着,就算是为了声誉,雷火的精英大大们也不能让我轻易挂了,反过来,如果他们都挂了,我是没兰博那两下,被几百几千号包围都能安然脱险。”
见罗凌似乎有所顾及,宋一舟又道:“放心,这里没外人。况且,这种事也不用遮遮掩掩,也没的遮掩,你一出猎,有心人自然可以将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保密工作搞的这么好,防谁呢?还不是防我?其余都是他们雷火自己的人。”
罗凌哦了一声,“还有我吧?看来是有人不相信咱俩的巧遇。”
“象我们俩这样风云际会般的‘命运之相逢’,又怎么是他们那种凡夫俗子所能懂的呢?”宋一舟故作姿态的说。
“嗯!挺敢吹!”
“是你太谦虚了!能在地表生存那么长时间,自然有过人之处。我想明白了,该露两手时就露两手,要不然,惹某些人疑虑不说,还会被那些不开眼的骚扰。”
“哦?”喝酒的罗凌停下了动作,想听听宋一舟嘴里的不开眼的是什么人。
“前天,有人跑到奴隶市场质问跟咱交易过的奴隶商人了,问是谁抖胆把他们准备买回去玩的双胞胎买了去?还把那商人揍了一顿。切!还不是兜里没仔,落井下石的想淘便宜的?最看不起这种家伙!有本事去地表找魔物逞威风去啊!黑奴隶的卖命钱算什么?”
“谁看不起我们啊?”说来也巧,这边正聊着,从门口那边走进一伙人来,只看那一个个的神情动作,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罗凌挺不理解,为什么他见的混混都是这么一副像,莫非这就也是职业本色?
宋一舟属于典型的嘴上厉害,因为这嘴没少吃亏,现在一见对方人多势众,又一个个地痞气十足,马上就畏缩了。
“我们这儿闲聊呢,你又是什么人?”罗凌淡淡的应了声。他不怕事,也不想惹事,尤其是这种地头蛇,自己明天就要出门,惹了这些家伙,他怕对家人不利。
什么叫地痞?答:欺软怕硬者!听罗凌的口气,适才说话的痞子头也多少明白他的顾及,于是更加张狂,横道:“安顺街基地谁不给我们十七兄弟一点面子?你他妈坐在那儿装什么装?什么时候轮道你给这小B出头?”
“白毛哥,您哪那么大的火,不是说您……”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将上前劝解的一个妞抽的没了后半句话。“臭婊子,爷我说话,你他妈也敢掺和?”
吧台后的桑胖子脸沉了下来,白毛显然也不是眼里没水的人,先说话堵了桑胖子的嘴:“桑哥,可不是兄弟我来闹事啊!我是带弟兄们捧场来了,可你也听见了,这B刚才损我。那对双胞胎是我们老大看重的妞,要不然怎么会放到那里没人买?这王八蛋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今天让兄弟我碰巧遇到了,这就是老天让我来主持这个正义。要不然,人们还都以为我们十七兄弟是软柿子!您手里的妞可得管管,这种时候不该她插嘴!”
罗凌又气又笑,你还别说,从人家混混的角度讲,白毛这番侃侃而谈真有那么几分理。道上混的,就讲个面子,混饭吃,主要也就是个面子,那必须得罩的住,罩不住、没人买面子,也就混不下去了,人家这也是在捍卫饭碗。
“各位,我在这里给大家陪个不是,买那两妞确实我占便宜了,2000钯金请诸位吃个早点、喝个茶,卖我个面子,怎么样?”
罗凌能说出这番息事宁人的话,连宋一舟都没想到,他当然不会认为罗凌是怕了这些人。事实上,但凡见过罗凌虐杀那头精怪魔的人,都不会认为这几个痞子会让罗凌忌惮。相反,罗凌这样的人肯放过这些痞子,已经是他们祖宗显灵了。
人就怕贪得无厌,罗凌最近置办各种家当花钱也冲了点,白毛通过自己的渠道,知道这个外来者有些个钱,一直盘算着找机会敲一笔,现在这个机会怎么能放过?“算你小子识相,得罪了我们十七兄弟,安顺街可就别想待下去了。把那俩妞送回来,5000钯金顺气费,这事就算了!”
钱。罗凌不放在眼里,以前的经历,也让他清楚地头蛇的能量,所以,多花几个钱买个脸熟罗凌不在乎,但如果涉及到人,尤其是他重视的家人,那是寸步也不让的!
“给脸不要脸!”罗凌仰脖将杯中的香槟一口饮下,整个人风驰电掣般窜了出去,咯!最靠近大门的那个痞子,身子没动,突然看到了身背后的门,带着满脸的惊诧软到在地。然后是他前面的俩,被罗凌一只胳膊一个。勒住脖子将脑袋往前一摁,再猛的向后一掰,喀!后脑勺都碰了自己的脊背了,肯定是活不了了。
剩下的四个这才惊醒,还未等做出反应,又有两个被罗凌掐住了脖子,手指较力,一拧,直接扭断了脖子。一个痞子揪起身旁的椅子就砸,另一个转身就跑,罗凌身形一闪,让过砸向他的椅子,直冲那个试图逃跑的,砰!沉闷的一拳,直击后脑勺,那痞子如同被猛力摁倒的树桩,脸直接跟地面来个亲热接触,当时就只剩下了抽搐。
拿椅子的那个痞子现在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哪还有勇气跟眨眼之间连杀5人的狠人搏斗,大喊着救命就想夺路而逃,刚喊出半声,就被罗凌的一个寸拳击在了喉头上,其后那一连串密集的骨裂声,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这痞子的脖子里,怕是能碎的都碎了。
最后,就剩下了持着柄匕首的白毛,他本来是见势头不对想挟持宋一舟做人质的,可罗凌已先一步闪现在了他面前。
“出来混,招子不亮,没的怨!”这是白毛听到最后一句话,其后,他的头就随着一股大力的推动,拧了180度,死法跟第一个痞子何其相似。
“啊!”小姐们现在才想起尖叫,但不用罗凌说,已经急忙将自己的嘴捂了起来,一个个颤抖的如同鹌鹑,用惊恐的眼神望着罗凌。
“一舟,去拿魔能射线解离器。”
“哦,哦!”宋一舟跑出去几步,才回头问桑胖子:“在哪儿?”
桑胖子倒是见过大风浪的人,显得还算从容,给宋一舟指了指,“仓房!”然后对靠近大门那边的一个小姐道:“四丫,挂牌子,打烊了!”
罗凌使用的毁尸灭迹手段,颇似江湖传闻中的‘化骨散’,所不同的是,他这是魔法手段,材料用的是软浆魔的身体晾干研磨成的粉,伴随着阵阵魔光和袅袅青烟,几个痞子很快尸骨全无。
衣物和杂七杂八的东西倒是都在,不是说没能力将其化掉,而是那样一来,地板非得被殃及烧穿不可,那样反而露馅,得不偿失。
桑胖子提着个小铲子和若干个垃圾袋走了过来,沉声道:“我来!”很显然,这家伙以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罗凌也明白他的意思,这就类似‘投名状’,他搭把手,杀人毁尸的事,也就有他一份了。
罗凌也不谦让,自顾自走回吧台前,给自己到了点香槟,没事人般往高脚凳上一坐,“每个姐妹500钯金压压惊,你!”他指了指那个因出头而挨了巴掌的小姐,“500除外,再给2000!这是我罗某人的赏。”
喝了口酒,罗凌又道:“些许小事,诸位不必记在心上,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不用见外。”
毕竟有那反应快、胆子大的,一边应承,一边谢赏,一边帮忙收拾现场,吃这碗饭的,是笨人早饿死了,很快,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大家七手八脚,一切恢复如初。
正文 第七章 其实我是狼 下
再坐回椅子上,宋一舟脸色有些发白,神情也有点不自然。
罗凌笑道:“有什么可慌的?死几个人难道没见过?貌似当年深渊之门开启,比这死的惨吧?”
“心理准备不足,心理准备不足!没成想,前脚你还一副打算结交的模样,后脚就一个喘气的没留下!”
“龙有逆鳞,谁敢动我家人、朋友的心思,我就要他十倍偿还。”
“那,我算是你朋友吧?”宋一舟弱弱的问。
“不算!”看着宋一舟脸啪嗒一下绿了,罗凌绷着的脸解冻道:“你算家人。”
“呼!”宋一舟长出了一口气,无力的扬扬手,“精神损失费啊!下次卖材料扣除……”
罗凌笑道:“其实你也不是没胆子,只不过应了那句话。”
“什么?”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知我者,惟凌兄尔……”
“好了,问你个正事儿,十七兄弟,不会是就十七个人吧?”
“当然不会,实际上据我所知,他们就十四个人。”宋一舟回答。
“嗯?”这个答案到是出乎罗凌预料。
“再详细,得桑胖子才能回答,我也就知道皮毛。”宋一舟把球传给了桑胖子。
桑胖子也不客气,“十七这个数字不是来源于人数,而是说他们的编号,一共是一号到三十一号,都是黑熊会的外围团体,黑熊会是广安一域三大地下势力之一,这些外围的团体就是一撮一撮的痞子凑起来,狗仗人势,其实属于底层炮灰,汤都轮不到他们喝,也就小打小闹一番,穷的叮当响,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饿。”桑胖子说的‘饿’,自然是指今天发生这事儿。
“哦,还有七个,这就简单了,老桑你知道他们的窝吗?”
宋一舟和桑胖子一听这话,哪还不明白罗凌这是要斩草除根,心道:“谁惹上这煞星,算是倒大霉了!真黑!”
“窝我是知道,不过,罗老板能不能放他们老大一码?那家伙人不错,挺重义气,对我也有点小恩。白毛说什么老大看上的马子,那纯粹是扯谎。”桑胖子说。
“如果那人是贪生怕死之辈,我到是可以卖这个面子给老哥你,反倒是有仇必报、肯为兄弟两肋插刀这种,我不能留他,原因你自然也知道。他有家人吗?”
桑胖子叹了口气,知道十七兄弟的老大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罗凌问他家人,自然是愿意副笔安家费,这就是给他桑胖子面子了。
“有个妹妹,在医检站工作。”
“医检站?叫什么?”罗凌皱起了眉,不会那么巧吧?
“叫张芳。”
罗凌对给他检查身体的那个女医师印象深刻,从医检站出来说顺口问过,正是叫张芳。
冷哼了一声,罗凌颇有几分无奈道:“这世界可真小!”
“怎么了?”宋一舟问。
摆摆手,罗凌不想多谈,沉吟了片刻才道:“我欠张芳一个情。这情不能不还。老桑,能不能通知一声,让那个老大划出个道,今天就把这事解决了。”
桑胖子听事有转机,一口答应下来,亲自联络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多一点,他领着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子回到了酒吧。
大眼睛,挺鼻梁,嘴形也好看,这男人面部特征跟张芳有挺多相似之处,往那里一站,一看就是兄妹。
“这是十七兄弟的老大,张民。”桑胖子介绍说。
罗凌点了点头,自报门号:“罗凌!”
张民自从进来时就一直眉头深锁,边打量着罗凌,边抱了抱拳,“我就是张民,刚才发生的事,桑哥已经跟我说了。白毛他们不对,这我承认,但阁下也有点太狠了!就算自不量力,我这个做老大的,也得给死去的兄弟和活着的兄弟们讨个说法。”
罗凌知道就是这,嗯了一声,“你想怎么样?”
看张民那样子,思想斗争挺激烈的,良久,才道:“先请阁下露两手。”
罗凌点头,这家伙还没有迂腐到不可救药,也很冷静。这样也好,省得他不自量力,说实话,要是张民死皮赖脸的非要给死去的兄弟报仇,罗凌还真不好办。
就拿吧台上的香槟酒瓶子下手,只见罗凌右手突然那么一甩,嗤的一声轻响,墨绿色的酒瓶已经自瓶颈之下两分被裁了开来,裁口整齐平滑,如同刀割,瓶中剩余的酒液,连晃都没晃一下。
“指刀!”桑胖子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江湖上自古就赫赫有名的功夫,以前只是听说,没见真人练过。据说‘指刀’是本国历史上著名社团‘青龙会’杀手堂的上乘功夫,练到极致,别说是玻璃,就是钢刀铁剑,也照样一挥而断,而且指刀无声无风,等听到声音,一般都是自己皮开肉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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