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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合金兵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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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怎么说,这是一个军队必须走的程序;不然;国家不可能养那么多的兵吧。两年兵不是要他们当了兵就算了,如果国家哪天有需要,那么他们就是国家的后备军。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讲,老兵退役,但血还在。”
“我说金兴啊,你什么时候研究起军事哲学了呢?”
“呵呵,我只是发表一下,一个客观的意见而已。”
“不管什么样,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名单下来了,我们班有四个老兵要走,还好没有老象和罗班副。但二班班长陈小军却要退役了。本来说,像陈小军那样的班长,论军事素质样样都很出色,在铁一连也是个人物,每次评优秀班长都是和老象挣。好几年的兵龄了,本来有好几次提干的机会,但败就败在文化上面了,他是个初中毕业,其实在连里也挺职明的,但是文化那一道坎过不了啊,你不可能去搞一张假的吧,你以为政工们是吃白饭的呢。差不多有七年了,没办法,本来铁一连是不想放他走的,但是团里那一道坎过不了啊,你不可能因为一个人,坏了规定吧。
这几天,王东好像心情不好,见谁没事就喜欢说这说那的。有一次我去倒水时,不小心溅在他身上一点,这下好了,就说我倒水怎么的,这是对战友的打击报复。如果是别人的话,我早就上去了,但是我知道这小子一定是为陈小军的事闹着了。那几天我们班也有几个老兵也要走,我能体会他的心情,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
这天是老兵最后一次训练了,大家格外的认真,我站在操场,回忆起刚进一班那会儿,老兵们没事就喜欢来打丫打丫我,一年了,现在我也算半个老兵了,等新兵们一来,就算正式是个老兵了,但不知为什么,我却喜欢做新兵,虽然老兵们训练时没事就喜欢把新兵一阵扁,但都知道,那也是为了新兵们好,新兵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底子,如果想有点底子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练,不要把自已当成人的练。当然,时间久了,人都是有惰性的,这时老兵把你扁一顿,这样你又有力气练了,也有了奔头了,然后你边练边想,老子练好了,龟儿子的,下次老子也敲你一顿。虽然那时你对老兵们的种种怀恨在心,但有天上了战场,愿意为他们挡子弹的也是他们。到最后离开时,原来那种感情是多么的不舍。
下午格斗训练时,我站了出来要和老兵们单挑,下面的伍大良和赵小良虽然对我的勇气表示佩服,但还是有点怀疑。这也不怪,我去集训营时,鸟人没事就教了我们一些很实用的格斗招式,这些都是从T5那里承传下来的,招招都是货真价实的。由于这段时忙,大家是练一些恢复性的训练,所以也没有什么对练。但今天不一样了。
薜峰是我在一班第一个把我在格斗课上扁的人,当他看见我后,虽然一年了,但上次我还没有去集训营时,他就在课上把我扁了一次,虽然那会儿,有了老象的真传,对付伍大良,王东之流的还像回事,可在薜峰面前,十个来回后,我就趴下了。
薜峰向我笑了笑,那意思在说,丫,还行啊,你是第一个被我扁的新兵,想不到我走时,最后一个也是我啊,这叫什么,这叫有始有终。
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这丫还是像以前那样,老象说了声开始后,就吼着向我冲了过来。当他的拳头快要到我胸前时,我转身一侧,左手拿住他的右手,右手挡住他的左手,然后膝盖一抬,撞到他的小腹上。其实后面还有一招就是借力用力,双手抱住他的颈部,往下一拉,我的膝盖直接顶上去就可以了。但这一招也太阴了,弄不好,薜峰就会有床上躺着退伍的可能了。
就那么一招,大家都愣了愣,在一班薜峰除了老象有点怕以外,在格斗上谁也不放在眼里,这次居然被袁沐一招给制住了,是不是这家伙和袁沐开玩笑啊。
薜峰在想袁沐这家伙这是次一定是碰上了运气,不可能的,两个月不到,能有这么牛了。一班的的战士们看见了,开始喊起来了,以老兵为伍的就喊:“薜峰,加油!”伍大良和赵小良就喊:“袁沐,加油。”老象在旁边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一笑的。
第二回合开始了,如果看过泰国那部叫什么拳什么的电影,一定记得那个叫托尼的正版泰拳吧,特别是那一记记的肘记和踢脚。那腿上的功夫,是别人从小练起的。我是没有那个份了,但是那些拳击和肘击么,鸟人倒是没事教了我们几招,每一招一式都有得和那个托尼有得一比了。薜峰几拳打过来,我都躲了过去,刚才以后这小子,注意了防守,一半天我还没有找到他的漏洞。薜峰的一记长拳向我的鼻子打过来的时候,我躲了过去,然后一下子贴上去,然后,肘击终于用上了,但是我的肘在他的颈部停了下来,因为鸟人说过,如果这击打下去,轻则别人要在医院里养几天脖子,重则有可能一个人就这样完了。当我愣神的功夫,薜峰将拳收回照我腹部就是一拳,我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了,妈的,这拳好重。
老兵高兴啊,还是老兵行。这时老象起来说道:“如果袁沐刚才那一肘击打下去,可能现在躺在地上的人不是他了。”
兵们一下子不说话了,因为刚才那一幕谁都没有否定的。
倒是薜峰一下子回过神来后,定定地看着我,我都有点发毛了,然后拉起我的手举了起来对着一班的兵们说:
“同志们,虽然我们不情愿退出军营,虽然我们两年来爱上这块绿地。但是,我们能在走的时候,看见,我们的新兵成长起来了,我们再不用为他们担心了,我们再也不笑他们的训练成绩没有我们高了。我很高兴。我们走了,但后继有人了。值了,再也用不着遗憾了!”
然后;他向我们敬了个军祀
我说,薜峰你这个鸟人啊,怎么我以前就没有发现你还有这么会煽情,弄得老子都有点想哭了。后来,我知道当时陈小军知道自已要退役时,心里也不好受,那天,他刚好在操场上,薜峰的那席话解开了他心里的那块结,王东说他很感谢薜峰那席话,其实那席话也解了许多老兵们的结。
都说当兵的是条汉子,男儿有泪不轻弹么?可是我们也有脆弱的时候,我们的弱脆是见不得战友的离开;离开这块绿地;脱下这身的迷彩;虽然只有两年时间,两年时间,当穿上那套绿色的军装的时候,在战场上我们的后背就可以交付给战友。我们是战友,我们是兄弟,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我们可以为了战友去死,不会眨下眼。但是我们却控制不了离开战友的那种痛,有了他们,再黑再冷的夜里我们不会孤单;在敌人的枪口面前,我们不会害怕;我的身后,有我最亲爱的战友,他们是我们能坚持下来的动力。
早上,我们站在军旗前面,要复员的那些老兵哥哥们每个人向军旗敬了最后的军礼,交出臂章和领花。梁连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操场上响起军乐。大家心里觉沉甸甸的,操场上放了一排接兵的车。每上车一个人,我们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地砸了一下,我看见有人流泪了,有人在向军旗转身那一刻哭了,如果现在有个将军在我面前,我想我会冲上去问他个为什么?但是,他能说什么。
那一天,我明白了军队与军人之间的残忍。
一转身可能是一辈子了。兵们相互拥着,这些家伙啊,平时训练时头破了,脚伤了,腿肿了,都吭都不会吭一下,怎么今天都是眼睛红肿红肿的呢?这些家伙啊,今天你不把你的战友抱紧点,也许过了今天你不会再见到他了。那是我第一次那么的伤心,以前在学校时,转了一所又一所的学校,但我从来就没有这样伤心过,只有那些经历过苦难的人面对离别才有资格真正的伤心。我不敢看了,想跑,想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哭一下,我想到了白松,如果他现在还在,不知,他如果离开铁一连时,我会怎样的伤心。
老象说过,一个成绩再优透的军人如果没有经历过战友离别,不算个真正的军人。那天我才明白,原来一个真正的军人虽然有了优秀的军事素质,但是如果没有经过战友的离别,那么他的军事生涯不会是完整的。老象,你这话我想是在说,咱们当兵的,如果没有痛过,这兵是白当了吧。但是,老象我想说的是,我真的不想下次再见到我的战友离开了,真的,很痛。
正文 第三十四章:再遇汪文静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9…6…10 19:37:24 本章字数:4439
陈小军走后,王东那小子当上了副班长,就这屁大的官吧。没想到这小子,没事就爱往我们班跑,然后把我和伍大良,赵小良拉出去,东看看,西看看。我们看烦了就说,你没事吧,没有见过男人啊?
“哪啊,我在想,原来人和人之间还真是有差距的。以前一直认为我是个当官的料,现在啊,还真说对了,看看我,就向前走了一小步了,一小步了。唉,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放屁都不会响的官,也叫官啊?”伍大良有点不爽地说。
“啊,王家祖坟上一千年来总算冒了一次烟,原来王东当上了生产队副队长了啊?”赵小良天天和我们在一起,这嘴上功夫那是见长,现在损失也有一手了,还真看不出来刚来的那个嫩样儿。
“这娃儿啊,现在当个屁大的官,就变成个这样子了,唉,当官还真害人不深啊。***,你丫以后再在我面前摆弄;信不信哥几个把你给灭了。”我爆起了一句,然后,三比一把王东扑在地上扁了一顿。王东再也没有在我们面前显摆过了。
后来有次我拍了拍王东的臂说:“还是低调点好,高调了不好。是不是,生产队副队长。”
王东白了我一眼。从此以后,生产队副队长在一班就叫开了,传到别的班就简化成副产长,刚开始,王东还白人家一眼,后来时间长了,这个调子也就这样定了下来了。直到王东离开铁一连后才没有人这样叫他。
在军营里迎来了第二个春节,比起第一个春节,我们成熟多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的多愁,军里有文工团来慰问演出,兵们的积极性很高,听说要搞个节目和文工团们互动互动,这下兵们的情绪更是积极高涨啊,那几天我看见王东没有到一班来;后来一看;才知道这家伙在那练歌呢。练就练吧,干嘛要唱那些歪歪叽叽的酸不拉叽的歌呢?我听了都有点别扭。你家伙那点五音不全的嗓子还唱这样的歌,你拉倒吧。当然不好当面打击人家的积极性。
这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我遇见了两个人,当时我就吓了一跳。那两个人就是汪文静和刘若兰。从连部回来往回走图书馆转角时,撞着了一个人,等我反应过来时,看到那被撞在地上的人居然是刘若兰,我不意思的笑了笑,忙把她拉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道。
也许刚才那一跤得不轻吧,她起来后,脸红红的,用手捏了捏腰。
“你也在这里啊?”
“是啊,我是铁一连的。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革命同志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刘若兰居然幽了一把。
正当这气氛好一点的时候,汪文静从后面冒了出来。那一刻的感觉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就连刘若兰都能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
“是你啊。”汪文静有点气恼的说道。
“同志,有什么事么?”我说。
“有你这样见了上级不敬的么?“
我这下才看清楚,小丫头片子几天不见,是少尉了。比我还大不少。
规矩不是不能破的,我端端正正地敬了个礼。
我当时那个气啊,汪文静眼中一种小样,看我收拾不了你?从那以后;我就对搞演同志们挂个军官的头衔有点不那个好感了。再說你汪文靜也是的;自已本職工作不做;跑過來學人家搞文芑節目干嘛呢?難不成過年;醫院就是關門了麼?
“不好意思,少尉同志,我有事要先走了。再见。“
没有等她反应我就先走了。
下午排长找到我,说让我去文工团帮点忙。班里的人一听,个个羡慕啊。但我知道,一定是汪文静那个丫头搞得鬼。当下我就以不舒服为理由拒绝。排长是那么好混的么?然后排长眼睛一眯看了我一会儿就吼了一句:“你小子,是不是装,要么去,要么去给跑二十公里。”
***,去就去吧,又不会把我吃了。我就有点悲壮地去文工团。到了那里没有猜错,还真是汪文静那家伙在梁连面前把梁连一夸,然后指名道姓的要袁沐帮帮忙,当场心情不错的梁连马上把一排长叫过去了。我当时心里郁闷啊,我说梁连怎么说你也是刀里来,枪里去的人了,居然被红粉炸弹给摆平了,晕啊。
汪文静见我来了,很高兴,马上就指挥起我来了,搬这个,搬那个的。最后没有搬的了,就让我把搬好的重新搬一下。我那个气啊,但是排长交待了,要好好听话,发扬铁一连不怕苦,不怕累的作风。这哪是做事,纯粹是来挨折磨的。刘若兰在旁边有点看不过去了,就说:
“文静,算了吧。”
“算了,那小子当初用枪指着我哩,怎么他当时不算了,不行,这口恶气我一定要出了。”
刚好我搬了一箱子的服装路过听见了。我累了个半死,纯粹是为了她出口恶气。再怎么说袁沐也是铁一连挂得上号的人物啊。当下,我放下箱子。
“汪少尉同志,我来做事,是看在我们连长的面子上。不是看在你这个大小姐的面子。如果你觉得袁沐那里对不住的话,也不用像小人这样打击报复吧。我不是你的仆人,我是个军人。老子不干了!”
“你敢!”汪文静现在气得发白。
“不要以为你是个少尉就敢在我面前吼。我告诉你,我拿枪的时候,你都还在教室里挤青春痘呢。像你这样,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哪门子路当了个少尉。不要拿个少尉来训人,也不要给女兵丢脸了。”
说完后那个气爽啊;看着汪文静现在气得发白;刘若兰在一边也挂不住了,于是拉着我往外面走,我看见汪文静眼里有几点水要往处面冒了。于是马上跑了出去,然后直奔连部。
老象很奇怪我这么早就回来了,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然后躺在床上心里开始有点打鼓了,如果汪文静告到梁连那里时,不知我的后果是怎么样。毕竟一个小兵把一个军官骂哭了不是一件太好的事。虽然,那个小兵是一个很可以的小兵,那军官是个有点大小姐作风的少尉女军官。但是参过军的人都知道,女兵在男兵心中都是个宝贝,更何况是一个漂亮的女兵呢,如果被她的一个仰慕者知道了呢?虽然在铁一连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还可以横一下,但到了别的地地,就不敢保证了。我越想越怕,有好次想主动跑到梁连那里承认错误,但想到自已再怎么说是一个大老爷们啊,不信那丫头能把我吃了不成。索性就打开被子躺下睡了。
醒来的时候,看见赵小良和王东还有几个兵在一起关切地看着我。我吓了一跳。
“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自从你去了集训营后,你就一直也没有休息过,现在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老象在床边温和地说。
什么时候老象那粗口音变成个娘们的声音呢?没有事吧?我莫名奇妙地看着大家。
“装,还装吧,看不撑死你。”王东说。
“来,来,来。我到炊事班煮了一碗姜汤,趁热喝下去吧。”排长端了一碗汤过来。
天,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怀疑不是在做梦,就是一定有什么事发生。
“对不起啊,你说你不舒服,我还以为你给我找事呢。”排长把汤递给我说。
原来,我回来就倒到床上睡后,当时排长过来检查内务,见我在床上睡,往我额头上一摸,发高烧了。于是马上把医务兵叫了过来,才知道还真的生病了。怪不得睡着后,总觉得有人在我身上弄来弄去的,就是没有力气,觉得很沉。醒后一听我病了,才觉得身上还真是有点无力的感觉。
真的是病来如山倒。我在床上不动了,当生病后才知道,在铁一连混得人缘还是不错,虽然平时没事没有少找别的班的碴,当然也是借着砌磋的名号和别人过过招之类的,当然也不是没有下手重过。我生病的消息传到梁连耳中,他和王金兴赶了过来。那会儿,我觉得就像个老去的人一样,一点力气都也没有。晚上要演节目了。梁连还真够义气,二话不说,找来个坐椅,叫了个连里的医务兵一个晚上守在我旁边。到了礼堂,我也差不多就那样晃晃悠悠的。本来不想来,可梁连说了,铁一连从来没有落下过一个兄弟,要么一起去看,要么一起都呆在营房里了。你说我能不去么?等我好了,那些家伙不把我的皮扒了啊。
团头看见了坐在椅子的我就过来问道:
“铁一连的风格还真不错啊。小子,怎么样了。”
“报告团长,还行。”说话有点虚虚的感觉。
晚会的一大奇观就是我一边看节目一边打点滴,自从演习过后,我也算在团里叫得上号的人,每个人时不时转过头来看我一眼,弄得我还真不好意思。刘若兰和汪文静出场了,全团一千多号的兄弟马上静静的呼吸,以前没有发现刘若兰这丫头,打扮一下也会这么漂亮。刘若兰多了一份温和,而汪文静多一点野性。她俩个来个合唱《今天我成为你的新娘》:
今天我成为你的新娘
婚礼的仪式就在连队的食堂
红红的喜字高挂在墙上
炮弹壳做的花瓶里
散发着幽幽野花香
今天我成为你的新娘
军嫂的名字从此落在我身上
弹壳做的戒指闪烁着金光
你抱歉地笑着
把它戴在我的手上
你依然穿一身绿色的军装
和年轻的战友没什么两样
只有胸前的红花和充满幸福的目光
告诉大家告诉大家
你才是今天的新郎
我是你永远的新娘
今天我成为你的新娘
婚礼的仪式就在连队的食堂
红红的喜字高挂在墙上
炮弹壳做的花瓶里
散发着幽幽野花香
你依然穿一身绿色的军装
和年轻的战友没什么两样
只有胸前的红花和充满幸福的目光
告诉大家告诉大家
你才是今天的新郎
我是你永远的新娘。
当她们两个唱完后,兵们激动得手啪得辟历哗啦的响。
那一晚上后,刘若兰和汪文静成了铁一团95%的未婚青年们的梦中情人了。兵们
也是好好的热血青年啊,同年的人在外面捞花花世界时,而他们在并不繁华的世界里过着另外一种生活,既使这样,兵们也有自已的梦想,也有自已的梦中情人。谁不想找个像《军嫂》中唱的那样的女孩呢。当兵时间长了,对感情也是那么的纯朴,只想找个好好的女生能守着自已就可以了。后来有一次我听了一首歌叫什么《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其中就有一段歌词听了让人心酸: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别怪我仍保持着冷俊脸庞;其实我既有铁骨;也有柔肠。但是那青春之火需要暂时冷藏。
当兵的日子及短暂又漫长;别说我不懂风情只重阳刚;这世界虽有战火;但也有花香;我的明天也会浪漫的和你一样。
当你的纤手搭上他的肩膀;我也会回过头泪流两行;也许我们的路不是同一方向;我仍衷心祝福你姑娘。
。。。。。。
当我脱下脱下这身军装;不怨你没多等我些时光;虽然那时你我已是天个一方;相信
你还会看到我的爱;在海空飞扬。
当你的纤手搭上他的肩膀;我也会回过头泪流两行;也许我们的路不是同一方向;我仍
心祝福你姑娘。
当我脱下脱下这身军装;不怨你没多等我些时光;虽然那时你我已是天个一方;相信你还
会看到我的爱;在海空飞扬。
。。。。。。
我不知道平常人听了这些歌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但大凡当过兵的兄弟们多数都会经
过或者体会过情变。军营里的歌有军营的情歌,那种淡淡的伤感和那种淡淡地快乐不是平常人能够理解的。当过几年兵的人都会觉得现在大街上流行的那种哼哼哈哈,哭哭泣泣的歌一点思想价值没有。看一个人身上有没有兵种,有样方法就是看他喜欢不喜欢听军营的那些歌。
正文 第三十五章:当班长的滋味不好受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9…6…10 19:38:39 本章字数:5202
第二天我还是在床上;又发烧了。迷迷糊糊的被人折腾了一天,感觉怎么医务兵的手今天像个女生一样的柔软呢,迷迷糊糊地我就摸着那手多捏了几下后,然后就睡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在团里的医院了,老象正笑迷迷地看着我。
“没事吧,班长。你笑得我发毛啊。”我动了动身体,还好,没有之前的累了,有一点力气了。
“你小子啊,花花肠子还真不少啊。”
我一听就纳闷,我花花肠子还不少。老象才告诉我,当我发烧后,就送到团部医院来了。和汪文静吵架的事,梁连和团头都知道了,但没有说什么,当时汪文静一直那个气啊,后来才知道我真是感冒了。我到了团部医院时汪文静过来想看看,顺便表示下、道歉。结果在帮上药的时候;我居然拉着人家的手摸啊摸的;嘴里还不停地说什么张**不要走之类的话。
听了老象这么一说;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马上问:
“还有谁知道不?”
“呵呵;你猜。”
我急了;虽然现在社会上很开放了;但在部队里这一块还是个禁地啊;如果你想死的话;你试试。
“还有那个刘医生的。”
“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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