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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合金兵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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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个优秀的枪手的心理素质和体力也是非常重要的。袁沐说得没有错,要算当时情况可以用公式算出来,但是如果你算出来的时候,可能目标已经消失了。真正的枪手是用子弹一粒一粒的吃长大的,一枪一个目标,那是凭的是感觉。每年部队有挑选狙击手的名额,如果你们感觉自已可以的话,可以去试试。”
陈小军说完这段话时,大伙眼睛的光比刚才更亮了,仿佛那个名额在向他招手了。
赵小良眼睛里闪了一道光后,马上他又低下头去。
“但是,要成为一名狙击手,那过程是相当的坚苦。首先你要明白了解枪,然后就要开始练习自已持枪的平稳力。所谓平稳力就是指你持枪在任何时候,任何姿势下不可让枪有任何一丝动摇。这需要相当的臂力和平行力。再次就是射击精准。射击精确就是指在任保形势,任何姿势下都要求一枪击命。”
大家都静静地,全都坚起耳朵在听着,陈小军很满意这效果,然后接着说:
“有了以上条件也还是不够的。一个狙击手还要超凡的耐力和超强的心理素质。为什么?你想啊,一般情况还好,但在执行任务时,有时让你一个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呆个七八十来个钟头一动也不动时,有几个人能受得了,如果那个地方周围是一个坟地呢,有几个人能忍受,如果你的任务没有完成,反而暴露了呢?那你会怎么办,如果后面有几百个追兵外加十几条军犬呢?如果你被俘了,敌人要对你施刑呢?你会怎么办?所以说,不要以为一个狙击手是那么好当的。”
陈小军这么一句,大伙都吸了一口凉气,乖乖,做个狙击后有这么恐怖么?这下再没有人眼睛发光了。
“呵呵,都吓着了吧。但是狙击手是一支作战部队的最后心理保障,他担负着掩负和排除障碍的责任,一支侦察小队有了一名狙击手的话,那么它在敌后的生存机率将大大提高,有时一场战役的胜负都是由一颗子弹决定的。狙击手在战场上也叫作终结者。狙击手的培养所花的时间比培养一百名战士还要多,每年他所打出的子弹比一个二级部队一个连所有打出的子弹还要多。所以,狙击手是军中的神话,一名出色的狙击手是神话的中的神话。”陈小军沉沉地,仿佛自个儿沉醉在里面了,好像自已就是那名狙击手。
刚才还有点气馁的大伙,眼睛中总算有点精光了。
第二天,陈小军就开始拿我们训练了,很简单,瞄把子。刚开始大家还觉得有趣,和电视中的英雄又近了一步,两个小时后,就有点不烦了。新疆冬天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大雪天你站在外面一动也不动的端起枪试试,现在两只手臂越来越沉,刚开始还觉得很轻的枪,现在变得像钢钎一样的沉,但陈小军还是一点没有罢休的意思。
“长时间的端枪训练是为了增强你们的持枪平稳力,这样在实弹射击的时候才不会出现子弹打不准,恐枪的情况。”
一天下来,吃饭的时候,那拿筷子的手啊,都不听使唤了,我的手放在暖气片上一半天才暖和起来,大伙儿一进屋子后,再也不去看电视了。
新兵们唯一看电视的时间就是晚上七点开始到八点半,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那是少不了的,在外面天天见的雪,时间长了,看电视成了新兵们最大的娱乐之一,怎么说看电视的场面呢,一个连队一个21的彩电,每次电视一开,98%的新兵们都会挤在电视边,直到值班班长关电视了,大伙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老子快要死了。”王东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说。
“就你还想当狙击手,打靶不要脱靶就可以了。”伍大良在一边说。
“切,就你行。我懒得跟你说,到时试试就可以了。”王东回道。
“唉,袁沐呢?”李成波问。
“靠,这小子怎没有人啊?”杨东也发现说道。
“找找看。”马川说。
“小良,你去看看袁沐同志现在在哪儿吧。”王东躺在床上懒得动。
“靠,你是三班的,这会儿好,现在躺在袁沐的床上,让人家去找人?”伍大良说道。
王东想想也是的,现在在人家床上,还懒洋洋的让人找人,这样是不太好。
正当大伙要出来找人时;门开了。
“好冷啊。”我哆嗦地说。
“咋啦?”王东关心地问。
“没事,练了下臂力而已。”我一下子坐在暖气片上,好舒服啊。
余下的日子,我们就开始被老兵们折磨了,早上天还是黑咕隆咚的就起来,先来个热身操后,再进行体力训练,估计这些家伙觉得我们操练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加码地练我们,四百米障碍啊,格斗啊,都比以前来得更猛些。轮到我们扛枪时,再也找不到刚拿枪里那种兴奋感了。
“今儿个,我们进行实弹射击。”陈小军说。
如果不是这个地是军营的话,估计大伙儿都得蹦起来。
“每人十发,不多不少,打体会。”说完陈小军就开始发子弹了。
沉甸甸的子弹在新兵手里显得特种好奇。
“记住了,不要紧张,按着平时练的打就可以了。”陈小军在一旁说道。
新兵们走到射击台,按着平时练的瞄准把了。
“上子弹。”
“准备!”
“射击!”
“呯”“呯”“呯”把场上的枪声响起了。
“是哪个打的?”梁国华走过问。
刚才不知是哪个打成连射了。
新兵们已经站起来,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陈小军在一旁看着。
“报告,是我。”赵小良走出列小声说道。
“你班长没有教你么?怎么打成了连射?”梁国华问道。
“班长教了,是我,是我。。。。。。”
“报告连长,是他第一次太紧张了。”陈小军见状马上在旁边说道。
“注意!”梁国华说了一句就走了。
梁国华走后,成绩报上来了。全是介于60-70环之间,赵小良的连射也打了个48环,陈小军看了这成绩,皱了皱头,看样子他对成绩很是不满意。。
轮到我上了,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枪放好后,在瞄准线里看着把了,一动也不动,想象那靶子现在越来越来大,中间的那红心好像就在面前了。
觉得差不多了,就按了扳机。
“呯”“呯”枪声很是响耳,因为还没有下令呢。
这个热闹了,陈小军直接气得发白,都没有叫打呢,有人子弹就这样打出去了。今天见鬼了,刚才有个有是打连射,这下可好,有人没有下命令就开枪了。
“袁沐!”陈小军叫道。
“到!”我站了起来,心想完了,刚才自已太投入了,这下出洋相了。
“谁让你开枪的。”陈小军很恼火的问道。
“我刚才觉得那红心就在我面前,现在不打就可惜了。所以我就开枪了。”我说。
“把靶纸给我拿过来。”陈小军叫道。
当把纸到了他手里时,我看见陈小军的脸上表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九十环。
九十环是什么意思呢?对于一个资深老兵来说,这也许没什么,但一个没有开过枪的新兵蛋子能打出这样的成绩,那是要让人有点深思的一件事。一般新兵能打个八十环就差不多,能打个九十六环的新兵那是什么概念,那是个射击苗子啊。
射击结束后,陈小军就拿着把纸就去找梁国华了,苗子啊,谁不喜欢呢?
“老袁,老袁,说说你是怎么打的?说说体会嘛。”我一进宿舍,王东这小子就后面问。
“没什么?当你丫在我床上玩时,我就在外面练持枪了,成功就是这么简单。”我笑了笑说。老实说,让我谈体会,什么啊?才十颗子弹,能有什么体会,连我自已都觉得那是瞎猫碰上死老鼠。
“你怎么能这样呢?兄弟之间还有隐瞒的”王东一脸不爽地说道。
“哦;这样啊。说实话吧;那就是一定要保持鞋内干燥;大冬天常换袜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还没有说完啊。。。。。。”
我说着的时候;王东开始抡起拳头了。
听到好多人说我的成绩,老兵见了我都是一种赞许的眼神,如果说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点的虚荣话,军人的虚荣就是用血汗换的成绩得到大家的认可。白松还在的时候,那时我们的关系还很好时,他常讲他的当兵生涯,有一次听他说过,与其单手举枪一天,还不如在枪头掉几块砖呢。那天,收操后我就一个人找了根木棒在锅炉房后面掉砖头。有时我在想,如果他还在的话,我会是什么样子,那时我误会他了,以为他老是和我作对,针对我。不是有句话说:失去后才懂理珍惜,不见以后才知道有多么的好。直到现在,有时我也会想起他,但更多的是一种悔,如果那天不是我马虎放过那团火星的话,以后的事就不会发生了。从那以后,我做事多了一种认真,在我生命里没有差不多,可以了,这些字眼了,我感谢白松。
好了,我们不去想他了,好么?他现在一定要天国过得很安祥吧。
正文 第十章:新兵連的春節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9…5…27 12:30:34 本章字数:4852
要过新年了,以往我每年都会在家里过年的。这么长时间,天天训练,也没有顾得上想家,更没有去算那什么日子,我们的白天在操场上,远处全是雪,天空是乌云还是太阳,我们都无关紧要,因为管它是下雪还是出太阳,我们该练的还是得练,时间一长,天天训练,都变成一躺下就能睡着的主儿,然后哨子一响又都集合,时间长子,哪还有心思去记日子。当陈小军通知说过年了时,大伙都还不敢相信,是么?这么快?好像入伍就是在昨天一样。
一听说是过年了;这下营地里就热闹了,兵们全都换上了新衣服,说是新衣服,就是把新兵作训服洗得干净了一点穿上呗。
过年了,每个班都发一箱苹果和一箱桔子,现在这可是好东西啊,以前谁见了还爱吃不爱,但在这个鸟地方,啃了一个月的白米大菜,水果这玩意儿都成了稀罕物。还没有等大家高兴,连里发话了,苹果每人一个,桔子每人一个,余下的全送给营地边上的小镇的居民们,以前过年时,人家没少往驻地里送年货,现在人家受了火灾,许多生活物质都缺了,俗话说嘛,军民一家亲。
都说当兵后思想都会变好多,这真不假,许多小家子气的性格之类的都是在部队变的,就像王东那样嗜财如命的人一听见这个决定,二话不说的赞同,放在以前,如果谁和这斯抢食物时,那这小子还不叫上天?这次一听陈小军这么一说,二话不说将一箱子苹果抱到连务室去,愣是让我们十几个人一愣愣的。
连长让我们班去送这些物资。当我们一到小镇后,那哪是我们去问候人家啊,人家一早知道今儿个解放军要来,牛肉啊羊肉的全都摆起来了,一见面我们的箱子刚放下,人家就把奶酒就端过来了。
那个被白松救起的小男孩一见我就跑了过了,然后他父母又是握手又是奶酒的,让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这下完了,每个人都要来敬酒,不喝吧,人家就摆在那里,你不喝那就是不给面子,把他们不当朋友;好多人当场脸就黑下来。好在王金兴也在,没办法;喝!那天十几个人差不多都是胀鼓鼓的回到营地,别的新兵都是一脸羡慕的眼精神看着我们。
对于那些牛肉之类的;明知道天天训练消费的体力很大;但我们愣是摆出一副部队生活很好;我们天天吃多了油水的样子;这会儿一见肉啊之类的东东;就特没有胃口。
小镇上受灾后后不容易啊;你能再从老乡们的嘴里要点吃的?
大年三十,以连为单位在礼堂里包饺子。为了让三十过得更加有娱乐性,于是让大伙报名参加节目。王金兴发话了;报节目可以;但只能报些欢快轻松的节目;如果有点拉稀摆带;哭哭啼啼的节目一律枪毙。新后个两个月操练下来,兵们个个都觉得浑身都是劲,一听见有节目,那场面跃跃的什么一样的。王东报了个什么大河向东流,我就笑他你丫一唱的歌的话,我就可以多吃点了。然后王东就问为什么?我就说,你一唱;下面的人全都跑了,这样他们不吃的饺子我就可以多吃点了,放心会多捎点给你,毕竟你是大功臣么。王东一听就急了,刚想放马过来时,觉得好像格斗课上还没有赢过我呢。我笑着说,放心吧,等会儿我会在下面使劲鼓掌的。王东说,这还差不多。
晚会是新兵们最后一次的团聚,因为谁都知道,春节一过,就该下连队了。所以大家都很卖力。我看节目一向的爱好就是坐在下面弄张太师椅,旁边放一壶茶,然后慢慢的看,慢慢的品尝,如果再来点小吃那就更好了。但这是部队,看什么晚会之类的,如果不是在什么礼堂,大家都会带统一配发的小凳子,然后就端端正正地在下面看,而且坐姿还要要求一个样,不能随便动来动去的,不然影响了整体美观那你就有麻烦了,还别说说什么话,做什么POSE了,你就老实的呆着吧,然后,别人演完时你要鼓掌,而且管他好不好,你得拼命的鼓掌,不能打折扣。所以一场晚会下来,兵们普遍的感觉是腰酸,手痛。
所以说嘛,中国军人还真是最可爱的人。
话说回来,如果让一个团搞一个晚会,我敢说那晚会你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呢?你想想,兵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林子大了,什么鸟手艺都有了;会说的会唱的会讲的会弹的;你要什么都有什么。
晚会很成功,但我在下面坐得就有点受不了了,王东那小子还好,整个人都在后台不知忙些啥。再加一句,他唱的那个什么大河向东流的还真不错。
晚上热闹到一点后,大家还没有来得及想家都累得睡着了,第二天正当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梦见老妈给我包了一碗饺子我正要吃的时候,突然哨声响了。
“紧急集合!”我立马翻身起来。
一下子屋子里响动起来,大伙儿都马上爬起来找衣服穿。不对啊,今儿个是大年初一,明明放假了嘛。如果真的有战事的话,也轮不到我们这些新兵蛋子上啊。我一看,火了。王东那小子拿了个哨子现在笑得正欢。估计刚才大伙儿都梦见要吃饺子了,没有人动员,大家一齐把王东这小子放在床上就一阵海扁。
“不,不,不要打啦。要死人了。”王东叫道。
大伙儿还在气头上,哪管你这么多。
“刚才班长叫我过来让你们起床,今天有文艺团过来慰问我们,让你们早点准备。”这时大伙儿才放手。
李成波来个很黑道的手势说:“小子,下次不要这样来。”
时间长了,就知道在部队最盼望的是过年,但也最怕的是过年。因为一过年,什么演出啊,问候啊什么之类的东东特别多,兵们练了一年,终于有那么几天可可好好轻松轻松一下,而且还有美女看。但也是过春节,那些甲种部队,特勤大队之类的就不好过了,因为要战备,特别是新疆这个地地,谁知道哪天哪时给你搞什么事出来,所以,过年对于有的兵们来说那是黑暗的。当全国人民都忙着过年,走亲访友时,有谁记得站在边防哨的哨兵们。后来有一天我在阿尔泰哨所时,那里的边防哨兵们过年时每人只准看春节晚会三十分钟后就换班,让另外战士过来,还有人在大年三十晚上在雪坑子里望着前方的边界线。我问他当时有什么感受,他们很厚实的笑着说:“没什么,已经习惯了,每次值勤时,想想身后有十三亿中国人给我们挺起,还有什么好怕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值!”
我当时听了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就是我们最可爱的人啊。后来,在家时想起那段日子,我能说什么呢?面对他们,我们什么也不是。每次一到三十晚上,我的鼻子有点本能地发酸。
不说了,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那时候的我们吧。
军里来了文艺团,王东看直了。流着口水说:“如果当年我们学校里有这样的美女的话,老子打死也不出校了。”
“那你现在可以当一辈子的兵了。”另外一名新兵说。
“那是。”王东说。
“如果这种思想想转士官的话,我第一个不批。”陈小军在后面沉沉地说。
“啊,不是,不是,班长我们是在开玩笑呢。我哪敢有那样的心思。就你小子乱说。”王东想踢那新兵一脚,结果别人一下子就躲过去了。
“这就好。”陈小军说道。
那天新兵们很兴奋,虽然昨晚上没有睡好,但今天个个都是精神饱满的,呵呵,兵们啊,也是大好的热血青年。
演出开始了,王东想自告奋勇去当志愿者去给人家端茶倒水的,结果陈小军白了他一眼,让赵小良去了,王东十分羡慕的眼神远送赵小良离开了。其实就王东那点心思陈小军不知道?怕小王同志去后影响**,还是让赵小良去好一点。
“唉,人啊,老实了就有好福啊。”李成波笑着说。
“巧妇常伴拙夫眠啊。”杨东接道。
“唉。”王东叹了口气。
“你们几个老实点,不然去给我跑十公里。”陈小军说道。
一下子,大家都不敢再吱声。
场上全都是女兵个晃来晃去。大部分的兵们个个把那身军装搞得笔直笔直的;生怕哪里皱了;然后时不时瞄下过去的女兵。如果有女兵把眼睛一描的话;差不多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兵会红脸的;当然也包括那时的我。有句话不是说;当年二年;母猪赛貂禅。其实也不用着二年;我们只当了两个多月的新兵就深深的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
演出完毕以后;如果不是碍着纪律的话;估计兵们都去找那些女兵们签名了。
下午可以开始打电话了,营地只有五部电话,于是规定每人只有五分钟的说话时候。
“妈。”我打通了电话,是母亲接的。
“沐娃儿?”母亲在那头问道。
“妈你好吧?”我问道。
“好,好,你现在好吧?”母亲问。
“好,爸爸好吧?”
“也好,我们都好,你们那边冷吧?”
“不冷,我受得了,你们在家保证好自已的身体啊。”
……
以前我最怕往家里打电话,每次打电话,母亲就开始叨唠,那时觉得烦,除了除还是烦。现在当听到母亲的电话时,突然觉得暖暖的。打完电话后,心里好像轻松了一些。
“怎么了?”我看见赵小良在宿舍里沉默。
“我家没有电话。”赵小良说。
“没事啊,你可以写信。”
“嗯。”
大年初三后,又开始训练了,也许放了几天假,身子松了,第一天下来,大伙儿都躺在床上不想动,还是放假好啊。
“过半个月就要下连队了,现在你们的成绩是以后下连队的依据,如果谁想去种菜养猪,现在就可以轻松了。”陈小军看着我们说。
呵呵,当兵去养猪种菜,谁想去啊,如果有天复员回家后,有人问起,某某某,在部队有什么建功立业的啊?你不可能说你在种菜吧,我想谁也受不了,在部队虽然后勤很重要,而且也需要人来做。但当兵来是做什么的?为了种菜,这样的话,还不如回家种呢?
听了陈小军的话后,大伙哪还敢放松啊,去种菜不是件好玩的事。
有一天起,突然发现我喜欢上了运动,如果有一天不动一下,那身子好像少了点什么的。于是没事喜欢在操场上,倒不是因为什么,自从白松走后,我就对自已说,要做一个好兵,一个兵王。每一次累了的时候,想起他那双眼睛,于是身上又有力气了。
如果说在新兵连我的优秀是因为白松的话,那么后来的是优秀,则是因为一种血气,为了战友的血气。
我们被操练了三个月,新兵比武开始了。我们站在雪白的地面上,冰雪还没有化去,连长说我们的地理决定着我们的实际情况,打战时,不可能等冰雪化了再开打吧,我们想,但敌人却不这样想。在五公里越野时,我知道有许多人都摔在地面上,血都出来了。四百米障碍上的冰都还在时,兵们就开始上去了,许多平时可以一下翻过去的障碍,许多人手一放在冰面上,就一下子掉了下来。。。。。。
当兵时间一长,什么苦都会麻木了,我们是才三个月的新兵,这三个月足够我们麻木了,谁没那份心思去叫痛。
成绩下来了,我的射击是第一,格斗第二,四百米进了前十强,总的来说,成绩不错,是个兵尖子。让人很意外的是,赵小良武装越野得了第一,但别的是全连垫低的。王东和伍大良都不错,综合成绩也在前十。
成绩一出,兵们就知道要下连队了,不知以后会不会再见面。虽然三个月,但兵们同在一个锅里吃,同一块儿吃苦,当兵的那份情谊是很难用一言两语说明白的。从一进新兵连我就和身边的人不断的分开,先是白松,现在新兵们要下连了,又要分开,我们抱在一块儿哭啊哭,我们不是小孩儿了,正是这样我们才更懂得。其实当兵最残忍的事不是天天拿你开练,天天拿你海扁,而是你要一次又一次的和战友分开,每一次的分开都不知还会不会再见面,你会很痛。不知道我分开了多少个战友,因为我不敢去想,一想就会痛。许多年后,我一个人看着城市夜晚的天空,天空没有一颗星星,那时我突然好想大漠中的星空,那么清晰,那么多的星星,还有和我一块儿被开练,一块儿被海扁的战友们。好多时间后,有的还在大漠,有的早已退役为生活奔波了。
呵呵,各位鸟人们,你们还好么?还记得戈壁上空的星星么?老子好想你们。
新兵们哭够后,开始集合了。每点一个名额后就代表一个去处,最后操场上只留下四十多个人了,很高兴王东,大良,小良和我还在一起。
这时候又点名了,里面有赵小良的名字,我看着他上了汽车,他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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