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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妍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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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三七上到三楼阳台,发现天上落起哗哗的雨来了。神思一荡,怪呢,刚刚还风和日丽的。怎的下起雨来?不由地呆愣起来,望着这秋风乍起,秋雨沙沙。一种孤儿的愁袭上心头。只觉双脚便似金黄的稻穗样沉甸甸的,迈起来吃力。
菊三七把红血蓝捉到事先安装的喂食笼里。笼里的鸽子十分地急躁不安,跳着头四下打量。三七下楼打来水,把笼前的竹筒水槽倒满。看着这鸽子实在渴,笼子里伸出一颗头大喝起水来。喝完水,三七吹声口哨,开始喂料,故意只让吃个半饱。最后他上了一道保健砂。这鸽子初来乍到,因此十分警惕,生怕遭人暗算。吃一口便看一眼四周动静。十分担心的样子。
抬头看看雨小了,飘着蒙蒙细雨。望远山一片白雾笼罩,那清丽干净世界,看着十分洗眼。一回头,原来那十一嫣也上楼来了。轮椅向着阳台,看着那鸽子笑呢。
三七问:“你上来干什么?”
那十一嫣学他一句:“我上来干什么?”
三七见她仍穿着干姐婵的无袖上衣,便戏道:“怕是你恋上我干姐婵了吧?”嘿嘿地笑。
那十一嫣气起来,直声骂:“菊三七,你说话小心点!我怎么恋上你干姐婵了?你有什么证据!说!”看她脸上,桃花般晕红起来,气坏了。三七情知得罪。忙堆下笑,赔礼道歉:“对不起,跟你开个玩笑。”
十一嫣不依不饶,说:“这种事也开得玩笑?!以后,见了我,少来这一套!”
三七诺诺连声。十分尴尬,乱着要放鸽子。
“三七。”突又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他恍惚是香香到了。把眼四下去看,除了十一嫣,白不见人。三七不信地问:“是你叫我么?”十一嫣说:“放屁!不是我是谁。”
“刚刚你凶巴巴的,这会子又甜腻腻。不懂。女人变起来比兔子腿还快呢。”
“快你个鬼!我问你,你,干姐老家哪里人呀?”
“她老人家么?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十一嫣扑哧一笑,道着她旧病了。笑笑地骂:“死鬼,只是跟我嚼蛆!不正经!你到底是说嘛。”这里两个人乱吵着,笼子里的鸽子见出口洞开,试探了一路。跳出来,突地一展翅膀,飞到栏杆上。三七看见时,那鸽子早忒儿一声,向空中飞去了。连忙咬指头,鼓腮地打呼哨,指望那鸽子听他一回话,飞回来。也好在十一嫣面前显摆一下的。却不料,那红血蓝根本不睬,望着农场方向,越飞越远。不一会儿,就变做一个小不点,最后,消失在朦胧的天地间。
气得菊三七跺脚。忙忙地要走人,嘴里说:“我的鸽子回巢上岗了。关于婵姐,下次告诉你!”一阵风地去了。丢下十一嫣在阳台上瞪眼。
第三十九章 哭泣红颜
菊三七驶着摩托,风一般刮到农场。走到巢里去看红血蓝脚脖上挂的身份证,果然是公鸽飞回来了。母鸽刚刚走下岗来,在坪地上望着三七。三七只让喝水,且不喂它。下午带上母鸽跑嫣园,只喂个半饱,然后放回来上岗。
这些日子却是凉快,刮很久的季风。菊三七得了天时地利,来回地在嫣园和农场两地跑。也不十分晒,不十分苦。正当收割庄稼的黄金季节,三七回到农场,赤着膊,和细细两口子一起在地里埋头干。他抡起镐头挖那种很深的垅沟,把许多的肥料埋进去,添枝加叶。然后埋得严实。来年庄稼果树种下去,一定长个贼好。
遍地昏黑的夜里,三七喝得半醉,酸腰软腿地,摸回房里,往床上一倒。全身寂寞起来。猛想香香的好。窗外电闪雷鸣,哗哗地下雷雨。不住地有巨雷潜到屋顶上,猛地炸响,把他魂儿都吓跑了。看到镜子里,一个人形单影只,他就受不了。那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打开门扯脖地看,天上繁星密布,屋檐下却还在滴水呢。闻得溪流淙淙,虫声聒耳。那夜族得了一场雨,都很快活似的。就如三七抱着香香时,也是神仙般快活无比的。
仓库的另一头,两只猫正交配得好。很响地叫春。想起母亲在时,每遇到两猫夜里打架嘶叫,母亲总要过来郑重交代,不许他出去。看猫打架的男人,一生会不吉利呢。母亲这样说,三七知道是迷信,母亲借它来寄托舐犊之情。三七感觉得到。
猛地转身,去到屋里打手机。打通了。香香那边接住,却不说话。足足有几分钟,电话里沉默着,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三七的灵魂赤裸裸地向香香推去。在推来送往中,他看到香香受伤的模样了。终于沉不住气,苦着脸说:“香姐,我想你!”香香气冲冲回答:“菊三七,少来这一套。我不会上你当了。”一句话把三七搞得晕头转向,香香好似变了一个人。
“香,我把那回的话收回,不行吗?我我对不起你!”
“哟哟,你不烦我了么?”刺刺地挖苦一句,拉长调门说:“一个惹人烦的老女人。不是一般的烦,而是好烦。你干脆不理也罢。我为你不值呢!”
“姐,那都是无心的话,你何苦那么在意?!”三七都快哽咽起来了。好没出息,动不动就哭鼻子。心里恨起来。
“去你的!我才不在意呢。把我当什么人了。”她的话越发地冰冷,三七身上打起颤来。
“我想知道你干嘛不理我了?”
“我干嘛要理你呀?我和你非亲非故。”
三七闭嘴。突地怪叫一声,大撒把地哭起来。引得那头的香香也忍不住落泪,鼻子里抽抽的。一改生硬口气,吐气如兰地劝:“你还是不是男人呀?哪有像你这样哭的。没出息!”说着,眼泪又流了一串。三七仍旧哭,说:“香香,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这世上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
一刹那,两人又都无语了。三七情绪平息下来。无力地说:“香,我病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打个激凌,心口猛地作痛。不信地喊:“你病了?!鬼,怎么不早说!”口气一停,扬声吩咐:“三七,我马上过来!你放梯子等我!”挂了手机,三七洗了一把脸,攀上墙头等她。黑地里,农场的大狗识得是三七,因此也不多吠。有两只一声不吭地踱过来陪着。
许久,她的车驶来了。车灯在黑暗的地方照得老远。前边停了,女人大步跑过墙角来。爬上梯子,边叫名字:“三七,三七,你病得很厉害么?”爬上来,两人抱到一起,难解难分。女人的手就来探他额头,看是否烧得重。三七二话不说,找到女人的嘴唇咬起来。一阵喘息。女人逃开嘴,说:“你没病呀。哼,你骗我!”说着,猛地一推,三七坐着墙上,突地失重,眼看滚落柴堆上去。说时迟,那时快,香香快手一拉,拉住了。
“我没骗你呀?我现在病得好重。”
“你得的什么病好重?”
“我得了想你的病。”
香香把手去他面上掐肉,撒娇地道:“一百年不理你才好呢。”
走到房里,灭了灯。三七奔出来,把黑地里站着的香香揽腰一抱。进屋,把她扔到床上,女人嘤咛一声,不胜娇弱。三七急不可耐地说一句:“我要你!”扑上去,滚作一团。香香嘴里发出娇嫩的喘声:“三七,真是馋猫呢。”把三七嘴按到胸口,粉颈生生地扯起来,都醉了。
累了,抱在一起休息。门外,突地听见兰场主叫三七:“三七,是香香在你这里吧。你出来!”
三七大惊,不知如何应对。香香忙忙地溜下床。急得团团转。细声交代:“三七,你千万不能说出是我。”三七应声。拉拉香香的手握了一下。黑地里走出去,一束手提灯的亮光射进来。照着三七,三七躲着光,说:“兰叔,不是香香。是我相好。”
“我怎么听见是香香说话?”
三七尴尬地只是陪笑。说:“兰叔一定听错了”
“是吗?那你们忙,明天你把她留下来好好招待,在这里吃顿饭。啊。”
望着那硕大的身躯一点点远去。菊三七出了一身冷汗。
第四十章 誓死不嫁
侵晨,后花园里,那墙头的牵牛花从雨后怒放着。雏菊也不甘落后,一朵一朵昂首挺胸。朝阳升起来,把一抹红晕笼罩着花园里的花。芬芳醉人。秋十一嫣绝早地起来了,手里握着一卷书。轮椅上坐着,望着花露走神。看那花丛中,她分明看到了婵的倩影。整夜整夜,都是那婵携着莺朋燕友,在她眼前嬉戏打闹,闹得十一嫣心神不宁。因此一夜坏了睡,这会子坐在轮椅上眼皮便打架了。婵的一笑一颦依是摆脱不去。
纹丝不动坐着,想着不该想的人。那个女人身上,望去历尽沧桑。对于人世,一切纷纷扰扰,皆能淡定处之。这个外省来的女人表面微澜不惊,内里如火如荼,却也在潮涨潮落,暗地里骚动着。她总有一样微观世界的什么东西吸引着自己。但到底是什么,连她也琢磨不透。罢,罢,何必自讨苦吃。
轮椅猛地倒转过去,向着后花园那月亮门。突地睁大眼,就见三四个大块头的男人,不知何时,屏声敛气地站在那里。看自己举手投足。为首的秃顶男人把手朝后挥挥,后面两个汉子一弯腰,退得不见了。
十一嫣叫声:“爸爸。”面上打迭起一个酒窝来,把双眸笑得弯了。男人腆着啤酒肚子,鸭步走前去。堆笑地说:“嫣儿,乖乖,真像你爸,每天早起。”打个哈哈。推起轮椅来,向花丛中侵去。这秃顶男人头上,乍看留着一圈黑发。其实那是染的。看脸上便一目了然了。额上,条条地沟壑躺着。嘴角笑纹也不可救药地深陷下去。两眼吊着软团团的眼袋。猛地咳嗽起来。居然经久不息。十一嫣担心地说:“爸爸,你咳得好厉害呢。有没有吃药?钱是挣不完的,您不要太拼命才是。”男人把大手摆着,说:“老毛病犯了。一会就好。前段潮洲分公司出了一个岔子,我亲自赶去方了却纠纷。”说着,叹起气来。十一嫣问:“爸爸,遇到新的难题了?”
秋父浓密的眉毛突地抬起,看一眼日头。点头地说:“嫣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爸爸一生无儿,只有你们两个女儿。爸爸视作心肝宝贝。你姐姐至今神志不清,生涯不幸。你呢,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人家嫁了。生个一女半崽,也好有人继承家业嘛。”
十一嫣嘟起嘴来,不依地道:“我不嘛!我要一辈子陪在爸爸身边。”
秋父苦笑一下,说:“瞧瞧,嫣儿也犯糊涂。谁家的女儿不嫁人呀。”
十一嫣说:“我讨厌男人,男人脏!”
秋父把面一沉,说:“嫣儿,不许乱弹琴!”竟生气了,嘴里“哼”一声,丢下一句:“就这么说定了,我专门抽出十天半月,帮你物色一个女婿!”拂袖地去了。
十一嫣在花园里抹泪。把泪眼瞪着,盯盯地看花。那花丛里,婵又出现了。
心乱地抬头,猛地看见菊三七,提着笼子。以为又是幻影,把眼眨着。问:“你是菊三七么?”
眼前的人一笑,问:“秋小姐不认得我了?怪事。”不信地盯着看。十一嫣也盯盯地看,果真是菊三七,苦笑起来。
菊三七和她一起笑起来。笑着提笼子上楼。照兰场主的说法,再过两日,红血蓝就会自己从农场飞到嫣园别墅来了。它们将意识到:只有远方的嫣园,才会有人送上美食。
三七把鸽子捉到喂食笼子里。转身下去换水。猛地见十一嫣也跟上楼来了,向着阳台抹泪呢。三七关切地问:“秋小姐,你怎么了?我又没有欺负你。”
女子捂住一张沉鱼落雁般脸庞儿,泪眼花花,说:“还说呢,我不是小姐!我大你几岁,你叫我秋姐吧。”
“秋姐。”
“三七,你过来!”十一嫣恳求地叫他,他就挪步过去。
“从这里拐进去,是我睡房。你抱我进房去。”
三七迟疑,结巴地说:“这个,我去喊张姨。”
十一嫣碎道:“叫你抱你就抱!装什么正经嘛。”
菊三七下楼洗了手,跌脚上来。从轮椅上抱起十一嫣。轻飘飘的一个女子。第一次和她这样亲密,三七耳朵热起来。她小鸟依人地把头伏到肩上。先是试探了一下,发现这个肩膀安全。就不管不顾地靠上去了。进到十一嫣的卧房,就见卧房里阔大。一架大屏幕的背投彩电特别地抢眼,四壁刷得雪亮,都贴着丰乳肥臀的健美女子,清一色的红粉佳人。没有一张是男的。滑亮的红木家俱一律矮脚,宽大的梳妆台也只有轮椅的高度。除了女人都用的化妆品齐齐地放着,上面还堆着一卷一卷的书籍。书架、沙发、茶几,甚至床头,到处是一本本的小说。房子里书香弥漫。
菊三七走到双人用的席梦思床上,弯腰放她下来。不想那十一嫣猛地搂住他颈脖,呜咽地哭起来。一股大力逼得三七往床上一坐。他睁着眼,不知如何是好。不明白这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为何如此大恸!
十一嫣乌发蓬乱,盖了菊三七一头一脸。伏在他怀里大放悲声。闻得洗发露的香味。
“三七,我爸逼着我嫁人。你可要帮帮我!”
菊三七一张脸刷地红了。惭愧地说:“秋姐,我一个土鳖,能帮你富家千金什么忙呀?”羞愧难当,又说:“你先说说。我帮得上,一定帮!”
停了哭声,从三七怀里分离出来。拿纸巾擦着脸,盯着他看,说:“我要你假装我男友!”
脑子里嗡嗡作响,假装男友这个概念,三七生平头一次听说。慌得一蹦,身子弹起来。一口拒绝:“这可不行!”
十一嫣大眼瞪他,瞪得三七一双眼没地方逃。恨道:“你们这等臭男人,真不够意思!当初人家是怎么帮你的?现人家有困难了,躲得比土拨鼠快!”
菊三七分辨道:“不是一回事嘛。我是怕降了你的身份。再说若是我女友香香知道了也不是个事。也罢,我帮!不行么?”堆起笑来,样子憨憨的。又说:“你你不要这样瞪着我!”瞪得他心里发毛。
女子扑哧地笑。三七不放心,补一句:“你要帮我保密。一旦香香误会了我,她会把我撕成碎块的。”
白着眼,说:“你放心吧。不会坏了你两个好事。我看你魂都被香香摄走了,开口闭口离不了香香。”坏笑着,拉他坐下,说:“你我一定要装出点样子来。你先吻我一个!”送上脸来,那里一抹红晕。三七迟疑地在脸上碰一下。那十一嫣猛地把他嘴一抢,盖上去,霸道地热吻起来。
第四十一章 同性之爱
落地长窗那里,一阵秋风刮起,把淡着色大花窗帘荡漾着。十一嫣胸部两团把他贴得烧灼,意乱情迷。猛地一推,头也不回,奔到阳台上换气,清冷的秋风一吹,脑子清醒了。那十一嫣倒在床头,万分懊恼,痴迷地作呆起来。突然千恨万恨,蛮口地喊:“菊三七,你给我滚回来!”
阳台上,菊三七打一个哆嗦。等鸽子吃过了保健砂,立刻把它赶出来,不让在嫣园睡觉。那红血蓝见这里没有打盹的地方,扑地飞上楼顶,停了,把眼四下溜了溜。展开双翅,飞向蓝天。回农场去了。
三七正要回屋,一低头,看见花园里秋十一红出现了。怪的是:今日她静若处子,却非平日浑模样。手里掐着两朵花儿,木偶一般。把鹅颈脖子长长地扯着,望着那红血蓝远走高飞,像是依依不舍。三七不忍打搅她清静,掉头地进屋。看见十一嫣倒在床头,双目紧闭,纹丝不动。三七弯腰,把指头去鼻前探她呼吸。不想鼻子上面的眼睛猛地大睁,吓得他逃不赢。她的嘴巴动了,一字一字地说:“三七,我比任何人都寂寞。寂寞,你懂吗?”
三七吃出她话里悲凉的滋味。点头地说:“我懂。”
突地坐起,捉住他一只手,湿着眼说:“残疾人真有那么可怕吗?以后,你能不能待我热情一点?”
“怎么样才算得上热情呢?”
翻起眼白,去看天花板那稀奇古怪的吊灯,手指一根一根曲下去。边想边说:“怎么样才算热情。就是我出事时,你要把我的事当作是你自己的事。”
“把你的事当作我自己的事?”三七学了一句,是解非解地点头。算是答应了。
还在苦想呢,十一嫣发话了:“三七,这里我受不了了。坐牢一般。今天我跟你走。你带我去你干姐那儿!”
三七瞪大眼,问:“你一个人?”
“嗯。”一咬牙,乞求地望着三七。谁知三七答得干脆:“行!”觑个空子,叭地一响,面上就有一双红唇来吻住。格格地笑着。菊三七帮她找到单拐,让她拿着。依从地抱她下楼。嫣园的张姨平日对她,更是百依百顺。因此走得无牵无挂。十一嫣一举一动都在告诉三七,她渴望有个人亲近。细皮嫩肉的脸已伏到三七肩上了。细颈和肩上那段滑着喉节的脖子熨贴地交缠一起了,眼睛闭上了。这一切恍然若梦。尽管这男友是冒牌的,可她不愿醒来。
三七也不多想,趁着四下没人,悄悄地把十一嫣放上摩托后座。跨上去,让她搂紧了腰部。轰隆地离了嫣园。
迎着呼呼的风,她把脸去这男人的背上揉搓着,一片地温暖如春。心里一直地盘算:过两日她要菊三七做那件事。他会不会答应呢?这个菊三七,是吃软不吃硬,还是吃硬不吃软?
理他呢,到时随机应变就是了。
因事先手机招呼过,婵早早地便候在楼下。望着三七两个;妩媚地笑。抱上楼,把十一嫣红木沙发上安顿好。蓦地看见十一嫣脸上一片桃红,羞涩的样子。三七纳闷不解,只装不知。端出各样时鲜水果来。
三七说:“婵姐,她要在你这里住几天呢。”十一嫣把脸捂住。
“哟,求之不得呢。夜里睡觉我就不用守空床了。”婵笑笑地答应。
“姐,会不会打乱了你清静呀?”十一嫣妖娆地露出红脸来。
婵说:“不会的。你们嫣园最近常光顾我的超市,做了我大笔的生意。感激不尽呢。”
十一嫣睁着两眸,盯盯地看住婵不放,眼也不眨。那里闪烁着意乱情迷的东西。见盯得不像话了,猛醒地说:“噢,我跟嫣园一帮人手打过招呼的。以后采购一律上姐的超市来。”见婵仍穿着送她的柠黄色无袖套衫,嫣然地笑。婵上下望一眼自己胸脯,问:“你笑什么呢?”
“姐,你胸大,穿着这套衣服好性感呢。”
听得婵面红耳赤,呸一声,说:“去你的,越发说出好的来了!”娇嗔地白一眼:“三七在这里。”
三七忙忙地站起,浑话说:“我什么都没听见!”冲着两个女人一笑,下楼去了。
三七驱车上路,心里嘀咕着;十一嫣和婵之间,十准会发生点什么。这两个女人生涯里,有太多雷同之处。两个都是自幼地从单亲家庭里长大。看她们一举一动,好似从不指望从男人身上得到温暖。婵的心地里,早早便对婚姻绝望了。十一嫣呢,似乎更多从当年的繁华落尽中,看穿了一类男人的本质。何况她亲姐十一红也几乎是毁在一个男人手里的。她也是一个对男人绝望了的女子。即使是顶顶诱人的赌注,她们也不愿大咧咧地下赌了。毕竟,青春不等人,花容月貌转瞬化为乌有。何不趁着春暖花开,去那等没有阳光照耀的石头缝里;爱一场呢?
第四十二章 危险旅程
那日婆婆三不知地走来,找了个借口,生生地把儿子满满拖走。带到广东过日去了。凭她日思夜想,乖儿子已不在身边。便是茶饭不思,想到海枯石烂,终究是一场空。倒不如放开胸怀,替自己着想呢。如今;有个同病相怜的姐妹到来,两个无话不谈。耳鬓厮磨之间,灵魂开始颤栗,心灵早已私通。一时也解了日夜纠缠着的寂寞。孤家寡人的生涯;总算有了一点味道。
窗外,秋风刮起,把大花窗帘鼓得胀起,扑地又瘪了。大颗的雨点砸落,哗哗地响。婵扭着臀去关窗。回头地看见十一嫣眼里落泪,一错愕;发现这个女子真是水一样呢。揽到怀里,抱着她。问:“好妹妹,你怎么了?”大声地哭,紧紧地搂着。红颜相偎地,婵从另一个女子身上,看清生涯的千辛万苦,不免地陪起泪来。四只眼都哭得红红的。
“姐,我爸逼着我嫁人。怎么办呀?”
婵苦笑地问:“你真的不想嫁人吗?”
“我讨厌男人,嫁给你还差不多!”
婵一口啐道:“瞎说!你爸干嘛逼你?”
“他指望我生个一女半崽,好传他衣钵呢。”一停,双眼一亮,喊起来:“姐,我不嫁人,一样可以生个儿子呀!”
“嗯,这倒不失为上策,可你有可靠的人选吗?”盯着她看,见十一嫣微笑不语。
婵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不多嘴。削了一个苹果给她吃。
当晚,婵开车回镇上小家住去。留十一嫣住市区的房子。菊三七听她吩咐,从嫣园拿了十一嫣要的东西,急急地赶来。看见那十一嫣睡在床上,乌发蓬乱,喊她,不应。菊三七把东西放到床头,转身欲走。不妨一只细嫩的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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