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游记-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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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瓦西里斯科斯，乃黑了……
　　　　………………通话………………
　　　　或许是试探性的攻击完全没有意义，就算是【虹光炮】打在【阿尔哈扎德王庭】的防护壁上，一点涟漪都没有。疾风首先忍不住了，她向【阿尔哈扎德王庭】发信号，希望和莫名聊一聊。
　　　　“莫名哥哥……”疾风的声音略显焦急“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们说，但是……”
　　　　请不要一个人……就像上次一样……请不要什么都不和我说，不要认为我还是个孩子……我知道的，莫名哥哥一定不是想做什么坏事，但是……
　　　　“真是善良呢……”微笑的莫名出现在屏幕上“我的目的吗？哈哈，我可是打算创造一个完美的世界呢~”
　　　　“这样……P的意思……”克洛诺沉声到“就是【Prfct_rld】（完美世界）吗？”
　　　　“……哈哈哈……”莫名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大笑着“克洛诺，你怎么会这样想？”
　　　　“根据之前的情报，以及一部分技术人员的口供……”克洛诺开始了叙述——
　　　　消除了人与人的龌龊，制定一个标准，让所有的人都“幸福”。基于这个理念，需要一个“神”来管理。【TPT】（人形战术兵器·量产）部队，不仅仅是用于量产的兵器，也是为了“人造神”提供庞大的计算力。这种精细到遍及“次元海”的系统，可以收集所有人的愿望和想法，并且形成一个整体的意识集合。世界平定，没有纷争，没有悲伤……这是一个完美的系统……
　　　　“的确，这是一个好想法……”克洛诺严肃的说，眼神露出些许坚毅“但是，这样一来，人类将会失去进步的动力，一切都是规划好的人生，只是虚假的‘幸福’而已！”
　　　　“没错，作为一个‘人’，虽然我们可能会失败，我们可能会遭受不幸……”奈叶大声的喊“但是，我们也有自己的坚持，自己的努力，我们这样鲜明的活着，所以……莫名哥哥……请不要夺走大家的努力，就算是悲伤，我们也会坚强的走下去。”
　　　　莫名的表情已经变得十分有趣了，眉毛一挑，不了个是吧，这种即视感……
　　　　“莫名哥哥……”菲特柔弱而刚强的声音传来“努力……是身为一个‘人’的荣耀，不是依靠机器或者别的什么，来制定自己的方向，道路的选择，只有自己去掌握。”
　　　　“呃……”莫名刚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死萝莉控！”爱丽莎很没形象的咆哮着“这一切的骚乱都是你干的对吧……还有那些笨蛋也是你的部下对吧！虽然不明白你这个混蛋又在装什么伟大，但是你给我记住，马上给我住手，小心我打飞你！”
　　　　“……”莫名－。－
　　　　“莫名阁下……”希格诺英气十足，不论何时，这种耀眼的骑士都会备受瞩目“十年前，我们欠您的人情还没有还，现在居然又和您站在对立面，实在惶恐……”希格诺郑重的鞠躬“但是，您的做法的确是错误的，您不是在拯救世界，而是在为世界套上枷锁……我们【守护骑士】……曾经最能体会这种枷锁……”
　　　　“莫名。”维塔一改常态，不仅不傲娇了，而且十分的沉稳“十年前，我们第一次体会到了幸福的滋味，现在也是，不论怎样辛苦，我们珍视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我不希望疾风伤心……”
　　　　“果然…这个情况，算是哪门子的r漫画啊……”莫名无奈按了按太阳穴“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那个只不过是瓦西里斯科斯自己的计划……现在我将这个计划修正了哦……”
　　　　“——！”
　　　　“这个计划的名字，其实是——【Prvdnc_l】（神意酒宴）啊……”莫名十分享受似地，自豪的说着——
　　　　【Prvdnc_l】（神意酒宴），以神之名义，赐予人类最为坦诚的宴席……所谓酒后吐真言，世界之所以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正是因为人没有一颗坦诚的心。
　　　　但这个计划既不是将所有人的“心”连接起来，使人们没有秘密可言；也不是建立什么可以控制人心的系统。而是让世界更加鲜明，就像是将原本不应有的暧昧去除，这个去除的暧昧，十分的微妙。人们既可以有善意的谎言，也可以有青涩的暗恋。被去除的，绝不是这些美妙的东西。
　　　　善良的人，不会因为“害羞”而不敢表达“善意”；为恶的人，即便是“作恶”，也有自己的“义”，不会是“邪”的。不论善恶，都真实的表达自己的愿望，大家都会为了某个目标而努力，都坚守自己的“荣耀”。这个小小的改变，不仅仅是让世界变得更加“坦诚”，而且在潜移默化中，使世界变得更加有生机。所以的人，都是如此鲜明的活着，真实的活着……
　　　　【Prvdnc_l】（神意酒宴），神的邀请函，这个畅快淋漓，通透明净的世界。或许恶者会更加彰显自己的**，但是善者同样也不会迷茫与自己的正义。这份鲜明，会将滋生悲伤的龌龊洗净，会将一切导致悲剧的暧昧斩断。即便是高呼“梦想”与“正义”，也不会有人恶意的嘲讽；即便是鲜明的表露自己的“野心”与“**”，大家只会说——“那么！来战吧——！”
　　　　此时，即便是“恶”，也因其光明正大，而变成“动力”了吧。这里的黑暗温养了疲惫的心，而不是散布“诅咒”与“中伤”。
　　　　“我没有指定‘人’的方向！我不仅没有为‘人’套上枷锁，反而给了‘人’更加能称之为‘人’的机会……”莫名陶醉的微笑着，张开双臂，看着震惊的众人“我只是送给‘人’一张酒宴的邀请函……这里……仅仅是一个畅所欲言的宴席，是一个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或许是莫名的想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这个宣言——
　　　　“要来吗？神的酒宴……”
　　　　＇　　＇
第十八章　超越水准之上的力量
　　　　前所未有的情况出现了，所谓的“大魔王”，等到勇者的军队抵达之后，眼前这所“魔王的居城”变为了“贤者的石塔”。这是任谁都很纠结的一件事，莫名的说辞，不仅仅是让克洛诺无从辩驳，就连那些被【机动六科】“收编”的原【夜虚宫】成员们，也是一片哗然。原本以为总司令仅仅是让偌大个【夜虚宫】保护几个小女孩而不忿的人们，完全没了声音……
　　　　但是，人类在面临无可是从的改变时，即便明知道这个改变是好的，也会纠结一阵吧，也会担忧吧，也会对未知的新事物有所抗拒吧……“人类”本身，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爱闹别扭。
　　　　比如，克洛诺就不打算听信莫名的“一面之词”——
　　　　“莫名，虽然你是这样说的……”克洛诺叹了一口气“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事情真的会这么顺利吗，而且你的计划真的对于‘次元海’没有任何的隐患吗？而且，彰显自己的**，会滋生罪恶吧！”
　　　　“安心……”莫名坏坏的笑着，玩味的看着严肃认真的克洛诺“等到这个系统完全成功的时候，一定可以轻易的让你改掉闷骚的毛病。”
　　　　“噗——”N
　　　　“……”克洛诺－－
　　　　“嘛，这也没办法，毕竟我们直接在智商上有不可跨越的鸿沟啊……”莫名无良的掏掏耳朵“你以为……我是谁？”
　　　　【暗之主】？不要说笑了，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玩笑话，这里的，是一个被37个“世界”所排斥，而且受到【红世】眷顾的“魔神”。这里的“世界”……和“次元海”那个所谓的“世界”完全是两个概念，而是一个“维度”意义上的，真正的“世界”。
　　　　而且，37也有其含义，这个数字不是随意而为……
　　　　37，是最小的不规则素数，而且任何数皆能表示成最多37个5次幂之和……其原理目前尚未完全解决，这个可认知但无解的数学谜题，本身就是在莫名的概念中所构筑的原初仪式…………那个根源……“无限”与“未知”……立于此处的，是真正的魔神。
　　　　“我的计划是一个矛盾的存在……”莫名的左眼燃起苍蓝色的火焰，火星顺着他的面庞流动着，飞散在空中“世上没有绝对的对和错，同时也没有所谓的完美，即便是这个计划成功了，并不表示世间就绝对没有了悲剧啊……毕竟，‘人’不经历挫折，是无法成长的，这种矛盾，这种‘不完美’，正是‘完美’啊……”
　　　　给予“人”的，不是果实与成功，而是种子与希望；赋予“人”的，不是完美的世界，而是坦诚的世界。在这里，依旧会遭受到挫折与不幸；但是，那个令“人”再度站起来的力量，不是“神”的赐予，而是“人”自我的肯定。
　　　　渴求拼搏的人啊！这里是最为华贵的舞台，有着最为豪迈的酒宴……
　　　　陷入不幸的人啊！这里是最为坚实的庇佑之地，有着守护你再次站起的力量……
　　　　“很简单的愿望吧……”莫名看着闹别扭的克洛诺“新世界，不会因为过度的秩序而且平淡，不会因为过度的混乱而动荡；即便是有彰显其**者，必定是豪侠、枭雄之流吧……”
　　　　“不得不承认，阁下的说法很诱人……”十分元气的女子，淡粉色短发，前额的刘海上挂上各种各样的小饰品。她本来是站在克洛诺身侧的，应该职位不低“但是，理性上，我可以接受，但是感情上，我不愿就这样放过你。”
　　　　“哦~”莫名意外的看着这个眉宇间显露出坚毅的女子“按理说，人对于未知的事物，即便是向往，也会抱有一定程度的抵触。你居然反对的不是我的做法，而是我本身吗？”
　　　　“总局次元航行部队，副参谋长，露丝安·洁拉·库拉诶德奥·库露玛……”女子自我介绍着“安东尼·巴德罗提督的，未婚妻……”
　　　　“那个，越过了【rtmsmbrll】（阿尔忒弥斯之伞）防线的提督吗？”莫名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从战报上早已得知，这个称得上名将的男人“这样，还真是可以理解呢。”
　　　　“我知道，即便是所以，就算是女子的任性。而且，因你而死的人，这个罪过是无法抹除的…所以…至少主犯，你和瓦西里斯科斯，必须被逮捕！”露丝安虽然知道无法突破【阿尔哈扎德王庭】的防御……也知道，自己这样是任性的，但是她的坚持，假如就这样算了的话，实在是不甘心。
　　　　“这样啊，那么……仅仅是逮捕嘛……”莫名下一秒突然出现在了宇宙中，整个过程令人难以置信，完全不像是转移魔法。他打着哈哈“真是一位认真的人呢，但是…这样好了……虹光炮，全舰队齐射……我正面受这一击，足以抵得上正常情况下数百万次的死刑了吧。”
　　　　“等等——！”疾风等人一同惊呼，虽然莫名以前挡住过【虹光炮】，但是全舰队齐射也……
　　　　“……”露丝安愣住了，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人会做出这样疯狂的决定。
　　　　“嘛，就这样……”莫名淡定的说“那些因我而死的人们，我不会用哪种冠冕堂皇的话，说这是为了什么‘大义’必要的牺牲之类的搪塞过去啊……”
　　　　“那么……”露丝安作为总局次元航行部队的副参谋长，当然有权力下达这样的命令“全舰队注意，虹光炮发射许可！”
　　　　疾风等人有意阻止，但是，莫名气定神闲的立于舰队面前，所有搭载了【虹光炮】的战舰开始蓄能。
　　　　……
　　　　宇宙的空域，以莫名为中心，逐渐蔓延起苍蓝色火海，这个难得一见的场景，令所有人都为之赞叹……随着巨大的羽翼浮起，并卷起的气流带着一阵苍蓝色的火粉，宛如神话中的某种存在降临于此……
　　　　莫名他的左眼燃烧着苍蓝色的火焰，头发也变为苍蓝色，散落着火粉，展开的三对儿巨大苍蓝色羽翼，四散半垂着，在星空中异常的耀眼，无数群聚而散的苍蓝火粉在宇宙间肆意流散……恍如星河……
　　　　难以形容这个感觉，疾风等人恍如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一幕……那个久违的，隐含着惊人气势的声音，好似大地之下脉动的，奔腾灼热的熔岩般，那媲美37位巨人的低沉的话语，即便不是呐喊，也带着震慑人心的威势，传到了所有人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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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身为无根之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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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轮回，未曾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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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结之处即为起始
　　　　Dstntn_rd_bnnn_n_nt_vn_n_cnclsn
　　　　无尽旅途之始终
　　　　_n_ft_n_t_p；ct_n_t_mnr_nmbr
　　　　游走间隙，飘荡虚数。
　　　　Strtn_pnt_r_d_nt_kn
　　　　不知其初始
　　　　_bd_sts_n_r
　　　　吾身暂存之所
　　　　_sl_sts_n_r
　　　　吾魂暂归之处
　　　　drnpl_rd_rld
　　　　鲜红之世界
　　　　Plc_vn_n_pl_rd_rld
　　　　其名，伽蓝的红世
　　　　……
　　　　时间好像是停滞了一般……无限的红色随着苍蓝色的火焰蔓延——
　　　　大地……天空……太阳……
　　　　一切都是红色的，一切都在燃烧，这绝对违反了所有人的常识，整支联合舰队，以及那个【阿尔哈扎德王庭】在内，全部被一个“异界”所吞噬……被苍蓝之火笼罩……
　　　　“哈洛温提督！完全无法检测我们的位置！所有的坐标全部失去效用了！”
　　　　“报告！探测完毕……那个…那个红色的大地不是幻影，是实体！”
　　　　“这个结界无法探测到边界！所有的信号都没有反馈回来！”
　　　　“大气成分不明！魔力浓度＋………………还在上升！”
　　　　【伽蓝红世】首次降临于“次元海”。
　　　　这……这不是真的吧……所有的人都难以接受……疾风等人虽然同样震惊这样的神迹，但是已经不担忧莫名的安危了。
　　　　【虹光炮】已经准备完毕——
　　　　“发射！”露丝安咬咬牙，大声喊道。
　　　　十二发泛着耀眼白光的【虹光炮】，如彗星般袭向立于天地间的魔神……
　　　　＇　　＇
第十九章　力量与责任
　　　　原本，作为直接挖空半径300公里内的空间，造成连锁性空间崩塌。这样的武器，十二发的威力可不仅仅是十二倍，而是几何式上涨的。被命中的位置显得极为混乱，空间都诡异的扭曲着，但是意外的没有崩溃，让人不得不感慨，这个“异界”果然够结实。但是那个压倒性的魔力，绝对是做不了假的。
　　　　“库露玛参谋长辅佐。”阿尔忒弥斯看着眼前这名女子，在几个小时前，自己宣布接受八神疾风收编时，反应最为激烈。虽然不是担心曾经的长官，毕竟那个长官的传说，自己略有耳闻；虽然无缘直接在他的麾下效命，但是这个长官的理想十分让自己向往“巴德罗提督是在战场是英勇战死的……战争本身，没有对错……而且，莫名总司令，早在10年前就交出了指挥权，这一切都不是他的过错。”
　　　　“是啊，我也知道，莫名这样做也有不对的地方呀……但是……”疾风也想要为莫名辩解什么，但是又觉得说不出口，毕竟有人因他而死，这是事实。奈叶和菲特也有些为难，虽然这十年的成长，不是第一次面对和‘死亡’有关的问题，但是涉及到自己关系亲密的人，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战争的根源…就是他的责任……”露丝安严肃的说“或许我是有自己的私心……但是……”
　　　　……
　　　　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听好了，从今以后，你或许会面临很多困难的事态。
　　　　你既然要参加战争，就一定会面对很多很多人的死亡吧。
　　　　不过……
　　　　不要去习惯。
　　　　不要习惯人的‘死亡’。
　　　　不要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
　　　　你一旦有那样的想法，就一定会失去某种东西。
　　　　我不希望你走上和我同样的道路。
　　　　所以，我再一次拜托你。
　　　　不要习惯战争。
　　　　不要习惯互相杀戮。
　　　　不要习惯‘死亡’
　　　　露丝安·洁拉·库拉诶德奥·库露玛，她深深地记着自己父亲临终前的话，并且将这些话，赠送给了安东尼·巴德罗。终究，这也是无用功吗……
　　　　“我说过了……”一个英气的声音传递到所有人的脑海中“我不会狡辩什么……这些就是事实……”
　　　　“那个声音……”菲特看向虹光炮轰击过的位置。
　　　　“是丝卡莉特。”奈叶虽然觉得莫名应该没事，毕竟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过听到了丝卡莉特的声音，还是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事。”双手捧在胸口的疾风也放心不少。
　　　　随着空间稳定下来，莫名所处的位置，出现了一个英气勃发的少女，银色的长发飞舞，被苍蓝色火焰所包裹着的，那红宝石般的双眸，黑色干练的皮装，血红色的，有着残破边角的风衣。一股让人心头一颤的力量传来，难以名状，一定要下个定义的话，那是“战争”的气息。她那巨大的苍蓝色羽翼的后方，一个古朴而典雅的神殿显现于红色的大地之上……
　　　　鲜红的公主，红世之征讨女武神，Scrlt·nfnt（丝卡莉特·英凡达）降临！
　　　　………………心声………………
　　　　战争嘛……什么时候开始……我这样在意别人的生命了……在【红世】的自己，何等杀伐果断，亲手终结的生命可是数以万计……或许是当初还是刚刚成为【红世之王】，潜意识还认为自己是“人”，认为“徒”是异类，可笑的是，自己明明就是他们的同类……
　　　　这个认识，是在【布罗肯战役】中才完全领悟的，“九骸天秤”，这些人对于自己“梦想”的追求和毫不避讳自己“野望”的洒脱，这种令人艳羡的情谊，有着一种令人向往的光辉。即便为敌，自己也是何等的渴望啊……曾经，自己也有过这样的伙伴……瓦西里斯科斯（dJb）、马斯坦、阿尔维斯、格林、萨菲尔弥、泽塔、帕尔那……【暗部】时期……但是，自己终究是要离开的……世界不准许自己的停留……那么……所幸就毫无牵挂的去旅行吧……
　　　　……认识到了，自己或许就是“自我满足”吧，只是想帮助自己欣赏的、喜欢的、在意的人，毕竟自己不是救世主，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气量，或许真正意义上的危机自己的存在，自己也不会有不自量力，舍身救人的想法。我就是想拯救自己想救的人，阻拦我的存在就是敌人，杀掉只是一种处理方式而已……
　　　　……渐渐地，自己的思想越来越接近真正的【红世魔王】，我如此真实的表达自己的愿望……并且为其荣耀……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不再以“人类”自居了……
　　　　……在那个，有着清澈天空的世界，暂时洗去了身上战争的气息，尝试着去做一些“好事”。“力量越大，责任也越大”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捐出一百万做公益事业，普通人是难以想象的，但是一个身家上亿的人这样做，只是举手之劳；自己正是这样，因为没有难度，那么，让世界变得美好一些吧……
　　　　……终于，自己有了回到这里的能力……但是这个让“世界变得美好一些”的想法，并没有放弃……所以，四年前才会去和瓦西里斯科斯谋划这样的事情吧……
　　　　“当天使很忙的时候，人也要做点事情啊”
　　　　一个弱小的“人类”这样说，明明自己才刚刚有这样的觉悟啊……在天生的万物之中，放出最大光芒的是人心；不幸的是，制造最深的黑暗的也是人心……所以，才要将光芒变得更加明亮……
　　　　……如果说，规划好的“幸福”是虚假的……那么，让“人类”自己去追求，自己所做的，仅仅是为其开启一扇门……仅仅是一个“酒宴”的邀请……当初被敌对的“九骸天秤”所感动，那种感觉，他们即便是失败了，也是那样耀眼……那么……我渴求……自己也能有这种耀眼……那么……我希望……这种耀眼的光芒能传达到任何地方……
　　　　……
　　　　语言，有的时候无法完整的表达自己的心意，所幸莫名就和所有人进行“心灵通话”完全将这份心意彻底传达出去……
　　　　………………心意的传达………………
　　　　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莫名的打算，即便是简略的说明，人们也震撼于他这样波澜壮阔的“人生”。
　　　　原本在【暗部】时期的干部们，此时也怀念起当时的心情，尤其以阿尔维斯最为突出，这只秀吉眼泪止不住的流。
　　　　通过这种最为直接的表达，大家才真正体会到了，面前的，是真正的“魔神”。
　　　　其实，莫名这样做，就是抱着彻底在这些人的视线中隐去的想法，一个彻底超越“整体”的“个体”，果然，不是被奉为神明，就是被“整体”所恐惧和排斥。所幸这份心意已经传达了，自己只会成为这个世界历史教科上的一段记录，不会打破世界的平衡。
　　　　“就是这样。”丝卡莉特淡淡的说。
　　　　“为什么……”疾风的有些悲伤的说“为什么又是这样的结局……”
　　　　“莫名哥哥。”奈叶和菲特轻轻抱着疾风“真的十分感谢你一直一来的照顾……”菲特不忍的看着伤心的疾风，轻轻的说“但是，请不要离开……”
　　　　（喂喂，我没说我不回来啊……只不过以后不可以高调出场了。）看到急脾气的爱丽莎和维塔貌似也要发飙，丝卡莉特赶紧悄悄地传话，因为现在双方都是“念话”，所以别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