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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属狂潮-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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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还是要游。
向前!向前!向前!
在黑暗之中拼命地打着水,发出小小的呻吟声,她一直游着。虽然动作一点也不美丽,简直像章鱼什么的溺水了一样,虽然每次将脸露出水面就要大大地喘息,总之还是继续前进。
游吧!游吧!游吧!
水温的寒冷已经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现在只剩下热的感觉。被拍起,飞散的水滴在空中飞舞。她不知为何觉得有点儿想笑。与全身的痛苦相反,心情变得很好。明明难受得想吐,心灵的某处却得到了解放。
啊啊。是这样啊。
伴随着怀念的感觉,她想道。
简而言之,就是想的太多了。
即使迷茫,即使痛苦也都无济于事。不,那些或许也是必要的,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
那件事就是——
游着,跑着,前进。虽然说不定半天后就会累成一摊泥了。但就算如此,这样游起来也并不坏。
再向前!再向前!
就这样继续游着——到底往返了多少次已经连自己都不知道了——直到觉得再这样干下去的话会失去意识而淹死,小要终于停止了游泳。爬上泳池的岸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冒着蒸汽。
她刚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有人从背后叫住了她。
“真少见呢。”
是莎比娜。因为自己刚才游的那么放肆,她不可能没注意到吧。
“是吗?”
小要边剧烈地喘息着,边转过身朝向她。嘭嘭嘭地响个不停的心跳声,听起来非常舒服。她随随便便地提拉起几乎滑落到大腿之间的濡湿的内裤。虽然这是个风韵全无的动作,小要却丝毫没有介意。
“很舒服哟。你也来游一下如何?”
小要带着挑战般闪闪发亮的眼神说道。莎比娜轻轻地耸了耸肩。
“我就不必了。但是,您能恢复精神的话倒是件好事。”
“天知道。还是很糟糕啊。”
“是这样吗。”
莎比娜用谨慎的眼光盯了小要一会儿之后,这样说道:
“您都听见了是吧?”
光是这样说,小要就明白她指的是刚才庭园里的事情了。虽然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莎比娜已经察觉到了。
小要很干脆地这样告诉她:
“嗯,我听见了。抱歉。”
“那么您知道了吧?我曾经下令去杀死您的恋人。”
“没什么啊。不是挺好的吗?”
“怎么说呢,他本来就不是我的恋人。但是那家伙也不可能被你这种人杀掉。你是不是有点儿自我意识过剩啊?想说‘我曾经想夺走你最最重要的人。对不起啦——,瞧我有多厉害呀~’?”
莎比娜仍然面无表情。
“……差不多到晚餐的时间了。能请您去食堂吗?”
“太麻烦了所以免了吧。”
小要轻描淡写地说。
“不过呢——”
“无论如何也要叫我去的话,那就请你准备鱼沼产的越光米和碎粒纳豆好了。啊啊,还有——我还想吃脂眼鲱鱼干。拜托你啰。”
甚至没给对日本的习惯不甚了解的莎比娜留重新问食材名称的余地,小要就穿着湿答答的内衣,快步走回宅邸中去了。
确实现在问题还有一大堆。
但这并不一定会永远持续下去。
所以总而言之,向前,向前,向前。
第三章 正面交锋'下'
2
原“秘银”情报部香港支局局长,加宾·亨特等人遭到袭击,是在他们通过康特威尔的市区后前进了60公里左右的路上。是在慌慌张张地从之前进行“机体”的组装工作的安克雷奇市逃出来,去往事先准备好的其他工厂去的途中被袭击的。
雨后的拂晓。一望无际的针叶树林。
已经是六月了,但阿拉斯加的清晨还是略微有些冷。装载着机体的大型拖车有两辆。亨特当时正在领头车的副驾驶席上迷瞪着。那是个除了偶尔会与夜间行车的运输车队擦肩而过外,几乎没有车辆往来的地方。
他们就是在那里遭到了埋伏。
刚想着前方道路的正中央是不是飘着轻轻晃动的蓝色磷火,霎时间就有一个巨人现了身。是ArmSlave。而且还不止那一台。亨特他们后面还有一台。然后左手边约三百米远处略微隆起的小丘上还有一台。就可见的而言,共有三台。每一台都有着修长的体形和菱形的头部。令人大吃一惊的是,敌人似乎投入了三台那种“地狱君王”型。这下子就算是有一个机甲中队陪侍在侧也抵抗不了了。
正面的“地狱君王”张开了双手。是在说“停下”。
“按他说的做吧。停下。”
亨特对由于突然出现的AS而目瞪口呆的司机说。这个司机只是在当地雇来的外部人员,当然也是不知道货物的内容的。
两辆拖车刚在路上停下,“地狱君王”就用外部扬声器宣告道:
“把引擎关掉之后举起双手出来。如果抵抗的话就射杀。”
他们遵从了。五、六名男子从道路左侧的树林里现了身,立刻就抓住亨特他们的脖子根儿,让他们到拖车旁边站成一排。虽然穿的是便服,但手里都拿着带有消音器的冲锋枪,动作和配合也统一得很好。全员都站在遭到抵抗而必须射击的时候,弹道上没有站着自己人的位置上。他们是专业的这一点昭然若揭。
司机们吓坏了。亨特觉得把他们卷进来是很可怜。但也正是因为预见到了这种情况才雇佣的外人。他不想让拥有高超的技能和经验的部下们遭遇不必要的危险——也就是说,他们这些雇来的司机就算被杀了,估计也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损失。
那样的话,为什么自己也和他们一起呆在这种地方呢?
合理的理由有好几个。考虑到他们不会想杀自己也是,被捕后有能设法逃脱的筹划也是,还有即使自己死掉也没有人会感到太困扰的事情也是。和香港时代深爱的妻子的关系,在“秘银”毁灭的时候就已经干脆利落地惨淡收场了。
唉,也罢也罢。原来是模特儿的只有自尊心高傲的女人啥的,去吃屎吧。以前和我这样的矮冬瓜在一起,肯定也只是想要Grand—Cinque的戒指而已……他已经渐渐开始这么想了。(技插:Grand—Cinque,巴黎著名的五大珠宝商之一。)
但是最最重要的是,如果自己不冒这么大危险的话,敌人是不会接受的吧。
“你是加宾·亨特吧?”
袭击者中的一人毫不大意地举着枪问道。因为就算否认也没有意义,亨特承认了。然而敌人仍然很小心。
“说一下你母亲的名字和生日。”
大概是在防备自己是不是替身吧。他稍微回忆了一下之后——毕竟老妈啥的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黛比。六月四日。”
“很好。让我们看看东西。你去把锁打开。”
是不是该在这时候反抗呢,亨特迷惑着。稍微显露一点焦虑的样子会不会比较好?不。那样的态度反而更会让对方起疑。他重新考虑过后,只是非常冷静地跟他们说了句“知道了”,就举着双手向拖车的后部走去。武装完备的两名男子从他背后跟了过来。
无论怎么垂死挣扎,这会儿也不可能抵抗得了。有接受过良好训练,以自动火器武装的男子们,以及三台λ驱动器搭载型的AS在看着哪。就亨特所知,这种状况下就算是对更加优秀而顽强的那群人——“秘银”作战部的西太平洋战队的家伙们,他们也不会输。
打开后门的弹簧锁,咔喳一下拉开粗大的拉手,双扇的门一打开,车箱里放着的是一大堆瓦楞纸箱。
“是烟熏鲑鱼啦。”
亨特说。
“是从同行那里廉价收购来的。预定就这样越过加拿大运到犹他州去——”
完全没好好地听他的说明,男子登上车箱,粗暴地将瓦楞纸箱的小山弄塌了。从车箱里掉下来的瓦楞纸箱落到地面上,大量烟熏鲑鱼的真空包装袋从摔破的箱子里倾泻而出。看着这一幕的亨特,明明在这个当口儿,却突然有了种想喝啤酒的感觉。
“闭嘴看着。”
男子挪开几个瓦楞纸箱,从那里面,露出了被带有曲面的装甲覆盖的,巨大的机械的一部分。
如果是军事领域的人马上就会明白。这是第三代AS的头顶部。
“这是烟熏鲑鱼吗?”
男子嗤鼻一笑,向拿着的数字通信机呼叫道:
“这里是蓝色一号。已发现探戈一号。蓝色一号顺利地实施了Alpha。探戈四号已经在控制下。请求指示……蓝色一号了解。”
男子结束了通信,对袭击者们下了撤退的命令。
顿时,不知从哪儿飞来了两架装备了ECS的大型直升飞机,在上空一个漂亮的盘旋,放下了结实的钢缆和钩子。地上的男子们开始以飞快的手法将钢索固定到两辆拖车上。
接着,又有一架小型直升机越过树木接近过来。是旧式的“小羚羊”。小型直升机以轻快的动作下降,在距离拖车30米左右的路上轻轻地着陆了。
从直升机上下来了一个身着便服的高个儿男子。
他摘下耳机放在座席上,用军人味儿十足的麻利步伐向这边走来。因为树木投下的阴影,看不太清男子的脸。只看见在风中飘舞的长大衣。头发和胡子似乎也是灰色的。
袭击者中的一人跑向那个“灰色的男子”,将脸凑近,用不输给直升机的轰鸣声的声音报告了些什么。那个男人恐怕就是指挥官吧。
简短地对部下下达了指示后,灰色的男子慢慢地走近亨特。他的身高大概得有190厘米左右吧。年龄看起来有五十岁前后,或者还要多。
“…………?”
那名男子走到了亨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
是认识的面孔。而且,是绝对不应该在这里的人。
“不可能,你是——”
“在这个业界,这是常有的事。”
理所当然般地接住语塞的亨特的视线,那个男人——安德烈·加里宁说道。
“可是——”
亨特也不是个会为一般的事情大惊小怪的人,但只有这次不同。不会是有什么看错了吧,他反反复复想了好多次。
但是,确实没错。
站在那里,指挥着“汞合金”的部队的,正是曾经担任“秘银”西太平洋战队的作战指挥官的那个俄国人,安德烈·加里宁。
他走过亨特身边,确认了拖车里面的东西。
“这就是那台机体啊。”
“…………”
“即使造了这种东西,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白费功夫而已。”
亨特的拳头自然地加上了力量。
“……加里宁先生。真想不到会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咱们并没有那么亲密,一起完成的作战也是屈指可数。但是。我一直以为你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当初那些优秀的年轻人会那么信赖你,不也正是因为这个理由吗?”
“那真是高抬我了。”
“你应该有很多的同伴被杀了才对吧!可是,你居然,这么寡廉鲜耻——你的胸口就不会有一丁点点痛吗?”
对于亨特尖锐的言词,加里宁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然后,只是向旁边的部下命令了一句:
“撤退。”
“等一下,加里宁先生。你真的——”
瞄准想要继续上来追讨的亨特,加里宁漫不经心地拔出自动手枪开了火。感觉到腹部钝重的冲击,之后,烧灼般的疼痛流遍了全身。
“…………!”
按上去的双手的掌心,眼看着逐渐被鲜血染红。在格拉斯哥市(技插:苏格兰最大城市)那贫穷的少年时代,被打架的对手刺伤时候的记忆再次浮现于脑海。亨特双膝一弯,就那样向前颓然倒下。渐渐变得狭窄的视野的一角能看见的,只剩下潮湿的地面和加里宁的皮靴而已。
“人一旦失去大约35%的血液就会死亡。”
加里宁说道。
“按照这样的出血,你必须在之后的30分钟以内接受应急治疗。到有正经的医疗设备的城镇还有63公里。虽然我们接下来就会撤退,但就算运气好,正好有能捡起并运送你的车经过,竭尽全力地飞奔,能不能赶得上也恐怕还是很微妙吧。而我的直升机上就有必要的医疗用品包。”
“…………”
“那么,提问了。亨特先生。组装这台机体——ARX—8的人物在哪里?”
亨特试图往加里宁的靴子上吐混了血的唾沫。但是没吐好,唾沫落在了地面上。
“去吃屎吧。”
“这样啊。”
加里宁并没有显露出特别失望的样子。
“那么,好好地享受最后的30分钟吧。”
就那样丢下倒地的亨特,安德烈·加里宁离开了现场。他的部下们也开始撤退,司机们被跪着搁在了原地。
上空的直升机的涡轴引擎发出剧烈的呻吟声。直升机就那样吊着两辆大型拖车上升,像是在蓄力一样倾斜了一下之后,向着旭日初升的东面天空慢慢地加速远去了。加里宁乘坐的小型直升机也离开地面,很快就看不见了。
三台“地狱君王”看着这些完成之后,流畅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启动了ECS,跳跃着逐渐远去。残留下苍白的光的飞沫,三台机体消失在朝雾中。
“……怎么会这样。”
在复归的静寂中,俯伏在地的亨特喃喃道。司机们跑了过来,又是担心他又是骂街的,但那些话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西太平洋战队的诸位。
你们似乎不得不和那种玩具——λ驱动器搭载型的AS什么的,完全无法比拟的强敌进行对决啰——
——
“基本功教育得不错。”
到了演习的第二天,宗介渐渐开始这样评价作为对战对手的男子们。说的不是别人,正是雷蒙的部下。
搜索路线的选定方法,夜间扎营时候的阵地构筑,渡河的次序,关于追踪的几条铁则。好像也有相应的实战经验。不过,对湿地地带的经验恐怕还是有点少吧?
确实巨大的蚊子和蚂蚁之类会让人很不愉快,但是,胡乱涂抹在身体上的防虫剂因为数次的暴雨而被冲掉,正漂在四处的水坑里。这可是在这种湿地地区很罕见的人造物的痕迹。
这样的话,就算再怎么不留下足迹,小心地避开张在密林里的蜘蛛网而前进,也像是在宣传“我们在往这边走”一样。他们好像是分成两个小队在追击自己,但就地形来看,两个小队的搜索范围离得过远了。这样一来在一方进入战斗的时候,到支援过来为止耗费的时间会过多。收拾掉一方的四个人的话,留下陷阱再隐藏起来大概也不难吧。
“那么,紧急的时候怎么样呢……”
设计一下试试看吗。
宗介瞄准他们集中力下降最多的时间段,尝试着进行攻击。在他们到达特意预留下进食的痕迹的地点——大树的根部,前卫注意到那处痕迹的时候,从队伍最后尾的右翼悄悄接近。留下的痕迹有点太造作了也说不一定——他一边这样反省着一边接近到队尾的男人身边,不发一响地搂住他,用小刀紧紧地抵住了他的脖子。
“战死。”
宗介在他耳边低语后,让他在那里趴下。
剩下的敌人应该离得仅仅八米都不到,但是浓密的灌木丛很好地替自己挡住了视线。
接下来,再一个人,从这里并不难。
宗介并没有向前进,而是从左翼包抄接近敌人。感觉到最初那个人已经被“杀害”的敌人,边警戒着四周边呼叫着同伴。
对受过训练的对手,不出声音地杀掉已经不可能了吧。
这样判断的他,收起了小刀,端起冲锋枪,一口气向敌人逼近。拨开看来有四开纸那么大的叶子冲到前面,对手就在仅仅数步之遥的地方。正想向自己举枪。宗介抢先开火。枪声响彻了密林。从减量装药的弹筒中吐出的油漆弹命中了对手的胸和头部。就算如此大概也是相当痛吧,被击中的对手发出傻乎乎的悲鸣声——
“呜哇,疼……死了!”
“死人就躺着去吧。”
宗介马上进行移动。听到枪声和悲鸣的其余两名敌人在灌木丛的另一边做出了反应。很快就打了过来。接连不断的枪声在附近鸣响。
如果这是普通的来复枪子弹的话,或许已经贯通叶子之类的打到了己方也说不一定。但是不凑巧,减装药的油漆弹并没有贯通浓密的灌木丛的威力。而且对方因为没有掌握这一带的地形,行动很迟缓。而另一方面,宗介由于趁着昨晚四处绕来绕去把握了地形,已经记到了就连闭着眼睛都能跑步的程度,接下来的胜负就算是二对一也能想办法对付。
虽然也觉得这样稍微有点儿狡猾,宗介还是漂亮地收拾掉了剩下的两个人。
告诉和预想的一样抱怨起来的四人“老老实实地扮演尸体吧”,宗介开始兴冲冲地努力制作陷阱。
从最初的枪声起20分钟后,另一支小队的四个人干劲十足地冲了过来。
在那五分钟之后,他们全员“战死”,同样也向宗介这样那样地发泄着不满。
——
演习结束,宗介等全员回到训练营的时候,雷蒙和柯特尼老先生正在电风扇前隔着棋盘,左一句右一句地争吵着。
“所——以——啦!我才没有耍赖呢!”
“不!你绝对他●的偷奸耍滑来着!到刚才为止我的卒子还不在这个地方呢!是你小子趁着我上茅房的工夫给挪了!你这个混账骗子!”
“虽然我已经说过了,不过呢,我的智商有150,还是巴黎大学出来的。脑袋非常聪明,而且又年轻。不可能会输给你这种别扭的老爷子啦!请不要再找奇怪的借口了!”
“你还真敢说啊你!我的叔父是在奥马哈海岸死的。就为了把你们这帮弱小的法国混蛋从希特勒的手里救出来!”(技插:奥马哈,二战诺曼底登陆的一处海滩。)
“哈!那我的祖先还是在200年前,为了把武器施舍给你们新大陆的可怜穷苦人们才渡海而死的呢!”
“骗人!绝对是骗人的!”
“反正你那边也是骗人的吧!?”
“你说什么!?要证据的话我有哦!在亚利桑那的家里有当时的照片——可恶,你给我在这儿等到明天!我回去一下去拿过来!”
不知是不是真的打算到2500公里外的亚利桑那州去,柯特尼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时,两人终于注意到了宗介等人。
“嗯,在干什么哪,你们?”
“演习结束了。八个人全部被干掉了。”
领队的准尉一说,柯特尼的眼睛瞪圆了。
“呵呵?”
“吓了一跳呢。我们可是自以为积累了足够的经验的,可却被相良一个接一个地干掉了。”
“不。”
宗介否定道。
“实战的话在打倒第三个人的时候就完了。还没到原来的状态。”
宗介否定后,解下皮带,开始进行弹匣和通信机以及其他物品的整备。
“真是有自信呢。”
望着手法利落地将装备并齐逐一检点的宗介的背影,雷蒙说道。
“听你的口气,如果是原来的状态的话,岂不是就算实战也能把八个人全给杀了吗?”
“肯定。这点都做不到的话,根本不可能和‘汞合金’的家伙们战斗。”
宗介用一点不带逞强的口气说道。
“或许的确是这样呢。但是,形势似乎已经变得不可能慢慢地等你恢复了。”
“?”
“是尼可罗啦。你说过的地名之一。托你的福范围缩小了不少。就是这个。”
打开放在粗糙的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雷蒙将几个图表展示给他看。
是卫星照片。照的是墨西哥南部波楚特拉市郊外的一个小镇,尼可罗附近的海岸一带。是个一眼看去并没有特别引人注目的设施,远离人烟的场所。只有一座面向大海的巨大的宅邸。
“这是20小时前的照片。用NATO“北约”军的监视卫星——虽然是分辨率有点低的那种啦,我侵入了它,让它替咱们拍的。”
“呼呣。挺机灵的嘛。”
从旁边瞄着屏幕的柯特尼沉吟道。
“所以我说我脑袋很好使了吧。就算不耍什么花招,也能赢你的。”
“烦死了。这个和那个不是一回事儿!”
挡住想要去捅雷蒙的头的柯特尼,宗介问道:
“然后呢,这间宅邸是?”
“已经确定了这是某个实际存在的大富豪的所有物。一个靠IT业赚了大钱的,叫做蒙多萨的墨西哥人,是那种偶尔还会在‘华尔街频道’什么的上面露个脸的家伙。但是他却几乎没有在利用这里。这边的表格是资金的流动。注意一下去年的数字吧。仔细一看和他签约的建筑公司和代理商,以及银行存款的进出——”
之后的一段时间,雷蒙展示了几个文件并进行了专业的解说。全都是些对金融和法律完全不懂行的宗介等人几乎无法理解的话。
“总而言之?”
对钱之类的问题几乎一窍不通的、雷蒙以外的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说。一直得意地进行说明的他,一副稍微有些泄气的样子答道:
“也就是说——这间宅邸实质上是真实身份不明的什么人在利用着。就是这么回事啦。”
“是与‘汞合金’有关的人吗?”
“安排的方法和那个南桑郊外的‘特等席’很相似,大概九成是不会错了吧。”
“说不定是强盗或者贩毒集团的所有物呢。”
“不可能。作为强盗来说警备过于森严了。我要把卫星照片放大了喔。”
宅邸被放大,达到了虽然不清晰,但还是能看见在庭院里走路的人类的姿态的分辨率。这次全员都一起点头了。
“原来如此。是很森严。”
携带自动步枪的哨兵最少恐怕也有十六名。装备了拥有重机枪的回转炮台的轻装甲车有四辆。
“时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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