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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属狂潮-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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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在那种场合,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会向少校报告这件事。那个海盗窝可能和‘汞合金’没有关系。这意味着我们又失去了一种可能性。现在他们的基地在哪,甚至他们组织真正的性质,我们都完全失去线索了。”
“‘猛毒’和‘巨兽’的分析结果怎样了?”毛问。
“秘银”已经修复了从迄今为止的战斗中得到的,可以称为“汞合金制造”的许多敌AS的残骸。从他们修好“巨兽”(Behemoth)到现在已经差不多过了六个月。如果调查部门和情报部门做过认真的分析,他们应该能鉴定出一些和制造它的部件有关联的公司了。
“看上去重要的零件大多还是‘来源不明’。电子元件是西方或者日本制的,哪儿都找得到。”
“你在逗我吧。他们应该能找到能制造那种程度的专业零件的工厂啊。”
“如果那是个西方工厂的话,是的。他们让我们分析他们的设计习惯,共同特征之类的,不过轮到‘猛毒’这儿,有种很强烈的意见认为它是一种苏联制造的下一代AS的原型机。”
“你指的是叫做‘阴影’的那个?”
ZY98“阴影”。当前“泽雅”计划编制部门正在开发的用于取代RK92型的下一代强力AS的代号。
这种新型AS的存在一个月之前才刚刚为那些与西方有着军事联系的人们所知。即使是“秘银”也不知道所有的细节。不过据说他们已经成功地创制了基于一种小型的、高能量的钯反应堆的完美的电子推进器,就像M9使用的一样。不仅如此,它还被说成是在实际上超越了M9的规格。
“猛毒”据说是“阴影”的改造版。
“尽管我们还没有脱离猜测的阶段,不过从机械结构的观点上看,好像泽雅的新型AS与‘猛毒’,还有我们的M9,以及‘强弩’都有一定的联系。无论如何,我们会留意相良听到的‘Badham’这个关键词。但是,再一次地,九龙可能是在误导来与我们周旋。”
“中尉。那个词是某种暗示,这是不容质疑的。”宗介说。克鲁佐的猜测很有理由是正确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宗介却不能相信九龙在香港对他说的话只是在胡说八道。
“我明白。或者这可能是个陷阱……无论是哪个,计划都是要提高警惕……不过目前我们的工作不是信息分析,而是消灭害虫。从现在起所有可能收集到‘猛毒’型AS的信息的任务,即使只是一点点,也要完美地执行。加里宁少校对此也持同样的意见。谨记这一点。”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回答了“了解”或者“是,是。”
“那么,你们每个人要在明天早上七点之前上缴报告。我需要三个人来守卫海盗——威巴,我推荐让你去。”
“嗯啊?为什么我一定要——”
“这是命令。你要负责,从PRT的人中间选几个守卫,然后给他们指导。明白了吗?所有的事都是你的责任。我不希望仙女岛那样的事件再次发生。”
“……我明白了。”当想到了克鲁佐的前任,麦克阿兰的死的时候,克鲁兹用一种更为尊重的语气回答了。
“那么,解散。今天干得很好。”
所有人都站起来离开了简报室,谈论着各式各样的话题。
“怎么了?”克鲁佐问留在后面的毛。
“为什么叫克鲁兹去干那件事?如果是守卫的任务,我来就可以了。”
“他需要一些做指挥的经验。这会让他学会有点责任感。”
“喔。原来如此。”毛理解地点着头。
“这并不是唯一的目的。我和加里宁少校和泰斯塔罗莎舰长谈过了。你已经是少尉了……现在我们需要提升一个人来做SRT部队的军士长。我们能提升的人选是相良、桑达拉普塔,还有威巴。不过因为相良太年轻了,他还是兼职的,桑达拉普塔也不适合做指挥,还有……”
“还有?”
“根据那个女孩,千鸟要,所说的,在仙女岛事件中,当麦克阿兰最后一次转向关(就是当时叛变两人之一;这名字与DVD一致。)的时候,他告诉他‘去叫威巴和其他人来’。少校当时不在,你又受了伤,所以他当时说了威巴的名字。舰长也在观察他,不是吗?”
“……”
“他是个惹人厌的家伙,不过他很有个性。他会把同伴放在第一位。我想培养他一段时间,然后看看我们能得到什么。”
“嘿……”
当他注意到毛在微笑的时候,克鲁佐扬起了眉毛。
“怎么了?”
当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克鲁佐很快地回复到了他们还都是军士那时候的老样子。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到时会看见什么。”
“别取笑我了。少校快要离开了,然后这儿没别人就剩下我了。”
“这倒是真的。我们要全靠你了,本。”
“老天……”
带着一脸阴沉的表情,胳膊下边夹着他的公文包,克鲁佐走出了房间。
回到SRT专用的准备室之后,宗介支起他的膝上型电脑,开始写报告。
克鲁兹嘟嘟哝哝地抱怨着,不过还是去接手看守海盗们了。那之后,屋里安静了下来。如果他快点完成这份书面工作,宗介可能还能赶上在潜艇浮上海面之后搭直升机飞回东京。有些工作人员认为像宗介这样的低位军士不应该享受这种特殊待遇,不过他不关心这些。他现在正处于留级的危险之中。他的新合同里非常明白地写着“将尽可能地提供运输铺位,”(虽然他必须得自付燃料费。)
“你去哪儿?”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听见正在一台同型号的膝上电脑上打字的毛问他。
“我去拿点儿吃的。”
“啊……我知道了。那么,小心点。”
“一会儿见。”
就在他要离开房间之前,他看见毛兴奋地拿起船上的内部电话,不过他对毛在干什么并不是特别感兴趣。
他爬上了附近的楼梯,放松地沿着过道走着。
当走到二号布告板的时候,他意外地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撞见了舰长,泰莎。
“啊……相良先生。”泰莎——泰蕾莎·泰斯塔罗莎说。(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把敬语翻译出来,因为这是人物性格的一种表示……虽然看着有点奇怪。)
她是一个娇小瘦弱的少女,与宗介年纪相仿。在她头后,灰白色的头发绑成了发辫。舰长的徽章在她卡其色制服的肩头隐隐闪烁着。不知为何,她有点喘不上气。
“舰长。”
要是在以前,宗介的后背一定已经挺得直直的并且会给她一个非常尽责的军礼——可是,他已经知道了她讨厌那样。她让他只是对她轻轻地点一点头。
“你在休息吗?”
“是的,因为船现在只是巡航中。我肚子有点饿了,所以把剩下的事交给马度卡斯先生了。”
她接着说着,抬头看着他,“你想要一起吃吗?”
“在自助餐厅?”
“是的。如果可以的话,可以陪陪我吗?”
“是的,女士。因为我正好也要去那儿。”
他们两个一起走着。自助餐厅在他们来之前不久已经关门了。因为已经过了午夜的关系,附近一个人也没有,好像也没有任何食物留下来的样子。
“你在那边坐好。我来给咱们做点什么。”泰莎非常独裁地说着,走进了厨房。宗介开始慌张了。
“舰长,这是个问题,这种事情应该由我——”他开始说,不过一看到泰莎用一种责难的眼光盯着他这边的时候,马上就住口了。(啊……宗介做的饭能吃吗?肉干狂人……泰莎大人你是正确的!!)
“你不能吃我做的东西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
“可是你总是吃小要弄的东西。”
“……”
当看到他说不出话的时候,泰莎咯咯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的。为什么不尝尝看我的料理来换换口味?”
“了解。那么就麻烦你招待我了。”
要是在以前的话,他会非常笨拙地紧张起来,然后说出一些诸如“我自己来吧”或者“我能帮什么忙吗?”之类的话,但是——
(好吧,没关系的。)
宗介认真考虑过后,坐在了自助餐厅的一把椅子上。
“我听说你在巴达幕岛上遇到了一些糟糕的事情。”泰莎在厨房里说。他可以听见她开关冰箱门和把厨具挪来挪去的声音。
“不,女士,那是个简单的任务。”
“但是你必须要用到Lambda驱动器,对吗?”
“很抱歉。如果我没有那么不小心的话,就不必用到它了。”
“尽管如此,事情的结果不坏呀。看上去你开始习惯‘强弩’了。”
“是的,女士。不过我对于AL的胡说八道感到很困扰。它总是一个接一个地谈论不必要的东西——我从来没听说过有像那样的操作系统。”
“它不是一个操作系统。”
“女士?”
“我之前也告诉过你,对吧?‘强弩’是你的另一面。比如说,——如果你是在一种不同的环境下长大的,你可能就会喜欢AL了。”
“别说那种话了。”(呃,如果可以,请回复到日文……这句话只有日文说才有感觉,中英都差着一点。应该是‘そぅなコトやめなさいよ’之类的话,有一种让别人住嘴的感觉,所以才是冒犯的话,但是无论中英都写不出来……)他苦着脸说道,这时刀子敲击菜板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啊,对不起。”他非常惊讶地说。
当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地对泰莎说了一些失礼的话的时候,宗介开始道歉了。
“对不起,我只是——”
“没关系,你刚才做的就像是你在和梅莉莎或者威巴说话一样。”
“我?”
“是啊。我有点高兴呢,呵呵。”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
“我也这么想,很奇怪的感觉。”泰莎兴奋地说。
泰莎继续做了一段时间。他可以听见她在碗里搅拌什么东西的声音,壶里水烧开的声音,还有煎锅里煎东西的声音。
他足足花了六个月的时间才做到像这样真诚地和她对话。就在这个时候,宗介对泰莎,他曾经认为是个女神的人,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喜爱的感情。
他认为她是个迷人的年轻女性。他对于她能像这样和他交谈感到很高兴。看着她像那样低着头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他有和看到小要做同样的事情时一样的感觉。(直接说他缺乏母爱行不行啊……相良同学啊。)
“完成了。”
泰莎端着一大盘意大利面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这是加了干酪沙司的烤细面条。我在下班之后经常给自己做。”
泰莎用叉子和勺子把一些面条挑到一个小盘子里。面条微微地冒着蒸汽。它上面覆盖着乳酪和奶油制成的酱汁,散发着一股黑胡椒和大蒜的香味。
“这个真的很简单。至少我对于做这个比对做加里宁先生的红菜汤更有信心。所以,别担心。”
“那就好。”他坦率地说,把一些意大利面放进嘴里。他的双眼立刻睁大了。的而且确,那面条——
“好吃。”
出于某种原因,当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泰莎的身体非常僵硬地挺直了起来,然后,她用手指做出了一个“V”字标志。
“好的,速成班起作用了。这样,小要小姐的秘密武器也……”泰莎对着没人的地方喃喃自语道。宗介困惑地看着她。
“女士?”
“没什么,我只是在自言自语,请吧,继续吃呀!”
“好的……”
在饥饿的推动下,宗介一边迅速地吃着他的那份意大利面,一边怀疑地思考着刚才她所说的那些话。泰莎茫然地看着他来来回回地把叉子从盘上举到嘴边然后又放下。
“相良先生,你还要再来一碗吗?”她问。
“是的,麻烦你了。”
平时的习惯是只吃到半饱的宗介很快地递上了他的盘子。如果这是在一次任务之前的话,他应该已经拒绝了,因为暴饮暴食是被禁止的。吃得太饱会降低人的思考能力,而且万一他或她被射中胃部的话,死亡的可能性会极大地提高。但是他现在是在船上,所以不必担心会遇到那种事情,除非克鲁兹没有好好地看守囚犯。
“好吃吗?”泰莎问,转换了话题。
“是的,很好吃。”
“太好了!”她咧开嘴笑了。你甚至几乎可以看到她的笑脸在闪闪发光。宗介觉得非常安心,但是同时又有一点负罪感。
“那个……下周就是圣诞节了,对吧?”她有点迟疑地问。
“我不知道详细的事情,不过看上去好像是那样的。”
“你知道24号是什么日子吗?”
“我听说过有些人称它为‘平安夜’。”
当然,即使是宗介也知道圣诞节是一个基督教的节日。然而对于一直在阿富汗马吉德(伊斯兰圣战组织的领袖)的身边作战的宗介来说,这不是什么太令他感兴趣的东西。另一方面,他更担心的是会在圣诞夜之三天前开始的今年的斋月。
圣诞节,当他在阿富汗时,是敌对的苏联士兵们会放松警戒的时候……那就是宗介对于圣诞节的印象。
(为什么她会突然提起圣诞节……?)
宗介不自觉地变得僵硬起来。泰莎应该是个天主教徒。他不认为她会挑起一场奇怪的宗教冲突,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明白了……看来你不知道……”
“女士?”
“没什么,无论如何,相良先生……”泰莎继续说下去,她的声音有些犹豫。
“是的女士?”
“其实,在24号的时候……会有个为所有的部队准备的晚会,对吧?在那之后,梅莉莎她们计划在我的住处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再开一个小型的晚会。我在想,如果你事先没有计划的话,你可以来吗?”
她用完全无辜的眼神看着宗介。
“24号?”
“是的。”
“……”
宗介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那天正好是学校的特别修学旅行的日子。
他已经告诉他们说:“我会安排好完美的保安措施,”之类的。
可是,与忙碌的泰莎来加深关系的机会也不是很多。宗介在含糊地考虑着这几个月来她对他的好。是那样一个人在像这样邀请他,宗介非常地犹豫,不想冷淡地回绝她。
“……我猜你学校的事一定很忙,对吧?”
“不,不是的,我只是有点……”
当他正想着应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他听见自助餐厅外面的过道上传来了奔跑的声音。
“嘿!嘿!”
毛冲进了房间,兴奋地跑了过来。就在刚才,她好像在用她的电脑查什么东西,当时——
“怎么了,毛?”
“宗介!你懂波斯语对吧?”
“懂一点带阿富汗口音的,那怎么了?”宗介问道,对于毛所说的话感到毫无头绪。毛用很高的声音回答了。
“那你怎么会没注意到?……真是。”
“?”
“关于‘巴达幕’。我一直在调查它。根据我们所知的九龙的过去,我检查了他可能知道的语言……在波斯语里,‘巴达幕’——当你用它的字母表写下‘Badame’的时候,你知道你会得到什么?”
“那是……杏仁。”
“不不不,那是‘Badam’,如果你在后面再加一个‘e’的话呢?”
“我不知道。”他有点窘迫地回答。在阿富汗的时候,他总是说土耳其语和阿富汗口音的波斯语。他也能用巴基斯坦普什图族语言进行日常的对话。阿富汗实在是一个民族构成非常复杂的国家。
宗介懂多国语言并不是因为他在语言学上有什么特殊的天赋,他只不过是尽可能地去回忆当他住在那里时用过的部分而已。
但是,他的波斯语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而且从一开始他就没学过读和写。他只知道英文和日文的字母——还有一点点俄语的。
“那么,你加上一个‘e’,‘Badame’又是什么?”宗介迷惑地问。就算是可以熟练地使用将近十种语言(可是不包括波斯语)的泰莎,看上去也是一脸茫然。同时她看上去也对毛的打扰感到很失落。
“‘蛹’,它的意思是‘蛹’!”
“?”
12月21日,15时37分(日本标准时间)
东京,阵代高中
“喂,相良君。”放学之后,同班的常盘恭子靠近宗介,说道。“你知道24号是小要的生日吗?”
“……”
“喂?嘿——”
“既……既然你提到了,我……知道。”宗介非常愚蠢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因为并不熟悉“过生日”之类的习惯,宗介事实上已经完全忘记了小要的生日这回事。不过,在开始进入这所学校之前,他确实仔细查看过小要的全部资料的……
可是,那天他在“秘银”有工作要做。
由于犯下了这种疏忽,宗介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痛苦的表情,可是恭子完全没注意到这一点而继续说着。
“你会去旅行对吧?所以,我正在计划在那天给小要一个惊喜。你知道的,所有人一起对她大喊‘生日快乐!’”
她偷偷看瞄了一眼小要的身影。当时,小要正把身子探出窗外,使劲儿地拍着两个黑板擦。(咱们一般是用黑板擦打墙,不过日本好像更喜欢把两个板擦互相打。)
“你看到啦,我不认为她今年会对那种事抱有期待,所以我就想利用这一点。我们正在讨论大家一起给她买一束花,你也随一份儿吗?”(呃……北京方言……)
“随份儿?”
“你不知道啊?……让我看看,恩,随份子就是每个人出一部分钱,300日元一份儿,行吗?”
“明白了。那,我也随一份,可是——”
“可是?”
抓着他的钱包,宗介结结巴巴地说。
“对不起,可是我不打算去旅行。我有别的事。”
“你不去?那天你不是也很兴奋吗?你说过‘我会进行全面的武装并且做好准备’或者差不多的什么话。”
“唔呜……不,那是……”宗介毫无条理地咕哝着。
“那,小要的生日怎么办?”
“对不起,但是我事先有约了。”
“嗯?小要会很失望的,你知道吧。”
“那也没办法。”
“到底是什么事?”
可是,阵代高中的一个普通学生是不可能知道“秘银”的存在的。对于恭子来说也是一样。
“我不能说,抱歉。”
就在那时,小要无意间靠近了他们。她一边把黑板擦放回粉笔槽上,并且把粉笔排整齐,一边问他俩:“怎么了?”
“吓啊?没……没什么,啊哈哈哈哈。”
“?到底出什么事了?”
“无……无论如何,你来看看,小要!相良君说他不会去旅行!那不是很过分吗?”恭子攥紧拳头转换了话题。听到她的话,小要正排着粉笔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
“哦,是吗……”她简短地说。
“我有很多必须要做的事……抱歉。”
“哼嗯……那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不,我——”
“没关系,对吧?至少这样能安静点。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任务或者你要干什么,不过我希望你能过一个快乐的圣诞节,因为我一~点儿都不在乎。”
“不,只不过那天是——”
“是什么?”
宗介支支吾吾地看着旁边。因为恭子就在他身旁,他有些犹豫提到“秘银”的事。
“哼嗯,看来这件事太重要了,让你不能解释。算了……反正与我无关。拜拜。别指望纪念品了。”
她冷冰冰地说着,快速地离开了教室。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对话的恭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看见了吗?她现在真的很难过!”
“看……看上去好像是的,”宗介前额上冒着汗,“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气成那样?”
“很明显不是吗?那天是她的生日对吧?如果你不去,她会很失望的。因为小要很顽固,她没法说出口说她会很‘寂寞’,至少你也应该能看出这一点吧。”
恭子的话非常地有逻辑,但是即便如此,宗介还是很难明白那些话的意思。
“我不明白……生日有那么重要吗?”
“怎么都好!把这些话给我塞进你的脑袋里去!”
“……收到。”宗介只好暂时这么说。“但是,还是很抱歉,那天我实在没有办法空出时间。”
恭子的两条辫子摇晃着。
“我知道了……是在哪儿有聚会吗?”
“聚会。没错。就是那个意思。一个聚会的计划变成了另外一场聚会。”
“?”
“不,別放在心上。”
放学之后,小要一个人去了泉川车站的站前商业街。
她走进一家排满了可爱的,塞得胖鼓鼓的布偶和其他一些东西的奇特的小店,寻找着一只圆滚滚的Bon太君。这时,旁边一个商人模样的人靠近了她。
“小姐,要不要和我去什么地方啊?”他用有点笨拙的声音问道。
“我说过让你前天来,巴洛。”
“你说过,可是……我会给你些好东西的。”
他仍然是用有些犹豫的声音说。听到这些话,小要轻轻地哼了一声。
“很好,看来你很完美地记住接头暗号了。”
“我们就不能选个更好点儿的暗号和地方吗……?”男人用更低沉的声音说。
“那很不自然。如果他们知道了这种交流,你那些情报部门的上司们会怎么说……?”
“你现在可以安静点儿了。”
小要白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是“秘银”的情报局的一个代理,他的代号是“幽灵”。他的任务是观察和保护小要。(虽然保护这部分很值得怀疑。)
他就像是一个伪装大师,每次出现都会有不同的外貌。有时是一位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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