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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属狂潮-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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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一个伪装大师,每次出现都会有不同的外貌。有时是一位文雅的老妇人,有时候是一个轻浮的小伙子。他还扮成过一个中年商人,一个差不多40岁的家庭主妇,建筑工人,卖保险的,还有好多好多种别的变化。小要甚至不知道这位代理究竟是不是一个男人。
小要深深地佩服“幽灵”伪装自己的功夫。他甚至可以随意地改变自己的声音。
“不过你知道……你真的很擅长伪装自己。为什么不放弃这种必须像间谍一样戴着条领带的工作,转行去做个演员不是会更好吗?”
“担心你自己的事吧。”
“幽灵”变得坚决起来,他端平了肩膀。
“啊,如果伤害了你的话,我很抱歉。”
也许他很久以前是想当个演员的。不过他可能被卷入了无情的现实之海中,他的梦想破灭了,直到他变得令人佩服,然后成为了一个可疑的组织的间谍而彻底地把自己给毁了。这就是小要脑中所想象的东西,然后,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她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幽灵”。
“如果我说了什么欠考虑的话,我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啊,你不会是在想象一些很失礼的事情吧?”
“不。人类为了生存就是要经历很多事情的,所以高兴点吧。”
“这种说谎的方式还真奇怪……”
“不过就算是这种工作也能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好演员的。”
“那就是我为什么对表演没兴趣……!”
这就是最近小要和“幽灵”的关系了。不知何故,她天生有着打乱所有类似奸商或者间谍这类人的阵脚的才能。
当她有东西想知道,或者仅仅是手头上有空余的时间时,小要总是会叫“幽灵”出来。很自然地,他和宗介并没有亲眼见过面。根据“幽灵”顽固的要求,当宗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不能叫他。从他们两个说话的方式中,小要可以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来自情报部门的“幽灵”和来自作战部门的宗介,相处得一点也不好。
“那么,你调查过了吗?”小要说,转入了正题。
“差不多吧。但是因为这是作战部门的计划,我也不能确定。关于Tuatha‘de‘Danaan的战队,在圣诞节附近没有任何特殊军事行动的计划。不过他们倒是好像计划了一场宴会。”
“哼嗯……我知道了。”小要的脸突然低了下去。
她本来以为宗介不会去旅行是因为他在“秘银”有任务。
不过看上去好像不是这样。
他放弃了参加学校的特别修学旅行而去参加他部队的聚会或者别的什么,因为在那里有和他生死与共的朋友们——还有那个女孩。
她真希望自己刚才有直接向宗介问清楚这件事——但是一对那种关系感到紧张,她就没办法让自己开口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聚会,我想知道……”
“好像我知道似的。你在担心修学旅行的事吗?”
“你也调查了那个,是吧?”
“确实。根据我们的分析,看起来这条船没有任何问题。它的背景的检查结果也很干净。不过无法保证像顺安时候那样的敌人不会向它出手。”
“你指的是海上劫持事件?”
“是的。但是,那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相当低。只要敌人的组织意识到TDD战队那可怕的机动性、力量和兵力,他们大概就不会使用那种策略来诱拐你。但是,例外的是……”
“幽灵”犹豫了。
“例外的是……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说你在别的任何一天被袭击的危险性都还要更高些。”
“……”
“不过,不会有敌人来的。他们只是会让你随意行动并且观察你。如果他们着急了,他们也得有自信摆脱我或者Uruz7之中的任何一个并且把你带走。”
“……你倒是真冷静啊。”
“我只是说出事实。”
“可是你们这些家伙不也是‘让我随意行动’的吗?”
“……”
每当她触及这个话题,“幽灵”总是拒不开口。
力图压抑住她心中的紧张感,小要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如果你要问我的话,对我而言,你们情报部门的人和‘敌人’闻起来都一样恶心。先不管宗介和泰莎,我也真是不知道作战部门的高层们在想些什么。”
“我能理解你的担心,但是——千鸟要。我希望你能够稍微接受我的诚意。如果他们发现了我在私下里与你接触,我上司会找我很多麻烦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下回来我家吧,我给你做点儿东西来表示我的谢意。你爱吃什么菜?”
“我是很喜欢泡菜火锅……不不不,不对!你真的听懂了我刚才说的话的意思吗?”
“是是是,永远不要再叫你出来了,对不对?我知道啦。”
“老天……”“幽灵”叹息着,转过身背对着小要准备离开,可是马上又停下来说道,“无论如何,旅途中要小心。我也会伪装成一个客人来作保障。”
“我明白了,继续好好干吧。”
她很想知道这回他会扮成什么样。
小要望着“幽灵”离开商店的背影。
她想象着一次没有宗介的旅行。
还是“秘银”更重要,她想。觉得非常沮丧,小要什么都没有买就离开了商店。
外面的空气很冷,小要可以看见自己的呼吸。
这是因为太阳每天出来的时间很短的关系。不过虽然天空已经是一片漆黑,商店街还是十分地热闹。圣诞歌曲在播放着,人们在相互交谈着,到处都可以听见欢笑的声音。
“……啊……”
站在小要刚出来的那家店斜对面的一间老鞋店的门口的人正是宗介。
穿越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向小要走了过来。在担心他是否看见了自己和“幽灵”的约会之前,她希望他是来说“我决定去旅行了。”
但是不管这些感觉,她最后使用一种非常冷漠的语气说,“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在等你出来。我看见一个可疑的男人进出那家店,但是——我看是没有发生什么事。”宗介回答。
“不……不会有什么的啦。所以先把枪收起来。”
“唔……”
宗介把藏在他书包后面的自动手枪收回到上衣下面的枪套里。
看上去宗介还是没有注意到“幽灵”。或者他只是有点怀疑。
当然了,这并不意味着宗介是个傻瓜,“幽灵”的伪装技巧可以说得上是顶级的。小要最近一直在用话打击他,不过看起来他其实是个非常优秀的代理。如果他溜进一群人中间,“幽灵”真的会变成一个“看不见的存在”。看起来,即使是非常擅长感知杀气的宗介,也不能从他身上提取到任何东西。
小要向前走着,宗介跟在她身后。
“千鸟。”
“什么?”
“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事情?”
“哈啊……?”
“自从我们从香港回来之后,有些时候你看起来——不,大概只是我的想象而已。”
看上去宗介并不确定,但是他已经隐约感觉到了她有些事情没告诉他——当他离开的两个月期间她与“幽灵”的会面,以及那个名叫雷纳德的男孩。
她在想着有机会的时候告诉他“幽灵”的事。她刚才“做一顿晚饭”的那个玩笑有一半是认真的。她真的有让“幽灵”和宗介一起坐下来并且招待他们吃顿饭的想法。因为“幽灵”看上去也不是个那么坏的家伙,她觉得让他和宗介达成妥协会比较好。
但是她没办法告诉他关于雷纳德的事。
她告诉他她曾经在旅馆的房顶上被一个刺客追杀,然后另一个“人”对付了那个刺客。她也告诉了他关于她见到的那些机器人的事情。然而,她和那个“人”的对话,以及他所做的事情——她就是不能让自己告诉他那些。
到现在为止,宗介也没有追问过这个话题。但是今天是他头一回问起这件事。他大概是因为早先与“幽灵”擦身错过了而感到有些不安。
“你觉得我在隐瞒什么事情?”
“不……我不会再说‘隐瞒’了,有什么事情令你困扰吗?”
“没有。另外,有东西隐瞒了的不是你吗?”
小要已经不能阻止声音中的尖刻了。
“我?”
“关于圣诞节的。为什么你要退出学校的特别旅行?”
“有一个行动。”
另一个谎言,小要想。
即使那只是“秘银”的一个聚会。这样他就可以和大家一起欢闹一番,然后和那个女孩要好了吗?她原本不认为他是能说出这种谎话的人。她不记得从他来到日本的这八个月以来有玩过这种肮脏的把戏。
“我知道了。行动,哈?行动,行动,行动……为什么你不干脆娶‘行动小姐’做老婆算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有话想说的话,能不能说得再明白一点儿?”
“你是认真的吗?”小要说着,愤怒地瞪着宗介。“你总是,总是……如果你认为你能用装傻来骗过我,把另一个人摆在我之上的话,那你就有好瞧的了!因为我已经得到了证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无论如何,说到那个话题,我有些东西想提前告诉你——”
“啊,闭嘴吧!我不想听!”
“千鸟……”
“别紧跟着我!你很烦耶!”
“我总是这样!你为什么——”
“我说过我不想谈这件事!”她尖刻地说,然后,迈着大步,小要甩开宗介穿过了人群。
那天晚上,和平常一样,小要理所当然地又开始对自己早先的说话和行为感到后悔了。可是,无论她试着在脑中重复那些对话多少次,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愤怒。
为什么我……和那种家伙——她想。
从那儿开始,她平常的想法中止了。一般来说,她都会单纯地去想想他的优点和魅力——但是那些都消失了,她的脑袋里充满的都是些消极的念头。
他怎么能,连一丁点儿的体贴都没有,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然后总是做出一副很白痴的样子来显示他很率直?想想看吧,当你真的,真的去仔细想想这件事的话,缺乏常识到那种程度不是有点奇怪吗?他不会是一直故意装成那种性格的吧?如果是的话,那他就只是一个大变态!最差劲的卑鄙小人!只有一下下,我觉得那么对他有些过意不去,我真是高兴没有告诉他我是怎么想的。所有的男人都是骗子,总而言之,全都是些一个接一个地说谎来保护他们自己脸面的变态家伙。你根本不能相信他们,他们是这地球上最低等的动物。
我绝对,绝对不会跟男生在一起的,特别是他!
宗介,我最讨厌你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要几乎就没和宗介说过话。有好几次,宗介都犹豫地试着和她说话,不过小要根本就没给过他开口的时间。
他往她的PHS里发了邮件,不过小要甚至连看都没看就把它给删了。当他在学校里问她“你收到我的信息了吗?”的时候,她回答:“是是是,收到了。所以别跟我讲话,OK?”然后就把他赶走了。
他们以前也像这样争吵过很多次,但是——
这一次,这场吵架的结果却变成了一场小小的混乱。
———郁闷的幽灵,小要,以及宗介切断线—
呃……小要真可怜……但是她怎么就不能多想想呢?
有时候,我觉得小要是在潜意识里降低事情的危险性……因为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与众不同。
所以说遇上了小要这么个不讲理的女朋友的宗介更可怜……
其实啊,幽灵才可怜呢。看看,先是被小要逮住,然后被“汞合金”打了一枪,接着又被小要胁迫……宗介起码还能碰上小要有温柔的时候,但是幽灵他什么都没有……
其实FMP最有意思的地方大概就是以前很酷的角色一转眼就会变得非常凄惨……
你看看克鲁佐……你再看看幽灵……你就明白了。
———
———
因为QD这边对字符限制的比较厉害,我在需要使用空格的地方会尽量用“‘”来代替,希望不会对阅读带来很大的干扰吧……天杀的。
第二章这个圣诞夜有够吵'上'
5
从新干线的樱木町站坐公共汽车到那里需要五分钟。“太平洋圣诞”停靠的码头紧挨着一个海滨公园,那里傍晚的时候总是挤满了情侣。
“太平洋圣诞”是一艘巨型的邮轮,有272米长,重量超过一百万吨。它是世界上几艘最大的船之一。还有许多为加勒比海委托制造的船比它还要大;但是始终,一艘客轮能有这种规格是很少见的。
它是一艘雪白的船,有着流线型的烟囱和好几层的客房。
公平地讲,小要之前也曾经上过一条很大的船——“秘银”的攻击潜水舰,“Tuatha‘de‘Danaan”——但是“太平洋圣诞”看起来甚至比它还要大。它看上去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整个城市。
对于只知道战舰的小要来说,“太平洋圣诞”看着真是一艘非常杰出的船。即使是它的内部也比一艘潜艇的大上很多。走在它的过道上或者是进入客房里面都给人和走在地上的大饭店里同样的印象。
“真奢侈的船啊……”小要压低声音嘟哝着,一边把随身的行李放在她房间的床的上方。和她住同一房间的恭子兴奋地回答着,“就这样而已?!我们上船时经过的那个大厅呢?它那么大,那么漂亮,我都不能呼吸了。这艘船的船长甚至还叫管弦乐队来迎接我们!”
学校的人们都还在登船中。
在登船用的斜坡的顶端向小要和其他人打招呼的船员中有许多都是外国人。恭子和老师们似乎都被他们的亲切和彬彬有礼的态度打动了,但是小要却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不自然感。
当她排队等着上船的时候,有几个船员的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认出了她。他们的表情在说着“哦,这就是那个女孩吗?”。好像他们之前就认识她——不,正好相反,仿佛他们知道在这之后她的命运会如何——就是那种表情。
虚伪的表情凝固了。他们用会心的眼神相互看了看,然后他们的面孔变得和从前一样容光焕发和欢快,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她觉得自己很蠢。
因为上一次修学旅行的事件很有名,小要还变成了所有学生中“最后一个被救出的少女”,船员们就算知道她的学校也不奇怪。
“嘿,小要。”
“嗯?”
“出发之前咱们去一趟上面的甲板吧。我打赌我们可以从观景台上看见港区未来的大摩天轮哦。”(港区未来是横滨的一个区域,有很有名的大摩天轮和风帆形状的饭店。)
“好啊。不过我肚子饿了。你带什么零食了吗?”
“没有,对不起。刚才等着的时候,诗织她们已经把我带的全都吃光了。我想真由还有点儿Pocky,想问问她么?”
“是吗?很好,她最近有点长肥了,所以我要去把它给没收过来。”
“哇哦,你好坏哦!”恭子说道,小要笑着,离开了房间。
许多女学生在灯火通明的走廊里走来走去,叽叽喳喳地谈论着这样那样的话题。
(啊啊,我的运气啊……)
还有许多普通的客人也正在登船。虽然之前被很严肃地警告过说不要引起骚动,但是无论怎样,学生们还是马上这么做了。小要开始行使班长的职责,试着去阻止他们,然后——
“你在耍我吗?!”一个男人吼了出来。
话是用英语喊的。他那嘶哑而令人难以忍受的声音压过了女学生们的笑声。
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白人正毫无保留和体贴地对着一名一脸困惑的船员大叫。小要觉得他有点儿像她在喜剧电影里看见过的施瓦辛格。
“为什么我必须得和这群愚蠢的小女学生一样住B等房啊!?”
“我非常抱歉,先生,不过所有的A等房间都已经满了——”
“那你们做新的安排好了,你们这群洲际航线的白痴!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一个像我这样的美国海军司令官!你们是不是想故意惹我发火啊?你们这些家伙不是和空军有什么关系吧?”
“先——先生,请您——”
“请停止吧,船长!很令人为难的。您的妻子不就是因为这个,才在这次日本旅行之前离开您的吗?”
一名英俊的亚洲男子,看上去似乎是他的同事,走上来阻止愤怒的“小施瓦”。他也穿着同样的西装。
“你刚才说什么,竹中!?像你这样没有能力的军官能被邀请来补伊莱扎的空缺,你还敢不领情?”
“你那么想吗?你认为是谁把正在怀基基海滩(夏威夷的一个地方)上享受假期的我强拉到这里来的?”
“哼,你在说什么?那个和你鬼混的*日本女是个性病坯子。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混蛋,为什么你一定要来破坏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我为它下了那么大的工夫——”
“闭嘴吧!那是你活该!”被称作“船长”的男人对他吐了口唾沫。“你的上司正在忍受着离婚的痛苦,你却在那里转来转去地唱你那个白痴假期!你也应该受受罪!下地狱去吧!”
“那就是你真正希望的吧?!你隐藏着的真正的动机!混蛋呀!”
两个男人就那么当着乘务员的面在走廊里互相殴打起来。其他的乘务人员跑过来帮忙,把他们两个分开,同时试着让他们冷静下来,然后把他们带回各自的房间去了。
门关上了。走廊里安静了下来。
听不懂英语的学生们只能茫然地看着。另一方面,曾经住在外国的小要是从头到尾地听懂了这场对话,但是——
“看起来所有的人都要摆脱这种事,是不是……”是她低声说出的唯一的话。然后,她就很快地到她同学的房间去了。
12月24日,18点55分
太平洋上,离开三浦半岛海岸,太平洋圣诞号
不久之后,邮轮就起航了,它沿着浦贺水道(日本的一条海峡),离开了东京湾。
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不过这艘巨大的白色船只仍然在漫天繁星之下继续着它的航程。
冰凉的空气感觉很舒服。飞溅的浪花闪烁着,有许多商船和渔船从旁边经过。为了能够一观这令人神清气爽的美景,学生们都聚集在后甲板上来寻找好的视野,他们毫无防备地玩得很开心。
“哇啊,真漂亮啊……”恭子靠在扶手上,一边说着,一边一刻不停地按着她的数码相机的快门。“真是浪费啊,哈?如果相良君也在这里的话就好了。”
“你提他干什么?”小要用酸溜溜的声音说。恭子对于这种一如既往的反应只能报以苦笑。
“啊……总是这样。不过,他到底上哪儿去了?”
“你什么意思?”
“相良君在哪里?他没有说过他要去哪儿吗?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每当恭子像这样认真地说话的时候,小要就比较软弱了。可是,因为恭子是她最好的朋友,小要不能粗暴地对待她。
“哈啊?可是,好吧,嗯……”
“告诉我嘛,说吧说吧说吧,”恭子说道,她大大的眼睛在跟“蜻蜓眼睛”那么大的眼镜片后面一闪一闪。(我的老天,好棒的比喻……)小要轻轻叹了口气,放松了一下,然后把能说的最底线告诉了她。
“我也不是那么讨厌他。只是——真的什么也没有。”
“真的吗?”
“真的。老实说,有好多次我也不能确定,可是,真的,就是那样了。我是说,你光看也能看得出来,对吧?即使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却上别的联欢会去了。”
宗介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错过了这次旅行。前天,当他的同学们一直在说着“什么?你还跟我们说‘保安就交给我吧’”来揶揄他的时候,他以一张死一般严肃的面孔回答说:“发生了一点情况,所以我不能去了。”
(万一发生了劫船事件,千万不要反抗恐怖分子。如果你们保持冷静,他们很可能不会伤害你们。明白了吗?完全按照他们对你们说的做。)
……他是这么告诉他们的。
在这番话的背后有着某种奇怪的隐藏意义,不过当小要在角落里听到他们说话的时候,她只投去了漠不关心的一瞥。毕竟,他们还在吵架中。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来的。如果他是认真的的话,他应该在这里的。”
“我明白了……好吧,可能是那样。”
“我也觉得对这件事那么念念不忘很不好,不过很明显他并不认为我很重要。”
“我猜……虽然如此,我认为那可能只是你的被迫害妄想的综合吧。”
“不是那样的。是因为他有别的喜欢的女孩。”
“哈?真的吗?是谁?我认识的吗?”
恭子突然之间兴趣大增。
“嗯。还记得第二学期刚开始的时候作为短期留学生来的那个女生吗?”
“啊,泰莎,对吗?”
事实上,阵代高中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泰莎。
因为八月末发生的仙女岛事件,“Tuatha‘de‘Danaan”受到了一些损伤,所以修理了几个星期,利用那段时间,泰莎放了一次长假。她选来度过她的假期的地点就是东京的阵代高中。
看上去似乎泰莎想要试着来享受一下普通高中生的生活。她和毛挤进了宗介的住处,伪装成外国来的短期留学生加入了阵代高中二年四班,把小要和其他人整整两个星期的生活搅和得乱七八糟,然后回老家去了。当然,她隐瞒了泰莎其实是“秘银”的一位舰长的事实。
“她现在在澳大利亚,对吧?她还保持着联系呢。那就是相良君提到的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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