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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世之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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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像没有什么人啊。”星河四下张望了下。
黄麟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父亲给他看的最后一个梦。
“在那里。”霞路飞指向北面的一座平原，“那里有入口。”
果不其然，在北郊有一很隐蔽的入口。
黄麟还在思考怎么打开时，入口像等候已久一样居然自行打开了，地面下露出了巨大的通道。通道大小正好可以让一台R1通过。
四个人都十分诧异，会是陷阱吗？
但是现实已经不容他们迟疑了，四周出现了大量的机械化军队。眼看就要包围了他们。
“难道被发现了？”伊莎莉叫道。
“文华，你坐到霞路飞里去。”星河突然说，“我来对付他们。”
“说什么呢，当然是一起战斗呢。”黄麟反对道。
“不要忘了，黄麟。你又一定要去做的事。我们不能在这里停下脚步，快点吧。”
包围圈越来越小了，星河打开了舱门，文华跳到了霞路飞的驾驶舱内。
“一定要活着等我们回来。”黄麟说。
星河透过监视器，注视着黄麟，说：“一定，我答应你。”
说完，皇擒号冲了出去。霞路飞纵身跳入了通道，入口的闸门立即关闭了。
在闸门关闭的瞬间，黄麟听到了阵阵激战声。
这是个狭长的通道，顶部有一排照明灯。
【果然有人在这里吗？】霞路飞顺着走道缓缓前进。
通道很长，岔路也很多。总体是往地下延伸的。
前进了有10分钟，黄麟看到墙壁上写着“中央区域”。
【难道是这里？】
前面可以看到有一扇门，霞路飞已经进不进去了。黄麟找了一个较宽敞的地方，停下了霞路飞，三个人下来步行。
“把霞路飞留在这里没问题吗？”伊莎莉问。
“恩，我在周围安置了激光地雷。有其他敌人接近就会爆炸。”
5分钟后，黄麟和伊莎莉来到门前。黄麟按了下旁边的按钮，门渐渐打开了。
两人同时深吸了口气，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半圆形空间。圆形顶部闪着银色的光芒。
“那个光难道是。。。”黄麟脱口叫道。
“没错。”黑暗中传出一低沉的声音，“是生物电脑。”
黄麟面前走出了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
虽然脸上已经布满皱纹，伊莎莉还是能够看出来。他的确是诺·斯梅尔。
“19年了吧，我们再也没见过面了。那时候你还只是一个13岁的小青年啊。”一只悬浮椅子飘了过来，斯梅尔费力地坐了下去。
黄麟和伊莎莉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老人，几乎不敢相信他就是一切的元凶。
“你们不用这样看着我。”斯梅尔又说，“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命令R2攻击这个世界的是我，幕后操控罗斯、凯尔文的也是我。”
“这么说你承认了咯。”黄麟假装平静地说。
“我没有必要否认。从哪里开始说起呢。。。”斯梅尔拍了拍脑袋，“哦，就从西本开始说起吧。我特地选了西本的实验基地，就是为了要将你、星河、小狮和伊莎莉四人困在那里。。。”
“少来套近乎，你没有资格叫他们的小名。”黄麟愤怒地说。
“哈哈，那就不用了。你知道为什么要将你们困在那里吗？1月14日5点是我一切计划的起始点，我必须尽可能地降低遇到的风险。所谓的风险就是你们这些亲卫队成员。我所制造的R2。。。”
“R2不是你制造的！”伊莎莉打断了斯梅尔的话，“R计划是由凯尔文博士率先提出，由日本政府执行的。R2计划也是如此。”
“没错。但是是我让凯尔文提出这个计划的。罗马事件发生后，华京迫切需要讨伐NG。而NG方面有着不弱于全球联邦的武器装备，所以我乘机让凯尔文提出了R计划，制造最新的作战兵器。同时他们亦可作为我的私人武器。但是我没有把握，因为那时凯尔文的3Q系统尚未完成。所以第一代R1只能由驾驶员操控。可以说R1是我的实验品，为之后的智能R2打下基础。”
“怎么会。”这太出乎伊莎莉的意料了。
“刚刚说到哪了，恩，西本。对付亲卫队，我对R2没有十足的把握。那时V系列尚未完成，A系列作为标准型数量仍然太少。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不得不冒着风险发动这一切。”
“没有时间？”黄麟问。
“对，你也知道这里是人类禁区。没有能源，就做不成任何事。所以我的目标之一就是银晶石，而且我需要全世界的。对付其他大区，没有问题。我在世界各地都有间谍，机械化军团的操纵权可以唾手可得。虽然柏林和日本的防御较为顽固，但过不了几天我就可以收入囊中。在西本，我植入R2－B8中的反干扰程序顺利运行了。A区遭到攻击，生物电脑自然会把5点之前所有资料转移到全球保密局的电子保险箱内。这样你们就无法掌握情况了。但是我没有给予B8过多的行动指令，所以很快B8就停止了行动。这里我犯了个大错误。”
“是什么？”黄麟问。
“我没有想到江文华他居然是最高情报部的部长，而且他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入电子保险箱。他居然了解到了一切。事先躲藏了起来，暗中调查芝加哥的事。不过他也犯了错误，一凯尔文不是元凶，其背后是我操纵了他；二他不该让你来到芝加哥，因为我另一个目标就是你，黄麟。”
“什么！”
“真的是很可惜呢。江文华没能识破我的意图。我在你身边安插伊莎莉，就是为了要了解你的行踪。而安排R2追杀你们，是为了干掉你身边的人。确保能顺利活捉你，独自带到这里来。为了计划顺利进行，我特地在罗斯和凯尔文一干人等脑中植入了干扰芯片。”
“干扰芯片，你居然在他们身上用这种东西！”黄麟彻底愤怒了。
“呵呵。这也是确保他们能效忠于我，不泄露出我的秘密。”
黄麟知道，罗斯一旦要说出真相，大脑就会产生强烈的排斥反应。到时会头痛欲裂，痛不欲生。这么说罗斯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才留下自己的遗书的。
罗斯那天在讨论撤退计划时，身体就很不舒服。原来是因为这个。黄麟心中不禁对罗斯部长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
“你也是这么让凯尔文自杀的吗？”伊莎莉质问道。
“没错。这是绝对不能违背的命令。这种芯片本来就是用来审讯犯人的，我改造了它为我所用。在身份暴露之时就自杀，其他我的直属间谍也带有这种芯片。对付华京要比其他地区都要困难，我要投入所有的精英R2。不过，黄麟你们居然能从西本逃出。确实难得。但是这也在我意料之中。亲卫队回归，华京必定要有一番激战。我让罗斯演出誓死抵抗的戏，是为了彻底击溃华京所有的防御。说实话，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我让凯尔文去了日本做内应，被你们发现了。多次的R2袭击也被你们挫败。但是，最终你们还是到了这里。我希望你能来的地方。”
“说了这么久，可以告诉我们你究竟想干什么了吗？”黄麟有点不耐烦了。
“这就让你们看看。”斯梅尔按下椅子上的一个按钮。
黄麟和斯梅尔的中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不可测的洞。
黄麟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他想起来了，是那个之前一直在做的梦，难道那个蒙脸的男子就是斯梅尔？
“这是什么？”伊莎莉问。
“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
“什么？”
“我的家族一直在守护一种秘密，据说是能通往另一个宇宙。在经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我的家族衰落。几乎没有几个人记得这个秘密了。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翻阅家族古书时碰巧知道这件事。知道这个秘密是关于芝加哥城下的一道门，通过这道门就能去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和我们这个充满物质的世界相对，充满了能量。如果能被我们所用，那简直就是取之不尽的财宝。”
“少糊弄人了，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伊莎莉说。
“那这就让你看看。”
一道强光射入巨洞中，一块屏幕从天花板上降了下来。
黄麟和伊莎莉能够清楚地看到，洞的底部有像海一样的黑色物质。表面有着轻微的漂浮。
“这是。。。”黄麟认出来了，“迪拉克之海！”
“没错，厚33纳米，重8千吨。各位，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那台生物电脑就是为了要探测另一个世界吧。”黄麟望向天花板。
“正确。神经回路已经接触到了迪拉克之海表面，马上就可以进行分析。可惜你父亲放弃了。”
“所以你为了报复用一滴迪拉克之海，让芝加哥消失了吧。”
伊莎莉吃惊的望着黄麟。
“是的。整座芝加哥彻底被迪拉克之海吸入，去了另一个世界。”斯梅尔在说这些的时候，语气之平静让伊莎莉感到可怕。
“居然想把未知的力量带到这个世界，也难怪我父亲会拒绝。”
“哼，我以为你的见识、思想会比你父亲要开放，没想到也是如此冥顽不化。你父母在那天过来找我，想要阻止我。结果被我推到迪拉克之海里去了。”斯梅尔的语气变了，变得十分愤怒。
黄麟尽力压制自己内心的愤怒，又说：“你今年应该是41岁了，却显得如此苍老。是因为接触到了迪拉克之海吧。”
斯梅尔吃了一惊，说：“你怎么知道？”
黄麟将挂坠盒的事告诉了斯梅尔，但是斯梅尔却没有如黄麟想象中的那么惊讶，依旧平静地说：“原来如此。看来这也是我的失误之一呢。你父亲果然是个天才，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没错，我曾经组织一些人和我一起试图通过迪拉克之海。但是失败了，我受到迪拉克之海的引力。身体里的某种力量被剥离了，我一瞬间就变得如此衰老。”
“这就是不自量力的结果。”
“那又怎么样，你父亲又不肯帮我。能安全通过迪拉克之海的，只有生物电脑的神经回路。在这个世上，只有你父亲才能制作生物电脑。但是他在知道我真正意图后就拒绝启动生物电脑，直到现在它都处于冻结状态。所以。。。”
“所以才要我来是吧，帮助你重新启动它。”
“没错。”
“只要将我的血滴在神经回路上，生物电脑就能解冻。但是这还不够，生物电脑的操作系统是加密的，只有我才能操纵它。所以你才需要我。”
“不愧是柳的孩子，思想果然机敏啊。”
黄麟难听地笑了一声。
“等等，黄麟。”伊莎莉突然想到，“为什么星河在西本能够操纵生物电脑呢？”
“因为，生物电脑希望他这么做。电脑里移植了父亲的人格，他知道星河值得信任，所以对他开放了系统。”
“那，黄麟。你肯帮我的吧，帮我解开生物电脑。和我一起迎接新的世界的到来。”
“黄麟，不要这么做！后果会不堪设想的。”伊莎莉朝黄麟叫道。
黄麟四下张望，看到了生物电脑的操纵台。他一边撩起袖子一边跨步走了过去。
“很好，黄麟，就是这样！”斯梅尔一兴奋，咳嗽了起来。
“黄麟！”伊莎莉跑到黄麟面前阻止了他，“你难道忘了吗，芝加哥的事？你难道还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吗？你看看那个人的容貌，自己种下的恶果。”
“臭丫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斯梅尔拔出了枪对准了伊莎莉，“你知道什么，这个世界之所以有战争，就是因为利益的争夺，即能源。只要有无限的能源，这个世界就会迎来和平。你懂什么！你知道我为了这些，苦心经营了多少时间吗？”
“等等，我会帮你解开生物电脑。但你不能伤害她。”黄麟请求道。
伊莎莉不置可否地看着黄麟。
黄麟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即用拳头打向伊莎莉的腹部。
伊莎莉叫了一声，倒下不动了。黄麟头也不回地跨了过去，走到操纵台前。
他拿出一把刀，割伤了自己的左臂。那里流出了黄麟鲜红的血液。他将左臂放到生物电脑的神经回路上，血滴了下来。
“就是这样。让继承制造者DNA的血液滴在神经回路上，生物电脑就能识别并解冻。接下来只要操纵生物电脑的神经回路通过迪拉克之海进行分析，我们就可以开始提取另一个世界的力量了。到时，我就是这个世界的神。掌握了这个世界的力量，我就是神！哈哈！”斯梅尔疯狂地期待着这一时刻的来临。
神吗？黄麟在心中重复着这句话。
圆形顶部的生物电脑发出耀眼的银光，斯梅尔知道电脑已经解冻。
黄麟快速地敲着键盘，神经回路再次闪烁，然后发黑变暗最后融化了。
顶部生物电脑主体的银光也消失了。
“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斯梅尔发疯似地叫道。
“我让生物电脑自杀了。你永远也别想让我帮你去探测这个引发芝加哥事件的东西，永远别想！”
“黄麟！”斯梅尔暴跳如雷，愤怒的叫声充满了整个大厅，“我要你粉身碎骨。别忘了，我还有最后一台R2。“
“轰”斯梅尔后方的墙壁坍塌了，从灰尘中走出了V1。
“杀了他！”斯梅尔下了命令。
V1纵身跳到了黄麟旁边，顿时地面剧烈摇晃。黄麟赶紧朝门外奔去，那里有他的霞路飞。
出了门外，霞路飞已在眼前。黄麟三下两下就爬上了舱门，进入了驾驶舱。
V1速度极快，刷一下飞到了霞路飞的面前。
黄麟赶紧操纵霞路飞往后退了好几步，将V1引到自己埋下的地雷边。
V1向前冲去，果然踩到了地雷。
“轰轰”几声，产生了剧烈的爆炸。
“结束了吗？”黄麟注视着眼前的火焰。
突然，火中伸出一只手掐住了霞路飞的脖子。
“可恶。”霞路飞用双手紧捏着V1的手，想要挣开他。
“没用了，结束了。”V1的身体从火焰中冒了出来，全身毫发无伤。
黄麟莫名地感到一种窒息感，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很快，黄麟感到自己失去了知觉。
第二十三章 信任
第二十三章信任
——永远不要独自一人
哭？是谁在哭？
是谁在黑暗中哭？是我吗？
我慢慢张开了双眼，四周一片黑暗。
这里是基尔空间？！
“你在干什么啊？”
星河出现在面前。
“星河！”我欣喜地跑过去。
“不要过来！”
“咦？”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人厌啊。”
“什么？”我呆立在原地。
“你很讨人厌啊，你知不知道。”星河笑着，那种笑容令人感觉极不舒服，“有时候，你爱理不理的态度让我很讨厌你知不知道啊。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不过是护卫队的队长，就对我这个副队长呼来喝去。”
“我从来没有。。。”
“不要说了。我已经受够你了，你知道吗？你身边所有人都受够你了。”
“别这么说啊，我们不是朋友。。。吗？有什么错我会改的。”
“谁把你当朋友啦？”文华出现了，“我们都只不过是再利用你，是在玩你你知道吗！”
文华和星河同时大笑了起来。
“是啊，你真以为自己人缘很好吗？”伊莎莉也来嘲笑了。
“大家不过是在玩你罢了。”这次是奥伦。
“乳臭未干的小子。”黛丽丝说。
“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不要说了。”黄麟哭喊着捂住自己的耳朵。
“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不要说了。”
“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们了。”黄麟使劲摇着头，“对了。这一定是梦。你们都是假的。”
“假的，那又怎么样。你又怎么知道真实生活中，我们不是在讨厌你呢？”星河说。
“是啊。其实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朋友。”
“没有人会正眼瞧你一眼！”
“没有人在乎你！”
“没有人想和你说话！”
“没有人想听你说话！”
“所有人只不过是玩弄你！”
“你懂吗？”
“你根本就是个怪人！”
“你很恶心。。。”
我趴在地上，伤心欲绝地痛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没有做错什么啊。。。为什么你们都不理我啊！！！”
所有人都无动于衷，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只留下孤独的我，“不要走！不要走啊！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哭喊着乞求他们回来，但没有人理睬我。
呜呜呜。。。
“黄麟。”这个温柔的声音是，父亲！
我无助地抬起头，望着父亲。我知道已经我已经哭得不像样了。
“起来吧，孩子。”
我伸出手，让父亲拉我起来。
“你没有做错啊，孩子。你是真心对他们好的。”
“那为什么他们都不睬我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你不能总是期待他们一直在你身边。总有一天要学会自己独立。他们没有离开，只是暂时有事情要去做。他们也没有不睬你，只是自己也有烦恼。”
“我只是希望能和他们在一起。那样我会感到很快乐。”
“是啊，我知道你很快乐。你有着一群能够关心你的朋友，这不是很好吗？”
“那他们刚才为什么。。。”
“黄麟，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自私的一面，每一个人都有抱怨。问题只是，这真的是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吗？仔细回想，他们对你好吗？”
“是的。”
“那不就好了，他们是真的对你好的。是真的把你当做朋友的。所以信任他们吧，信任那些把你当做朋友的人。”
“恩。”我终于停止了哭泣。
“去吧，孩子。完成你的使命，然后做自己该做的事吧。”
“是。”
V1捏着霞路飞的脖子，将他拖到了巨洞旁边。
“不要怪我，柳的孩子。”斯梅尔冷冷地看着霞路飞，“是你没能听我的话。V1可怕的不是攻击力，而是精神攻击。他能抓住人心脆弱的地方加以攻击。没有人能反抗这种能力，因为每个人的内心都有弱点。好了，将他丢下去吧。”
V1抓起霞路飞，准备动手了。
突然霞路飞有了动作，抓住V1的手臂向左扑去。V1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冷不防地被按倒在地。
霞路飞用腿按住V1的身体，双手利索地扭断了他的脖子。V1不再挣扎了。
“怎么。。。怎么可能！”斯梅尔不敢相信。
“是父亲！”黄麟开口说，“父亲的基尔空间干扰了V1给我施加的力量。V1的武器是干扰型基尔发射器，所以才能控制我基尔空间内人格的想法。让我的精神崩溃。但你别忘了，父亲的基尔空间同时也被激发，扰乱了V1的力量。让我得以解脱。”
“可恶。”
霞路飞往前走了一步。
“别过来！”斯梅尔叫道，从口袋中拿出了个遥控器，“你以为我什么防备都没有，就等你们来吗？芝加哥周围的军团是我安排的，入口的闸门也是我打开的。我在这个地下宫殿里安置了10000滴迪拉克之海。足够把半个地球消灭掉。我虽然不能通过迪拉克之海，但提取一点作为武器，我还是能办到的。”
“原来如此，你将全世界的银晶石用卡车运到芝加哥。就是维持这种工程吗？”黄麟的语气听起来不慌不忙。
“没错。你自己给我跳下去。放心，那个伊莎莉也会跟随你之后的。我要用你们作为祭品，干扰迪拉克之海的虚数内部，这样就能释放出一些那个世界的力量了。哈哈，快，快跳下去。”
霞路飞原地不动。
“快，否则我要按了。”
原本在旁边一动不动的伊莎莉突然抽身跳起，架起手中的枪。
“呯呯”，斯梅尔手中的遥控器被打飞。但他的左手也立马抄起一把手枪瞄准了伊莎莉。
“呯”！
枪声在大厅内回荡，斯梅尔向后倒下了。
开枪的不是伊莎莉，而是大门处的。。。
文华！
“还好赶上了呢。”文华手中握着枪。
“炸弹解除了吗？”黄麟问。
“当然。”
原来文华在进入地下通道后，就用电脑检测出周围到处都是异常的空间变数。知道斯梅尔一定安装了某种空间武器。所以在下了霞路飞号后，文华离开前去解除这些危险的武器。自负的斯梅尔没有在这里安装监控摄像头，他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手中的遥控器早就没用了。
“星河那边怎么样？”伊莎莉问。
“斯梅尔死了，操纵者也没有了。敌军会停止攻击吧。”
“那我们快上去吧。”霞路飞载着伊莎莉和文华向上飞去。
地面上到处都是机械残骸和火焰，黑色的烟遮蔽了天空。
“星河在哪里？”黄麟担心地问。
“在那里。”伊莎莉叫道。
星河的皇擒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星河！”霞路飞停在皇擒号一旁，扳开了皇擒号的舱门。
黄麟不由分说地跳下霞路飞，朝星河奔去。
他进入驾驶舱，看到星河躺在里面没有任何知觉。
“难道？”黄麟抱起不省人事的星河，叫道：“星河！星河！你说话啊。你不能死啊，星河！星河！”黄麟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怎么会。。。”伊莎莉在一边捂着嘴巴，哽咽地说。
“星河。。。星河。。。你不能死啊。。。”黄麟的眼泪不断地滴在星河脸上。
“干什么啊。”星河突然冒出一句。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星河从黄麟手上爬了起来，说：“我只不过是累了，打个瞌睡嘛。”
黄麟呆呆地望着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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