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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世之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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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钩闪怂絉2的‘理智’。”
“这些是搞清事情来龙去脉的关键。”
“不过面前需要面临的威胁是。。。”
（二）
“控制系统已经对流管柱无效，需要有人去手动关闭它。”
“找谁去？它不停地将平流层的空气直接输送到华京地面。况且我们现在面临低气压，上方的冷空气不断下沉，现在华京正处于风暴的风眼中心。现在一有人出室外就会立刻被冻死。”
“没错。你呆在监管局内享受着暖气，倒能说风凉话。要不你去好啦。”
“既然这样炸毁流管柱的采气口？”
“它在20公里以上区域，大炮根本就打不到。”
“而且，碎片也是个问题。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结果可想而知。”
“老是考虑这、考虑那，什么事都做不成了。有时候就是要牺牲一些人。”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人民的命不是命吗？”
“那你就等着R2攻进来吗，我们却束手无策吗！”
“外面的温度是零下105摄氏度，R2进不来吧？”
“他们会打断流管柱，吹散冷气的。他们刚刚已经威胁过了。”
“横竖都会死，不如就由我们把流管柱炸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么做。附近还有很多居民呢！”
中央监管局城市管理部会议室，第1、2、3开发所正在这里讨论温控系统的解决方案。三方的意见始终不同统一，会议室里也不断传出争吵声。
“罗斯部长和巴塞尔局长要我们晚上10点前拿出方案的，大家认真点好不好。”一名男子显然坐不住了。
“是谁不认真的啊。你看看，第2、3开发所的负责人都到场了，你们第1开发所呢？温控系统的研发也有你们的份吧，为什么负责人不来。想把烂摊子丢给我们吗。
“把你们负责人叫出来，不会临阵脱逃了吧。”
“我们负责人现在有其他任务，所以不能前来。”
“是怕了吧，哈哈。”
“哈哈。”
“第1开发所负责人关星河。。。”会议室的门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士，“罗斯部长准许他午夜之前可以自由活动。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她说完后扬起了眉毛，扫视了会议室里所有第2、3开发所的人。
“你是谁？”
“关星河所长助理兼R2大中华区计划总工程师——坂香绫子。”绫子边说边走到自己同事旁边。
身边的人拉住她问：“在这种时候，星河真的被允许自由行动吗？”
“呵呵，只是被允许和黄麟队长在一起罢了。”绫子小声地说，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
（三）
现在是华京时间2049年1月14日晚上9点25分。
“星河，黄麟睡了吗？”玄鹫打开了星河私人休息室的门。
“啊，让他好好休息吧。你怎么不睡呢，今天大家都累了。”
“你不也没睡嘛。在做什么呢？”
“温控系统的解决方案。不把他搞定，防御计划就无从谈起。”
“中央监察局那里也在开会吧。”
“恩，已经3个小时了，仍然没有拿出方案。话说，对外通讯恢复了吗？”
“没有，只有城内通讯恢复了。华京现在基本已经处于孤立状态了。外面的情况也无从知晓。”
“文华还没有消息吗？”
玄鹫摇了摇头，“5点以后，就没有人看见过他了。据说当时警备中心内一片混乱，根本无法应对外面的情况。”
“他会到哪里去了呢？手机关机，警备中心的监视系统也没有他出入的信息。”
“不过我打听到一个消息。”玄鹫走近星河，悄声地说：“今天下午2点，曾经有人通过了授权程序私自进入了全球保密局的电子保险箱。”
“是文华吗？”星河担忧地问道。
“不知道，据说当时全球保密局里的搜查官（5位述职人员职位之一，负责追踪未经授权企图进入电子保险箱的非法ID。保密局中和警备中心联系最为紧密的人）和他纠缠了很久。那个人很厉害，不断地在变更ID，跨越了好几个大区。搜查官发现他不仅不断地在躲避追踪，还同时绕开了截路屏蔽下载里面的机密文件。你知道那个人下载了什么文件吗？R2－B8。”
“今天的测试机型？！”
“没错。”
“整个世界里有这种本领的人，我只想到文华。”星河肯定地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罗斯部长知道这件事后，也这么认为。但是他派人查看了文华的专属电脑系统（最高警备中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属电脑ID。在任何电脑终端处，输入ID即可进入自己的专属电脑系统。警备中心不允许携带个人电脑）后，发现没有任何连接记录。”
“如果是文华，他是会消除所有记录的。”
“但是他们说，如果真是文华做的，那也实在太完美了。所有网络都在中央监察局的监视下，可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不过，我倒真希望这不是文华干的。”
“恩，太多地方不明白了。”
玄鹫看到星河苦恼的样子，决定转移下话题：“一个人思考太累了吧，你担心那里的会议你就去吧。这里有我们呢。”
“没关系的，我也得在这里等情况。你别忘了，我也是护卫队的一员啊。我的座驾还在地下1200米的机甲库里呢。”
“而且，黄麟醒来后如果找不到我和文华会很郁闷的。”
“黄麟还是像小孩一样呢。不过我很羡慕他有像你和文华这样的朋友。”
“他是一个外表开朗，内心却很孤独的人。一个人经历了太多痛苦，所以希望有人能关心自己。”
“小时候，我一直把黄麟当成是自己的哥哥。我们失散了这么多年。。。”玄鹫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回顾往事的伤感之情。
“或许黄麟还有许多的心结需要去解开。但是我们相信他的能力，相信一个人是很重要的。所以我和文华才会重新聚集在一起，和黄麟一起努力。”
玄鹫会心一笑，说：“那好。恩。。。需要我一起帮忙吗？”
星河突然间不知所措，低下头想了一会说：“当然，如果你愿意。”
（四）
“怎么办啊，绫子。”会议室里的争吵开始激烈起来，大家仍然不能拿出方案。第1开发所的同事不断对绫子说，“还有5分钟了，再没有结果军方就要动用武力了。”
“我们要相信星河，他一定会想出办法的。”绫子坚定地说。此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绫子迅速掏出手机，确认了来电人的名字后松了一口气。然后她走到远离嘈杂会议桌的窗户旁，接听了电话。同事望着她的背影，祈祷着会有好消息。
1分钟后，绫子向讨论人群走来，宣布道：“第1开发所负责人关星河，已经拟定出解决方案。10点后会直接面见呈报给罗斯部长。”
“怎么可以这样，太相信他了吧。我们才是会议的主角，他压根就没来参加会议。直接呈报必须先经过我们的同意。”人群里传出反对声。
“这是罗斯部长给予他的特权。各位如果要提出异议的话，可以去询问罗斯部长。那，我们先走了。”绫子带领着第1开发所的人员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一群人木讷地站在原地。
“我们先回控制室，为星河的计划做准备。”
“是！”
【勇敢地去做吧，所长】
（五）
现在是华京时间2049年1月14日晚上10点。距离R2的最后通牒还有2个小时。
地点：华京最高警备中心主指挥室
“今天晚上7点，R2抵达了华京龙之骨后停止了行动，向我们发出通牒。”罗斯部长说了第一句话，“要求我们午夜前投降，还炸断了一根郊区的流管柱造成了78人的死亡，246人受伤。”
“我们决定誓死保卫华京。”说完，罗斯部长狠狠地用手锤击了桌子，扫视了指挥室里每一个人，“现在我们要开始讨论作战方案。在这之前，星河，让我听听你的解决方案吧。”房间里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间全都集中在星河身上。
只见星河不快不慢地拿出了几份文件，将它摊开在桌子上说：“在建造流管柱之前，为了解决柱体的避震问题。我们在每个流管柱的地下修建了深1000米，直径为30米的缓冲带。”星河用手指向设计图的一处，所有人都在紧张地听着。
“其中，我们灌入了卡米－4级胶体作为液态吸震器，使用浮动连接体连接了流管柱。在遇到强风时，保证流管柱始终水平方向轻微移动。再者，我们考虑到柱体高达20公里，会有纵向、横向振动。而卡米－4级胶体通过电流测控，可以有效化解纵向波动，并对地基有非常有效的加固作用。同时我们也可以对电流进行微调，使胶体对流管柱起到支撑作用。”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打算怎么做？”有人开始提问。
“流管柱的出风口在500米以下。我们解除浮动连接体，通过胶体的派出和支撑力将流管柱下降500米堵住出风口。这样系统会自动关闭。”
“可是我们无法控制流管柱啊。”
“第2、3开发所的人始终以关闭流管柱这一问题作为突破口。这是行不通的。”星河走到主屏幕前开始操作电脑，“大家请看，流管柱和缓冲区的控制权是不一样的。为了防止市区内的意外事件发生，流管柱是单独供电。而我们与市外的发电站失去联系，显然无法关闭电源。但是缓冲区的控制权在我们手里。我的这一计划就是需要对于缓冲区的精密控制。有时候我们换一个角度看待问题，困难就能迎刃而解。
“你确定你的计划可行吗？”
“是的。可能这个方案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只要在控制上小心翼翼，就能成功。我的部下已经着手开始行动了。”星河凝视着罗斯部长，希望他能认可这个方案。
“你确定你能控制好你所谓的卡米－4级胶体？”
“是的，我有信心。”
“我采用星河的方案，请你立即前往第2指挥室，那里的人员随你调用。我给你1个小时的时间。”罗斯部长做出最后决定。
“半个小时就够了。”
星河留下了这句话，离开了主指挥室。
（六）
“你好，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我叫坂香绫子，请多指教。”
“哦，你就是那名东京大学机械仿生学的高材生吧。欢迎欢迎，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关星河。”说完，星河伸出了手。
绫子见了后，不好意思地和星河握了下手。
“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我带你参观下吧。”
“恩。。。好。”
我第一次见到星河，他给我一种很亲近的感觉。第三次世界大战后，孤儿变得多了起来。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很坚强的，我可以一个人生存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星河就像我自己的家人一样。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
“诶！关所长，你要调去华京了。”当我听到这消息时，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绫子，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关所长。叫我星河就可以了。你已经来了1年了，还改不了吗？”星河从来不会生气。或者说，他始终是带着微笑生气的。
“可是，您是我的上级。这么叫不合适吧。”
“我的研究所里是不存在这种东西的。你们都是我的朋友，一起努力的人。下次不准这样叫了，听见了吗？”
“。。。是。可是，您真的要去华京吗？”
“啊，这次应该算是升迁吧。”星河站了起来，倒了一杯浮佑，“而且，那里有我一位很重要的朋友。”
我紧紧地捏着手上的文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走了以后，你就是这里的负责人了。”
“咦！我？”
“恩，这一年来你的表现大家都有目共睹。甚至一些老前辈都对你佩服不已。放心吧，这里的人都会支持你的。”星河又倒了一杯饮料，递给了绫子。
我犹豫着接过了杯子。
“你会继续努力的吧？”
“诶？”
“你会继续努力的吧。成为这里的负责人后，距离进入华京第1开发所就只有一步之遥了。”星河举起手中的杯子，充满期待地看着我。
是的。这是我始终在努力的目标。我永远不会忘了的，星河在东京羽田机场对我说过的话。
“我等着和你再次共事的那一天哦。”
所以，所以。。。
“绫子？绫子？绫子副所长？”一名工作人员喊道。
“不要叫我副所长。”绫子突然回过神来，“啊，对不起。我走神了。”
“你没事吧，是不是太累了？”
“没事，我很好。”【真是的，都这时候了还在想过去的事情吗】
“星河的计划真的能够通过吗，绫子？”
“是的，我相信他。”
“可是这个计划也太大胆了吧，从来没有人这样使用过卡米－4级胶体啊。光凭我们的力量。”
“星河相信着我们，不是吗？他相信我们能够完成这次任务，所以我们要回应他的期待。”
“绫子。星河从警备中心的第2指挥室发来讯息。”另一名同事说。
【通过了吗】“接过来。”
“各位，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城市管理部控制室里的每一个都屏住了呼吸，“我。。。相信大家，正如同大家相信着我。所以拜托大家了。”
“是！”星河在指挥室里满意地听着这一宏亮的回答。【谢谢大家】
“浮动连接器确认受讯。”
“第1至第10连接锁解除。”
“缓冲区电流微调。胶体密度上升，出力增强。”
“浮动连接器解除。”
“柱体稳定。”
“开始排出胶体。”
“受力稳定。”
“第1根流管柱开始下沉。”
“下沉1米，2米，3米。。。”每一个都开始紧张了起来。
“下沉10米。”
“胶体电流再次微调。开始加速。”
“大家都谨慎点。保证胶体的托力能够支撑住柱体的下沉。”绫子提醒道。
“下沉15米，再次加速。”
“东面受力偏移，柱体西倾。”
“修正参数！”
“受力偏移，柱体南倾。”
“下沉50米，再次加速。”
屏幕的影像上可以看到，流管柱开始摇晃。
“保持稳定！”
星河看着这一切也开始紧张起来。
“下沉100米，保持匀速。”
“不行，胶体电流开始混乱。出力无法保持。”
“什么？”绫子望着屏幕，柱体摇晃得更加剧烈了。
“加大EH6回路（下沉电流）的电流，NH12（中环电流）回路减弱。”
“下沉150米。”
“咚！”
“柱体撞到了缓冲区边缘。下沉速度减缓。”
“继续修正，别让它截断了。”
“修正E路参数。”
“柱体仍在下沉，与缓冲区发生摩擦。”
“出力上升。柱体位置重新修正。”
“RH3电流（上升电流）增强。”绫子再次指挥道。
“EH内路电流保持不变。”星河也开始下达指令，“RH环路增强。”
“明白。”
“下沉速度上升，受力稳定。“
“下沉200米。”
“柱体受力正常。”
流管柱终于停止了摇晃。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要知道流管柱周围有无数的居民。如果这次失败了，没有人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
“出力正常。胶体继续排出。”
“NH3电流输出加大。”
“下沉300米。受力稳定。”
“所有参数调整。缓冲区正常。”
“下沉400米，受力减弱。”
“RH环路减弱。”
“下沉430米，速度减缓。”
“EH电流减弱，RH环路增强。”
“下沉450米。”
“出力减弱。”
“EH、NH内路电流稳定。”
“胶体排出正常。”
“下沉480米。”
“RH环路电流正常。”
又是“咚”的一声。
“下沉500米，出风口受阻。系统自动关闭。”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时扩音器再次传出了星河的声音：“大家干得好。不过还有剩余9根流管柱，大家加油。”
“是！”
有了第一次的前车之鉴，后面都进行的很轻松。总计用了半个小时都不到。
“罗斯部长。”主指挥室里的通讯员报告说：“计划顺利结束了。外部气温正在上升。”
“很好，准备投射对空燃烧弹驱散冷空气。待气温回升到零下10摄氏度之后发出一级防空警报，警告市民立即转移到就近的避难所。”
“明白。”
“那我们就按照刚刚制定的作战计划行动吧。大家都去准备一下，散会。黄麟，你等一下。”
刚准备离开的黄麟再一次转身对着罗斯部长。
“黄麟，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意见。”
“怎么会。无论怎么说，你都是我的长官。”
“这种客套话就不用说了。”罗斯部长喝了一口浮佑，“我知道你对我的专制、腐朽的决断很不满。我也知道你父亲的死，我要负很大的责任。这些我都不在意。所以请你抛开我们之间一切的过节，帮助我吧。为了华京！”
黄麟沉默了一会，然后语重心长地说：“罗斯部长你会说这些话，就说明你太不了解我了。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情了，我就先去机甲库了。”说完，黄麟离开了房间。
当他走出门外时，发现玄鹫倚靠在一旁的墙上等在那里。
“你刚刚给了罗斯部长一个很大的下马威哦。再怎么说，你也要给他留点面子啊。毕竟指挥室里那么多人。”
“你都听到了吗？”
“指挥室又不是会议室，只要在门外仔细听就能听清楚。”
“这个时候再在乎面子，就什么都干不成了。再说那是他自己不要台阶下。”黄麟径直走过了玄鹫，后者跟了上去。
【你还是老样子，总是意气用事】玄鹫心想。
“通知护卫队全体成员，R1驾驶出战指令下达。5分钟后在机甲库等我。还有。。。把文华给我找出来！”
（七）
“真的是太好了，星河。真是有惊无险。”
“恩，大家辛苦了。”突然星河的眼镜又跳出来一条新信息。
“对不起，绫子。我得走了，你和其他人好好休息吧。”
“恩，当心点。”绫子在另一边的控制室里嘱咐说。【该来的总会来】
“好。”
（八）
“罗斯部长，外部气温达到零下8摄氏度。”
“恩，启动一级防空警报。”
“一级防空情报启动。各位市民立即前往邻近的避难所避难。”
“将嘉卫、四井的剩余军用物资调到警备中心。11点以后开始防御布局，叫所有人快点。”
“是。”
（九）
“各位，午夜之时，我们就要执行我们所接到的第二个S级命令。”黄麟站在休息室的前方，面对眼前的50名护卫队成员说。
“这3年来，很高兴大家和我一起共度了风雨历程。无论是日常的巡逻任务，还是征战南非，大家一直都很努力。”
“有句话，我在南非远征前也和大家说过——谢谢你们。今天或许有的人会离开这个世界，但是希望大家记住，我永远和各位在一起。”
下面鸦雀无声。
“好了，大家做登机准备吧。”
“是！”
（十）
“罗斯部长，总统以及各位机关要人、中央教学院的师生已经到达警备中心避难。全体市民也避难完毕。”
“现在是华京时间2049年1月14日晚上11点。”
“华京保卫战开始！”罗斯部长在主指挥室宣布道，“将移动炮台布置在警备中心500米外。”
“明白。”
华京内的一幢大楼的侧门打开，从里面驶出了四辆移动炮台，沿着地面轨道被部署在警备中心周围。
“城内所有伪装设施激活。”
同时好几栋方形建筑的外壳卸下，露出了重型机枪群、巨龙大炮等大型重兵器。
“报告，K－884空中兵器（悬浮弹药库，用于高空投放重型炸弹）部署完毕。”
“A1区部署完毕，B3区部署完毕。。。”
从地面上不断升起各种重兵器。很快，华京就全面处于防御状态。
（十一）
“注入QL5。”
“机体解冻完毕。”
“银晶石填充完毕。”
“R1处于活动状态。”
“驾驶员开始登机。”
“霞路飞号（黄麟专属座机）启动，座舱注入浮佑。”
“皇擒号（星河专属座机）启动。”
“凤翔号（玄鹫专属座机）启动。”
“各位，开始选择装备武器。”
“发射匝道开启。”
“机体预热完毕。”
“各台R1受讯正常。”
“武器装备完毕。”
“第一小队负责南面，第二小队防守北面，第三小队防守西面。”黄麟下达命令。
“东面正面主力交给我、星河和玄鹫。”
“明白！”
“星河、玄鹫跟着我。”
“明白。”两人通过对讲机回答道。
“霞路飞号、皇擒号、凤翔号分别于1、2、3号口发射。”
“三机预备完毕。”
“霞路飞号。。。”
“皇擒号。。。”
“凤翔号。。。”
“发射！”
“护卫队全体R1发射完毕！”主指挥室里所有人看着这一切。
“确认敌方R297架。”
“龙之骨防御激活。”
“激活完毕。”
华京外围龙之骨网状防御设施上的重机枪对准了前方的R2群。
东线，一台胸前标着号码“A8”的R2启动了远程望远系统。
华京警备中心上空200米。
接近午夜的华京，天空上依旧没有一丝云。皎洁的月光洒在了华京的地面上，各种防御武器反射出银白色的光芒。
护卫队下方，警备中心的整个椭圆拱顶伸出好几根触角。
“罗斯部长，防护罩发射器准备完毕。”
上方的黄麟瞧见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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