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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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扭动一下。看到我不是那么痛了，李耀开始由慢到快抽动起来。“啊……嗯……耀……嗯……”听到我这样唤他，李耀先是一愣，紧接着眼中爆出火光灼灼燃烧着。他猛烈的如暴雨般冲撞起来。
虽然李耀很勇猛，但是毕竟他是皇帝，经常不能按照自己的喜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一晚他只要了两次，就拥着我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很踏实，直到第二天傍晚我才醒来。睁开眼，身边坐着的人竟是莫紫烟。“紫烟？”我轻问。“月哥哥你醒啦。”紫烟温柔的笑。“来多久了？”我翻身就要下床。谁知一下地发现腿用不上力，眼看就要往前栽。“月哥哥小心。”紫烟赶忙上前扶住我。只见我身无寸缕，全身都是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真丢脸，我恨恨的想。马上让自己悬浮起来，会飞真好。
我表情淡然的随意披上一件衣服。转头看到紫烟的小脸上嫣红一片。“陪我去沐浴”我飘向浴池。悠哉的泡在浴池里，屏退左右又祭出一个结界。这才问道：“紫烟怎么来了？”“月哥哥，你是父皇亲子，发生这种事……”紫烟低着头，小脸通红。“没办法，我对他一见钟情。”我淡淡的说。“月哥哥为何这副摸样进宫呢？”紫烟一副好奇的可爱表情。“因为李耀请了天界宫的高手追杀我。”我表情没变。“好……好复杂，紫烟不懂”哎！如此单纯的占星师，恐怕很多结果她都无法理解吧。感觉到气流涌动，似是李耀的气息。马上撤掉结界。然后一个风刃将莫紫烟打落池中。
“啊！咳咳……”紫烟被呛了几口水。‘咣当’一声，门被粗暴的推开。李耀黑着脸看着泡在池子里的我和被呛的七荤八素的莫紫烟。“烟儿怎么在此？”语气中隐含怒火。“咳咳……烟儿得知著名舞姬在此，咳……慕名而来，不慎落水……咳咳……”“来人，送公主回宫！”李耀不耐烦了。
赶走一切闲杂人等，李耀迅速脱光衣服跳下池来。“羽儿……”李耀将我抱进怀里。使劲吻我。我猛翻白眼，拜托，一把年纪了不怕肾虚么？还是憋太久了？
“羽儿，明日是朕的诞辰，要宴请百官。你可准备好为朕歌舞么？”李耀一边轻抚我的长发一边说。“嗯”我慵懒的不想动。“朕知道羽儿一定会让朕大吃一惊的对么？朕的羽儿……”低头一看，我已经睡着了，李耀宠溺的在我脸庞印下一吻。轻手轻脚的把我放到龙榻上，帮我擦干身体，拥着我一起睡去。
今日是当今圣上的诞辰之日，天下大赦，举国欢庆。文武百官齐聚御花园，吟诗作对君臣同乐。戌时一刻，君臣转驾太和殿。圣上要宴请百官，同时还有各国使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耀开口道：“朕的三皇儿前些日子送给朕一件珍宝，今日就与众卿与使节们一起观赏一二。”群臣哗然。‘啪啪啪！’李耀连击三掌，大殿之上灯火立刻熄灭。紧接着两排美貌宫女用丈长长杆挑着金烛灯与大红灯笼进入殿中。而大殿中央不知何时出现一巨鼓莲台，上面一绝色佳人。只见他黑发如锦，披于背部，额上横着一指宽的喜红缎带，下垂的金珠乖乖的趴在两道月眉之上。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面上覆着红色面纱。身上，白色里衣裹身，两边的开叉高至腰部可看到整个美腿。外罩喜红色透明大水袖纱裙，柳腰扎锦。
只见他随意的侧坐在巨鼓上面，红裙拖至地上。璀璨的双眸直看向宝座上的李耀。
巨鼓前方两琴，两边各一萧，后两小鼓。
看着这阵势，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都看着殿中央的美人发呆。
第十八章
　　　　‘咚！咚！’两声鼓起，只见美人依然斜倚，双手却从身侧举于头顶抱成圆形，双手不停的有规律的来回抖着，手腕上的铃铛手镯不停发出清脆的‘哗哗’声。
变换了几个动作，美人已从巨鼓上站起身来。鞋子上各绑一小小鼓槌，不时点着脚下的巨鼓，打出拍子。站好后，美人张口清唱一句：
“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
中性的清凉声音悠远而飘渺。一句落下，箫声与琴声和着鼓声响起，美人边唱边舞起来：
空山鸟语兮
人与白云栖
潺潺清泉濯我心
潭深鱼儿戏
风吹山林兮
月照花影移
红尘如梦聚又离
多情多悲戚
望一片幽冥兮
我与月相偕
抚一曲遥相寄
难诉相思意
风吹山林兮
月照花影移
红尘如梦聚又离
多情多悲戚
我心如风烟云
当空舞长袖
人在千里
魂梦长相依
红颜空自许
南柯一梦
难醒
空老山林
听那清泉叮咚叮咚似无意
影我长夜清寂
抚一曲遥相寄
难诉相思意
人在千里
魂梦长相依
一曲终了，我深施一礼说道：“祝皇帝陛下万寿无疆。”
我的这句话唤醒了痴迷中的李耀。只见他慢慢的走下龙椅来到我面前，一把将我从巨鼓上抱了下来，宫女们立即将巨鼓撤下。
李耀缓缓的将我的面纱摘去，托起我的下颚，温柔的吻上我的唇。全大殿一片抽气声。一个深吻结束我倒进李耀怀里。将我打横抱起，回到龙坐上，将我放在腿上，又是三下击掌，大殿内恢复灯火通明。现在，大殿上很多人都还没从刚才那如梦似幻的歌舞中醒来，而那部分清醒过来的，看到我的真貌后就又继续发呆。
“咳！朕的珍宝如何？”李耀得意洋洋的说道。“好！实在是妙！”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紧接着，满殿的称赞声。也有不少偷偷用眼神不停瞄我的，但碍于李耀又不敢吱声。后来，一些人便盯上了李天擎，期望套套近乎也弄个美人回家。李天擎无奈的很，天赐金羽至此一个，去哪弄那么多极品美人？连他自己都还没有呢！李天擎心里愤愤。
李耀心里美滋滋的，觉得飘飘然。
“羽儿给朕的礼物太美了，”李耀在我耳边低声说。我给了他一个玫瑰般的笑容：“耀喜欢就好。”“今晚……”李耀的眼光灼灼。“耀，我累了，先回去了。”
这里太乱，我有点心烦气躁。
“我送你回去。”李耀抱着我，将我送到养心殿。把我放到龙榻上说：“我还要回去招待各国使节，你累了就休息，不用等我。”“唔……”没等我回答，李耀就给了我一个深吻。
正朦胧的要睡着的时候，忽觉气流涌动，似乎是一个熟悉的人？
睁开眼，看到一张潮红的脸，竟然是高山邪慕。
此时我还没意识到自己一身娇媚的样子有多么诱人。
衣服被退至一半，双唇微张，睡眼朦胧。
只见高山邪慕猛的伏在我身上，疯狂的吻我，啃噬我的嘴唇。他的眼中闪着狠厉的怒火，仿佛在质问我今天发生的一切。我能感觉到他现在纷乱的内息，很危险，走火入魔的边缘。唉！心里长叹一声。是我上辈子太寡情了么？为什么这辈子桃花不断？就算要锻炼我也给个喘气的机会吧。
无奈的摇摇头，将高山邪慕的几处大穴封住。抱着他进了浴池。他的武功不低，不一会就恢复了自由。不过情绪是平静下来了。
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又打入他身体两枚金羽。一枚在他喉部，一枚在他额部。既然注定了是我的人，这金羽早种还是有好处的。唯一不美的就是我们现在无法欢爱，我种的金羽他无法吸收并占为己用。
“慕，下次我们再相见，你就可以说话了……”这次是没时间也没机会了，我在心里说。“快走吧，你总是吧自己至于危险之中，让人担心。”我搂着他的腰，在他唇上轻印一吻。看他动都不动，我又说：“李耀一天是皇帝，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我来皇宫是有要事要办，你不必挂心。”我随便找了一件干衣给他披上，推他快走。终于，他恋恋不舍的纵身而去。
等了很久李耀没来，最后熬不住沉沉睡去。醒来时才五更十分李耀还是没来。睡不着了，出去转转。想他们应该是彻夜欢庆，早朝大概也不会上了。干脆去上书房吧，找找自己需要的信息。
飘在空中，发现太和殿已撤了灯火。结束了么？为何李耀没来找我？又一想，他是皇帝，寝宫很多，不定是喝醉了就在哪睡了。
趁着夜色，摸进上书房。这么多的书还真是很壮观，像是用书做的围墙似的。花了半天功夫终于找到一本《百羽古记事》，就地坐下津津有味的看起来。不知不觉，天光大亮。合上书放了回去，并没有看完，只看了我需要的那部分。现在得到一个信息，书中提到的黄金塔。皇宫里没见到，会在哪呢？我一边想一边朝养心殿走。
“听说了么？昨个皇上在云贵妃的天华宫过的夜呢。”
“真的么？不会吧，听说皇上很宠爱那名男子舞姬，昨晚他献舞迷住了所有人呢，皇上怎么会在云贵妃那过的夜？”
“我亲眼看见的，还骗你不成。”
“你没眼花？”
“去你的，爱信不信。”
“……”
我听到了什么？是不是我听错了？我立即转身朝那两个宫女走去。两个丫头抬头一看是我，一起行礼：“见过天赐金羽公子。”
我脸色很恐怖，我知道。看那两个丫头不敢抬头就知道了。“你们说皇上在云贵妃处过夜？”“这……这……”两个丫头结结巴巴不敢说的样子。“带我去”我领过一个宫女的脖领子。“奴，奴婢不敢”接着，我扭断了她的脖子。
其实，我不觉得自己表情恐怖，因为我现在可以说没有表情。另一个宫女吓昏过去了。我往前走，灵力在我身周肆虐，脚下每一步都有一个深深的脚印，那脚印下的石头都变得粉碎。一路走来，在我扭断第15个人的脖子时，终于出现一个愿意为我带路的人，一个小太监。
第十九章
　　　　到了天华宫门前小太监飞也是的跑了，我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进去。龙榻上，李耀睡得很沉。他身边躺着李钰姬，一脸满足的表情。
我脑中一片空白。眼睛变成了金色，然后瞳仁开始发红。
当然，此时的我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确切的说，我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这个场面。
老天在惩罚我么？惩罚我的用情不专？还是说，我这辈子的感情路太顺利太幸福了，幸福到老天都嫉妒，所以给了我这样一份大礼？
情绪激动的我并没有想到自己也是在欺骗李耀。
此时的我忘记了混入皇宫的目的，忘记了自己为何要来这。只是看着面前床上躺着的两人，感觉心被撕裂了。胸口有点热，嗓子有点痒，口中有腥气。于是，殷红的血从我樱红的双唇中涌出……
身体里的灵力疯了似的在我的七窍八脉乱窜乱撞。
这种痛是什么？从来没有体会过。脑中忽然出现了风那双忧郁的眸子。
这一刻，所有体内被我种过金羽的人都望向长安的方向，望向皇宫。他们同时感觉到心悸，同时想到了我。
体内爆出罡风，越来越汹涌。床上的两人猛然惊醒过来。李钰姬看到我的样子吓得尖叫一声缩在床脚，李耀先是惊疑自己为什么会躺在李钰姬的床上。看到我后大惊失色。
我身边的罡风越来越狠厉，越来越大。地开始颤抖，宫殿开始晃动，屋顶开始往下落石头。看到李耀苍白的脸对我叫着什么，可是我什么都听不到。血染透了我胸前的衣裳。慢慢的抬起头，扬起右手。手心开始聚集金色，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最后爆发，整个天华宫被炸为废墟。
我仍然仰着头，眼前开始模糊，最后沉入黑暗……
睁开眼，看到李耀满脸铁青。他身后是紫烟，眼睛里还挂着泪珠。想运转灵气，可体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本来，从莫雨山庄出发时，我的身体就已经开始虚弱了。这次，恐怕没治了。脑中又出现了风那双美丽的眼睛。
风，我好想你，你永远不会背叛我的对不对？
“你是谁？”我转头，是李耀在问。
“你儿子李玄月”我声音空洞，表情是没有表情。李耀的脸色更难看了，“烟儿回去！”紫烟吓得一哆嗦，飞也是的跑了。李耀坐在床边，将我拉起来抱入怀里说：“月儿，昨晚朕喝醉了，是擎儿把朕放到天华宫的……”我没反应。李耀拉开点距离，看着我的眼睛说：“月儿，烟儿说你对朕一见钟情，真的么？”我没反应。
沉默了很久，最后，我想到了什么。“委托天界宫刺杀莫子齐是你的主意？”我的嗓子哑的要命。“嗯”李耀好像不打算解释什么。
“黄金塔在哪里？”
听到我这么问，李耀的表情马上变得阴冷：“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就像你对我一样。”细想起来，李耀是唯一一个跟我发生亲密关系又没被我种金羽的人。
算了，都告诉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闭了下眼，“我的身体，是你儿子李玄月。而我叫冰月，来自另一个世界。这次用舞姬的名义混进宫，是想找到迦楼罗族的秘密。”
说完，睁开眼看着李耀：“带我去黄金塔。”“不可能！”李耀将我甩回床上。“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朕呆在宫里做朕的金丝雀吧，我的月儿。”李耀狠狠的吻了我一下，转身离开。
李耀强烈的自尊不接受自己被我骗了的事实。他现在狠矛盾。他不能忍受我脱离他的掌握。
平心而论，李耀作为皇帝来说是个好皇帝。老婆也只有李钰姬。而且在生出李玄月之后这李钰姬就一直在守活寡。他对我也够好了，在旁人看来，李耀对我的好简直让人无法忍受。而且就算他真的找李钰姬亲热，也是应该的，我并没有立场去生气。可惜，我感情上是接受不了的。
李耀很苦恼，很矛盾。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身体是自己儿子灵魂是自己爱人的人。他一生精明，这是第一次被欺骗，被算计成功，这样的结果他无法承受。
因为他醉酒在云贵妃处睡了一晚，结果就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不管怎么说李钰姬也是他老婆，他睡自己老婆有什么错？竟然弄的他这么尴尬，这么下不来台。不行，要好好教训一下月儿，不能总让他由着性子来。让他知道自己是皇帝，他必须乖乖的听话才行。打定主意，李耀才露出笑容，心里想象着我会像小猫一样可爱的依偎在他怀里等待他的恩宠。
要是我知道李耀的想法，估计会被逗得大笑而死。
夜黑风高杀人夜，这个晚上没有月亮。
听到门响，以为是李耀来了。
不对，是杀气，眼前出现一把冰凉的长剑。
来人竟然是李钰姬！
她没有蒙面，脸上洋溢着恐惧和恨意。这么黑的夜，任谁也看不到东西，所以也就不用装扮什么。当然，人家并不知道我能夜视。
“哼，你不要怪我杀你，虽然你是我亲儿。但是天下哪有儿子抢娘丈夫的事？怪就怪你是神子，怪你把皇上抢走……”
她咬牙切齿，脸都扭曲了。然后，她一剑一剑的在我身上刺着。血，像喷泉一样往外涌。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今天天气阴沉，李耀莫名的心浮气躁。几天没看到月儿了，他还好么？该去看看他了，身体应该好点了吧。
走进养心殿，看着床上血人似的我，李耀傻了。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我的月儿么？李耀的额头在跳，心脏在痛。
“传太医！！！”李耀的怒吼响彻云霄。
这是一个黝黑的世界，我终于又看到那个金黄色的男子了。他性感漂亮的脸很像大天使米迦勒。
‘月，你也很美。’那美男子说。我在幻听么？‘不，准确的说我们是思想交流’他笑了，笑容让我觉得很温馨。
‘月，你现在很虚弱。’我知道，我快死了。‘你不会死，他来了。’谁？谁来了？
意识拉回来觉得身上很暖，一具火热的身体在我身上覆着。很艰难的睁开眼，看到那蜜色的肌肤和水润黝黑的深潭，长长的浓密睫毛上挂着水珠。
“……”我张张嘴，发不出声音。看到我醒来，高山邪慕温柔的吻我。感觉一下体内，惊喜的发现竟然出现了一丝灵力，是那金色男子么？
我费力的将那宝贵的一丝灵力在体内缓缓流动。半晌，神智清醒起来，全身痛的不能动，但是回吻一下身上的美人是没问题的。
感觉到我的回应，他似乎很高兴，脸上出现酡红。现在是深夜，一个哑儿，一个身体虚弱到说不出话的人。我们俩真是天生地设的一对，我想。
身下的分身被抓住，他温柔的套弄。这样死也不错，我心里有点雀跃。在我感到想发泄的时候，他突然用嘴含住，然后全数吞下。感到后庭湿润的触感，啊啊，这个小妖精，他竟然用舌头舔弄紧致的那里。我的欲望又抬起头来。他很温柔的，小心的将自己的分身挤进我的身体。没感觉到痛，很舒服，“嗯……”我轻吟。他缓缓的抽动，就像我是个易碎的娃娃般。他的脸上红的可滴出水来，显然没人会想到我能够夜视，不然不知道他会不会羞得抬不起头？很奇怪的感觉，我的身体慢慢可以动作，疼痛慢慢消退。难道做爱也可以治伤？是不是太滑稽了点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去，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感觉了一下，体内灵力又开始流动起来，只是这灵气似乎不大听话。是一股陌生的灵力，难道是高山邪慕？记得那时他说过，他也是天生就有灵力的。昨晚那不是做梦么？对啊，他是空间师。
他应该就在附近吧，以他的能力还不可能进行远距离传送才对。想到这里，我释然了，怪不得那家伙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原来是空间传送。他每次来我还傻傻的担心他被发现的说。不管怎样，既然现在有了灵力，那就先保护自己吧。事到如今，找黄金塔是最重要的。至于李耀……先放放吧，想起他我会心痛。
第二十章
　　　　翻身下床活动下手脚，仍有些无力，不过还好能走动了。护身罡风覆盖全身，不想再被任何人碰触。
“天赐公子您醒啦，要进膳么？”一个陌生的宫女向我行礼道。
“你是谁？春燕呢？”
“回公子，春燕因照顾公子不周现压在天牢等候发落。”
“……带我去天牢。”我声音很轻但落地有声。
“奴婢不敢，皇上吩咐，公子身体虚弱要好好将养不可外出。”
软禁我么？走出殿外，发现养心殿周围被锦衣卫包的里三圈外三圈。
随后想起自己被李钰姬刺成蜂窝的事，不知道她被李耀剐了没。不理他们，运起灵力身形一闪，我已走出包围圈老远。
哎！我这残破的身体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不管如何，都要去一趟黄金塔。即使是死，也要解决这个问题再死。
抓住一个太监，逼他带路去天牢。到了之后，送太监上了西天。
直接来到关押春燕的地方，只见小丫头可怜巴巴的坐在那里。听到有响动，抬头看到是我。
“公子，您来啦，您身体好些了么？”春燕高兴的小脸紧靠在牢门上。“您不知道，看到您一身血的躺在那，我都吓晕了，皇上可担心您呢。”小丫头精神还不错，看来没吃什么苦头。
不经意扫到角落里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谁？”“她呀，叫话梅。前阵子跟麒麟王爷的伴读私奔，被抓回来了。”我心头一跳，是小桃红。“那伴读呢？”“听说是失踪了，也有人说死了。”“什么？！”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们的谈话惊动了小桃红，她两眼无神的朝这边望了一眼。当她看到是我的时候，两眼顿时放出精光。我用食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微微点点头，随即又把头低下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月儿为何在此？”身后响起我此时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放了春燕。”我的声音毫无温度。
“你知不知道没看到你我有多担心？”李耀走过来想抱住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双手刚接触到我，就被我我身上爆起的罡风震飞出去。好歹李耀功夫不错，在空中一个跟头，直直的落下站稳。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把牢里的春燕惊呆了，李耀也惊呆了。
半晌，“月……儿！”李耀咬着牙脸色阴沉，额上爆出青筋。但无论他如何生气，也不敢再靠近我。我依然是面无表情，转身与李耀擦身而过。
漫无目的的走着，回过神来时，竟走到太和殿门前的广场上。
孤独的站着，望着空旷的太和殿。
几日前，自己还在那翩翩起舞……心口好痛，手抓住衣襟，慢慢做个深呼吸。
仰头，天上有鸟儿在飞。我是那鸟儿么？不是。我现在连漂浮的能力都没有。身上仅有的灵力都用在护身罡风上了。
不知道邪慕在做什么？他就像春夜里的暖风，每次和他见面好像都是在深夜。又想到风，风在三界山吧？在建立我们的国度。风，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这虚弱的身体是否能坚持到和你相聚。脑子里都是风的一瞥一笑，风的眼中只有我，风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他说他是我的。心痛好像淡一些了，又想到易。想起在莫雨山庄的那天，易说的那句‘三弟已去，书易生无可恋’。心中甜甜的，就算自己死了，也不会孤单吧。
‘月，你的心又一次走向衰竭了，这是第二次了，为什么？你现在已经拥有爱人和家人，为什么你的心又一次走向死亡？’眼前，竟然是那金黄色的男子。他直直的站在我面前质问我。
为何？你不是我梦中的人么？为何可以出现在现实里？
‘当你有肉身时，我住在如意珠里，当你是游魂时，我住在你灵魂里’这么说，我的一切你都知道？这么说，我并不是孤单一个人？‘是的，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你的一切我都知道’这不公平，我对你一无所知。‘你知道的，只是你忘记了’他温柔的笑着。
我心很痛，怎么办？
‘月，你可以哭’
哭？流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