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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止天晴(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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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转身相对,耀眼的银芒已是当头罩下。
闷哼着往后飞退,鲜红的血色也随着一路铺洒,血鸢左掌紧捂着脸,从指缝间隐约可见一道刺目的血沟从他额心斜劈而下,毁去了他的左眼,左颊也跟着开了道大口,模糊的血肉如唇般外翻。
冷眼瞪着满头鲜血的血鸢,残雪压抑着想飞奔到丈许外伏在砂地上身躯旁的意念,却仍是收不回眼角的余光。
他没有错……残雪对自己解释着……他本来就没义务照料姓祁的安全,相信祁沧骥也不会天真到妄想自己会伸予援手才对,所以就算这家伙被血鸢一鞭震死也是他的问题,根本没什么好惦挂着……视线却又是不经意地扫过。
该死的,动一下也好,那家伙干嘛迳趴在那儿不起来,是断了腿还是缺了胳臂,亏他还是啥捞子将军,被人敲一下就趴在那老半天的,简直窝囊到家了……心火越来越旺,残雪就快遏止不了满腔的烦躁不安。
就在他决定先送血鸢去见阎王时,数十名暗黄的身影自地平线端出现,急速地飞奔而来,残雪舍下一闪而过的迎战念头,立即掠向祁沧骥俯趴处,弯下身将他的臂膀架上肩遁逸。
又是一项新纪录,残雪不悦地紧皱着眉头,从来他就没有放过出手伤他的人,更遑论不战而逃,拜这可恶的家伙所赐,这回可又破例了。
“……别皱眉……好丑……”沙哑的声音自身侧传来,语声虽然显得有些微弱,不变的是依旧轻松的语调,彷若声音的主人天塌了也可以当被盖。
“要你管,谁叫你这家伙只会趴在那装死。”没好气地数落着,残雪心头上沉甸甸的不舒适感却是莫名的一空。
“……还说哩……你玩得高兴……我可累惨了……有空当然……得好好补眠。”祁沧骥笑着低语,其实被血鸢震离时他着实晕迷了会儿,直到残雪将他扶起时神志才清楚些,此时他身子依旧软绵绵地丝毫使不上半分劲,全靠残雪支撑着。
“闭嘴休息,话多闪舌。”警告地瞅了眼肩侧的家伙,残雪心下也明白祁沧骥此刻的状态不佳,而两人眼下的处境实在也好不到哪去,后面追蹑的敌人中不乏好手,奔驰久了,自己负了个人总是吃亏。
就在残雪打算回身孤注一掷力拼时,一队青衣人马迅速地自前方奔来,个个动作敏捷俐落不似寻常武夫,危险的笑容再次自红唇畔渲染开。
“……小雪儿……是自己人……”尽管再累再疺,祈沧骥仍打起精神赶紧开口,免得好不容易盼来的救兵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残雪拿来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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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情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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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儿!你总算醒了,这回你可把大伙都吓坏了。”瞥见祈沧骥醒转,守候在旁的吴仁高兴地嚷着。
“小声点,钩子……什么时辰了?”举手揉了揉仍显酸涩的眼眶,意识也随着逐渐清醒,祈沧骥豁地坐起身来,“人还在吗?”
“人?喔,头儿是说初晴姑娘吗?当然还在呀,这儿一片荒漠的,她……一个姑娘能上哪去?”摸不着脑地抓了抓头,饶他钩子精似鬼,这回也实在猜不出他头儿的壶里卖什么药。
打从祈沧骥匆匆离营起,就没半件事正常,吴仁皱眉想着,向来说一不二的头儿,这回居然会迟归,害他顾不得啥地赶忙调了人马往外寻,好在算他机灵,才能在节骨眼上把头儿接回来。
这还不打紧,凭祈沧骥的那一身修为,居然会弄得这么狼狈,叫他想破了头都想不出个所以然,就算对方高手如云叫头儿打不过,难道连闪人都有问题吗?猜来想去……八成是跟那个初晴有关……
可更怪的偏就是那个落雁楼的美人,怎么看来一点也没在京里那般柔弱娇美,不但笑容不见半个,那整脸的寒霜简直可以把人冻下一层皮来,而且明明是个姑娘家,怎么散发出的味道却像个……像个……极危险的恶鬼……
别说头儿在晕迷前谆谆告诫着不许去招惹她,就算他没开口,武人的直觉也告诉大伙最好别轻举妄动,毕竟谁也不想第一个去发掘鬼的真面目。
“你还觉得她只是个姑娘家?”有趣地睨了眼吴仁,祈沧骥也看的出这位伙伴已经开始对残雪的身分起疑心了。
“难道里头真有文章?”耸然睁大了眼,吴仁难掩好奇地问着,“头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说我跟你这些日子嫌短,就连你那些老部属们,也没哪个见你挂彩这般严重过,吓得他们这一天一夜里没啥人敢合眼。”
“小伤而已,只是疺了些才睡这么久,抱歉让你们着急了。”祈沧骥举臂试着活动了下,除了胸前的鞭伤仍有些发疼外,体内真气运行已是无碍。
“没事了,以后我会小心的,至于残……初晴,我知道欠你们一个解释,不过我想等事情明朗些再说比较好。”祈沧骥歉意地对吴仁笑了笑,现在并不是公开残雪身分的好时机。“对了钩子,他这一天做了些什么?”
摇摇头,吴仁只能接受祈沧骥的说辞,“不知道,从她将你交给我们后,就一个人锁在房里,昨晚跟今早的餐点也没见端回房里吃”
“……搞不好人早跑了。”祈沧骥低声咕哝着。就知道这小子一见着旁人就全变回了那块冰石样,这几天里难得享到的温柔搞不好真会成了南柯一梦。
“头……头儿,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吴仁居然在祈沧骥脸上看到彷如小孩般吃味的嘟嘴神情,这这……实在不像他们英明稳重的头儿。
“你什么你,舌头给猫咬着啦?”好气又好笑地睇了眼吴仁,祈沧骥知道他是被自己这不为人知的一面给吓着了,没办法,都是跟雪小子处久了,本性越来越是藏不住。
“头儿……你真的……很不一样耶。”迷惑地看着祈沧骥,吴仁呐呐地说着,横看竖看样子都还是他的头儿,可却像是放进了另一个魂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叫他浑身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钩子,我想你最好早点习惯”同情地拍拍伙伴的肩膀,祈沧骥有预感未来会被他吓着的人还会有一箩筐呢,包括他那一直以为有个可以继承大业好儿子的可怜老爹。
“钩子,放消息出去,就说我遇袭伤重垂危,同时全营戒严,我想瞧瞧这回会钓到哪条大鱼。”伸手支着下颚,祈沧骥顽皮地挑了挑眉,“不过记得别真把消息传回京,派人做做样子就好啦,免得鱼没上钩,反倒先整着了自己人”
对方误将赫连魑魅当成了自己,这一放消息出去,他们应该会更加以为没抓错人,再不然最低限度也会派人探营访虚实,接着他们就会以为自己拿到了大筹码,边境这一触即发的战势多少会因此缓和些,同时也给了自己这方救人或遣兵偷袭的机会。
“知道了头儿,你再好好休息养会儿神,我不吵你了。”眼见祈沧骥开始拿主意行令布兵,吴仁也不再多问些什么,定下心神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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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月牙儿弯弯地高挂枝头,一抹黑影如幽灵般飘向了祈沧骥的房门,不见什么动作,守门的卫士就在轻风拂过时倒了一地,就见一个人影伫立在门前,好半晌才挥袖拂开了房门。
自己到底晃到这儿来干么……残雪懊恼着自己无意义的举动,才在想着以后别再理会那无赖,却是在下一刻莫名其妙地跑到他的房间来。
想到午后不经意听到的消息,残雪的眉头更是皱的死紧……什么伤重垂危,简直鬼扯!那家伙明明睡个几天就该可以活蹦乱跳的,哪来什么危不危的,根本就是鬼话一堆……除非……除非……
该死!想那么多干么!祸害遗千年,那家伙想归天阎王还不一定敢收呢……残雪握紧了拳头,双唇也越发抿得发白……
好,就看他一眼,就一眼……残雪说服着自己妥协……只要让他确定那家伙啥事也没发生,他绝对马上立刻掉头就走,可能的话,或许扎他一个窟窿,让他变成名符其实的伤“重”……但万一,万一真的……
不可能!残雪用力地摇头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刀头舔血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会错判,这可是一个杀手的基本功课,说是成了本能也不为过,而如今他居然对自己的能力起怀疑……
越近床沿,残雪的脚步越是徐缓迟疑,一段不长的距离,他却走了近盏茶的功夫,终于还是瞥见了床头上的那张睡容。
还没醒?残雪蹙起了双眉,就连呼吸也依旧沉缓没变,这点发现叫他又是心头一紧,这姓祈的不该睡得这么沉才对……不知是否因为月光的缘故,他竟然觉得这家伙的脸色似乎苍白了些。
抑制不住伸手探向他腕脉的冲动,残雪弯下腰倾身向前,长发自肩后披泄成美丽的弧度,就快触及时却突然被股巨力拉下,整个人被紧紧拥入了一具温暖的怀抱中。
“这么想我……小雪儿?”低沉的嗓音随着温热的气息徐徐吐在残雪敏感的颈侧,惹得他一阵颤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放手!谁会想你这无赖!”知道自己又被捉弄了,残雪心里气恼的意味却不甚重,反倒是莫名的一松,像是从先前紧绷的情绪中被释放出来。
“呵……要不然你来我房里做什么呢?”贪恋地嗅着这睽违一天多的气息,祈沧骥没丝毫放手的意思,双唇在残雪发丝上温柔地吻着。
“喂……你这家伙……”祈沧骥亲昵的举动让残雪的心口一跳,急忙用力撑开两人的距离,嘴里也不认输地回道:“我是来看将军大人你断气了没!”
“喔,原来你这么关心我,真不枉我这么喜欢你。”祈沧骥调皮地在那诱人的粉颈上啄了一口,早就习惯了这小子的口是心非,其实从他进门后的一切犹疑挣扎早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这回祈沧骥可看的清楚,他的小雪儿心底的确有着几分他的存在,这份确定让他忍不住高兴地逗弄着残雪。
“谁要你喜欢?我最最讨厌你!”没想到这家伙随口一句的喜欢就叫自己如此不自在,残雪急忙撇过头去。
“干么这么急着否认?我是说我喜欢你,又没说是你喜欢我,看样子有人不打自招喔。”祈沧骥笑语着,漆黑的墨眸深深凝视着另一对如夜星般闪亮的瞳眸,温柔的眼神像似融化冬意的和煦朝阳。“小雪儿,做人要诚实,尤其对自己的心。”
脸色倏地一变,残雪如触电般僵了僵,紧接着双手运劲震开祈沧骥圈拥的双臂,转头就想起身逃离这个让自己动摇的男人。
心?早丢了的不是?至少这十多年来他都是这般认定的……既然如此,那这些日子的失控与波动又是因为什么?难道真如祈沧骥所言,自己这莫名的情绪竟会是喜欢?这如此陌生的字眼竟会是自己的心情?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深深地攫获住残雪,叫他一时慌得只想逃,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好沉淀自己这复杂难解的心情……
“别躲我!”一把拉住残雪的手臂,祁沧骥伸手扳住他的肩面向自己。“你其实在乎的对不对?要不然你不会留下来……承认你喜欢我有这么难吗?为什么不好好看清楚你自己心底想的是什么呢?”
“喜欢?……我的心?”真是喜欢吗?自己真可以去喜欢什么吗?想……又有何用呢……疲惫的脸庞尽是嘲讽的笑容,残雪举手指着自己的胸膛。“你说的是这儿吗?这里头没有东西,是空的,你要我看什么?想什么?……跟我谈情说爱?你找错人了,祁大将军。”
“不要这样说,雪……”心疼地将残雪紧紧拥入怀中,祁沧骥低首抵着他的额仿若催眠般低语着,“那儿不会是空的,你还能感觉的对不对?会生气、会担心、会在乎,偶而……也该会痛吧,那表示它一直都在,你只是忘了而已”
“只是忘了?”感受着耳畔暖暖的气息,痛楚的迷雾浮现在残雪晶莹的黑眸上,视野的焦点也逐渐模糊了起来。“别白费力气了,我很明白,我的心……早不存在了……是我自己不要的……对,根本就不需要!所以……”
抬起头重新凝聚起视焦,残雪噙着抹笑望向祁沧骥,眼中再次降下冰霜。“别说什么喜欢我,不要再缠着我,我是个冷血杀手,除了杀人就是被杀,这迟早也会是你我间的结局……”
“我不许!从今天起,只要我在你生命里的一天,结局就都由我来谱,就算你的血再冷,我也有办法让它沸腾。”霸道地堵上这双微凉的唇瓣,祁沧骥阻止残雪再吐出更绝情的话语,好不容易让他喜欢上自己,说什么他也绝不放弃。
没有抵抗,虽然明知道不该再放纵,私心却又贪恋着这一份温柔,残雪眼底的凝霜又逐渐被这注入的柔情融化……被他珍视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好,甜美得让人沉沦,只是,他能有这资格吗?一个无心的人有资格被爱吗?要他拿什么来还……
像似想汲取残雪最深处的灵魂,祁沧骥放肆地翻弄含吮着残雪的舌瓣,想用最炽烈的浓情填补他胸口的空洞,随着两人间越来越高升的热度,祁沧骥轻柔地将怀中被吻的发软的人儿从床边抱上床榻,灼热的红唇缓缓自耳畔颈项点点烙下,一路吻向敞露于外的肩头。
星眸微张,漾着激情的水光,残雪被祁沧骥挑起的热意炙灼得恍恍惚惚,直到衣襟因倒卧的动作敞开,沁凉的空气触及肌肤才让他的神智有一线清明。
“不要……”轻喘着,残雪探手扯住祁沧骥胸前的衣襟制止着,不想他看到自己满身丑陋的伤疤,更提醒自己不能沉溺在他编织的情网中,然而他却忘了拒绝的语声应该更冰冷强硬。
“看来我的技巧还要再加强点。”不满地低喃着,他还以为残雪已经被自己吻的神魂颠倒,不顾残雪的反对,祁沧骥扯脱了他腰间的织带,大手穿入宽松的衣衫中爱抚着这具遍布伤痕的身躯。
“住手……”伸掌抵住祁沧骥的胸膛,残雪强持镇静着,用着冷硬的声音掩饰自己的慌乱,“拿开你的手,不准碰我……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好啊,随你。”调皮地眨了眨眼,祁沧骥还以这残雪式的两字箴言,带笑的双眼真挚地注视着残雪漾着惊慌的瞳眸,不安分的双掌则沿着他的背脊游移抚慰着。
“你……”被祁沧骥碰过的地方就像着火般烫热,残雪下意识地扭动挣扎着,平伸的手掌紧握为拳,连带地也将祁沧骥原就松垮的单衣扯开来。
抬眼望着祁沧骥那结实的胸膛,残雪一时叫印在上头青黑色的鞭痕吸引着移不开眼,也忘了该做的挣扎……那是为他捱的伤,虽然如今已淡了许多,却依旧提醒着残雪眼前的男人曾用性命纵容着他的任性。
“怎么?看呆啦,我的身体很棒吧!”看也知道这不专心的家伙在想些什么,祁沧骥故意取笑着,凝望的眼神却倾诉着他的无悔,即使再来一次,他仍愿意用自己去换他的安全。
“去你的……唔……”残雪迅速回过神来,骂语才刚出口,祁沧骥早等在一旁的软舌就堵了上来,直到看他又因忘了呼吸而涨红了脸时,祁沧骥才满足地放开他的唇。
“我说过,我很乐意用嘴帮你清理这些不逊之言。”得意的笑容写满了脸,趁着残雪喘息的空档,祁沧骥可不会放过这好机会,低头就吻上了残雪胸前纵错的疤痕。
“嗯……不……”无意识地呓语着,胸口暖湿的触感让残雪禁不住缩起身子,被吮吻的感觉又麻又痒还带点莫名的飘飘然,叫他满脑乱轰轰的直想躲,却又被祁沧骥牢牢拥在胸前。
“别躲我……别违背你自己的感觉……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那就把我打下床去。”唇舌游移到残雪敏感的耳畔,祁沧骥轻咬起那已红透的垂瓣,带着无穷热力的大手则沿着残雪消瘦的腰线轻缓地滑下,在他敏感的双腿间撩起炙人的热度。
“……我……”难以平复被祁沧骥挑起的情欲,残雪难忍地绷紧了身子,伸手想推拒这洒火的罪魁祸首,一波波的快感却叫他只能改推为抓,紧攀着面前的阔肩,埋首在这祸首的胸口中,压抑着快逸出口的低吟。
感受着手中的轻颤,祁沧骥恶意地低笑了声,故意放轻了力道抚触,直到残雪难耐地在他胸前启口咬了下去,他才加快搓揉的速度,下一刻灼烫的热流便溢满了指间,残雪整个人则不住喘息地瘫在他的臂弯里。
“感觉……还不差吧?”爱抚着残雪大腿内侧细绒般的肌肤,祁沧骥诱惑着仍在混乱中的残雪将双腿分开,轻柔地将他扥向自己,手指沾着方才他释出的蜜液,探索着圆润股间的窄穴。
“你……这家伙……别当……我是……女人……”犹是睁着迷蒙的一双眼直瞅着祁沧骥,在察觉了他的意图后,残雪不由地收拢起双腿,想挣脱他顽皮手指的入侵。
“呵……我没瞎……看的很清楚。”沉哑的嗓音在残雪耳畔低喃着,带着无比挑逗的意味,祁沧骥覆手就将残雪不整的衣物完全扯开,让他的身躯完全赤裸地暴露在自己的眼底下,就看着稍退的赤霞再次迅速地染满残雪的面庞。
“喂……你该死的又撕……”局促不安地出言抗拒着祁沧骥的举动,却在见到那双笑得不怀好意的眼瞳后立刻止住了口,残雪倏地记起自己说了什么,下意识飞快地伸手掩住了嘴。
不容拒绝地将残雪想要遮掩的的双手高举于顶,祁沧骥翻身将自己挤进残雪修长的双腿间,俯下身又浓密地覆上那张被他吻的红艳杏口,另只手则乘机再加指进入小穴按摩着,直到感觉紧涩的内壁变得柔软湿润才撤出。
“接受我……小雪儿。”带着磁性的嗓音在残雪耳畔软言诱哄着,抬高那诱人品尝的臀丘,祁沧骥将自己的炽热紧贴着穴口徐徐挺入。
被吻得神智难明,宛如呢喃的低哄让残雪抵抗的意识再度飘忽了起来,对于后穴一寸寸被顶入的炽热,他只是咬了咬唇,忍着疼痛的不适。
“疼吗……对不起……”将自己深埋入残雪的身体里后,祁沧骥硬是止住满心的欲望,心疼地低首舔舐着残雪唇上沁出的血滴。
“这……不算……什么……”喘着气,残雪扯了扯唇表示不在乎这点疼,比起以往刀光剑影造成的伤口,这点痛实在算不了什么,只是,痛的不对地方,有些难忍罢了。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闷声低笑着,看来他是多虑了,怎忘了他的小雪儿不是个易碎的磁娃娃,祁沧骥不再抑制自己的欲念,开始摆动起腰身,动作依旧徐缓温柔,他可也没忘了他的小雪儿是有多么的嘴硬不服输。
“……什么意……唔……嗯……”还来不及问清他话语的意思,陌生又奇异的感触就从身体里不断涌出,夹杂着些许痛楚却又有着令人战栗的快感,随着祁沧骥的每一挺进,破碎的浅吟声便再也不受控制地泄出,残雪只能任自己沉沦在这一波波感官的冲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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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还好吧?”低沉的嗓音仍眷恋地在耳边游移,慵懒性感得叫人动心,有幸聆听者却更是埋首被褥中,整个人如虾球般蜷缩在声音主人的臂弯里。
“怎么了?会冷吗?”明知残雪是厘不清心绪在躲自己,祈沧骥却故意曲解他的用意,举臂一捞便扣住腰身将整个人搂至胸前抱着。“举手之劳而已,就别谢我了,如何?这样暖和多了吧?”
何止暖和,简直快着火了,残雪忍不住在心底呻吟着,轻暖被毯下两人的肌肤是如此的密合相贴,叫他浑身好不容易才退下的热度又全烧了回来。
“还不够吗?嗯,这可伤脑筋,夜深露重的,冻着了可不好,那么……”轻笑着,祈沧骥被褥底下的手已是付诸行动,自有意志地在怀里人儿的肌肤上游走,不负责任地四处洒火。
“姓祁的,别得寸进尺!”眼看这家伙又开始不规矩地动手动脚,残雪再也没法埋在被里装鸵鸟,猛地咬唇抬起头来,就见那双晶灿的瞳眸溢满了狭黠的笑意。
真是见鬼了!残雪低咒了声,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居然会跟这个男人……越想脸儿越是发烫,醉人的酡红再次染满了双颊,这情景可让面前的祈沧骥看的双眸发亮,直想连人带骨地吞了。
“……我一定是疯了。”没注意到祈沧骥异样的眼神,残雪犹自喃语着……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居然跟这家伙……跟个男人共赴云雨?更离谱的是虽然现在浑身上下酸痛得难受,却是没半分厌恶的感觉,甚至还有点……紧闭起眼,残雪不敢再放任自己往下想去,就怕出口的答案会更叫他动摇。
“你没疯……疯的是我……是你令我疯狂的。”伸舌含弄着残雪小巧的耳垂,祈沧骥轻声呢喃着,修长有力的指节继续不安分地在残雪赤裸的背上游抚。
“……”暖暖的气息徐徐地吐在颈畔,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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