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猞谜-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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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今与狼王在一起了,我就该奉你为狼王后,但你如今心仍旧在另一人处,这可犯了不敬之罪。”夜紫冷冷笑道。
  三娘转身看着那诡异表情的夜紫,便冷冷道:“你到底有何事找我?”
  夜紫见她不买帐,心里竟有些气愤便说:“你心里所牵挂之人却偏偏喜欢别的女人,如今已与那女子走出了山谷,不管你的生死了。”夜紫说这话时用眼角瞟了一眼三娘,只见三娘脸色稍变竟有些悲伤之感,不由心里幸灾乐祸起来,“你难道就让他们这么白白走了不成?你可是他的妻子。”夜紫说这话是什么用意,她自然心里清楚,如今自已功力尽失,心里却恨极了翁蓝,一心想要她死,如今遇到三娘,不由心机一动,就想借她之手杀之,于是便挑唆起来。
  三娘在犬王墓之时本已想通一切,她也是心胸阔达之人,便想着欧飞与翁蓝之间的感情如此便也认了,可来到狼族之后,她身心受损,日夜思念欧飞,没想欧飞却一味去寻翁蓝,竟不顾自已的感受,她冒险欺骗狼王只是想与欧飞能相聚,没想却换来他在轩月崖的冷冷面容,想及此处,她已然顾不得之前所想的一切,心里早已埋下怨恨的苗子,如今被夜紫这么一说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可她表面上却仍旧淡淡的,那夜紫冷眼看去却看出了端倪,心里暗喜起来。
  “他们如今去了哪里?”三娘顿了顿便问道。
  夜紫见三娘这么问便知鱼已上勾,于是便笑道:“明日我们便去按原路寻去,如若你愿意,便与我们同行。”
  夜紫话毕便转身走了,留下心里澎湃的三娘在原地。
  话说伺狄与狼王相见,见狼父已痊愈不由心宽了一下,狼王见那伺狄如此,心里不由想起自已那亲生儿子来,想到此处便是一阵伤痛,如今亲儿不如养子,实在让他伤悲,可他毕竟是狼王,对伺狄的疼爱也不立时表现于脸上,只是试探般说道:“如今我已被逼下位,你狼兄成了狼王,我也不是你的亲父,你跟了我恐怕无益,今日你既来找我,我也知你心孝,如若你回到那边去找你亲父,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伺狄一听立时跪倒在地上伏地道:“狼父此言让儿不得安生,狼父向来待儿如亲生一般,如若我去了,岂不成了不仁之人,儿是切不能去的。”
  狼王一听心里便暗喜自已果真没疼错人,他本内心偏向伺狄,如今白狄篡位之时更让他极其失望,在无人相帮之下,养儿伺狄却仍站在自已这边,这个向来心机极重的狼王终于被折服。那伺狄找父救父也不全是因为孝心使然,他也知只有借狼父之威才能将白狄从狼王座上拉下来,到时狼王子之座便顺理成章的就是自已的了,想及这么些他才有此举,于是方才也就说出那些孝感动天的话来。见狼王脸色变喜,不由心里暗喜,只要自已部署好,夺回狼王位是绝对有可能的。
  伺狄此时拿出狼牙来放在狼王面前,跟他说起前一晚见到的繁星怪象,狼王细细一听,不由地在那宫内踱起步来,他如今脑海中所呈现的是当日那紫雫寨人所说之事,突然他脸色有些变得苍白,伺狄见状立时扶住他,将他扶坐了下来,他从未见狼父如此,忙问怎么回事。
  狼王静坐了一会儿,然后便道:“这狼牙所显之影定于那血魔有关,依我看,血魔背后的操纵人是你我远不可及之人。”
  伺狄听狼王这话话中有话,见他神色不对便知此事定是十分严重,细问之下,狼王方才说出自已的猜测,这个猜测先从先祖留下的一张图说起。狼族王室中向来传有一张御赐的图,上头便有一只雄鹰俯视群山之图,相传那是西戎狼王建族之时王所赐之物,那雄鹰便是代表当日的高辛王族,而那群山就是高辛王所统治下的各个族群,当日紫雫寨寨主从狼牙与星紫雫所见的鸟头猴身之物,如今想来便是那高辛王神化之相,如若如此那么这狼犬二族千年以来的恩怨便不是那么简单的了,如若那山狼是由血魔所派来偷盗狼牙的,而狼牙之光每每与星紫雫光相撞会出现一些如此古怪的现象,那么显然他们偷盗狼牙、屠杀紫雫寨人的目的就是为隐藏一些真相。这到底是何真相?狼王却不再猜测,只觉事情越来越复杂起来,只命伺狄先想法子对付血魔,然后再将血魔背后操纵者挖出来。
  伺狄听了狼父这些话,更觉事态严重,这似乎不仅仅只是夺取狼王位这么简单,这件事竟涉及狼犬二族之间千年恩怨,见狼王与自已商议策略,于是便向狼王说出自已要寻欧飞之事,让犬族人与狼族人一同想出对付血魔的对策,狼王一听心里有些不喜,因三娘与欧飞之间的关系,他并不喜欧飞,可他毕竟是狼王,想着如今狼族握入血魔之手,如今的狼王虽是自已的狼子,可却明显只是血魔的傀儡,如想夺回狼王之位,铲除血魔便只有与犬族之人一同联手,伺狄又苦口相劝,他方才勉强答应。
  第二日,夜紫便拿出狼牙,只见紫雫寨这些被困的寨民围起它跳起古怪的舞蹈,瞬间那天色渐变起来,于是天空瞬息变黑,只见古怪的草地天空顿时星光璀璨,斗转星移之间狼牙的光已与星光混合,星光洒在他们身上,只见他们全身颤抖起来,眼睛圆瞪地昂望天空,口中嚎叫一般唱叫着,只见那点点星光竟直射入他们脸上的星斑中去,顿时之间只觉他们身上有一股乌烟从那头顶冒出,他们全身不停颤抖着,舒服地长嚎一声,瞬间便他们面貌全变,竟就与那普通狼人一般直立而行,夜紫听着他们那嚎叫声,似乎唤醒了内心深处的记忆,她冰冷的脸上有一些悲伤的神情。
  夜紫将狼牙交于紫雫寨人,本想着转身就走,却见到那领头人突然拉住她的手,在她手上一画,画出一个圆形,她本下意识想抽回自已的手,却觉握着她的手极其温暖,于是便心头一暖让其握着,她不解抬头看着那领头人的温暖的目光,只见他口中喃喃地说着什么然后才缓缓地放开她的手,夜紫将手掌缓缓紧握,深吸一口气,方才那领头人说的是“哈里耶莫赫”,那就是紫雫寨人的一种祝福语,愿她平安归家。家?夜紫从来没想过有家,她内心深处的家已在小时侯消逝了,如今听到“家”时,夜紫心里一震,竟有一种久违的温暧,本想着自已孤身一人,死活只在一瞬之间,心如冰霜,如今听到这句话,竟多了一份牵挂,她这时才细看看寨中剩余的这些人的眼神,缓缓点点头表示答应。
  几个人在出谷处分手,伺狄与夜紫往北,苍烙、三娘与紫雫寨剩余人向南,夜紫看了一眼表情复杂的三娘,低说一声后会有期,便各自分道扬镳。三娘自然心中忐忑,一路走时自是心不在焉,狼王看在眼里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他们跟这紫雫人来到紫雫寨中,只见这里狼藉一片,几个人便开始收拾出一间宅落来暂住,苍烙在寨内细看,只见就在一处山石上刻着一幅简单的画,有山有水似也有人物,他好奇地用手去触摸那上头的画,这画就隐在那树丛山石之间,这一触碰推开了树叶,竟见里头成片的刻画跃然眼前,他上前一看,竟见是一些文字,这些文字写得古怪,苍烙细看之下,这是狼族的一些古文字,这幅字大概有一米多长,苍烙细细一看,眉头渐皱,突然眼睛一闪,若有所思起来。
  几个人收拾出一处宅落便让狼王到此安歇,此时三娘见他脸色不对便细问是否身体不适,却见那狼王突然间握住她的手道:“你快些代我追上伺狄,与他一同去寻人。”
  三娘先是一愣不解地看着狼王,只听狼王道:“二十年前这紫雫寨寨主并没死,他躲在那石壁下刻下字,那石壁上所写的竟是他当日用狼牙所见所悟之事。”
  三娘一听忙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紫雫寨的先祖便是千年消失的巫族之人,因当年被派送于狼族而为狼族卖力,后来狼族大败,王族开始追杀他,只因他手中有知过去晓未来的狼牙,二十年前,这紫雫寨主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关系全族存亡,所以才招来了杀身之祸。”那苍烙脸色凝重,“所以他将这个秘密用狼古文刻在了那山石之上。”


第45章 石门外的山
  苍烙在山石上看到二十年前那紫雫寨寨主所刻的狼古文,这狼古文中写道,见狼牙之光后那紫雫寨寨主便发现那狼牙所放置的祖神祠内竟出现了一道金光,金光上尽有七个字:“二族之怨起于三一”,然后金光便一阵消失,那寨主冥思这七字之意顿然领悟,没想却晚,山狼入寨已将寨中人逼入绝境,这才藏于此地留下刻字。看到这里时苍烙有些不解,这明明是八个字,为何寨主却说是七个字呢?苍烙细细一想,“二族”显然就是说狼犬二族,“怨”则是说二族之间的怨恨,这“三一”这显然是一个字,而那紫雫寨主将它拆为两个字来写,显然这寨主生怕这字写得太显眼被人毁了,这样一想,苍烙竟就得出个“王”字来。
  “二族之怨起于王”苍烙心想,这难道是说狼王?可在当时狼犬二族恩怨开始之前并无狼王之说,他身为狼王世家,自小对此也深有了解,凭着家传那张绣图便可知千年之前只有一个族被称为王族,这个族群之庞大以致于后来统治所有族群,这就是高辛一族,这句话定是深有含义。
  苍烙再细看下文之时不觉心头一震,只见那上头画的竟就是雄鹰揽山的图画,又见一处竟画出了兰狁山谷的山路,如同地图般,这条山路将他的目光带至一处上头写着“入潭奇境”四个大字,苍烙猛然想起伺狄跟他所说夜紫引欧飞所去之处,夜紫自然知道那条路稍微走错便误入死角,那死角便是一个潭,本想让他困死在那里,如今伺狄想与欧飞联手,于是二人才顺着原路去找回理应困在潭处的欧飞。那苍烙本不觉如何,也没在意他们所去之地,如今见这山石上的刻画恍然大悟起来,按这图上所示,这条路、这个潭便是通向那图中的雄鹰之地,想必刻此画的寨主就是向着这条山路去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将这些种种都告诉了三娘,令她去寻夜紫伺狄二人,他看了看表情复杂的三娘道:“你去找他们,将这些告诉他们,只说那路在潭底之下……”苍烙说到这里又顿了顿道,“说完这些你回不回来便自作定夺吧。”苍烙说了这话便转身进入屋里去,只留下心情矛盾的三娘。
  第二日待苍烙醒来之时,已见三娘离去,留下那身云罗玉衣,又将一束白色银发放在玉衣之上,苍烙拿起那束头发不由心头一痛,狼族内妻子为丈夫祈求平安便要将断发祈福,将银发握于手中,那苍烙顿悟了三娘的意思。
  话说欧飞与翁蓝、布诺三人沿着潭底那石路往里游去,过了那隔水门,又复深入内,只见欧飞第一次入时那道石门,布诺上前去推门,可推半天却重得无法动,三人正欲上前看个究竟,突然间一道光绕在欧飞身边,突然间“轰隆”一声,竟见那石门顿时打开,三人一惊往门外一看,只见眼前一片青翠,地上青草满地,翠绿无比,放眼看竟像是一个山头,而这石门就在山头一处隐蔽之处,树叶草丛掩住了,很难被发现,三个人走出了这石门,还未反应过来,却听到“隆”一声,石门立时关闭了起来。
  翁蓝转头才发现那石门上写着“灵器启之”,她顿时明白道:“这门上所谓之灵器应该就是藏于你身上的干将剑了,方才那光以可见。”
  欧飞细想“灵器”二字也觉翁蓝所方推断甚是,但心里却想着,这石门所设的“灵器”怎么就属他有,翁蓝有彤弓,布诺有先祖腰牌,那些怎么就不算“灵器”?难道这干将剑的威力已然进入这奇潭之中了?
  欧飞与翁蓝一路从翔凤山而来,见过千奇百怪之事,这潭底石门外的景象并没有吓住他们,布诺倒是惊叹了一阵子,三人走出那草丛树木隐蔽之处便辨起方向来,可这里竟如同原始森林般,树木高大无比,竟遮住了天日也看不清太阳所照之处,自然也找不清方向,欧飞倒是老练,他看了看这周边的树,只见前方的树较茂盛,他又看了看山石上青苔的颜色便道:“咱们朝着那个方向走总不会错,那边就是南。”说着便领路在前头走,越往里走越觉得阴森起来,仔细一看,这四周全是动物的尸体。
  欧飞停下脚步紧皱着眉毛看着地上的尸体,虽这些都不是人的尸体,但也让人不由毛骨悚然,只见地上的尸体最大的竟有个二、三米长,虽只剩下白骨,却明显可见是大型动物如狮子、老虎类的,布诺见状忙又拿出除邪巫器来,说这四周看来不干净。
  翁蓝蹲下看着那些白骨低声道:“这些像是什么野兽所咬的,你看这里。”翁蓝一指,欧飞这才仔细看去,原来虽那白骨极粗,可竟被什么利器刺穿,那个骨洞十分明显。
  欧飞是个医生,他自然知道刺穿这坚厚白骨的利器并非其它,正像是野兽的利牙,到底是什么野兽的牙如此锋利竟能刺穿这么一头大型动物的骨头?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看来这里很危险,我们往后退回吧。”欧飞向四周看着,压低声音道。于是三人就要往后退,突然只听到四周树林中一阵骚动,欧飞立时站起来环顾一看,只见密叶之中闪着白光,像是什么利器闪出的光一般,再看四周各处,竟也有动静,这林间空地之内,三人周围之处全都隐着什么,三个顿时背靠着背环顾着四周,不敢出声。
  突然,只觉脚下一紧,三人双脚一绊,低头一看,竟见地上竟是一张巨大的幔网将他们一网而入,翁蓝手疾眼快立时掏出一把刀来将下面的网割开,欧飞忙用力一扒,整张网往下坠去,三人重摔在地上,只听到四面八方响起一阵怪叫声,便见从四面走出来一群面目狰狞的人,他们手中拿着圆盾,青黄色的脸上一双圆瞪的眼珠,全身涂得黑溜溜的,仅有下身遮掩着,最让人惊心的是这些人的两个门牙,竟有三尺多长,那牙如象牙一般,却比象牙尖锐百般,竟像是一把锋利尖刀一般,他们迅速向三人围了过来,如同见到美食一般,昂头大叫起来。
  “怎么办?这些人是什么人?”布诺吓得直发抖,这比见到鬼怪还要害怕,他眼睛一瞟那被咬穿的动物骨头,就直觉得自已全身的骨头在发痛。
  翁蓝紧皱双眉,细细一看道:“这些人怎么看起来像那绝了种的凿齿人。”
  凿齿人,《山海经?大荒南经》有记载“有人曰凿齿,有蜮山者,有蜮民之国,桑姓,食黍,射蜮是食”、“人形兽,齿长三尺,其状如凿,下彻颔下,而持戈盾”,凿齿人与东夷、南越人都有关系,在远古之时已失去踪迹,有人又说民国时期有日军行至山间之时受凿齿人攻击,这些也只是传闻,但没想今日确实见到凿齿人。
  “这些野人会食人。”翁蓝简短一说却吓得布诺几乎尿了裤子。
  说话间,只见那些凿齿早已狂奔而来,他张开大口,凿齿直逼过来,顿时之间他们的四面八方都是锋利无比的利齿,再近些便直戳心脏。
  “各……各位神人,我们三人只是路过此地,请就放我们过去罢!”布诺虽已吓得极至便仍旧上前陪笑着说。
  只见那领头的凿齿脸色一沉,缓缓放下尖利的凿齿,一双凸出的圆眼直瞪着布诺,突然他伸出手握住布诺的手将他拖到面前,布诺吓得全身发抖,手掌出汗却仍旧嘻笑着,只见那凿齿人突然摸了摸布诺的脸,脸凑近他一闻,那张大嘴顿时口水直流,口中“嗡嗡”地说着什么,突然大口一张立时就要向那布诺的喉咙处咬去。
  “啊!救我救我!”布诺此时已后悔方才站出来说那些话,显然这些人根本听不懂他所说的话,竟是看中了他了,他紧闭着双眼直呼叫,却听到“卡”的一声,却觉全身松了一下,他睁眼一看,只见欧飞双手抓住那凿齿人的两个长齿整张脸直贴向那凿齿人,竟将他狠狠地推了出去,再看他的手,已然青筋凸起,显然用尽了全力,手掌处一阵红光,再听“啪”一声,那两只长齿竟瞬间被掰断。
  那凿齿人顿时之间面露惊色,只见口中鲜血直流,他昂头狂嗷一声立时向欧飞冲来,周边的人也愤怒而上,蜂拥而至,翁蓝一把推开布诺,飞脚连环踢,踢倒了几个人,但那毕竟是一个个壮汉,打斗之后她竟被几个凿齿人压在了地上,一双纤手被扳在身后,那领头的凿齿人猛扑向欧飞,他怒目直对着欧飞,欧飞一个疾手直向他的嘴揍去,连揍几拳,加上方才本已有伤,只见那凿齿人立时扳倒在地上,欧飞转头看翁蓝被压住,顿时大怒,抓起已断的利齿顶住那领头凿齿人的喉咙,大喝一声:“放开她!”


第46章 巴卡山
  欧飞一声大喝却见压住翁蓝的那几个凿齿人立时站了起来看着领头人那痛苦的表情,于是便慢慢散开,他们口中暗叫道:“卡嘎,卡嘎。”
  此时从那凿齿人中突然走出来一个身材较矮小的,他一脸惊色走了过来,欧飞以为他要攻击他们立时往后一退,用利器紧顶住那领头人,眼睛示意布诺和翁蓝向他后头走,只见那矮小的凿齿人顿时伏在地上,丢掉手中的圆盾,口中含含糊糊说起人话来:“求……求你们放过他,他是我们的猎王!”
  凿齿人长期隐居在这山林之中,从未出山见过人,他们像野兽般活着,终日以狩猎过生,他们之中有一个猎王,猎王就如同狮王一样,平日里这猎王带领其它凿齿人却狩猎,在狩猎队中起到领袖作用,特别是快到冬季之时,他们需要大批量的猎物来过冬,一般会挑选有群居生活习惯的体形较大的动物来作为冬季食物,可这些动物却都十分难捕,此时那猎王便起着关健性的作用,他分派人员埋伏,适时出击,应该安排得极其妥当,如若有所闪失便会造成族人伤亡,凿齿族本已是濒临灭绝的一个族群,经不起大批量的伤亡,可见这猎王在族中的重要性。所以猎王的选定便是与大型东西如野象、狮子等的单独较量而选出,可见并非人人都能当猎王。
  欧飞听见这凿齿人竟会说人话,不由地一惊,看了一眼翁蓝,只听翁蓝定了定神问道:“我们放了他,你们可否放我们前行?”
  那矮小的凿齿人听了忙用乞求的语气向那猎王翻译,听语气应该是在让那猎王不要为难欧飞等人之类的话,只见那猎王脸色渐渐变得平和些,欧飞也主动放开他,却见他仍旧眼露凶光。
  “这可好了,那小个子能和我们说话,不如问他这是何地?”布诺暗暗地想道,他见那些凿齿人仍旧用贪婪的眼光看着他们,于是心里仍旧有些发毛,见那小个子还算和善,于是便忙拉过来小个子。
  “我们是从那边一个石门来的,那里有一口潭叫什么‘入潭奇境’,没想到一进来真为奇境,你们这些人怎么会住在这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布诺叭啦叭啦一大堆地问,却见那小个子凿齿人一脸茫然,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你听不懂?你方才不是还说来着的,怎么就听不懂了?”布诺有些急起来,又是责问又是反问,那小个子顿时皱起眉头竟不知所措起来。
  翁蓝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布诺这般问法,问到今晚上也是无用的,于是上前便比手划脚起来,然后简单问道:“这……山……的……名……子。”
  只见那小个子眉头渐展,似乎已听懂了什么,他指着天,伸开两只手道:“巴卡,巴卡。”
  这话说出口,三个人都蒙了,敢情这小个子也只会一点点人语,这“巴卡”到底是什么?三个人都没听懂,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座山的名字与一种鸟是同名的。但至少他还能听得懂一些人语,他们虽是野人,但至少这座山他们很熟悉,可能可以从他们口中得知前方的路怎么走。
  欧飞拉着小个子一同来到猎王面前,猎王仍旧是用防备的眼睛看着欧飞,欧飞一字一句道:“我们在山里迷失方向,你们能不能帮我们带路出山?”那小个子细细一听,便向猎王翻译,只见猎王脸色一沉猛指着自已的嘴“呜啊”直叫,还未待小个子翻译,已然叫来几个壮实的族人将欧飞三人扛了起来便向那林外一处走去,就在一棵大树下将他们三人丢在了泥地上,待他们站起来看时却见那些凿齿人已然不见踪影了。
  “他们也太不近人情了,我们好声好气求都不领情!”布诺气得直跺脚,再看这天色渐暗,听着四周那各种怪声响起,不觉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他们不吃我们已算宽厚,别埋怨了,快些找来柴火,不然待夜色晚时恐怕周边有野兽出没。”欧飞深知方才自已下手太重了些,要想那些凿齿人都是靠那口中两个凿齿狩猎,如今猎王的凿齿断了,日后怎么狩猎,想到这里他有些懊悔。
  三个人四处捡来柴火然后生起火来,这时夜幕已经降临,四周乌黑一片,只见到树叶摇晃的影子和偶然出现的几只萤火虫飞过的样子,四周出奇寂静,却是远处传来一声声古怪的叫声,像是有什么成群结队而来的气势。布诺忙将身上那些驱邪摆阵的红绳拿出来在火堆外围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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