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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猫灵异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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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在里面!就在门的后面。”严小云回道,此时情绪很低落。
她刚才所受的冲击可不小,居然连自己还有一个更亲的姐姐或是妹妹都不知道,她觉得自己真是糟透了。暗自想要回忆起一些童年的事情,却发觉变得有些模糊了,很多的事情已经记不太清楚。似乎对她而言,唯有丁晓强的事情与自己孩子的事情才是最最深刻的。
丁子足足敲了五分种的门,明明知道对方就是在门后边,可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唤她就是不开门。唤累了丁子就着门坎坐了下来,事实上她是觉得脑子有些眩昏,这阵子总这样,她已经有些习惯了。
原来坐着好好的丁子突然又犯起病来,就跟那天在沈易天车子里的症状一模一样,只见她眼睛睁着老大,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整个人在地上打滚,双脚挣扎着乱踢,把那门踢得砰砰作响,那声音大得吓人。
不到一分钟的工夫,那门突然咯吱一声打开了。
严小云看着杨婆从门后头探个头出来,望着地上的丁子好一会儿,又四下张望几下才跨出步子。
她小心的俯下身来打量着丁子半响,似乎要看透她是真疯还是装疯似的,只见她很快的伸出手,快速的在丁子身上点了几个穴位,让她安静了下来。丁子软趴趴的倒了下去,接下来她就死劲的抬起丁子的两个胳膊像拖麻袋似的将丁子拖入屋内。
严小云当然也理所当然的跟了进去,一进到大厅她就感觉有些不适,并且这种感觉特别的强烈。她的能量似乎正受到干扰,她想回到丁子体内,借助她的躯体却发觉怎么也进不去,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她不安的四处寻找是什么东西在稀释阻碍她的能量磁场。
终于,她在客厅的一面墙上找到了答案,那是一樽佛像,看前面供奉着的香炉就知道,这里香火不断,供奉者是个虔诚的信徒。
严小云不知道那是什么佛,她对这个没有研究,而且不管是什么佛对他们这些能量而言是没有太多作用的。她知道,真正令她受制的是那长年累积在这房子里的信念,这种信念借助佛像得以积结在一起,成为一种可以干扰能量的力量,使得一个死物变活。
她回过头来看着那正蹲在丁子身体旁边的杨婆,刚才,就是她的接近使她的灵魂从丁子体内弹了出来,她到底是什么人?严小云疑惑了。
只见杨婆来到佛像前,燃起一柱香,嘴里不知道呢喃了几句什么话,接着又烧起了一道符纸,在半空中做着奇怪的手势,燃尽时,再将灰小心的放入一个容器中,倒入清水,捧着它们又回到丁子的身边。
严小云大惊,连忙想奔过去,可怜她连近都近不了对方的身子。
她到底在干什么?严小云生前知道有些江湖道士常弄这些个把戏出来,让那些迷信的人们喝下去,只是这种东西是会害死人的,虽然也许不至于闹出人命,但她可不想见自己的亲妹妹被这种无知的人加害活受罪。
左思右想,咬咬牙她尝试着用强大的意识与对方搭上线,阻止她。塔桑妮亚传给她自己的部分能量后她就具有这种跟任何人类意识沟通的能力,不再仅仅局限于丁子了,不然她也不会能与沈易天交流得如此顺畅了。现在她只能祈求在这个女人身上也管用,虽然这样会耗掉她不少的能量。
杨婆依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她没有把那碗黑乎乎的东西灌入丁子口中,可是用手指沾上几滴朝她脸上手上洒去,嘴中不忘喃着奇怪的言语,听起来倒像是在唱诗般,旋律很顺耳,就连严小云也感舒畅需多。
一会儿功夫,杨婆的动作明显的顿了顿,虽然严小云感觉不到她内心的意识,但她几乎可以确定对方是可以感应到她的。果然,她开口说话了。
“你在害她,我要救她,你还想怎样?”
第六十七章 杨婆与何斌
杨婆的声音听上去沙哑阴沉,有些阴阴的感觉,还有她那双阴阳眼,严小云觉得她似乎能看见自己?还有她的那句话也让她惊疑不安,她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
“不用感到惊讶,我知道的还不只这些。”杨婆说完突然重重一掌朝丁子的天灵盖拍去,丁子居然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她先是被杨婆那张褶皱的脸吓了一跳,看上去就像个脾气古怪的老太婆,人说相由心生还真是如此吧?适应过来后,她环顾着自己身处的环境,这间屋子几乎不透一丝光亮,阴暗冷寂,也没有过多的摆饰品,若有也是一些宗教意味的挂画,整个屋子弥漫着一种桂花香。
“你们走吧!”杨婆在下逐客令。
丁子大惊,爬了起来,望着她央求道:“杨婆婆,我们来找你真是万不得已的事啊。”
严小云一面把刚才发生的事都对丁子解释,一面很留意观察杨婆的面容,真是蛛丝马迹都不透半点的人。
见杨婆毫无动静的样子,但也再没有急着赶她们走的意思,她又接着道。
“何斌已经害死了不少人,我们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了,谁也不知道她要害的下一个是谁?我们必须找到她,你就当成全一个母亲的心愿吧!她到死都未曾亲手抱过自己的孩子啊!”
杨婆那只混浊的眼睛似有异光闪过,严小云受到了波动,惊讶的望着她,好像有所发现,但又还未得到证实。
只见她站了起来,背对着她们来到烛台前,拿起一串佛珠盘腿坐定,嘴里又开始呢喃起来,无声的再次下起逐客令来。
丁子再次发挥她铁娘子的风格紧跟上去,面对着她也盘坐下来,又继续道。
“我们都是当事人,我们有权知道所有的事情……”她就这么不断的说下去,两种声音在抗衡,比试谁有着更强的意志力。十分钟过去了,显然杨婆第一轮中败下阵来。
她放弃双手抓佛珠,阴沉着脸,又拿出木鱼,边敲边诵起经来,那架势险些把丁子的声音也给盖了过去。当然,丁子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她转移目标,不再面对着杨婆,反转向佛像,继续说道。
“佛主啊佛主,你若在天有灵看到这世间如此多硬心肠的人恐怕也要落泪了吧?还吃什么斋念什么佛啊?见死不救有违教义……”丁子越是说越动情,到最后根本就是泣不成声了。
木鱼的敲击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突然,一下子停住了。
“你走吧!我帮不了你,我就连自己的子女都无法解救又如何帮得了你们?”她叹着气道。
丁子一把擦拭面上的泪迹,急切的望着她。
杨婆放下手中的杂物,起身又燃起一柱香,站在佛像前久久注视着它,然后似下了什么决定般转过身来望着丁子。
“是时候了,反正我也没几年好活,不如……”杨婆请她们上了二楼,二楼也有一个小厅,那里供奉着一个灵牌,上面刻着,亡夫——严强。
她点起一柱香递给丁子,让她去上柱香。完事后两人才在一旁的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丁子,问问她身上跟着什么东西?”严小云对丁子唤道。
于是丁子开口寻问,小心翼翼的生怕又触碰到杨婆的怪脾气上了。显然她有些过虑,对方面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虽然看上去仍然冰得吓人。
“是她告诉你的吧?”丁子知道她指的是严小云,于是点点头。“那是我的亡夫,就像她跟着你一样,我把他也锁在了我的体内。”她不痛不痒的回道,却吓坏了丁子。
望着丁子的表情,她居然笑了,不过,那笑容看起来更吓人。
原来杨婆也是个通灵者,并且是天生的那一种,自小她就发现自己拥有着这样的能力,但却从不因此而感到自豪,甚至感到苦恼。她希望自己跟所有正常人一样,不要老能感知到那些奇怪的东西在眼前飘荡,虽说它们并不都是有害的,但有时候的恶作剧还是会把她吓到。
没有人知道她有这样的能力,包括她的家人。渐渐的她自己发现可以安抚心的方法,那就是诵佛经,这可以使她凝神,不轻易受干扰。然后她就像所有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平静的生活着。
她的朋友不多,古怪的性格很难交到知心的朋友,后来结识了同样性格古怪的何斌,两人虽然年龄有一定距离,但却谈得很来。何斌很信任她,什么话都对她说,包括那野心,还有丈夫的性无能,以及她的婚外恋情。
对于婚外恋她不敢苟同,但站在朋友的立场又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以中立的态度听她诉苦,但隐约间总觉得要出事。她的预感一向很灵验,果真,还是出事了。
那时候她跟丈夫一同去医院把刚生完孩子的何斌接了回来。严冬不知犯什么毛病,丢下老婆孩子不顾跑长途车去了,他又是个孤儿,家里没什么人,正巧跟自己的夫家同姓,是当自己兄弟来看的。
何斌据说家里不同意她嫁给严冬,早就断绝往来,从未来这穷地方探望过他,自然更不会来照顾了。于是杨婆只好过来帮忙照顾,她第一眼望见那对孪生子就有大凶之兆,一个安静得吓人,另一个一会儿哭一会儿闹的很是活跃,两个都是长得很讨喜的样子,她也打心眼里疼爱着她们,希望是自己弄错了。
那天,她听说严家的娃子出事了,死了一个。在当地的习俗来说,夭折了孩子是很不吉利的事情,除了主人家不能窜门外,外人一般也不能去探访的,据说会染上晦气。为了家中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她自然也是不敢去探示的,足足等了三天,三天后她终于忍不住跑了去。
一向坚强的何斌似失了魂似的躺在床上,一见着她那个哭啊!见者心酸,她也陪着哭了好一会儿,又去看了看另一个幸存下来的女娃子,这一看不得了,她惨白了一张脸望着何斌道:“这娃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何斌一听哭得更凶了,久久缓不过气来。杨婆有此一问不是乱猜的,她分明感觉到有个怨气很重的能量跟随在那个安静的女娃子身边,虽说一般夭折的孩子由于能量比较纯,往往不轻易散去,但如若正常来说也不至于会变成怨灵才对,毕竟他们还存有着最纯净的灵魂,除非……
第六十八章 恶灵由来
何斌曾听杨婆说过一些通灵的怪力之事,知道也没什么可瞒的。她哭累了望着睡在另一头的孩子好一会儿,才抬着眼望着她道。
“她是被那严冬活活扪死的。”她眼中的愤恨不比一个怨灵少多少,杨婆听了更是大惊。
“什么?出了这等事你还不去报案?这日子你还怎么过下去?”何斌一听好不容易停稍的泪又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她含泪无助的道:“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女人,那没良心的负心汉又避我如蛇蝎,外头又把我传得像个狐狸精似的,我的话有谁会相信?弄不好反把矛头指向我,说是我害死的。再说了,外头虽有谣言说这孩子不是他的,但终究还是谣言,若这事儿传了出去,我跟小云未来的日子还怎么过?”
杨婆听了心里一阵心酸,这就是身为女人的悲哀吧?
“要怪就怪那娃子命苦吧!生下来就有病不说,还未活过三天就被活活用枕头给扪死了。”何斌又哭诉道:“那严冬简直就不是人啊!他跟我闹脾气吵就吵了,打了我也就算了,干嘛还拿孩子撒气啊?这娃子也是,她干嘛早不哭晚不哭就在这时候哭闹啊!我可怜的孩子啊……”
杨婆连忙安抚,半响见她好一些后才告诫道。
“这孩子现下阴魂不散啊!她死得冤,放不下,不肯走,现正缠在小云的身上呢。得想办法送送她才行,不然终究要成祸害的。”
不想何斌听了不怕,反到怨恨道:“这到好了,让她来报仇吧,把所有欠她的人全要了去,这世界反到干净了。”
“呸!呸!呸……”杨婆忙捂着她的嘴连声道:“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啊!那怨灵要沾上了你的怨气可就更凶了,使不得,使不得啊!”
何斌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望着那孩子,不吱声了。
“那娃儿的后事怎么给办的?”杨婆又问道。
“严冬给火葬了,骨灰装那罐子里。”何斌手指向柜子上的一个陶瓷罐道:“就那么一丁点儿,两抓子都不到,你说一个人怎么就剩这么一丁儿了呢?”她僵直着身子,问杨婆。
“那严冬呢?出了事跑哪里去了?”
“他?哼!他还敢留下来么?当然是跑长途车去了,最好在半路撞车死了去还干净些。我看他良心怎么过得去?”
杨婆看她这状态知道多说也无益,又安慰了几句就回去烧饭伺候家里人去了。
晚些时候她拿着炖好的鸡汤跑了过来,又带了一些好菜好饭还有水果。盯着何斌把汤给喝了下去,又把蔬果摆放在那装着骨灰的罐子前,点起一柱香,刚刚叉好那香自己就灭了去,她又试了几次还是这样,何斌边喝着汤,边冷笑望着。
看这情况杨婆知道自己是白忙活儿一场了,这烧香的用意本是灌注入人的念力在里头,以期稀释那怨念。偏当事人的怨念还在,光靠她这外人的念力是万万不够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啊!这怨气因何而起还得靠那作孽之人自己来解才行。
又过了两天,好不容易盼到那严冬回来了,据说是在昨天深夜里归家的。杨婆一大早就去敲他们家的门,开门的是严冬,只见他眼圈黑重,精神状态极差,失魂落魄的样子。而屋里头的何斌正冷冷的望着他们。
她琢磨着屋里头不好说话就把严冬给叫了出来。她一开头就把那话给说明了,严冬惊讶之余也把心上的苦给吐了出来,她这才知道,他至归家后就被折腾得不得安宁,何斌那阴森森的疯言疯语不算,还有接连不断的恶梦根本就让他快疯了去。
“这都是你造的孽啊!害已不算,弄不好还得牵连无辜啊!”杨婆语重心长道。
严冬在杨婆的指示下把那骨灰罐子埋入屋子前的空地上,又栽种了一些植被在上面,杨婆特别叮嘱在它的上面裁上一株玫瑰,那是凝聚爱的精灵,如若它能养活了到也没事,若死了,那还得出事。
杨婆还规劝他放下心中的愤恨,要以慈悲胸怀来面对所有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的心结解了才有可能安抚那怨灵。另一方面她又去劝慰何斌,让她为了小云的未来着想,放下一切好好的过日子吧!母爱是伟大的,她抱着自己的女儿流着泪,那可爱的小脸蛋竟有几分似那个负心汉,但更多的还是捡到了她,特别是那双眼睛,最终她还是决定放下了。
几个月后那株玫瑰居然真活了,原本已为一切都相安无事,那孩子的灵虽还在,但总算是善的,常守着小云的周围,相伴,看起来是姐妹之情让它安宁的。
有时候杨婆常会看到小云爬在窗户上向外张望着,可那玻璃上透着的是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一张平静落寞,另一张却总带着笑容,一如她死前般活泼。
事情的圆满让大家都淡忘了许多重要的事情,毕竟谁都渴望安宁幸福,谁也不希望死守着痛苦而活。
虽说那何斌是放下了一些怨念,但许多事情的发生使她的心性发生了很多在变化。生活的艰苦让她明白了有权有势的重要性,为了让她唯一的女儿能过上好日子,能医好她的病健健康康的活着,她想尽了办法要出去,因为她知道,只有走出这穷山沟她才有发展的机会。
六年后她终于如愿以偿走出这不毛之地,他们全家搬到了城里,唯独遗留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起初杨婆也快遗忘了,那个鬼娃的存在,不然如若她能早些提醒的话到也是好的,偏偏安宁的生活麻木了她的大脑,直到命案的发生。
那鬼娃因为被家人抛弃而最终化成恶灵,巨大的愤恨使它的能量强大起来,它四处去吸纳一些微弱的能量以壮大自己的,当然这是一种很自然的现象,一个能量离开了依附而活的身体它唯一存在世间的办法就是吞噬其它的能量。
这种自发的行为使它偿到了甜头,随着能量的强大一般的能量已经无法满足它的胃口,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它发现吞噬那些怨灵的能量会使它的能力得到很大的提高,它现在甚至已经可以控制一些人的意识了,它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毕竟还是个孩子,喜欢恶作剧。
第六十九章 瞎了的左眼
它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在壮大中,独自守候在空屋里依然期盼着家人回来,另一方面它又怨恨着他们,她的父母,可她更想念她的姐姐,小云,她们应该是一体的。
有一天空屋里搬进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幸福美满让它很难受。它嫉妒着这一切,它讨厌那个小女孩去采摘那株为姐姐而开放的玫瑰,它讨厌她坐在那个姐姐最喜欢的秋千上,它厌恶她欢乐甜美的笑容,因为她是如此的健康,这是它的姐姐所没有的。
它不允许,它不要看到如此和睦的家庭,它要破坏这一切。于是它故意接近小女孩,然后附在了她的身上,首次尝到了害死人的快感。它借着小女孩的身体用刀把她的父母全杀了,看着那两个不甘的怨灵形成后脱离身体,它直觉的把它们都吞了下去,再次壮大了自己的能量。
于是一次又一次,它不断的去杀人,并且玩上了瘾,以此宣泄它的不满,它要报复所有的人们。可惜它的能力有限,当初被那杨婆的一道符纸束缚住,无法离开平房的范围以外奇。сom书,不然,它还想要冲出去找它最最恨的家人,它要让他们……
一起又一起人命案的发生惊动了杨婆,她第一个想到了那个被遗忘的孩子。一天晚上她试图去阻止,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她的能力有限,拿它毫无办法,虽它是伤不了自己却无法避免它去伤害自己的家人。
终于有一天,它动怒了,不顾念往日的恩情将毒手伸向她的丈夫。能量本就是极其敏感的,易喜易怒,再加上它原本心性如此,就更是难以琢磨了。杨婆万没想到它会连自已身边最亲的人都妄想加害。
当她发现时一切都迟了,她已经无力救出自己的丈夫,她绝望了,于是就发生了她拿着锤子去敲门的那一幕。最终在她丈夫的能量还未吞噬完的前一刻,她牺牲了自己的一只眼睛,拼死快速将那仅存的一点点能量封入自己的左眼中,总算以她自己的方式保住了丈夫的气息。
这个世界是存在着许多未知的,她的勇气,她的意志终于战胜了那个凶灵,虽然未将它成功消除但总算压制住了一段时日。从那天起她就把自己跟孩子关在屋子里,一心要把丈夫的能量保存下来,与自己的身体融合。
只有强大的意志才能让一切不可能变成可能,最终,他终于存在了下来,吸附她的能量而活,但至少,他存在着,偶尔他们还可作心的交流,虽然是如此的微弱。
有一天,严冬突然回来了,刚开始时也还好好的,她没发觉什么不对劲。后来他说是要去旧屋看看,她欲阻止想想近两年也没见它再出来闹过也就作罢了。傍晚严冬再来拜访告别时她就发现不对了。
它是如此的强大,它的能量明显比前两年更强大了,它就依附在严冬的体内。孩子们看不见,那个带着慈善笑容的男人背上背着一个面色诡异的小女孩,可是她看见了,她清楚的认得,那是何斌的孩子。
她怕它,十分惧怕,她的左眼在隐隐作痛,这是警告,不要轻举妄动,它随时可以取走她丈夫的能量,只要它愿意。
从此那凶灵再没有出现过,它随着严冬离开了,她不知道它获得了什么样的力量得以冲破结界离开那排砖瓦房,离开镇宾。而她的孩子们也似被迷了心智般,迷失了自己的心。
“不!他们不是我的孩子!不是!”杨婆说着说着突然捉狂起来,而她的症状跟丁子犯失心疯时几乎一模一样。
丁子连忙捉住她的手,防止她过激伤害到自己。
折腾了十几二十分钟,杨婆总算安静下来,昏睡过去,一直守候着她的丁子也不知不觉的趴在床边睡着了,眩晕再次征服她。
严小云独自来到那块杂草丛生的空地上,近黄昏时分,天边的彩霞绚烂多姿,映照整片大地。
记忆中,这曾是一片花圃,其中有一株玫瑰特别美丽娇艳,她因为它的生而快乐,因为它的残败而落泪……
她穿越空地来到那排平房前,夕阳下的它,显得这么孤独。
她来到曾经的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又转进屋里,去看那面墙上的一幅画。
“这是你吗?你长这个样子的吗?”她对着空气道,传来一串孩童的嘻笑声,是由过道上传来的。
严小云随声追去,夕阳下一个小女孩坐在秋千上,越荡越高,越荡越高,一长串的笑声犹如天籁般响彻整片天。她慢慢的转过脸来,挂着灿烂的笑容睁大着灵动的眼睛,慢慢的,慢慢的放开紧捉着绳子的双手,伸向她笑道。
“来啊……来啊……一起来玩啊……来啊……”那张熟悉的面容,那么可爱,那么俏丽。
严小云不自觉的向她靠近,像被招唤,又像被吸引……
突然那孩子整个身体被抛了出去,像个破布娃娃般,摔出去……掉落在地上,手脚反扭曲着,脖子也反扭过来,眼白上翻,正流着血。
“不要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了……不爱我了……你不爱了我……”
这声音像魔咒般反复回荡在每一个地方,小女孩子稚嫩的声音,像个耍脾气的孩子,在讨要玩具般。
严小云明明知道这是意识干扰,却没有办法去抵制,对方的能力要比她高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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