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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就定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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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台湾了,要不是你进来关照它,它还不知道要寂寞多久咧。」
「也许它现在不寂寞,却会开始觉得委屈。」她还是免不了心虚哪。「唉,它的主人是琴艺精湛的名家,今天它却被一个半调子的门外汉这样虐待。」
杨则尧出身纯粹的古典音乐家庭,他的父亲原是小提琴手,近年以担任乐团指挥为主,母亲则是出色的钢琴演奏者——这些关於他的基本资料,她十分清楚。
「说什么呀,半调子的门外汉……」则尧伸手在她发顶揉了揉,轻轻斥了声。
「到今天,我才知道你会弹钢琴,而且挺有模有样的。」
「是么?」侧头绽了抹笑,她说。「这样,我就不会太对不起我妈了。我会弹钢琴,当初是我妈亲自传授的。」
他有些讶异。「你母亲应该是科班出身的吧?我瞧你使的指法很正统。」
芳岳当他是好言安慰。「很正统?我怎么觉得弹起来很别扭,好好一首曲子也变得荒腔走板的。」
「这么说吧,你会游泳吗?」见她颔首,於是他继续道:「就算很久一段时间不游泳,可是只要学过,下水就自动会游了,会衰退的是速度还有敏捷度。在我看来,钢琴指法也是这样的;你现在觉得生疏,是因为太久没接触,但以前学过了,就不可能丢弃。想想,这也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是母亲留给她的……他温柔的微笑,让她泛起暖热的泪光,低下睫羽,芳岳淡淡地说:「我外公本来是在南部开业当医生,很有钱,所以让他最小的女儿去学音乐,也就是我妈;在他们那个年代,学音乐是有钱人家的专利。结果,在妈北上求学的时候,意外认识了一个年轻的土木工人……」
「後面的故事,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猜得到了吧?很肥皂剧的情节,可是它真的发生了。」轻笑,透著薄薄的苦。
「我外公强要拆散他们,甚至不惜把妈软禁起来,还骗他说妈妈嫁给另一个有钱人了。总之,算是一出台湾五十年代的『梁祝』吧。只是,这个梁山伯因此发愤图强,後来自己当老板,乘时机爬起来,发财了,也另外娶妻了;祝英台呢,被家人发现怀了孽种而被逐出家门,又不敢向情人求援,独力生下孩子,勉强靠教授钢琴维生,多年后,他们意外重逢,但当年的情人却变成了学生的家长……」
则尧静静听著地陈述过去,心底涨满了疼惜与感动。从这些已经湮远的故事里,他正在参与现在这个杜芳岳的塑成——潜藏在勤奋工作背後,她的自卑、畏缩与强烈的不安全感,他逐渐自明了中体会……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後,他们发现两人之间还是感情深厚,爸想离婚,但元配不愿意,三个人就这么拖磨著,最後解脱的关键是一场死亡车祸,发生在我十四岁那年。我爸当场就过去了,我妈在病床上多挣扎了两天,直到那时候,我才从妈那边知道爸爸早先的积蓄因著几次失败的投资所剩有限。妈临终前跟我说,她抢走了爸爸,对他的太太及另一个女儿是还不完的亏欠,既然我是她的女儿,只得由我替她扛下这个担子,至少要让她们这辈子过得安稳舒服、衣食不缺。」
他立刻联想到了先前发生的事。「所以,那天连茵茵说的那个户头,其实是你负责供养她们母女的?」
「嗯,严格说应该是近十年吧。不管怎么说,爸的遗产还是够她们好几年的开销,我也没厉害到十几岁就能赚进大把大把的钞票。」
「十年了,你从来没有跟连茵茵说清楚?」则尧惊问。
「没。」
「她的刁蛮任性,追根究柢,是你宠坏了她。」
「我……我没有宠她呀。」她讷讷地说,有些不解。
「你让她失去了长大的机会。」则尧补充解释道。「我知道,做到像你这样不计较的地步,大概是圣人级的了;但是,她终究有一天得为自己负责,还有为家庭负责。你可以当她的後盾,而不是替她遮挡一切的风雨。」
「你错了,我不是圣人,我没那么伟大。」芳岳微微苦笑。「这个问题,绕珍也跟我争论过。她觉得我对连家母女太过容忍了,其实,我只是觉得她们有她们难说出口的苦,而且,更重要的,这是我跟妈之间的承诺,我不想黄牛。」
则尧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抱著。「又是连家母女、又是你母亲……嘻,你呀,当自己是阿拉丁里面那个神灯精灵,要照顾每个人的愿望?那你自己呢?」
「我?」她听著他的心跳怦怦,也听到了自己左胸底的鼓动。
「嗯,你的愿望呢?现在想出来了吗?」他没忘了初见芳岳的那一夜,在花莲某个海滨,他们对著仙女棒许愿,而她,竟当场发怔,许不出愿来。
「我想……唔,我想……」很认真地思忖著,然後有个念头跳了出来,芳岳眼睛乍亮。「我知道了!我想弹钢琴,像以前一样!」
「没问题,这交给我,我来问问它。」则尧勾弯起指节,在琴身轻轻敲了下。
「你愿意让一位美丽的Lady常常来探望你吗?」
嗟,他呀,明明开始耍起宝来了,偏偏还摆出一脸正经样,害她肚里又开始咕噜咕噜猛冒笑泡。
他的长指随意在琴键上掠弹而过,奏了个音。「哈,它说愿意。」
「哦?真的吗?」她笑地瞅著它,也跟著在琴键上即兴按压了个和弦,声音细高而短促。
「当然是真的喽。」再用琴音说话。
「替我谢谢它的主人!」左手加入。
「它说光用说的不够。」反覆来回上下两个八度So,不够不够。
「那要怎么才足够咧?」响音一路由低处向高处爬去,迤逦如长流。
最後,则尧捉住了她的手,将她的十指全都纳入他的掌握,结束这个漫无章法却又情趣十足的四手联弹。
「当然是用……」他的唇已经俯靠下来了。
芳岳轻轻凑了过去,以行动做为甜蜜的实现。
在与他温柔的交缠里,她渐渐有了个想法——或许,杨则尧是老天派给她的神灯精灵吧,而她的神灯精灵,不仅替她完成愿望,更教她重新学会了……
许愿。
※ ※ ※
大提琴诗人Yang演奏会当晚,结果比预期的还要成功。在结束的刹那,如雷的掌声立刻爆开,Bravo和Encore的喊声更是此起彼落地响遍了整个国家音乐厅。
回到後台休息间,他才刚刚喝了口温开水,工作人员就跑了进来。「Mr。Yang,有位女士说是您的老师,这是她的名片。」
他接过一看,名片中间大刺刺地印著三个字:齐秀苹,二话不说,立刻请工作人员让她进来。
「则尧,恭喜呀,演出很成功喔。」齐秀苹笑容满面,拱著双手向他贺喜。
他站起身,以微笑回应。「谢谢老师,还请老师多多指教。」
「指教?我可不敢哪!」齐秀苹连连摇手。「真不知该说可惜还是庆幸,如果你到美国以後,还是继续主修钢琴,应该也会是其中的佼佼者。」
「老师太客气了。」
「哎呀呀,我差点忘了,我是替我那小侄女来跟你要签名的,她是学钢琴的,可是从以前就很迷恋你的大提琴演奏专辑,你每一张出版的专辑,她全都有喔。」边说,她边在皮包里翻找著小侄女指定要签名的CD封面。
这时,杜芳岳推门进来了。
演奏会结束後,她和几个交情还下错的艺文版记者朋友聊了聊,直接请问他们对这场演奏会的观感,当然,她也乘机适度的再推荐一番。
「咦,这位是?」她没想到当场有个陌生人。
「老师,我替您介绍一下,这位是都铎国际艺术经纪公司经纪公关部的协理,杜芳岳。」杨则尧理所当然地为她们穿针引线。「这位是我小学时的钢琴个别指导老师,齐秀苹老师。」
「齐老师好,谢谢您来捧场。」芳岳大方地点头、微笑、打招呼。
「你……」猛要说出一个名字,临到嘴边又收起,勉强转了个弯。「你好。」
杨则尧还是注意到齐秀苹刹那间一闪而逝的怪异神情,於是关切问道:「有什么不对吗?老师。」
犹豫了下,齐秀苹还是勉强问了:「你……认识杜湘兰吗?」
「我是她女儿。」芳岳回道,眸光湛定。
「哦,我跟她是大学同学,而且都是主修钢琴呢!」齐秀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故人之女。「你母亲还好吗?算算,自从十几年前她来我们学校短期代课之後,我就再也没她的消息了。」
「十五年前,家母就去世了。」她淡淡地说。
「啊,什么?这么年轻就……」
「是一场车祸意外。」芳岳简单解释。
「是这样么。唉……真可惜,当初她可是我们系上最名贵的一朵花,家境好、人漂亮、钢琴又弹得一级棒,怎么会……」越说,叹息越深,齐秀苹拾眼看向芳岳。「你跟你母亲长得很像,你现在的模样,跟我记忆里的湘兰,几乎完全重叠……」灵光闪过,齐秀苹忽地扬起了声。「嗳嗳嗳,等等,我好像有印象了,你以前常常跟妈妈到德修来吧?」
「嗯。」
「那我可能看过你喔,还有他……」齐秀苹指向则尧。「他也是我们德修小学的。」
「我知道。」他的基本资料,她比谁都熟。「不过对那所学校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小时候,总是跟著妈妈,从这个乡镇城市流落到另一个乡镇城市,多次转学的经验,早就将她的记忆磨得残缺且斑驳……
「以前你母亲来短期代课的时候,我记得她身边好像都会有个小跟班,她走到哪里,小跟班人就到哪里去。」她呵呵笑了。「那个小跟班……大概就是你吧。」
就这样,意外的一场碰面,成全了齐秀苹与芳岳的叙旧,同时,也在则尧的心底埋下了新的悬疑——
有没有可能,当他还是小男孩、而她还是那个喜欢跟著妈妈的小女孩时,两人曾经在德修小学的走廊上擦肩而过?或是,他的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刚好是路过的她替他捡起来?要不然就是,他闯进办公室找某位老师,不经意与她视线交触了?
算数种种可能的情况,一时之间,虽然无从查证,但那些「可能」就足以让他藏不住笑容了。
因为是芳岳,这些无聊的臆想才能在他心底掀起温柔的波涛呀。
就因为是她的缘故。
杨则尧想,同时,温柔地笑了……

缘结

她作了一个梦——
女孩,十二岁,母亲为了一份短期代课的工作,刚带著她从丰原来到了台北。
场景,很简单,就在初春的音乐教室。
外头还残存著冬天的寒气,所以窗户全得封起。下过,明晃晃的阳光透过玻璃成片洒来,让室内白亮得炫目,她得微微眯起眼才行……
「试试那首吧。」女孩坐在钢琴前,跟自己说话。
她想尝试演奏的,不是什么正规的古典乐曲目,而是常听母亲在嘴边哼哼唱唱的某首歌曲;偶尔,母亲也会以她擅於弹琴的双手,用钢琴来唱这首歌,她就是想跟母亲一样,做到这个地步。
「耶,好像是这样……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凭著音感,她很快就抓住了主旋律,这让她立刻漾开了笑。
接著,则是自己依著耳朵的直觉,去抓每小段旋律的和弦以及伴奏方式。很即兴,也是很私人,没什么绝对该怎么弹的演奏。
女孩很高兴,非常高兴,一步步,几乎要征服了她给自己的挑战关卡。然而,她知道那首歌简简单单、轻轻缓缓,以技巧来说,她可以胜任,但……她就是弹不出母亲演奏时的温柔又坚强的感觉。
可惜啊。
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地,她瞥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教室後门的门边。
女孩好奇,於是,往那里走去。
「嗳,你在这里做什么?」是个眉清目秀的男孩,而且个头比她还小。
男孩撇撇嘴,答非所问地说:「我讨厌弹钢琴。」
「为什么讨厌弹钢琴?」她微讶。
「因为弹钢琴就要到国外去,我不要。」他一脸倔强神情。
「到国外去很好啊,听说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哎!」
「那就去玩就好了嘛,我不要去念那边的学校、在那边弹钢琴,我这里的同学怎么办?我不要弹钢琴了,我不喜欢钢琴。」他把一切责任推给了「钢琴」。
她忍不住伸出手摸摸他的头。「真的啊?可是,我却觉得钢琴是很好的朋友,你想唱歌的时候,它就能陪你唱。」
「像你刚刚那样吗?」其实,他才刚溜到音乐教室,实际上只听到一点点而已。
「唔……对啊。」脸蛋掠过一丝不好意思,她刚刚的确就是嘴里边哼歌曲、手上边敲琴键的。
「那我也会啊,可是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玩的。」男孩闷闷地说。
「你来。」女孩拍拍他的肩膀,他跟着来到了钢琴边。女孩接著说:「你听听看,这是我刚刚自己练的喔。」
女孩的双手在琴键上慢慢地移动了起来,旋律悠扬,优美而温暖,忽然女孩眉头一挑,似乎有什么好玩的念头从脑里闪过,演奏的速度加快了,还任意更动了许多音符的长短,伴奏也从分散和弦变成有力道的按压,同样的旋律马上有了不同的感觉,现在这样,热闹得有些疯疯的;前後氛围的差异,就好像从宫廷舞会一下子跳到了嘉年华会。
她觉得过瘾极了,又连连换了好几种弹奏方式,好不容易才结束了这首歌。
「呼……」她长长吐了口气,转眼看旁边的男孩,他瞪大了眼正看著她,於是女孩兴奋地要同他分享。「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其实,我也是刚刚想到的。」
「好怪喔,每段都差好多。」年纪尚幼,男孩无法确切抓住自己的意思,也无法准确表达,只说得出「怪」、「差好多」这样的词语。
「所以,好玩啊,我弹钢琴的方法不同,人家听到的感觉就会不一样,这样不是很好玩吗?我妈妈说,弹钢琴不是表演,应该是把自己的感觉表现出来,告诉大家,让听到的人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男孩露出迷惘的脸色,显然是话意太深,他不是很了解。
女孩压低了声音,稍稍将身子弯向他,悄悄跟他说:「其实,我妈妈说的话,我也不是很懂啦。」
男孩因她的举动和言词笑了。他想了下,问:「弹钢琴是把自己的感觉表现出来?可是,你刚刚弹了好多种哎,到底哪一种才是你真正的感觉咧?」
他的问题让她愣了下,而後,女孩微微笑起。「那你再听我弹一次,这是我真正的感觉。」
同样的旋律再次扬起,这次,她弹得一点都不快,可是每个音符都很清朗,让他想到了蓝天很广、很远,但软软柔柔的白云就好像近在眼前。
就在这个时候,教室外,走廊底,传来了有回响的呼喊——
然後,她发现所有的声音一下子全都不见了,包括她指尖下的钢琴;再来,她看到男孩挥挥手,嘴形是在跟她说再见,可她听不到声音。她看著男孩跑走了,只留她一个人,恐惧感陡地升高,几乎要将她淹没了。
於是她撕扯著喉咙,想要大叫、想要大叫、想要大叫……
「啊——」
从害怕里脱逃了,芳岳真的用力呐喊出声。
呼,好险,是个梦,只是个梦。
正当她打算倒回枕被、补点精神气力时,突然发现——事情糟糕了,而且是非、常、糟、糕!
「芳姊,什么事啊,一早就……」
同房间的另一张单人床上,有个比她还没进入状况的家伙,那位小姐现在才懒懒地坐起身子,睡眼惺忪的,意识还有一半是混沌的。
不必解释,那人就是她的室友兼学妹,舒绕珍。
千不该万不该,她真不该听从绕珍这家伙的建议,说什么要在她告别单身前一晚来场「畅所欲言聊天大会」,还说什么要让新郎倌在婚礼当天看到新娘子出现时感到无比惊艳,所以,要则尧答应婚礼前将她完全交给绕珍。
现在可好了,时钟上写著,八点十五分。
而婚礼时间是在……八点。更惨的是,这还是她跟则尧要求的,表面理由是太阳没那么晒,实际理由是早完婚就早开工。
想她杜芳岳,人称「拚命三娘」,向来是严谨认真、工作零缺点,怎么会精明一世、迷糊一时……
今天可是她的婚礼啊!
「绕珍,快醒醒,我们迟到了。」抓著她的肩头用力摇晃,芳岳的一颗心开始扑通扑通乱跳,急慌慌呀!
「喂喂喂,你到底醒了没呀?我们已经迟到了啦!」随著音量加大,她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越来越粗暴……



勇·敢·地·周·旋·到·底 望舒
其实,一直到最近几年,我才慢慢承认在我的内心里住了一个孩子,一个会发脾气、也没那么坚强的孩子。
年轻气盛的时候,总不愿在别人面前示弱,努力要从泥沼中挣出的同时,还拚死摆出笑脸,似平非得用这种方式来面对,才能展现所谓的成熟;因为,我不想被贴上幼稚的标签——那是可耻的。
大概是随著岁月增长,经历的事情慢慢多了,才发现无论外面装得再坚强,都不能否认内心的脆弱;尤其是遭遇某些特定事情带来的情绪,莫名地,就是很难超越,像被点著了死穴一样。
是真真切切碰到了,我才恍然,应对的方式不是只有一种:所谓的成熟,很多时候不过是件国王的新衣,欺人,又自欺。
就这样,我一点一点发现她的存在了,那个住在我内心底的那个孩子——我开始听得见她的咆哮、她的哭泣、她想要撒娇的软言软语……我不会再像过去一样,直接否定地的存在与意义。我会陪伴著地,不再像蓝波出任务那样要限时内超越疼痛,我开始学习耐心等待平静的到来,只是耐心等待。
我相信,只有跟我内心底的那个孩子和平共处、相互扶持,面对生命里的过往、现在与未来,才有周旋到底的可能。
勇敢地,周旋到底。
好久不见了,各位!
对丫舒来说,从五月的《追爱不妥协》到现在这本《新郎就定位》,四个月的时间里,我的人生跨进了另外一个阶段:社会人士。当然,其间经过了参加甄选考试这关。唉,现在不管什么都要考、考、考啊。
不晓得,以上原因是否能让各位原谅丫舒出书的延迟?
啊,求求你们原谅我啦。
谈谈《新郎就定位》。
在故事里头,放了我非常喜爱的一首歌曲——「阮若打开心内的门窗』。这首歌,比丫舒的年纪还老。这首歌曲,是由王昶雄先生填的词,吕泉生先生作的曲,每次听,都觉得能让自己充满力量,对於生命里的种种,似乎真的能「勇敢地周旋到底」。(笑)现在要找这首歌,应该不算太困难,江蕙、凤飞飞都曾经翻唱过,强力推荐给大家。
另外,场景设计的部分,对丫舒来说,也是挺有纪念价值的。花莲七星潭、南投埔里……刚好是过去一年我和某群小朋友们共同的回忆,写进故事里,是为一辈子的回忆。至於台北敦南诚品前的「雷光夏V。S卡尔维诺』也是真有其事,而和丫舒一块到现场去的,其实就是元小玥啦!唉唉,怎么不是像则尧那样的「高帅男」?
这个时候,真觉得能写故事真好。顺道,就把自己的生活录影存证了,虽然它势必经过相当程度的重新诠演。
写到这里……
啊啊啊,怎么後记被我写得这么严肃啦,实在不是丫舒所愿啊!
一定是因为待会儿就要赶著出门上班的缘故啦,呜呜呜——
最後,最重要的,是感谢齐晏,牺牲陪伴爱女崴崴的时间替丫舒写了序。至於,丫舒到底要怎么以行动表示感谢咧?
嘿嘿……走著瞧,一定会报给大家知道的!本书来自。。  免费txt小说下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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