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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诚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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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心悦低着头想了想,说:“敬你没别的意思,就是祝你生活幸福,身体健康!这样您看可以么?”
宋襄南原本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却没想到是这样朴实的一句,稍微顿了半秒钟,便哈哈的笑起来,说:“这个我喜欢,那就托你吉言。”他拍了拍宁维诚的后背,说:“这丫头心实诚,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待她!”
宁维诚满脸笑意,碰了碰杯,低声在他耳边说:“一定的。”
宋襄南听了这三个字,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僵了下来。
吃罢晚饭大家就散了,宋月影心里堵着一口气,将卡尔森的轿车速度飚到了200迈,宋襄南跟在她后面一直追了半个小时,才将她的车逼停高速路肩上,宋襄南看她这样不要命,也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三两步跨到她车边上,想打开她的车门,谁知她的中控未开,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踹在她的车门上,车身跟着摇晃了几下,宋月影这才将中控打开。
宋襄南拉开车门,连拉带拖的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厉声说:“你是不要命了是不是?想死就死远点,别在我跟前,我看到了还要给你收尸。”
平常牙尖嘴利的宋月影,这会儿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顶嘴,明明心里堵着一口气,明明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却一声不肯,就连极少骂她的宋襄南说出这样不中听的话,她也并不辩解什么。
宋襄南瞧出她的异样,抓着她的肩膀摇了摇,说:“你在想什么?为了宁维诚这样不拧醒的人值得吗?你付出了十几年的感情,却得不到一丝一豪的回报,难道这想为这样的人送命吗?”
她仍旧是不说话,宋襄南这才急了,叫了几声:“月影?小妹?”
深夜的高速路上,肆掠的北风呼呼的从耳边穿过,像无处不在的鬼魅在哀嚎,远处有车灯慢吞吞的晃过来,宋襄南借着灯光,看见宋月影脸上布满了泪水,心就那样软下来,他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搂着她说:“小妹,你想哭就哭吧,别憋在心里。”
宋襄南的怀抱让此刻心冷如麻的宋月影有了一些现实的意识,她开始是轻轻抽泣,然后变成抽噎,心里实在憋不住了,这才抓着宋襄南后背心的衣服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说:“二哥,宁维诚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喜欢了她十三年,以前我以为只要潘心悦不在他身边,他就可以喜欢我,所以潘心悦不在的十年,我努力的取悦他,他喜欢的我就算不喜欢也要强迫自己喜欢,他不喜欢的就算我有多喜欢我也放弃,可是为什么这样委屈自己还是得不到他的心,潘心悦一出现,他整个人就变了,二哥,你说十年前怎么就没有弄死她呢?她怎么不去死啊?”
宋襄南无力安慰,只是梳理着她的后背,说:“二哥懂得,你受委屈了,无论如何,二哥都会帮你讨回公道的,好不好?你别哭了,听话。”
也不知是宋襄南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怎么的,宋月影渐渐止住了哭声,她依旧抓着宋襄南后背的衣服,近乎咬牙切齿的说:“二哥,我一定要嫁给宁维诚,如果这一辈子我嫁不了他,那么任何人也别想嫁给他。”
宋襄南并不赞同她的话,也没有否定她的话,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潘心悦回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准备想把她干掉了再告诉你的。”
“胡闹!”宋襄南忽然斥责道:“潘心悦回来了,说明潘静文也有可能会回来。”
“她回不回来跟我没关系。”
“蠢!”宋襄南狠狠的说了这么一个字。
宋月影不服气,道:“我怎么蠢了?”
宋襄南鼻息很重,兴意阑珊道:“你的世界里除了情情爱情,宁维诚外,别的什么也不在心上,本来许多事情,你不知道倒还能够快乐点。”
“二哥,你想说什么?”
宋襄南也不答话,迳自打开宋月影的车门,将她推进驾驶座,淡然道:“没什么,不早了,回去吧!”
☆、第45章 冰释前嫌
一路上,潘心悦都在想宁维诚当着宋襄南与宋月影的面说那句话的目的是什么,可是百思不解,几欲张口询问,可是看到他一脸专注的开着车,目光炯炯有神的望着前方,并没有谈话的欲/望,便又生生的将话吞进肚子里,也许他不过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自己又何必当真呢?
以他们目前僵持的局面,再加上曾经所有的困惑与沉重阻在那里,是他们心里都不愿提及的伤痛,而避重就轻的贸然谈论结婚,似乎并不合时宜,况且他也从来没有对她表明过,也从来没有来征求过她的意见,单方面的草率并没有决定性的作用。
回到清平山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这样颠了一路,潘心悦本就有点困了,刚才的问题也随着困意暂时消散了,正打算回房间睡觉,背后却传来宁维诚清淡的声音:“有什么话,你想问就问吧?”
潘心悦微微一怔,原来什么都瞒不过他,刚刚的困倦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一下子震清醒了,她转过身来,隔着两米的距离,宁维诚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盈盈的望着她,她抿了抿嘴巴,说:“你在酒店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话?”他明知故问。
她脑袋像少根筋似的照实答:“你说跟我结婚是什么意思?”
宁维诚眼里忽然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顿了一会儿,方说:“就是字面意思。”
潘心悦有点恨他的莫棱两可的答案,要么就是,要么就不是,干嘛绕这种文字游戏?她一点也不想猜了,便淡然的“哦”了一声,就向房间走去。
宁维诚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一个“哦”字,什么意思?她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他在心里嘲笑自己,惦记了十几年的女人,在面对人生大事上竟然是这种态度。
眼看着她要关上门,宁维诚三步并作两步,在她未落门之前推开了房门。
潘心悦大约没想到他会闯进来,忽然见他站在面前,倒觉得吓了一跳,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宁维诚却毫无征兆的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一把搂过她的腰用力的勾到自己怀里来,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就那样带着一种凌厉的狠劲吻在她的唇上,他的下巴有新生的胡荐刺在她的嘴巴上,有一种奇异的疼痛,她嘤嘤的嗯了几声,宁维诚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只是像上了瘾似的无法停止,以前她们也有过这样的时刻,但那时只是年轻的青春期的浅尝辄止的吻,并不像现在,他在她唇上反复辗转,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紧,仿佛要将她的整个人都嵌到自己的身体里。
潘心悦软在他怀里,只是觉得周遭的空气稀薄,她嘴里喃喃的叫着“维诚,维诚!”好像只有张着嘴巴才能引进一点空气。
她越是这样叫他,他越是动情,一边吻一应着她:“我在,我在!”脑子里忽然像劈雷似的炸开一道白光,他想都没想将她抱到了床上,一边吻着一边撕扯她的衣服。
渴望得太久了,以至于太过粗爆,衣服“嘶”地一声被他扯破了,潘心悦白晰柔嫩的上半身就那样曝光在他眼底,潘心悦的心跳得厉害,宁维诚几乎可以瞧见她的胸口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他有一秒的停顿,忽又埋头吻了下去,而此刻的潘心悦业已恢复了一些神志,有些抵触情绪似的在他怀里挣扎,她不知道自己在抵抗什么,他们也不是没做过,只是现在,此刻,似乎还没有到那个情境,成年后的宁维诚带着一种具有侵略性的霸道,在她的心理上像是一个断层。
宁维诚也感受到了她的抵抗,但此时此刻他关注的更多的是下/半/身的感受,那里胀得很疼很疼,他趴在她肩膀上,忽然在她耳光喃喃低语道:“心悦,给我好不好?”
即便是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他还是希望征求她的意见,能够跟她琴瑟和谐,而不是强取豪夺。
潘心悦半晌没有回答,宁维诚紧紧的蹙着眉,目光深沉而坚毅,仿佛是痛下了一个决定,憋足了一口气,毫不含糊的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他伸手将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转身离去,前后不过才几分钟的事。
这样的转变让潘心悦有点措手不及,她望着宁维诚离去的背影,心口忽然像被针扎似的疼起来,她的思想没能控制住她的行为,不过一秒的决定,她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追了出去,想都没想,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宁维诚身子一僵,却听到潘心悦极具魅惑的声音说:“维诚,我想要!我想要!”一边说一边吻他的后劲脖。
宁维诚原来的火还不曾泄下去,被她这样一点便着了,反转过来吻上她的唇,一把抱起她进了房间。(门后的事你们自行想吧!)
潘心悦第二天醒来时候,宁维诚已经离开了,她伸了个懒腰,穿过厚重的窗帘,可以看见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她坐起来,有些怔忡,不经意间望着一眼身边的位置,想起了昨晚的情形,脸忽然发起烧来,她双手捂着脸搓了一下,顺便梳理了一下零乱的头发,这才起床洗漱。
洗漱的时候,还在想昨晚的宁维诚,简直像个饥饿的小孩,不禁莞尔。
她出去的时候,宁维诚站在客厅里打电话,不经意的转身看到她从洗浴室里出来,整张脸上面若桃花,眼角含春,看上去像颗粉嫩的密桃,不由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问:“你刚才说什么?”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心情却好像是十分好:“你耳朵才是用来出气的。”对方像是笑了起来,他也跟着笑起来,又瞄了一眼潘心悦,才说:“等会儿你多派几个人跟着,不会出现任何意外,不然你也不用活着回来见我了。”
又交代了一通才挂断电话,转眼却不见了潘心悦,他走出大厅,却看见她正拿着水壶给木谨花浇水。
此刻的宁维诚心底一片安静,每日醒来能看见她,真的很好很好。
大约是他的目光太灼热,潘心悦忽地转过身来,正看见他一张轻松淡然的笑脸望着自己,她的心却“嘣咚嘣咚”,不规则的跳了起来,就像最初爱恋的时候一样。
宁维诚走过去,将她手里的水壶放下来后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说:“吃了早餐,我们出去!”
潘心悦自从住到了清平山,就再也没有下过山,连山下的人和世界都渐渐隔离了,起先是他不许她出去,后来是她没那个心思出去,现在却是他主动提起要带她出去,她之前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没机会问,今天天气这样好,大家的心情也都不错,便大着胆子问他:“之前,你为什么不让我下山,像是把我软禁了吧?”
听她这样一问,宁维诚倒觉得她的思维有些奇葩了,以前两人存在的默契显然已是荡然无存。
宁维诚眯着眼睛望了望远处葱葱笼笼的像铺着一层厚厚绿毯的山头,微微笑着答:“算是软禁。”潘心悦眼睛一瞪,正要发话,却听到他又说:“但我更怕失去你。”
她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里闪着沉静而执着的光芒,她的心口仿佛有温热的气流漫上来,胸腔里充斥的是暖暖的感动。
她微微垂下头,像是喃喃自语:“我也很怕失去你。”
兜兜转转这些年,在人生的长河中,千帆过尽,原本以为丢失的彼此却在滚滚洪流中还能有这样的缘份重遇,这不是上天的恩赐又是什么呢?虽然猜忌别扭这么久,但是最终能找回彼此,也算是没有辜负上帝的美意吧?
☆、第46章 置人死地
到了第二天吃完早餐,宁维诚才告诉潘心悦,准备带她去海润买结婚用品,也就是他们重逢的那家超市,昨晚他的态度并不明朗,潘心悦以为他不过是在开玩笑,这会儿听他这样说,心里难免有点酸酸的,求个婚有那么难吗?求婚的形式都没有,就要正式结婚?
他曾经说过要给她一个童话一样的婚礼,想来那时还是太年轻,什么妄言都敢说,也只有那时才会有心情有时间去做那样美那样好的梦。
她略略低下头来,有点心不在焉的,宁维诚看在眼里,目光沉静中透着若有所思的迟疑,但也就是那一个当下,他牵着她的手来到他的那辆万年难开一次的辉腾旁边,什么也没说,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然后才伏身为她系上安全带。
她有点讶异,他出门从来都是开路虎,今日改走低调路线吗?她放眼望了望,也不见路虎的影子。
这时听到他说:“别看了,路虎借给别人了。”
她轻轻的“哦”了一声,算是知晓了。
下了清平山,到了市区,潘心悦这才有点方向感,但是依她的所认识的市区,所行的那条路似乎并不能到达海润超市,她心里犯疑,忙问出来:“这条路去海润不是越走越远吗?”
宁维诚目光沉毅,紧抿着嘴不答话,正在潘心悦觉得没趣的时候,他却淡然出声:“陪我兜一下风,可以吗?”
不是说买结婚用品吗?怎么又出来兜风?潘心悦“哦”了一声,反正现在的宁维诚时常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她无法懂他,虽然她并不想深入的去想宁维诚究竟是干什么的,但是从以前的几桩事情当中,再笨的人也明白了一点道理,十年来,宁维诚在监狱里呆了七年,三年的时间能发迹成这样,如果不是商业神话,那么所做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些灰色地带。
她从来不问,并不代表她不知道,他从来不解释,她也就装作不知道,免得他心理上反而有压力。
宁维诚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便伸过手来握住她的手,知道她心里定然是不舒服的,但是心里的东西装得太多,却是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歉然的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
纵使他们已经然越逾了男女最尴尬的关系,但彼此心里并未完全交付对方,好比宁维诚仍旧不敢问当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消失了去了哪里,她究竟遭遇了怎么的境遇,他们的承诺还算不算数,她为什么会那么狠心从来不肯到监狱里来看她一眼,诸多种种,他一个字都不敢问,只怕问出来的结果自己根本不能承受,假如真相比他所经历的事情还要残酷,那么他可以选择晚一点再晚一点。
他知道自己对于潘心悦的感情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他是恨着她的,不是吗?可是他却更爱她,哪怕隔着十年的光景,哪怕她跟别人经历过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可是仍旧没办法完全放弃,仍旧坚守。
在路上转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他这才将车载收音机打开,不知是什么频道,正在播放一首老歌词,名字并不记得,歌词却凄婉动人:往事历历久别重逢,依然如往昔,所有的风雨,都以随着梦想远离,往事历历久别重逢,更加要珍惜,分享彼此的生命中,所有爱恨悲喜。。。。。。。
旋律其实是不错的,可是他却忽然又换了一个频道,反反复复换了几次,似是烦燥极了,潘心悦心想着他今天一定有事,不然不会莫名七妙的要陪她兜风,后面也不会不远不近的跟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况且他从来是很少自己开车的,今天却亲自开车,想必是要出什么大事。
想到这儿,她忽然觉得事情很不妙,联想到近来发生的事情,更觉得心里不安,她握着车门手把的手都出了汗,她盯着前方的高速公路旁边的指示牌,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子已经开出了市郊,又过了一会儿,才停在一处别墅门口。
他引着她下车,里面已经有个年过五十的瘦高个男人出来迎接,口里叫着“先生,您回来了?”
哦,原来是他在郊区的房子,潘心悦盯着那栋具有欧洲风情的三层洋楼,在一片绿意盎然的树海中显得别具一格,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立与沉静。
进门的时候,已经备好了两双拖鞋,他的那双是藏蓝色的,上面是用金色的丝线绣的“g”,她的那双是粉色的,上面也是用金线绣“yue”,手工极好。
潘心悦忽然有点动容,心里暖暖的,她有点不太明白的望着他,他嘴角抿着孩子气的笑,说:“这样比较方便。”
方便什么?颜色根本不一样好吗?即使有色盲也应该不会看错吧?
但是到底没有拆穿,穿着拖鞋随着她走了进去。
如果说清平山上的别墅是奢华的话,那么这套房子并没有奢华之处,但巧就巧在它的朴实无华中却又透着一种低调的高贵,因为设计得很平民化,是那种最常规的装修,但是家俱全是做工精巧的实木家具,水曲柳的颜色,看上去简约大方。
“我自己设计的。”他站在二楼的巨大玻璃窗前,望着窗外海一样的树林,沉静的说。
潘心悦有点愕然,他,会设计房子?以前他的确是聪明,却从没想到会有这方面的天赋。
潘心悦打心眼里觉得佩服,眼里是仰慕的目光,她回应似的点了点头,说:“很不错。”
“还要继续看吗?”因为三楼还没上去。
“嗯,看!”
他着在二楼楼梯上,向她伸出手,她把手交到他手心里,两人一同上了三楼,他带着她一间一间的看过去,有主卧有客卧有投影室有棋牌室,走到最后两间时,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柔和而慈祥。
他轻轻的推开门,整间房是蓝色的基调,天蓝色的一体床加衣橱和写字桌,是趣味的迷宫形,床的下面是书房式的写字桌,摆满了各种卡通书藉,床的旁边是整面墙的衣橱,衣橱的门板面雕刻成一副巨大的海绵宝宝全家福,还有海底的各种生物。
不用他解释,她也知道这是个男孩房,她心里忽然有点潮潮甜甜的感觉,但同时也有点怀疑的心理,难道他喜欢男孩?
他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并不说话,牵着她的手又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更漂亮,是粉色的基调,家具基本与男孩房没有明显的不同,只是相对来说没那么硬性,而是圆润了一些。
潘心悦心里有很多念头,却又不敢一一证实,只是赧然的笑着,他站在她面前,双手放在她肩膀上,眼里有几分严肃,说:“悦悦,我暂时无法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婚礼,但我既然说过的话就一定会记得,我是要娶你的,不过请你等等我,好吗?等我把事情办完,办完后我就娶你。”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潘心悦心里都是满满的感动,他们中间隔了这么久的时间,他还能待她如初,她已经觉得自己很幸福了,她忽然抱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耳边,轻声说:“宁维诚,我等你,我知道我一定可以等到你。”
命运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就在他们情意绵绵的时候,他的电话不识事务的响了起来,他松开她,从衣兜里掏出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忽然松了一口气,他不急不徐的接起电话,听到电话那边说:“大哥,安仔的车如你所料在淮海路上出事了。”
屋子太过空旷,电话那端的声音清晰可闻,海润超市不正是住于淮海路中段吗?
“详细报告当时的情况。”宁维诚的眸子里透着冷冷的寒意。
“安仔和那个女人从商场出来,本来是想直接回总部的,可是那女人不知是想起什么,硬要去西区办事,结果一出来就被人跟踪,安仔很快发现有人跟踪,所以专选人多的地方开,想着他们至少不会那么疯狂,没想到跟踪的车子一路穷追不舍,根本不在乎路上的行人,横冲直撞而来,安仔的车技大哥是知道,在我们总部也算是一流的,他明明是可以避免的,可是迎头走来一个无知无畏的孕妇,他为了避开孕妇,转弯转得很急,结果车翻过了,不到一分钟,车子就爆炸了。”
宁维诚眉头锁得更紧了,眸子里充斥一种狠戾与冷酷。冷声说:“跟踪的车子截到了没有?”
“截是截到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那个人死活不肯说,嘴巴很紧。”
“不肯说,你就想办法让他说,怎么做还用我教你吗?”宁维诚冷声说完这句,果断掐了电话。
他脸上的表情冷得可怕,潘心悦虽也见过几次他发火的样子,但绝没有像现在这样可怕。他的面部线条十分冷硬,眉头深锁,目光锐利如豹。
她听明白了,明明是他们两人去海润超市的,但是他却临时改变了主意,有人顶替他们俩人去海润,没想到有人要置他们于死地,在淮海路开战,结果有人当场毙命。
这是潘心悦长这么大,比听到宁维诚入狱这个消息时还要吓人,这种场景也只有在电视剧里才看到过,此时生生的跳到生活中来,她不得不感到这个社会的不安定远远比自己想象的想糟糕很多。
她惊得一身冷汗,忽然揪住宁维诚的衣袖,颤着声说:“是有人要置我们于死地吗?”她从来不得罪人,怎么会有人要置自己于死地呢?这颠覆了她对整个社会的正面看法。
宁维诚不知如何开口,他不可能告诉她,这些人是冲着你来的,他宁肯自己多承担点,也不想让她背负太多她本不该背负的东西。
宋月影容不下潘心悦,想到这儿,宁维诚的身子没来由的一抖,背后忽然升起一阵毛骨悚然的凉意。
☆、第47章 意见分岐
过了两日,宁维诚派周家毅去慰问了死者的家属并给了一大笔安家费,周家毅回来报告说死者家属伏地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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