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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诚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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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牵挂与惦念,再也不用忍受那些残酷的过往带给她的后遗症,她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在另一个世界里好好的活下去。
    她思绪纷乱,很多东西像影子似的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在她意识最模糊的时候,耳边传来“叮咚叮咚”的声音,像敲在她心上,她忽然就笑了,这声音,真……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抱歉,拖了两天才更文,实则因为诸事太多,而且心里很纠结,有点堵,话说口腔溃疡引起偏头痛,我罢工了。
    PS:上一章的最后一段,我做了一下调整,如果读文觉得令自己不解的时候,可以倒回去再看看一次,必竟最后一段与本章的第一段是有关联的。
    另外,脸皮厚的再来打滚卖萌求收藏!你们可劲按收藏键哦,收藏不上去没有肉吃哦!

☆、第19章 矛盾

宁维诚站在门外,焦灼的按着门铃,可“叮咚叮咚”的响了好几声,没人来开,他没那样好的耐性一直等着里头有人来给自己开门,拉开一点距离,用力一脚踹在门板上,只听到“咔嚓”一声,门锁在门板上松动的声音,他接下来又一脚踹出去,门应声而开,他像风一样跑进去,正看到高天桥掐着潘心悦我脖子,嘴巴里念念有词,他虽只隔着几步的距离,却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高天桥额角的青筋暴起,知道他是下了狠手。
    他心里头的火噌噌的冲到头上来,想都没想,两步跨过去,从背后一把勒着高天桥的脖子,高天桥猝不及防的被人这样钳制,立马觉得呼吸困难,手上的力道便松了下来,宁维诚正好将他一把揪着站起来拖到墙边上,一下一下的将他的头用力的撞在墙上,只听到墙壁发出闷闷的“嘣、嘣、嘣”的声音。
    高天桥觉得头被撞得直冒金星,却在宁维诚拉着他身体离开墙壁再次向墙上撞的时候,他反应灵敏的将脚撑在墙上,一时,身子靠近不得,反而制肘了宁维诚手上的力道,就在宁维诚失算的当下,高天桥绝地反身,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抓着宁维诚的双臂,用力的将他推向一旁。
    宁维诚后腿的同时,高天桥抓住旁边的木椅,高举过顶的向宁维诚砸下去,眼看着就要砸到他头上,他一个侧身避了过去,椅子砸在地上粉身碎骨。
    宁维诚望着满头鲜血,却仍旧是一副“要豁出命去”的高天桥,觉得此时的他犹为的可恨,趁着他还没来得及喘气,他走前几步,一脚踹在高天桥的肚子上。
    高天桥不堪疼痛,捂着肚子踉跄的后退,背生生的撞在墙上,宁维诚趁势近欺,用左手手肘用力钳住他的脖子,左腿顶住他的双腿,咬牙切齿的说:“高天桥,你是不是活腻了?潘心悦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让你他妈的立刻去阎王殿报道。”
    高天桥的下巴被宁维诚的手肘顶得扬起来,却仍旧不服气的想要反击,他咬了咬牙,浑身运了动力气,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他喘着粗气,怒目圆睁的瞪着宁维诚,冷笑道:“你这么紧张她?像她那么贱的女人,你觉得值吗?女人都是贱货,只要是有点钱的男人,就可以让她打开双腿,随便男人怎么玩都可以,女人都是贱货、贱货……”
    高天桥忽觉肚子传来巨痛,宁维诚的拳头还没离开他的肚子,他抑着脖子,清楚的看着宁维诚阴鸷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他,揪着他的衬衣领子的双手关节骨骼格格作响,他后退半步,旋了个半身,用力的将高天桥摔倒在地。
    他蹲下/身子,食指指着高天桥的鼻尖,冷冷的一字一顿的说:“我不许你这么说她,再说一个字,我要你的命!”
    高天桥额上的血流下来糊在他脸上已经干成了一片褐红色,在日光灯的照射下看起来有些渗人。
    他气喘吁吁的瞪着宁维诚,料想他也不敢在当今的法制社会干出什么非法的事来,随即冷笑了一声,说:“贱……”
    宁维诚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它正闪着刺目的寒光一寸一寸的靠近高天桥的胸膛,高天桥这会儿才吓得一个激淋,急忙擦着地板后退,连说话的声音都颤了几分,“喂……姓宁的,你……要敢……杀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宁维诚噙着讽刺的冷笑,他按住他移动的身躯,缓缓说:“不要动,越动死得越快!”
    高天桥果然不敢动了,只是颤颤危危的微微仰起脑袋想确定刀尖的位置,却看到明晃晃的刀锋在他胸腔部位落下了点,然后听到衣服被割裂的声音,他甚至感觉到刀尖切入肉里的刺痛。
    正在他想要大叫饶命的时候,忽然听到沙哑而苍促的声音:“宁——维诚,不要!”
    宁维诚顿了顿,停止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到潘心悦脸色苍白,连滚带爬的爬过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扔了出去,瞪着眼睛,惊慌失措的望着宁维诚,急怒道:“你这是干什么?是想杀了他吗?就算他犯了错也不应该由你来判决是不是?你能这么为我打抱不平我十分感谢你,但是如果是因为我而杀了他,我不但不会感谢你,而且还会更加恨你!”
    宁维诚蹙着眉头,冷静的听着潘心悦的这番话,却硬是没怎么听清,他冷声道:“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潘心悦吸了一口气,冷眼盯着他,仰起脖子,铿锵有力,清晰无比的说:“你如果因为我而杀了他,我不但不会感谢你,而且还会更加恨你,更加恨你,你听清了吗?听清了没有?”
    她说完就转过头去背对着宁维诚,忽然掉下泪来,这么说一定很伤他的心吧?他一定是预感到要出事才会去而又返,明明是心灵感应,跑过来救她,却听到她这样一句无情的话,他一定很难过的吧?可是,她只能这么说,她必须这么说。
    宁维诚盯着她的后脑勺,忽然笑起来,他退后的几步,眼睛里刚刚的神采急剧消失,只剩下一种空茫的哀痛,他腮骨崩得很紧,咬着牙说道:“潘心悦,你是个没心的人,原来你一直是没有心的,我是自找的跑到这里来只为听到你这么一句话,是我自己活该,像你这么无情无义的女人就该被这么个变态的男人弄死才算完,祝你好运!”
    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冷冷的说完后面的四个字后,绕过她的侧身向门边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异样的声音,他回转身,看到她跪在高天桥的身侧,头正扭向另一边捂着嘴巴呕吐,头发零乱的披散下来,那样子看起来十分凄慘。
    他的眉轻轻蹙起,心里刚刚竖起的坚硬一下子软了下来,很想倒回去问她,究竟怎么了,可是转念又想想刚才她说的那些话,腮骨不由的一下子又崩了起来。
    他轻着步子走过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冷冷的叫道:“潘心悦!”
    潘心悦慢慢抬起头来,他看到她眼角噙着晶莹的泪水,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无视,然后面无表情的说:“潘心悦,我们之前的一切从今天起,到此为止。”从今往后,我不会再顾及你的感受。
    *******
    宁维诚从楼上下来,只觉得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将车子开得极快,差点与一辆辉腾追尾,好巧不巧的,那辆差点被追尾的车主正好也是喜欢开快车的主子,那会儿夜已经很深了,三环路上车辆稀少,一时两人在路上飙起车来,飙了大约有一个小时,不分仲伯,却渐渐望不见城市的灯火霓虹,料想是开出了市区,这才慢慢的将车停在路边上。
    辉腾的车主与宁维诚分别从自己的车里下来,站在自己的车边上,谁也没有靠近对方的意思,却仿佛有一种天生的默契,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要不要抽烟?”
    两人又同时笑起来,辉腾的车主走过来,将烟抛到宁维诚手里,又将打火机里的火光捧到他面前,宁维诚就着他的手点燃了烟,对方这才给自己点上。
    宁维诚借着橘红的火光,看清了对方的五官,是个长得棱角分明的男子,他通常很少去在意男人的长相,不过这男人却有种令人无法忽视的气质,眼角眉梢看起来并非善类,但从整体透露出来的却给人儒雅的感觉,是个挺混和的类型。
    对方先开口:“这么晚了出来飙车,是不是心情不好?”
    宁维诚吐了一口烟,望着深沉的夜色,微微笑道:“有点!”
    “为女人?”
    “怎么讲?”宁维诚微微笑着,倒是很想听听他的见解!
    “一般令男人困扰的只有两样,一是工作,二是女人;工作上如果遇到难题一般是一帮人围着解决,开个中心会议聚思广益,问题有可能就迎刃而解;但是女人这个物种比较娇情。
    打不得骂不得,看紧了不行,放松了更不行,好像各种奇招用尽了,也不见得能讨到她一点欢心,所以只好一个人愁着想着,这个是别人替代不了也解决不了的,你说是不是?”
    宁维诚点了点头,笑道:“哥们儿看样子是深知女人心!”
    “你错了,我是吃了太多亏,从中吸取了教训!”
    宁维诚“呵呵”的笑了两声,叹了一口气,说:“你说的对,女人的确是个娇情的动物,你明明掏心挖肺的待她,她却不识好歹,反而还要将你一军,真是不好捉磨得很!”
    “有时候你得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效果比之前预想的要好!”
    “你试过?”宁维诚抬眼看向那人,那人笑了笑说:“嗯!”
    宁维诚想了一下,很快会意了他的意思,他笑了笑,将烟蒂弹了出去,说:“我不忍心。”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哥们儿,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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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分手

那件事情虽然过去了几天,但宁维诚的心里仍旧觉得不安,他没想到高天桥会用那样极端的办法伤害她,如果不是他赶得及时,他简直不敢想,之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他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望着落地窗外淡远的天空,除了灰白,什么都没有,像一张刻板而生硬的脸,他想起潘心悦说那几句话时的表情,就像这个时候的天空,连一点喜怒哀乐都找不到,眼神的灰黯让他知道,她对他,或许是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想到这儿,他忽然笑了,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宁维诚从办公大楼出来,眯着眼望了望天,暗得很,似乎是要下雨了,他快步绕到地下地库将车子开出来,一路往清平山上赶。
    到半路上雨就下来了,并不大,迷迷朦朦的像轻纱罩下来,路虽熟悉,但他开得慢,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家,路上并没往家里打电话,管家与张嫂也不知道他要回来,早备了饭菜吃下了。
    听到汽车“嗡嗡”的低鸣声,这才惊觉站起来,远远看到他的车子停在院子里,张嫂立刻起身往外走,走到外头才知道在下雨,立刻叫管家命伞过来,自己站在门口迎着。
    管家拿了把伞过来,走到他车门接他下来,瞧见他一脸疲惫的样子,小声问:“先生,不舒服吗?”
    宁维诚捏了捏眉心,说:“不碍事。”
    大约是近几天一直应酬各级政府官员喝酒喝多了,这几天都觉得胃里隐隐的不舒服。
    到了厅里,他坐在沙发上,觉得胃里火烧火烧的难受,张嫂瞧见他脸色不好看,知道他胃病又犯了,立刻取了杯牛奶,放进微波炉里暖了暖,这才放到他面前,说:“喝杯热牛奶,暖胃。”
    他却推开牛奶,说:“张嫂,我饿了,去弄点稀饭来。”
    张嫂有点担心的看着他应了一声,立刻去厨房张罗。
    他趁着稀饭还没好的时间上了楼,到了二楼最里头的房间,轻轻的打开房门,里头没什么过多的家具设备,只是一张长方形复古的几案,有一米来高,上面放着香炉,左右各供着水果糕点,水果糕点旁边各供着一盏长明灯,在香炉的正上方,挂着一张照片,是个清俊儒雅的男子,炯炯有神的双眼,黑得如同深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在世间的那端,从容的洞悉着这世上的一切。
    照片上的男子,是宁维诚英年早逝的父亲——宁兆添,他死的时候,刚刚过完四十三岁生日不久,因涉嫌贪污受贿巨额敛财的罪名被判死刑,2年缓刑,因不堪侮辱,在狱中含恨自杀。
    那一年,宁家遭遇巨变,那时的宁维诚还太年轻,在狱中自顾不暇的时候,得到了这样的噩耗,绝望之中,冲动得差点越狱,如果不是老蔡极力相劝,或许他这一辈子要么过着颠沛流离,担惊受怕的日子,要么就是一辈子在牢里度过。
    那时候,他没有想那么多,后来等他平静下来的时候,才认真的回忆家庭巨变的前前后后,原来,自他被误判入狱后,好像所有的灾难接踵而至,母亲的公司被纪委介入盘查,父亲亦被革职调查,容不得他不多想,这一连环性的事故,是真的巧合吗?
    母亲为什么会说父亲是冤死的?内鬼又会是谁?
    宁维诚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的肉里,他定定的望着父亲的照片,眼角有些潮湿。
    他从房间退出来的时候,张嫂的稀饭已经煮好了,他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喝稀饭,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形单影只,像个寂寞的影子。
    管家拿了一封信过来,说:“先生,榕城女子监狱的来信。”
    他正舀了一勺粥,又放进碗里,接过信撕开来,从里头抽出信纸,母亲的笔迹娟秀从容,仍旧只是寥寥数语:
    城城:
    过完年,你就二十九了,找个和顺点的知道疼人姑娘结婚吧,老是一个人单着,妈妈在里头想着就觉得难过,身边没有个贴已的人,妈妈会担心,你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冬天里受了凉,腿抽筋了会不会有人帮你揉,发烧了有没有握着你的手陪着你,妈妈现在没办法办到的事情,希望现在有个女人可以替我来完成,你答应妈妈好不好?
    宁维诚捏着信纸的手抖了抖,他放下信纸,心里有些不能平静,这世上,大概只有母亲才会这样记挂着他曾经不能适应的一切,谁还会在乎?
    以前她还会在乎,现在,连她都不在乎了!
    他怔怔的想着,张嫂忽然走过来,说:“先生,要不要热一热?凉的吃了对胃不好。”
    他头也没抬,浅声答:“不要紧!”
    又喝了一口才放下碗筷,接过张嫂手里的热毛巾擦着嘴巴站起来,掏出手机拨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起来,齐远征气息不匀的呼吸喷在话机上发出“呼呼啦啦”的声音。
    宁维诚微微皱了下眉头,说:“齐二,到清平山上来一趟。”
    “大哥,什么事?”齐远征声音断断续续的有点变了调子。
    “来了再说吧!”宁维诚挂了电话,捏着眉心向书房走去。
    **********
    那一晚,高天桥从潘心悦的公寓里走后,两人之间已甚少联系。
    潘心悦常常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宿命,高天桥也许从头到尾都并非她的良人,但是当年,她历经艰难万险从普林斯顿逃到费城的时候,在她最绝望灰暗的时候,是他救了她。
    也许是为了报恩,也许是为了戒掉自己的执念,她听说了他的故事之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在他的再三追求下答应跟他交往的时候,何偿不是如履薄冰?
    只是她想,再难解的心结,在时间的浸润下都会打开,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诚心与爱心。
    他们的确过了一段很愉快的时光,虽没有大起大落,刻骨铭心的情感基础,但这种缓慢的平淡的生活基调,却最适合他们这样斑驳苍凉的心境,两人同处一个空间,哪怕是都不说话,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但偶尔,眼风掠过彼此的身影,也会觉得这份安逸是那样美好。
    尽管适应的时间或许会很长,可她真的想过要跟他过一辈子的。
    只是,到头来,却终究缺了那么点信任。
    她在想,当初丁水治忽然停工不肯装修房子,究竟是什么原因呢?难道冥冥之中,他们的未来,上帝早已给了提示?
    想到房子的问题,潘心悦觉得烦心,当初是她提议在江陵花园买房的,其实当时市中心有一套二手房,总价与江陵花园那边差不多,只是她嫌市区太吵,所以选了江陵花园,高天桥比较喜欢那套市中心的房子,是因着她的不喜欢,所以才一致同意买在那边。
    如今这种状况,万一两人回不去了,他肯定是不会要那套房子的,只有折现金,可是她哪里有那么多钱?
    她有点头疼,伏在办公桌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童莎莎正好从杨寿全的办公室里出来,经过时看到她仿佛是不舒服,连忙问:“怎么了,心悦?”
    潘心悦抬起头来,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你脸色很难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晚上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事实上,她这些天晚上一直睡得不好,一躺在床上就做噩梦,重复着梦见被巨蟒缠身,被缠得几乎窒息,每次都是从那种将要失去呼吸的恐惧里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一直望着天花板到天亮。
    童莎莎看她脸上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考虑再三终究什么也没说。
    到了下班时间,潘心悦正在收拾桌面准备下班,童莎莎走过来,叫了声“心悦!”
    潘心悦一边将文件夹插/进文件柜里,一边头也不回的问:“怎么了?”
    童莎莎却并未回答,潘心悦惊觉一向快人快语的童莎莎这回说话怎么慢了半拍,遂转过头来看她,她正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
    潘心悦意会的笑了笑,说:“有话要说吗?”
    童莎莎抿着嘴,酝酿了一下措辞,才说:“你跟高天桥最近怎么了?”
    潘心悦将文件柜的文件夹理了理,转过身来,微笑着说:“没怎么,挺好的呀!”
    “我在夏威夷酒吧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关系有点不一般,我知道这么告诉你可能会很残酷,但是做为你的朋友,我不想你被蒙在鼓里,被他骗进婚姻里受这样的折磨。”
    “哦,我知道了。”她眸子一暗,却仍旧保持着面子上的微笑,提起旁边的手包,说:“走吧,下班了。”
    童莎莎惊讶于她的平静,被潘心悦拽着向前走了几步,仿佛还搞不懂潘心悦这样的情绪是为何故,边走边为她鸣不平,“像高天桥这样的男人都要出去鬼混,这世上就他妈的没一个好男人了,看他平时一副斯文有礼的样子,原来骨子里是个渣男。”
    潘心悦掐了掐她的手臂,说:“拜托你,要批评他,请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其实他没有那么不好。”
    “靠,你还替他说话?潘心悦,你脑袋是被门挤了么?你男人在外头跟别的女人接吻搞暖昧,你还说他没那么不好?”她点了点潘心悦的脑门,说:“我要被你这么个烂好人气死了。”
    潘心悦脸上仍旧含着淡淡的笑,眼眸微垂,说:“有些事情,你不懂,莎莎!”
    “我不是女人么我不懂?再大的包容心也不允许男人这么公然的背判,是我,我他妈立马拿把大剪刀把他那玩意‘咔嚓’一刀剪下来送给那女人,我还要这样说,‘你他妈不就是喜欢他这玩意吗?来,这半截送给你,你拿回家里去,可以天天享用’,这样多解气啊!”童莎莎说完,自鸣得意的笑起来。
    潘心悦敛起笑容,紧紧的握着童莎莎的手,声线略微低了几分,说:“莎莎,其实是我不好。”
    童莎莎脸上的笑容忽然一僵,不确定道:“什么?”
    潘心悦松开她的手,转身向前走了几步,轻轻叹了一口气,童莎莎追上她,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左右张望了一下,路边上并没什么人,这才确定似的小声问:“怎么是你不好?难道是你先出轨,被他发现了,所以他为了报复你才跟别人?”
    潘心悦真是佩服童莎莎的想象力,摇了摇头,说:“是我没办法让他完完全全的相信我。”
    童莎莎觉得有点惊悚,瞪着眼睛,不可思议道:“这绝不是他搞外遇的理由!难道你打算原谅他?”
    潘心悦叹了口气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怎么这样中庸,我今天才发现。”童莎莎鄙视的瞪了她一眼,像是在说,你真的是病入膏亡,无可救药了。
    ***********
    潘心悦在自己的公寓楼下意外的看到了几日未见的高天桥,他似是等得有几分焦急,像困兽一般来回的徘徊着。
    不知为何,潘心悦竟是有点心慌,硬着头皮走过去,高天桥看到她走过来,眼镜后面的眼睛像畏光似的怯懦的一缩,直直的目光收回去。
    他一直不开口,潘心悦不知他是何意,说:“怎么不上去?”
    “你……不怕我吗?”高天桥声线暗哑,像口渴了的病人。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她知道他正常的时候一定不会这样伤害她。
    潘心悦推开公寓楼下的防盗门,说:“上楼吧!”
    高天桥跟在潘心悦后头上了七楼,潘心悦打开房门往里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咚”地一声,她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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