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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姊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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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嘉郁又感激、又感动地握住他的手。「谢谢!真的,没有你的话,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不用谢,只要我能为你做的,我都会去做。」司承傲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脸,旋即又收回手。「你们都累了,还是先去睡吧!这边我一个人就够了,反正你们也帮不上什麽忙。」
说是这麽说啦!可是根本没有人睡得著啊!於是,大家依然陪在一旁焦急,听他找不到人,听他要这个债、要那个债,听他威胁对方不能迟到,中途还拿出菸来猛抽。直到凌晨五点多,他才凑齐了数目,还多出十万,然後……
「我不行了!」
说了这麽一句後,他就歪倒在沙发上,不到十秒就睡著了。
石妈妈立刻去拿薄被来给他盖,顺便塞颗枕头在他脑袋底下,而後一家人依然围坐著等待,因为,在孩子没有回来前,任谁也无法阖眼。
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那张疲惫的睡脸,「嘉郁,他是你的男朋友吗?」石妈妈小声地问,怕太大声会吵到司承傲。
石嘉郁没有回答,因为她正忙著思考更重大的问题——司承傲为什麽要帮她到这种地步?所以,她根本没有听清楚石妈妈的问题,石妈妈却以为她是默认了,於是,同意似的点点头。
「嗯!这个孩子比你以前喜欢的那些男孩子好太多了,不但没有吓得跑掉,还肯这麽拚命帮我们。不过……」她困惑地眯起眼更仔细的端详。「为什麽看不出来他到底多大呢?他刚到的时候,看他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好像很成熟,似乎是个稳重的社会人士,可是後来头发衣服一乱,看起来就很年轻了。」
她看向石嘉成,後者也颔首表示同意她的观察,所以,她又接下去说了。「而且,无论是他的言行或举止也是一样,有时候显得很成熟练达,有时候又显得很年轻活泼,不过,看你那麽依赖他的样子,他应该不会太年轻吧?」
石嘉郁终於听进去石妈妈在说什麽了,她不由得啼笑皆非地唉叹了一声。「你在说什麽呀!妈?什麽我倚赖他,他是我的学生,今年才刚满二十耶!」
众人一听,顿时目瞪口呆。
刚刚替他们调了四百六十万的人才……才刚满二十?!
这世界是不是颠倒过来了,年纪大的人只能束手无策,没几岁的小伙子却大刺剌的到处找人,四处调钱!
石妈妈不可思议地愣了半天,跟著又皱眉、又摇头、又捏鼻梁的,好半天後才毅然道:「那也没关系啦,妈不是那麽古板的人,现代人妻子比丈夫大的也很多,而且,将来他毕业後,你就不再是他的老师了,对不对?反正只要他有能力照顾你,而你也能够幸福就好了。」
「妈,你到底扯到哪里去了啦?」石嘉郁没好气地说:「他只是我的学生而已啦!」
「是吗?」石妈妈的神情又转为疑惑。「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依赖他的样子,而他也为你那麽拚命的去做,实在不像是只有单纯的师生关系而已嘛!」
胡扯!她哪有……哪有……呃、呃……她真的有依赖他吗?唔……好像是有那麽一点点啦!不过,那也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办法了,而他「刚刚好」有办法嘛!就算这件事他很靠得住,也不表示他在其他方面都靠得住啊……不过,也不能说他其他方面就一定靠不住就是了……呃……她现在到底在想什麽呀?
越想越糊涂,石嘉郁不由得愣愣地发起呆来了。
司承傲像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的睡到九点多,才被叫起来接见第一号债务人杨瑞。杨瑞有趣地看著他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脸没睡饱的样子,看来,他可能连自己在哪里都不太清楚,因为他一看到杨瑞就说:「你来我家干什麽?」
「你家?」杨瑞好整以暇地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并跷起二郎腿。「你什麽时候搬家了我怎麽不知道?」
「呃?搬家?」司承傲这才迷惑地四处张望一下,一瞥见石嘉郁,才大梦初醒地啊了一声,终於想起今夕是何夕了。「对了,钱拿来了没有?」
「哟~~清醒了啊?」杨瑞故意叹了口气。「真可惜,我还以为可以赖帐的说。」说著,他从皮夹里掏出一张支票。「哪!银行本票可以吧?总不能教我拎著一百八十万到处乱跑吧?」
「可以。」司承傲接过来瞄了一眼,随即道:「好,你可以滚了!」
「耶?」杨瑞立刻怪叫起来。「不会吧!这样就叫我滚?连杯茶都没……啊!谢谢。」他忙换上一张笑脸从石妈妈手上接过来茶一杯放在桌上,旋即又臭著另一张马桶脸对著司承傲。「你啊!都十几年的老朋友了,还是这麽无情!」
「谁跟你是老朋友?」司承傲不屑地嗤之以鼻。「快点滚吧你,等一下还有其他人要来,我忙得很,你少来凑热闹!」
「好、好、好,我滚,等我再转告你老姊的两句话之後就滚。」
「什麽话?」
「你老姊说,你要是再不回去,她就要找杀手来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谁理她!」
杨瑞耸耸肩起身。「啊!对了,西瓜皮的生日派对你参不参加?」
「不参加!」
「去啦!你不去的话,那些女孩子都不去了。」
「去也可以,一个钟头两万,一首歌十万。」亲兄弟明算帐,好朋友也要公事公办,否则他哪里来那麽多钱借人。
旁听的人立刻噎了口气,差点窒息了,而杨瑞却不以为怪的再次跟司承傲摆开阵势来讨价还价。
「五千,三万。」
「一万七,九万。」
「八千,五万。」
「一万五,八万。」
杨瑞还想继续还价,转念一想,算了,反正这回是西瓜皮要付帐,关他屁事,能出到这个价码,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好,成交!」
继杨瑞之後,其他债务人也陆陆续续来清债了。
石嘉郁发现,那些债务人虽然有男也有女,但一致都非常年轻,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十点半,他们终於顺利地把孩子救回来了。
「好,没事了,我要先回去洗澡换衣服,你没课,我下午第一堂还有课呢!」
话落,司承傲无意识地在石嘉郁右颊上亲了一下就匆匆离去了,大概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自已做了什麽,石嘉郁却捂著脸颊呆住了。
石妈妈扬了扬眉,随即和其他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跟著就浮起一抹揶揄的笑容。
「你说他只是你的学生吗?」
石嘉郁这才回过神来,可一看见石妈妈脸上的笑容,立刻红著脸又转开头去。
「现在……现在的学生都比较大方嘛!」
「是喔!那他在学校里也是这样到处亲其他讲师、教授吗?」
「我哪知,你们不会自己去问他啊!」
「这种事还是你自己问比较好吧?」
「你们……」眼看每个人都是用那种调侃的眼神对著她猛笑,石嘉郁不由得又羞又气地转身就跑。「不跟你们说了啦!」
全都是些异想天开的家伙!
但……真是异想天开吗?
×××
她真的很想去问清楚,问问司承傲亲她那一下到底有何用意?
但是这种事真的很不好问,特别他们又是师生关系,既不能像点名学生起来回答问题那样去问他,也不能拿张「考卷」写上问题让他去写答案打分数,更不能叫他写一份报告出来,当然,提出来在课堂上讨论更是不可能,反正无论怎麽问好像都会变得很尴尬。
当然,她也可以装作没那回事蒙混过去,以前她碰上类似这种男孩子态度暧昧不明的时候,她都嘛是这麽做的。反正她绝对不会倒追男孩,或是主动去问对方关於这类型的敏感问题。对方要是不能主动表明态度,彼此之间就不会有任何开始。
但这一回,她好像无法置之不理,因为,那件事总是卡在她的肋骨之间噎得她坐立难安,以前的那份矜持越来越无力,她开始怀疑自己沿用多年的原则究竟基础何在?
总归一句,她想知道他究竟为什麽亲她,真的很想知道,她没有办法忘了,也无法若无其事地面对他,她必须搞清楚,否则早晚会抓狂的!
所以,前一阵子她想尽办法回避他,现在却开始拚命找他,不是因为他帮了她,所以不好意思躲他,而是想问他,问问他究竟是什麽意思?麻烦他把话说清楚了,免得她晚上睡不著觉。
但问题是,每一回她见了他,总是一张开嘴就开始觉得来问他这种事实在是太可笑、太没必要了!於是通常都是说一句「没什麽」之後掉头就走。可才走开几步,她又开始懊恼地咒骂自己到底在干什麽呀?刚刚为什麽不问清楚呢?
於是,过不了多久,她又开始在找司承傲了。
其实,石嘉郁和司承傲之间的情况,司承傲系上的同学倒是看得很清楚,每个人心里也都有数了,因为司承傲对石嘉郁的态度实在太明显,而他为石嘉郁所做的改变也实在太大了。
不管是男人为了女人而改变,或者是女人为了男人而改变,原因有九成九都是同一个,根本不必费心去猜测。
而对现代年轻人来讲,谁大谁小根本不重要,师生恋更是有趣,所以,系上同学的想法也都是乐见其成,特别是那个很喜欢冷眼旁观,再适时推上一把的班代,老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提醒石嘉郁,可惜石嘉郁总是有听没有懂,全部又还给班代了。
至於其他系的同学所看到的就不太一样了,他们大部分都只是认为一向待人冷淡的司承傲最近好像比较亲近石嘉郁,至於他为什麽会突然用功起来,那也是他自己想通了而已,与他人无关。
所以,有些人就开始想到似乎可以稍微利用一下石嘉郁,譬如苗丽亚,她是司承傲的忠心爱慕者,可惜无论她如何明示暗示、明追暗追,司承傲最多就是冷面孔一副送给她。
因此这一天,她远从文学院千里迢迢的来到商学院,觑著机会截住了从图书馆出来正要回办公室的石嘉郁。
「老师,我能不能跟您私底下谈一谈?」苗丽亚摆出最最诚恳央求的神情。
咦?迷途羔羊吗?
当然没问题!「好,我们到合班教室去,那儿现在没人。」不过,她好像没见过这个学生哩!是系上的吗?石嘉郁边领著苗丽亚往合班教室走去,边疑惑地打量苗丽亚。奇怪,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哩!
到了合班教室,石嘉郁正想问对方是哪一系的学生,苗丽亚却抢著先直截了当的把话挑明了讲。
「老师,我好烦恼喔!」
果然是小羔羊一只。「哦!烦恼什麽呢?」石嘉郁立刻咧出最温和的笑容来。
苗丽亚可怜兮兮地瞅著石嘉郁。「我好喜欢你们企管系的司承傲,可是他都不理我,老师,你能不能帮帮我,替我说几句话?」
耶?耶?等等、等等,这……有没有搞错呀?她是讲师,不是煤人婆耶!
「这个……」石嘉郁面露为难之色。「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哪一系的学生?」
「我是历史系二年级的苗丽亚。」
「哦!历史系啊……」石嘉郁抓抓颈子。「这个……老实说,要是学业或者家庭方面有问题的话,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忙,可是这种事……这种事除了当事者之外,其他人插手都不太好吧?」
「我没有叫老师插手,我只是希望老师稍微帮一下忙而已嘛!」苗丽亚反驳道。「譬如帮我说几句好话,或者替我跟他安排一下约会什麽的,反正帮一下下而已,又不会死咩!」
石嘉郁闻言,不由得头痛地猛掐太阳穴。
为什麽她有种旧戏重演的感觉呢?为什麽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叫她帮这种忙呢?高中时这样,大学时也这样,现在她当了讲师居然也是这样,这未免太离谱了吧?
「为什麽找上我?」
「因为大家都知道在学校里,最常跟司承傲在一起的人就是老师啊!」
就知道是这样!每个找上她的人都是因为这种因素,可是,她们为什麽都不去考虑一下,为什麽她和她们喜欢的男孩子会常在一起呢?单单只是因为他们是好朋友而已吗?
或者她们是故意忽略这一点?就好像她半年前参加那场婚礼的新娘一样,明明是她的好友、明明知道她的心意,可那个新娘却能当作什麽都不知道,而且开口要求她帮忙撮合。
既然是好友开口,她能拒绝吗?既然男方只是对她很好,却不明讲是不是喜欢她,或者是不是要和她交往,她有理由拒绝吗?
所以,她开始居中牵线,其实心中还是暗暗希望男方不会那麽容易改变心意。
可是,男方改变了!
老实说,每一次碰到这种事,她是会难过,但绝大部分是失望——对好友和对男方的失望。不过,既然是她撮合的,她也不可能和他们翻脸,只是往後会疏远一些而已。
如今,她已成为大学讲师,身边不再有任何特别的男性,有的只是普通同事和学生而已,可是没想到这种事还是找到她头上来!
但这一回,情况似乎不太一样了。她无法像过去那样大方的答应对方的要求,一想到要她撮合司承傲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她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厌烦,再想到司承傲和某个女孩子在一起的景象——譬如现在坐在她前面的女孩子,她更是郁卒到了极点。
呃……她老了吗?
去!她才二十五岁,老什麽老!无论如何,不管司承傲为什麽要亲她、不管司承傲对她有没有意思,她就是讨厌去撮合司承傲和任何女孩子!
对,就是这样,她讨厌这种事,这就是原因,也许是做太多次了,也许是失望已经到了极限,即使是完全跟她无关的人,她也不想再做这种事了!红娘让别人去做吧!她正式退休了。
「苗丽亚,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好,否则对其他也喜欢司承傲的女孩子很不公平,对吧?」她拒绝了。既然她是老师,当然不能厚此薄彼,这个理由实在太完美了,她真佩服自己。
「可是,老师,我只是要你帮一点点小忙而已啊!」苗丽亚继续抗议。
「一样,苗丽亚,帮了你一点点,我是不是也要帮别人一点点?」
「那怎麽行!」苗丽亚想也没想的否决。
「这就是罗!你不要我帮别人,当然也不能要求我帮你罗!」
苗丽亚噘了噘嘴。「喏!这样吧!我听说司承傲常常会去找老师研究课业上的问题,你只要告诉我下一次大概是什麽时候、在哪里,到时候我「恰好」去碰上你们,那就不算是老师刻意帮我的了吧?」
这样还不算,哪样才算?
石嘉郁直叹气。「你自己也可以去找他啊!」
「可是他都嘛跟我说不了几句话就走人了,如果老师也在的话,他就不会那样任性了,对吧?」
你任性就可以吗?
石嘉郁摇头。「这样还是不好。」
「老师,别这样嘛!透露一点啦!一次就好了咩!」
石嘉郁还是摇头。「不好,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就在这时,她不经意地瞄了一下手表,这才惊觉下一堂课就快开始了,忙道:「好了,我下堂还有课,该走了。」语毕,她转身就要走人,可是却被苗丽亚一把抓住。
「不要,老师,如果你不答应帮我一次的话,我今天死也不放你走!」
啊咧~~居然用耍赖的?
「不要胡闹,苗丽亚,我要去上课了。」
苗丽亚却是一副铁了心的模样用双手抱住石嘉郁的手臂。「不是胡闹,老师,我发誓,你不答应我就不放手!」
「你……」不会吧?她是说真的吗?「哪有人这样的,还不快放手,我会迟到的!」又是不敢相信,又是气急败坏的石嘉郁拚命要扒开苗丽亚的手。
「不要!」苗丽亚死命抱住石嘉郁的手臂不放。
「你……」石嘉郁看看手表,该死,再慢真的会迟到的!「好、好,我认输,就一次喔!」
她真厌恶自己!
古灵《心疼姊姊》kwleigh扫描yunSpring校对,。4yt。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第五章觉醒总是这样,直到幸福从手中溜去,方知是自己爱你,总是这样,直到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才察觉自已不能没有你。
一般来讲,大学期中考是相当轻松的,因为是各科自行决定考试日期,所以,在时间上有可能允许你先准备好一科,考完後再准备另一科还来得及,前前後後或许拖上一个月也说不定。
但期末考就不是这样了,通常是限定在一周内要全部要考完,因此,都要事先准备,否则就来不及了。
而越接近期末考,司承傲就越常去找石嘉郁,因为没有石嘉郁监视的话,他根本就没兴趣念书。
到了现在,石嘉郁也不会被司承傲稍微碰触一下就脸红心跳,至少她比较能控制得住自己不那麽容易出糗了,但她却无法控制内心深处那份情愫的蔓延滋长,却又不能再次故意逃避司承傲,再怎麽说,他帮的可不是小忙啊!
所以,她只能无助地任由一颗心越陷越深,表面上却仍得装出一副西线无战事的平和模样。
「司承傲,今天还要去图书馆吗?」
司承傲也曾要求石嘉郁不要连名带姓的叫他,说他都只叫她的名字了,她还连名带姓的叫他不是很奇怪吗?石嘉郁不反对,可是同样要在出了校门之後才可以。
「不要,都不能自在地说话,好闷喔!我想,另外找个地方吧!」
石嘉郁想了想。「到园艺社後面的花圃那边吧!那边有凉亭,感觉很舒服。」
「好啊!你下午还有课吗?」
「有,两堂国贸系的课。」
「刚好,我有两堂微积分,那到时候就到那里碰面罗!」
下午,当石嘉郁到园艺社後的凉亭时,司承傲已经在那儿等著了。同样的,一见到他她就想问那件事,但嘴巴张开後,她眨了眨眼,又放弃了,随即改口问:「你等很久了吗?」
「不会啊!我也是刚到。」司承傲奇怪地看著她在他旁边坐下。「你刚刚想问的不是这个吧?」
装作没听到,石嘉郁探头看看摊在石桌上的课本笔记。「你现在在念哪一科?」她反问。
司承傲狐疑地端详她。「统计学。」
「需要帮忙吗?」
「我自己念就可以了。」
「OK!那你念你的,我看我的报告。」
司承傲还是看著她,她则若无其事地从背包里拿出学生的报告出来看,片刻後,他耸耸肩,又回到他的笔记上了。可是不到十分钟,就换石嘉郁开始拿眼角偷觑他了。
「呃……司承傲,那个……我能不能请问一下?」
司承傲咬著笔杆,视线依然盯在笔记上。「什麽?」
「我看你好像对同学们都相当冷漠,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为什麽?」
「没兴趣,」司承傲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对他们没兴趣。」
嘎?对他们没兴趣?这是什麽鬼答案?!
石嘉郁皱眉。「可他们是你的同学啊!你不想跟他们做朋友吗?」
「没兴趣。」
唉!又来了!「至少也要试试看吧?」
「没兴趣。」
有完没完啊?「你一定要对那个人有兴趣才会去跟他交朋友吗?」
「基本上,我对交朋友这种事根本就没兴趣。」
哇哩咧~~「那你对什麽有兴趣?」
「什麽都没兴趣。」
真是够了!「那你还活在这世上干嘛?」她冒火地问。
「以前我也有这种疑问,可是现在……」司承傲徐徐地转过脸来。「我终於找到一样兴趣了。」
「咦?真的?是什麽兴趣?」石嘉郁立刻摇身一变成为好奇宝宝。
他微微一笑。「是一个人。」
她更好奇了。「人?什麽人?」
他笑得更深了。「就是……」
「啊!老师,司承傲,好巧喔!我也是想来这边念书的说。」
该死,她全忘了!
石嘉郁沮丧地垮下脸来,连看都不必看,她就知道是谁了,因为是她通知对方的嘛!她只是一时忘记了而已,但是现在,她真的很後悔喔!为什麽苗丽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上蹦出来当电灯泡呢?
至於司承傲的笑容早就飞到天边去了,此刻,他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简直可以媲美刚出炉的千年木乃伊了。
而唯一能和温暖阳光一别苗头的灿烂笑容则是挂在苗丽亚脸上,她有张可爱的娃娃脸,配上那副甜蜜蜜的笑容更是迷人。只见她兴高采烈的抱著书本跑过来,而且屁股一歪就在司承傲旁边坐下。
「太好了,有伴念书比较不容易累喔!」
司承傲从来不懂得何谓客气,「你知道你很讨人厌吗?」他很「老实」地说。
灿烂笑容立刻乌云盖顶地黯淡了下来,苗丽亚可怜兮兮地瞅著司承傲,眼神却机伶伶地向石嘉郁直打转,迟钝一点的人还真不知道她在转些什么呢!
快啊!快帮我说话啊!笨蛋。
石嘉郁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不是说了不会特意帮她的忙吗?现在还给她转什麽陀螺?
不过,再说多少话都没用了,因为司承傲早就发觉她们之间的密码对谈,他怀疑地斜睨著石嘉郁。
「不会是你吧!老师?是你告诉她我们会在这儿看书的吗?」
石嘉郁尴尬地笑了笑,不晓得该怎麽回答他才好。「从事」这种「工作」不知道多少回了,这可是她头一回被抓包,实在没有应付这种状况的经验可供参考,所以,经过三秒的慎重考虑後,她还是决定继续装傻。
司承傲不由得叹了口气。「为什麽你不喜欢这种事,却老是被逼著做这种事呢?别忘了,你是大学讲师,又不是我爱红娘的主持人,你这麽鸡婆干什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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