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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姊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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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嘉郁摇头。「不可能,他很鬼的,瞒不过他的。」
「放心,照我说的去做一定不会穿帮的。」
「可是……」石嘉郁犹豫了一下。「我实在不想再做这种事了。」
「什麽叫做这种事?」
「这个……」石嘉郁咬咬下唇。「当初也是你硬逼著我撮合你和黄苍岳的,我以为你们早就该结婚了说,结果你们还不是分手了。所以,我想这种事还是得靠缘分,靠你们自己顺其自然的交往会比较好吧?」
「黄苍岳……黄苍岳不一样啦!」杨若黛硬是强词夺理。「我们是……是发现彼此的个性实在合不来,所以才分手的嘛!」
「那要是你和承傲交往之後,也发现你和他个性不和的话怎麽办?」
一时词穷,杨若黛不由得老羞成怒地脸色一沉。「你这是什麽意思?老同学这麽求你帮个忙,你也要推三阻四的,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看不得人家好是不是?」
这是什麽跟什麽嘛!「我要是你说的那样,当初就不会帮你和黄苍岳了吧?」
「既然如此,那现在再帮我一次又会怎麽样?」
石嘉郁正想回答,不意有人抢先横过话来。
「是不会怎麽样,只不过我会再臭骂她一顿,然後……」司承傲慢条斯理地走向她们,在放下两杯冰淇淋苏打後,冷笑著瞥向杨若黛。「找几个人去强暴你,照你几张裸照,或者乾脆用V8拍下来也可以,这样看你还敢不敢再作怪!」
杨若黛闻言,顿时倒抽了一口气,脸色骤变。「你……你不敢!」
司承傲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睥睨地傲视她。「你可以试试看啊!」
在他冷酷无情的注视下,杨若黛不觉打了个寒颤,继而惊惧地跳了起来。
「过两天我再和你联络。」
看杨若黛逃难似的离去,石嘉郁好笑又好气地直摇头。
「就算你要吓她,也不必说得这麽夸张呀!」
司承傲慢吞吞的在石嘉郁身边坐下,并端起一杯冰淇淋苏打一匙一匙慢慢地舀进嘴里。
「谁说我是吓她的?」
耶?!
「反正那种女人应该早就被上过了,被一个上或被好几个上不都一样。」
拜……拜托,话能这麽讲吗?
「那种女人怕的只是丢脸而已,所以啊……哼哼!只要有把柄在我们手里,她就不敢那麽嚣张了。」
何止是不敢嚣张,简直可以勒索了!
「所以啊!要是她敢再来找你罗罗唆唆的,你就告诉我,我会替你处理掉她的。」
处理掉?
真是够了,这人是黑社会出身的吗?
石嘉郁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随即很严肃地板起脸来。「我什麽也不会告诉你,你也不准去对她做什麽,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听懂了没有?」
司承傲耸耸肩,拿著空杯兀自起身往厨房去。「我再去弄一份。」
石嘉郁不觉长叹。看样子,这件事他是不会听她的,无论如何,她希望杨若黛如果够聪明的话就不要再来找她了,否则她可累了!
×××
杨若黛不是不够聪明,而是不相信自己有那麽糟糕到会连续被两个男人拒绝,这种事打死她也不信,她也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但是,当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再去找石嘉郁时,没想到石嘉郁居然到美国出差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先自己想办法下下功夫了。可是,她也不知道如何和司承傲联络,只能天天到他们第一次碰面的PUB去守株待兔。
不过,她怎麽也想不到PUB的酒保早就私下警告过司承傲了,司承傲当然不会去自投罗网,於是,她等呀等呀等无人……
她或许觉得自己很痴心,别人看她却是走火入魔的怪女人!
古灵《心疼姊姊》kwleigh扫描yunSpring校对,。4yt。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第六章收获你的爱,像幼苗一样脆弱,我只能,细心呵护,悉心灌溉,才能让你在爱的世界成长,明白我对你的爱。
开学前一个星期,石嘉郁的暑期工作告一段落,在石妈妈的劝诱下,她回家住了几天。
奇怪的是,石秋生竟然都不再提起要石嘉郁相亲的事了,甚至於一见到石嘉郁,就问司承傲什麽时候会来?而见到司承傲,就问时间到了没有?他的脑子里似乎只存在著一件事——他和司承傲的赌约。
虽然他一直输,但他也很守约定,其实不守也不行,因为有石妈妈看著。而越是後期,他就越兴奋、越不敢违约,因为赌注越来越大,这种赌,比一把一把的输更刺激、更教人著迷。
然後有这麽一天,司承傲居然坦白跟他说:「其实我都出老千。」
石秋生听了,差点气疯了,但是,司承傲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他无话可说,肚子里那一把火只能自己烧自己。
「你赌了二、三十年都看不出我出千,还好意思生气吗?」
呃……的确,他算是老手了,居然看不出年轻小伙子出千,说那个一点,他根本没资格生气。
「如果你不服气的话,可以继续和我比出千啊!赌场里十赌九千,或许你可以在那里学到我是如何出老千的,而且要怎麽样才能千过我,到时候,我们再继续赌。如果哪天你真能赢过我了,那麽,以後石爸爸爱怎麽赌就怎麽赌,赌资都由我负责,OK?」
其实,石秋生自己心里也有数,只是他不肯承认看不出来赌场出千,可是现在却不能不认输了,因为司承傲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事实,而他也的确一直都看不出来司承傲出千,这表示赌场的确出千,而且他都看不出来。
於是,他又开始到赌场去,可他却不再下场赌,而是默默地观察,观察赌场到底是如何出老千的……
开学前两天,司承傲又在石家混了一整天。晚饭过後,孙玫拉著石嘉郁到房里说女人的悄悄话,石秋生又捧著(赌场光怪陆离)一书研究出千术,石嘉成则去洗澡,而司承傲就自愿帮石妈妈洗碗盘。
「承傲啊!」正在专心的擦拭流理台的石妈妈突然说话了。「你是不是喜欢嘉郁哪?」
司承傲嘻嘻一笑。「石妈妈看得出来?」
「废话,」石妈妈笑骂。「石妈妈又不是瞎子,你追得这麽紧,表现得这麽明显,怎麽可能看不出来。」
司承傲耸耸肩。「嘉郁就看不出来。」
「你没有告诉她吗?」
「没有。」
「为什麽?」
司承傲叹了口气,同时把最後一个碗放到一旁,然後拔出塞子放掉肥皂水。
「嘉郁曾经跟我说过,对於这种事,她绝对不可能采取主动,因此,过去她错失了很多机会。我在想,那可能是因为她对那些男孩子喜欢的程度还不够深,所以才能容忍双方让那种暧昧不明的关系持续下去,最後还允许其他女孩子强行插一脚。」
扭开水龙头,他开始用清水冲洗碗盘。
「我不要那种肤浅的感情,那种随时可以结束的感情太不可靠了。我希望有一天她对我的感觉强烈到无法置之不理,强烈到她忍不住主动跟我提起关於这个问题,想要搞清楚彼此之间的关系,那就表示她对我的喜欢已经超过那个界线,不再是可以轻易切断的感情了,到时候我就可以跟她好好谈谈了。」
换了一条乾净的布巾,石妈妈开始拭乾司承傲冲洗好的碗盘,再放到碗盘架上。
「那你对她呢?」
「我?」司承傲停下冲洗的动作想了想,随即又继续。「老实说,我这个人啊!从小就对什麽事都不在意,不管是什麽人、事或物都好,我都不在乎,就算在乎,最多也只有一分钟的极限,然後又觉得实在很无趣了,包括我的亲人在内也一样。」
「我妈住院开刀时,如果不是我爸逼我,我一次也不会去看她;我奶奶举行葬礼时,我还跟同学溜去看电影;我姊姊出车祸,我心想,关我屁事;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坠机死了,我也没什麽感觉;人家不是功课好,就是运动好,我是样样都没兴趣,什麽事都是人家做,我跟著做,懒得做的时候就不做了。」
「当然,人家也会问我:这样完全没有目标的生活好吗?老实说,我也不在意,为什麽生活一定要有目标?我就这样过不行吗?无聊的时候就随便找点事来做做,不想做就不做了,我管他有没有做完,或者成功了没有,那都不关我的事。」
「真的,我对任何事都不在意、都没兴趣,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对自己都不太在意,大家都骂我太无情,我老爸气得把我赶出家门,可是我也没办法,我天生就是这样嘛!」
他放下最後一个盘子,关紧水龙头,而後侧过身来望著石妈妈一脸无法接受的表情。
「本来我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大概就是这样过下去了,可是我碰上嘉郁了,生平第一次,我为某个人而动心了;生平第一次,我对某件事物感到兴趣;生平第一次,我了解在乎某个人的感觉。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日子也可以过得很快乐、很充实,原来生活的目标就是这麽一回事。」
他拿过来石妈妈手上的布巾,继续石妈妈早已停下来的工作。
「我对念书没兴趣,可是,嘉郁希望我能认真的念完大学,所以我就认真念;即使是现在,我也不在乎你们一家人是死是活,可是嘉郁在意,你们一家过得好不好会影响她的心情,所以,我就设法让你们过得好一点,只要是她希望的事,我就会设法替她达成,因为我在意她,我在意她的感受、在意她的一切。」
他放下布巾,把围裙解下来。
「或许我告诉石妈妈这些,石妈妈会开始怀疑适不适合把嘉郁交给我,但是,石妈妈,请你了解一件事实,我这辈子大概只会在意嘉郁这个人,也就是说,我这辈子就只为她一个人而活。」
「我不会背叛她,不会为了任何人而背叛她,也不会为了工作而背叛她,更不会为了金钱权势或任何莫名其妙的理由背叛她,因为我根本不在乎那些,这个世界上我只在乎她一个人!」
「我会完成她的任何愿望,我会保护她不受伤害,我会让她整天开开心心的,我不会在乎是否因为这样就会伤害到其他人,因为我只在乎她,从认识她的那天开始,我的生命就只为了她而存在。」
「所以,石妈妈,请放心的把她交给我吧!我保证你不会後悔的。」
这真是……真是……这麽无情的人却这麽专情的爱著她的女儿,什麽都不在乎的人,却愿意为她的女儿做任何事。搞不好只要嘉郁说一声,他也会去杀人放火也说不定。
石妈妈有点困扰地在餐桌边坐下来,司承傲也默默地在一旁落坐。
有人当面跟你说「才不管你家是死是活」这种话,听起来真的很不舒服,可是从另一方面来看,司承傲也没说错,嘉郁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因为他一心只有嘉郁一个人。
所以,如果只考虑到嘉郁的幸福的话,她就没有理由反对他了。
「你不在意嘉郁比你大?」
司承傲不屑地哼了哼。「那种事有什麽好在意的?」
说得也是,他连自己亲人的死活都不在意了,哪会在意这种小事。
「好吧!那就看嘉郁对你到底有没有同样的感情了。」
×××
说起来,杨瑞会知道石嘉郁的存在,最重要的「媒介物」就是杨若黛,而得知石嘉郁的存在,对司家来讲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话说杨若黛在PUB苦等司承傲不得,竟然在开学後直接跑到学校里找他,司承傲自然没给她好脸色看,於是,她无视司承傲的警告,还是跑去找石嘉郁「帮忙」了。
石嘉郁当然不敢让司承傲知道,但其实司承傲早就知道了,当杨若黛去找他而被他轰走之後,他就知道杨若黛一定会去找石嘉郁。他凡事都不太认真,可只要和石嘉郁有关的事,他就会认真到吓死人的程度。
他真的打算找人去强暴杨若黛,而且拍一卷「好片子」。
「杨瑞,帮我找几个人来。」
杨瑞刚举杯就口,闻言,先问了一句,「干什麽?」
「强暴女人。」
刚入口的酒全喷出来了,「什……什麽?你……你说什麽?」杨瑞呛咳不已。「我……我听错了吧?」他不敢相信地瞪著司承傲。
「真脏!」司承傲咕哝著拍去被杨瑞喷到的水滴。「没有错,就是那样!」
杨瑞不可思议地盯著司承傲半晌,而後一口喝乾了酒,并敲敲吧台示意酒保再倒一杯。
「为什麽?」
「因为那个女人死缠著我不放。」司承傲一脸的理直气壮。
「那又怎麽样?」杨瑞困惑地问。「这种事你也不是头一回碰到吧?」
「可是,她会去骚扰到嘉郁。」
「嘉郁?」杨瑞茫然地看看司承傲,再看著酒保往他面前的酒杯里倒酒。「Who?」
「我的大学讲师啦!」司承傲不耐烦地说。「你到底帮不帮我找人呀你?」
杨瑞轻叹。「就算要我帮你找杀手也行,可至少要让我搞清楚对方是不是真的该死呀!」
「废话,要不然我找你干嘛,闲闲没事干请你喝酒吗?」
「问题就在这里了,」杨瑞好奇地打量著司承傲。「你就算再闲、再无聊,也不会找我,更何况是这麽严重的事,我实在不明白,你不是什麽都不在乎的吗?到底是什麽事会让你出现这种完全不符合你个性的举动?」
「我是什麽都不在乎,」司承傲慢条斯理地举起酒杯轻轻摇晃著。「只在乎嘉郁一个人。」
杨瑞愣了愣。「等……等等、等等,你刚刚说……说你在乎那个叫嘉郁的大学讲师?」这次他确定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司承傲瞄他一眼,随即放下酒杯,掏出香菸来。「是又怎麽样?」
~~他居然没听错!
杨瑞又呆了半天。「请……请等一等,你……你说的「在乎」的意思是说你在乎他……呃!我是说你……你……那个嘉郁不会刚好是个女的吧?」
司承傲点燃了菸抽了两口。「是又怎麽样?」
一听,杨瑞便下意识地脱口道:「你喜欢她?」可刚一说完,就自己对自己猛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要是说是,我马上死给你看!」
司承傲轻啜了一口酒,又抽了一口菸。「你可以死了。」
「嘎?」这回杨瑞是真的傻了。
不会吧?他……他真的喜欢一个女人?
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基本上,喜欢这两个字就跟司承傲完全扯不上关系,平常就是凡事不在乎、凡事不感兴趣的人怎麽可能会喜欢任何事物?他连他自己都不喜欢呢!
可是……
「你知道喜欢是什麽意思吧?」
司承傲瞪他一眼。「你当我是白痴啊?」
杨瑞眨了眨眼。「你很在乎她?」
「这世界上,我只在乎她一个人。」
歪著脑袋审视司承傲半晌,「只因为她受到骚扰,所以你就要找人去强暴那个骚扰她的人?」杨瑞又问。
「我警告过那个女人了。」
「哇~~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喜欢她喔!」杨瑞赞叹道。
「那也不关你的事!」
「怎麽会不关我的事?」杨瑞反驳道。「你这次找我不就是为了她?」
司承傲捻熄了菸。「到底帮不帮?」
杨瑞想了想。「目标是谁?我认识吗?」
「我哪知你认不认识!」
「叫什麽名字?」杨瑞耐心地问。
「杨若黛。」
杨瑞的双眸蓦地睁大。「杨若黛?搞屁呀!你要我找人去强暴我堂姊?」
司承傲也愣住了。「你堂姊?」
「没错!你没注意到她跟我同姓吗?」
司承傲嗤了一声。「同姓又怎麽样?难道全台湾所有姓杨的都是你的亲戚吗?算了,我找别人好了!」话落,他起身就要走人。
杨瑞忙一把抓住他。「喂、喂、喂!她是我堂姊耶!」
司承傲甩开他的手。「那又怎麽样?」
是啊!那又怎麽样?司承傲哪会在乎那女人是谁谁谁呀!就算那女人是柯林顿他老妈,恐怕他也会来上这一句「那又怎麽样」吧!
杨瑞皱眉猛抓头发。「这样吧!你……」他一咬牙。「交给我吧!我保证她不会再去骚扰你们了。」
司承傲怀疑地斜睨著他。「你行吗?」
「不行也得行啊!」杨瑞喃喃道。「要不然还能怎麽样?」
司承傲又盯著他瞧了片刻。「好吧!给你三天。」语毕,他转身就走了。
耶?三天?才三天?他以为是上菜市场买菜吗?
呜呜……这下子可头大了,堂姊那个脾气谁奈何得了她呀?从小娇生惯养,不管要什麽都非要到不可,谁也阻止不了,除非……
找司承傲他老爸!
司家企业是杨家最大的客户,不管司承傲他老爸说什麽,他爸爸和伯父都得乖乖的听,否则,要是司承傲他老爸一抽手,他老爸和伯父的公司就非宣布倒闭不可了!
真是太聪明了!
OK!那就先找司承傲他老姊……
三天後,事情果然over了,杨若黛被送上飞机飞到日本去流放,但是,正事虽解决了,後遗症却还在後面等著吃人呢!
×××
「你又输了,石爸爸。」
石秋生呆呆地看著牌面。「还是……出千吗?」
「没错。」
石秋生不吭声了,连司承傲起身时,他还是一动也不动,当司承傲偕同石嘉郁走向大门时,他依然瞪著两副牌面,脑袋里只想著到底是什麽时候出千的?
「妈,我们回去了,承傲明天一早还有课呢!」
「好,开车小心一点。」
在走向车子的途中,石嘉郁不断偷瞄著司承傲,彷佛想说什麽,可是又没说出来。上了车,车子驶向石嘉郁的公寓时,她还是那副欲言又止的犹豫态度,司承傲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却装作一无所知。
他知道他的等待快结束了。
最近这些日子来,石嘉郁这种异样的神情越来越常见了,他知道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疑惑,可是又不敢肯定,因为他什麽也没表明,她很想弄清楚,可是又不愿意主动开口。
其实,几乎所有的旁观者都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可是当事者石嘉郁却还在那边犹豫不决。
有一回,班代还当著两人的面直截了当的问:「老师和司承傲是不是在交往呢?」
石嘉郁正想否认,司承傲却抢著说:「你说呢?」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实在是有够吊人胃口的,他可以看得出来石嘉郁听了之後有多懊恼,可是,他就是不想把她想要的答案说给她听,他要她先搞清楚自己的感觉再说。
他要的是一辈子,可不是三天两夜的游戏。
他要的是珍惜一生的伴侣,可不是随时可以廉价出售的日用品。
这是他这辈子唯一仅有的在乎,他会用全副精力去经营它;同样的,他希望她也能把一切交给他,可是要这麽做,就必须由她自已先对他敞开胸怀才能做得到。
所以,他必须等,等到她自己先想通为止。
在公寓前,石嘉郁下了车後,她将双手搭在车窗边,终於犹豫著开口了,「承傲,你……呃!你明天不要迟到喔!」可惜还是没说出来。
司承傲笑笑,「知道了。」而後便离去了。
石嘉郁望著车子直到完全看不到之後,她才慢吞吞地回到公寓里,有气无力地洗完澡,再懒洋洋地趴到床上去。虽然很累,却还不想睡,或者该说是睡不著吧!
以她所知的知识来讲,她和司承傲的情况很明显的就是交往中的男女朋友,可是,她还是不敢肯定,因为司承傲待她像女朋友,却从未说过类似「我喜欢你」「我要追你」或「你是我的女朋友」之类的话。
这种事不讲清楚是不行的嘛!
老实说,刚开始她还很在意自己年长於他,而且彼此还是师生的关系,但现在,什麽都比不上像此刻这种暧昧不清的状况更令人揪心了。
妈妈说,女孩子的年纪比较大没什麽;班代也说,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意那个了;杨若黛更是毫不在乎,那她当然也可以不在意罗!
妈妈还说,等司承傲毕业之後,他们的师生关系就消失了;班代说,师生恋令人羡慕,所以,这也不是什麽大问题。
不过,就是因为这两种特殊因素,所以,她更必须要得到确实的答案,之後才能肯定彼此之间的关系。否则万一弄错了,可不像是同学之间的误会那样简单,笑一笑就可以过去了。搞不好会说她老母牛想吃嫩草也说不定,或者说她想勾引学生也未可知。
总而言之,如果不说清楚了,她绝对不敢随便确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但问题是……
他为什麽都不说出来呢?
也许他以为不必说她就会明了,或者要她主动开口,那万一是她搞错了呢?不就糗大了吗?以後他们还能如此悠然自在地相处吗?
不,还是不行,还是要让他先开口,她丢不起这种脸,可是,万一他永远都不先开口呢?
就这样耗下去吗?
×××
经过了酷夏之後的凉爽秋天,应该是最适宜外出运动的时候,可是,这里却有一对呆子守在司承傲的套房里大扫除,因为司承傲已经整整半年没有清扫过自己的住处了。
久久才来一次的石嘉郁每次来都要念司承傲一次,叫他赶快清理一下,可是司承傲从来没有动过。直到这天;她在洗涤槽里发现一小包已经长蛆蛆,不知道是什麽东西的东东後,她终於忍不住发飙了!
「你到底是猪还是狗啊?垃圾堆你也睡得下去!」
「抱歉,我属龙。」
「是喔!衰尾龙啦!还不赶快给我动手整理?」
於是,原本要用来准备期中考的时间,就先被挪来大扫除了。辛苦了整整一个上午,他们好不容易才把房子整理得焕然一新,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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