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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网络男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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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我呀,杰子。”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下午没课呀?”
“没有课。想您了,给您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想我了别光打电话动嘴说,过来看看我是真的。”
“那您说我这星期什么时候去?定好日子,我给你备一份大礼。”我特地在这句话里着重强调了“这星期”,叮叮当当托我的事得快办,越往后拖越腻歪。
“你下午不是没课吗?就今天晚上来吧,我带你上外边吃锅子去。这儿新开了一店,味道不错。”
“那怎么好意思呀?还让您破费。”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可巴不得要去呢。
“杰子你怎么现在学得跟知识分子似的文吧飕飕的,我就讨厌知识分子这股劲儿。让你来你就来吧。过了今天以后我还没时间了呢。记住了,甭给我准备什么大礼,带张嘴来就成了。”
姑姑这番话说得我心里倍儿痛快,挂了电话我就直奔丰台杀去。一路上车堵得要命,磨蹭了将近两个钟头才到丰台医院。刚下车就接到了老姑打来的电话。
“到了吗?都五点半了。我可连衣服都换好了,就等你来了。”
我告诉老姑刚到,就在医院的门口,让她下来找我就成了。没过几分钟,就看到老姑夸个小皮包,风风火火的出了医院大楼的门。见了我一拍自己的小皮包,大声说道:“今儿发补贴,你撒开了吃,管够。”
老姑说的那家新开张的店规模还真不小,上下两层大厅,上层的装修很考究,比下层强了许多。看得出来,上层就算是雅间那个级别的了。社会主义告诉我们人人平等(当然不包括罪犯),可到了现在还不是要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从这饭店的布局上你就能看得出来。有钱您就上面坐,这叫高人一等。没钱您就下边吃,这叫矮人一头。
我和老姑坐在上楼靠窗的一处客位上,屁股刚沾到椅子,身穿靓服的女服务员便笑脸相迎的走过来热情招呼我们。老姑也不看菜谱,张口就来:“我们不点菜,给我们上锅子,要四川口味的。精品小肥羊来两盘,肥牛两盘,来一盘鱼子,来盘兔肉……”老姑一口气真没少点,点这些菜的时候连想都没想,看来是这里的常客了。东西点完了,老姑冲我眨了一下眼睛,“这些东西都是这里最好吃的。对了,杰子你喝什么?”
“啤酒吧!”
“喝什么啤酒呀。陪姑喝点白的,大老爷们儿连点白的都喝不了,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呀!”
我低头笑了着说:“我的姑姑唉!您可是真把我往下拉,我可都半年没碰过白的了。”
“那今天我给你开斋,在我这儿喝点没人管。你姑父每天还陪我喝点呢。”老姑一边坚持自己的意见,一边冲着服务员说:“来瓶金六福,要四星的。”
东西上的真快,没几分钟就全上齐了。老姑趁着锅子没开的时候,把酒打开,一人倒了一满杯,一瓶金六福立马下去了半瓶多。我看着一满杯杠尖儿的白酒,心里直打哆嗦,这一杯酒下去,我还不从姥姥家吐到爷爷家去呀。
“点这么多吃得了吗?”我看着摆了一桌子的东西,不禁有点诈舌。
“吃不了打包,糟蹋不了。”
“这酒……”我欲言又止,意思是说可能喝不了。
“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完剩下是我的。”
我又看了一眼酒杯,心里感概万分。姑姑的这种男人脾气放到哪个做丈夫的身上可能都受不了。不过这么多年姑父反而和姑姑越过越粘乎,这可能就叫一物降一物,也算是缘分的一种吧。
跟老姑聊天从来不用顾忌什么长幼辈份之类的礼节,因此话题就广泛了。什么八十年代北京的风貌,什么八九年的暴动,什么她年轻时谈恋爱的经历,甚至连她自己生孩子时的情况都拿出来当笑话一样的讲。我就坐在对面安安静静的听,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叫姑姑帮忙,手也闲不下来,一个劲儿给老姑夹菜,并且频频向姑姑敬酒。
说来也怪,半年多没喝白酒,今天一喝起来,不但没觉得难受,反而到觉得酒量见长。左敬一杯,右敬一杯,刚喝到有点感觉的时候,杯子里的酒就剩下一个底儿了。老姑见我酒喝没了,拿起剩下的小半瓶金六福说了一句:“剩下这点就匀了吧。”我也没拒绝,喝吧。喝多了更容易把话说出口。
“姑,您干妇产科这么多年了,这个行业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呀?”我把话题渐渐往我的思路上引。
“有啊!我是81年参加的工作,当时就在这家医院干,一干就是小20年。八十年代那会儿来妇产科的大多是为了看病,要不就是做结扎。那时候不是正开始计划生育嘛!堕胎的一般很少,有堕胎的也都接了婚,都是一不小心怀上的。等到了90年代,来纯粹看病的相对少了,做结扎的也基本上没了。来的大多都是堕胎的,而且差不多都没结婚。一开始来的人大约都是二十五六岁左右,过一阵子岁数就开始往下降,二十二三,二十一二,后来十八九岁的都有了,越来越年轻。我见过到医院堕胎最小的,还不到十六岁,唉,现在这些孩子呀!”
“呵呵呵,社会发展的快,人的思想都开放了。”
“可不是吗!早年儿的时候,一女的要是未婚先孕,那就是耻辱,那就得招人闲话,那就得让人看不起。背地里不定有多少人骂你烂货呢。现在的人不一样了,未婚先孕,正常。正常得一塌糊涂。虽然算不上光荣,但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对了,现在还有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有些女人来妇产科检查定时定点,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准保过来,比来例假还准。知道她们干什么的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干什么的?”
“卖的。一准儿没跑儿。一个月下来什么人都睡,过来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毛病。”
“小姐你们也服务呀?”
“她们脸上又没写着小姐俩字,就算真写上了不也得给人检查,谁让人花钱了。别忘了小姐也是人民,我们当医生的不就是要给人民服务吗!”
“哈哈……”我笑着喝了一口酒,“您喜欢这份工作吗?”
“不喜欢,我跟你说,妇产科医生跟刽子手一样,杀人无数呀。”
“杀人?您是指堕胎吧。那也是工作需要。”我终于抓住机会,把话题引到堕胎的问题上来了。
“刽子手不也是工作需要嘛!但他们杀的人确实该死,我们手上死的人可是无辜的呀,全是还没出来的小生命,说不定这里面还有以后能当国家领导人的人才呢!唉,我觉得干我们这一行肯定折寿。”
听完了姑姑的感慨,我又喝了一大口酒,感觉身子开始有点飘。这就证明酒精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发挥了功效。趁着酒劲,我笑嘻嘻的对姑姑说:“姑,您能不能为我折一次寿?”
老姑听后先是吃惊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脸上露出会意的笑,“你小子看来不光是看我来的吧?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姑姑没往下说,而是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我有点不好意思,“呵呵呵……还是姑你了解我。没说就知道什么事。”
“唉,这都是难免的。”姑姑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不过你交女朋友可没告诉过我,说说你女朋友怎么样?家住什么地方?”
“我女朋友?”我一听觉得老姑这话味道不对,肯定是误会了。不过也怪我没解释。“不是,我没女朋友,我是帮人一忙儿,求您给她多个方便。”
“嘿,你就别遮遮掩掩的了,让人怀上就怀上了呗。姑姑又没说不帮你忙,还编什么瞎话呀!没什么不好意思跟我说的,我可不是那么不开放的人,而且我也从来没把你当小孩子看。”
“不是,真是我一同学不小心有了,真不是我。”
“杰子,要真是你同学,我可就不帮你了。”姑姑摆正了姿态,“跟你说实话,成天到晚都有人给我打电话求我帮忙办这种事,快烦死我了。你也知道,我家电话都换两个号了,我要不换号,下了班回家都饶不了我,电话都能给我打爆了。”
嘿!这忙帮的,便宜没捞着,臭名声到扣自己头上了。我在内心挣扎了半天,最后一咬牙冲姑姑点了点头,“恩!就算是我的吧。您帮帮忙成吗?”
“什么叫就算是?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说这个字的时候我简直就是咬牙切齿,痛苦至极。
“对嘛,实话实说不就得了。姑肯定帮你这个忙,也就一句话的事。几个月了?”
“俩多月了。”
“你小子怎么早不告诉我呀,非得快到瞒不住的时候才说。你女朋友是不是开始有妊娠反映了?”
我心里这叫一委屈,我哪里知道她有没有妊娠反映啊,我又没见过。“姑,你就别问那么多了。”
老姑开始开怀大笑,“哈哈,还不好意思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初和你女朋友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不好意思?”
老姑一喝完酒,这话说得也开始有点不贴谱了。我想像她这样给自己侄子当姑姑的人可能全北京没几号。
“那您给定个时间吧。最好这个星期,越快越好。”我匆匆的把话题岔开。
“就这个星期五吧。上午八点半到,来了以后不用挂号,直接给我打个电话,然后你把人领到妇产科就成了。”
“周五之前不成吗?”
“周五有个不错的妇产科医师过来,我跟他关系不错,到时候让他给你女朋友做。我大侄子求我帮忙,当然要找最好的医生了。”
“不用那么隆重吧!”
“嗨,就是一个小活儿,手拿把掐就给你干完了。而且保证你女朋友一点罪都不受。回去以后给你朋友多买点好东西补补,以后对人家好点。”
“那我谢谢您了。这事您就不用跟我家里人说了。”我装作一脸感激的说。
姑姑冲我一笑,“放心吧,你们也都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生活了,这事我会替你保密的。”
“还有一件事我得跟您说。”
“说。”
“恩,花多少钱您跟我说,我到时候给您。”
“我的大侄子哟,你骂我呢吧。钱的事你就甭操心了,只要我还在妇产科呆着,你就不用掏钱。还有以后注意点,别再让人怀上了,做人流对女人的身体不好。你要是没什么措施,我从医院里给你拿点,拿一次够你用一辈子的。”
“拉倒吧,您给我我也不要,用不上呀,总不能拿它当气球吹吧!”
打胎的事情就算是和姑姑谈妥了,但我身上的黑锅背的也不小。借着上小号的机会,给叮叮当当挂了一个电话。
“喂,是盛奇瑶吗?”
“杰子吧?有什么事吗?”
“你今天下午跟我说的事,我已经定好了。”
“这么快呀?”手机里传来的叮叮当当兴奋的叫声。“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真的,我已经说好了。这个周五上午八点半到丰台医院,我在那里等着你同学,别忘了陪个人过去。也好帮我洗脱冤屈。”
“什么冤屈?”叮叮当当好奇的问。
“哈哈,也没什么。就是我姑认为那孩子是我给搞出来的。嗨,算了,不说那么多了,你别忘了告诉她就行了。恩~!就说这么多吧!”
“等等,杰子。”
“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恩~!真对不起,让你受委屈。”叮叮当当的语气有些腼腆,“你真是个好人,还有——恩~!我又开始觉得你与众不同了。”
哼,别人播种我拔苗,别人吃饭我刷锅,别人拉屎我擦屁股,我是够他妈与众不同的。
“别拿话填我。以后别管我说什么都别跟我闹便扭就成了。”
“我知道了,上次对不起啊,我是有点过分,以后不会了。嘻嘻……”
“知道就好,下不为例。跟我打了这么久冷战,想不想跟我聊天呀?”我又恢复到了以前,开始跟叮叮当当耍起了嘴皮子……
在厕所里聊了半天,等一打开厕所门,发现外面站了四五号人,都是一副焦急等待的表情,看来是憋得够呛。我侧着身走出厕所门,就看排在最前面的一位箭似的窜了进去。那身手叫一个麻利,不知道的还以为练过轻功呢
第十九章
我在离丰台医院不远的一个小摊上吃着热热乎乎的早点,油条、馄饨加一盘号称特别腌制的小辣椒。你别说,这顿早点吃的还真舒服。油条炸得是松脆香软,馄饨抱的是皮儿薄馅大,辣椒更是爽到极至,看来特别腌制这四个字不是浪得虚名。
消灭掉所有东西,拍了拍有点微微浮起的肚子,感觉还是意犹未尽,看看表,8:05。离和姑姑约好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再说叮叮当当的同学也还没有到,反正吃饭比等人强多了。于是冲着小摊的老板叫道:“麻烦您再给我来碗馄饨,还有再来一盘小辣椒。”小摊老板笑呵呵的把馄饨和辣椒放到我的桌子上,带着一股河南口音跟我搭话:“小伙子够喜欢吃辣椒的呀?我给你多放了一点,天气冷,暖暖胃。”
面对小摊老板的照顾,我怎么说也要加以回敬。“不是我喜欢吃辣椒,是我就喜欢吃您做的辣椒,辣中有甜,口感独到。在北京很少能吃到这么好吃的腌辣椒了,更别说是在吃早点的小摊上。”
小摊老板被我的好话说得兴高采烈,笑呵呵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一个劲的跟我夸这特制小辣椒是什么祖上传下来的腌制方法,别说全北京,就是全中国也就他们家独一份。还说等赚一点钱就开一个个人的小作坊,专门腌制小辣椒。我一边听,一边吃,心里觉得这位小摊老板可真有意思,按我心里话说,我夸你两句,您也不致以美得没边儿吧!要真想开个腌辣椒的小作坊,是不是中国独家一份咱不说,光说“公检法”这关就够您忙活的,就算真开了张,又会有多少人来专门吃您的辣椒呢?但咱毕竟不能打击人家发家致富的梦想。
我低着头用最快的速度把摆在桌子上的东西吃完,当我抬起头打着饱嗝的时候,那位小摊老板居然还在滔滔不绝,真搞不懂,不就一个辣椒嘛,不致以说这么久吧?
“老板,看来今天你总算碰上知己了,人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是以辣椒为知己,干脆这么着吧,这饭钱您也别收我的了,就算是给知己的见面礼了。”
小摊老板一听,马上就开始跟我诉苦,“你看我们都是小本买卖,您吃一顿饭也不在乎那么几块钱,来京赚点钱不容易,您……”
“您也别哭穷了,我跟你说着玩呢!”我打断他的话,从兜里掏出10块钱放到桌子上,“知道您在北京赚钱不容易,别说您不容易,谁都不容易。别的不说了,您找钱吧。”
小摊老板看我把钱放到桌子上,脸上又堆起了笑容,从破旧的上衣兜里掏出一把零钱,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手指,给我点出三块钱,“您这顿饭一共是四块九,找您五块一,我这还没有零钱,您看那一毛钱……”
“行呀,别找了,我知道您挣钱不容易。”
吃完早点,我站在丰台医院门口,点上一根烟目看远放。“都已经八点半过五分了,怎么还没来?”我默默的叨唸着,把有些冰凉的双手插在大衣兜里。
没过多久,一辆红色的夏利出租车停在了离我不远的地方,从车里走下一个女孩子,个子挺高的,大约在1。70米左右,纤细的身材看上去有一点瘦弱,皮肤很白,这就更映衬出她脸色的苍白,一种病态的苍白。相貌嘛,也算得上漂亮了。我本以为这就是露雨,但是我没有过去打招呼,因为叮叮当当在给我上英语课时告诉我,今天是她男朋友陪她来,可是现在这个女孩子身边没有任何人陪同,估么着应该不会是她。
女孩下车后四处张望了一下,而后把略显无力的眼神放到了我身上。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不由自主的冲他微微挤出一丝笑容。
“你是李慕杰吗?”女孩走到我面前说道。
“啊,对,是我。你是露雨?”
“我是。是阿瑶叫我到这里找你的。”
“哦,我知道,她跟我说了。那个……不是说你男朋友陪你过来吗?”
“他……”露雨的神态很失落,很显然,我的问题让她心里很不好受。“他今天有比赛,来不了了。”
“靠,什么他妈的人呀!有他妈这么当男朋友的吗!简直是中国男人的耻辱,世界男人的悲哀。”我心里为露雨打着抱不平,但嘴上却不能说出来,只能安慰她说:“没事,人多了反而麻烦,有我就成了。快进出吧,外边冷。”
我和露雨走进医院,妇产科在二层,我让她坐在楼道的长椅上,然后去三楼的主任办公室找姑姑。姑姑一见我就问道:“你女朋友呢?在哪呢?”
“在二楼等着呢。”
“让她在那儿等着干吗?叫她上来,大夫还没来呢,我已经打电话跟她说了,她来了就做。你先叫你朋友上来吧。楼道里没屋里暖和,别让她着凉了。”
于是我又跑下楼,把露雨带了上来。姑姑见到她没多说什么,也没多问什么,只是随口安慰了两句,“别紧张啊,没什么大事,一会儿就完。你和杰子现在这儿坐会儿,我出于一下。”说完,姑姑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走出了办公室,出门时,顺便带上了门。
“怎么了?现在不做吗?”露雨小声的问我。
“那个——医生还没来,等来了就做。”
“哦!”
一段时间的沉默让我觉得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都要凝固起来,我看了一眼露雨,觉得她现在很紧张,呼吸也显得凝重而又有些急促。我知道我必须打破沉寂,在某种程度上给露雨一点安慰和快乐。
“恩~~!你紧张吗?”
露雨抬起头,冲我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摇摇头,没有说话。
“你不紧张吗?我不信。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不过要看你为什么而紧张了。”我开始没话找话,争取能够调动她的注意力。
“你说我紧张什么?”
“你因为怕痛,所以紧张?”还没等露雨辩驳,我就接着说道:“当然不是。我觉得你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就能够勇于面对事实,勇于克服困难,怎么可能怕痛呢?那你为什么而紧张?是因为……”
“李慕杰,我真的不紧张,真的。”露雨打断了我,看来这个话题并不能吸引她,我要另换一个话题了。
“你喜欢小孩吗?”
“恩,喜欢。”
“我不喜欢,从我自身的经历中,我觉得我特讨厌孩子。”
“为什么?”
“唉,孩子既是父母爱情的结晶,又是父母的一块心病,打他出生的那一天起,父母就要为他操一辈子心。你愿意听我跟你唠叨唠叨吗?”
“好啊,你说吧。”露雨表示许可的笑了一下,但是我看得出来,她笑得有点勉强。我也不管她有没有兴趣听,一个人滔滔不绝的娓娓道来。
“我从个人的经历来讲,我觉得我一出生我父母就为我操了不少心。当初我哇哇坠地的时候,是一个八斤半的大小子,白白胖胖,那叫一个福气。可是偏偏有飞来横祸,刚出来我就得了黄胆病。听我妈说当时的我又是打针,又是输液,差一点就弯回去。那个时候都快把我父母急死了。还好我命硬,咱哥们儿又挺回来了。从医院住了两个月,出来的时候就剩下五斤半了,一条命给折腾进去一半。”
“呵呵,看来你出生时多灾多难呀。”露雨随口插进了一句话。我也没理她,接着说道:“后来长大一点了,会叫爸爸妈妈了,我父母又跟我操了一回心。”
“会叫爸爸妈妈是高兴事呀,为什么会操心呢?”
“听我说呀。当时我妈妈把我抱在怀里,我用那双特纯洁,特天真的小眼睛看着我妈,然后冲她甜甜的叫道:妈妈!我妈当时就喜上眉梢,那叫一兴奋,赶紧把我爸叫过来,我又用我那一双特纯洁,特天真的小眼睛看着我爸,然后冲他甜甜的叫道:爸爸!我爸当时都美得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一个劲的用他那带着胡子茬的嘴巴亲我。当我用那双特纯洁,特天真的小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时侯,我又说了第三句话。可这第三句话差点就气得他们把我给摔死。”
“你说什么呀?”
“我第三句话跟他们说:去你妈的!”
“哈哈哈,那么小的事情你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你竟瞎说,看来阿瑶说得没错。她对你可真了解。”
“阿瑶跟你说我什么了?”
“还不是说你满嘴跑舌头呗。”
“呵呵呵,不管她怎么说。我就是想看到你的笑脸。你知道吗,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我不是在恭维你,我是在说实话。”
露雨的脸色有了一些红润,神态也显得有些扭捏,“你又瞎说了。我笑起来怎么会好看呢?”
“有句话叫:过分的谦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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