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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网络男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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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雨的脸色有了一些红润，神态也显得有些扭捏，“你又瞎说了。我笑起来怎么会好看呢？”
“有句话叫：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你可不要让我觉得你虚伪啊！”
“呵呵，不说这个了，你接着说你刚才的话。”
看到露雨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我的脸上也挂上了洋溢的笑容，“前面我是跟你瞎说，后面我简短结说吧。上了小学，我父母怕我学不会知识为我操心；上了中学怕我早恋为我操心；上了高中怕我考不上大学为我操心；好不容易大学也考上了，我也懂点人事了，应该不用为我操心了吧？可我父母又为我大学毕业能不能在社会上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操心。从小到大你说哪一件事情我没让家里人操心呀！按他们的话说，谁让我是他们的孩子呢，为我操心也是应该的。他们对我的要求也不高，不指望我以后能为他们养老送终，只是希望我以后别对他们狼心狗肺就成了。唉，想想也挺对不住他们的。”
“我感觉得出来，你不是那种人。你对人挺热心的。”
“呵呵呵，说着说着就跑题了，本来想说我讨厌孩子的原因，现在变成我对你发感慨了。怎么样，你心里舒服点了吗？”
“我心里没有不舒服呀！”
我稍稍想了一下，觉得我应该把我一直想说的话跟露雨点破，“我感觉得到你这段时间心情应该挺压抑的。恩～～！我和阿瑶聊起过你和你男朋友之间的事，我觉得你……”后面的话我没有往下说，因为我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傻的呀！”露雨眼中充满了忧郁，带着一股自责的语气对我说道。
“我觉得你并不傻，只是犯了一个错误。打个比方吧，这就好比你在过一个路口的时候闯了红灯，这不是什么大错误，可气的是站在你身边的交警不但没阻拦你，帮助你，反而还想方设法的袖手旁观，这个错误就犯的很大了，以至于我这个交通协管员都非常的鄙夷这个交警。我不是在责备你，我是在责备那个交警。从我个人的角度看，我觉得闯红灯完全可以理解，或许当初你根本就没有看到红灯已经亮了。令我不能理解的是那个交警的不负责任。你错就错在选择了一个由不负责的交警把守的路口过马路。”
“我知道你在说谁。你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打比方说，我接受得了。”
“我只是想对你说，换一个由负责交警把守的路口过马路，或是干脆撤了那个不负责任的交警。”
露雨听了我的话低头不语，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我知道她现在的心里很难受，很矛盾，甚至她可能怀疑我对她说这番话的用意。可能我有点多管闲事，但我可以掏心窝子的说，我对她说的这番话没有任何用意。我只是想让她明白她的男朋友对她是多么的不屑一顾，我想让她脱离一个不负责任的男朋友。在这一点上，我想Air这样的花心郎都要比她的男朋友强得多。至少Air他知道男人的责任心对女人是多么重要，无论他花到什么程度，也决不会抛下自己有身孕的女朋友不理不睬。更何况是让自己的女朋友单独一人去找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打胎。
我静静的沉思着，本想再对露雨说些什么，可这时姑姑推门走了进来，向我们招了招手，“杰子，医生已经来了。你们两个跟我过去吧。呆会儿你就在楼道里等等吧。一会儿就完事。”
我和露雨跟着姑姑下了三楼，姑姑带着露雨推门进了妇产科的走廊，走廊与楼道隔了一扇玻璃门，玻璃门上贴了几个大字：“妇产科，男士勿入。”
露雨进去的时候，回过头饱含谢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冲她微笑着打出了“OK”的手势，给与她堕胎之前最后的鼓励……
坐在楼道的长椅上，我打量着来来往往就诊的病人，一股想抽烟的冲动憋在心里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这时一个大约30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夹了只烟，冲我点了点头，“您有火儿吗？”
我仔细看了看他，一副文嗖嗖的作派，鼻子上架了一幅高度近视镜，看来因该算是学问渊博的那一类人。不过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焦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我没回话，指了指背后墙上挂的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禁止吸烟！
“哦，对不起，我这一着急没看到。”
我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个位子给他坐，眼镜男也就顺势坐在了我身边。
“什么事呀？那么着急。”为了排解等待的无聊，我开口问道。
“嗨，还不是为了孩子。”
“产房不在这儿，您是不是呆错地方了？”
“不是我爱人生孩子，是我们想要个孩子。五年前我们就想要孩子，有过一胎又掉了。后来就一直怀不上。当时也没把这当回事，等时间一长才觉得有问题。这半年多我和我爱人没少往医院跑……”眼镜男看来也想找个人说说话，开始对我把他憋在心里苦恼娓娓道来。
“现在有希望吗？”听眼镜男说了一大通后，我关注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药是没少吃，医院说每过一个月来检查一次，看看有没有好转。可每次来的结果都差不多，医生除了说继续治疗也没什么新鲜的。药还是照吃，孩子还是怀不上呀！”
“没事，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总会有苦尽甘来的时候。”
“唉，说的也是。”
正当我和眼镜男说话的时候，妇产科的走廊里走出了一位身材略显矮小的女人。眼镜男站起身对我说：“我爱人出来了。我先走一步了。”
我叫住他，对他乐孜孜的说：“说不定我得像您道喜了。”
“啊？什么道喜？”
“您看见没有，您妻子脸上的笑容特甜蜜，我觉得吧，您没准喜得贵子了。再不济，我想您妻子的病情也是大有好转呀！”
“是呀？那我可就借您吉言了。”
眼镜男牵着妻子的手下了楼，没过几分钟就又兴冲冲的跑了回来。我见他那眉开眼笑，喜上眉梢的劲头肯定是被我说中了。眼镜男一跑过来就紧紧握住我的手，一个劲的谢我：“您还真说对了，我爱人有了，都快一个月了。您真是金口玉言。”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包没开封的红塔山塞给我，说什么也要让我收下，说这是喜烟，不收不成。
我也没法子过分的推辞，为了大家都高兴，谦让了几下便毫不客气的收下了。看着眼镜男喜悦的表情，我又想起了露雨，不由记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中所写的一句话：有些人经过千辛万苦得到的东西，有些人则必须将之舍弃。人生既是如此……
露雨在姑姑的陪同下出来了，脸色比刚来的时候更加苍白，让我看上去都觉得有点害怕。我连忙走过去，轻轻的搀扶着她缓慢的下楼梯。露雨也没有拒绝，相反则是把后背轻轻的靠进了我的怀里。我感觉得到她的虚弱，这份虚弱不光来自身体创伤，也有来自心灵的伤痛。
姑姑背着露雨塞给了我100块钱，叫我给她买些补品，还特别嘱咐我以后要好好对待她侄媳妇。其实她哪里知道，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侄媳妇，露雨不过是一个请求我帮助的求助者，而我则是一个喜欢发善心的援助者。她真正的侄媳妇还在云里雾里呢！在这一点，我不想占姑姑的便宜，所以她给我的钱我死活都没有要。至于以后，只要姑姑不问，我也就把这件事压在心里不了了知了。因为我曾经讲出过真相，是姑姑自己不信，非要把为人播种的恶名放到我头上，我这一肚子冤枉还不定什么时候能洗刷呢。
出了医院的大门口，我带着露雨去了附近的一家超市，把身上仅有的70多块钱差不多都买了补品。有参片，有红枣，别看东西少，但价钱可都不便宜。露雨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她一再声明不用我花钱，她已经麻烦我够多了，就不想再欠我一个人情。可是我出于对她的同情以及自身所固有的那份男人的面子，头脑一热，最终还是买了单。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我实在是过于热情了。
走出超市，我为露雨截了一辆出租车，让她早点回家休息。可能是她看我这段时间忙前忙后的，心里颇为感动，临上车的时候眼眶都湿湿的，“李慕杰，我欠你的人情太多了。以后我怎么还你呀！你真的是个热心的人。”
我听了她有些激动的话语，很随意的摆了摆手，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旧社会的时候呀，你要是欠我太多人情的话，还能用以身相许这种方式来报答我，现在不成了，现在要是再这么来，我就成逼良为娼了。既然这条道儿行不通，你也就没必要觉得欠我什么。再说我也是为了帮阿瑶的忙，要是欠人情，于情于理也是她欠我的，跟你没关系。用不上你还我。好啦，你就别牢骚了，赶紧回去吧，回去以后要注意点身体，多休息。”
露雨的出租车开走了，我站在路边，伸手摸了摸空空的口袋，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没钱啦～！下星期要喝西北风啦～！”
第二十章
“叮叮当当交代的事情，我终于解决了。我觉得这件事办得很漂亮，除了打的的费用，我没让他们花一分钱。可等完了事也不说给我打个电话表示一下感谢。嗨，算了，我也就别计较那么多了，当初答应帮叮叮当当的忙，我就没打算得到什么回报。究其原因，这里可能既有我对叮叮当当一厢情愿的热心，也有我对露雨遭受挫折的怜悯。
不知道露雨现在怎么样了，可能已经休息了吧。呵呵呵，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会想起她，看来我对她的关心似乎有点过头了。好了，不管怎么样现在事情都过去了，但愿她以后别再让叮叮当当求我帮同样的忙。”
在日记本上随便写了几行字，感觉今天根本就没什么心情写东西，便放下笔，把日记本推到一边，随手打开电脑上了线。不知道叮叮当当在不在线上，现在我很想找她聊聊天，除了想汇报一下今天和露雨在医院的情况，也想找她说说我对露雨的印象。可令我失望的是，叮叮当当不在线。本想给她发个短信上网聊天，但又一想还是算了吧。我就不信没有她我就和别人聊不起来天。
QQ上闪烁着一些看似陌生的头像，我心里一乐，发现好久都没有和她们搭话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和她们再续前缘，以解一时无聊之苦。我找了一个叫飞飞的网友搭上了话。
“茫茫人海，本以为你已消失无踪，但今日却又不期而遇，实属难得。看来我们的缘分还没有走到尽头。妹妹，你还记得我吗？”
过了很久，那个叫飞飞的网友才回话，“记不太清了。你谁呀？”
“我你都忘了，我就是那个和你聊过天的人呀。”我觉得我简直在说废话，没聊过天她的头像能出现在我的QQ上那可真是见鬼了。
又过了很久很久，那位飞飞终于又回过来一个字，“哦！”
我下意识的告诉自己，想跟这为大仙聊几句天看来是没戏了。瞧她那对我爱搭不理的样子我就恼怒万分。想都没想就直接把她的头像拖进了黑名单。再换一个人吧！这时一位叫“自我保护”的女网友吸引了我的注意。
“你好，我对你很好奇，能和你说说话吗？”
“好啊。”
“你的名字怎么叫‘自我保护’呀？看上去很奇怪。”
“因为我必须保护自己，不能让自己磕着碰着。”
“呵呵呵，你是泥做的呀？一碰就变形？”
“我有白血病，晚期的。我快不成了。”
我用手垂着自己的脑袋，郁闷到家了。刚才碰上一个对我爱搭不理的，现在怎么又碰上一个病病歪歪的呀！自我保护呀自我保护，你骗谁呢。白血病都晚期了您还能有这么多精力大晚上的上网呀？命都剩半条了你还有力气聊天？您还真把我当傻子蒙呀！
“哦，那我还真佩服你。得了白血病不说好好休息，积极治疗。大晚上的还有闲情上网聊天？”
“唉，能活一天算一天吧。”
本想把她的头像拖进黑名单，但还是忍不住想和她都两句贫嘴。
“唉，咱们两个真是同病相连呀！”
“怎么了？你也有白血病？”
我对着电脑屏幕露出窃窃的一个坏笑，“唉，比白血病严重多了。在这个世界上得了这种病简直是生不如死，痛苦至极呀！我如果你知道我得的这种病，你会吓坏的。”
“没关系，你说呀。”
“我真的可以说吗？我真的可以坦白的告诉你吗？我告诉了你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吗？”
“你说呀！”
“我得了艾滋病！已经发病了。现在我浑身长大包，嘴角流浓血，耳朵失聪，眼睛发花，鼻子冒泡，嘴巴吐沫。远看非人类，近看似历鬼，手无缚鸡之力，腿无迈步之能。连说话都舌头打卷。”
“你骗谁呀！都这个样子了你怎么不死去呀！”
嘿，跟人逗两句贫结果还让人家给骂了。本想摩拳擦掌的好好跟这位大仙理论理论，掰扯掰扯，可又觉得自己跟她较个什么劲啊，纯粹浪费我的青春好年华。“你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咱俩天堂见吧！”我随口念叨了一句，鼠标一动，便把这位能活一天算一天的血癌患者拖进了黑名单。
目光再度转到QQ的好友界面上，这次我锁定了一个叫“爱宁”的妹妹。之所以锁定她，主要是从QQ头像上看她是个胖娃娃脸，因此我便认为这位妹妹身体肯定没什么毛病，而且还是特健壮的那种，她应该不会给我玩出什么白血病来。
“我们可以聊聊天吗？”
“成！”
“你那张娃娃脸看上去挺可爱的。”
“是！”
“你是不是年龄比较小呀？”
“对！”
“你说话到是挺干脆的呀，脾气是不是挺直的？”
“不！”
打完这几句话我开始觉得这位妹妹也有毛病，肯定是舌头有问题，怎么说话一个一个字的往外蹦呀？把么着是学前教育有问题，她父母没好好教她怎么说正常的中国话。
“您不会是闪了舌头吧？”
“没！”
“你是不是现在特忙呀？跟几个人聊天呢？要是太忙顾不过来，我就不打扰了。”
“你是第八个。别走，咱们聊天。”
靠，你聊得过来吗？我愤愤的把她的头像也扔进了黑名单。在QQ上转了一圈，能聊几句天的人没发现，到是给好友群做了一次大扫除。一言不合的：斩！无病呻吟的：斩！话不投机的：斩！啰里啰嗦的：斩！口齿不清的：斩！公务繁忙的：斩！三十多个女网友在刹那之间就被我删得七零八落。
点上烟，失望的看着QQ上众多妹妹在我一通铁面无私的严打后，死的死，伤的伤，剩下那几个幸免于难的我看也好不到哪里去。于是感慨的自言自语道：“能不能来个有层次的网友聊聊天呀！”
“咳……”几声咳嗽告诉我QQ上有消息。
“李慕杰，我是露雨，你好吗？”
看看表，都十二点多了，这么晚她怎么还不休息？这一天我看她已经够累的了，居然还有精神上网聊天。我把她加进了好友，关切的问候道：“怎么还不睡，你现在应该多休息。我给你买的东西吃了吗？”
“我现在不困，你不用担心。恩～！你给我买的东西我现在就在吃。你买的红枣好甜啊！”
“那当然了，我可是挑的最好的买，不甜明天我就回去抽他。多吃点吧，补血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QQ号呀？”
“我问阿瑶了呀。她今天不上网，呵呵呵，你是不是在网上等她呢？”
呵，这小妮子上午在我面前还可怜巴巴的，晚上就拿话找辙逗我。不过她说得也对，我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我时常都在网上，只要她上来基本上就能碰到我。至于等她，可就说不上了。”我顾作正派的给她回了话。
“呵呵，我和阿瑶聊到过你，她说你爱说，肚子里有点东西。”
“是吗？那她可真是高看我了。不过我还是要谢谢她，您就劳烦转达我的谢意吧！”
“好啊，没问题。”
“你上网来找我，不会就是给我传几句阿瑶对我的看法吧？想找我聊什么你就说吧！”我开门见山，把聊天引入主题。
“恩～！我想……和你聊聊天。恩～！你说说爱情是什么？”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露雨想和我聊天，就连聊天的内容我也基本上能猜到。肯定是关于什么爱情方面的东西，结果也是不出所料。不过现在的她还没有把话题说到真正的点子上，她肯定是想和我谈谈她的男朋友。她现在不说，我也没必要给你点出来，什么时候她觉得前面的铺垫都做好了，咱再聊关键的。
“爱情？恩～！从我理性的观点来分析，我觉得爱情就好比一尺净水！”
“看不懂！”
“一池净水说明，爱情到了真爱的地步，是波澜不惊的，一颗石子落入水中，虽然会激起几层幽澜，但当波纹散去，却更显池水美丽，你明白吗？说白了就是，情到了真爱的地步，双方都对对方很理解，就算有矛盾，有冲突也是暂时的，风平浪静后还会和好如初。”
“是呀，能有这样的爱情该多好呀！李慕杰，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呵呵，她居然把话说到我身上来了，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恩～～！我喜欢聪明一点的女孩子，因为聪明才会有鲜明的个性。至于漂不漂亮我不是很在乎，因为我认为美丽的花瓶容易碎。当然也不能太丑了，那样我会倒胃口。还有一点就是能理解我，关心我。能有这样的女孩子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当然我不能光索取，只要她对我好，我也会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之内对她一百个真心。”根据以往跟叮叮当当说错话的教训，以及Air孜孜不倦的教诲，这次我觉得自己把话说的很漂亮。
“这样子么？那她要是任性点呢？”
“任性不要紧，我可以谦让呀，男孩子让着女孩子是绝对的天经地义。不过任性归任性，但不能不讲理，不讲道理的女孩子我不喜欢。不管她是天女下凡还是千金小姐，在我这里一改不论。”
“这样子啊~真是这样的啊？”
“你看我跟你白唬了这么一大堆，想是在说假话吗？”
“他要是能和你一样该有多好呀！”
嘿嘿，露雨终于把话题说到关键部位了。“呵呵呵，你太高看我了。我就是用嘴那么一说，谁不会动嘴说呀！要是真到了实际行动上，我还不定什么样子呢！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不要把我和你男朋友作对比，我和他没有可比性。你别忘了，你和他的关系可比我们之间的关系复杂多了。”
“李慕杰，我很糊涂，我不知道爱是什么？我现在越爱越伤心。”
是呀，能不伤心嘛！有那么一个男朋友不伤心才叫见鬼呢！我觉得她既然已经把话说到点子上了，我也没必要在这上面跟她逗贫嘴，打马虎眼。心里怎么想的就应该怎么跟她说：“露雨，我后面的话你可能不爱听，你是想让我跟你说心里话呢，还是想让我嘴下留情呢？”
“当然是说心里话。”
“那好，恕我直言。我觉得你男朋友根本就不喜欢你，从这次的事情里，你应该能看清他那道貌岸然的小样儿了。我感觉你对他来说是个代替品，发泄欲望的代替品。”
“也许是吧！但不管怎样我都是爱他的，我相信我不是代替品。”
“好啦好啦，别给自己找辙了。受不了可以放弃，舍不得放弃也最好别在那里自卑自怜。再说一句不好听的，当初谁让你选择了他，谁让你去爱的？”刚把话发出去，我就觉得有点后悔。这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希望别伤着她的心。
“我怎么也不能这么认输，我绝不，我绝不认输。这是我选择的，我就会向前走，向前看。”
呵，看来她还真是冥顽不灵，抱定了一门心思非要往火坑里跳。看到露雨如此坚决的话，本来还想好好劝她弃暗投明，可现在我看我说什么她也听不下去。“怎么聊着聊着天，就变成誓师大会了。老大，谈个恋爱用不着搞得跟出征似的吧。不管你怎么说，我的话差不多也说完了，你爱他没人反对，不过以后是刀光剑影还是血肉横飞你就一个人勇往直前的冲吧。”
“你不明白我的，你不明白爱，爱和出征是一样的。”
“我不明白爱？是呀，我是不明白，许多人活了大半辈子都不明白什么是爱我能明白吗？不过话说回来，我不明白难道你露雨就明白了？你要是真明白爱，也就不致以让人播种不拔苗了。”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些话，没想到她的话让我觉得挺不服气的。
“你这话说的有点前后矛盾，你既然说我不明白爱，那为什么还问我什么是爱？和着你刚才问了我那么一大通全都是假的呀！”
“我脑子有点乱，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
“不说就不说，不过我还想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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