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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怒人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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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市长,这个问题真的很难作答。我认为他撤资只是一种威胁手段,未必当真。我们只对他的企业做了一次例行检查,他又何必耿耿于怀跟我们过不去?”
“我考虑过,认为有这种可能。可如果我们对他的正当要求置之不理,不就弄假成真了吗?如果这种情况出现了,我怎样向全市人民交待?这个漏子由谁来补?到时能补好倒没什么,但有这种可能吗?人是经不起逼的。你不逼,他还在犹豫。你逼他,他为了争这口气,说撤了就撤了,你奈何得了吗?现在的阔佬是菩萨,到处有人请。如果我们不期望他的企业上缴税收,不期望他的企业解决就业。嗨!他想走就走,我还巴不得呢!省得污染环境。可现实是,他在污染环境,我们也得把他留住,还要把他当老爷一样对待。这是现实的无奈。好啦,我不想太为难你,你找他道个歉。啊!”
高天峰一脸的难色,说:“林市长,通过您的口向他转达一下,说我们已向市政府作过检讨了,不就行了吗?”
林海天摇摇头,说:“不行,由我转达,他会说你们没诚意。他是死要面子的人。其实,你去对他说声‘对不起’,并不丢你们的面子。你到他公司坐坐,喝杯茶,不但可以消除误会,还可以加深感情,有什么不好呢?”
高天峰叹了口气,答道:“我和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没半点共同语言,谈何增进感情?”
“既如此,就当逢场作戏吧。啊!搞政治就这么回事。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死抱住面子不放呢?面子值几个钱?”
“问题是,我们并没有做错?”高天峰不服地反问。
林海天瞪着眼,说:“如此说,你们做对了?可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你们做对了呢?不说别的,就为了不让他工厂的职工没事做,也应该委屈一下。作为一个领导,为什么这点也想不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是怎样理解的?”
高天峰撇了下嘴,有点不满,但还是无奈地答道:“您是上级领导,我服从。”
“如有意见,等梁书记回来,你找他汇报。我是市长,得为全市人民负责。好。你可以走了。”林海天下了逐客令。
高天峰白了他一眼,闷闷不乐地回到工商局办公室,一屁股躺在椅子上,想:唉!真头痛。如何妥善处理好呢?我们既要履行职责,又要让市长满意,还要让无赖打消疑虑。哼!我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还要绞尽脑汁想妥善的方法。该怎样办好呢?
他右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轻轻地敲着额头,沉思起来。一会后,自语地说:“对,我们以退为进。这样既让市长大人满意,也让这无赖觉得面上有光,我们也有了回旋的余地,退一步海阔天空吗?”他自嘲地笑了起来。然后,给章启明打了一个电话,让他马上过来,说有要事相商。
没多久,章启明就出现在他办公室,隔着办公台,在他对面坐下。“有什么事?高局长。”他问。
高天峰笑笑,把市长召见的情况做了简单介绍。然后,问:“你认为怎么办好?”
章启明叹了口气,说:“看来,不该来的已经来了。我们满足他的要求,在面子上过不去,对将来的工作,也会束手束脚,不满足吗?市政府又难过关。这是个难题。”
“我回来想了很久,觉得满足他的要求为好。”
章启明惊讶地看着他,不解地问:“满足他?这样好吗?”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章启明摇摇头。
高天峰接着把理由说了出来。
“哎!有道理,既解决了眼前的难题,又为我们将来的工作埋好了伏笔。你想得周到,我一时转不过弯来。但这家伙老奸巨猾,会不会上钩?”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一试了。我们明天一起去闯狼窝,到他的公司总部看看。你是这次行动的指挥者,我呢?是一局之长,所以我觉得我们一起去好。他哪,我倒是好久没去过了。”
“好!看他还有什么招。这是一件让人又恨又感刺激的事。”
高天峰苦笑着答道:“我们面临的压力会越来越大,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如果这混蛋不满足于道歉,如你担心的还要出难题,我们以退为进、与他假装相好,麻痹他的计策就落空了。”
章启明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这家伙很狡猾,又仗着有人撑腰,另出难题是有可能的。”
第二天,高天峰亲自给赖海坤打电话,说要去登门拜访,并顺便致歉。
赖海坤故作高兴地答道:“我恭候大驾,高局长。”
没多久,高天峰和章启明出现在海宇集团大厦。他们径直往五楼赖海坤的办公室。但他们没进办公室,就被一个看上去年纪约三十且颇有姿色的少妇拦住,说:“你们好!您是高局长?”她笑着问。
高天峰点头答道:“我就是。小姐好气质,不知怎样称呼?”
“我姓赵,您叫我小赵好了。”小赵答道。原来,她就是赵春香。“请随我来。”
赵春香把他们引到会客室,泡了茉莉花茶后,笑着说:“请喝茶,董事长等下就过来。”说完,就退出去了。
“你,”高天峰看着她,想说点什么,但刚开口就闭了嘴。他感到实在不是场合。
会客室不大,靠墙的周围摆着豪华的棕色皮沙发,中间放着一排茶几,墙角放着电热水器和消毒柜。
他们在会客室等了好一会,赖海坤才来。“哎呀!对不起。临时见了一个重要客户,耽误了一点时间。”说着,朝他们伸出手来。
高天峰握着他的手,笑道:“别客气,我知道赖老板是大忙人。”
“哪里,我是瞎忙。欢迎两位领导亲临我公司指导工作。”
高天峰微微一笑,说:“你这样说就折杀我了。我们那有水平来指导你这样的大企业家?”
章启明勉强笑笑,说:“赖老板,我们是特意为上次检查的事来致歉的。上次检查,多有得罪,请多多谅解。”
“哎呀!看你们想到哪去了?你们检查,是你们的职责所在,用得着向我道歉吗?”赖海坤有点得意,但不动声色。
“我们没把情况搞准,就贸然去检查,影响了你们的生产。真对不起,希望你以后安心从事生产,继续为家乡人民造福。”高天峰答道。
“为家乡人民谋福利,这是肯定的。我毕竟是湖水人吗?怎能不为家乡着想呢?我也要感谢工商部门多年来对我的关照,没你们的支持,我的企业也不会有辉煌的今天呀!”赖海坤口是心非地说。
“赖老板不是说反话吧?工商部门只做了应做的工作,能对你公司的辉煌有多少帮助?是了,听林市长说,你有从湖水市撤资的打算?”高天峰看着他,问。
赖海坤微微一笑,答道:“我是有那个想法,如今到处招商引资,制定出了不少的优惠政策,我哪能不动心?我们办企业就是为了赚钱。哪里能赚到更多的利润,当然往哪里跑。”
“我们理解,不过到别处办企业能否赚钱,也是一个未知数。赖老板是湖水市人,也是在家乡发家致富的,是熟门熟路了,我们和大家一样,希望你安下心来,在家乡一心一意干下去。如果我们有做得不对或是不够的地方,请赖老板多提意见。”高天峰笑着说。
赖海坤阴险地一笑,说:“高局长,那我就不客气了。老实说,你们的检查行动,对我的生产经营确实带来了一定的负面影响:一是在检查的过程中,干扰了我们的正常生产。二是对我公司的信誉和企业形象,产生了负面作用。你们一检查,在外人看来,还真以为我赖某人生产假冒伪劣商品。我干这行差不多二十年了,何时做过这样的事?我在你们的眼皮底下从事生产经营活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如果真有的话,你们不可能一点察觉不到吧?因此,我希望你们采取切实的具体行动,消除对我公司产生的负面影响。这样,才能显出你们的诚意。”
高天峰听了很不高兴,但不好发作,问:“你希望我们怎样做,方显诚意?”
赖海坤嗨嗨一笑,说:“其实很简单。只要你们在本市的电视台或报纸上发个报道,说你们组织人员对我公司的生产经营情况进行了详细检查,未发现有从事违法的生产经营行为。我们拥有良好的企业形象,生产的产品质量优良,并讲求信誉的正面报道就行了。这些你们了解,是事实。我的公司多年来一直被授予‘重合同、守信用’企业,是省里定为扶持发展的民营企业之一,生产的产品经省质量技术监督局抽检,合格率达到百分之九十八以上。这些都是事实。这样一来,你们的检查行动不就变成好事了吗?”
“赖老板,你的公司人才济济,写篇这样的报道,还不是动动指头的事?何必让我们为难?再说,以我们的名义为企业做宣传,是纪律不允许的。”章启明答道。
“这个可以变通,你们可以写上:‘湖水市工商局某某’报道不就行了吗?”
“对不起,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要求。请你谅解!”高天峰道。
赖海坤的笑容瞬时就消失了。他哼了一下,说:“高局长,这说明你们并没有诚意。看来,工商局只会找机会抓个体户和企业的辫子收钱罚款,至于扶持吗?只是做宣传的幌子而已。好啦,话不投机三句多,我有事要忙,就不陪两位了。”他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就出去了。
高天峰气得脸色铁青。他和章启明对视了一眼,说:“他真是不知好歹,不识抬举。”
“他是故意给我们出难题。”
“那看他下一步的戏怎么演?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些什么招?”
两人出门上车后,章启明说:“其实,他很心虚,不然不会出这样的难题为难我们。”
“笼中的困兽尚要作最后的挣扎,何况人乎?”高天峰自嘲地笑笑,说。
“看来真正的暴风雨要来了。”
“害怕了?”
章启明不觉好笑,说:“你局长都不怕,我有什么怕的?”
“哎!是了。我们去看看小钱,怎么样?”
“好呀!我们应该去安慰他,保护好他的积极性。像他这样有责任心又不怕苦的人,确是难得。”
没多久,他们来到了人民医院中医科住院部,沿着走廊走,透过窗子见钱国明正在十六床输液,有位年约五十的中年妇女守在床边。“国明,好了点吗?”章启明问。
“高局长、章副局长,你们好!我没什么了,想明天出院。”
“看你,脸色苍白,还没复原,多住几天,直到完全好了为止。”高天峰心痛地说。
“局领导工作那么忙,还抽出时间来看他,谢谢你们了。”中年妇女笑着说。
“别客气,大姐。他是我们的干部,工作又负责,应该来看他。”章启明答道。
“她是我妈妈。”钱国明介绍道。
“大姐,应该是我们谢你才对。你养了一个出色的儿子。他可是我们的骨干。”高天峰看着她,笑着说。
“谢谢你们看得起我儿子,以后还要靠你们多多关心和帮助。”
“大姐。你放心,国明工作很努力的。”章启明答道。
“医生说你得的什么病?”高天峰问。
“他说过于劳累和火气攻心。唉!我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钱国明不好意思地笑笑,答道。
“你嫉恶如仇,年轻气盛,是优点也是缺点。但你能认识到自己的缺点,注意改正就是了,把握得好的话,两者都是优点。”
“尽量改吧。这两天我没事就想,就是想不出问题出在哪儿。”钱国明苦笑着摇头。
“总有明白的一天,你先不要去考虑这些,安心养病。”
“没办法,没事时免不了要想。是了。昨晚还碰到一件怪事…”钱国明欲言又止。
高天峰忙止住他,说:“有什么事以后说。工作上的事,你先放到一边,养好病再说。”
“我没什么了。高局长、章副局长,你们回去吧。我输完液就回去。”
“那好!你安心养病。我们回去了。”高天峰说罢,三人一起出了病房。
“他好像有重要事情要说。”上车后,章启明说。
“看情形是。这两天,我们遇到了不少新情况。”高天峰答道。然后,他头枕着椅背沉思起来。
晚饭后,借着散步的机会,他来到了钱国明家。“你的气色好了不少。”进门后,他说。
钱国明见他登门,感到惊讶不已,说:“您怎么来了?”
刘梅见丈夫的领导登门,热情地招呼道:“哎!是高局长,您坐。”然后,又是泡茶又是削水果。
高天峰推开她递过来的水果,笑着说:“让我们的病人先吃。他的病好得快,你是头功。”
“您是客,就不要客气了。我吃她削的水果,机会多的是。”
“今日情况不同,你有优先权。是了,你说碰到了怪事,是什么怪事?可以说出来吗?”
“可以,您不来,我也要找您反映。”钱国明苦笑道,然后对刘梅说:“小梅,你去玩吧。我向局长汇报一些工作上的事。”
刘梅站起来对高天峰点了下头,说:“你们慢慢聊。”
高天峰笑着调侃道:“不好意思,到你家来,却把主人赶走了。”
“为了革命工作,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吗?我理解。”刘梅笑笑,出去了。
“你遇到的怪事与案件有关吧?”
“是,我发梦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跑到我家来攻关,还威胁我。”
“威胁你?有这样的事?”高天峰吃惊地看着他。
“是呀!又是利诱又是威吓,真可笑。”
“哼!”高天峰冷笑一声,说:“看来他准备采用任何手段了。你具体说说。”
“事情是这样的,”钱国明说。
下面,就是他介绍的整个事件的经过。
是昨晚的事。刚吃了饭不久,我接到牛市镇国税分局周年生打来的电话。他是我到牛市镇工商分局工作后认识的。“国明,你好!我是周年生。听说你病了,我们想去看看你。”
“好啊!好久不见了,在忙什么?”
“我倒是清闲,没事常打牌。”
“我在家没事,你来吧。”我在家闲着没事。他能来,我感到很高兴。
大约八点的时候,周年生和一个我不认识的青年男子,提了一袋东西进来。“你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也病了?”进门后,他问。
我苦笑道:“我也没料到。”然后,我看着他的朋友,问:“朋友,怎样称呼?”
“我姓官,叫建军比你小,叫我小官好了。晚上没事做,就厚着脸皮跟周大哥来了。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小官答道。
刘梅给他们泡了茶后,就忙家务去了。
“这段时间忙什么?几次约你打牌都说没时间。”周年生问。
“有什么忙?白天上班,晚上看书。打那牌,我没兴趣,也没闲钱,所以推说没时间。不好意思,不要怪我。”
“你怎么老是跟不上时代?”他答道。这时,我老婆进来,他就笑着对她调侃道:“还是刘梅会找老公,一不赌牌,二不喝酒,三不抽烟,真是好眼光。”
刘梅笑笑,回敬道:“你老婆才有眼光呢!找了你这税务官,每月工资三千多。工商的有屁用,穷光蛋一个,每月的收入千儿八百,还没我多。”
“不会吧?国明肯定骗了你,小心他藏私房钱去外面泡妹妹哟?”
“他全藏了也只有那点。他能不花钱泡妹妹,那是他的本事,我不管。”刘梅答罢就忙她的去了。
周年生嗨嗨一笑,讥笑道:“看来,你在你妻子和领导的眼里,都是信得过的产品,是放心牌。”
听他如此说,我们都笑了。
“这么恩爱,好羡慕你们。”官建军道。
我也懒得谦虚,答道:“还算过得去吧。”
“哎!树桐干什么去了?我好久没见过他了。”周年生问。
“他到广东打工去了,你不知道吗?他去之前来了我家,还送了几斤花生油给我。”
“难怪不见他,走也不和我打个招呼。”
“他可能走得匆忙来不及和你打招呼吧?”
“听说你抽去公安局调查过假酒中毒案,是不是?”
这事不少人知道,我想他应该知道,所以,我答道:“是的。”
“后来,听说你又没去了,是怎么回事?”周年生问过没完。
“因为案子破了呀。”
“你在经检支队做什么?”
“办案呀!”
“对不起,钱大哥。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不知是否可以?”好久没说话的小官盯着我,突然问。
我感到意外,也有了警惕,但还是答道:“没关系,问吧。”
“听说,你们正在调查海宇集团公司的事情,对吧?”
“无可奉告。”我盯了他一眼,答道。
“钱大哥不肯说就算了。”小官失望地说。
“哎!你怎么对这事感兴趣呢?”
官建军神秘地一笑,说:“我?一是好奇,二是受人所托顺便问问。我听说大哥还是负责人之一,对吧?”
“我说了无可奉告。”我厌恶地答道。
“钱大哥,我知道你讨厌我这样问你,但你不要误会。老实说,我是为你好。”
“多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这样的关心。”我冷冷地说。
“国明,我知道你是条硬汉,但硬要看用在什么地方,有的地方是好,但和海宇集团公司作对,你就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海宇集团公司背后的人物是谁,你应该知道。他的关系与社会背景,你不太清楚,但也应该知道一些。我虽然不是知道很多,但知道得比你多些。公司老板不但财大气粗,而且心狠手辣,什么都干得出来,并不留痕迹。作为校友和朋友,我劝你闪开的好,真的。”周年生慢条斯理地对我说。
“这就是你今晚来看我的目的?”我冷冷问。
周年生点了下头,答道:“至少是目的之一。”
“你来当说客实在是没必要。你好歹也是国家公务员?”
“我们朋友一场,不愿看你出现什么不测。”
“有那么严重吗?”我不信。
“我只是推测,有没有呢?老实说,只有天知道。”
“见鬼去,我从来不信邪。”
“钱大哥,我很佩服你这样的硬汉,但周大哥说的有道理。有时,我们应该为自己的安全做些考虑,毕竟世界存在正义与邪恶两种力量。在这种较量中,应该防止出现不必要的牺牲。”官建军道。
我脸一绷,不高兴地说:“活见鬼,你们一唱一和的说这些,有完没完?”
他们看我不高兴,就住了口。过了一会,周年生对我说:“国明,你的性格一点没改。我是白来一趟了。”然后,他起身去了厕所。
官建军见他去了厕所,忙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我手里,说:“钱大哥,这信封里有样东西和几句话,我也不知道写的什么,有人让我交给你。我们走后,你自己看好了。如果你愿意接受,三天内有效,到时自然有人告诉你密码。如果不愿接受,把它丢掉好了。我们刚才说的那些话,真的直得你好好想想,千万注意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有些是我说的良心话,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十恶不赦的坏人,但也不要把我当成好人。你收好,不要让周大哥看到了。”
我想把他的东西推回去,但又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所以顺手放到茶几下,说:“我知道会怎么样做的,谢谢你的关心。”老实说,听了他的话,我真搞不清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周年生出来后,约我出去吃夜宵,我拒绝了。
“那我们不打扰你了。”周年生拍拍我的肩。“我说的话,你还是认真考虑一下。虽然我知道你讨厌那些话,但真的是为你好。”
我点了下头,答道:“我会的,谢谢!”
他们走后,我把信封撕开,把里面的东西抽出来一看,是一张打印纸包着一本存折。存折写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有五万元,打字纸上打着一句话。就这样,没有了。
“打的是什么话?”高天峰问。
“一句威胁话。”
高天峰看着他,命令道:“你把存折和打字纸拿出来给我。”
“局长,存折在,但字条不在了。我怕妻子看到,所以烧了。”
高天峰埋怨道:“你怎么那么糊涂呢?这是犯罪证据,怎么随便毁了呢?纸上写的什么?”
“是用计算机打印出来的一句话:只要你放弃…,否则你和家人都会有生命危险。‘只要你放弃’后面是三点的冒号。”钱国明不情愿地答道。
高天峰听了,紧锁着眉头,思考了片刻,特意交待道:“这事上,你绝对不要逞英雄。这家伙,他是个说得出做得出的人。你上次说的死于车祸的王什么?”
“王朝柱。”
“对,王朝柱。你们怀疑不就是他制造的车祸吗?他可能就是知道一些内情被故意杀害的。在个人安全上,你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因此,我宣布你三不准:一是不准单独外出,包括你妻子在内。二是不准对任何人谈起此事。三是不准吃没有安全把握的食品。还有,你暂时接受他们的条件,存折明天还有效,你去把钱转成你的户头,免得他们起疑心。其它方面,你也要注意。唉!”高天峰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高局长,你别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再说,我好歹在部队干了几年,会一点自卫术。”
高天峰看着他苦笑了一下,没有答话。
……
在钱国明遇到收买威胁仅隔了一天,章启明也遇到了同样头痛的问题。也就是四月六日,他上午和高天峰去海宇集团公司,下午下班的时候接到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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