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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怒人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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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国明见他们这么快回来了,惊讶地问:“怎么这么快?”

符强耸了耸肩,说:“他狡辩,说记不起来。”

钱国明激动地说:“屁话,骗三岁小孩子。”

邓晖答道:“没办法,他不是嫌疑犯,喝人家一杯酒并不犯法。我们只好等他觉悟过来。”

“见鬼,他怎会这样呢?大小是个领导。我又没做什么,他跟我仇人似的,不可思议。”钱国明发牢骚道。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陈灿亮闷头问。

“从其它方面着手调查,他这条线索也不放弃。”邓晖答道。

“可没其它线索?”符强叹苦道。

邓晖看了他一眼,反问:“怎么没有呢?你们有没去找过常到那间商店进货的客户吗?”

陈灿亮摇了下头,答道:“这很难。再说,即使找到了,他们也未必知道,给他们办批发手续的不一定是老板,多半是帮工。而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是:这家商店的老板换得勤。可见,要找到有用的线索如大海捞针。真正的老板是在故意隐瞒身份。”

邓晖不高兴地盯了他一眼,训斥道:“难就不做了?啊!你们是干什么工作的?是侦察员,懂吗?”

钱国明轻轻地挥了一下手,说:“你们别急,我可以帮这个忙。这家商店在市郊,去那里批发商品的多是各乡镇的零售店。我们天天和个体户打交道,可以利用工作之便问问。我想要找到有用的线索,可能不会很难。”

邓晖一听笑开了,说:“对呀!破这样的案子,得靠工商局的同志大力协助。全市的个体户,工商局最了解,那有找不到线索的道理?所以,市领导安排工商部门协助我们破案,是非常有道理和有远见的。”

“也是这件案子,才把我们两个单位紧紧地联系在一起。”陈灿亮道。

“说的不错,也正是通过这次假酒中毒事件,才反映出了我们工作中还存在不少问题。是了,邓队长。如果我把这些问题反映给领导,对破案没有负面影响吧?”

邓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答道:“应该没什么,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真正的犯罪分子是谁,也不知道犯罪分子和政界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们都慎重一点。你向他反映你们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就可以了,其它就不要多说了。”

“我明白。”钱国明点了下头,又问:“明天我不用来了吧?”

邓晖“嗯”了一声,说:“可以,你回去边工作边调查。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推理,造假者可能与你们工商局个别同志的关系密切。通过这几天的调查,他们的弦肯定绷紧了。犯罪分子也许正在加紧拉关系寻求保护,无疑会增加我们破案的难度。回去后如有人问起你,你就说案子破了,犯罪分子是熊兴财,其它都不要多说。”

“我知道,谢谢!”

正文 第六章 旁敲侧击


四天后,钱国明下班刚到家,就接到老同学谭世民打来的电话:“喂!国明,出来,有两个老同学在这,一起来喝一杯。”
“唉呀!我累死了,只想睡个好觉。下次一起喝,行不?”

“喝点酒正好睡觉,快来吧。我们在惠怡酒店玫瑰房等你,就这样定了,来了再聊。”谭世民没征得他的同意就挂了电话。

钱国明愣了一下,傻傻一笑,自语道:“就去吧,几晚没出过门了,老同学难得一聚。惠怡酒店在江边,现在还早,散步去得了。”他走了约半个小时,来到沿江路的惠怡酒店问服务小姐:“你好!请问玫瑰房在哪?”

小姐朝他露出甜蜜的笑,答道:“在那边。”她指了下右前方。

“谢谢!”

见他来了,谭世民笑着大声抱怨道:“你小子怎么搞的?现在才来。”

钱国明笑着回敬道:“还早呀,不到六点。呵呵!是你请客还是搞AA制?李超文、张仲清,你们两个倒是好久没见了,在忙什么大事业?”

张仲清笑道:“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哪有本事去忙大事业?你梦想做将军的都转业到地方来了,我们还有什么指望?就望你把官做大点,到时多多关照让我们吃口饱饭。”

钱国明哈哈大笑,说:“你就等着吧。啊!我的将军梦断了,可省长梦还没断嘞!你读书时文章写得不错,等我做了省长就提你做秘书长,现在抓紧练练笔。啊!哎!这位先生是?”他指着坐在他对面,一直在咧着嘴笑没有说话的先生,迟疑地问。

谭世民介绍道:“是我表哥许宝贵,海盛有限公司的经理。”

许宝贵掏出名片递给他,说:“很高兴认识你,请多多关照。”

张仲清听了他一番风趣话,开心笑过后,说:“国明,不愧是当年的高才生,说话风趣幽默。当时怎么傻瓜一样去当兵呢?”

“刚不说了吗?将军梦呀!”

李超文道:“所以吗?高才生也有大脑发热的时候,现在是太平盛世,二十年也没一次仗打,那有将军给你当?乱世时代看一个人是不是将才,打几仗就看出来了。嗨!白浪费几年了吧?”

钱国明正色地答道:“屁话,什么浪费几年了?我为当过兵而自豪。”

谭世民故意砸嘴道:“啊哟!看来,我只有羡慕的份了。算了,我们不和你说部队的事了。最近忙什么?也不出来打麻将。”

钱国明伸了一个懒腰,叹气道:“唉!有什么忙?忙来忙去忙工作呀!”

李超文呵呵一笑,说:“昨天我碰到周年生,他说他在景树桐结婚那晚也中毒了,怎么你没一点事?”

钱国明右手放在心口,说:“我有上帝保佑呀!”

张仲清笑着答道:“见鬼去吧,上帝也是自私鬼。你去看看希腊神话就知道了,上帝也只会喝酒玩漂亮女人。他怎会保佑你?你那点底细就不用瞒我了。因为,你不贪杯。”

钱国明拍了一下他的背,说:“知我者,仲清也。”

“哎!案子破了吗?”谭世民问。

“谁知道?那是公安局的事。”

“我听说你在协助他们调查,怎会不知道呢?”李超文反问。

“你听谁说的?”

“这个你不用问,我只想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还是假。”

钱国明微微一笑,说:“亦真亦假。我是协助他们调查了两天,这事发生时我在场,又在我管的地盘上,脱得了干系吗?唉!倒霉死了。”

张仲清笑着说:“你叹什么气?又不是你做假,慌什么?”

钱国明苦笑道:“你说得轻巧,打假是工商部门的责任,偏又出在我管的地盘上,不追究我追究谁?要是你做湖水市的最高首长就好了,就不会拿我垫背了。”

许富贵眯着眼笑笑,安慰说:“钱局长,你用不着自责,这不是你的直接责任。我看主要责任是售假者。”

“话虽是这样说,但无论从良心上还是从责任上,都让我感到不安呀!”

“你这几天有没有去看树桐?”李超文问。

钱国明摇头答道:“没有。出事后,我忙得昏天黑地的,确实抽不出时间。哎!我们不妨定个时间一起去,毕竟同学一场,怎样?”

张仲清道:“行啊!那天去?”

“你们定了就行,去时到工商分局找我。”

谭世民说:“去看看我没意见,可不能空手去吧?你们的意见给多少?”

钱国明答道:“不一定要统一标准吧?各人根据自己的经济状况表表心意就行了。”

许宝贵同情地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位同学够可怜的。新婚大喜,居然碰上这样的倒霉事,世间少有。哎!钱局长,工商局怎么不组织个体户捐款?”

钱国明的眼睛刹地一亮,高兴地说:“许经理,你说得对。如果组织个体户捐款,一来可让他们表表爱心,二来可借此机会用这个生动的事例,讲售假造假的危害性,一举两得。嗯!这提议不错。我一定把你的建议向领导提出来。”

“好啊!到时我一定响应号召,第一个站出来捐款。”

钱国明把手伸到他面前,说:“许经理,我先代表战友谢谢你了。”接着,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许富贵满脸笑容地答道:“钱局长,我款还没捐呢?怎敢受你的谢。再说,我们赚了些钱,也是党的政策好,该为国家分点忧嘛!”

这时,服务员端着汤进来,为客人斟汤。

许宝贵做了个请的手势,说:“请坐,我们边吃边聊。”

服务员倒好酒,接着又上了两个菜。

许宝贵举起酒杯,说:“来,我们为新年大发干杯。”

五人举起杯子一碰,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钱国明问:“许经理,你的公司主要经营什么?”

许宝贵笑笑,答道:“我的公司名义上是公司,实际规模不大,主要经营群众生活需要的用品,包括吃的用的,零售批发都干。”

“干这行多久了?发大财了吧?”

“差不多十年了,钱是赚了一点,发大财吗?谈不上,只是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

“是了。许经理,你认识兴盛批发商店的老板吗?”

许富贵诧异地看着他,反问:“老板不给公安抓了吗?”

“没想到你的消息很灵通。但他刚做不久,是这家商店的新老板。”

“不认识。不过,这老板也该死,怎么去做那种生意呢?不明摆着是去害人吗?也够傻的。”

谭世民附和道:“这家伙是财迷心窍,所以才做出要钱不要命的事来。”

张仲清端起酒杯,说:“来,边喝边聊,我敬三位老同学一杯。”

四人举起杯来干了一杯。

“喝了这杯就随各人意了,好不好?”干杯后,钱国明微微一笑,说。

“这不行,钱局长。我们是第一次喝酒,我还没敬你酒呢!”许宝贵笑着说。

“我们开头不喝过了吗?许经理。”

“那不算,给个面子,我们单独喝一杯。”

钱国明无奈地说:“好吧,等一会,好吗?我的头有点晕了。”

“喝这点酒,怎会醉呢?哟,是了。钱局长,听说你们去抓熊老板的时候,他把裤子都尿湿了,对吧?”许富贵哈哈大笑。

谭世民看着钱国明问:“是真的吗?国明。”

钱国明点了点头。大家哈哈大笑。

笑过后,许宝贵端起酒杯,对钱国明道:“钱局长,我敬你一杯。以后请多多关照。”

“别客气。祝你财源广进。”

许宝贵喝完放下酒杯,又问:“钱局长,熊老板如此胆小,他不全招了?”

钱国明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双手一摊,说:“谁知道?我又不是公安局的。哦!是了,许经理,你怎么对这事感兴趣呢?”

许宝贵神秘地一笑,答道:“钱局长。你不用大惊小怪,好奇心人皆有之,更何况还是我们的同行。”

“我理解。许经理,这家商店以前的老板你不认识?”

“以前的老板?”许富贵疑惑似地问。

“是呀!就是几个月以前的老板。”

“哎!问熊老板不就知道了吗?”谭世民反问。

钱国明傻笑了一声,说:“熊老板大概有点傻,接了人家的货,点了钱给老板后却不知他叫什么名字。你们说他…”他突然意识到说多了,忙住了嘴。

张仲清听了哈哈大笑,说:“他这么笨,难怪要倒霉,替人做了冤大头也不一定。”

钱国明苦笑了一下,说:“谁知道。是了,许经理。你开始做这行就在市里做?”

“不。我原来在平坝镇,后来在朋友的帮助下才到市里的。”

“在平坝镇做生意时,一般在哪进货?”

“那时,我进货一般没有固定的地方。我原是摆地摊的,由此认识了几个生意上的朋友。谁愿意赊销,我就进谁的货。”

钱国明呵呵一笑,说:“有办法,借钱生财,是高招。”

“哪里,生意这碗饭也不好吃。哎!是了。钱局长,你们抓了熊老板,他的家属没反应?”

“哪能呢?但有反应又怎样?他卖假酒是铁的事实。当然,也不只他一家,我们扣了不少的伪劣商品。”钱国明瞟了他一眼,故意卖了个关子,微微一笑。

许宝贵大吃一惊,问:“还有几家?我的公司没份吧?”

“这要问你自己呀!如果没有,政府肯定不会冤枉你的。”

许宝贵点头说:“那是,不过我也不是全识货,有时免不了要被人骗,所以也说不准。因此,对这事我是很关心的。”

钱国明神秘地一笑,说:“我理解,只要假酒不是你公司生产的就行了。其它即使有,也不会有很大责任的,对吧?”

许宝贵勉强一笑,答道:“那是,大不了破点财,是吧?”然后,他摸了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钱局长,你看我说的什么话?”

钱国明忍住笑,说:“你没说错话呀!是实话实说,如果真在你的公司查到有伪劣商品,也是破点财,但对你有个经验教训。”

许宝贵傻笑道:“你看我多不会说话。唉!爸妈只送我读了几年书,斗大的字也不识一箩筐,所以,老是说错话,办错事。”

谭世民看着他的窘态,举起杯来解围道:“我们一起干一杯。”

钱国明忙摇手说:“你们干吧,我不行了。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以茶代酒吧。”

张仲清答道:“能喝酒的喝酒,不能喝酒的喝茶。是了,国明,你刚才说熊老板已是确凿的卖假酒者,那还要问他的前任老板干什么?既然已经确认了假酒售卖者不就可以定案了吗?”

“我也想呀!可得由公安机关和法律说了算。”

许宝贵问:“钱局长,案子到了这地步还定不了案?”

“不知道。我当了几年兵,但没学多少法律知识。”

李超文瞥了他一眼,诡秘地一笑,说:“国明,别故作谦虚了。你能骗别人,可骗不了我。不过,我不明白,你们老是围绕这案说来说去的,有什么意思?案子与国明有点关系,但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别谈它了,没意思。”

“这事全市人民都关心,就你李超文不关心?真是怪事。不过,不说也罢。你们还有什么好的话题?”钱国明问。

“钱局长有什么好主意?只要钱局长开口,玩什么都行。”

钱国明警惕地看着他,说:“我没什么爱好。你们想玩就玩吧,不要为我扫了你们的兴。”

“老同学,都是自己人,就不要说外行话了。现在的世界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只要不玩真的就行。我们叫你来,是大家一起开开心。这酒店有个姑娘很有看相,你有没兴趣?”张仲清问。

钱国明愕然地看着他,说:“啊!你们玩这个?不是吧?你们不都是很正派的人吗?”

李超文笑着摇摇头,说:“国明,不是我们变坏了,而是这个世界变得太快了。我想不变坏也不行呀?那跟得上时代吗?你在部队干了几年,所以还算个纯洁人。”

谭世民附和道:“是呀!国明,如今是及时行乐的世界,可不要错过机会了哟!”

钱国明不知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又不得不答:“是吗?如今的世界,只要有钱,好像是要什么有什么。不过,你们的提议,我不敢响应。我老婆也不差。再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可不想一结婚就离婚。”

张仲清轻蔑地一笑,说:“国明,你担心我们会给嫂子通风报信?怎会呢?如今世界,有那个去管闲事。看你,当了几年兵,就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男人不花心,绝对有神经。这是当今男人挂在嘴上的口头禅。唉呀!”他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钱国明看着曾经熟悉的同学,今天竟感到十分陌生。“这么说,你们全跟上形势罗?但据我所知,你们好像都是伪君子,说一套做一套。哎!我倒不解,你们怎么那么有兴趣拉我下水呢?不妨说出来听听。”

谭世民拍了下他的肩,做亲热状,说:“老同学,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表哥在生意场上混了十几年,为了博得客户和某些官僚的青睐,自然是人家想什么喜欢什么就尽量满足人家。今天,他看只有我们几个,想让我们玩得高兴点开心点,所以出了这个馊主意。国明,今后有机会麻烦你多多关照一下我表哥。啊!”

许宝贵说:“是呀!钱局长,我们能发点财,也靠朋友的帮助和关照,希望你以后多多关照。哎!对了,如果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保证做到。”

钱国明露出一丝笑容,说:“只要是正当的,我帮得到的当然愿意帮。你放心好了。哎!我吃饭,你们慢慢喝。”

“服务员还没打饭来,稍等一下,我去催催。”许宝贵站起来对外叫了一声:“服务员,打盆饭来。”

一会后,服务员就把饭送了进来。

“钱局长。熊兴财卖假酒,电视上都播出来了,意思是不是说可以送到法院审判了呢?”许宝贵问。

钱国明想着邓晖的话,看了他一眼,答道:“应该是吧。”

谭世民笑道:“国明,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说话说一半的?”

“没有!只能这样理解,难道你认为不是吗?”

谭世民奸笑一声,说:“谁知道里面有什么文章?你是局中人,应该知道得很清楚。”

钱国明一口饭堵在喉咙里,吃惊地看着他,把饭咽下去后,才疑惑地问:“我是局中人?什么意思?”

谭世民瞟了他一眼,说:“这事出在你的地盘上,你又参与了案子的调查,自然知道下文的。仲清、超文,你们说是不是?”

张仲清说:“国明,你们单位的人说你抽调到公安局去了,是调查组的组员之一,对吧?”

钱国明急急地吃了几口饭,放下碗筷,问:“你听谁说的?”

“是谁说的,你就不用问了。”

“你的消息不准确,是公安局找我去了解中毒事件的情况。破案是公安机关的事,怎会要我去参加呢?”

李超文微微一笑,说:“算了吧,国明。前天我到滨阳市场买菜路过工商分局,正好看到你和公安的一起在哪里,还见有人挺激动的,只是我不好意思去打扰你罢了。”

钱国明一时语塞,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许宝贵拿起酒杯,看了他一眼,诡秘地一笑,说:“来,我们喝酒。这些事与你们没关系,老是问干什么?”

钱国明不知说什么好,想了一下,说:“你们慢慢喝。我酒足饭饱,先告辞了,多谢款待。”

谭世民看着他,为难地说:“老同学,我们也差不多了,还是一起走吧。”

钱国明勉强一笑,说:“我先走,差不多八点了。说出来也不好意思,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老婆要求我八点前回家。”

李超文讥道:“看来我们这些落后生,和你这个高才生走不到一起。”

钱国明苦笑道:“别这样说,各有各的难。去看树桐时,我们再聊。记住了,我在牛市镇工商分局等你们。”

张仲清答道:“好,就这样定了。”

出来后,钱国明沿着沿江路慢慢地迈着步,一边想着他的心事。此时的江边,正是华灯绽放,游人如织的时候。

真奇怪,他们怎么要请我吃饭呢?转业两年多了,和他们打过几次交道,聊得还算可以,但并不特别亲密。几年的高中同学,也不是很要好,仅勉强过得去。他们请我吃饭,恰恰是假酒中毒事件后,而且做东的还是个公司经理,其中是否有必然的联系呢?他们是不是一伙人呢?他们好像都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真实情况。他们了解这些情况干什么呢?破案的进度与有关情况,对他们有什么用?张仲清和李超文都在海宇集团公司工作,谭世民则帮他表哥打理生意。他们一再提起这事,可见不是好奇心作祟,如果是好奇心作祟,偶尔说说就可以了,犯不着左提右问的。他们是想了解详情和细节,连我做了些什么,他们都知道,好像跟踪了我似的,真是歪门。据此,可推理出他们确是另有目的。但有什么目的呢?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他们呢?唉!真他妈,调查了几天不得要领,今晚的事又让我头痛。怎么经济发展了,生活水平提高了,而人的思想却越来越复杂了呢?看来生活水平提高了,并不全是好事。算了,还是别去想了,今晚去找高局长吧。唉!现在的领导也不好当,情况如此复杂,要劳心费力的事实在太多。国家要规范收费,下面又有那么多嘴要吃饭,真正能做事的,好像又不多。上面要打破地方保护主义,地方又说工商部门要多保护和照顾本地利益,两头都要听,不然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这两天发现的问题,是直接反映给高局长还是反映给主管登记工作的副局长呢?反映后,他们会怎样看我?是说我故意找荐在鸡蛋里挑骨头,还是说我多管闲事?抑或是鼓励我?高局长看去有一番干事业的决心,几个副局长在工作上也过得去,但都谈不上很了解。最难了解的就是人。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手机忽然急骤地响了起来。他蓦地一惊,忙按应答键,轻声问:“你好!谁?”

“是我。你立即来我家。”回答他的声音不大,但透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他不由打了一个激灵,恭敬地答道:“我马上到。”

正文 第七章 内部整顿


钱国明合上手机,感到心咚地狂跳起来,在心里嚷道:“天哪!如此急如此不容置疑,准是做错了什么,要挨训了。”他摸了一下后脑勺,自语地说:“做错了什么呢?好像没有?不然叫我干什么?算了,还是别想了,很快会知道答案的。”他伸手拦了一部摩托车,说:“到农林路工商局家属楼。”
当他站在高天峰的家门口时,感到心跳明显不正常。于是,他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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