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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凤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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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竟是如此生疏而冷硬?
一般的兄妹对话不该是如此的。
倘若朵颜是他的妹子,他是绝无可能用这种态度对她的。
“火药?!”刘瑨一愣,连忙问道:“你这儿何时有方士了?”
据他所知,在汉朝王室破败之后,宫中的方士便四处逃窜,倘若不是被杀便是隐入山林之中,这当头岂会有热稔伏火术的方士?
“是我的部下所配制的。”她答得心不甘、情不愿。
连她也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隐居山林之间的方士,都怪他没事摔下马把记忆都给摔掉了,否则今儿个她也犯不著如此多作解释。
“谁?”
“拜见提督大人,是在下大鹏。”大鹏瞧朵颜面有难色,一脸忿忿不平的模样,随即在她身后发出声音。
既然她这么不想应付他的话,倒不如就让他来吧!
“你?”刘瑁挑起眉,蓦地惊艳他的绝美。
“你是谁?我可不记得在朵颜的阵营里有你这一号人物。”
“回提督大人的话,在下原本是隐居林中的方士,前些日子与大人巧遇,蒙大人盛情邀约便到阵营一歇,碰巧遇见曹军压境之事,在下便配制火药帮助大人击退曹军,算是报答大人知遇之恩。”
他说得头头是道,毫无破绽可言,不禁令朵颜有点目瞪口呆。
自收兵回阵营后,她还来不及同他细问火药之事,大哥便已带著援军赶到,现在他这么说,可是恢复记忆了?
“哼,同她娘一个样,没有男人就过不了活。”刘瑨啐了一口,打消了邀大鹏回成都的念头,细瞧了他一眼又道:“瞧你长得一点都不像男人,像个娘儿们似的,也难怪朵颜宁可躲在边疆也不愿回成都,更不肯嫁人,原来是在这儿已有了伴。”
“你!”朵颜怒目相对,才想站起身,孰知却被大鹏拉住手。
“我说错了吗?哼,下女生的娘儿们都是一个样的!”他讥讽著,环顾著四周又啐了口。“倘若这儿是由我带领的话,想必不用藉著火药那种玩意儿,一样可以击退曹军。”
大鹏浅笑著,拾起一双魅眸。“提督大人所言甚是,在下听提督这一番话,更觉得在下以火药这种下三流的方法击退曹军乃为一大耻辱,惹得提督大人不悦,还请提督大人恕罪。”
“哈哈,说得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便赦了你的罪。”经他这么一说,刘瑨笑得好不开心,随即又道:“既然边界已无事,那我可得回去了,这儿这么破旧,我可真住不惯。”
“恭送大人。”
大鹏见他站起身,随即故作诚心地低下俊脸恭送他离开营帐。
待刘瑨离去后,朵颜一转身便大吼:“大鹏,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根本不需要理他的,他是一个疯子,更是一个废物,除了会待在成都纸醉金迷之外,什么都不会,你犯得著对他如此诚惶诚恐吗?倘若他要怪罪下来,还有我顶著,你怕什么?”
她简直快气炸了,派遣特使至成都求援,只消快马四天便可抵达,倘若刘瑨已得到情报,他早该得到消息之后便领军前来白帝城。然而,自派遣特使到援军到来原本只消十天光景,为何援军却在二十天后才抵达?
这分明是他蓄意要陷害她的,当她在沙场上奋战不懈时,他却故意拖延赶到白帝城的时间,如今她已彻底将曹军驱离了,他却在这时候赶到这儿来同她抢功,甚至数落她的不是,更讥笑使用火药是下三流的手段!
她手沾鲜血,立下血汗之功,然他却只会要著一张嘴皮子,这教她怎么能心服坐在他的腿上。
“那不过是随口胡诹的。”大鹏轻描淡写地说道,丝毫不以为意。“倘若我不这么同他说的话,到时候他必会追查我的身分,说不准到时候你也得受他一顿冷嘲热讽而无以还口,那我会很心疼的。”
他怎么舍得她再受他人的气?更何况是那种疯言乱语。
“你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朵颜蓦地一怔,噘了噘杏色的唇瓣,有点羞赧地偷觑著他俊秀的脸庞,粉脸烧得更烫了。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像他这般对她说过这种话。爹当她不存在,兄姐们亦是视她为无物,而下人们在她的怒威逼迫之下,更是不敢理睬她,他是第一个对她这么说的人。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倘若我要娶你为妻,不知你是允还是不允?”他向来不爱玩迂回战术,尽管失去记忆,他依旧坚信自己喜欢她。
“嗄?”她错愣不已。
“即使你不答应也不成了。”
他那低喃声彷似裹上了一层惑魂的磁性,朵颜不禁睇著他,看傻了眼。
说真的,他的相貌真是俊美得无与伦比,尽管站在她身旁,他亦是绽放著属于他的光芒,并不会因为她的存在而黯淡,连她在不知不觉中,彷似也被他俊逸的面容和温善的口吻所慑服。
只是,他愈凑愈近,到底是想做什么?
“朵颜,可以闭上眼吗?”他轻轻地笑出声音,低哑而教人心弦震荡。“你这样瞪著我,我真是受宠若惊。”
这可是头一遭有女人在他面前,居然不懂得曲意奉承,甚至还瞪著大眼看他,彷似怕他把她给吞了似的。
头一遭?那么他以往是常常做这件事吗?他微微挑起眉,随即又甩去这个想法。
管他以往是什么样的人,横竖他已经失去记忆了,空白的就让他继续空白,他的人生自这一刻才开始。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她羞赧地垂下脸,发觉每当在他身旁时,她总是手足无措得像年幼的她,才想要抬头对他好好晓以大义,以便得知身为奴才该要有什么适宜的行为举止时,却又听见他那惑人的笑声。“你在笑什么?”
她才张口,他的舌随即霸气地窜入她口中,恣意地纠缠著她柔嫩的丁香舌,并在她的口中勾诱著、挑逗著;尽管粗暴得宛若是掠夺的疾风暴雨,然点在她舌尖上头的舌却是恁地轻柔,彷似怕伤了她似的。
“朵颜,你要记住,我不是你的奴才,更不是你的敌人,你犯不著用你的身分来压迫我,毕竟我不会伤害你,只会死心塌地地陪在你身边,你永远不用怕我会离开你……”他轻柔地低喃著,在每个缠绵松懈的喘息间。
“是吗?”她只觉得四周似乎吹著疾厉的风,匆冷匆热地吹袭著她的心,对于他所说的话,她字面上虽是懂了,却不懂这其中的涵义。
“当然。”他的吻如细雨般轻柔地飘散著,然大手却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解开她戎装上头的细绳,抚向她纤细的腰,狂然地往上攫住她丰挺的浑圆,逼得她猛得回神。
“你、你……”完了,她连句话部说不出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随意碰触她的身子?她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他怎么可以随意地轻薄她?难道他是真的想娶她为妻?
“朵颜,你不爱我亲近你吗?”
他的话彷似恶鬼挑诱般,令她不禁陷入一阵迷雾之中,傻愣得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离他远一点。可他的怀抱好温暖,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子对待过她,若是就此离开这个怀抱,似乎有点可惜,更何况他亦承诺了愿意娶她为妻……
“嗯?”
他凑近她,醇厚的气息也跟著侵袭她的鼻息之间,大手更是大胆地扯出她的衣袍、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大片的雪脂凝肤。
“可、可是……”为什么在这当头,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快要羞死了!他为什么还笑得那么开心?
“你啊,倘若可以别再上战场的话,就别再去了。”虽听她说过此时正处乱世,为了巩固己方的领地,血腥杀伐是在所难免,可再怎么说,他实在不愿意见到她在沙场上挥舞著长剑。
她愈是骁勇善战,只会愈令他胆战心惊,而另一方面,则是令他感到窝囊;身为一个男人居然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倘若这一次不是适时地依靠火药而化解危机的话,其后果实在不堪设想,而那可怖的情境更是他无法想像也不愿意想像的画面。
没有人能够保证下一次还可以如此幸运地逃过危机,他所能做的便是带著她远离沙场,除此之外再无二法。
“可是我爹……”那怎么成?倘若她不上战场、不立功的话,爹会把她给忘了的。
“朵颜……”他轻喃著,大手采入她衣襟里头,轻抚过她微颤的蓓蕾,听见她不自觉地娇吟了一声,令他愈发怜惜地吻上她如花似蜜的唇。
在这个时刻,他压根儿不愿回想在战场上的可怕血腥昼面,他只想拥紧她,像是一个男人拥住他心爱的女人般。
倏地——
“禀报三小姐,东吴军赞军校尉鲁子敬求见。”门外突地传来守营帐的小兵的通报声。
大鹏一愣,怒眼瞪著营帐外,直想放声咆哮。
有没有搞错!连老天都整他不成?
第六章
“来,再往这儿走,很快便到卧龙先生的居所了,你的出现定会让他吓一大跳。”赞军校尉鲁子敬领著大鹏和朵颜在临蒸的街道上走著。
“自你失踪之后,卧龙先生可是担心得食不知味、夜不成眠哩。”
鲁子敬的声音听来洪亮极了,但是听在朵颜的耳里却十分模糊。
他是凤雏?
朵颜怔愣地跟在大鹏身旁,难以置信他竟会是刘玄德麾下的谋士……那他到边界真是为探访军情的?
那一天,鲁子敬带军欲支援无由被曹军攻打的边界地带,然在半路上便听闻边界偃旗息鼓,遂便直接到白帝城一访朵颜,孰知这一访,情况竟令她感到错愕不已。
他竟然是凤雏!?
直到现在,她仍是不相信他是凤雏,连他本人也无法肯定,叮鲁子敬说得煞有其事,要她如何置若罔闻?
倘若他真是凤雏的话,两人往后必定得形同陌路,他日再相见,必定是在沙场上;他日再相遇,她同他注定得成为敌人。
为何事情会变成如此?这是她打从一开始便不愿发生的事,为何事实竟是如此地残酷?
她非但不能留他,甚至还要杀他!他是她这一生中,唯一一个愿意留在她身旁的人,她不但保护不了,甚至还得杀了他?!
这是什么道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
为了确定,为了眼见为凭,所以她和大鹏跟著鲁子敬自白帝城走水道来到江陵再下公安,为的便是要一探究竟;可实际上她犯不著这么执迷不悟的,毕竟这一路上已有许多人同大鹏打招呼,所以他应该就是千金不换的凤雏先生——庞士元。
都已经知道真相了,她早该回白帝城,可是至今她仍是不愿意相信,不肯正视这个事实。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就不该带著他一起去见鲁子敬,如此一来,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个两难的局面了。横竖他说过他就算不恢复记忆亦是无所谓的。
“凤雏先生?”
“凤雏先生总算回来了!”
纷乱的问候声夹道跃进朵颜的耳中,她不禁眯起眼眸瞪著眼前古怪的人群,握在剑柄上的手不禁拧得更紧。
吵死了!吵死了!为什么他会是凤雏?为什么她快要烦死了,这群人还不知死活地在她耳旁吵个没完没了?全都活腻了不成?别以为在荆州她就不敢大开杀戒!
“诸位弟兄,凤雏先生是刘主公托我带来的,还请通报卧龙先生一声。”鲁子敬停在一幢房舍前,恭敬地对围在房舍大门外的小厮说道;瞧小厮转身进去通报,他才又转身对著他道:“这儿是属刘军阵营,我的身分不宜在这儿待太久,遂你必须自个儿进去;还有,朵颜姑娘,这段时日你倒是可以要凤雏先生带你到公安四处走走,这儿的山川秀丽可是一点都不亚于白帝城,而我就此告辞了,”
“劳你伤神了。”大鹏浅笑著。
“不敢。”
鲁子敬淡笑著,随即挥袖离去。
注视著他离去的背影,看著街上两旁的戎装士兵正瞪著自个儿瞧,朵颜的脸色变得益加冷鹭森寒,不过实际上,这一路来到临蒸,她的脸色一直没有好过,彷似要把人给大卸八块似的。
“朵颜?”
大鹏目送鲁子敬离去后,稍一侧首,便见到朵颜一脸寒意地瞪著他瞧,彷若把他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他笑得勾魂,牵起她的手便跟著小厮往里头走。
“哼,回到这儿,你可快活了!”朵颜哂笑道。
她不喜欢这里,她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倘若不是因为他想到临蒸同卧龙先生见上一面的话,她压根儿不想离开白帝城。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大鹏仍是勾著笑,大手不动声色地揽上她纤细的腰。“我怎么觉得你像是个妒妇一般,吃醋吃得极重,十里外都可以嗅到你身上冒出的酸味?”
倘若一趟公安之行可以激起她对自己的情愫,那倒也算好事。
虽说他对之前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没印象,可那又如何?这一趟路回临蒸,为的不过是想确定自己忆不起的身分罢了!不过说也奇怪,为何他压根儿都想不起自己便是庞士元?
而最可笑的是,他甚至不明白自个儿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名字。他对任何人都没有熟悉的感觉,反倒是对朵颜,心里扎实得很,彷佛找到了许久未见的东西,终于可以把心里破了个洞的伤口补起,把淤塞在体内的空虚赶出体外;只要可以拥有她即可,他可以放弃一切。
“你在胡说什么?”朵颜闻言,不禁放声吼著:“什么妒妇、什么酸味?”
简直快把她给气炸了,她一路上跟到这儿来已经够火大了,他居然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放浪模样!
“你不是怕我被人给抢了?”他浅笑著凑近她,笑得益发可恶。
“谁怕你被抢了?倘若你想要待在这里,你就尽管待下吧!横竖这可是你的地方,更是刘军阵营,你想待下便待下,我管得著吗?”其实她是想说,倘若她不要他留下,他会听她的话吗?
可要她求他,这话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你当然管得著,只要你开口,我就会跟你走。”他想也没想地回答。
他站在放下帘帐的大门外,等著小厮的传报,一双摄心的魅眸直睨著她,笑得益发深沉。
“你是傻子吗?你可是刘玄德手下的谋士,你怎么可能跟我走?咱们是不同阵营的人,倘若他日再相见必为敌人,这一点你可要记牢了!”她压低声音,凑在他耳边,语带戒备地道。
他是疯了不成?眼前的房舍便是刘玄德手下大将卧龙先生的居所,他居然在这当头如此大声嚷嚷,是怕别人听不见吗?
倘若让他人听见了,可是要以军令审判的!
“你是担心我吗?”大鹏凑在她耳畔低喃。“你怕我在这里说得太大声,会被人斩首示众吗?”
朵颜咽了咽口水,难以置信他居然猜中了她的心思。
“你犯不著怕,我压根儿记不起这儿的一切,而且这儿的人亦没有半个可以勾起我的记忆,所以我是不会待在这里的,等会儿见过卧龙先生之后,咱们便回白帝城。”
他那如鬼魅般掳获人心神的感性声音,逼得她松懈心底的防备,她几乎招架不住他的狂情,仿佛他真是热恋著她。
他真的喜欢她吗?
他真的愿意为了她而抛弃自己的身分地位吗?
值得吗?
“之前在白帝城停留时,我已猜到了这一切,我早知道咱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起了变化,可那又如何?见过卧龙先生之后,咱们再偷偷沿著水道回白帝城,倘若咱们的行踪被发现,咱们便随便找个林子隐居起来,再也不问世间俗事,不再涉入乱世之中。”他说著,完全不理会她的想法,迳自说出自己心中的念头,彷佛他所说的都已成定数。
“你说了算吗?”她娇嗔了一声。
表面上她仍是凝著一张脸,可心里头她却在偷笑。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可他所说的每一句,却让她的心安定了下来,不再焦虑不安。
“倘若连我自己都不能决定我要的人生,又有谁可以为我作主?”他挑起眉,更显得玩世不恭而教人转不开眼,忽视不了他的存在、难以漠视他的笑。
他连刘玄德到底是谁都不认得,怎么可能相信自己是他麾下的谋士?这一切部太荒唐了!
眼睛看见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更何况他已经失去了记忆。
“可是……”她傻了眼、也迷了心,但她仍是忧心不已。
世道正乱,有太多人一直都是身不由己地在乱世夹缝中求生存,而敌友之分不过是在转瞬间,她怕变化太多。
“如何?”他仍是笑著,多情而情深。
朵颜嗫嚅著,却说不出话,其实她很想要他陪在自己身边,可碍于面子,碍于身分差距,碍于身处乱世……
“二哥!”
诸葛孔明突地拉开帘帐自房内奔出,一把抱住大鹏,将他抱得死紧,仿佛只要他一松手,他便会消失。
“你是谁?”大鹏任由他抱得死紧,双臂只是漠然地垂在身侧。
他到底是谁?为何这样的呼唤竞让他觉得耳熟,彷佛超越了时空,在亘古的远方呼唤似的。
他的心竟有一抹莫名揪痛……
“二哥,说真格的,你真是不记得我了?”
大鹏轻挑起眉,实是不明白为何卧龙先生直喊他二哥,叫得极为亲昵,甚至是理所当然,仿佛他们两人真是兄弟。
他是失去了记忆,可偏又对他感到一股熟悉,两人之间似乎有一份存在已久的情感。
可初到公安时,他明明听鲁子敬提过,他与卧龙先生之间,倘若要论的话,只能勉强算是姻亲关系罢了,他称他一声二哥,未免太过热情,还是他们两人之间真有那么深厚的情感?
他想不通,而且愈是想只是头愈痛得紧。
“我真不知道你是谁。”
“没法子,因为你已经失去记忆,要你想起我,真的是有点困难,但是我只要确定你是安好的,那就够了。”诸葛孔明轻喃著,仿佛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那朵颜待在你房里……”他唯一忧心的是朵颜。
他们不知道朵颜的身分,便把她当成敌军看待,倘若真是知道了她的身分,怕是无法让她安全地离开荆州。
唉,待在这小酒肆里,看著外头的汹涌人潮,他不禁又担忧起朵颜的处境。
“没事的,绶儿会打点她的,你用不著担心,现下纯粹是咱们两个男人私底下的谈话,我能做得到的,你都甭担心。”诸葛孔明笑得很暧昧,以手肘推了推他。
“喂,二哥,这个朵颜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可从来没看过你那么关心一个女人哩!”
他愈说愈暧昧,连笑起来的俊脸都显得有点狰狞,不禁令大鹏放声笑了起来。
“咦,你在笑什么?我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吗?”诸葛孔明显得有点不解。
“倘若你真是把我当成你的二哥看待,记得要妥善照顾朵颜,否则可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他浅笑著,为了卧龙不同于常人的说话语态,更为了一种存在于两人之间的熟悉感,仿佛在很久以前,他也曾经同他这么说笑过。
或许对他,他可以放低戒心,亦可以同他问起一些属于他的记忆。
“哎呀,二哥,你真的变了!”呷了一大口酒,他不禁又喊了起来,笑得眉飞色舞的。 “二哥,我看你还是丧失记忆好了,这样的你比原本的你好多了,看起来更像个人。”
“那原本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真是有点兴趣了。
“你原来是一个严谨却又放浪形骸的人,一个懂得生活,懂得玩乐的人,可是你却过得不快乐。”这是结论!呜……谁会知道有一天他们兄弟竟然会在古怪的年代里,坐在简朴的酒肆里把酒论心情?
“嗄?”他挑起眉,不禁笑意更深。
他说的话太深奥了,他真是有点无法理解。
“最起码,我从来不曾见你这么笑过,笑得如此单纯而毫无心机,笑得如此快乐而不客套,想必你在这儿一定是待得挺适应的了。不过,或许也是因为你运气好失去了记忆,否则要是像我这般得辛苦地想要适应这近一千八百年的时空转变,八成会疯掉。”诸葛孔明语重心长地道。
“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一千八百年的时空转变?听起来是有点奥妙,可诡异的是他居然听得懂,唯一不懂的是,他为何会提起这些?
“那是因为我们是来自于未来二十一世纪的人,只不过现在却出现在公元三世纪初,不过你最好也别问我太多,因为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倘若我知道的话,我早就回去了,怎么还会待在这里?”诸葛孔明语带抱怨地道,忍不住地又大呷了一口酒,俊脸都皱拧了。
“你说的话很深奥。”大鹏笑了笑,却是无言以对。
二十一世纪?三世纪?
意思是说,他们是从一千八百年前来到这个年代里的?
怎么可能有这种荒谬事!二十一世纪……原来名闻遐迩的卧龙先生不过是个疯子,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这下子,他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会唤他一声二哥了,原来是他的脑子出了问题。
“是很深奥,但是你一定都懂的,是不?”诸葛孔明睇著他,满脸担忧。
“我不懂。”他思忖了会儿又道:“倘若照你这样的说法,你又唤我一声二哥,那么我可以知道咱们的大哥是谁吗?”
他现下只想著该怎么逃离这个疯子的势力范围。
“我的本名叫蜀倥茗,大哥本名叫蜀弓堇,现在的身分则是孙吴军营里的周郎公瑾先生,你的本名则叫蜀式芫。”
蜀式芫双眉挑得高高的,哭笑不得。好个三兄弟,一个在益州,一个在刘玄德手下,一个在孙仲谋手下,看来他的确是疯了。
“二哥,我知道你失去记忆,所以你会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可我说了这么一大堆话,你却听得懂什么是二十一世纪,什么是公元三世纪,这岂不是表示说,我说的话你都听得懂?”蜀倥茗看著蜀式芫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我说的可都是二十一世纪正常的对话,倘若你听得懂,是不是意味著你也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
蜀式芫一听,瞬间敛起笑,妖诡的魅眸直瞪著他,却像是听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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