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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凤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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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随即转身跨出房门。
“我不想见任何人,你快点告诉我我现在在哪里,我要离开这里,你给我把倥茗叫来,喂!”
可恶!倘若不是因为伤口隐隐作痛的话,他绝对要吼到他回头不可。
倘若他不想见到他这个弟弟便罢,也犯不著把他带到这么奇怪的地方。既然那么讨厌他,为何不拉他一把,让他走远一点,再也不碍他的眼?
真是可恶透顶!
“他真的没事了吗?他真的在里面吗?”
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倚在床柱上的蜀式芫更不知道因为疼痛而昏厥了多久,直到一抹急躁而熟悉的声音突地窜进他心底,激醒他恍惚的神智,登时睁开一双布满血丝的魅眸瞪向房门。
该死,他方才不知道试了多久,居然连下到床榻边的力气都没有,现在又是谁在房门口嚷嚷个不停?
那声音好熟悉……该死,他的头又痛了!
倏地,大门被人粗鲁地踹开,他不禁眯起魅眸恶狠狠地瞪视著来者;可当他看倡楚眼前那一抹倩影时,登时发觉那便是常在他脑海中出现的那张模糊面孔,而今他总算看清楚她了。
除去她的美艳不说,她给他一种心痛的感觉。
妈的,头痛、伤口痛便罢了,为何连心都痛了?心在左胸口下,而伤口是在右胸口,为何看见她会让他的心如此地椎痛?
她到底是谁?
“大鹏!”朵颜一见到他,原本在眼眶打转的泪水随即沾湿了粉脸。
看见他苍白著一张脸倚在床柱上,她的泪水落得更嚣狂。
她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跪在他跟前,玉白的纤手战栗地抚上他冰凉的脸庞,绝艳的面容上净是令人不舍的泪痕。
“你是谁?”狠下心漠视心头躁动的心绪,蜀式芫不带情感地睨著她。
“嗄?”
“我不管你是谁,但是可不可以求你不要再哭了?”他忍不住吼了一声。“我的心情已经够烦了,你可以滚到外面哭吗?”
朵颜傻愣地瞅著他,难以置信他居然会如此待自己。
“滚!烦死了!”她可不可以别再靠近他了?女人除了会哭还会做什么?而她的泪水更是该死地教他难受。
“大鹏,你到底是怎么了?”管不了他的伤,管不了自个儿的心痛,朵颜直接扑到他的身上,整个人偎进他怀里,双手捧著他的脸,却发觉他似乎一点都不识得自己。“难道……你恢复记忆了?”
会是这个样子吗?怎么会这个样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情?
“我不懂你说的话,我只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离我远一点!”他虚弱地吼著,狼狈地闭上双眼,却连把她推开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走开,烦哪!”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她颓然跌坐在地上。
“我不知道你是谁,走开!不要靠在我身上!”他烦躁地吼著。
她身上有一股教他难解的清香,彷佛是一种想念、彷佛是一种感动、又彷佛是一种痛苦……滚,离他远一点!让他好受一点。
“凤雏,你真是不记得她了?”周公瑾在房外瞧了半晌,适时地走进房内,而且手中抓著一把闪著银光的长剑。
“什么凤雏不凤雏?我要见倥茗,你叫他来。”
可恶,他最好保证他一辈子都不会恢复,否则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绝对会让他尝到相同的痛苦。
“哦?”周公瑾突地晃到他眼前,一把揪起跪倒在地上的朵颜,把长剑搁在她的颈顷上,唇凑到她耳畔道:“你也真是可怜,为了他连自个儿的兄长都亲手杀了,他却不记得你了,你说你这么做值得吗?”
“那是我心甘情愿的,不干他的事!”她吼著,反身想要制伏他,却感到颈项传来一阵刺痛,湿稠的液体正缓缓往下流。
“即使他已经把你给忘了,你也不在乎?”周公瑾轻声笑道,摸样阴冷而妖诡。
“我……”这才是她真正的痛处!她压根儿都不后悔亲手杀了刘瑨,只恨自个儿下手太迟,没早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把他给杀了,以致让他伤了大鹏,因而让他恢复了记忆而把她给忘了。
周公瑾逸出几声笑,又对著蜀式芫道:“凤雏,我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你能够记起她的名字,我就不杀她,而且还可以让卧龙来接你回公安,你觉得如何?”
“你杀不杀她干我什么事?”他连呼吸都快有问题了,他还想要如何?
方才他们讲了一大段乱七八糟的话,他没一句听得懂的。
他连这个女人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更何况他不认为他真的会对她如何,他再大胆也不可能杀人吧!
“你真的不在乎?”周公瑾挑了挑眉,收紧手中的剑,伤口又往下掠深了一些,血水立即不住渗出。
朵颜敛下晶亮的水眸不发一语,满是哀戚的醉颜上不是因为自身的痛,而是因为他把她给忘了。
她已经打定主意同他双宿双栖了,而今他却把她给忘了!他骗人,他说他永远都不会把她忘了,但不过才几天光景,他却已经忘了一切,连她的名字都忘了。
这几天她被囚在另一间房里,担忧他的伤势,担心得都快疯了,他却早把她给忘了……不过忘了也好,今后她不会累及他的生命安危,也好!
“喂,你在干什么?她在流血了!”蜀式芫难以置信地见他居然把她的伤口划得更深,猛地站起身,然而整个人却摇摇欲坠。“蜀弓堇,这可是一个法治的社会,你不可能当著我的面杀人吧!”
太荒唐了,他想破头也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啊,忘了告诉你,现在是公元二O九年,建安十四年,还不能算是一个法治的社会,甚至是个杀伐征战的年代,即使杀了人,也只能归咎于乱世。”周公瑾笑得邪气,搁在朵颜脖子上的剑依旧不变。
“你在说什么?”蜀式芫喃喃自语,脑海中连续跳跃过数个画面。
画面中有他亦有她,而她……
他猛地抬眼睇著她,看著她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不禁为之气结。
“你在搞什么?他要杀你耶,难道你连反抗都不会吗?你是疯子吗?”既然她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他又何须在乎她的生死?可该死的是,他竟感到心痛,难遏的心痛,甚至……
“大鹏?!”朵颜难以置信地吼了一声,就连周公瑾也怔愣住了。
蜀式芫粗喘著气,以手抹去脸上湿润的液体,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因为心痛而流泪。
他在心痛什么?他是病了吗?可她……她的泪、她的声音,甚至是她唤著他的名字……虽然他不叫大鹏,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因为这个名字而心痛如绞,彷佛是心底被挖了个洞,痛得无以复加。
“你到底是谁?”他喑哑著嗓子问。
脑海中的古装美人是她吗?她为何会出现在他脑海中?他压根儿不曾见过她,为何她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大鹏,你说过只要我选择一个我喜欢的名字,你便会依著我所选择的名字,成为那个人且待在我身边……”她抽抽噎噎地道,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可你忘了也不要紧,我不会怪你的,我只要你过得好好的,只要你活著,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终究没有把她全忘了,是不?至少他为她流泪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喔,他的头痛得像是要裂开似的,她到底是谁?心里有个声音一直要他千万别忘了,可他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杀了她。”
周公瑾握紧手中的刀,眼看著好似真要夺走她的性命,蜀式芫却一个箭步街上前去,一把将朵颜拉到自己身后,让自己的身体对著他的剑。
“大鹏!”朵颜尖喊了一声,看著长剑抵在他的颈项上头。
蜀式芫蓦地感到这情景似曾相识,而且好似在不久前才发生过,而那个时候她似乎也是在他身后……她到底是谁?他怎会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一个女人?
这份感情很深,彷佛赌上永世的孤寂才找到的,而他则是耗尽永世的孤寂才与她相遇,怎么可能忘得了?
脑中的思绪带领著他不断地追寻这一份椎心泣血的情愫——
在白帝城的栈道上头,在公安的阵营里,在江陵的后院偏房里……他想起来了!她是那个倔气的校尉大人,他想起来了!
该死,他方才居然以那样冷淡的态度待她!
暗斥了自个儿半晌,他冷眼睇著蜀弓董,随即无可奈何地对朵颜道:“朵颜,我叫蜀式芫,不叫作大鹏,不要再喊那个名字了,听起来教我痛苦不已。”
朵颜难以置信地抬眼睇著他,泪水疯狂的决堤,彷似笑、彷似哭,那难以形容的表情教人心怜。
“可以放我们走了吗?”蜀式芫睇著蜀弓堇,心里五味杂陈。
他分不清楚他到底是想置朵颜于死地,还是想要激他恢复记忆。倘若他真是大哥的话,那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但倘若他是真正的周郎,他又怎么会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大哥,他都想不透这个道理。
周公瑾玩味地笑著,收回长剑。“卧龙在前厅等著,倘若要走就赶紧走,随你是要到荆州还是益州,我都管不著,只要别再让我见到你。”
话落,他随即转身离去,而蜀式芫亦无力地软倒在地,虽然很窝囊,但他是真的伤得太重了。
“朵颜,我让你受苦了。”他软倒在她怀里,身上真的是挤不出半点力气。
“不,一点也不,一点也不!”她的双手捧著他的脸,泪水像是雨水似地一滴接著一滴落下,串成了珍珠泪。
“朵颜,相信我,我不会把你忘了,绝对不会……”他再一次承诺,尽管他虚弱得快要昏厥过去。
“我知道。”她笑著,不断地亲吻著他的脸。
一颗焦躁不安的心总算是安定下来了,总算可以不再像随波飘零、寻不到根的浮萍,她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让她依靠的肩膀了!只有天知道她并不是那么喜欢置身沙场上。
“不过……”他使尽全力地微嘟起唇,在她泪湿的粉颊上偷了个香。“先扶我起来吧,我们先离开这里,先回公安,再慢慢地聊。”
可恶,他真的快体力不支了。
“二哥!你到底怎么了?一说时迟那时快,蜀倥茗冲进房内,如丧考妣地吼著:“都怪我那天先行离席,都怪我不听大嫂派来的特使的话,才会让事情演变至此地步;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因为那时候我正好……哎呀,身为男人,二哥必然是了解的,是不?不就是那一回事嘛……”
“闭嘴!”蜀式芫和朵颜不约而同地吼著。
蜀倥茗很无辜地扁了扁嘴。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尾 声
“这个病人还没有醒吗?”
“嗯。”
“各方面都正常吗?”
“嗯。”
刻意压低音量的谈话中夹杂著仪器制式跳动的声音,如潮水一般,自四面八方涌入熟寐中的他耳中,蓦地惊醒了他。
多么熟悉的声音……
在黑暗中,他左顾右盼,竖起耳朵寻找著声音来源,思忖著那抹熟悉到教他感到心疼的声音。
他仿佛睡了很久,在黑暗中停驻了很久,在一望无际的幽黯中摸索许久,却一直找不到方向,找不到一丝可以指引他的光源。
于是他一直停留在原处,感觉身旁是一片教人窒闷难遏的静谧。
那到底是谁的声音?
仿佛在亘久之前的时空中曾经听过,那是一种教人想念到流泪的感动,亦是一种教人思念到心碎的悸动,在他体内沉潜著,在他的心版深处游移著,拉扯著他向来无情无欲的心念。
他回过神,迫不及待地想寻找声音的主人,可他却睁不开眼,移动不了身子,更不明白自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来你得再替他处理一次了。”
“嗯,那我先去准备一下。”
声音再次响起,但是也再次远离,混合著几乎分辨不出的脚步声。
他惊慌地在黑暗中走动著,手脚并用地快步往前走,想要追上那道声音的主人,想看清楚那人究竟是谁,却发觉双腿像是被捆绑住似的,他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原地,痛苦又懊恼不已。
于是他放弃了在黑暗中摸索,努力翻动著彷佛被上了浆似的眼,试著自指尖上头找回一点流失的力量。
声音离他愈来愈远了,倘若他再不醒来的话……
倏地,指尖慢慢地抓住一点流失的力量,那力量沿著指尖慢慢地流进他虚脱的肉体里。
他一鼓作气地睁开眼眸,然映入眼眸中的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白、刺眼的白、令人作呕的白!
“这是哪里?”
他自问著,眯起眼眸,彷似无法接受这有别于黑暗中的耀眼光亮。
躺在床上,他突地有点迷糊,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他怔愣地坐起身,感觉身体好像被打上一层石膏,每动一下皆可听到骨骼的摩擦声。
对了,声音!
想起方才在耳畔低喃的声音,他连忙自床上翻起身。
尽管全身痛楚得几乎让他软下身子,尽管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他仍想要追逐那一抹如银铃般的声音。
艰涩地扶著墙壁离开单人的病房,望著病房外的长廊,而长廊的尽头则是一大扇的透明玻璃窗。
他突地有种恍若隔世般的激动,他不懂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在医院,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里待了多久。
然,尽管脑袋中的疑问层层叠叠,他仍是下意识地往那一扇玻璃窗走去,而短短十公尺的路,却已经让他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他倚在玻璃窗边,睇著底下缩小的街景。
脑海中登时翻飞出一串串诡异的画面,仿佛置身在现代,又像在古代,而画面中的人既像他又不像他。
在画面中还有另外一个女人,那张脸有些模糊,令他想不起她到底是谁,更不懂她为何会跳进他的脑海里。
她是谁?
哼,他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又怎么会知道她是谁?可莫名的是,有一种椎心泣血的痛停滞在他体内,像是只存在结痂的伤口上。
“哈,终于找到你了!”
一道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在长廊中微微地回荡著。
时空像是停滞般,声音霎时回荡在他的体内,牵引他惊栗不已的神经,令他微眯起眼。
半晌,他战栗地转过身想正视这声音的主人,这令他魂牵梦萦的声音。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而他连自己为何流泪都不知道,只觉得荒唐。
他瞪大眼,倏地抹去停留在颊上的泪,难以置信地拧皱了眉’直瞪著沾著泪水的指尖。
“蜀先生,你怎么了?”
那声音的主人连忙朝他飞奔而来,一把将他扶住。
“是不是突然醒过来,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这里是哪里?”他低哑地问。
怪了,是因为背光吗?为何他看不清她的脸?
“这儿是医院,而你已经昏迷了三天,恭喜你居然清醒过来了,不过现在的你还不适合起身,所以让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吧!”
声音的主人像连珠炮似地解释著,更不由分说地扶著他走回病房,直到他再次躺到病床上。
“那我是谁?”
对于她所说的话,他只能回以苦笑。
他躺在床上,眯眼看著低头睇著自己的她,却仍旧看不清她的脸。
“你是蜀式芫先生,而在这医院里的,还有一位是你的大哥蜀弓董,一位是你 的弟弟蜀倥茗,如今你醒来了,只剩你的弟弟尚未清醒,不过我想他应该很快便会清醒了才是。”
她像是一只忙碌的麻雀,在病床边来回检查著仪器、纪录著仪器上的数值,更是热情地帮他恢复短暂失去的记忆。
“你现在可能一时想不起来,不过再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会恢复,没关系的,毕竟这是正常现象,你不用担心,而且你应该感到庆幸,可以不用由我为你做导尿工作。”
她轻轻地扬著手中的导尿管,笑得有点腼腆。
“那我真是挺幸运的,是不?”随著她的一字一句,记忆彷佛在大脑里拉回似的,慢慢地鲜明了起来。
看著她手中的导尿管,他总算明白她方才离开原来是去拿这个东西,他醒来的可真是时候。
“至少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在昏迷三天之后再清醒的。”她仍是笑著。“好了,我先去找医生过来为你看诊,顺便通知你的家人,想必他们得知你已清醒,定是十分高兴。”
“等等!”
瞧她转身便想离去,他的脑袋还来不及反应,手已然抓住她身上的白衣。
“有事吗?蜀先生?”
她仍是亲切地问著。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他甚至不懂自己为何会这么间,可话已经出口,而且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这是搭讪吗?”
她仍是笑著,用他看不清楚的模糊表情。
“等你好起来再说吧,我可不喜欢病人!”
她娇笑著,轻轻地扯开他的手,在走出房门时突地转身笑睇著他,尽管只是匆匆一瞥,却令他瞪大了眼。
朵颜!
咦?谁是朵颜?
他想不起那个人是谁,但是却想起了那个令他刻骨铭心的名字,也想起了那一份教他至死不渝的承诺。
而她到底是谁?
他累了,让他再睡一下,待他睡醒再好好地问她。
一身的白,她肯定是个护士,是不?等他睡醒,他还有很多时间问她,很多、很多的时间……
待他闭上眼后,那抹白又突地闪进病房内,只是噙著一脸的笑意看著他总算平静下来的睡脸。
晶亮的眼眸蒙上一层薄雾,直到薄雾凝聚成泪水,自她的眼眶淌下,滑过她勾起的唇角上,满足而无憾……
后记丹菁
熬了许久,终于把凤雏篇和卧龙篇接上线了,虽说改变了一点设定,但是却不伤其主旨。
其实,传说中的凤雏长得很丑,(也就是庞统,字士元)也可以说已经到了其貌不扬的地步,可这一次丹菁既然把他自三国志里头偷了过来,自然会给他一张美美的脸,甚至不亚于周郎(周瑜)。
这是丹菁的心理问题,偏是喜欢反著历史走,可走到最后,其背景仍是不脱历史的设定,遂改变不了既定的历史,因此丹菁改变人物,应该不算过分吧!
其实会把庞先生变成美人,起因是在前几天,丹菁到银行办事,却在走出银行时,见到一个人被卡在胡乱停放的机车之中,眼看著就快要翻车倒地,于是向来本著助人为快乐之本的丹菁随即冲向前去,帮他把车子扶正,再把附近的车子牵好,总算是解除了危机。
而事情就发生在丹菁抬眼的一瞬间——
天啊,丹菁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子!
那双眼是教人心醉的深邃,那唇是诱人犯罪的迷人,而他的五官凑在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更是构成了无可挑剔的美。
天啊,丹菁居然没有带照相机,(谁会随身携带?)真是扼腕!
当他向丹菁说谢谢而离去时,丹菁八成是一张狰狞的脸,(嘴巴呈现O状)开始怀疑自个儿的性别。(呜,身为女人的丹菁真是汗颜到全身无力。)
所以看倌们,千万别以为故事里所出现的人物都是虚拟的,别以为现实生活中是不会遇上这么可怕……呃,是可恨……呃,是可憎……也不对,应该是可爱的人。
也就是因为见到了超美的男孩子,遂丹菁便试著把他的形象带进书中,卑鄙地把他变成了笔下的蜀式芜。
前因后果便是如此,其余的,丹菁不再详述,看倌们自个儿想像去吧!丹菁要去忏悔外加研究哪一种品牌的化妆品可以把丹菁的脸变成那个样子……唉!
一全书完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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