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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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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他?你杀了我们的孩子?雪嫣……咳咳……你……你好狠……”
“我狠?呵呵,你知不知道,那时我未婚就先怀了孕,回到家中后日日被我的几个姐姐奚落,我的父亲身为相府西席,天天讲的是三纲五常,道德伦理,他几乎没把我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儿给活活打死,要不是当时王齐大哥替我挡住了棍棒,我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也就算了……这些我都熬过来了,只要想著你能来接我,再苦的日子我也咬牙挺住了。我一个人靠著刺绣的微薄收入来养活自己,还顶著家人唾弃把孩子了下来,可是我等到的是什么?等到的是你从江南写来的绝情书!‘情海无涯,回头是岸。今有吾兄朱天成对小妹一见倾心,愚兄不欲夺人所爱,与子断情,情非得已……’你信上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丝丝爱我?如果你至少有曾经爱过我,你怎么会忍心把我当一件衣服一样的送人?还很周全地与他合谋替我考虑到了让我冒王丞相之女的名义安排的我入宫……你知不知道?一个皇帝他可以有妻室三千随待身侧,三宫六院朝欢暮爱,你以为我会过得很好!?”
“我……是我错了……我误了你……”
“哼,我受了二十年的苦,一句你错了就想这样了结吗?为了埋住这个秘密,我的父亲、亲人们统统死于非命,你不是要当大英雄吗?我成全你!他一直不知道我在入宫前早已是你的人,更不知道我已经生下了你的孩子。
现在那个孩子已经死了,你也跟著他去吧!只要这个秘密不被郑贵妃那一伙人发现,常洛就可以以长子之名被立为太子,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可以信任的嫡亲儿子,如果他掌了大明天下,我就是母仪天下的大明国母!以后我都不用再日夜担心动辄得咎,更不用夜夜都做恶梦害怕著这个秘密要是被人掀穿后,我会得到的是什么下场!这是你欠我的!所以,你跟你的孽种一样,都不需要生存在这个世上!”
“雪嫣……你……”利器刺入肉中的声音近在咫尺的响起,那男子的低呼声未了,一个人大叫著飞掠而来:“喂,放下你手里的刀子,小圆圆说有事要问那个人,你不可以杀他!”
“雪妹小心!”一把似曾相识的男声响起──好像就是上一次在破庙中替自己引走追杀众人的那个人──
拳掌交击声的如爆豆般地一连串炸开,显是樊易跟人动上了手。不久后从那缝隙中透出的光亮也突然熄灭了,整个洞中又复一片漆黑。
顺著冰凉的洞壁滑坐到地上,袁无涯只觉得内心一阵阵的苦涩──自己的父母非但反目成仇,而且自己的母亲更是想从一出生就扼杀自己的存在?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受了委屈时,总是幻想著能有个温柔美丽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就好了,她会心痛著自己受到的伤害,抚慰自己练功后的辛劳……在心目中──“母亲”就是那个世上毫无条件地爱著你的人,不管自己的孩子做了什么事,“母亲”总会用最慈爱的心来关爱、照顾著自己的孩子……但是,为什么自己的“母亲”是这个样子?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怔怔地呆在无边的黑暗中,这无助的黑暗仿佛已缓缓地沁入了袁无涯的心里。
※※※
“喂~喂~~你怎么样了?”不知过了多久,在黑暗中几乎快要窒息的袁无涯终于能再听到外界声音的时候,首先入耳的却是樊易惶急地不知在叫著谁。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良久后,那个虚弱的男声──应该是自己的父亲东方煌低声地问道。
“我……对了,无涯应该是你的儿子吧?我是樊易,是他的……好朋友啦!他说他很想见你呀!”
“无涯?他还活著?他不是已经……”
“他活著啊,我带你去见他!他想见你快疯了!”
“不……不用了……,我受了重伤,又中了情蛊,熬了这十多年,毒发时生不如死,现下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见了他也等于没有见,白白让他伤心罢了……就让他以为自己的父亲在十九年就已经死去了也好……你不要告诉他见过我,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
“可是……”
“樊少侠,如果你真的是他的朋友,那么麻烦你带他走,离中原越远越好……别让他的母亲找到他……”
“刚刚那个要杀你的女人?是小圆圆的母亲?”
“是的……唉,冤孽!二十年前我在长安郊外的云龙寺外踏雪寻梅时认识了他的母亲袁雪嫣,一见倾心之下与她私订终身,还未来得及上她家门提亲,因我听到一个垂死的人口中传讯:江南落梅山上藏了一本前辈高人的武林私笈。我匆匆送她回家后便孤身下了江南。
咳咳……唉,我虽然答应了她从此不问江湖事,抛却武林至尊的地位携她归隐山林,但爱武成痴这个毛病却是怎么也改不了。我发誓此生不负她,并当她的面服下了情蛊后赶往江南……孰料我在路上竟然大病一场,幸而得到一位贵人的相助我才得以顺利的逃过诸多仇家的追杀。那位贵人还助我找到了我梦寐以求的那本武林至宝《圣武心经》。大喜之下我与他结成莫逆之交,一起在落梅山潜心修练那经上的武功。
有一天,他在我收拾行囊时看到了我画的那幅雪嫣的画像,惊为天人之下一再地追问我世上真有如此美人,我告诉他此女确是真人,他……他痴然了很久,求我把这个女子的居所告诉他,说他立刻就上门提亲。
我吓了一跳……但救命大恩难言谢,左加为难之下,我还是咬牙修了一封书给雪嫣,劝她忘了我,情海无涯,回头是岸,与那位朱……公子共结秦晋……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化名叫朱天成的人,竟然是位皇族,还是皇太子,未来的大明天子,他一向喜好与江湖人士来往,所以我竟没瞧出端倪来……咳……”
“你别说话了,我再输功给你,你见一见袁无涯好不好?”
“不……我蛊毒已深,现在见到月光都会发作,我这副怪样子会吓著他的……你什么都别告诉他,带他走,越远越好……我……对不起这孩子……对不起她……”
“喂,你先别死,你……好歹也见他一面……你撑著些啊……”
“把这本《圣武心经》……交给无涯……算是我对他的一点补偿……我……对不起他……”稍倾,只听到樊易惶急的大叫声在外面响起,那武林皇帝竟然已毫无声响,想必已悄然逝去。
父亲死了吗?他在死前都吝于见自己一面?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却惊晓了这个可怕的秘密……原来还指望承欢膝下,但才一见面竟然是亲闻父母之间纠缠了二十年的怨恨,自己的母亲更是亲下辣手杀死了父亲,甚至还欲从一开始便抹杀自己的存在……自己从小便景仰的武林皇帝,在幻想总爱不自觉地把他当成理想中的父亲,可如今这个愿望实现了,但带来的结果又是什么呢?一代人杰,最后下场也不过如此…………
盼了十九年的生命,不被期望的生命,被遗弃的生命,在上一代人怨愤痴恋中几乎被扼杀的生命…………这样的生命存在著的意义是什么?可悲?还是可笑?呵呵……呵呵呵……袁无涯就这样一直狂笑著,直到回来发现他不见了后忧心如焚的樊易好不容易在一片石壁中找到他时,他已经笑得尽力嘶声,完全没有了力气。
“小圆圆……我……我没用,找不到那个人,我们回去吧?”也许他的父亲是对的,告诉了袁无涯非但于事无补,还徙惹他伤心罢了。叹了一口气,决意把这个秘密深埋在心底,樊易担心地拉起了那个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袁无涯,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吗?”淡淡的口吻听不出是喜是怒,袁无涯站起身来时的苍白的脸上绽出了一朵诡异的笑容,竟是烼比的妖媚,也无比的怨毒。
“你……”被袁无涯刚刚奇异的笑容几乎迷了心智,樊易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袁无涯竟然在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抛到地上,不由得一怔道:“呃,小圆圆,你很热?还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樊易,你喜欢这个身体对吧?”把最后一件蔽体的小衣除下后,袁无涯竟然丝毫不觉得羞耻地走上前去,抱住了愣在当地不敢动弹的樊易,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问道。
“呃……我……我是喜欢你没错……不管你哪里我都喜欢……”小圆圆今天是秀逗了吗?竟然不害羞,还那么主动?被袁无涯突然的改变反而弄得手脚都不知要往哪摆的樊易竟然红了脸,呐呐地道。
“那好,我就用这个身体,跟你签个契约……你可以随意使用我的身体,但在今后的日子里你必须答应替我做我要求你做的每一件事!”仿佛这个身体是别人的一样,袁无涯用事不关己的冷淡口吻说道,轻笑著拉起樊易的手在自己身上缓缓地磨娑著,竟然还大胆地握住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答应了,你现在就可以抱我……就算我们的契约成立了。”
“那个……我……不用签什契约我也会帮你做事的啊,只要你开口……”要冷静,这也许是小圆圆在考验自己,要不就是自己在做梦……樊易偷偷地伸手拧了一下自己的腿,哎,不痛,果然是在做梦……但是为什么这样真实,他不但可以感觉到袁无涯的气息,而且自己的心跳得好快,下半身也很禽兽地有了反应,’呃,那个……我,对不起,小圆圆,我就算做梦都会对你有那么大的反应,你别生气……别生气……”
惊醒失措地推开了那个主动靠上来的人,樊易赶紧一头撞向山壁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在一阵轰隆的可壁倒塌声响过后,樊易摸著头上的一个大包,再看向还是裸身站在原地的袁无涯,怔然不解,这……不是在做梦吗?怎么好像有点……痛!
“答应了就可能以抱我。”名利、地位、父母……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义剑庄的人放出风声后,正道人士视自己为江湖败类,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父亲连见自己一面都不肯就死了……母亲……如果母亲知道自己还活著,她会不会也亲自下手杀了自己?一切都统统成了泡影……苦练了武功想得到的名侠之梦,承欢父母膝下……幻想一个一个乎被破灭,剩下的唯一筹码只有这具身体。
这个被上天完成舍弃的生命,要向给自己带来痛苦的母亲、那些冤枉自己的同门师兄弟们做出怨怼的报复,第一步,也就只能用这具无用的身体来赌今后的命运!袁无涯静静地站著,既不回避樊易的目光,也未拣地上的衣物起来蔽体,冷然的眸子里带了一抹深深讥讽的笑意,挑衅地望著离自己不到十步远的樊易。
“我……我真的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不用拿你的身体做报酬的。你……你要是不高兴跟我做的话照打我没关系……我不是为了跟你做才愿意帮你办事的……”大大地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袁无涯大有把自己的身体当酬劳之嫌的樊易赶紧申明。小圆圆今天怪怪的……虽然机会很难得,但是让他误会了也不太好吧……呜,为什么自己的裤子会绷得那么紧,显得好像一点诚意都没有的样子……
“我不习惯做不等价的交换!”冷冷地看著心口反应不一的樊易,袁无涯皱了皱眉,淡淡地道:“我再说一次,答应了就可以抱我。或许,我去找别人……”
“不要!”开什么玩笑,让他去找别人?不管是男人女人,小圆圆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赶紧扑上去抱住那具冰冷的身躯,樊易在心里安慰著自己,没关系的,久了小圆圆就会知道,自己真是只是因为喜欢他而为他做任何的事,绝对不是只为了他的身体,虽然自己的“小弟弟”在面对他时总是不太争气地给自己丢脸,但是既然他持意要那么想,也就先随他吧……
“嗯……”隔壁的洞穴里就埋著自己父亲的尸体吧?袁无涯脸上泛起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那就让他看著,看著自己的儿子是怎么一步一步地用自己的方式报复这个疯狂的世界。
“小圆圆……你……你怎么了?”看到袁无涯脸上那森冷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打了两个寒颤,几乎以为自己要出现错觉的樊易小心地拥紧了那具冰凉的身躯,正想拣起地上的衣服裹住他时却被他粗暴地一把扯开,“快点做,做完后去替我办契约成立后的第一件事,我们这一次就算钱货两讫了……”
“……”他这是怎么了?他话中的意思是把自己当货物?到底是哪里不对了……这样的袁无涯好像很可怕,但又说不出来奇怪在哪里?傻傻地看著那个主动地缠上来的人,在他柔软的唇舌覆上来的同时,樊易的残存理智无论如何也猜不透袁无涯今天到底中什么邪──算了,反正自己总在他身边就好,一定会保护他不再受伤害的……
“你慢一点,会受伤……”惊呼了一声看著那个随意地扶住了自己的分身后就打算直接坐上去的袁无涯,樊易赶紧止住了他的行为。
“快点!”坐在樊易大腿上,修长的腿暧昧地环过了樊易的腰,在他身后交叠著,袁无涯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你是真的很想做吗?”呈现在自己眼前的身体并没有兴奋,轻触著自己肚子的分身也没有任何反应,仍是软软的一嘟噜,樊易纳闷地看著满脸焦燥之色的袁无涯。
“你到底要不要做,不然我去找别人……唔……”找别人那是绝对没得商量,现在不兴奋吗?不要紧,自己可以慢慢地让他适应!赶紧堵上了那张威胁著的小嘴,樊易专心地取悦著那具僵硬的身体。
“嗯……”在樊易炙热的舌头缠上了自己的,并轻柔地卷住了吮吸的时候,袁无涯闭上了眼睛迎合著那强而有力的搅动,在纠缠中,满溢的津液从胶合的唇间流下来,顺著他尖瘦的下颌滴落在不算强壮的胸部。
“小圆圆……”顺著涎液的方向顺势而下轻噬著他纤瘦的锁骨,并不时地在他喉头突起的喉结上舔弄著,樊易把手指探进了那微张开的嘴,继续逗弄著他敏感的口腔,让他更快地有感觉起来……
在他扒开了袁无涯的腿,正想仔细地检查那舍人的伤势时,袁无涯却推开他咬牙坐了起来,冷冷地道:“现在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是去帮我找无极门教主遗落在中原的‘焚天血印’,我要活著把它带到白水崖去,接掌教主之位!”
“你想要找那个?我会去帮你找……你的伤……”他要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没问题,但是他那里被撕裂的伤口还在汨汨著渗著血,为什么自己的那个那么大?又弄伤了他……好心痛!樊易强行把那个一脸嫌恶的人抱到膝上,小心地用手掰开他在刚刚激烈的行为下一片通红的股缝,擦干净了上面淋漓的汁液后,正打算给他上药时,袁无涯淡淡地道:“你还想干什么?要再来一次?这也随你,反正我们是第一次成交,就额外的送你一点利息好了。”
“你……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好像老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货品一样?还在说什么利息?是不是他太累了,神智有点不太清醒?樊易叹了口气,点住了那个满身带刺刺猬状的袁无涯身上的晕睡穴。在他鼻息渐渐沉稳了以后,这才慢慢地用手指沾了那止血的灵药,一点一点地送进了那个受伤的密穴。
第七章
“嗯……”刺眼的阳光照著床榻上一张苍白的容颜,那纤长的睫毛略感不适地微微一动,睁开了双眼。
“这位公子你醒了?”一个娇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在一张精致的绣榻上醒来的袁无涯睁眼看到的是一个肤色白净做丫头打扮的紫衣姑娘,一惊之下正欲坐起身来时,这才发现自己不知被谁点住了穴道,躺在被褥中一动也不能动。
“哎,你别著急,刚刚你那位很厉害的同伴说是晕船,他一会儿就回来看你……你身体不舒服就继续躺著吧!”回想起那个一大早便抱著一个人施展了令所有人瞠目的轻功从江岸掠到江心的行船上,仿佛天神临世般的汉子在上了船后还不到半个时辰便脸色铁青地扑出去狂吐,那紫衣丫鬟不禁掩嘴而笑。
“哦……”清醒过来的意识感觉自己股间的密穴犹在刺刺地疼痛著,但幸好柔软的垫被让自己僵硬的肩胛有效地得到了放松,袁无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说什么。
“呜……小圆圆你醒了?”显然是得到了袁无涯醒来的讯息,樊易抱著一个木桶风一般地掠了进来,高兴地扑到了床边,如果有尾巴的话摇起来就更像叭儿狗找到了主人。
“……”袁无涯还未来得及说话,那个讶然在一旁看著樊易在上船不到半天的时候里便“娇容三变”──上船时威风八面,晕船后翻江倒海,现在竟然颇有上演狼犬扑人戏码之嫌时那紫衣丫鬟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哼!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帅哥晕船啊?”很不爽地瞪著那个敢在小圆圆面前耻笑他的小丫头,樊易尽量地摆出一副凶恶嘴脸以符合他目前劫船强盗的骠悍形象──当然,如果他胸前不是抱著那个随时准备用以盛装他呕吐秽物的大桶就说服力十足了!
“这位既不劫财也不劫色的大侠上了船来那么久,最多也不过只劫了我家小姐的绣榻而已。不过您倒是很好心的为我们赶走了五只苍蝇,还把其中一只叫什么采花蜂的人吐了一头一脸,这样的强盗,再多些我们也欢迎啊!”吐了吐舌头,那紫衣丫头顽皮地说道。
“王钗,不可能那么没规矩!樊大侠在危急中保我名节,使我免受那……淫贼之辱。区区一张床榻,让给他生病的朋友用用那又有!什关系?”一只纤纤玉手挑开了门上那撒花碎帘,一位身材高挑的姑娘走了进来,向樊易盈盈一福道:“如不是大侠出手相救,非但贱妾的名节不保,更会累及家人仆婢,英雄的大恩,我白玉琳铭感五内、永生难忘!”
“呃……别客气……”其实他是一大早就想乘著袁无涯还在晕睡的时候带他离开那伤心地──反正袁无涯的父亲他已经代为安葬,死者已矣,永远也不要让他发现那里的秘密更好。于是天才朦朦亮便下山在水边等候,好不容易才看到江心有一条船顺流而下。
当时他真的是打算把船劫下后逼船上的人送自己回扬州,不料才刚从岸边掠到船上就发现满船的男女老少都被绑著,而听到他那一句:“我要劫船!”壮烈宣言后,船上唯一能自由活动的五个人把嘴张得能塞下驼鸟蛋!待到那几个好不容易从石化状态下苏醒的人把几个破铜烂铁向他身上招呼时,因为一到船上就感觉浑身不自在的樊易心情极为不爽,遂每人赏他们一个爆栗,把他们停靠在这官船尾舷的小船弄沈后,将那几个听说是号称“扬州浪里白条水底钻,一口气毙死老龟不赔命的‘扬州五鱼’”踹下水,喝令他们自行游泳上岸以不愧于他们的称号,顺便还可以回应号召强健体魄做锻练。
扯开被绑得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身上的绳子,让他去解开其他被绑住的人,樊易才不至于醒来后腰背酸痛,正在四处寻觅时,刚好还有那个叫采花蜂的家伙伙同著打劫的抄州五鱼上船劫色,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变故,等到樊易踢开了主舱的门后,恰好看见有一张合心意的软榻,但上面正好有一个不长眼的小男人强压著一名女子意图强暴,于是樊易便很直接地把他拽到了地上,再把袁无涯小心地放了上去。
那欲火正旺而被打扰的男人不知死活地抢上来揪住樊易的衣服时,正好有那么一阵大风吹得船身左加摇晃,可怜的樊易一阵恶心便把食物的瀑布挂到了那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男人身上,在他顶著满脸的秽物眨巴著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哪一门哪一派的独门武功时,看到自己吐出的东西更觉恶心的樊易己用一个大脚丫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在两耳“嗡嗡”的轰鸣声中从窗口飞到了水天一色的江面上,至于他还能在水面上飞行多久当他的“小蜜蜂”那就不是樊易所能知道的事了。因为……他……恶……想吐!
“樊大侠,您觉得好些了没有?我叫厨子熬了一些晕船止吐的药汤给您,您试试?”伸出纤荑素手捧过了身后丫鬟端著的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汁,白玉琳亲手奉到了樊易面前。
“好……”樊易接过了那汤药后几口吞下,觉得自己胸中的郁闷之意略有舒散,大喜道:“嗯,好像有些用!对了,我说叫你们熬些滋补的汤粥什么的煮好了没有?──小圆圆,你饿不饿?”樊易回头关心地询问著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袁无涯,但却不敢解开他的穴道,因为这次在交欢中是把这心爱的人儿弄伤得很严重,生怕他坐起乱动的话会更痛。
“还好。”袁无涯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地应了一句,问道:“现在我们要去哪?”
“我们先去扬州,再回洛阳,一路上可以打听一下无极门的事在江湖上的影响有多大,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在路上就能拣到那个什么血印也不错,或者孟花他们说不定已经找到了那个持有焚天血印的人,到时候再问他们‘要’就行了。”反正就算用抢的也要把小圆圆想得到的东西弄到手,樊易伸手隔著被子在袁无涯腰侧熟练地按摩著,并小心地不牵扯到他的伤痛之处。
“樊大侠,你们是要到洛阳?”示意刚刚站在一旁紫衣丫鬟紫玉钗下去催看火上的鸡粥好了没有,白玉琳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奇怪地看著两人,目光从袁无涯身上再溜到樊易身上,虽然袁无涯的容貌和神采都略胜一筹,但少女们对英雄的崇拜总是更甚于她们对美男子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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