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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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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圆,我们是不是先回洛阳?”因为袁无涯刚刚并没有答应他的话,樊易在听到了白玉琳的问话后又向那个闭目不言的人确认道。
“那就先回去吧。”要跟义剑庄的众多追杀自己的正义人士对抗,必须要有一个强大的势力作后盾,思来想去,只有眼下要找一个继承人的无极门是最好的打算,虽然它的根基在苗强,但至少也可有一些好手可供自己调配,而且他们是以毒见长,如果真能顺利地成为教主选中的继承人,那么这一波追来的人就不用怕了……
当然,在这之前是要先让樊易留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同时,也许可以动用他的力量来替自己走下这复仇的第一步……表面上一派平静的袁无涯心中念头百转,在惊觉樊易把一口吹凉的粥送到自己嘴边时才回过神来。
看著眼前这个把自己当珍宝捧在手心里的男人,袁无涯心底涌上了一层愧疚的歉意,但转而又为两人由禁忌的相处转为赤裸裸的肉体交易而感到深深的厌恶。不过……反而自己是用了这个丑陋的身体跟他做每一次的交易,就算是各取所需吧……他不能明白樊易口中的爱应为何物,也不想让自己觉得亏欠他太多,所以,这样对两个人都是最公平的……
“小圆圆,你吃些东西吧……”不明白袁无涯发呆回过神后为什么又看著自己在发怔,眼神中一会儿似有深深歉意,一会自又像厌恶之至,但最后,那眼中的波动都凝成了冰一般的平静而冷淡,樊易手足无措地劝著那个久久不愿张口的人喝下他特地找人做的滋补品。
“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自己喝。”是的,只是一个交换,他是用这个身体牵绊在自己身边的人,确定了两人应有的相处方式后,袁无涯淡淡地说著,不欲再被他细致的关怀体贴而感动。
“呃……那也好……”嗯,小圆圆本来就害羞嘛,再加上躺著也不太好吃东西。樊易赶紧放下手中尚冒著热气的鸡粥,解开袁无涯的穴道后半搂著把他扶坐起来后,体贴地拿过了一旁的枕头垫高让他靠得更舒服。
“樊大侠,真看不出你还是个细致的人,哪家姑娘要是嫁了你,那就幸福了!”惊讶地看著樊易无微不至的服侍,坐在一旁的白玉琳忍不住感慨著,言辞中颇有爱慕之意。
“我?呵呵……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夸我呢!”“嫁”给他会很幸福的啦!呵呵傻笑的樊易偷眼看向毫不动容地坐在床上专心喝粥的袁无涯,可惜!他家小圆圆竟然没有“心有灵牛一点通”地回望他,唉,想来也是,一头牛那么大,怎么可能在心里有呢?更不用说那听说还是一种叫什么“西牛”(犀牛)的怪玩意了!没关系,要用实际行动来感动小圆圆,不用什么东牛、南牛、北牛也会求得他“嫁”给自己的。
“呵呵……呵呵……呵呵呵…………”自己一个人越想越美的樊易神经兮兮地傻笑个不停,倒是颇有一发粗可收拾之势,弄得上一秒看著他还算是一本正经地对答,下一秒后就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兀自偷笑的白玉琳吓了一跳,想著这难得一见的江湖豪杰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疯病吗?忙把刚刚因为见了英雄而萌生出的一点点爱的小芽拙杀在这傻笑声中,以避免以后可有可能发生的惨剧。本来还想求他们再随船多同行一些日子,但照目前这情况来看,还是及早靠岸让他们离去为妙!
半个时辰后,加速行驶的船儿靠了岸,白玉琳向樊易远远地福称谢后,那船便飞也似的离开了。
“我怎么觉得他们好像有点在逃避我们?”站在扬州的码头上,扶著袁无涯的樊易看著那艘华美的官船在放他们下船后便急急似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一般地飞速离去,不禁有些纳闷地嘀咕著,显然不知道在还不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他有“疯病”变成他有“麻疯病”的传闻已从船头传到了船尾还绕船三周愈传愈烈,如果水中的鱼儿也有听觉的话,想必整条扬州河都已经传遍了。
“也许吧!”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袁无涯举步率先向前走去。“呃,那个,你还痛不痛?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雇辆车……”一把拉住了那个踟蹰前行的袁无涯,樊易悄悄地附在他耳边问道。
“……好吧。”
※※※
车轮儿滚滚,树枝儿摇摇。在马车上避著炎炎的夏日惬意地赶路,还有心爱的人儿在一旁做路,本来应该是人生最快乐的事了。但是数天下来,樊易却觉得无聊到濒临想用头撞壁的地步。
果然如孟花她们所说,持有焚天血印的少年人便可接掌无极门一事在江湖上传开了以后,一路下来果见各路的英雄好汉群情骚动,到处都有发现持印人的消息传出。结果樊易明打暗听连偷带抢黑吃黑后得回来的五六块“焚天血印”竟然没有一块符合孟花她们陈述过的形状。更离谱的是昨天为了一块用肥皂雕成的“血印”还因此送掉了十数位英雄好汉的性命。
好无聊的江湖啊!如果小圆圆肯答应跟自己一起归隐,那么他们就可以快乐逍遥地赏泰山的红日,观沧海的碧水,随心所欲地携手遨游人间。但是……唉,无奈三声叹后,把玩著手上青蓝红白黑各种颜色各种材料都有的小方印,樊易斜睨著那个满脸深思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袁无涯,还是担心他坐久了板凳股间的伤口还是会痛,索性一使力把他抱坐在腿上,宁愿把头埋到他的领中汲取他身上的香气也不想再运功去听外面是否又有什么最新消息。
小圆圆这些天来好像都很不开心呢……坐在车厢中,看著被自己抱在怀里的袁无涯根本毫不挣扎也不吃惊地维持著原来的姿势双眉紧蹙眺望车外,迟钝如樊易,也觉得这样袁无涯沉闷得令人窒息。虽然他不像上次那样把自己完全封闭,不言不动。但他的开口,除了要自己帮他做事外,就不再愿意多说些什么其他的话语,从他说的那次契约成立后他果然不再拒绝他的搂抱,甚至连自己帮他那里的伤处上药时也只是咬牙忍痛不发一词,这样能肆无忌惮地与他亲热的感觉开头时还很新鲜啦!但……一久了他又开始怀念起他们刚认识时袁无涯对他又打又骂地不肯依顺的感觉。嗯,还是原来那个会害羞地抵抗著自己的小圆圆比较可爱啦!
呜……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在他身上掐掐摸摸了半天也没有一点反应,害他一点也没有了以前一碰他后就可以欣赏到一张酡红俊脸的乐趣,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一个人玩而没有人呼应是很残忍的事耶!好吧,既然小圆圆的眼睛不肯到樊易这边来,樊易就到小圆圆的眼前去!打定了主意要引起袁无涯注意,樊易忙把脖子扭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把脸伸到那个一直在关注车外动静的人面前。
“小、圆、圆!”无敌的超大白痴笑脸硬是挤走了袁无涯眼中倒映出的秀水青山,袁无涯挑眉看向那个傻笑了半天却不发一辞的樊易,眼中露出了询问之意。“呃,今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亲自煮给你好不好?”本来就只是因为无聊,想让他看看自己而已,樊易搔了搔头,还是想不出目前除了那个什么血印外还能引起袁无涯兴趣的东西,只好胡乱地用已经用过了三万五千次的借口向他问道。
“随便!”
完了,又是这样的回答,答了三万五千遍连一个字也没改。泄气地看著那面沈如水,眼神绕过他后依旧专心地打探著外面的袁无涯,樊易忽然灵机一动,从车座底下掏出了个胡萝卜──那是在今天路过的集市上买来为晚餐做准备的材料──利用刚刚那块肥皂印得来的灵感径自在上面刻刻画画良久,把一块切得方方正正的萝卜雕递到袁无涯的眼前,“哪,小圆圆,这是焚天血印哦,你信不信我可以用这个变出真的焚天血印来?”
袁无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块切得很方正,但可惜被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糟蹋得惨不忍睹叫人不敢恭维的东西,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写错了一个字,我看是很难变出来了。”
呃……樊易尴尬地瞪著他好不容易才刻好的萝卜块,左瞧右瞧还是看不出“禁大血卵”与“焚天血印”的区别何在,嘿嘿地干笑著道:“呃,这个问题不太大了!总之,现在江湖上这个东西真假难辩,我们放出风声我们身上持有真正的焚天血印,自然会有其他的持印之人前来找我们,反正现在这个东西假的比较多,他们也会宁可错要一百,不会放过一个。那这样,我们就不用去找他们找得那么辛苦了,等他们来找我们时就可以顺便把他们的摸过来……这样也许一百个中能找出一个真的呢?”
“……虚之以诱,实之以盈!这个方法倒也不错。”听了樊易的话后,袁无涯沉吟了一会儿,也觉得他们这样辛苦的打听花费时间甚多,的确倒不如对那些江湖闲人们诱之以利让他们自动送上门来要好。
“不错吧!”虽然不太懂袁无涯前面那两句X子兵法是什么意思,佐后面一句肯定是听得懂的,樊易得意地笑著,指指自己的左脸,“香一个好不好?”
“你……”虽然自己不抗拒他的一切行为,但在那一次后也未曾再主动过,袁无涯脸上微微一红,把头低了下去轻触到樊易脸后迅速抬起,使得现在好不容易才能从他身上再见到以前那个羞涩音容以兹缅怀纪念的樊易为之一呆。
“我们照孟花说过的焚天血印形状,去找一块质地较好的鸡血石叫人悄悄刻好,再往外传讯吧。马上又恢复冷漠神态的袁无涯皱眉看了看那个无论如何也无法瞒天过海的萝卜血印,开始改善这个计划应实际的第一步,其态度的变化之快、立时判若两人的感觉令樊易嗟吁不已。
※※※
每到夏天的黄昏,何晚亭总是爱在池塘欣赏著夕阳映荷的美景,并吩咐下人们谁也不许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的冥思。
“竹坞无尘水槛清,相思迢递隔重城。秋阴粗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又快到夏末,那个人是不是还能在另一世界里赏荷,还会低吟著这首促成他们相识的古诗呢?枯荷听雨,没有了他的世界,自己又何尝不若尘世间飘零的一叶残荷?唉,少年时不该太过气盛,不该太过矜持,不该……因为他和自己都怕著旁人的眼光而错过了一生所爱!结果一个人孤身浪迹天涯,一个人此生终老荷畔……呜,好令人伤感呀!
正当何晚亭自怜自艾地对落日残荷缅怀往事的时候,一阵似有数袋重物落地的声音惊回了他已翔至九天外的神智,一个在数月前打破了这地方宁静的声音惊天动地地响起:“老何,我回来了!那个三八阿花呢?快叫她出来认一认这里哪个才是真的焚天血印!”
是那个喳喳呼呼的小子?他“回来”了?妈呀,他不是打算要把他这听雨小轩当自己家了吧?回想起在与他分手前夕,自己曾与孟花合谋算计过他,他现在是不是挟怨报复来了?优雅的姿容瞬间荡然无存,忐忑不安的何晚亭在那怒吼声大得快要震破屋顶的时候赶紧飞掠至前厅。
“……!”才一进门何晚亭就被眼前的奇景吓了一跳!满屋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这小子打算在他家开石头铺吗?目瞪口呆地看著铺满了整个地板的各种玉石、片石、鹅卵石、青石、石灰石、玛瑙,何晚亭发誓他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那么多的石头能在同一时间聚集,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一路来看到的下人们都在做著同一个动作──把嘴张开,两眼的视线集中成一点几乎没成斗鸡眼。
“喂,你在干什么?”看著那个还在解开麻袋绳子倾倒石头的樊易,何晚亭在小腿被掩没于石海前大喊道。
“那个三八阿花呢?叫她出来认石头!”回想起他们曾经做过的“好事”,樊易笑得好狰狞好可怖。
“呃……她上个月就已经和柳姑娘回去了。”为什么自己这样倒楣?两个人一起做的事,主谋还不是他,灾难的后果却要自己一个人承担?何晚亭赶紧很不讲义气地做著出卖朋友的建议,“既然你想找她帮忙,不如到白水涯冷泉冲去。我还可以送你她留下的烟火筒,到山下一烧发出讯号就可以叫她出来。”
“除了这个就没有什么别的好处了?”笑纳了那个诚惶诚恐地呈上来的奉供,照旧摆出一张冷脸的樊易伸出的手并没有收回。生意嘛,当然就要坐地起价,买一送二!
“这小子还不是普通的黑!”咬牙看著那张只能用阴险来形容的脸,何晚亭只好苦笑著两手一摊,问道:“你还想要什么?直接说吧,别让我费事猜了。”
“这倒是蛮上道的嘛!”满意地瞥著那个就像吃了满嘴黄莲又吐不出来的何晚亭,樊易看了看静立一旁的袁无涯,一把把他拽到外面压低了声音问道:“喂,你看小圆圆有没有什么病?我总觉得他有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但是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不会吧?他不是跟以前差不多吗?我倒是曾经听说过有人有两种不同的个性,这在医学上也叫双面人格。有些人在受了太大的刺激后就会转向另一种平常不显露出来的个性……说到这个,他有什么表现啊?”虽然进屋后只跟袁无涯打了个照面,但觉得他的气色与以前无异,何晚亭倒是很奇怪于那个逆来顺受的少年的反面会是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觉得有点怪……如果真是这种病那该怎么治啊?”双面人格?!越想倒是越有点像了,怎么样才能换回以前那个羞涩但可爱的袁无涯呢?樊易懊恼地撸著头发,难受地问道。
“没得治……”看到樊易危险地作势要掐上脖子的双手,何晚亭急忙转口,“咳,也不尽然……”
“快说,哪来那么多废话!”保持著双手在别人脖子上随时可以勒下去的优势,樊易不耐烦地催促道。
“那就是再让他受一次强烈的刺激了,不过这个方法也很危险,有可能治好,也有可能刺激得他更加趋向负面的人格。”古书上的方法也许会有效吧?他可没见过,不过在恶势力下只好先保障自己生命安全再说。
“这样啊?”危险?那就不能轻易尝试了……那自己和小圆圆今后要怎么办?沮丧地收回了手,樊易苦著脸闷闷地道:“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没了……书上只写了这一种!”与樊易混久也倒也明了了他的个性,何晚亭在确信自己脱离危险后小心地询问著抱头蹲在地上的人,“喂,你不是一直跟著他的吗?他受了什么刺激?如果不算太大的话找到等量的试试看也不要紧吧?”
对了……小圆圆是受了什么刺激?他是那天在洞里突然主动地跟自己交欢后就性情大变了……难道说是那一次做的时候伤害他太深?有可能……那一次害他的那里的伤过了十四天才勉强算好,还要再来一次?不要了吧,让他痛最后痛的是自己的心……
拼命地回想著在这些天里会有什么事是让小圆圆受到伤害的,樊易脑海里最终呈现的只有那天狂欢之后袁无涯苍白躯体上分外刺目的血迹……要不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再做一次?跳起来拉住何晚亭,樊易低声地问道:“喂,你有什么可以使男人的那里润滑止痛的药?弄一些给我。”
搞了半天,原来是因为那天自己跟孟花下的药太猛,樊易按捺不住下强迫袁无涯发生关系才产生的后遗症啊!?不知道后面又发生了诸多的事,何晚亭直觉地以为是上次的恶作剧让那个看起来总是一本正经的袁无涯打心底产生了厌恶,愧疚之下倒也想帮樊易找办法解决,“了解!一会我回房去配给你,我看我一次就配个半年的份给你好了,省得你们小两口一有不合就跑到这来闹我!”实在是怕了这个没老没小的小煞星,何晚亭嘟哝著走向那贮药的小屋,祈祷明天太阳出来时他们已经高高兴兴地离开,别折磨他可怜的衰老神经。
“喂,行不行啊?”留在听雨小轩吃过晚饭后,两个鬼鬼祟祟的人躲在小屋外窃窃私语了良久,樊易拿过何晚亭手上的一个圆形盒子,打开来看了看里面凝膏状的东西,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问题的,我还可以附送你一盒催情药……反正早送他出门早好,何晚亭再摸出了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有数十根细细的朱红色药捧,“呐,这个是放进前面那个那里的……一进体内就会化,溶进血里连痕迹都找不著。以后他要是不想理你,悄悄的放谁去就好!”
“下流!”樊易脸上一燥,顺手夺过那个小盒子后在何晚亭的头上打了个爆栗。
“不要还我!”啧,这小子还真反了,敢动手?不爽地瞪著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何晚亭一摊手,樊易却把那润膏和催佾药紧攥在手里,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谁说我不要了?”悻悻地转身走进上次他们住过那间客房里。
“哼!就知道你没安啥好心!”打了个哈欠,何晚亭举头看了看天色,天边有云翻卷而来,看来今天晚上是天雷勾动地火,要有好大的一场云雨呢。
※※※
“呃,小圆圆……”才一进门,看到坐在窗前看书的袁无涯时樊易只觉心中一荡。果然,他家的小圆圆是多么的有气质,多么的文雅,多么的……呃,吸一吸口水先……
“……?”见到樊易话到一半又不说了,袁无涯习惯地挑起了半边眉看著那个欲言又止的人。
“你还记不记得这里?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在这间房子里呢……”对哦,也许这初恋般的回忆能挑起小圆圆的柔情呢,涎著脸走到那个不作回答的人身边,樊易硬是在袁无涯坐的那张板凳上挤进了半个屁股。
这里?皱眉看了看悄悄摸上了自己腰间的爪子,袁无涯把书一合,就想站起身来──但却被紧紧的拉住,一个收势不稳,跌坐在樊易怀里。
“你想干什么?”既然动不了,就顺其自然吧,袁无涯低头向那个愈来愈过份地把手探进了衣襟里触摸著自己皮肤的樊易。
“今天晚上让我做好不好?”嗯,小圆圆的皮肤的触感好好,如果他又能像开始那样就好了……按捺不住地在那片被自己不安分的手撩拨出的袒露胸肌上轻啄著,樊易悄悄地抬头问道。
“我不是说,在契约没有结束前,你可以任意使用我的身体吗?”淡淡地说著,袁无涯放松了身体任由身上的手替自己脱亡解带,不一会儿已袒于灯下。
“你变回原来那个袁无涯好不好?”看著那个淡然的脸上写明真的只是为做爱而做,没有丝毫动容也没有一丝挣扎的木偶人,樊易伤心地嘀咕著,把他横抱起放到床上。
“要做就快点做!”袁无涯在闭上眼睛前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对这种交易他也只有著无尽的厌烦,与其让樊易温柔的对待他而让他心灵沦陷,他倒是宁愿用血和痛来表明这不过是一次又一次赤裸裸的肉体交易。
“你说你的身体任我处置的,我不高兴太快,你也要陪著。”就算现在这个人变得让自己陌生,但这也是小圆圆的身体啊,万一在做的时候原来那个小圆圆回来了呢?让他痛的话自己会很难受。赌气地不去亲吻那片唇,这个“袁无涯”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亲吻是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做的!樊易低头先含住那白皙胸膛上殷红的突起,以舌旋绕著逗弄至那一点红萸完全的挺立,在看到袁无涯对这种程度的挑逗只是咬唇不语时,有些泄气地强行用手打开了他的嘴巴,“别咬伤了我的小圆圆,我会心痛。”
“……”在樊易抬起他的下体打开轻放在自己膝上时,袁无涯身体微微一颤,旋即感到有一阵冰冷的触感从入口处传来,“你干什么?”终于睁开了眼睛,袁无涯不解地看著樊易用手指沾了大量的膏药滑进后面的小穴,细致地抚著里面的每一个折皱,把清凉的药膏涂满每一个角落。
“这里放松了你才不痛。”看起来这药应该有效,手指很容易就可以挤进去了,而袁无涯看起来也没有疼痛的感觉,樊易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向那张虽然想作一脸漠然,但因亲眼看到樊易的动作后渐渐窘困而涨红的脸解释道。
“你……嗯……”被樊易坏心眼地扫过了体内最敏感的突起,袁无涯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明亮的灯光下,后庭蠕动著吸附住一个男人的手指的感觉让他本来想尽量淡漠的羞耻与矜持闪电般地苏醒了,“你放开我……”
“我不放!”这红透了的一张脸,好可爱……是他原来的小圆圆回来了吗?搂上了那个羞愤地挣扎著的人,樊易快乐地吻上那张左避右闪后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让他得逞的小嘴,呀~果然还是会害羞的躲自己的袁无涯最好了,不然开始看著他冷淡地像娼妓一样打开双腿叫自己快点时差点要把胃口倒光了。
“嗯……唔…………”被樊易肆意地品尝著口腔中的每一寸内壁,并卷上了舌头勾出唇外含入他嘴里轻蜜爱怜的时候,袁无涯只觉得腰部的力气快被他吸光了,不行……这样做下去辛苦筑成的堡垒会崩溃的,如果心沦陷了以后换不回来怎么办?母亲若不是爱自己的父亲太深又怎么会挟怨到忍了二十年后仍要将他杀死?粗可以沉沦……突然重重地咬住了自己的舌根,在痛觉下力图让自己被快感吸引的神经麻痹。
“……”他怎么了?感觉到袁无涯本来已软下的身子突然间僵直,原本在欲火燥急下已搂上自己背部的双手又放开了,樊易不解地看著身下大口透著气努力要平熄自己适才燥动的人儿。刚刚不是很好吗?他还以为这样就可以顺利地唤醒原来的那个害羞善良而可爱的袁无涯呢!难道是刺激得还不够吗?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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