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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嫣然(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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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良久,然后抱我,“对不起,我嫉妒,他保有你近十年,我却藏不了你十天。这一点我不如他。”
“好像有酸味呢,你连朋友都不放心吗?”我笑,尽量让语气轻松。
他开始解我的衣服,看来今晚是逃不开。
“对象是你,我无法放心。不准对别人这样笑,你的笑,会让人失去理智。”
手抚上我的胸,身体压下。
“对不起,那天太粗暴了,今晚补偿你……,别怕……,你真美,宝贝儿,我的宝贝儿。”
平日里寡言少语的苏慕诚,这个时候却如此多话。我笑着主动吻上,堵住他的嘴。
……
他和二哥都叫我宝贝儿。
第五章
好累啊,十几天了,苏慕诚真将形影不离的原则贯彻到底,吃饭睡觉要我陪伴,四处游玩要我跟随,处理事情要我旁听,饮酒下棋要我参加,现在他们切磋武艺竟也要我看。这样下去,连半分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场上,凤郡主和楚风良打得不亦乐乎,冬儿陪着安平王和沈东篱在一旁说话。我揉着酸酸的腰叹气,可怜兮兮地看着身边的人。
大手伸过来扶住我的腰轻轻捏,“累了,嗯?”
我退后一步,警告地看他一眼,尽管可能山庄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也不愿让别人看到这种画面。
苏慕诚却低笑出声,探身在我耳边说:“宝贝儿,你瞪人的样子真可爱,不如我们回去休息吧。”
“不,不必,我不累,大哥,安平王爷和郡主是贵客,我们理当相陪。”我忙陪上笑脸。休息?他的休息只会让我的腰更疼。
“不累吗?亏我昨夜还拼命节制,怕我的宝贝儿累坏了,看来今晚可以试试……嘿嘿……”脸上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
“你,你就会欺负我,不理你了。”
我又羞又怒地背过身,却被他从后面抱个满怀,用力挣扎却挣不开,只得作罢,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换来他得意的笑。
这些日子,他的心情很好,这和我的配合有很大关系。翠儿的事让我知道,任何的动作和心机都瞒不过他,如果他不放,翠儿根本走不出去。他未加追究,是不想和我弄僵吧。是啊,以二哥的聪明机智都溃不成军,何况从未出过山庄的我。
想要瞒过他,唯一办法就是不瞒。这些天来,我完全放下心防,以真心真情待他,没有虚假的笑,没有刻意的哭,没有任何的小动作,不靠近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就像,就象对二哥一样。
可是,在某些时候,看着这个阴沉冷漠的人在我面前露出宠溺、关爱、怜惜、痴迷,甚至无赖的、类似孩子般的表情,我的心就会没由来的疼痛起来。
“小然儿,快来看。”
听到凤郡主的声音,我忙推开他答应一声。
凤郡主开心大笑着跑来,耀眼得让人不能逼视,手里是楚风良的半截衣袖,看来是她赢了,后面的楚风良却懊恼不已。其余三人听到动静也走过来。
“小然儿,你看你看,姐姐赢了。”
我含笑点头,将手巾和水壶递过去。
“我的小然儿真体贴,姐姐好感动,来,亲一个。”张手要抱,却扑了个空,我已落入苏慕诚的怀中。
“不公平,我是姐姐呢,这么娇美可爱的弟弟,为什么只有你能抱。”
说着又扑过来,苏慕诚抱着我腾身跃起,在空中深深吻住我,我闭眼不敢挣扎,听到下面的叫好声,脸上红成一片,落地后埋首在他怀中,狠狠捏他,再不敢抬头。
“我还没见过这么张狂的慕诚呢,慕然,你真让我们真是大开眼界。”沈东篱啧啧称奇。
“是啊,慕诚,你节制一点嘛,小然儿被你吓坏了。”安平王佯怒调侃。
“好过分,苏慕诚,你在向我示威吗?我可怜的小然儿。”凤郡主愤愤不平。
“咳、咳、少爷,好创意!”楚风良赞叹不已。
“好美,好幸福啊!”冬儿满脸陶醉。
几人同时大笑。
我没法见人了,掐死你,掐死你,又狠狠掐下。苏慕诚不说话,只是抱着我笑。
他睡着时也不肯放开我呢,将我紧紧禁锢在怀中。
一个月了,这些日子是我这十几年来过的最轻松的日子,什么也用不担心,相信不管发生任何事他都能保护我。
即使二哥在时也没这么轻松,那时要时时防着大夫人和二夫人的加害。7岁落水、8岁摔断腿、9岁中毒都是大夫人所为,那年之后二哥就再没给她机会下手。而10岁那年的化功散却是二夫人逼我喝的,她废去了我辛苦练了4年的武功,并让我终生不能习武。父亲走后,尤其是二哥为我屡次据婚以后,她更变本加厉,几次想毁了我的容貌,甚至致我于死地。这些事我不愿二哥知道,二夫人更不会说。
当日他们兄弟决裂,二哥不顾二夫人阻拦要放弃一切,说道,
“你是大哥,这里的一切尽管拿去,我会带母亲和慕然离开。”
战败后也曾苦苦哀求,誓言宁死也要带走我。
他却只有一句:“你保护不了他。”
那时忙着为二哥担心,忙着恨他,未来及思考他的话。他为什么笃定二哥不能保护我?难道他都知道,知道我所承受的一切?知道那些二哥都不知道的事?
明日是我的十六岁生日,他说这里的事已了,生日过后会带我离开,先到处游玩一段时间,再回他的城堡。他告诉我要将这里交给母亲和妹妹、妹婿,也知大夫人恨我,不愿我们见面。
虽知离开熟悉的地方恐更难逃走,却还是很期待能看看外面的世界。
十六岁的生日啊,几个月前,二哥还说等我到十六岁,他会让我属于他。言犹在耳,人却……
“少爷!”楚风奇的声音,他的伤早已好了,协助兄长管理山庄。
“什么事?”苏慕诚披衣而起,我也忙起身,楚风奇来叫必是不寻常之事。
“前面山上有动静,派人查看却被古怪的阵法困住。”
“沈大哥在还怕什么阵法,我们去看看。”凤郡主他们也来了。
阵法,我心一跳,是你吗?却听沈东篱言道,
“天还没亮,很难破阵,我们不如先静观其变,等天亮再去。”
“好,反正天快亮了,就依东篱。”
几人静静等着。
突然一阵光亮,是焰火,有人在山上放起焰火。大家脸上都凝重起来,一定怀疑是什么暗号,楚风奇离开,大概是要全庄戒备。
先是一阵花雨,姹紫嫣红,很是漂亮,然后竟出现几个大字:“宝贝儿生日快乐”,几个字在空中排开,照得天空如同白昼,然后慢慢坠落,熄灭。
果然是二哥啊,他来给我送生日礼物。
一时间无人说话,气氛凝重。
我慢慢走回房去,关门,泪滴下。
第六章
窗外响起箫声,清亮悠扬,如泣如诉,是苏慕诚。
天渐渐亮了,我打开门,看着他,微笑道,
“大哥,今天是我生日,你没有礼物吗?”
“当然有,”大哥伸臂抱住我,紧的让我几乎窒息,“然,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我的宝—;—;然儿”
因为二哥的焰火,不叫我宝贝了吗?我笑。
“少爷,”
我抬头,是楚风奇回来了,他还带来一个人,竟是—;—;
“翠儿,”她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她怎么了?”
我忙将他让进屋来,楚风奇把翠儿放到床上。
“属下见到翠儿姑娘时她已是这样。”
“大哥,请你救她。”我紧抓着苏慕诚的衣袖,满脸惶急。苏慕诚皱眉,抱住我。
“三少爷放心,沈先生医术精妙,定能救得了翠儿姐姐。”
我含泪看向沈东篱,他冲我安抚一笑,说“放心”,过去施救。
片刻,翠儿醒了,抬眼看到我,叫了一声“三少爷”就大哭起来,“二少爷他—;—;”。
我一听浑身颤抖,二哥,莫不是二哥出事了,他的焰火,难道竟是向我告别吗?
“翠儿姐姐,别哭了,这些日子三少爷好担心你,现在你回来就好了,来擦擦脸。”
“滚开,不用你们假惺惺,三少爷,你信错他们了。”翠儿一把推开冬儿,向苏慕诚大骂:“苏慕诚,你这个伪君子,表面答应放过二少爷,暗中却派人追杀。”
“胡说,少爷决没有派人追杀。”楚风良大声反驳,紧张地看我。
“我亲眼所见,半月前杀手忽至,说是落岫山庄所派,安阳城一战,二夫人被擒,二少爷身受重伤,我—;—;,他们以为我不会武功,我才勉强逃脱。三少爷,请你救二少爷,他一定在这附近,二少爷受伤极重,必想见你,哪怕是,哪怕是—;—;”话未说完,一口血喷出,又晕了过去,显是也受了重伤。
沈东篱拿出一粒药让冬儿喂她服下。
“哪怕是,哪怕是死在我面前吗?”我喃喃说道,深吸一口气,看着苏慕诚。他也看着我,一语不发。
“三少爷,你相信少爷,我们真的没有派人追杀。”楚风良万分焦急。
“我保证,决不是慕诚所为,若他派人,这丫头根本不能活到现在。”凤郡主也忙道。
“是啊,少爷那么爱三少爷,定不会做让三少爷伤心的事。”
我仍没说话,苏慕诚也是。
“慕诚,你说句话吧。”安平王叹道。
“我没有。”他缓缓说,很轻,却坚定异常,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身体僵直,神情紧绷。
他,爱惨我了吗?今日爱愈深,他日恨愈重。我万般不愿与他为敌啊,可是—;—;
手轻轻抚上他紧皱的眉头,我含泪笑了,
“我相信你,真的相信。”
手下滑,抚过他的脸,倾身向前,舌尖刷过他的唇。“可是,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请你,给我一个交待,这是我要的生日礼物,好吗,慕诚?”
他捧过我的脸,迅猛吻上,放开时眼中竟有水光闪动。
“我会给你一个交待。风良,你随我去,风奇跟着三少爷。”
“我也去,倒要看看何人如此大胆。”凤郡主义愤填膺。
“如果是追杀苏慕华,看到昨晚的焰火,那些人应该会在那里。”沈东篱看向安平王。
“东篱,我们就去见识一下这阵法吧。”安平王也起身。
“大哥,如果,如果,我是说—;—;”我支吾着。
“我不会伤害慕华。” 苏慕诚正色道。
我绽放笑颜:“你也要保重,快点回来。”说罢脸上微微发红。
“好,等我。”苏慕诚紧抱我一下,当先走出。一行人跟去。
我静静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冬儿“噗哧”一声笑出来,
“三少爷,别看了,嘻嘻。”
我脸上一红,瞪她一眼,转身进屋。
大哥,我相信不是你派的人,但也相信你知道是谁,否则也不会亲自去了,你默许甚至纵容了行凶的人。再见了,大哥,再见面你会恨不得杀了我。但是,有些事我必须做。伤害我可以,伤害二哥的人,我绝不原谅。
翠儿还未醒,身上满是尘土,混着血。
“冬儿,请你照顾她。”
“三少爷放心,我会好好照料翠儿姐姐。”
我走出房门,“楚少侠,陪我走走好吗?”
“好。”果然惜言如金。
我们沿着小径走,到了当年母亲和我所住院落,停住。
“大哥他们不会有事吧?我好担心。”
“不会,天下还没有人能伤得了少爷,请三少爷放心。”
一阵风吹过,我“啊”的一声捂住眼睛,弯下腰。
“三少爷,怎么了?”楚风奇马上挡在我身前。
“没事,好象迷了眼,哎呀,好痛!”
“我来看。”他拿开我的手,凑上前来。
我睁眼,一笑,出手如电,遍袭他周身三十六处大穴,他当即僵住,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对不住了,楚少侠。”我轻笑,“别惊讶,我是中过化功散之毒,却从未说过不会武功。”
不理他愤怒的眼神,将他带到屋内,一个消瘦的女子已等在那里。
“东西都准备好了,你晚了十天。”
“抱歉,无法脱身。”
“东西拿去。你得罪了这些人,今后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
“多谢三夫人,时间紧迫,慕然告辞,三夫人也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
三夫人惨然一笑:“我命不久矣,不会离开这里,我对不起妹妹,就在这里陪她好了。你终不肯—;—;,算了,你去吧。”
我跪下,叫了一声“姨妈”,磕头,谢她数年来暗中出手相助,再磕,谢她配药之恩。
“请不要伤害楚少侠。”转身而去。
二哥,我来了,你要等我。
第七章
我服下解药,不敢耽搁,在庄内飞奔,一路点上三夫人特制的迷香,三夫人当年号称毒手观音,这迷香是她花了近三个月才制成,无色无味无形,中后昏睡,更可怕的是只要中了,哪怕只一点儿,即使未能昏睡,神志清醒,也会全身瘫软,不能运功,任你武功再高也无计可施。很快山庄里已到处弥漫着迷香,所有人都昏睡了。
来到我的房间,冬儿已倒在床边,我救醒翠儿,交待她离开。然后坐在大厅,浑身已被汗水浸湿,双腿也微微发颤,以我的体力,支持这么久已属不易,多年来数次徘徊在生死边缘,虽是武功未失,身体已不能养好了。努力调息,稳定心神,下面那一仗才是关键,那些人每一个都极难对付,一步都不能错。
“慕然!”
“小然儿!”
“风奇!”
声音惶恐,脚步急促,大概是看到倒地的仆从、护院。
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一群人冲了进来,果然有大夫人在,还有她的女儿、女婿,我的姐姐、姐夫,是他们要杀二哥吗?
我起身,微笑迎上。
一行人见我一人立于大厅之上,面露微笑,神情悠闲,都顿住,一时无人说话。然后,有人慢慢倒下去,片刻之间,已无人能站立。
好厉害的内功,看着眼前盘膝而坐的几人,我暗叹,从怀中拿出一根迷香,点燃,微笑说:“怎么这么慢?我等了好久呢。”
“为什么,小然儿你—;—;”凤郡主一开口就支持不住了,慢慢倒下。
“郡主!”沈东篱去扶,也倒下。
我看着安平王,摘下暖玉,递过去。
“对不起,王爷,慕然自知不配认王爷为兄,暖玉还给王爷。”
安平王缓缓摇头:“送出的东西,我不会收回,慕然今日所为欠妥,日后天下之大,也恐无慕然容身之所。”竟是腹语。
我一笑,将暖玉重新戴上,“多谢王爷,慕然不需容身之所,但求与所爱的人一起。二哥若有不测,慕然也不会独活。”
“好个但求与所爱的人一起,你为他,你为他竟不惜舍去一切。我南征北战,纵横天下,竟—;—;,竟—;—;”突然一口血喷出。
“王爷!”我忙扶住,“腹语极耗内力,王爷莫要多言。”
他忽然出手,伸指点在我胸口,我只觉胸口奇痛,跌了出去。
好险,我挣扎着起身,胸中气血翻腾,强自压下,笑道:
“王爷苦肉计果然高明,可惜慕然身穿郡主的天蚕宝甲,以王爷现在的功力,恐不能制住慕然。”
“好,好,原来慕然内功如此深厚,”安平王也笑了,身形晃动,“慕然,你可知我对你,对你—;—;”向后便倒,再无声息。
我走到沈东篱面前,出手点了他的穴道,轻唤:“沈先生。”
沈东篱苦笑着睁开眼,“你怎知我中毒不深?”
“沈先生精研医理,身上必有克制毒药迷香之物,先生有“小诸葛”之称,聪明绝顶,机敏过人,察觉中毒,必暗自调息解毒,以攻其不备。慕然只是觉得以先生的武功、机智,倒下的太快了。“
“小小年纪,如此心机,我们都小看慕然了。沈东篱自追随王爷,未尝败绩,今日先输于阵法,再输于机智,他日定再请慕然赐教。”竟是下了战书。
今日即使走脱,也后患无穷,我亦苦笑:“那阵法是先人所摆,慕然偶然发现,用一年时间方才解开,沈先生一时之间不能破解,也在情理之中,慕然心机智谋俱不能与先生想比,先生只输在轻敌罢了。慕然今日所为,实属被逼无奈,不敢求先生原谅。”深深施礼,沈东篱闭目不言。
再看向苏慕诚,他目光闪烁,面无表情。我敛起笑意,叹道:
“大哥,今日之局,在你到来山庄之初,就已布下,只是炼制这迷香颇费时日,若你不对二哥出手,慕然也不会—;—;”
他突然抬头看我,眼中精光大盛,一字一顿:“你—;—;骗—;—;了—;—;我。”嘴角抽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语气更轻柔似耳语。
看他的样子,我不禁心头一寒,退了一步,深吸气,再道:
“大哥,此事二哥一概不知,我知你恨我,日后要打要杀,慕然无怨,只是大哥答应我不会伤害二哥,请大哥记住,慕然就此别过。”
惹上这些人,终难免大祸,我须为二哥谋条后路。
忍不住又看向苏慕诚,想起这一个多月的时光,心痛如绞,我毕竟不是全然无情啊。勉强冲他一笑,转身欲走。
苏慕诚忽然大吼一声,飞身上前,拍出一掌。我只觉头痛欲裂,想躲却不能移动,然后后心剧痛,已然中掌,一口血喷出,扑倒在地。他在这种状况下使出“狮子吼”,竟是不要性命了吗?
我缓缓站起,调息一下,知无大碍,心中暗叫侥幸,这些人出乎意料的强,今日多亏这件宝甲,否则必命丧于此。
回头见苏慕诚摔落于地,鲜血狂喷,显是内伤极重。心中一动,想上前相扶,犹豫一下,又顿住。
他见我如此,怒极反笑:“你最好求上天别让我找到你。”终不支倒下。
走到大夫人身前,停下,一掌打断她的腿骨,她痛叫一声,惊醒,看到我,目呲欲裂,却一时疼得说不出话。
“这一掌不为你害死我娘,不为你屡次杀我,只因为你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
她嘶声大骂,我不理会,又扯断了她女儿、女婿的手臂,害二哥的人,决不可原谅,所有的罪,我一力承担。
最后看了看一旁的二夫人,几月不见,面目全非,只见她形容憔悴,浑身是伤,琵琶骨已断,显然被大夫人折磨得很惨,哪里还见当年的娇媚。
叹口气,救醒她。她抬眼看看周围,又看看我,一切了然于胸,不禁低下头去。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武功被废,可去六里桥找翠儿,她会照顾你,此生莫再踏入江湖。”
我转身急奔,在此耽搁得太久,二哥不知怎样了,若久无人进阵救他出来,必定冻饿而死,何况二哥身受重伤。
来到山口,我稍调息了一下不稳的气息,微笑上前。
楚风良看到我,大惊,立时猜到大事不好,飞掠向前,出手狠辣。
我勉力躲开几招,已气喘吁吁,心知武功差他太远,忙道:“如果我是你,会先想想其他人的情况。”
因说话分心,肩头被掌风扫过,热辣辣的疼。不过楚风良倒停下攻击,大概惊诧于我会武,知道不能立时擒下我。
他凝身问:“你待怎样?”
我笑道:“让我进阵,解药给你,若你继续缠斗,纵杀了我,他们也恐性命不保。”
“好。”他咬牙道。
我飞身进阵,将药瓶丢过去。
他一把接过,深深看我一眼说:“你负了少爷,他日相见,但求速死吧。”飞奔下山。
我笑了,冲着他背影说“多谢。”
瓶中只有一颗解药,只能救一人,我猜他们会先救沈东篱,再寻解毒之法。有沈东篱在,这阵法保不了我们,但毒手观音的迷香那么好解吗?到那时,我和二哥早已离开此地,远走高飞,再不踏入任何是非。
我快速绕过机关,冲上山去,山顶小屋前一人含笑张开双臂。
“二哥—;—;”,我大叫着,又哭又笑地扑进他怀中。
第八章
“咳,咳。”
“夫人,你再不肯喝药,我告诉老爷去。”红儿嘟着嘴,威胁道。
唉,看来我当不好“主母”,一点威严都没有,不知二哥从哪里找来这么尽责的丫头,比当年的翠儿还恬噪,还是冬儿温柔,又善解人意。冬儿,冬儿,她也恨死我了吧。
两年了,安平王府、落岫山庄,以及黑堡都在找我们。落岫山庄不足惧,但是另外两个却是万分棘手。
也是后来才知苏慕诚竟是黑堡之主。传说,黑堡有覆盖全国的情报网,黑堡中人个个都是一流高手,黑堡之主的武功更是高深莫测,却从不涉足江湖。江湖中人有求于黑堡者众,如此机会怎肯放过,竟是倾力而出,欲送黑堡一个大大人情。安平王爷是圣上的堂兄,号称“常胜王”,威震四海,位高权重,与当今圣上亦臣亦友,各地官员无不想尽力巴结。
这天下之大,竟真的无我二人容身之所。
我端过药碗,苦笑着。
“夫人,你快喝嘛,喝了我给你讲好玩的事。”威逼不成又利诱,这丫头。
“你先给我讲,否则我不喝。”
“不行,我讲完夫人又要耍赖。”
“是你根本没有故事讲了吧,我才不上当。”
“谁说的,昨天我表哥跟我说—;—;”果然年轻,一哄就上当。
“你哪个表哥,做捕快的那个还是做强盗的那个?”
“夫人,你又说错了,我大表哥是长鲸帮洪水堂副堂主,不是强盗啦。长鲸帮势力很大的,连我们金陵太守也不敢招惹呢,”
“好,知道了,你副堂主表哥能说什么好玩的,不外乎打打杀杀。”
“才不是,表哥跟我说,他们帮主这两天接待了黑堡的人呢,是黑堡啊,夫人。”红儿满脸兴奋。
“是吗?那又如何?”表情淡然,手却悄悄握紧。
“夫人,我跟你说过的,黑堡—;—;”红儿涨红了脸。
“好,我知道,黑堡很厉害,这和你表哥有何干?”
“黑堡两年前曾许诺,如果谁抓住或发现那个,那个—;—;对,叫苏慕然的人,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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