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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过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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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观有问题;或许,她挑的衣服、首饰得穿戴在她的身上才显得好看,但是并不适合我。”

耿曙天也察觉到这一点,怒气消失大半,微笑嘲讽:“这么说来,全都是我不对罗?”

“谁敢说你不对啊!”真晨俏皮带笑回答:“只要你喜欢,我就每天穿戴给你看!只是你又奚落人家是什么……‘落翅仔’了!”

这是他第一次送礼物给她,也是她第一次尝试向他表示不同的主张,效果是出奇的惊人,她居然让他由衷地开怀而笑!

那个笑溶化了他眼底的寒霜,也柔和了他脸上的冷肃线条。

“过来。”他唤道。

脸上泛起红霞的真晨依言上前,再一次放纵自己感受性爱的欢愉,在激情过后,她晕沉沉地蜷缩依靠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发出慵懒模糊的叹息。

“龙有逆鳞……”这句老祖宗的智语突然跃人了她的脑中,她更加了解了他的个性,与其哭泣,倒不如微笑更能安抚他的不耐与脾气……他讨厌女人以眼泪做武器。

睡意浓困的真晨更往温暖的身躯挨挤过去,仿佛像一只刚适应主人的猫咪,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安稳睡去。

 ☆☆☆

紧接着圣诞节的脚步,元旦过去了,接着就是中国人最重视的农历春节。

耿曙天很不高兴!往常再怎么忙,母亲和弟妹都会回来一起过年,而今年淑眉居然打电话告诉他:妈妈没脸回去。

而在高雄的耿长风竟然“厚颜无耻”地宣布:他要去“未来的丈人家”吃午夜饭、围炉……

原本“长兄如父”、“一家之主”的地位发发可危,令他气愤不已。

连续好几次拒绝了何氏兄妹到他们家吃年夜饭的邀请,耿曙天独自一人坐在他宽敞的办公室里,百般不是滋味地远眺帷幕玻璃外的夜景。

一个人过年又怎样!他又不是没一个人度过?六年前的农历年,他也是为了工作独自远赴沙乌地阿拉伯。

“独自异乡为异客”,在他来说是家常饭了,更何况,他现在可是在自己的家乡,大不了,向饭店订问套房说法这么悠哉从容地给自己一个难得清净的假期,更加理想。

当他私人电话专线响起时,他以为又是何氏兄妹的好意,不耐烦地按下免提听筒键,“喂!”

真晨柔和清越的嗓音回荡在幽暗空间,“我打扰你了吗?”

他陡然一怔,沉声反问:“什么事?”

“嗯……”他的口气令真晨迟疑,“我是想,……等你回来吃年夜饭……你什么时候才回家?”

“回家”这个字眼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即使是对自认铁石心肠的耿曙天而言他闭上双眸抗拒心中流窜的暖流。

是他的“家”吧!在法律上,在名义上。可是构成“家”的最重要元素,却不是属于他的“家人”。

三个冷家人……多大的讽刺!他要以什么样的心情“回家”?吃团圆饭?一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低笑出声。

“你怎么了?”真晨语气迷惑问道。

“没什么,”耿曙天恢复冷淡平静的语气道:“你们先吃吧!不必要等我!”

“那……”真晨锲而不舍道:“我把菜留着保温等你。”

“随便你。”他无动于衷回答。

短暂的沉默后,她轻声说道:“再见。别太晚回家……”

他已经先挂断了电话,令电话彼端的真晨怅然若失。

 ☆☆☆

他改变主意,在饭店门口以车上的行动电话通知退房,随即掉转方向盘往“家”的方向回去。

烟火、冲天炮不时在低空绽开微光、花朵,霹哩啪啦的鞭炮声不时在大街小巷响起。

午夜十一点半,等待他回“家”的是一室灯火通明和一只难掩惺忪团意的白色猫咪。

“你回来了?”真晨眨了眨眼,穿着一袭白色羊毛长衫、裤的她,好像一只体态优雅的白猫。

客厅电视的跨年节目正喧闹哗笑,空无一人。

她主动解答他未开的疑惑,“大家都睡了,只剩我一个人看电视。”

手指缩在过长的袖子里,真晨拱手而拜,鞠躬如仪;“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更像一只“招财猫”!

他笑了,伸手揉弄她技散的长发,“明天再说!”

一大桌的年菜仍在桌上的电子炉盘上保温,真晨的细心令他吃惊。

“吃鱼,年年有余,吃苟,步步高升,吃菜头,是好彩头……”她依样画葫芦,卖弄起刚从谢太太那里学来的吉祥话。

“那……吃‘红烧蹄膀’该怎么说?”他的情绪由阴转晴,有意逗弄她,“‘醉鸡’呢?”

“唔……”真晨想了半天,看见他的微笑不禁嚷道:“我忘了!你吃就是了!反正一定是好话啦!”

电视上的男女主持人开始为新年倒数计时,“十……九……七……五……一!

“新年快乐!”“万事如意!”他和她隔桌对望,相视微笑。

某些事,改变了。

某些心情也有不同……

除夕夜的钟声消失在夜空,未来又将如何,无人能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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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琦缘小情人过招第七章



第七章

时间,对怕老畏衰的人是很残酷的,可是对于豆寇年华的少女却从不吝惜恩泽。

真晨的十八岁生日在高二暑假时来临,一年的“情妇”生涯的并没有让她吃苦,反而让她像朵受到呵护的白玫瑰般娉婷盛开,小女孩的稚气与额颊上的圆润都蜕去了影迹,出落的更为动人。

依然年轻、不够世故,可是当她穿上极富女人味的名牌洋装、薄施脂粉后,再也不会让何胆秋在背地讥讽她像小女娃偷穿妈妈的衣服了。

十八岁生日,她从他手中得到了一项美丽精致的生日礼物——一串颗颗都在十厘米标准以上的粉红色天然珍珠项链,和一对相称的耳环。

最让她高兴的是:耿曙天第一次带她出门用餐,为她庆祝,仿佛她已经和他站在平等的地位上,完全把她当一位淑女对待。

“恭喜!生日快乐!”他举杯祝贺。

“谢谢。”她微笑啜饮香甜的葡萄酒,心情飘然。

“终于,”他有点戏试地玩笑道:“我可以不用担心被人指控‘诱拐未成年少女’……”

“你好讨人厌!”真晨恼怒娇嗔道。

她偷偷环顾周围的用餐宾客,确定没人听见才放下心来。

他低声而笑,对豢养的“宠物”产生情感也是人之常情吧?耿曙天暗忖。

昏暗的烛光下,加上浅色镜片遮掩使他左眼的疤痕不太明显,他并不晓得,在别人眼中,正值黄金年龄的他和她看起来像是一对情侣。

他只是看着她,以生动活泼、表情丰富的语言、手势诉说着学校生活点滴,一些愉快、琐碎,不具伤害力与攻击性的平凡小事。

在某些方面来说:真晨仍然保留着清澈、纯净的本质,没有被物欲所污染。

当她在收到昂贵的礼物时,清澄的双眸中看不到贪婪的欲望,偶尔有些礼物能让她真心喜爱而脱口赞叹外,大多数时候他得到的只是极为礼貌、客气的道谢。

他发现:打动真晨的礼物并不是以昂贵价值为考量,而是她的品味,对珠宝,她有高雅的鉴赏力,对于穿着打扮,她也有合宜的审美观;不论是盛妆、素服,她总能恰如其分地表现出最得体的仪容,不是那种夺目抢眼、张牙舞爪似的美艳逼人,而是饶富深韵、令人忍不住多望几眼不合调离视线的清丽雅致。

耿曙天不得不承认:这一年来,他有意地以金钱、物质来试探真晨的本性,想要看看她是否会贪婪、纵欲、骄傲、自私……种种女人的卑鄙缺点而改变,失去了本身拥有的宝石光辉,看来似乎是失败了!

如果她真的变得俗不可耐、满心贪婪,即使再年轻貌美,他也无法忍受,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她丢弃。

人心实在矛盾,漫不经心喝下一大口红酒的耿曙天想。

吃完了主菜牛小排,真晨凝眸望着景观天窗外的天空,突然冒了冒出了一句:“没有星星。”

“什么?”他微感诧异蹙眉问。

“霓虹灯的光线太强了,看不见半颗星子。”她回过神来笑着掩饰自己的失态,“我好像有点儿醉了……”

小女孩才有的多愁善感。他不以为然地想,却开口决定:“今晚别回去了!我们去山上洗温泉,保证看得到星星!”

难得他这么有心,真晨的脸亮了起来,双颊因酒意而染上薄晕,“可是……”

他的个性是那种说一不二、决策专断的大男子主义,望一眼腕表,他轻描淡写着道:“时间虽晚了点,洗用品、贴身衣物都可以在便利商店买得到。”

“嗯……”她害羞地低下头,“我……我今晚还没有吃药。”

她的回答让他花了点思考才了解意思,一向把自己的方便与感觉放在首位考量的他几乎都忘了“安全措施”这档事,一年来都是真晨温驯、无异议的自动服用避孕药。

既然他是花钱的大爷,当然有权利自私,这不算卑鄙!耿曙天自忖:比起那些口口声声爱家爱老婆,却把避孕责任推给女人,甚至从外头染了病再传给妻子的男人们;他认为自己已经够忠实了!

“没关系。”他以施恩般的口吻道:“我会处理。”

 ☆☆☆

翌日。

清晨八点二十分,心血来潮的“温泉之旅”结束了。

没有事先预做规划,使得这一夜的“冒险过程”不够完美、浪漫,甚至还有令人尴尬的突发小状况。

可是,她觉得很美妙,而且还很好笑。

真的很好笑!嘻!

真展急忙以双手捂住鼻嘴忍俊不住的叱笑声,避开他似恼似笑的瞪视,这很不容易,因为只要她一瞄到那些引她发笑的“可疑物品”,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

她从一没有想过:一向自信满满的他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为了买保险套居然迂回曲折地买了一大堆不需要的零食、矿泉水,偏偏又碰上了一个热心的“新新人类”工读生,不经意的一句:“这样够了吗?”结果是让他“发愤图强”买了一大堆五花八门、花样百出的保险套。

坦白说,当时她真的窘得想装作不认识他!

俗谚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既然他们突发奇想的“温泉之旅”有这么“独特”的开始,那么接下来发生的各种趣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差点在阳明山迷路、误闯土鸡城又不点餐惹得挨人白眼,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供住宿的私人园地,房间虽然比不上五星级饭店,不过游乐设施倒不少,一大群放暑假的学子们在外头露营区尖叫、大笑、说鬼故事、唱卡拉OK‘盛况空前”!

星星不亮、温泉太烫、房间也不够干净……这绝对是一趟到道地“荒腔走板”的温泉之旅,但他们却异常的快乐。

就连早餐时,那半温不热、粘糊糊的清粥小菜也没破坏他们自得其乐的好心情——直到付帐时,人家告诉他“不收任何信用卡”……

手上拿着金卡的耿曙天假好眼,而真晨却再也忍不住地弯腰抱着肚子笑出声来。

她一笑不可收拾,连他也感染了她的愉悦,微弯嘴角对主人说:“既然如此,我只有把她留下来帮忙洗碗,抵帐好了!”

不待真晨抗议,老板娘已经陪着笑脸,殷勤指点近的提款机,还不忘生意人本色的奉承:“这么‘水’的小姐,那舍得留下来洗碗,先生真是爱说笑!”

好不容易,付完帐打道回府,真晨仍然笑不可抑,她百分之百确定:他没有当花花公子的素质!

像分享了一件秘密的小孩子们,四目相对的两人眼中充满笑意。

真晨的好心情持续到回家之后才划下休止符。

 ☆☆☆

一身红衣黑窄裙配红鞋的何明秋简直像只要喷火的母恶龙。

敏感的真晨立刻敛去了笑意,有些惊惶地嗫嚅:“糟糕!我忘了……”

莫名其妙的耿曙天尚未开口,已经被何明秋稍嫌尖锐的嗓音夺去注意力,“玩得愉快吗?没想到耿大哥会连公事都忘了处理,电话也不接!”

十点半了。何明秋强忍怒气,他居然让月会开天窗,放了一大群高层主管的鸽子!只为了陪这个小丫头玩!

瞧瞧两人衣衫又皱又乱的模样,做了什么好事不问可知。

“什么电话?”他正色询问。

“我找了你一夜,冷小姐没告诉你吗?”何明秋傲然陈述。

她打行动电话给耿曙天,当时他仍在温泉区,电话是真晨接到的,等到她稍后再拨时,行动电话已关机了。

心思狡诈的小婊子!何明秋心底浸了一大缸醋,气得恨恨暗咒。

真晨白着脸解释:“我忘了。何小姐她跟我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以为她还会再打电话来……”

她一语提醒了耿曙天,笑着对何明秋说:“我也忘了!是我后来关机,到现在还没开哩!有事吗?”

“本来有,”何明秋环臂抱胸冷冷说道:“现在没有了。”

知道她指的是月会,秋曙天不以为意地挥手:“由铭之主持就够了,不用我‘事必躬亲’吧!”

她觉得:耿曙天简直像历史上宠爱妖姬而亡国的昏君!何明秋目射寒光。

“会议报告,我放在你的书房桌上。”她保持冷静,告辞离去。

她的敌意一日比一日加深……真晨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一切都落在耿曙天眼里,他只是口是心非地安慰:“别介意,明秋只是性子急躁了点……”

真晨温驯点头附合:“我知道。”

耿曙天心有旁骛地思索:他要如何让明秋“公私分明”,别干涉他的私生活呢?

 ☆☆☆

如果说:连“宠物”和“主人”之间也有所谓的“蜜月期”的话,那么真晨和他之间的“蜜月期”就是从第二年开始。

所有的人都看得她正受宠,就算是对真晨深具敌意的何明秋也不敢跟她正面冲突,只有尔不经意似地冷讽两句,通常真晨都装做没听见或听不懂而保持沉默。

不过,落在下人眼中,私底下议论、打抱不平的声浪可不少。

“……登门踏户来欺负人,她以为她是谁呀?不过是‘头家’公司的职员,也跟我们差不多啦!真招摇!”

“对嘛!来这里指挥人做这做那,谁有空理她?!”

“哎!伊是看小姐年纪轻、性情温柔好欺负啦!一状告到‘头家’那里去,让伊没饭碗!”

顺势而为是人之常情,这一、两年来,沉默亲切的真晨早妈她不卑不门的修养与礼貌降服了一班新、旧佣人。

宅邸里的大小琐事、开支用度等等,耿曙天是不耐烦去理睬的,时间一久,真晨更是逐步掌握了宅邸里的经济大权,俨然是没有正式名分的女主人。

何明秋不是蠢人,只是按捺不住酸意才会犯下了在真晨的势力范围中逞强出头的兵家大忌;尚未正式交锋,人心的向背已经很明显了……

对于真晨而言,何明秋有意无意的讥刺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在她的心目中自有一份轻重缓急的评估目标。

真睿的人格发展、她的学生、耿曙天的情绪、爷爷的健康、宅邸的人事运作……相较之下,何明秋不过是偶尔出现的噪音罢了。

升上了高三,真晨马上面对是否升大学的两难问题。

如果她的成绩不佳也就算了,她可以甘心放弃升学没人会关切,可是成绩优异的她被导师视为提高学校升学率的利器,当然不可能容许真展当联考的逃兵。

注意到她课业压力遽然升高的耿曙天不禁追究原因。

“老师希望我能参加大学联考……”真晨如此对他解释:“不答应的话,会有忍亲会、家庭访问……很麻烦的,我想:考就考吧!我尽力而为,就算考上了也不一定就得去读,当作是一次经验……”

耿曙天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瞧:“你不想读大学吗?”

真晨有刹那迟疑,“没那个必要!”

“是吗?”他带笑逗弄道:“好可惜,我本来想说可以帮你出大学学费的……”

“你……”真晨瞪大了一双不敢置信的明眸,“你……肯让我读大学?”

“先决条件是你得考上学校。”耿曙天淡然开口:“不过,填志愿时别忘了,我绝不可能答应你住宿,选近一点的学府通勤,还有一项:离那些‘学长’、校园男孩公子哥儿们远一点。”

真晨一声欢呼,忘形地攀住他的脖子,让他有点困难地说出句尾,“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在他怀里又笑又跳的真晨造声说道。“谢谢你!”

他一手揽住了她的纤腰,一手支起了她的下巴,目光深邃沉声警告:“把注意力放在书本上;你没有本钱可以跟小男生玩恋爱游戏,知道吗?”

他的警告并没有冷却真晨的喜悦,她一脸笃定地微笑回答:“知道!”

 ☆☆☆

数个月后。

真晨收到了一张由美国寄来的圣诞卡,耿淑眉语气亲切地向她问好,提起了东岸端雪纷飞的耶诞盛况,还转述了耿妈妈对真晨的问候之意。

有些诧异和“受宠若惊”的感觉,真晨把贺卡、信纸拿给耿曙天过目。

“哼!”他不悦皱眉,不予置评。

冰雪聪明的真晨立刻了悟,“你没请耿妈妈她们回家过年是不是?”

宾果!

“一家子人,想回来就回来,还用得着人请吗?”耿曙天没好声气,’‘我打电话去不晓得几次了!她就是不肯跟我讲话,非得淑眉居中传话,哪!你看吧!寄耶诞卡竟然没有提起我!”

“要贺卡,你也得主动呀!”真晨温言解说:“老人家孩子气,你就多顺着她一点嘛!去吧!打电话请耿妈妈她们回来过年……”顺便帮我道谢。

经不起她的催促,也正需要有人推他一把好找下台阶的耿曙天,终于拨下一长串牢记在脑中的越洋电话号码,听到了淑眉熟悉的招呼语,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了大哥的威严,邀请母亲和妹妹回台团圆。

“好啊!我马上去订飞机票!幸好今年的农历年比较晚,正好避开了洋人新年返乡的热潮。”淑眉愉悦地说。

“噢!对了!真晨说谢谢你寄来的贺卡。”耿曙天酸酸地问:“我想我寄我的贺卡大概在飞机上塞机吧?”

“哎呀!自家人马上就团聚了,干嘛寄贺卡呢?”淑眉“四两拨千金”地搪塞,发出咯咯笑声。

停顿了一下,她饶富深意地对兄长说:“代我向真晨道谢。拜拜!暴君大哥!”

她迅速收线,令耿曙天又好气又发了笑。

“怎么了?”真晨在他身旁好奇询问:“要喝茶还是咖啡?”

“咖啡。”他答,随即补充,“淑眉向你说谢谢。”

正要准备倒咖啡的真晨转身对他笑,口气有丝不解,“谢我什么呢?”

他的眼中有一抹一闪即逝的温柔,耸肩推托:“我也不知道。”

 ☆☆☆

即使事先早已约法三章,当耿妈妈第一次见到了真晨时,还是忍不住失态。

她拿着手绢频频拭泪,嘴里一直叼着陈旧的往事,“……那时你还小,不过这么一丁点大……我还帮你换过尿布……喂过奶……”

淑眉在旁翻白眼,“妈妈!”

耿曙天怒目瞪视,而隔岸观火的长风则冽着嘴笑。

“谁知道今天长得这么大,又标致,笑起来好像老夫人……”耿妈妈说着说着又掉泪,她所说的老夫人指的是真晨的祖母。

“妈,您去休息吧!有话留着明天再说。”淑眉一看见老大横眉竖眼的模样,急忙拉开母亲,“您不是对时差适应不良吗?早点睡,别累着了。”

半哄半拖地安顿好母亲后,淑眉吁了一口气。

再惹火老大,后果可是不堪设想。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还能怎样?顺其自然罗!何苦跟老大过不去?

而且……淑眉瞟了一眼端坐在沙发上的真晨,心里暗忖:她看起来很好嘛!好得令明秋姊猛吃飞醋,老是打长途电话向她抱怨真晨的狐媚功夫今大哥怠忽公务。

依她大哥的铁石心肠、冷酷无情?淑眉半信半疑。

反正真晨和她并没有利害关系,明秋姊的怨言也不过是白搭,真奇怪!为什么明秋姊不肯看破?如果她和大哥有缘分的话,早些年不就“送作堆”了?干嘛这样执迷不悟?好傻!淑眉摇头暗忖。

一年多前见到的真晨就已经是个美少女了,现在的真晨更是让人“惊为天人”……明秋姊今年几岁了?二十八、九了吧?怎么争呢?她想。

耿长风见到真晨次数稍多,即是如此了也是忍不住私底下调侃大哥:“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打造个金屋、玉笼把她锁起来,不让她见人,太危险了!”

他得到的是老大吓死人的白眼。

 ☆☆☆

只要不踩到“地雷”,耿家大小的团圆夜是极其和乐融融的。

淑眉以冷静旁观的态度观察,发觉何明秋对真晨的忌惮低谤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个虚岁还没满二十的女孩子能有这种表现简直令人刮目相看,不可小觑。治家理财、待人、接物……心思细腻的真晨比大人还周到,更难得的是“她能掌握住适当的分寸不强出风头、不仗势压人,甚至于在裁夺家务时不忘请教耿妈妈和淑眉,避免“喧宾夺主”的嫌疑。

老人家很高兴受人重视、请教的感觉,不过淑眉可没那么闲功夫,忙着跟男朋友李晋城约会、踏青去了。

同样在美攻读博士学位的李晋诚家世不错,在桃园当地也算颇有名望的大家族,和淑眉谱了三年多的异乡恋情,感情已经稳定,预定在一、两年内步上红,成家再立业。

对于未来的大舅子金屋藏娇一事早有耳闻,李晋诚对真晨的印象仅是惊鸿一瞥,但也不由得玩笑赞叹,对女友道:“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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