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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造地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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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不吸烟都做不到,趁早滚蛋
他们的活儿要是干得不漂亮,代价不是奖金不是薪水,而是性命。因此对韩青扬这些戒律,连侯政那个几十年的大烟枪老顽固也心甘情愿退避三舍,更不用说杨队了——杨队的烟瘾没侯政那么大,他的烟龄虽然也上了两位数了,可要不让杨队抽,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
杨队从一一零八出来,重新点上他那半支烟,继续发假条去了。
唐劲把假条瞅了两遍,又瞧了瞧反面,斜次里一倒,高高兴兴挂韩青扬肩上去了:“阿面,你多少天来着——哇?这么长嗐,真浪费,还不如给我呐……”你又没老婆,爹娘离婚还都再婚了,过年凑个热闹还成,这么长的假,你能住他们家里?连玩的地方都没有“嗳,去我家不?顺便逛逛天安门”
韩青扬正在琢磨怎么跟唐劲开口,一听直接就答应了——不管怎么说,总要亲眼见过了人,他才放心唐劲登时高兴了,一瞧没啥事儿,拉韩青扬出去练。
韩青扬答应归答应,心下还是有点不安:他怎么能把小嫂子当目标对象侦查摸底呢?那是自己人多不好结果内疚之下,韩青扬格外好说话,当即毫无反抗地让唐劲给拖出去了。
其实韩青扬也是当局者迷。毋庸置疑,这种心态古来有之、常见得就像春天开花夏天打雷——完全是相儿媳的心情嘛在“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年代里,广大封建家长们,就是这么替他们的儿女操心的。而直到现在,相亲这种活动,依旧在大江南北、在全球全世界,拥有顽强的生命力。
……
元旦三天休息,简丹全都呆在家里。享受家庭聚会,是多好的一个娱乐项目啊既不花什么钱,又叫人身心愉快。
在此其间,简芳找了个空儿,跟简丹商量了一件事——她跟孙兴华决定再要一个孩子;但鉴于他们的单位性质,需要“活动活动”,才能拿到准生证:政策规定,第一胎有残疾的,可以生第二胎。简丹去年出过车祸,孙兴华老战友那儿走走门路,从医院开一个“脑震荡后遗症”的证明,就能把这准生证办下来。
只是,说起来可不怎么好听
简丹一听莞尔。她上辈子的同学里,有一家就用过这一招——哥哥有一点弱视,那对父母借此办了个准生证,又生了个弟弟。
何况“一胎化”这政策,当年没经过严密论证就强制推行,不仅新闻媒体铺天盖地只有一个声音,连《人口学》等学术杂志,也被政治胁裹,文章观点一面倒。简丹上辈子在开放的环境里呆久了,心底对此很是鄙视:计划生育是有必要,但“一胎化”却很有待商榷。你不仁我不义,政策不理性,小百姓何必奉其为圣旨?既然有门路可走、有空子可钻,那当然不能放过所以简丹暗笑“洗脑成功”,当即举双手支持,挽着简芳调侃了一通,心底里大松了一口气——简丹的确很高兴能再活一辈子,然而简丹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原来那小姑娘、占了人家莫大的便宜。
没办法,作为军人,对敌固然冷酷无情,但对自己人却不。而且,三位数的军旅生涯,令简丹养成了一种骨子里的刚直硬朗。
故而,既然这对父母打定主意再生一个,简丹良心负担大减,深觉轻松。
而夫妻俩会下定这个决心,与简丹经济独立不无关系。
一开始吧,孙兴华心动归心动,并没把这事正儿八经提出来跟简芳商量。因为供了新房,加上简丹读书的花销,以他们的收入,要再养一个孩子,难免吃力。
可简丹自己赚钱了还赚得不少……
连带主意大了翅膀硬了不用他们操心、也不爱让他们管了夫妻俩很高兴,但也难免失落。
结果他们寂寞了半个学期,商量商量,犹犹豫豫翻出每年单位组织的体检单看看,犹犹豫豫去咨询了医生;又商量商量、再商量商量,迟疑了两个月,终于拍板——再生一个他们两人平均一下,才四十岁呐,再养一个孩子,一点儿也没问题。
网订了一堆孕期饮食、母婴互动之类的书送给那对夫妻,又把简芳调侃了两回,简丹带着一点小苦恼返校了。
之前几个月里,简丹的工作效率有所提高,学习效率则是有大幅度提高——毕竟她已经百十年没用这些语言和符号来工作了,加上知识体系不一样,一开始难免需要逐步适应——所以简丹的日常时间表,又出现了新的空白这令简丹不大高兴。因为简丹发现,她找不到项目,来填补这新的空白了。
平常的时候,清早晨练、白天上学;晚上工作,偶尔也写点作业;再就是接唐劲的电话,坐在被窝里看会儿经济学,然后睡觉。到了周末,则与闺蜜、与同学出去玩,回家看望父母,晒晒太阳喝喝茶……
首先,简丹不追求考试成绩,她只是需要那些知识,所以学习时,简丹目标明确,只需要小量练习,基本上完成课堂作业就足够了,自然愉快。
其次,简丹享受自己的工作,毕竟这个能卖钱,而且颇能卖钱。另外,她还可以把她最痛恨的敌人,换个名字,安排成反派角色,虐他个死去活来;把她的战友们,也换个名字,安排成正派角色,让大家团聚,而不是各奔东西、陆续牺牲……
这比写回忆录轻松多了。回忆录必须忠于历史,历数那些遗憾,难免令人伤感。
故而简丹码字也码得欢快
最后,睡前阅读亦是。因为简丹给自己挑的经济学教材,来自大西洋彼岸,与国内绝大多数教材不同,是以学生为导向的,诙谐幽默,与时俱进,举例生动,解析简明,读起来一点也不累,还很有趣——说白了,那书的作者,写书的时候,考虑的就是怎么让读者“爱上”这本书。怎么让读者看得高兴、看得轻松,怎么让读者不知不觉就看完了整本书否则简丹也不至于特地去邮购了。
如此一来,这些事,简丹都乐在其中;所以要想填满新的空白,简丹无疑需要另外一桩令她乐在其中的事——可简丹找不到了这种情况,在考试周来临后,随着一门又一门科目的结束,逐渐变得格外严重。
舍友们在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迫不及待地回家了;同样回家的还有一大半的本科生、研究生。园子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起来。自修教室关闭了一大半。教学区平日里满满当当的自行车停放区,如今空得可以踢足球。
简丹在考试的间隙里,已经闲极无聊,为自己家做了个大扫除,内务标准的大扫除——宁欣欣也要考试、也要过寒假,两边一商议,简丹同意宁欣欣到下学期开学再过来。
等到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简丹回家了:训练照旧,每天工作十一二个小时,吃简芳做的饭,跟孙兴华玩玩军棋,接唐劲的电话,看她自己花大价钱邮购的原版书。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到三天,简丹一个电话打给潘静,约潘静一起去一趟香港——简丹的书在回家的第一天就看完了,而她的投资分析在过去的两个多月里已经逐步完成了大半,这一周进行梳理与总结,马上就可以付诸行动了。所以简丹需要一个H股账户。
毫无疑问,作为散户,要想稳定盈利,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是对沪深两市的国情特点有着深刻的了解与掌握、或者有确凿可信的小道消息,这类散户适合进入A股市场;第二条,则是有一套有效的投资策略,这类则适合进入香港H股市场——因为后者比前者有更为健全的运行机制、监督机制与披露机制。比起上市公司与机构等,散户在投资市场上弱势,所以这些对他们而言是不可或缺的保障。
简丹很清楚,自己属于第二种散户。而鉴于大陆目前没有开放港股市场,她需要去一趟香港,在花期银行或者恒生银行,开一个账户。
当然,目前,二零零五年二月,上证指数只有一千两三百点,比起零零年到零一年的两千多点,实在是低位。物极必反,简丹相信,在四五年的徘徊之后,A股会迎来一轮牛市。
但是,A股的股指期货没开放,不能直接买大盘指数而大盘涨并不等于你选的股票涨。至于基金……
嘿嘿,简丹太清楚内地的基金在二十世纪末、二十一世纪初,干了些什么好事儿到零五年这会儿,正规的商业基金也只是刚刚起步而已,远未达到可以令人信赖的地步。
所以简丹对A股市场避而远之:这是一个混乱的原始战场,没有规律可循。而没把握的仗,能不打就不打。
作为一个指挥官,一个将军,简丹从来不是赌徒——因为她手中的砝码是属下的生命,是人民的利益,沉甸甸血淋淋,她赌不起……
潘静欣然应约——年底了,她正想买点东西呢
简丹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故而去年十二月那会儿,简丹就去公安局办了港澳通行证。而潘静在高考结束后跟她妈妈去了一次,旅游兼购物,通行证办得更早,签注一下就能用。
于是考试后第六天,简丹与潘静直飞深圳。
98、貌似
飞机一路平稳。简丹早早去了一趟洗手间,走回座位时,却看到潘静安安静静望着窗外的云层,面有怅然。
难道今天早上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简丹坐回位子上,轻轻拍拍潘静的手:“怎么了?”
潘静垂眼理了理搁在膝腿上的羊毛围巾:“他说,我太好了,他配不上我。”
简丹一听就明白了:“周立?”
潘静点点头:“我们吵架了。”
简丹默然,试着搂过潘静。
潘静往简丹肩头一靠,倦然道:“我忽然发现,‘门当户对’这句话,很有道理。”
是很有道理。不过周立父亲开了个二层小饭店,母亲是成人学校的教师,套用一句文化大**时期的老话,那是“工商地主”加“小知识分子”。因为家在中部地区,物价与劳动力都比北京低廉,单纯看钱,估计比潘家赚的少了一半,可所谓家庭背景,看的是社会阶层,衡量的指标不止钱一个。所以,这样的两户人家,不算门不当户不对吧?
更何况,门户这种东西,兴于人、亡于人
只不过,年轻人嘛……
人的一生几十年,说长长,说短短。只要肯持续不懈地努力,能做到的事情,比少年时以为的要多得多。俗话说“驽马十驾,功在不舍”,这甚至都不需要什么过人的智商——智商只要正常,余下的就是汗水的问题。
除非你立志于挑战爱因斯坦的专业领域。
所以,周立完全不必如此。既然动了心,那就勇敢些、努力些——对潘静好一点,在自己的事业上也多下点功夫多吃点苦。这样子,只要周立没出什么大错儿,并且足够勤奋,那么二十年后,一个上校是跑不掉的。至于大校,那个与职务的关联又更为紧密,而职务上的空儿,往往不是人人轮得到的。
不管怎么样,两杠三星,那还不够?
家庭、事业,这些都是莫大的人生财富,这些也都是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的——要靠自己的努力而来。
几个月的甜蜜,有可能出自一时的巧合与青涩的萌动;然而一辈子的白首偕老,需要两个人的不懈,少一个都不行。
只可惜年轻人经历得少,缺乏韧性,扛不住压力,常常眼高手低、自惭形秽;而等到他们年纪大了,有了韧性,却往往没了热忱,也已然错过了最初的那个人。
所以简丹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一下一下拍着潘静。
如果再晚几十年,社会风气更宽容更平和,周立大多也不会有这种顾虑。可如今么……能看得开的毕竟是少数。而性情豁达,与其它任何优良品质一样,从来不是白白而来的。像唐劲那样,一者因为打小练武,人摔打得皮实,意志磨砺得坚韧,又见过各家之长,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开过眼界,心胸自然宽阔;二者因为,唐劲与死神打过好些个照面。
比起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比起一梭子将人扫成两截的机枪,比起亡命的毒枭与恐怖组织,比起那些永眠了或者残退了的兄弟,给老婆欺负欺负,让人笑话几句“气管炎”,可不是小事一桩嘛计较个啥哈。
简丹很清楚。所以哪怕当着杨队他们的面儿,简丹照样跟唐劲一翘下巴,并无一丝半分的担忧。
话说回来,如果唐劲没这份豁达,简丹喜欢个三五天,就处不下去、就溜走了——她一老东西,脾气糟透了这点儿自知之明,简丹还是有的。
……
机窗外的天一贯地碧蓝无垠。
简丹拍着潘静,暗暗在心底里骂了两句周立,而后便开始默算唐劲的放假日期。
潘静突然轻轻道:“我准备申请去德国或者瑞典,还是学汽车设计。他们那边的产业成熟,能学的东西多——德国是宝马与奥迪的老家,瑞典是沃尔沃的出生地。”
简丹用力一拍潘静:“想好了?一个人出远门挺辛苦的。”
“嗯。”潘静轻轻应了一声,“不过值得。而且,换换环境也好。”
“当然值得。我们在这上面的确不如他们。还有啊,你记得前些年的电视机吗?越卖牌子越多、越卖越便宜。这还没算人民币购买力贬值的份儿。而现在在喊什么拉动内需,那过个三五年,汽车免不了也要步电视机的后尘。到时候你刚好工作,有国内背景,有最好的设计理念,肯定变成一只香馍馍——”简丹有意岔开潘静的注意力,难得说了一大串,说完还作势咬了潘静一口,“啊呜香馍馍”再蹭两下。
潘静被简丹的短发戳得痒痒,缩缩脖子忍不住笑了:“照你这么说,我不去还真浪费了”
“那是。中国经济目前靠的是外贸与消费。一半一半,外贸稍微多点。但外贸这个东西,容易被别人掐了脖子。经济好的时候,都免不了有贸易壁垒什么的;经济不好了,人家甚至会直接通过特别法案制裁你。
“至于投资么,靠的是大项目。可大项目总是有限的,咱们总不能西城区一个核电厂,海淀区再一个核电厂吧?改革开放这也快三十年了,追赶效应,我们能做的基础项目,都做得差不多了。之后经济还想增长,重点就要看科技了、看创新了。设计,产业链上游的高端行业,紧缺”
简丹说的东西,内容平实,但吐字发音的语调,被她故意拿捏得抑扬顿挫。所以潘静听得直发笑,末了狠狠拍了简丹一记:“你怎么变得这么贫了?跟唐劲学的吧”
简丹摸了把潘静的头,一笑没吱声——跟唐劲学的?
咱跟那帮老东西“下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躲在哪儿晒太阳喝小酒儿呢之后两人再也不曾提起周立这个名字。飞机抵达宝安机场,她们也没什么行李,背着背包直接下来了,刚好赶上机场大巴。于是两人坐到市区,叫了个出租车,到皇岗口岸,过关乘地铁,向尖沙咀而去。
中午随便吃了点,潘静要了一杯茶休息了会儿,简丹去餐厅不远的恒生银行开了户。而后两人逛街,逛商场。
潘静携有一张四寸长、三寸宽的购物单,上面仔细罗列了三十来号东西,基本上全是她老妈嘱托的……主要分两类。一类是高档护理品、化妆品,自己用的,也有部分是替同事、老姐妹带的;另一类是名贵洋酒与保健品,过年送人用。
潘静抖了抖单子,又喜又忧:“我妈说啦,把这些东西买齐了,机票和酒店的钱就省出来了还能给我买一身新衣服”
简丹骇笑。
相比之下,简丹轻松得多。何况简芳不化妆,简丹就算买了也没人可送啊不过潘静在化妆品柜台忙碌的时候,简丹还是凑过去,参考了一番潘妈**钦点目录,给简芳选了个温和经典的四件套,洗面奶、爽肤水、润肤乳、护肤霜。
而后潘静还没完事儿,简丹踱了开去,四下看看,瞅中了一个深棕色的旅行箱。
比家里的红格子旅行包大了点,平时使不着;不过一旦出门旅游了,倒是有用武之地——另外啊,既然来了这儿,顺便就把过年的衣服买了吧……刚好装回去于是简丹就过去看了看价格,眼见在她心理预期之内,便示意导购取出箱子、让她瞧瞧。
年轻的导购小姐忙不迭照办,同时殷勤介绍品牌,什么历史啦设计理念啊用料啦,好大一串。
简丹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拎起来仔细检看了底架与箱轮,又拉出箱杆,手腕轻轻一振——行,不止模样儿过得去,还够结实至于品牌……
难道她还需要那些个东西来彰显身份?
要知道,在她那会儿,中华区每一年出生的女婴,数以千万记——却没有一个登记姓名为“郑丹丹”
……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如今么,她已经退休了。
所以简丹重新回到化妆品柜台那儿后,一看潘静在磨着导购给优惠,立马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团最后导购被缠不过,从隔壁的隔壁负责名牌皮具的同事那儿,借来了商场贵宾卡,在活动优惠的基础上,又给她们打了折。
简丹甚至都没弄清楚这里的贵宾卡是九八折还是九五折,但这并不妨碍她跟潘静对击一掌,“噢耶”欢呼潘静看上了简丹选的箱子,也去选了一个,不过挑了大红色。
接下来,两人拖着箱子去买名酒了。
潘静还是照单办理。这里不用担心假货,她看看价格、挑挑包装就好。
简丹跟着买了一瓶,没潘静购物单上那么好,五百不到一点儿,跟之前那套化妆品的价格相差无几,预备给孙兴华当新年礼物。
哎呀,总要一碗水端平嘛
这一天潘静还真把她的购物任务解决了,留出明天一天买她自己喜欢的东西。
逛街也是个体力活儿。下午三四点这样,潘静累了,两人便去酒店拿了房。
两人下榻的酒店是潘爸爸订的。标房,特地向前台提出了要求,所以可以眺望到维多利亚湾的夜景。
上楼后,潘静先去洗澡了。简丹眺望了一下湾景,往自己床上一倒,忽然觉得这房间有点儿小。
起先简丹还以为是自己习惯了优渥的条件、所以有这错觉,毕竟这辈子她还没住过酒店;但等潘静一出来,两人一聊,简丹才知道,居然是真的“刚才在家具那儿你没注意到吗,不提那些豪华型的,这里一般的双人床都比我们那儿的小了一圈。地皮贵,所以平常白领家里都很挤,酒店也要控制成本。”
简丹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唐劲,登时乐了:“我们还好,个子高一点的帅哥生在这里,那可真惨睡觉‘顶天立地’,可不是什么享受。”
“是啊,你家唐劲要是生在这儿,可就惨啦”潘静了然莞尔,“你那还有吃的不?我饿了。”
简丹想害羞都找不到那感觉,只是一乐,当即从背包里拎出零食小袋子抛给潘静,去洗澡了。
……
之后她们去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享用了一顿丰美的法国大餐。
说是大餐,东西其实不多,“大”在环境、服务与氛围。
餐厅生意还不错,还好远未人满,所以两人吃完,买了单,又继续多坐了一会儿,闲看夜景——按惯例一顿饭用餐时间有限,两个小时上下。不过那本来就是为了给后来的客人让座。眼下既然客未满,又是年轻的女顾客,服务生自然不会上前催促。
简丹很久不曾见过这样密集的灯火了。往后随着科技进步,照明业内的灯泡灯管会从人们眼前消失。所以简丹看得饶有兴致。
直到两个男人从她们桌边三四米外经过。
玻璃窗上映的人影淡而清晰,简丹微微一怔,回头瞧了瞧——是欧宁。与他的堂叔。
不是上辈子认识的那个欧宁。
只不过也叫欧宁。
貌似而已。
潘静随之看了一眼。而简丹已经离座起了身:“走吧,我们回去吧。”
99、秘笈
潘静跟着起身,紧走几步挽上简丹的手小声道:“刚才那两个挺不错吧?”
“还行。”
“哎,得了,你也看了嗳,你说,回头我要不要告诉唐劲呢?”潘静装模作样诈唬,“对了,刚才那个香草冰激淋——挺好吃的要是再来一份就好啦”
这是敲诈。简丹分文不动,毫不心虚:“萍水相逢的帅哥,瞧两眼又咋啦?不是很正常吗——谁不喜欢漂亮的美景?我又没盯着不放。”她就看了两秒钟,而且绝无邪念。
潘静听得无言了一瞬。刚好一个侍者赶上她们,瞧那忍笑的神色,想必耳闻了一句半句。潘静暗呼“倒霉”,一捂额头,低头揪着简丹的袖子匆匆拉着简丹出去了。
简丹也不抵抗,只是尤不忘谆谆教诲潘静:“你呀你要学会发现美、欣赏美、享受美”说得那个理直气壮,还笑眯眯。
结果换来潘静老大一个白眼。
……
次日两人继续逛街。
潘静给自己选了一身过年的新衣服,又对着一套冬季用品看了好一会儿,却不买——那帽子、围巾与手套,是男式的。适合年轻人。
简丹也给自己买了一身新衣服,简丹也跟着看了一会儿,而后简丹下手了——买回去给唐劲当新年礼物。
接着简丹一把拉了潘静往前逛。
没走多远,两人拐进了一家玩具店。
这天下午,在回北京的飞机上,潘静整理了她的开销记录。结果显示,她只从自己攒下来的零用钱里掏了两百十多块填进去——昨天买齐清单上所列物项而省出来的钱,不仅支付了她的车旅费、住宿费、用餐费,还为她的新衣服提供了绝大部分款项。
潘静就得意了,高高兴兴把账单给简丹看,末了问简丹:“哎,你一共花了多少?”
简丹饶有兴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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