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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灵灵-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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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清楚的是，对方的妖力性质虽然诡异，但在单纯的攻击力上并不强。
这个结论，与对方显露出来的性格倒是颇为相合。
其实如果可能，我倒想一直呆下去，直到找到机会再度与那只神秘魔物交手为止，但谏山奈落忍了一个月，看着四处冒火的东京城，却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在他看来，土宫家根本就不用我担心，之所以我跑到土宫家附近，纯粹是为了避免麻烦，再就是假公济私的泡妞，既然如此，我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也该去做点正事了。
关于剧情的事情，我自己都一知半解，自然更不好跟谏山奈落说明，而且说实话，我这一个月里每日与神园留美相伴，泡妞计划也确实是轰轰烈烈的进行着，若非别墅的老管家一直用防贼一般的警惕眼光盯着我，你情我愿之下，我早就得手了。
接到谏山奈落的电话之后，考虑了许久，我终于决定，为了消灭邪恶，为了主持正义，同时也是为了避开那个变态老管家的监视，把神园留美骗出去开房……咳，我最好的办法就是接受谏山奈落的任务，离开神园家，去几个东京区邪灵出没的重灾区除灵。
由于最近路人甲雀已经成功的在土宫神乐的头顶安了窝的缘故，就算我离开，也能够通过与它的心灵联系，得知部分土宫家的情况——当然，通过路人甲雀的眼睛偷看谁洗澡之类的龌龊事情，是绝对不存在的。
然后……我在整理行李的时候，很‘不小心’的露出了马脚，被神园留美发觉，我居然在暗地里从事传说中的除灵任务……
据说有专家统计，如果所有入流不入流的日本漫画的内容都是真的，那么其中日本救世主的数量加起来，数量占整个日本人口的十分之一。虽然这个统计结果有些夸张，但也可以看出日本人的救世主情节有多浓厚。
神园留美热衷于剑道，救世主情节自然也不会低到哪里去，于是，‘偶然’得知我真实身份的神园留美，立刻抛掉了大小姐的娴静伪装，兴奋不已的想要成为消灭恶灵、拯救世界的英雄中的一员，我在她曝光身份以及眼泪攻势的威逼利诱下，‘极不情愿’的配合她瞒过了别墅的老管家，一起私奔……一起去任务地点除灵。
第四十章 据点与联络人
“哈，虽然脏了点，但面积倒是挺大的，这就是我们今后一段时间居住的地方？”神园留美转了转，伸出手指往满是灰尘的玻璃窗上一抹，看了看立刻变得乌黑的手指，不无惊奇的道。
“嗯，这里靠近最近恶灵出没频繁的几个地区，所以发生灵异事件时赶过去较为方便。”我把行李包放在了屋内的榻榻米上，一边解释，一边同样在打量屋内的环境。
大概是不想让我再有机会消极怠工，这次谏山奈落主动出面，动用政府方面的资源，在恶灵出没的区域里，给我安排了这样一栋无人的空屋，作为未来活动的据点，中途还不时打电话过来询问我的行程，就差没派人来监督我了——事实上，他确实有提到，明天会派一个人来协助我，也就等于是变相的监督了。
我还从不知道，我在他眼中居然是那么的不可靠。
不过或许是终于意识到，协助除灵的任务并不在守护灵的契约范围之内，而我似乎也对斩妖除魔并不太热衷，至少不会主动凑上去打白工，因此谏山奈落在告诉我这栋作为临时据点的房屋的地址时，同时也告诉我，只要我能够在这波怨灵爆发潮中表现出色，这栋房屋便会转让与我，作为给我的奖励。
东京的房价虽然不再是90年时的顶峰价位，但也维持在一个相当高的水准，这样一栋房子虽然破旧，但是地段不错，面积也颇大，据我目测来看，不包括小院，便足有一百多平米，光是卖地皮就能收获一笔巨款，谏山奈落这一次也算是下了血本。
当然，真正出血的应该是日本政府才对，谏山奈落算是慷他人之慨，但想必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打量着这处不久之后就会正式转入我名下的产业——我毫不怀疑这一点，我心中有了些微的感动，哥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房产了……尽管我也不清楚，已经成为鬼魂的我，是否还真的对房产之类的有所需求。
毕竟是未来一段时间内要居住的地方，打量了一会，我与神园留美便开始收拾起屋子，这是一栋带着小院的三层房屋，面积颇大，不过里面的家具却是很少，所以收拾起来也不费什么劲，大约两个小时的时间，一楼便已经焕然一新，至于脏乱依旧的二楼三楼——我们都默契的选择了忽视。
一楼的众多房间已经足够满足我俩的需求了，二楼三楼，等有需要时再说吧！
接下来便是购置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我虽然用不着，但现在身边不是多了个女生么，就算她表示不在乎，可以将就将就，但我也不能当真凑合着住下去不是。
采购的过程略去不谈，等到我们两个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时间已经快到半夜了，看了看置入不少生活用品，仍旧显得异常空旷的房屋，神园留美十指张开，在背后交叉握住，在大厅内一步一步的转起了圈“……真是新奇的体验……嗯嗯，感觉上，就像是新婚的贫穷夫妇呢！”
“……对啊对啊，是很像没错，可惜夫妇之间的事情却一次也没做呢！”我心有戚戚焉，不过这话的后半句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毕竟我的脸皮还是不够厚。与神园留美相处了一个月，朝夕相处、‘日夜观察’之下，我知道老天终于开眼了，让我幸运的找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类型的女孩，这样的女孩子在中国都很少，在日本就更不用说了，遇到了，就要懂得珍惜。
当然，如果以我现在的实力，还会看走眼，那我也就认了。
在日本，像神园留美这样的女孩儿不多，良好的家教自然是一个重要原因，但其本身的品性也很重要，所以，虽然知道神园留美对我有相当的好感，但我同样清楚的知道，除非是遇到了什么特殊的契机，否则我与她要突破那关键的一步，言语挑逗什么的，只会适得其反。
这种契机不可强求，可也并不罕见，在过去的一个月内，就曾经出现过两次，只可惜都被那个变态的老管家给搅黄了，现在既然神园留美已经脱出了老管家的魔掌，我自然用不着心急，顺其自然，一切自然会水到渠成。
夜晚的东京并不安定，不时会有一阵夹杂着恶念的灵力波动无方向的传来，然而，有心无心之下，终于还是没有打扰到小屋的宁静，于是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谏山奈落派来协助我，充当我与政府之间联络人的人到了，见到她的第一面，我便是赫然一惊，而后却又觉得理所当然，谏山奈落锻炼了她这么久，也是时候将她放出来实践一下了。
来者是谏山黄泉，手持着谏山家的家传宝刀狮子王，一身深蓝色水手服打扮，漂亮的紫色眼睛，乌黑靓丽的长发如缎带般垂下，修长的大腿上，一双黑色的长袜让她看起来显得成熟了许多，也让我惊艳了一下，想不到当初的那个怯怯的小女孩，已经变成一个逐渐褪去青涩的女性了。
看到我，谏山黄泉同样也感到惊讶，她得到的任务只是过来协助除灵，顺便在实战中检验这段日子苦练的成果，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的会是我，而且从任务中的‘协助’二字来看，我的实力就算不在她之上，也是伯仲之间了，这有可能吗，她不仅从小受到专业的锻炼，而且还持有着宝刀狮子王啊！
“啊啦啊啦，好久不见，不过真没想到，你除了棒球打得不错，居然还是一名除灵师，而且还……”因为谏山奈落的缘故，谏山黄泉与我现在的身份算是熟人，于是她也不客气，绕着我转了几圈，又看了看我身后一身睡衣打扮，尚自睡眼朦胧的神园留美，拍着胸脯，一副原来如此兼不敢置信的模样。
“那个……除灵只是副业，学生才是我的主业，主要还是最近怨灵闹得太凶，所以我也被拉出来凑数了。”我摆出一副被你老爹赶鸭子上架的表情苦笑道。我现在的身份算是谏山家的高级机密，除了谏山冥因为与我比较熟，隐隐约约看出点什么，就只有谏山奈落一个人清楚，所以谏山黄泉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居然就是她曾经见过一次的那个谏山家的守护灵，既然她不清楚，我自然也不会主动透露。
“算了算了，是我大意了，父亲大人过去那么重视你，我早该猜出来，你也拥有着强大的除灵能力才对……”谏山黄泉显然没有把我的解释放在心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指了指神园留美“不准备介绍一下吗，这位是……”
“神园留美，我的临时助手，其他的什么身份也没有！”我想也不想便把她早已商量好的身份抛出。
“啊、哈哈，初次见面、我是神园留美，请多多关照！”听到自己的名字忽然被提起，一脸迷糊的神园留美本能的点头鞠躬道。
…………
洗涮完毕，神园留美终于从早起的低血压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拿着一只对讲机，正在与对策室联络的谏山黄泉，嘴里啧啧称奇，动画片里见过许多次，但是现实中，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降魔美少女战士。
不多时，谏山黄泉便带着我赶到了一处恶灵正在肆虐的场所，这只恶灵的实力不强，只是靠着天生的庞大身躯与本能对外界进行破坏，力大而笨拙的对手，对于初次出战的阴阳师来说，是积累经验最好的踏脚石。
谏山黄泉也知道这样的对手对她积累经验的重要意义，所以回过头来征询般看着我，我此时正在考虑着如何隐瞒自己已经成为招牌的‘飞天御剑流打法’，见谏山黄泉想要主动接战，自然是千肯万肯，连连点头。
狮子王是一把长长的太刀，虽然锋锐，但不召唤出寄宿其中的乱红莲，持有它的黄泉也只能算是一个低攻高敏型的战士，而高度十米多，外表貌似一只着火的巨型轮胎般的怪物，则很明显的是高防厚血的典型，这两个凑在一起，那就有得打了，不过正因为这样，才有利于新人积累经验，新人最好的交手对象可不是白叫的。
我呆在旁边习惯性的替谏山黄泉掠阵，不过这所谓的掠阵我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等到脑子里临时思索出了一套表面上看来，与过往完全不同的攻击手法，我才有了点底气，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正在战斗的谏山黄泉身上。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我眼中，谏山黄泉挥出的每一刀都比上一刀更加显得狠辣，每一刀也都比上一刀更加接近魔物体内不断转移的脆弱核心，而在神园留美眼中，却只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拿着一把长刀在面前不断跳跃虚劈，即便知道对方是与常人看不见的恶灵交战，而且也目睹了周围的建筑物不时粉碎，心中仍觉得古怪得紧。
我偶然一瞥，望见她神情离奇，目光发飘，一怔后顿时了然，伸手在她的双眼上抹了一把，释放出灵力刺激着她眼部附近的细小灵脉，使得她能够在短时间内看到车轮型魔物巨大的虚影，虽然看不清楚魔物的身体细节，但因我的动作而脸红红的神园留美，已经因为眼前忽然出现的景象而惊讶的长大了口。
“咔！”的一声，不知道是判断正确，还是偶然的好运气，谏山黄泉劈出近百刀后，终于一刀将魔物隐藏起来的核心斩破，偌大的魔物，就这样在谏山黄泉面前崩解为无数的怨念与灵子——从谏山黄泉斩出最后一刀后，动作明显有一个停滞来看，我倾向于这只是个意外。
稍稍怔了片刻，谏山黄泉就恢复了过来，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一脸理应如此的表情缓缓收刀，然后在神园留美的崇拜目光中，自信十足的带着我们迅速的朝下一处恶灵出现地点赶去。
第二处地点出现的恶灵……好吧，又是血厚防高的类型，本来我还想趁机表演一下自己新思索出来的战斗方式，见到这种状况，只能无语的将出场权让给了谏山黄泉，虽说轮换上场才是正理，但我早已过了拿这种类型的恶灵积累经验的阶段了，还是把机会让给谏山奈落的宝贝女儿吧，谏山奈落把她塞到我这里，不就是打着有惊无险捞经验的主意么！
这次的战斗持续了十余分钟，最后谏山黄泉很顺利的将伤痕累累的对手一刀斩灭，与跟前一个对手战斗时相比，此刻的她，击杀对方完全是靠实力，而非是运气，不过这也让她消耗颇大，所以她消灭了这个对手之后，拄刀于地，缓缓调息了数秒，方遗憾的表示，她需要休息一会，接下来的敌人就只能靠我了。
第四十一章 爆炸
谏山黄泉的理由我根本就不相信，就算她看起来确实是一副灵力消耗颇大的样子，但别忘了，她还能召唤出乱红莲这一强力灵兽，呆在谏山家多年，我很清楚，只要是实力在B＋级以下的魔物或是怨灵，全力爆发的乱红莲都能够一路碾压过去。
所以了，谏山黄泉这么说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想看看我的实力。谏山黄泉对这一点并不隐瞒，甚至连对除灵完全外行的神园留美也看出来了，不过说到底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我也没什么异议，严格的说，我才是除灵行动的真正执行人，确实没有让联络人一直代劳的理由。
走在路上，跟在我身后的神园留美忽然拉了拉我的衣服，等我放慢脚步，方有些担心的询问道“暮四郎，谏山小姐的意思是，接下来的恶灵都开始由你来对付对吧？”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后，神园留美盯着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会，神情古怪的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可是，好歹谏山小姐也是随身携带了一把宝刀，你呢，你的武器在哪里？呆会遇到恶灵怎么办？不会是忘记带了吧，怎么办，怎么办，作为除魔战士，你能不能表现得专业一点，让我对你稍稍有点信心？”
“呃，你是在担心我吗……我有带武器的，你大可以把你的安全全部寄托在我身上！”我心中稍稍有些感动，双手在身上摸了摸，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件唯一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一把小小的仿古代太刀式样的指甲刀。
“你、你不是在拿我开心吧？这么小的东西能有什么用啊？”神园留美低头看了看我手中那柄缩水了一百倍的太刀状‘武器’，一脸的纠结。
“莫非这是你某个强力的祖先传下来的通灵法器，专职斩妖除魔，能大能小威力无穷？”看多了动画，神园留美很快便替我手上的指甲刀想出了一个合理的出身。
“很抱歉，我的祖先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给力……这就是一把普通的仿古小刀而已，它的生产日期是两年前，而不是两百年前。”我一面残酷的击碎少女的美丽幻想，一面很认真的考虑着，呆会要是遇到了强力魔物的话该怎么办。
我当然不可能真的拿着这把小刀去战斗的，要说我也确实是大意了一点，以至于谏山黄泉出现之后，临时想要改变作战方式，都找不到合适的道具，目前为止，我想到的唯一一个具有相当可行性的办法，就是耗费灵力使用真言火进行战斗。
只是真言火虽然破坏力足够，但它的覆盖范围却是有限，以其作为主要伤害输出手段的话，我就非得近身战斗不可，可近身战斗一直以来都并非我所擅长，遇到实力低微的魔物还好说，如果谏山黄泉故意使坏，把我带到一些相当强力的魔物前，我这一招就不好用了。
身为联络人，共享了政府的情报，谏山黄泉对周边出现魔物的实力强弱一清二楚，那么她是会好心的挑一些弱小的魔物作为我的对手，还是挑一些强力的魔物作为我的对手呢，虽然彼此间关系一直不错，但我个人还是倾向于后一种可能。
“你你你！！你是在戏弄我对吗，你一定是在戏弄我对吧，枉我还为你担心……我看我等会还是呆在谏山小姐身边好了。”当我还拿着指甲刀发呆的时候，本就被刚刚的魔物虚影弄得疑神疑鬼，现在被我看似不负责任的举动一撩拨，神园留美顿时就如同火药桶一般炸了。
…………
高估了神园留美在非正常事态下的心理承受能力，结果便是我不得不一路道歉，直到谏山黄泉终于将我们带到了第三处魔物出没的地区，异常情况转移了神园留美的注意力，才算是告一段落。
或者是那个位置靠近人流往来较为频繁的区域，又或者是那个位置出现的魔物数量很多、破坏力很强，总之，我们一行的位置还只是接近那个区域的时候，就已经能听到一片片惊慌声碰撞声传来，沿途还不时可见全身装甲的警察在疏散群众。
“前面很热闹嘛，看来你给我找了一个好对手啊！”穿过警察临时组建的封锁线，我一扬眉道，快步往前赶去的同时，偷偷的放出了数颗银色粒子，准备先查看一番前面的状况。之所以只放出数颗银色粒子，却是因为怕被谏山黄泉发觉的缘故。
“不要这幅样子，朝山，你既然能被父亲大人看重，我想区区一些恶灵，还不放在你的眼里吧”谏山黄泉被我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很无辜的道，就仿佛她真的没有什么小心思一般。
“区区一些恶灵么……”我无可无不可的重复道，此时透过放出的银色粒子，我已经看到了出事地点的情景，就如谏山黄泉所言，确实只是一些恶灵而已，甚至连一只实力达到B级的也没有，但是一般来说，几十只C级左右的恶灵聚集到一起，也足够让一个B级实力的阴阳师头痛的了。
站立在天桥上，我看了眼脚下广场上不断表演着穿墙术的恶灵，又看了眼一脸坦然的谏山黄泉，心中若有所悟，如果说一个普通的B级实力的阴阳师对上这一群恶灵会很头痛，那么拥有乱红莲的谏山黄泉对付这些恶灵就完全不是问题。
选择这群恶灵作为我的对手，看来谏山黄泉也是做好了我一旦失败，也能够及时补救的准备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纠结无比，虽然对手只是一群C级上下的恶灵，单对单真言火一烧就能将其化成青烟，但是群战的话使用真言火就很不利了——以我现在的近战肉搏水准而言，难道说我真的要在谏山黄泉面前丢一次大脸？
可恶，这群死了也不安生的家伙！我望着下面或是操纵着被害者的尸体移动，或是保持着灵体状态的恶灵，心中忍不住骂道。
这群……死了也……忽然，我的心头闪过一丝明悟，我似乎一直以来，都走进了一个误区，实力达到A级的灵体、每出现一只都能让对策室如临大敌的A级灵体，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真的就只局限与我眼下的这种程度吗，还是说，过去曾为人的记忆，其实限制了我真实实力的发挥？
我……真的有自己已经死去，已经不复为人的觉悟吗？
“朝山，你在想什么，现在该是时候动手消灭那些恶灵了吧？”见我一脚踩在天桥围栏上，一手撑着下巴，一副沉思者的模样沉默不语，谏山黄泉等了数十秒，见下方所有的平民都已经散尽，终于忍不住提醒道。
“啊，我知道啊……只是我一直想不清楚，作为我朝山暮四郎的第一战，我该以什么样的姿势和表情出手，才算是酷到毙了……你觉得呢？”我仍旧保持着沉思者的造型，声音低沉的询问道。
“怎么样都无所谓吧，总之要先制止那些恶灵的破坏……等等，你没有说错吧，这是你的第一战？”谏山黄泉话说到一半，忽然醒悟过来，不能置信的问道。
“我没说错，这确实是我‘朝山暮四郎’值得纪念的第一战！”似乎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我的语气变得有些感慨，浑不管周围二女那目瞪口呆的模样。
“那这一场还是由我来吧，我会再替你挑一个合适的对手的，真是的，父亲大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啊，就算是天赋不错，但是没有经验的话……”踌躇着，谏山黄泉一脸无语的准备拔刀上场，比起查看我的能力，她自然还是倾向于尽快除去作恶的恶灵。
“不用你出手，我自己来，我已经想好了我第一战的出场方式，果然还是这副样子最酷……如果再有一副墨镜就更完美了！”嘴里惋惜着，我左手垂下放进了裤兜里，右手抬起，摇摇头，而后，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
“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响指响起的同时，天桥下一众恶灵的头颅部位如同刺破的气球般纷纷爆裂开来，灰灰白白的粘液炸得满地都是，就仿佛有无数的狙击手同时开枪将它们爆头一般。
不过并非所有恶灵的要害都在头部位置，所以虽然全部惨遭爆头，仍有七八只恶灵维持着形体没有崩溃，但爆头的伤害仍然让它们受到了重创，常人难以听见的凄厉嘶吼声从它们的体内发出，青灰色的手爪四处乱抓，似是想抓住对它们造成如此巨大伤害的罪魁祸首。
对于一击未能将全部恶灵通通消灭，我早有心理准备，右手手腕一抖，再度打出一个响指，这一次，剩余还能行动的那七八只恶灵，胸腹处齐齐发生爆炸，躯体一下子被炸得四分五裂，就算仍旧还有生命力顽强的家伙存活下来，也必然失去了攻击力。
“啊~啊拉啊拉~还……真是不可小看呢，你是怎么办到的？音杀术吗？”看着一下子被清场的诸多恶灵，不仅是神园留美，连谏山黄泉一时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良久才下意识的问道，看着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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