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之究极技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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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的。
　　　　军阶上校，正好压我一头。
　　　　“我说塔洛姐，我还要忙呢，你刚才送来的两架空中霸王的资料如何？我看看。”
　　　　“啊，真是的~~~~”塔洛丝嘟着嘴，极不情愿地放开了我，把一张磁碟塞到了我手里，然后气鼓鼓地走了出去。
　　　　她也知道在我的眼里——用棒球术语来说——数据资料以外的东西就是以极低速度擦着地面飞过的坏球。对于只能看到好球带的我而言，她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那么，敌人由我们来拖住，大天使号直接降下地球。”听了玛琉转告的芙蕾的分析，哈尔巴顿作出了最后的决定。
　　　　“可是提督……”玛琉还想说什么。
　　　　“少废话，这是提督的命令，执行下去！”哈尔巴顿难得粗暴地打断了她。
　　　　玛琉知道，如果哈尔巴顿提督都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的话，那就是真的没得商量了。
　　　　“……是！”以军人特有的严肃干练举手敬礼，玛琉坐回了舰长席，“那么，请提督先回旗舰，估计离他们集结完毕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好马上准备。”
　　　　“嗯。”提督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走到通讯台前，伸手点了两下。
　　　　“小黄……”提督的脸出现在我的电脑屏幕上。
　　　　“请问有何指示？”我低着头，一边回答，一边努力查阅资料，以自虐式的工作来冲淡心里的悲哀。
　　　　泪水不争气地滴了下来，原本看动画片的时候，只觉得他是个路人甲NPC，死了只是为了剧情的发展而已。但现在，他却是我的老上级，多年的知遇之恩，怎可能说忘就忘？
　　　　“塔洛丝那丫头……就拜托你了……”
　　　　敲打键盘的手猛地一停，随即捏成了拳头——
　　　　“我知道了，一会就是一场硬仗，先回去准备吧，您不是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的吗？”说完，一拳砸在了结束通讯的开关上。
　　　　真该死，在这种炮弹满天飞的战斗中，我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做点最低限度的工作。
　　　　捏紧的双手又如抽筋一般猛地张开，发疯一般地敲打着键盘。
　　　　警报声响起，我下意识地撇下电脑，往舰桥飘去。
　　　　才刚出门，就被人拦住了。
　　　　定睛一看，是塔洛丝。
　　　　她满脸泪水：“黄炎龙，我以上校的军衔命令你，回去做你的工作，舰桥的炮手由我来！”
　　　　我愕然良久——
　　　　“是！”脚跟一并，这次的军礼，比任何时候都要标准。
　　　　那一次，我不知道在电脑前坐了多久，不知道到底完成了多少研究课题，记录的资料不知道塞满了多少磁碟，我只记得，我视野翻转的那一刻，看到的是舷窗外的漫漫黄沙。
　　　　——————————————————诺依曼的视角————————————————
　　　　“全员第一战斗准备，全员第一战斗准备……”听着芭基露露少尉——不，现在是中尉了——反复念诵的这句话，我突然想起，以前在技术部……不，应该说是直到一周之前，我们还没有这么紧张过。
　　　　想想也是，毕竟是技术部嘛……
　　　　不过现在主任他……唉，真叫芙蕾那丫头说中了，追击部队走了一艘，却又来了六艘，完全是一边倒，就算是我这个作战的外行也能看出，实力相差太悬殊。
　　　　主任是智将的三件宝之一，他和提督的交情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经常看他们像一对师生，又像是一对父子一样在一起畅谈，现在提督留在前线，却要他离开，换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舰桥的气闸门打开，飘进了一个久违的身影，那是主任的命中克星，塔洛丝上校，主任以前经常被她叫去改造机体，几乎就是她的御用整备员，我作为主任的徒弟，也没少跟着他一起跑腿，现在，几个月不见，这孩子也长大了啊。
　　　　算了，烦恼这些也没用，我还是做好我的舵手，一会降下的时候要是出了岔子，提督的牺牲可就全白费了。
　　　　——————————————————科杰罗的视角————————————————
　　　　唉……
　　　　看着电脑上不断跳出的信息，我就知道，这小子一定又在疯狂工作了，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也是，知道提督必死，对他的打击很大吧。
　　　　想那么多干嘛？工作工作，刚才小子发过来的信息是……嗯？
　　　　小型化激光核融合引擎？还有……空中霸王的资料分析和改造方案？这么多？
　　　　呵呵，拿这么多设计出来，是想考我吗？
　　　　话说，自打进了技术部之后，就很少有接这么多活的机会，人都要锈掉了，正好，看看老子的水平退步了多少！
　　　　一，二，三……
　　　　开工！
第十一章　低轨道战役
　　　　因为主角忙碌中，本章将以第三人称的视角来描写，下面看文
　　　　————————————————————————————————————————
　　　　“基拉·大和，空战强袭高达，出击！”
　　　　“穆·拉·弗拉卡，先锋零式，上！”
　　　　两机在大天使号的炮击掩护下，一齐飞向战火缭乱的宇宙。
　　　　不得不说，人的适应力是很可怕的，两次飞行下来，穆已经习惯了先锋零式的载荷，四门有线式浮游炮脱离机身，开始了点名的工作。
　　　　安提米昂之鹰雄风再现，一路掠过，路上的三架荆一齐化作光团火球。
　　　　迪亚卡的暴风正端着巨炮轰得不亦乐乎，猛地发现，有三架友军机从雷达上消失了。
　　　　向着雷达指示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架鲜红涂装，造型极其拉风的MA正在朝自己的方向，以暴走族飙车尚有所不及的速度，冲了过来。
　　　　“切，别太得意！”迪亚卡将手中的双炮组合，对着先锋零式就是一发长程对装甲散弹炮。
　　　　若是命中的话，绝对是一击必杀。
　　　　“遗憾哦。”穆不慌不忙地一拉操纵杆，先锋零式做了个诡异的高G翻转动作，轻松躲过了飞射而来的弹头。
　　　　“礼尚往来！”穆一声大喝，四门炮桶顺应他的意念一齐开火。
　　　　四发特火重粒子炮被躲过了，但是四发磁轨炮炮弹却狠狠地招呼在了暴风胸前的PS装甲上。
　　　　“！”虽然没事，但是看着能量计猛地跳下三格，迪亚卡还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然后，变成了愤怒。
　　　　作为ZAFT军校排名前五的毕业生，迪亚卡的心气自然不允许被自然人驾驶的MA击中，而现在，对手已然触及了他的底线。
　　　　“混账，死来！”暴风的肩部装甲打开，一大堆飞弹追着先锋零式倾泻而出。
　　　　“呀咧呀咧，发飙啦？嘛，不陪你玩了。”穆也懒得躲避，心念一动收回浮游炮，一踩踏板，先锋零式立刻以比飞弹更快的速度绝尘而去，只留下了迪亚卡在那里目瞪口呆。
　　　　这，真的是自然人驾驶的MA吗？
　　　　另一边，基拉虽然不想杀人，但是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他知道，要是因为自己的心慈手软而让朋友遇难的话，那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自己。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圣盾没有出现（其实是陪拉克丝一起回国了），不过这样也好，不必有所顾忌了。
　　　　开枪击破了数架敌机之后，强袭被驾驶决斗的伊扎克发现了。
　　　　就像他的机体——决斗一样，伊扎克对装备相似（此时的决斗尚未配备突击装备，和空战装的强袭差不多，都是枪＋盾＋剑的组合）的对手总是有些执念，看见就想上去单挑。
　　　　“你的对手是我！”一枪射了过去。
　　　　“！”
　　　　大天使号，赛伊紧盯着引力雷达，锁定了正开着海市蜃楼系统大搞破坏的迅雷。
　　　　似乎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迅雷没敢离大天使号太近，只是乖乖地在联合军的舰队内搞破坏，不过也就他造成的战损最大，已经有四艘舰被击沉了。
　　　　大天使号终于进入了大气外层，外层的隔热剂已经散布完毕，芭基露露发出通信，呼叫强袭和先锋零式。
　　　　穆看了看即将见底的能量计，不满地摇了摇头，调头回航了。
　　　　实际上，要不是能量不允许，他完全有信心靠这台机体横扫除了那三架试作机以外两三艘战舰的敌人（ZAFT一艘战舰的编制是一艘战舰配5架MS）。
　　　　基拉收到通信的时候，他和伊扎克已经掉到了比大天使号还要低的位置。
　　　　通讯里，嘈杂的干扰声越来越大，这是进入大气电离层造成的通讯失效，即便设备再好，只要通讯的方式还是电磁波，没有直接接触就绝对收不到。
　　　　努力地驱动着机体，想要飞回大天使号，可是无奈重力的束缚实在太过强大，即便强袭出力全开，也只能一点一点靠向大天使号。
　　　　驾驶着决斗的伊扎克咧嘴一笑，抬枪瞄准了苦苦挣扎的强袭。
　　　　就要扣下扳机的时候，瞄准镜里一个影子遮住了强袭的身影。
　　　　那是乘坐着奥布平民的穿梭机。
　　　　“叫你坏我好事！”决斗的枪口转移了方向，对准了穿梭机。
　　　　基拉一听到被锁定的警报声消失，疑惑地回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那里面是……”眼看着决斗瞄准了穿梭机，基拉的视线立刻模糊起来。
　　　　紫色的种子点入水中，碎裂了——
　　　　大脑变得清晰无比，四周的动作就像在放慢镜头一样，看着决斗缓慢无比地扣下扳机，基拉在瞬间做出了他认为最合适的决定——
　　　　强袭卸下了保命的盾牌，奋力向穿梭机飞掷过去。
　　　　力道的计算精确无比，强袭的盾牌正好挡住了决斗的一枪。
　　　　左手的光束步枪连连开火，决斗的光束枪、头部、双手和双腿纷纷爆炸，只剩下一截躯干，急速坠向地球。
　　　　“伊扎克！”尼科尔和迪亚卡看到了队友的惨状，立刻放弃了各自的目标，向决斗扑来。
　　　　“呼……这样……就好了……”基拉看着已经进入警戒线的能量计，放开了操纵杆，全身放松地软在了渐渐变得灼热的座椅上，任由自己坠下大气层。
第十二章　降下成功
　　　　大天使号，舰桥——
　　　　“强袭失去动作，能量似乎用光了！”赛伊看着强袭那慢慢变成了铁灰色的装甲，心急如焚，“这样子掉下去的话，基拉他就完了！”
　　　　“把战舰靠过去，接住他！”玛琉大声下令。
　　　　“但是现在在降下中，靠过去的话，本舰会离开降下地点……”芭基露露提出了反对意见。
　　　　“如果在这里失去强袭的话，爸爸……不，提督的牺牲就没有意义了！”炮手席上，传来了塔洛丝极力压抑的声音。
　　　　二比一，对方一个上校一个少校，军衔都比自己大，芭基露露无奈地放弃了。
　　　　看着那紧绷着的脸，玛琉就知道她不服气，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的任务是把G带回阿拉斯加，而不是我们去阿拉斯加，请不要弄错了。”
　　　　无奈变成了服从，玛琉说的这句话，就算以她的观点来看也确实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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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七点半，北非沙漠，大天使号——
　　　　“这里可是ZAFT的地盘啊，幸好昨天没有巡逻的敌人，不然就麻烦了……”舰桥里，玛琉长舒了一口气。
　　　　“这附近有不少石油和天然气的废弃矿坑，要是降下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的话……”芭基露露也有点后怕，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嘛，反正都已经安全降落了，就不要担心这种东西了，比起来，倒是那两个小子……唔？”
　　　　穆起身走向外面。
　　　　“怎么了？”玛琉疑惑地问道。
　　　　“小中校……”
　　　　医务室——
　　　　“……”芙蕾默然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两个男人，一个疲劳过度还好说，打点营养点滴就好。
　　　　另一个则是大面积一度烫伤，高烧42。8度，也幸亏他是协调人，不然早就……
　　　　想到这里，芙蕾不禁有些沮丧。虽然志愿参军，但是舰桥上基本不缺人手，唯一少人的炮手位自己又不能胜任，有同伴受到伤害，她也什么都不会做，只能呆在一边干看，这种无力感真的很折磨人。
　　　　“吱”的一声，医务室的门开了。
　　　　“怎么了，芙蕾？”
　　　　“啊，爸爸……”芙蕾落寞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不要骗我了，有什么说出来会好受些。”乔治一眼就看出了女儿正在烦恼中，好歹也是在政坛上摸爬多年的老手，要是连这点察言观色的能耐都没有的话，那他这个外务次官也就不用当了。
　　　　“诶？”芙蕾突然抬头看向了黄炎龙，“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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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晕倒了。”
　　　　如此想着，我睁开了眼睛。
　　　　嗯，这天花板是医务室的，看来大天使号还没被击沉。
　　　　左胳膊有点异样，看了看，一根针管扎在那里，针管的另一头连接的地方是床头的推注器。
　　　　这个扎针的手法……绝对是诺依曼干的，不会错的。
　　　　“黄先生？”旁边传来了芙蕾的声音。
　　　　循声转过头，视野一角的东西却让我吓了一跳。
　　　　乍看之下还以为是被煮熟的甲壳类动物，仔细看清，才发现是基拉。
　　　　“——这小子一定是没有按时归舰，才被烤成这样的吧？”我询问地看向芙蕾，心里的话像电波一样发射出去。
　　　　芙蕾先是一怔，随后微笑起来：“——黄先生，你醒了太好了……”
　　　　嘴没有动，说话的声音却在我脑海里响起。
　　　　呃？超能力念话？！
　　　　“——小中校，你醒了对吧？”这次是穆的声音，而且，他好像还在往这边过来。
　　　　“——啊，是的，正好，你过来一下，棕色头发的那小子很热。”
　　　　不得不说，超能力念话的确是很好用的东西，比手机什么的方便很多。
　　　　没多久，医务室的门就吱的一声打开了。
　　　　“穆，你背他去浴室大池，放水30度左右，冷却一下——芙蕾，打开左边第三个药柜，最上面一行，左边第三个瓶子里的药拿三片，第四行第七个瓶子四片，然后换第五个药柜，最下面一行左边第……诶，想不起来了，提字开头价钱六块二的那个，六片。”我胳膊上挂着针头，拿东西不方便，只好指挥他们帮忙。
　　　　“提奇沙美沙松是吧？”
　　　　“对，就是那个。”我点了点头，“把那几个药片放到那边的研钵里研碎，溶到基拉的泡澡水里面。”
　　　　“是！”芙蕾兴奋地端起研钵，磨着药跑了出去。
　　　　“可以问一下，那是什么吗？”被晾在一边的乔治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啊，那是治烫伤的，以那小子的体质，泡一个晚上就没事了。”我礼貌地点了点头。
　　　　“真没想到地球军最强技师在医学方面也很强呢。”一听就知道是政客的职业性寒暄。
　　　　地球军有点地位的人都知道我是理工学博士，但很少有人知道我还有一个医学博士的学位，看来乔治也不例外。
　　　　“这不算什么，单就身体而言，只要掌握了物理和化学上的本质，修人和修机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小龙，你醒啦？”塔洛丝抱着一块电子报告板进来了。
　　　　“嗯？塔洛丝上校，怎么了？”
　　　　“跟你说过几次了？叫我塔洛姐！”塔洛丝在我头上重重地来了一下，然后把报告板塞到了我手里，“呐，这个是关于GAT－X105的技术检讨，还有新机的进度，你看看。”
　　　　“好好好，塔洛姐——你也真是的，我可是伤病号啊。”我无奈地摸了摸被敲的地方。
　　　　“你自己找的！”塔洛丝气狠狠地一跺脚，转身就走。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心里受伤的表情不是这样的啊。
第十三章　新机改造，这可都是钱呐
　　　　强袭虽然是一部相当优秀的机体，但是这次作战暴露了它的一个弱点，那就是能源问题。
　　　　实际上也是不得已，本来的计划是使用小型化的激光核融合炉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因为一些技术瓶颈无法突破，一直没能完成，只好用电池包代替。
　　　　强袭的本体有两组电池反应堆，装备包上的电池数量有所不同，炮战装为了追求高出力，配备了四组电池包，剑战装和空战装为了轻便，只装了两组，但是无论PS装甲也好，装备背包也好，它们最初的设计都是基于应用了小型化激光核融合炉的大前提，电池供电的话，只能保证出力的大小，没法保证机体在满负荷的状态下的续战力。
　　　　虽然上次发泄的研究让小型化的激光核融合炉终于出世，但是尺寸上仍未缩小到能塞进MS的动力部的程度，只能装备在MA上。
　　　　之前看了塔洛丝的空中霸王试飞报告，我给的评价是：虽然可以保证长时间作战的需要，但是战斗力还是太低了些，无论是攻击、防御，还是机动性，都没办法和先锋零式相比，这样的MA，虽然成本够低，性能也比原来那些旧式的战斗机要强一些，确实可以满足那些军火商的需要，但是我们所面临的现状是需要保命，只要机师没问题，越强越好。所以这种“只比那些古董强一点”的飞机，并不适合我们现在的需要。
　　　　有鉴于此，我让科杰罗他们趁着降下作战的时间，拆解了其中的一架，改装出了一架新的MA。
　　　　为此，我还翻出了原本在赫利奥波利斯搬进舰内的迅雷四号装备，试作型V－MAX系统。
　　　　虽然是我的得意之作，不过V－MAX系统用在MS上是失败的，当初对搭载了V－MAX的迅雷进行模拟测试的时候，模拟出来的结果直接让这套装备被打进了冷宫——V－MAX一发动，装备的接口就断掉了。
　　　　后来设计在MA身上，电脑模拟出来的效果却出奇的好，只要能解决载荷和散热的问题，这套系统就可以成功使用了。
　　　　根据原来给穆制作强袭零式的经验，我给它设计了专门的抗载荷－防热驾驶舱，足以让体质较好的人承受V－MAX发动的冲击。
　　　　至于机体本身的散热，我调用了大天使号的拉米奈特装甲，设计了一整套的散热系统。
　　　　鉴于机体的强度不够，科杰罗他们特意拆了几副强袭的装备包，硬是用那个改修出了一副足以承受三倍V－MAX冲击的骨架。
　　　　看着最后的完成品的制作与塔洛丝的试飞报告，我不禁苦笑。
　　　　这么一架MA，我把材料的费用大致明细了一下：
　　　　一架空中霸王2500万（不计研发成本的价格，以下同）
　　　　强袭空战背包两个合计3400万
　　　　强袭剑战背包两个合计3000万
　　　　V－MAX系统7500万
　　　　试作型小型激光核融合炉的制作材料2100万
　　　　拉米奈特装甲1500万
　　　　其他材料约2000万（包括引擎、驾驶舱的改造和两门120毫米光束炮）
　　　　总计2。2亿
　　　　别的不说，单说这2。2亿是什么概念，那就是两架队长荆配齐装备的价钱！
　　　　拆下来的多余部件的价钱，大概可以算6000万，就算折掉这些钱，成本也在1。6亿之多。
　　　　也就是说，足以购买6架空中霸王，还有富余！
　　　　所以军规当中有那么一条，在正式编入战斗序列的机体上，不得进行这种严重变更外观与性能的擅自改造。
　　　　不仅仅是成本的问题，这样会让军队的机体型号难以统一，维修、补给、编制与调度都会发生一系列的问题，从而对前线的整个战略局势造成不可预测的影响。
　　　　说起来，我当初进入技术部也和这个有关，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那时候我看第八舰队的宇宙战机“巴洛克”（后来莫比乌斯的原型）性能实在太仆街，当时还是个整备班长的我就擅自改造了几架，虽然改造后的“巴洛克”性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但是我却因为违反军规要挨处分。后来，这事被捅到了那时候还是第八舰队人事部副部长的哈尔巴顿大校耳朵里，于是他就向他的顶头上司沟通了一下，最后推荐我进了技术部。而原本准备扣到我头上的处分，也就此没了下文。
　　　　话说回来，虽说军规如此，不过大天使号和那几架机体并不在地球联合的正式战斗序列当中，而是G计划的试验品，所以当然是爱怎么改就怎么改啦。
　　　　说起来，新机体改好了以后，总是要起个名字的，不然出击的时候那一嗓子不好吼。
　　　　鉴于这是塔洛丝的意见，我便把命名权交给了她。
　　　　没想到，她给起的名字，直接让我当场石化。
　　　　那是让人联想到元祖高达的，在公元纪年的那个世界家喻户晓的——
　　　　赤色彗星
　　　　仔细想了想，那机体的涂装是灰白色，不是红色的啊，头上倒是有个用两把斩舰刀背靠背改造过来的大冲角，而那速度，却比“一般的”快了三倍不止。
　　　　问起这事，她的回答是——
　　　　“V－MAX发动的时候，装甲外壳会发热变红，科杰罗大叔说看上去就像一颗彗星一样，所以我就给了它这么个名字，怎么样，很贴切吧？”
　　　　我无言以对。
　　　　还有穆的机体，先锋零式当初是为了宇宙战的需要而改装出来的，现在到了大气层里，别说战斗，就是飞起来也有困难，所以，在那次制造九音的时候，先锋零式的改造计划就已经有了腹稿，上次发泄的时候终于设计完成，现在整备班